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中的我自己如何的牛逼去征服淫婦。眼前的卻是我自己的女人正在別人胯下嘶叫。
我隻覺得頭上的汗很涼,它一路流到我的後脖子裡向一隻死靈的詭手。
女人的雙手張開死死的把著桌子的兩邊。修長的雙腿幾乎不住的發抖。
那裂縫交結處緊密的如同箭簇射在骨頭裡一樣。從它的四周卻如滲血一樣,漏出一圈白色的液體,它慢慢的從四周不斷的漏出來,就向一個正在滲血的裹屍袋子。
我愣在那裡。
電視墻上接著放瞭什麼我完全沒看。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然後,忽然有人從門外跑進來大聲叫嚷。
大廳裡的男人們跟猢猻一樣驚叫散開,一些人飛快的拿拖把拖地,有人在撿煙頭。電視墻上的東西被關掉瞭。
抽煙散發的藍霧在人們頭上,跟冤魂一樣糾纏不休。這些煙剛剛明明不覺得,此時卻十分明顯。有人拿掃把揮舞著扇風一樣似乎想驅散這些。
老蔡的聲音已經溜出去老遠瞭,“開會的女人回來瞭啊……”
老A在旁邊拍瞭一下我的肩膀,“咱走吧。再呆著就不好瞭。”
我有點木然的回自己的辦公室。
進門。
有些事,我真的等不下去瞭。
十分鐘後我請瞭假。
我打算回傢找林茜,有些事我不能再忍下去瞭。我肯定那小黑手是楊桃子的,那麼女人就必定是林茜無疑瞭。
她又出軌瞭。
已經沒有什麼原諒的意義瞭。
這一天是星期一,按往常的工作習慣,林茜下午輪班會在傢休息。
我到傢的時候,傢空蕩蕩的,林茜還沒回來。
房間裡透著整潔和熟悉的氣息。搬到這裡之後,說不出我自己有多高興。這個時候卻說不出的傷感。
到書房,把上次林茜跟楊桃子在臥室裡出軌的內容調瞭出來。
中途給小龔打幾次電話。我想問問他是在哪個網站下的視頻。我打算下下來準備跟林茜把話講清楚。
他電話一直暫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不重要。我已經打定主義瞭。還有些事要作。
接著的時間,我在電腦上查楊桃子的工作記錄。
公司裡有些軟件我專門在傢裡作軟件備份。這是個有點敏感的事,楊桃子的簽到情況我是可以查得到。
打開的最近一個月的表格上,顯示著他這一個月一直在上班,簽到良好。
這個人似乎很是遵守紀律的那種老實人類型,幾乎完全沒有遲到早退的記錄。
我有些皺眉,靠坐在椅子上,將最近三周的簽到表又看瞭兩遍。
他每天都在上班。
沒有曠工情況。
那麼他是怎麼跟林茜在一起的?這就有點奇怪瞭……
我在椅子上猶豫瞭一會兒。
忽然想到瞭一個問題——林茜有沒有可能……主動跑到千萬裡之外的工地去瞭?
比如說,楊桃子沒來,但是她主動跑到楊桃子那裡去瞭!
這是個驚心的想法……
我突然開始發現自己有些可笑。我查楊桃子,可是並沒有想過林茜是可以去找他的。雖然是千萬裡之外,但這個時代的火車很快。她完全可以早去晚回的!!
其實,這並不是什麼特別難以想像的事。我覺得不是我想不到,而是我——不願意這樣想。
但現在我必須搞明白。
我在傢裡翻找出瞭林茜的身份證,包括銀行卡和各種證件。傢裡的這些證件是集中放置的。
我用她的身份證號登瞭網,查她名下的火車票購置情況。這些年高鐵一直是國傢對外主打的高科技名片。加上中東的某些綠教叔叔們喜歡搞爆破。所以買票檢查的還是很嚴格的,沒有本人身份證是很難上車的。
但是我查瞭,沒有……
所有的購票軟件居然都沒有記錄。
最近兩個月她完全沒有買過火車票。
這天下午,我查瞭很多我可能想到的事情。
但忽然沒有頭緒。
林茜還沒回來,
我不甘心的在傢裡仔細的找每一個角落,把可能找到的東西都全部找瞭一遍。
沒有找到任何珠絲馬跡。
隻找到瞭那件淑女坊的雪紡裙。她居然還留著,上面的扣子居然也並沒有補上。
被很仔細的掛在我們的衣櫃子裡,開門就能看到,用佈套罩得非常好。我之前並沒留意這件衣服,但現在看起來,似乎每天我拿衣服我都在對著這個東西。
很奇怪。但那之後,我也幾乎沒看到她穿過這一件裙子……
心情浮燥不定。
時間開始漫長得讓人難受。
理論上已經是林茜下班的時候瞭。她很可能已經在回傢的路上。
我坐在復式樓的一樓沙發上發呆。
小龔這時忽然的打來瞭電話。我之前一直打不通他的電話。不知道在搞什麼。
“大哥,我就知道你要找我啊。”他接著有點得意的問:“是想找我要視頻吧?”
我沒心情廢話,“發給我。”
“已經上傳到公司雲盤上瞭。你到公司的……”
我掛斷電話。用手機登上去。小龔作這種事的時候總是格外的認真。
雲盤文件裡除瞭視頻甚至還有它的原發網站。那是一個叫作XX的海外視頻網站。我查瞭一下,原發佈時間是前天晚上一點半。
也就是我結婚紀念日那天住酒店的第二天夜裡。
“……”
下載視頻。
這這顯然是私人自拍的,隻有不到一百M的大小,跟普通看的那些AV完全沒法比。
手機下得很快。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看。
讓我吃驚的是,那視頻結尾的地方,那個東西射進去的時候,居然並沒有那隻小手露出來的鏡頭……
我有些傻眼。
難道我看錯瞭??
我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那個視頻,反復的看,反復的看,
那個黑色的東西反復的射進去,白色的液體溢出來,
但是真的沒有……
林茜回來的時候我還坐在那裡看視頻。她在門口換鞋子,說,“喔,我的老公在傢呀。”
她這樣說我沒作聲,她沒在意。換完鞋子後,把手裡買的菜之類的東西拎進廚房,“我的黑王子(多肉類花卉)還沒弄。今天晚一點吃飯哦。”我恩瞭一聲,沒說話。
我一直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那視頻。她一直沒來看我在看什麼。
她把頭發紮瞭,把一樓廁所到大廳的地拖瞭一遍。然後到大廳陽臺旁邊弄那些多肉花卉。
我坐在那裡看她。她這一天穿著白色的絲質裹臀裝。回傢後她把外套脫瞭。但是下身還是絲襪。那種白色的絲襪。
她趴在地上,給陽臺的植物剪枝。我漫無目的坐在那裡,看著陽光西照之下的她。
人很美麗,作事的時候有種靜物寫生的美好感覺,就向一張畫。但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或是想說什麼。我就這麼越過手機看著她。
她接著把花盆放到陽臺窗上,趴在窗臺上弄那些植物。
我在看她,有些東西似乎又有點無法分辨瞭……
我從後面把手機對著她拍。
手機屏幕裡,是她雪白的絲襪包裹的圓潤臀部。
在陽光向一枚飽滿的果實。
我覺得很向那視頻中的樣子,又覺得不一定就像。
有時候這就向一個原本很熟悉的東西。你盯著看,看得久瞭就反而覺得陌生瞭。
可我總覺得不對……
她在那裡專心的剪接植物的枝葉,並沒有留意我。
我手機拍著她,這時開始電量不足瞭。
那屏幕中的她豐腴的臀部上一行字,“手機電力不足,請充電”
我堅持拍攝,
楨數開始變得慢起來,一張一張的
接著不久,那屏幕就猛一縮,然後又是一亮。
她在屏幕中間就不停的抖動。我再按拍攝已經沒反應,屏幕開始一亮一暗的快速閃爍,就向那屁股在顫抖。
然後,猛的卡住瞭,她的臀部在屏幕中向被漂白瞭一樣。然後越來越白,最後完全白瞭。
白屏的那道亮起的光,大約持續瞭兩三秒,手機就猛的一暗,徹底黑下去瞭。就向高潮過後的沉默。
我把手機扔到沙發上。
眼前的她還在陽光燦爛之中。那雪白的絲襪還完美的包裹著她的臀部。向個神聖的聖物。
“老公,你在幹什麼啊?”她忽然回頭,手裡拿著挖土的小鏟子。
“沒什麼……”其實回來之前,我真的打算好,要質問她的。
但現在卻不知從何問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