之前小龔說到視頻的事,說那視頻的女主角身材很向林茜。我並沒放在心上。
我沒想到,這個傢夥居然會在到大廳電視墻上放。
跟在我旁邊的隻有老A和老蔡。
老蔡在後面忽然問,“經理,這事兒不管嗎?”他問的是我。
我聳瞭一下肩沒說話。公司經理可不是隻有我一個,旁邊這個老A就是其中之一。我為什麼要跑出來作“壞人”。
看我沒說話,老蔡就看瞭老A一眼沒再吱聲。這傢夥嘴上說要制止,接著眼睛卻一直在看下面。
那樓下大廳裡的電視墻夾帶著一種不著調的激烈背景音樂。大約是小龔後期加上去的,聽著恢宏又讓人想笑,就向在看南翔的挖掘機學校的廣告。
我跟老A一邊走一邊看下面電視墻上的情況。那視頻裡似乎能聽到有在下雨的嘩啦噪音。
視頻:有點陰暗的房間裡,墻壁上的白灰都有些剝落。
一個穿著黑色絲襪高根鞋的女人,雙腿筆直的站在地上,上身趴伏在一張那種三十幾塊錢的擺地攤用的藍色折疊桌上。
因為屁股朝著屏幕的方向,看不到臉,隻能看到她渾圓的臀部弧線。
那屁股正中間,如開襠褲一樣已撕出瞭一個大洞。雪白的肉丘擠出來,
中間那道粉色的淫裂中正赫然插著一根黑色的筯肉虯紮的肉棍子。
這女人的形象就向一頭被綁在祭臺上被插上瞭刀的生殉牲口。
猛的看到這些我驚出一頭冷汗。
之前小龔說這個女人跟林茜很向,我也隻是當作笑話。
但這個時候看到,我卻有點心跳加快。對林茜的身體我是非常熟悉的,視頻中那女人的屁股跟林茜真的很向……
說真的,如果我不是知道林茜最近根本沒有出軌機會。那我肯定會以為這是林茜……
我抹瞭一下頭上的汗。
身邊的老A和老蔡目光都被吸引在樓下的巨大的電視墻上,並沒留意到我。
視頻中,跟這美女配對的男人,應該是蹲在桌子上的,因為視角關系我看不到他。
但那根插在女人的豐圓的屁股中間的如祭祀銅長槍的黑色大屌在指示著他的坐標方向。
那根長屌,正如插進祭祀牲口的槍一樣慢慢在往下面的豐腴屁股裡用力的擠壓進去。
有透明的液體從那女人的陰道四周滲出。
老A這時忽然說,“這種臀形的女人會要人老命呀。這要是在過去進瞭皇宮,絕對能把皇帝搞短命的。”
老A是個情場老手。六年前離瞭婚,成瞭鉆石王老五。收入高、職位好、有房、有車,這些年騙瞭無數的想跟他結婚的女人上床。
最近為瞭建立更廣的人際關系,我跟他走得比較近。沒少聽他講那些艷事。他甚至有個本事:隔著衣服能看出街上的女人胸是不是假的、還能從女人走路的樣子看出屁股有沒有酒窩。
我沒說話。
老蔡則訕訕的笑,他這種人在床上怎麼樣我是不知道的。但以這人畏畏縮縮的樣子恐怕算不瞭什麼床上大丈夫。
而我自己……林茜跟這個女人臀形很向。如果說這是“要人老命”型的,那我是心有體會的。
星期五晚上在皇朝酒店跟林茜過結婚紀念日,也算印證瞭這一點。我鍛練身體這麼久,又吃藥補身體。卻真的隻能堪堪應付。雖然說最後讓她滿足瞭,但我也是筋疲力盡才算達成的。
所以對於老A的話,我心裡是暗暗認同的。想未來一定要繼續好好鍛練身體加強體質,要不然真的不成。
也在好奇視頻中這個男人面對這樣的女人,會是怎麼樣的。
看電影,人總是希望看到影片主角很強大的電影。向《敢死隊》、《超人》、《速度與激情》這類英雄賞奸懲惡的牛逼電影往往票房都是極高的。
我知道那女人不是林茜,所以心裡比較放松在觀看。
那男人的肉棒一直在往下降,一直往下,最終插到瞭底。
因為屏幕的角度,我到這裡也隻能看到那個神秘男的屁股的最下面一部分肛門。它在室內的光下有點猩紅,向個猴子的屁眼,似乎還長著幾根毛。
因為看不到他的頭也看不到身體,所以我無端的有種奇怪的感覺——這不是個人,而是個被握在某個巫師手裡的人肉和陰莖作成的法器。
紅屁眼跟那美女筆直的黑絲雙腿和雪白豐腴彈性的屁股疊合在一起。
我總覺得,那似乎上面還有一隻蒼老骨節有力的手在握著那件巨大的法器。
有種強烈的異樣不適感。
樓下的男同事們聲音有點嘈雜。不知道在各種胡扯著什麼。
我們站在二樓的欄桿後面,老A贊瞭一聲說,“這男人真有本錢。”
旁邊的老蔡陪笑接瞭一句,“好長。”
我手搭在欄桿上,“確實夠威猛。”
那男人往下插瞭這麼久才完,也確實夠長瞭。
人會羨慕那些有本錢的男人。就向遊戲裡,總喜歡搞一些巨大的兵器讓人充值一樣。什麼屠龍,破天之類的頂級裝備,往往都是好巨大的一把。也算是這種心理的寫照。
當然這個男人的下體如果算裝備的話,大約應該是那種遠古血源祭祀一類的極兇古神器裝備吧。
男人最向往的當然是拿最兇狠的武器征服世界。
我看著這裡,甚至有點熱血的期待感。竟對這個男的有代入感。
那紅屁眼從屏幕的邊緣消失不見。他拔起來的過程,也是個見證粗大長的過程。
老蔡繼續稱贊男人陰莖長。
老A這時卻忽然回頭跟我說,“這女的怕是憋瞭很長一段時間沒被滿足瞭。”
“這種拍片的女的,能憋著?”
老A說,“這肯定不是島國那種電影,拍攝角度太不專業。我看這大概是誰的自拍吧。現在有些夫妻會自拍瞭放到網上找情趣。”
我隻笑瞭笑沒置可否。
老蔡有點賊眉鼠眼的在旁邊搭腔說,“女的身材這麼好!她老公倒是大方,拍出來給大傢免費看。”
老A嘿嘿一笑,“我估計這不是夫妻。倒向是姘頭。”
“為什麼?”老蔡問。
老A搖頭不說,然後看著我笑說,“我估計這女的欠插很久瞭。她老公絕對是沒滿足她。這賤人就跑出來偷情瞭。”
我有點心有所感,“這身材,她老公也沒多努力一點。”
“也許她老公作瞭,她不喜歡呢。”老A素來對這種事有興趣得很,看著樓下笑說,“這種不安分的貨。就算老公再努力她也不會滿足的。我碰到這種就會狠狠的替她老公教訓她。讓她知道天高地厚。這叫替天行道!”
我裂嘴一笑。此時那男的陰莖已經拔瞭盡頭。那個長度真的讓人感嘆。而我,除瞭熱血的感覺外,也似乎似乎多瞭一份,懲惡罰奸的正義感。
若有可能,我當然也想舞著長槍殺盡淫婦。
樓下的同事們說話聲音很嘈雜,肯定在發表著什麼下流的觀點。如果這視頻是放在2B站上,估計現在已經彈幕滿天飛各種666瞭。
而電視墻上,那個男人第二次插下去的速度比之前快一些。
畫面上那女人的雙手張開緊緊的把著桌子的兩邊。能明顯看到女人陰道口與肉棍交結處迸出的透明液體。
我也再次看到瞭那半個帶毛的屁眼的大俠。
“這男的是個高手啊。”老A帶著一種欣賞高手的贊嘆。
我心裡對那根長長的東西也有幾分敬仰。就是不知道這男人是誰。隻看到半個屁眼,這大俠也是牛逼人物。居然能有如此神兵,在懲此禍國淫婦,也算為民除害!
電視墻上的畫面。
那紅屁眼疊加在那豐腴的屁股上並沒急著起來。
他蠕蟲般蠕動瞭幾下。
那下面的豐腴屁股卻似乎有點嫌慢瞭的感覺,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就向一個被鎮壓在寶塔下的千年妖女,掙紮著想掙破封印的桎梏。
我心裡恨恨的想:好一個賤人!
男人黑色的青筯突起的肉棍再拔出來時,已經滿滿的都是水漬。就向一棍浸滿瞭血的詛咒祭器。
在房間的燈光下,它泛著某種青銅般的金屬光澤,就向蓄滿瞭力一樣充滿肅殺之氣。
它剛剛是慢慢的拔出來,卻猝不及防的猛插下去。
樓下的那些原本在嘈雜議論的男同事們,同時禁聲並發出瞭幾個不同又似乎有點統一的叫聲,“我草!”
“狠!”
而與此同時的,我似乎聽到瞭那女人叫瞭一聲“嗷~!”
聲音有點奇怪的熟悉感。我聽得不是很真切,因為視頻內容一直聲音很小,加上有背景音樂的聲音有點亂。
如果視頻中的女的真的叫瞭,讓我在二樓都能聽到瞭,那她肯定是極大聲的尖叫瞭一嗓。
這些都隻是一瞬間的事。
其實我跟林茜上床,從來沒有聽過她發出過太大的聲音。她一直非常傳統,作愛的時候總捂著嘴,頂多用鼻子哼一兩聲。
覺得熟悉,也隻是我的臆想罷瞭。
以這視頻的時間來講,這不可能是林茜。環境也不對,最近幾天我們這兒可根本沒下過雨。
我心下太平,甚至在想,“妖婦,知道厲害瞭嗎?”
那電視墻上的男人,此時節奏突變,突然開始猛拔猛插。
動作幹凈利落,看得我血脈賁張。仿佛我也化身成瞭那個男人,在懲惡罰奸。
我從來沒想過看色情片能有這種感覺。有種小時候看奧特曼打怪獸時的心跳。
仿佛我自己正在視頻中身體起伏。如賽馬場上的那些騎士在隨著奔跑的馬一樣。
我能看到那個騷賤的女人,在這抽插中,雪白的屁股上出現瞭汗水。
女人把著桌子邊的雙手有點蜷曲,像一隻想飛又飛不起來的大屁股天鵝。
而她身後,那根代表著正義的法器,在不斷的起落。
我心裡在嘶叫:在外面找姘頭跟人上床的女人就應該這樣收拾。
我牛逼萬丈,
我在心裡喊:收拾她!插她!讓她知道厲害!
節奏越插越快。根本不需要暫停。
幹她!幹她!
我在心裡喊叫,賤人!
女人包裹在黑絲中的渾圓的屁股肉在這種抽插中抖動著。就如那些老式手藝人在制作生魚片時拍打待宰的活魚。
她的雙腿都開始在發抖。
我在心裡吼叫,犯賤!不在傢好好過生活。跑出來挨操。讓你還偷人!!!
樓下的男同事在胡亂的叫。仿佛在組成人工彈幕。
操她!
操!
我仿佛幻想著自己是萬眾矚目中的英雄,在處罰著那個淫賤的不守婦道的妖婦。
仿佛背後帶著一展大旗寫著“替天行道”這四個大字的騎士。
我在奮力騎乘沖鋒,大旗在迎著風招展。
我在心裡狂叫,老子要替天行道!
跨下那女人似乎在嗯嗯嗯嗯的哭。聲音混在畫面音中有點熟悉的感覺又有些聽不太清,拌著那屁股啪啪啪的聲音。
她上身死死的貼在桌上,向個被我按在桌上拷問的犯人。
我奮勇前進,沖鋒不停。
視頻節奏很快,一直到我看到那黑色的棍子抽插中,有白色的粘稠物擠得飆出來的時候。我還在猛沖之中。
我聽到樓下的人在驚呼,“哦草!!”
“射瞭!”
“內射!”
“好J8狠!”
我才發現,原來這位猛士已經射瞭。
真是猛士!就算他在射的時候,也在來回的抽插。就向一個致死還在朝敵人沖鋒的勇將。
“暢快!”
“兇猛!”
那大屁股在這種射出中有點堅持不住的,身體掛在桌子上雙腿象要跪倒在地上。
我在心裡興奮的吶喊,去死吧。賤女人!
“接受天懲吧!”
“替天行道!”
“代表正義處罰你!”
視頻在高潮的興奮之中。
那女人的腿半跪的往一邊歪瞭一下,雖然她撐住瞭。但桌子還是歪瞭一下。
一隻小手突兀的從畫面的上方伸下來,撐在那個黑絲包裹的大屁股上,五指陷進雪白臀肉中。
這隻是撐瞭一下,就收上去瞭。隻是一瞬間的事。
我卻猛的呆住瞭,所有的幻想和激動一下都消失瞭。
那面前的巨大電視墻上黑絲大屁股中間正在往外漏著白色的源液。
我的臉色肯定有點發青,
那隻小黑手……那是誰的
我咬牙切齒——“T媽的……這女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