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柳月對表姐—笑說:姐,就是這些,從頭到尾,弟都給姐一字不拉匯報完瞭,完畢。
王雪嗤下鼻子說:凈說些臟死話,那正事哩?你為姐為你各畫那四幅圖,男女敷潤美體前後對照圖,可給他瞭沒?
柳月說:給他瞭,他寶貝似的收瞭起來。又問:姐,你那裡,和那小老頭子,工作的怎麼樣?結果可滿意?
王雪說:那也不就男女那點子事,他又陽萎著,那東西象藏在鱉甲剛露出的王八頭,二指長那麼一點,還都是黑皮。幹不成那事,手捏著對我身體那點搓揉都沒用,心急沒辦法,就一個勁用嘴發力,拼命親我吻我,把我—身子上下親個遍,連屁眼他都親吸,親的我身上就似洗個泡沫澡,手摸下都是唾沫粘液,親我嘴兒吮我舌頭,還一定要吃我的唾沫,我又不是牛羊會反芻倒沫,那有那麼多唾沫喂他嘴裡,他又要求吃我鼻涕,我又不感冒發燒,那有那麼多鼻涕,他又要求吃我尿,我又不是糖尿病,哪有那麼多尿液,可惡心死我瞭,但我必須假裝喜歡他,讓他感覺到愛死愛活舍不得,就也拼命揉搓他,把奶頭往他臉上蹭,把屁股蹲上他大腿,兩胯夾上他的頭,把腳趾伸進他嘴裡,從後抱上他掐他的屁股,從前抱上他擠壓的他喘不出來氣,還又尿他頭上幾滴,他美的喊,童女尿,主貴的很,肯定能讓他的白發變黑,我就這麼著設法虐待他,越虐待他越美,舒服的不停喊我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差不多喊瞭我一萬聲,還喊我幾聲小姑奶奶萬歲,但看是美女在身他幹不成,他急的自已拿手打他的小黑二弟,他急不甘心,用手掰我小蜜蜜,用手插我小蜜蜜,我不許,我說我又不是不讓你小二弟進,你死二弟死軟死不給力,於我小蜜蜜啥關系,你這樣子不尊重我小蜜蜜,我就走瞭,他沒辦法,就那麼用嘴使勁吮吻我的小蜜蜜,小黑頭就那麼趴在我小蜜蜜上不動,他說他多想一頭鉆進去,死我肚裡,天!他一口氣能貼嘴趴上,吮吻我小蜜蜜半個小時,半死不死似的,小屁舌頭又舔又攪的,流出點水他都一點點全舔吃瞭,還說童女的那水是高營養,能轉老還童哩。我說你閨女的那個水,想必你也都舔吃瞭,他輕咬我一口打我一把,說是我罵他哩。我說罵你啥,我年令輩分是你孫女,你孫女的蜜蜜水你都舔吃瞭,會不舔吃你閨女地,他嘻嘻笑說,就算就算,就那麼一個勁的舔,舔的我兩條腿都麻木瞭,他還不放開。最後他要我做他小情人,我說做小情人也可以,但得給我一個官做。他問我想幹什麼官,我說大官我現在也做不瞭,我想去縣外貿局,當個主管外貿的官。他說你別管瞭,小事一樁,隨後他回省城後,給縣委書記發個涵,讓縣委書記親自安排我去外貿局工作。我問他得多長時間,他說反正兩個月後還要我作敷潤美體性保健,他會在這之前,把這件事為我辦妥,我說咱可說好瞭,這次敷潤美體保健後,你回去你這小二弟小鱉頭,可以直起兩個月,不為我辦妥失瞭信,兩個月後你也別想瞭,還讓你小二弟的頭耷拉下來,急死你他也不會硬起來。他說放心放心,他哪—級官瞭,哪會哪有說話不守信,大會小會做報告,講的都是取信於民,做官的第一要件就是信譽第一。
柳月聽瞭驚訝眼瞪老大問:姐,咱不是於辛曉蕓說好瞭,一塊去他財政局幹的,姐怎麼忽又去外貿局,外貿局有啥好工作?姐這不是和弟搞分裂哩。
王雪撇下嘴說:死傻,咱這敷潤美體液原創值錢的很,姐前不給你說瞭,要打造一敷潤美體護膚保健品牌,做大生意麼,可現咱這又不許個人做生意,個人做生意就資本主義瞭,姐去外貿局,要借外貿局官方渠道,把咱敷潤美體護膚保健液,做成品牌打進港澳國際市場,你還想姐真想當官瞭,當官是聽上級號令,姐要做大生意,自已當傢作主,賺全地球有錢人的鈔票。你看姐怎麼一步步走。走向國外,走向全球全世界。
呀呀!姐,我不,我不要姐做大生意,還走向國外全球,你這不是不要和弟分離,你去瞭全球國外,我哪去找你?我不,我不嘛,我不要你去外貿局,姐這計劃,明明是要甩下弟自已跑瞭,我活著還有啥味?柳月站起來抱住姐肩,一左一右搖晃著說,急的淚都要流出來。
王雪擰他一把說:你傻死呀,姐就去哪不也得帶上你,會少瞭忘瞭你,這項計劃中你是核心,你是技術總監總技師,工程師瞭,會少瞭你?咱姐弟必須這樣做,隻有這樣做,咱姐弟才能有當傢作主機會,才能結婚入洞房作夫妻,才能無憂無慮上床做愛生兒育女,後代才能,不再被人狗眼看咱農村人低。
柳月懂瞭,姐!柳月喊一聲,斜倚在姐肩上,怕姐跑瞭似地,臉就那麼緊貼上緊靠上姐黑發飄逸的頭。他又一次明白瞭,象每次—樣,姐的每一苦心孤脂設計,事實上都是在為他設計…許是對姐深度感恩,許是對姐深度摯愛,兩眼淚水就那麼汩汩的下流,所謂真愛無聲,無聲無息…
就已有的安排評估,兩個月內,自已和表弟會被政府機關借用去試用實習,那時表姐弟白天就要離開學校,去財政局和外貿局,所以在此期間,必須為還住在出租屋的馮瑛有提前安置。馮瑛身體內外在已經恢復如原無可回傢,—個人住在出租屋無所事事,當然也會很著急,因而王雪讓表弟眷見下辛曉蕓,看他就馮瑛尋求代課—件事給教局長少莊蘭說瞭沒,如果還沒有說,要摧他眷,最好在一兩天內。這樣子好趕在本周周末去見少莊蘭,落實這—課題。
柳月見辛曉蕓後回來說,辛曉蕓已經給少莊蘭說過,少莊蘭近段正在買他的好,口頭上已經同意。但按既定,柳月還必須帶馮瑛去面見少莊蘭,盡管有辛曉蕓強勢老婆的命令式托付,但,教育局長要安排—代課教師,面見本人是必不可少的。少莊蘭不認識柳月馮瑛兩人,為此,辛曉蕓已事先於少莊蘭約定,周六下午為見面時間,並為柳月寫一便條,以此作為見面憑據。
周六下午,也就一天後瞭,就少莊蘭這個人的品質習性,眾所周知,少莊蘭一半因於妻子辛曉蕓有性冷淡,—半性遺傳,好色嗜色。教育系統他看上的女人,無不被他輕易擒獲歸案。也就為此,王雪才敢於大膽承諾為馮瑛找—代課教師。據知情人透露,從教育局長少莊蘭麾下獲得成功的縣教育系統人,無不是靠兩種關系,送少莊蘭錢,或送少莊蘭女人睡。曾經有位幾處打零工的請代小知識人,送自已的女人姘上少莊蘭,就輕易獲得瞭十幾年教令,而馮瑛盡管此前幾被蹂躪,但現在看去,仍然是一秀美嬌嫩的小女生,少莊蘭一見,無疑會唾涎三尺。
為最成功誘惑少莊蘭,王雪特帶馮瑛挑選瞭幾件時尚衣服,並私密告知馮瑛怎麼穿戴。馮瑛當然意會見面後的下一步,他懷孕懷怕瞭,有些怯懼。就此,王雪告知馮瑛,少莊蘭現在是重度陽萎,這次遊戲絕是一最好輕音樂機會,見面後馮瑛舊以引誘少莊蘭上鉤,這期間少莊蘭一定會有進入性遊戲,遊戲中馮瑛舊於少莊周旋投入,但少莊蘭己沒本事進入馮瑛身體,借此就此,馮瑛舊以對少莊蘭實施美麗性虐待,他讓柳月把自已對辛曉蕓老爸那招秘傳給馮瑛,為刺激少莊蘭欲死不能欲活不成,舍不得馮瑛遠離,王雪讓柳月為馮瑛配瞭劑瞬起瞬消擦手液。
瑛,目前為止,咱姐妹己沒有什麼可損失瞭,該損失的咱姐妹已損失完畢,但咱姐妹青春時間還在,沒誰能奪走咱的時間,現在是,聽姐的話,忍辱負重運作咱僅有的時間,爭取在三幾年內,為咱姐妹後半生,為咱後代,打造出一個真實獲得,最終解脫農民身份,擠身城市社會。見少莊蘭後續,該怎麼做,姐和月已對你講瞭,為有一更好生活,豪放去做,不必怯懼忌諱。周六下午去見少莊蘭面試,柳月陪你到後他就回來瞭,當然這是刻意留給的空間時間,柳月回後,就靠你自已瞭,你記住,這麼做,是為咱已眷獲取一,在縣城的生存生活支撐點。姐不也是,咱姐妹沒有別的資源,第一步隻能靠身體,但不長,隻是短暫的,姐很快會有足可讓咱姐妹出污泥自立的跟進安排。柳月可能已給你說瞭,近期柳月會去財政局,姐有可能去外貿局,先期走借用的路,在姐和柳月離開學校前,必須先給你妥善安排瞭,瑛,放心,咱姐妹心身的投入不會白廢,這場球賽咱姐妹一定有贏會贏,但必須一步一腳盡力去踢。
馮瑛嘆口氣說:姐,妹聽你的,你也是幾進幾出瞭,姐那句話對,咱姐妹現在已沒有什麼可損失的瞭,隻有時間還在,我呢,父母不在瞭,去市裡被這個那個那麼瞭一年多又歸零,在醫院快死瞭,就因為不同意我哥讓我嫁給那個比我大二十三歲的包工頭,哥都不去看我,我嫂子打型嫌我,我唯有於姐聯手闖瞭,隨姐掙出一吃飯飯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