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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四十七)

  「不要!」

  「給我過來!」朱凱文捉住她左手細腕,把她往堆滿淫具的廚房中島方向硬拖。

  「不要……放開我!」書妃另一手緊緊抓著流理臺水槽邊緣,抵死不讓朱凱文拉走。

  「侄媳婦真的跟你說的一樣,脾氣很拗。」穿休閑夾克的老傢夥對朱凱文說。

  「你別說風涼話,想玩就來幫忙。」朱凱文已經把她半個人拽開,但抓住水槽邊緣那隻纖手卻怎麼都不放,連高大的朱凱文都折騰到有點喘氣。

  穿休閑夾克的老傢夥走過去,一根一根扳開她蔥指,書妃慌叫一聲,兩根胳臂都被人捉住,隨她怎麼掙紮,還是被拖到中島前。

  這時另外三個老傢夥把堆在中島臺面的淫具推到一邊,空出大片面積,就趕去幫忙,一起把嬌弱的書妃抬上去。

  「放開我……你們是我公公朋友……怎麼可以這樣……放開……」

  書妃羞忿到哽咽,白生生的嫩臂和修長裸腿被拉開按在臺面上,隻能無謂的扭動掙紮。

  「侄媳婦,這樣抵抗沒用的,早點乖乖聽我們的話,除非你想看奸夫凍死在紅酒櫃裡. 」穿吊帶的老傢夥說。

  「逸詳?……」

  她轉頭看向這裡,和我著急憤怒的視線剛好相對,絕望淚水立刻從她美麗眼眸滑下來。

  「還要抵抗嗎?」朱凱文問。

  書妃閉上眼,中島臺上美麗的身影漸漸靜默下來,隻剩圍裙下柔軟酥胸仍誘人起伏。

  那些無恥的老不修見她沒再抵抗,也就放開她手腳,書妃夾緊勻瘦的玉腿,慢慢側縮住身子,躺在他們貪婪註視下。

  「已經乖瞭,這招果然很管用啊,嘿嘿,我們可以用這些東西蹧蹋你嗎?侄媳婦. 」戴金框眼鏡的高瘦老傢夥問。

  書妃沒有反應,隻是令我心疼的顫抖。

  「可以嗎?」他又問一次,一定要聽到書妃的答案。

  書妃默默點瞭一下頭。

  那些老畜牲興奮的笑瞭。

  「不要!不可以!」我在紅酒室內憤怒大喊,但隔著玻璃幾公尺外的書妃一點也聽不見,隻是側臥在臺子上,怔怔看著我掉淚。

  「起來!」朱凱文又把她從中島上拽起來,拉松她脖子和腰後的系帶,將整件傢事圍裙拿掉,露出連身無袖短洋裝……

  「現在跟你介紹這幾位世伯,要有禮貌跟每一位接吻打招呼,如果你乖,我就給你的男人一條毯子保暖,但如果侄媳婦不聽話,我就讓他隻穿內衣褲,每次調低一度,現在裡面的溫度是十度,紅酒櫃最低能調到五度左右,應該是冷不死人,但如果再給他淋點冰水……嘿嘿,就算不死,也夠他受瞭……」

  「不要……」書妃慌張驚叫。

  「不要的話,你現在開始就都要聽我們的,知道嗎?」

  書妃二隻玉手捏住緊貼雪白大腿的短洋裝,顫抖點頭。

  朱凱文露出滿意笑容。

  「這一位……」

  「等等……」書妃打斷朱凱文,殷殷哀求:「可以先給他毯子嗎?」。

  朱凱文皺起眉頭,對話被打斷顯然很不高興。

  書妃進一步抓著他的手乞求:「我會很聽話……求求你,世伯……」

  動人的一字一語,都像刀一樣劃著我的心。

  「妃……我不要!我不要你這樣!……」我在酒櫃中悲喊,隻是沒人聽見我的抗議。

  朱凱文露出獰笑:「你自己說的,要是等一下敢不乖,我會讓他加倍吃苦。」

  「我知道,我會聽你們的……」

  朱凱文舉起手朝廚房門口招瞭招,站在門外的看護隨即離開,沒多久拿瞭一條毛毯回來。

  「書妃!別聽他的!不準你這樣!聽到沒有!」

  我趁看護打開紅酒室門時,扯開喉嚨狂叫!

  但看護把毛毯蓋在我身上後,很快又出去把門關上,我那隻有幾秒鐘空隙能傳出去的聲音,似乎起不瞭作用。

  「你的要求我幫你作到瞭,現在要看你的表現,別讓我丟臉。」

  朱凱文獰笑,指著穿吊帶戴鴨舌帽的老傢夥:「這位是雍富建設的章士和董事長……」

  「……」

  「叫人啊!發什麼呆?」

  可能在擔心我,書妃回神怔瞭一下,才低頭小聲說:「世伯,您好。」

  「侄媳婦好美」那叫章士和的老傢夥,伸出咸豬手輕撫她纖細的後腰:「過來讓世伯親親. 」

  「嗯……」

  書妃被他突然摟到身上,吸盤似的嘴立刻占據她柔軟雙唇,她美麗的身體軟綿綿沒有抵抗,任由口中粉紅舌片讓那色老鬼粗暴吸吮。

  「接下來這位是中駿銀行的常務董事,魏繼開魏老,快叫人。」

  剛從章士和淫爪中解脫的書妃,來不及拭去眸中淚水和唇角惡心的唾液,朱凱文又給她介紹下一位「世伯」。

  「嗯……世……哼……」仍微喘的她,才對戴金框眼鏡的老傢夥說一個字,馬上又被摟過去堵住雙唇。

  再被放開時,書妃綁成馬尾的秀發已經凌亂,眼中淚珠滾落。

  「好,這一位是星港證券的王鴻臺執行長. 」

  「唔……」被屈辱強吻到腳步還沒站穩的她,這次連個字都沒說,就被那叫王鴻臺的老傢夥抓過去,按倒在中島臺上強吻,懸空的兩條勻直玉腿蹬掉瞭腳上的傢居拖鞋,露出潔白美麗的裸足。

  「這一位是……」

  「哼……」

  最後一個老傢夥等不及朱凱文介紹,就餓狼般撲上她身體,書妃隻來得及發出羞喘,就被啾啾嗯嗯的唇舌吸纏聲堵住。

  「……海滄開發的周進士主席」朱凱文仍繼續介紹完。

  四個老色鬼都親完一輪,但這隻是凌辱書妃一整夜的開端,跟他們接下來對她進行的事比較,根本連小菜一盤都還說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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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這些吃瞭。」朱凱文夾瞭一大盤剛才書妃作好的雞肉沙拉,跟一杯現榨果汁放在她面前。

  坐在中島臺前的書妃仰頭看他。

  「今晚要玩很久,沒有體力是不行的,況且你現在有身孕,也要註意營養. 」

  書妃咬著唇,默默拿起叉子,送瞭一點食物進嘴裡,淚珠卻滴下來,我目睹這殘忍的景象,心又如被鹽酸腐蝕般痛楚。

  「要全部吃完,我們等你十分鐘。」朱凱文說。

  「凱文,侄媳婦有身孕,經得起蹂躪嗎?」魏繼凱問,他已經在解開一綑麻繩。

  「大哥放心,我有準備針灸的東西,一位很厲害的中醫生教過我要針在哪裡,這樣子隨便蹧蹋她都不會流胎。」

  我知道他說的那個中醫生就是龍行雲。

  結果那幾個老畜牲就聊開瞭。

  「話說上禮拜我們兄弟一起玩的那個小乳牛很刺激,綁一下奶水就亂噴,每次想起來都還會興奮到發抖……」

  那叫周進士的老鬼說的話,讓我心頭大震!

  「沒錯,有母乳、臉蛋那麼純正、除瞭奶子飽滿外,其他地方都那麼纖細苗條,真是難能可貴的尤物。」

  「那兩個小女兒也讓人興奮啊,尤其大的,口交技術完全不輸我遇過的女人,連把她綁起來都會跟她媽媽一樣呻吟……」

  「那小乳牛叫什麼名字來的……」

  「致卉是嗎?韓致卉!」

  「對!對!」

  「聽說下個月她老公舉行告別式,要在靈堂前折磨她,兩個小女兒也要被破處……」

  「有啊,我花瞭一百萬包奠儀買到入場門票。」

  我憤怒得在椅子上顫抖。

  「不過我現在更期待侄媳婦,畢竟從結婚那天見面開始,已經想二年瞭。」章士和淫笑說。

  「咦,時間都過一半瞭,你怎麼還剩那麼多?」朱凱文皺眉,責備怔怔坐在中島前的書妃……

  「我吃不……」

  「我是不是記得你說過,你會聽話?否則……」

  「嗯,對不起……我會快點. 」書妃令人心疼道歉,叉瞭一大把蔬菜和雞肉,送入蒼白的唇間。

  像極刑犯最後一餐,書妃將滿盤食物吃完,喝下那杯果汁,朱凱文將她面前的空盤和果汁收走。

  「你吃飽瞭,換我們吃你,嘿嘿……,我幫侄媳婦把衣服脫掉。」

  章士和把書妃從椅子上拉起,抓住她短洋裝下擺,直接往頭掀起。

  「哼……」

  書妃羞喘一聲。

  「舉高!」

  章士和把整件洋裝從她高舉的雙臂拉掉,露出潔白的胴體,書妃因為要等我來,所以裡面隻穿一件小內褲,沒戴胸衣,兩座綴著粉紅奶尖的小雪峰顫抖兩下,被她雙臂羞恥抱緊。

  「連奶罩都不穿,還說不是在等奸夫,侄媳婦真不能原諒。」章士和興奮說。

  「手放下來!」朱凱文。

  書妃默默松開雙臂垂下,那些老畜牲眼睛瞬間亮出貪婪,呼吸濃濁起來。

  「終於看到瞭……侄媳婦的身體呵……」

  「果然沒讓我們失望,侄媳婦真的好美呵!」

  「每一寸都是藝術品,侄媳婦連一根腳趾頭都會讓人興奮,真正是尤物哪,可憐的傢恩,這麼年輕就無法享受到如此鮮美動人的肉體……」

  書妃被他們贊嘆得羞恥發抖,尤其那些和公公是好友的老畜牲,左一句侄媳婦、右一句侄媳婦,更另她羞恨無地自處。

  「對瞭,不是要把傢恩帶來嗎?」

  「看護已經去推他過來瞭。」

  書妃聽到他們的對話,柔弱的身子微微震動,但並沒說什麼,彷佛已經接受接下來一整夜羞恥的命運。

  沒多久穿著睡衣的趙傢恩坐在輪椅上被推來廚房。

  「世侄,好久不見,身體有好一點嗎?」章士和露出和善笑容,假意問道。

  「怎麼可能會好?有對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茍且,到現在沒死就不錯瞭。」王鴻臺替趙傢恩回答。

  「是啊,男人最可憐,也莫過如此瞭。」魏繼凱嘆息,但馬上又淫笑說:「不過既然世侄都成廢人瞭,今晚就配合當個觀眾,看我們怎麼糟蹋美麗動人的侄媳婦,有你在場,我們會更興奮. 」

  書妃羞愧低頭沉默,晶瑩的淚珠不斷從彎彎睫毛下掉落,我明白她沒辦法說什麼,因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這件事。

  「來,侄媳婦,我需要你幫忙,把傢恩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像這樣綁起來。」朱凱文將一臺平板電腦給她看。

  「他已經不能動瞭……為什麼要綁……」書妃羞愧的語氣中透著哀求。

  「你再質疑我嗎?那個奸夫……」

  「不!不是」書妃著急搖頭:「我知道瞭」

  她緩緩走到趙傢恩前面蹲下,蔥蔥纖指顫抖解開丈夫胸前鈕扣,幫他脫掉睡衣、睡褲,然後把包住下體的尿佈也解開,在看護協助下拿掉,趙傢恩一絲不掛,毫無尊嚴的癱在輪椅上。

  朱凱文把麻繩遞向書妃:「照剛給你看的樣子綁。」

  「我不會……」書妃低頭顫抖說。

  「我們會幫你,放心。」那四個老傢夥笑嘻嘻走過去,看護把趙傢恩從輪椅上架起來,第一道麻繩毫不留情綑上他孱弱的病體。

  「侄媳婦這裡拉緊,像這樣打結……」王鴻臺從背後抓著她的手指導她怎麼作。

  「用力,不用心軟,你丈夫不會有感覺瞭。」

  「對!綁得很好,等一下我們會幫世侄好好處罰你,所以別愧疚。」

  書妃羞愧地在他們擺佈下縛綁自己丈夫,最後趙傢恩被綁成兩腿張開,雙臂高舉、手肘往下彎至後腦勺,繩子綑住手腕後往下拉,末段綁著一根鐵勾勾入肛門。

  不僅如此,趙傢恩的命根子其實不短,即使無法再勃起,也有十幾公分左右,但現在陰莖被細綿繩纏縛成柱,前端龜頭受到強大壓力,上面的馬眼裂出深洞,兩顆睪丸也被分別綁住,血路被阻的龜頭和睪丸變成三顆紫黑的肉丸。

  如果有知覺,這種樣子一定痛死瞭。

  「這個女人為瞭你,把自己親夫的命根子綁成這樣,你應該很得意吧?」魏繼開刻意用手機拍下,拿到酒櫃玻璃前給我看。

  「接下來換侄媳婦你瞭,躺上去把小內褲脫瞭吧。」那頭朱凱文又命令。

  書妃羞恥爬上中島,在那些老畜牲灼熱的視線下躺平,兩手抓著小內褲側邊,深呼吸顫抖地拉到臀部,再屈起修長小腿,慢慢從潔白裸足上脫下來。

  脫下的內褲章士和立刻把它拿走,寶貝似收進已經準備好的密封袋。

  「現在幫你針灸,這是要保護你肚子裡的胎兒,所以會痛也得乖乖配合,知道嗎?」

  書妃輕輕嗯瞭一聲,在被自己親手綁成悲慘模樣的丈夫眼前,她連說話都感到羞恥愧疚。

  朱凱文打開一個盒子,捏出一根小東西。

  「這是針灸用的嗎?怎麼長這樣?」幾個老傢夥圍過去看。

  「因為針要分別下在腳底和會陰,如果用明針,就不方便我們玩瞭,所以用這種暗針,針頭紮進去後,留一個小尾圈在外面,用完拔掉就行瞭。」

  朱凱文抓起書妃左腳,潔白足心用酒精棉片擦拭過,手指仔細丈量位置,然後姆指用力壓下去。

  「哼……」書妃痛得呻吟出來。

  「就是這裡瞭,你們按著她,我怕她亂動。」

  幾個老傢夥把她抓牢,朱凱文將約一寸長的針對準赤裸的腳掌心殘忍刺入。

  「嗚……」

  書妃挺高誘人胴體悲鳴。

  朱凱文不顧她的痛楚,還把針上下戳弄,最後才插到盡頭,隻剩尾勾留在外面

  接著又換另一隻腳,她痛得腳趾緊握激烈掙扭,但那些老傢夥非但按住她,空著的手更等不及在她潔白的身軀揉弄,胸前二粒美麗椒乳被咸豬手捏擠成各種形狀。

  魏繼開興奮地說:「侄媳婦,你要有覺悟,因為我們幾個年紀有瞭,一晚頂多能一次,不會那麼快用掉,所以會好好折磨你,等玩夠瞭才會正式上你……」

  躺在中島臺秀發早已凌亂的書妃,發出絕望呻吟。

  朱凱文拿起第三根針:「現在要紮最痛的會陰穴,你們把她的腿拉開,別讓她掙紮。」

  「不!不要!放開她……你們這些畜牲!」我在密閉紅酒室中痛心怒吼。

  周進士把自己脫到隻剩內褲,臃腫的身軀爬上臺子,將書妃摟到身上,從背後操住她腿彎朝兩邊掰開,兩腿間濕紅的裂縫全然無所遮蔽,暴露在那些畜牲興奮視線下。

  「哇,侄媳婦那裡好美。」魏繼凱贊嘆。

  「粉紅色,好水嫩,我沒看過這麼漂亮得屄穴……」

  「不,章兄你忘瞭」王鴻臺不以為然:「那個叫韓致卉的小乳牛小穴也不輸,隻是侄媳婦的好像更秀氣一點. 」

  書妃聽聞那些對自己生殖器的品評,閉上淚眸在周進士懷中羞恥顫抖。

  想到這些畜牲,不但現在在我面前凌虐書妃,不久前還曾經一起蹧蹋過小卉,玩的都是我的女人,我就更怒火高張!

  「啊……不要……嗚……很痛……」

  這時書妃在周進士懷裡掙紮,朱凱文捏著針紮入她會陰處上下戳弄,旁邊三個老傢夥幫忙捉住她。

  「這麼痛,應該是這裡沒錯. 」朱凱文自言自語,終於把針紮到底放手。

  「哼……」稍微解脫的書妃,香汗淋漓不住嬌喘。

  「好瞭,大功告成,我們可以放心玩弄你的身體!侄媳婦,要記住答應過我的事,否則你那位情夫,嘿嘿……」朱凱文外加恐嚇。

  「知道嗎?回答我!」

  書妃點頭,別開臉默默掉淚。

  魏、章、王三個人已經在冰箱裡翻找,沒多久挖瞭一堆東西出來,包括各種口味奶油慕斯、果醬、新鮮櫻桃、香蕉……琳琳總總吃的抹的。

  「侄媳婦,你剛才已經用過晚餐,但我們還沒,現在要吃你……」

  魏繼開說著,手中香草口味的慕斯突然對她美麗酥胸猛噴,書妃羞叫一聲,幾乎同時,二張潔白裸足也被噴上其他口味幕斯和塗上果醬,然後那四個饑渴的老傢夥就對她身體舔吃起來。

  「啊……嗯啊……」書妃羞苦喘息,兩隻玉手反抓平臺邊緣,強忍住不反抗也不掙紮。

  「侄媳婦……身體真美味啊……呵……唔……」魏繼開握著濕滑滑全是慕斯和口水的椒乳,舔著沾滿白沫的粉紅奶尖,然後一口吞入快三分之一的乳肉,啾咕啾咕的吸吮。

  「哼……」書妃二手蔥指將臺緣抓得更緊。

  「怎麼這麼迷人啊……侄媳婦可愛的奶子,不是很大,卻令人愛不釋手……」魏繼開興奮喘著,一手拿起奶油慕斯罐,噴瞭更多慕斯上去,幾乎要淹沒書妃胸前兩座小雪峰,然後把它們擠在一起輪流舔吃,完全不在意吃進那麼多奶油會不會腦中風。

  另一頭,周進士和王鴻臺一人抓她一隻腳,在性感的裸足上舔著果醬和慕斯,每一根腳趾都被含入口中徹底吸吮,書妃被舔得酥癢,潔白秀趾一直想握住,但那二個老傢夥的舌頭像水蛭一般,總是有辦法鉆入緊夾的趾縫,讓她嬌喘得更利害。

  「侄媳婦……腳ㄚ好好吃……」

  周進士把一張腳上所有嫩趾吸吮到濕亮光潔,然後舌片又往腳心方向蠕動,書妃羞喘不止,但忽然又哀叫出來,原來周進士居然在舔紮在腳掌心的銀針尾勾。

  美麗裸足想縮走,卻被緊緊捉住,而且周進士還咬住針尾拉出一小段,舌頭繼續舔弄著銀針,那種錐心的疼痛可想而知。

  「嗚……」

  她想掙紮,被那些老傢夥緊緊按在中島臺上。

  「侄媳婦好誘人……我來吃你更害羞的地方。」站在中島臺前的章士和,剝開一條皮還是青色的香蕉,在濕潤的恥縫上來回磨弄沾上淫水。

  「不……不要……那裡……不行……」仍與足心痛楚搏鬥的書妃似乎明白他的意圖。

  「什麼不行,侄媳婦不是說怎樣對你都可以?」

  「可……可是……嗯……噢……」

  她沒有解釋的餘地,潔白的香蕉慢慢沒進嫩穴,如果不是用未熟的香蕉,硬度還不足以插入她生緊的陰道。

  書妃羞苦地扭動,換來他們更用力掰開她雙腿,還往頭部方向抬高,讓鮮紅恥縫對著正上方裂開。

  章士和將整條香蕉擠入到隻剩一小截尾巴露在外面。

  「現在要來吃侄媳婦小穴滋潤過的愛液生香蕉。」

  他興奮地扒住兩邊恥阜,在香蕉慢慢從生緊肉洞升上來瞬間,立刻張嘴壓上去!

  「噢……」書妃窈窕胴體從臺子上弓起,纖細蔥指彷佛要將人造石臺邊緣捏碎。

  「嗯……嗯……好好吃……」章士和咬瞭一大段香蕉在口中嚼食,濕淋淋的肉洞,剩餘蕉段還慢慢被陰道擠出來。

  「我也要吃一口!」周進士放開書妃的腳ㄚ,搶過來扒開她白嫩腿壁,也埋首下去扭頭吸住。

  「噢……」書妃再度挺高腰脊,往下繃直的裸白腳掌末端,趾尖還懸著男人惡心的唾液。

  「真過癮啊……」那些老畜牲贊嘆……

  在經過一番蹂躪後,燈光下潔白的赤裸胴體全是慕斯和果醬殘汁,還有男人臭涎舔舐過留下的濕亮水痕。

  「起來!趴好!」他們把書妃跩起來,要她趴在臺子上,上身俯平厥高屁股。

  「要在傢恩面前幫侄媳婦浣腸. 」魏繼開興奮說。

  被擺成預備姿勢的書妃,似乎還不懂「浣腸」是什麼。

  魏繼開從她眼前拿起一千西西大註射筒,然後又擺瞭二隻小臉盆,先將整桶潤滑倒進去其中一個。

  「侄媳婦還沒被浣腸過吧?」魏繼開問,同時把註射筒前端插進裝潤滑油的盆子中:「……就是用這種大針筒插進你可愛的小肛門,然後將液體灌到直腸裡. 」。

  書妃沒有答話,但身體已經害怕緊繃不住發抖。

  那個看護正在中島後方的地板鋪透明塑膠佈,整面地板都蓋滿後,才將趙傢恩推回書妃後面。

  「肛門放松,要來瞭……」魏繼開拿起抽滿半筒潤滑油的大註射筒,興奮地說:「傢恩在看你,看不守婦道的侄媳婦被世伯們浣腸處罰……」

  「……」書妃羞恥低下臉,顫抖得更利害。

  魏繼開握住粗大的註射筒,筒嘴對鑲在潔白股縫上的美麗菊花揉瞭幾下,塗些潤滑液上去後,就直接插入到底。

  「嗯……」書妃忍不住顫聲哀哼,貼在平臺的二張柔夷握緊成小拳頭。

  「要送潤滑油進去瞭,我有特別冰過,很刺激……」

  魏繼開慢慢壓入汲筒。

  「嗚……嗯嗚……」書妃痛苦發抖著,全身無一處不在繃緊壯態,連踮在平臺上的光潔腳心都用力到浮出嫩筋,上面鑲著深紮入肉的尖針尾端。

  這時那個看護正在加熱一大桶牛奶,但隻加熱到微微冒氣,就拿到中島上倒在空著的臉盆裡。

  快半筒的冰冷潤滑液灌進書妃漂亮菊花內,括約肌應該已經微微鼓起,魏繼開用指尖輕輕壓瞭壓,書妃胴體敏感縮住,小嘴發出痛苦呻喘。

  這種加倍浣腸的痛苦煎熬,連毛孔深層的汗漿都被逼出來,胴體裹瞭一層厚重性感的油光

  「現在換牛奶。」

  書妃聽到還沒結束,趴在中島臺上激烈顫抖。

  想到她已有身孕的身體還要遭受這種虐刑,我從開始的憤怒,到現在已經快不忍看下去。

  魏繼開吸瞭半筒溫牛奶,插進滲出潤滑油的縮鼓菊肛,慢慢註入她體內。

  書妃痛苦的撐起背部,沒想到那些老混蛋,居然還把手伸進她胸下,拉住嬌嫩的奶尖搓揉玩弄。

  「嗚……不……不可以瞭……」再也撐不下去的她,讓人心疼地搖頭喘泣。

  「抓好她,別讓她亂動!」朱凱文卻說,那些老不修把她手腳按住,強迫她把屁股抬高繼續接受剩下三分之一筒的牛奶。

  「住手!混蛋!」我心痛在紅酒室大罵,但那些興奮逞慾的畜牲根本聽不到,就算能聽到,也隻會當成淫虐的加味料,跟趙傢恩目前的角色沒兩樣!。

  半管溫牛奶再灌進她體內,筒嘴抽走瞬間,她長長呻吟出來,趴在平臺上痛苦喘息。

  「接用肛門塞塞住就可以瞭。」魏繼開拿起放旁邊的另一種淫具。

  那是有兩截圓頭的肛門塞,下面一片貼合股溝弧度的護擋,底部還有一隻金屬圓環。

  他將第一截塞頭朝鼓起的菊花中心擠入。

  「哼……」書妃纖細蔥指抓著光滑的平臺,下意識想向前爬,卻被捉住手腿,讓魏繼開把第二段塞子全擠進去。

  完全填入的肛塞,最後隻剩黑色的護擋緊密吻合雪白股縫。

  我可憐的小妃全身濃稠汗液,為瞭舒緩脹滿腸子的冰溫混合液體,雙臂吃力撐起上身,懸在胸下的奶尖綴著汗珠往下滴。

  「侄媳婦身體好像興奮起來瞭呢。」

  周進士的手指沾起一條晶瑩黏液,那是掛在她兩條赤裸大腿中間的分泌物。

  「唔……嗯……」書妃連羞恥反駁的餘力都沒有,撐住身體的纖細胳臂頻頻發抖。

  「還沒完呢,等一下會更辛苦喔,看侄媳婦這樣,真是愈來愈誘人啊,呵呵……」

  魏繼開一邊說,一邊將細麻繩綁在肛塞尾部的金屬環上。

  綁好後將繩子拋過後方上面用來掛廚具的北歐風懸吊式鋼架,另一頭王鴻臺接手,在繩尾綁上一顆頗有份量的鉛墜,慢慢放開。

  「嗚……不要……」書妃十指指尖抓住石臺,雪白的大腿跟兩片臀肉激烈發抖,彷若用全身力氣夾住被繩子微微往上提起的肛塞。

  「下來!」

  她在魏繼開跟周進士參扶下,被迫爬下中島。

  「啊……」

  書妃一踩地,就像被毒蛇咬到般踮直腳掌,原來是踩到紮在足心的銀針尾勾。

  「再給她加重半公斤。」朱凱文殘忍說。

  「不……不可以瞭……嗯嗚……」

  書妃上身往前傾,屁股朝後厥著,兩條潔白修長的裸腿打成直線,十根纖趾用力踮在地板上,緊緊抓住扶著她雙手的周進士手臂不放。

  「侄媳婦要自己站喔。」周進士卻要慢慢掙脫她。

  「嗚……不……我不行……嗚……」

  「不可以撒嬌,自己抓著臺子!」周進士把她的手拉到中島邊緣放開,書妃十根蔥指吃力抓住光滑的拋光石面,她怕一滑手,人跟插在屁股上的肛塞都會被繩子的拉力拔走。

  「這樣很辛苦嗎?侄媳婦?」五個老畜牲圍在她周圍,興奮地看著她痛苦掙紮。

  「嗯……」書妃用力點頭,希望他們可以放過她。

  「讓我去洗手間……好痛……肚子……嗯……」她呼吸紛亂,全身都是油亮黏稠的汗槳。

  我知道大部分的折磨她都能倔強不屈,但噴出排泄物這種行為,在她生命中是覺對無法妥協,尤其趙傢恩還在她後方,雖然我不知道趙傢恩對她是否還有任何意義……

  「但侄媳婦這樣好誘人啊,像侄媳婦這麼楚楚動人得美女,掙紮的模樣最令人興奮瞭……」

  書妃絕望悲喘,她知道這些人不可能會放過她瞭。

  不隻不放過,朱凱文和章中和還用細繩作瞭活繩圈,套上她美麗的奶尖抽緊,末端吊瞭兩顆小銅錘。

  「對侄媳婦處罰才正要開始呢。」周進士拿起瞭SM用的皮鞭,鞭須故意延她纖白的肩頭掃過、延著光滑如緞的美背、一路到正用力厥高的圓翹玉臀,然後輕輕拂觸。

  書妃咬緊下唇嗯嗯喘息,處於煎熬狀態的身體特別敏感,鞭須的輕撫足以讓她激烈顫抖。

  「侄媳婦是不是有感覺?」

  書妃用力搖頭,和踮高腳掌呈一直線的修長玉腿閃動性感的汗水光澤,繃緊的兩片雪臀,像吸奶嘴一樣努力夾住菊門內的肛塞,和另一頭的鉛墜重量在拔河。

  鞭子移動到她胸下,攪動綁在她粉紅奶尖下的小銅錘,晃動的銅錘把被重量拉直的奶尖弄得左右前後搖蕩。

  朱凱文打開一瓶價值不斐的紅酒,奢侈的淋在書妃雪白的裸背上,四個老豬哥興奮的舔著她身體,魏繼開和王鴻臺還鉆到下面,吸吮延著她乳房流到奶尖的酒液。

  「放……過我……」

  書妃終於讓人心疼的啟齒,她纖細的蔥指已經快抓不住光滑的石臺。

  「侄媳婦說什麼?」

  周進士的鞭子又回到她屁股,輕輕撫弄夾在大腿中間的濕紅裂縫,她被灌滿油奶而微凸的小腹激烈收縮。

  「嗯……放……過我……」

  她連哀求都很勉強,十根手指,剩六根指端還扒住中島臺面,而且離邊緣短短二、三公分,就靠微弱的力氣和意志與肛塞尾部的繩子拉力對抗,維持著恐怖平衡。

  「侄媳婦這樣就不行瞭啊?都還沒開始……」鞭稍又在恥縫上搔弄。

  「對啊,像侄媳婦這樣把自己丈夫老二綁起來的女人,也有臉要求我們放過你嗎?想想傢恩的心情吧。」朱凱文殘忍地說。

  書妃性感濕亮的胴體因羞愧和痛苦激顫發抖,我心疼到連想咒罵那些老不修,聲音都哽在喉間發不出來,但眼前那幅淒美模樣,卻也讓有SM喜好的我下面一直硬挺不下。

  「淫水滴下來瞭,侄媳婦喜歡被變態虐待嗎?」

  赤裸微張的恥縫下端,又慢慢垂下一縷透明愛液。

  努力用指尖抓住中島邊緣的書妃,隻能緊咬下唇搖頭反駁。

  「不喜歡嗎!」周進士叱問,手中鞭子「啪」一聲,甩在她緊繃的翹臀上。

  「啊!」

  書妃悲叫出來,節節敗退的二、三根纖指終於力竭滑脫。

  千鈞一發之際,一雙男人的手及時拖住她玉肘,書妃宛如海中抱到浮木,緊緊反抓對方胳臂。

  「侄媳婦,是我。」在她面前的是王鴻臺,他已經脫到全身赤裸,兩腿間醜陋暗沉的肉棒頗為粗長,看起來跟主人在商場一樣身經百仗,隻是畢竟年紀有瞭,雖然主人心情亢奮,它還是呈現下垂狀態。

  「還好我即時抓住你,不然你可能就直接在這裡脫糞瞭,是不是該叫聲好世伯,說謝謝?」

  「……」書妃沉默顫抖。

  「不願意嗎?」王鴻臺作勢掙脫她纖白玉手。

  「不要……」書妃緊張哀求,屈辱的說:「好……世伯,謝謝……」

  「侄媳婦真乖,來幫世伯,讓世伯下面硬起來,世伯剛剛吃瞭威而剛,但還需要侄媳婦幫忙刺激,先來舔世伯的乳頭,世伯乳頭最敏感瞭……」

  他把書妃拉進胸口,秀發凌亂的書妃忍不住閉上眼呼吸紊亂,看她樣子就知道有多厭惡這男人身體的氣味。

  「侄媳婦快啊,不然我要放開你瞭。」

  後面又周進士一鞭掃在她裸臀上,她嗯的一聲哀吟出來,所有老混蛋都笑瞭。

  「快舔!」

  書妃長睫毛底滴下淚珠,微啟的雙唇貼上王鴻臺松垂的奶頭,粉紅舌尖緩緩舔起來。

  「唔……」王鴻臺顫抖吐出一口濁氣,把書妃指尖掐進他手臂肉裡的一張柔夷拉到他兩腿間,要她握住垂軟的陰莖。

  「侄媳婦……幫我弄硬……」

  書妃羞恥的喘息,小舌片掃著王鴻臺濕亮的乳頭,纖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

  「哦……侄媳婦……」

  「嗯!」

  周進士又一鞭打下,書妃修長小腿用力繃直,潔白的臀肉交錯淡淡的鞭痕。

  「可惡……」我在紅酒室中看得咬牙切齒,不舍的熱淚流滿雙頰。

  「噢……侄媳婦,世伯……硬起來瞭……」

  王鴻臺興奮揉著她凌亂的秀發,書妃隻能用一手緊緊反抓著王鴻臺的胳臂任他指使。

  「來,世伯給你吃好吃的肉棒。」

  「哼……」

  王鴻臺不理書妃的抗拒,一手撐在背後,將自己屁股挺上去中島臺上坐著,書妃為瞭站穩別無選擇,雪白纖手隻能改抓住他的大腿。

  「侄媳婦喜歡那種口味?草莓?巧克力?香草?……」王鴻臺拿起一罐罐不同口味的奶油慕斯問她。

  「都……不要……嗯……」書妃痛苦的發抖,浣腸無法排出的折磨,使她粉紅健康的指甲用力刺入王鴻臺的腿肉。

  「那我幫你選一種好瞭。」他隨手拿起草莓慕斯,噴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怒陰莖和飽碩龜頭上,連卵袋都厚厚一層。

  「從下面開始舔。」王鴻臺壓下書妃的頭,書妃起先反抗,但後面周進士又一鞭掃下,而且特別用力,她痛苦呻吟出來。

  「是不是忘瞭奸夫還在紅酒室?要我冷凍他嗎?」朱凱文補瞭一句。

  書妃搖搖頭,臉埋進那老畜牲濡滿奶沫的下體,小口小口舔起他的卵袋。

  「妃……」我心疼她勝過嫉意,她那麼厭惡口交,卻被逼幫那隻醜陋的老蟾蜍作這樣的事。

  「唔……好乖……噢……侄媳婦好棒……慢慢往上舔……對……嗯……陰莖……每個地方都要舔到……」

  「包皮裡面也不能漏……要舔乾凈……噢……」

  「嗯……嗯……好乖……龜頭……下面……對……就是那裡……多舔一會兒……還要……我沒說停……不能停……好棒……好舒服……」

  書妃像一頭馴服的小母貓,默默舔著矗立她眼前的醜陋肉棍,隻發出嗯嗯哼哼的微亂喘息。

  但站後面的周進士並沒就此放過她,沒多久一記鞭子又啪一聲落在她雪白屁股上。

  「嗯啊……」

  她顫抖哀鳴,兩條踮直的潔白玉腿不住發抖。

  「一條腿抬高。」旁邊章中和居然還強行抬起她一條腿,完全不顧書妃的辛苦嗚咽。

  「繼續吃侄媳婦的香腳ㄚ……」他張嘴含住書妃白凈的腳趾津津有味舔吮。

  「嗚……」她激烈喘息,臀部和大腿用力到浮出健美肌理。

  插在肛門上的塞子已經被扯出一小截,粉紅的肛腸內壁外露,緊扒住黑色塞棒,與繩子的拉力慘烈對抗著。

  「繼續舔,不可以停!」

  「嗯不……唔……」書妃的頭又被壓下去。

  周進士鞭子揮動,這次居然甩在赤裸腿根間的濕紅裂縫。

  「噢……」

  「混蛋!」她的哀鳴,跟我心痛的怒吼同時發出,隻是後者隻有我自己聽見。

  雖是SM用的情趣皮鞭,造成不瞭皮肉傷,但鞭在女人嬌嫩的恥縫,尤其肉體又在這樣煎熬的狀態下,那種痛楚和難受,還是無法想像的激烈!

  而接著第二鞭、第三鞭……不斷都落在相同地方,書妃一條腿踮直足掌站立,另一隻腳落在章中和手裡,兩隻玉手緊抓王鴻臺大腿,把粉紅指甲掐進肉中,隨著私處被鞭責,痛苦的扭顫身體。

  「侄媳婦淫水都濺出來瞭,真的很喜歡被虐待……」鞭子無情抽打已經紅起來的大腿根和恥阜,黏稠的愛液濡濕一片。

  「嗚……不要……噢……嗯噢……」書妃佇立地板的修長玉腿彎屈又打直,繩子一直扯搖插在屁股中間的肛門塞。

  「真興奮啊!侄媳婦痛苦的樣子……」周進士暫停鞭抽,看著已經哀喘不成聲的書妃,突然轉過鞭子,用鞭柄揉弄紮在她會陰的針尾。

  「啊!不……不要!……」

  書妃再也無法忍耐激烈掙紮,王鴻臺扭高她下巴,粗暴吻住她的嘴,連哀叫都不讓她發出。

  朱凱文走到後方,又在懸扯住她肛塞尾部的繩子末端加掛一公斤的鉛墜。

  「嗚……」舌頭正被王鴻臺吸住的書妃悲慘嗚咽,全身氣力都用在夾住插在股縫上的小東西,透著健康粉紅的指甲,在王鴻臺的大腿上抓出紅痕。

  他們把她折磨至此,章中和卻還是不放開她的腿,一隻潔白腳ㄚ的前排腳趾還被他含在口中吃吮。

  「嗯!」書妃屁股忽然一下用力抽搐,隨即傳出「啵!」如開香檳的清脆響聲,黑色肛門塞激射上天花板,鉛墜也碰然落地。

  周進士那些人如閃車般紛紛惡劣走避,書妃仍被強吻的小嘴激烈嗚咽出來,美麗的括約肌雖然努力想縮住,卻終究抵擋不瞭洪水爆發般的便意,緊密菊丘由內鼓起,接著乳白夾雜淡黃的濃水,一股接著一股,從紅腫的小洞中拋物線噴出,落在被她親手綁住的趙傢恩臉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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