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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四十八)

  那些老傢夥用透明的大塑膠佈,將赤裸的書妃層層包住,抱著她去浴室洗群P浴,留我一個人在紅酒室中。

  至於處境最不堪的趙傢恩,早在老傢夥們把書妃抱走前,看護已先將他推走,想必也是帶他去沖洗,約略十幾分鐘後,看護獨自回來。

  她先弄一鍋水在爐子上煮,接著手腳俐落收拾被排泄物弄得一片狼藉的廚房,還好事先已鋪滿塑膠佈,因此沒花多久時間就恢復瞭,然後打開門窗跟抽風機,以驚人的效率把廚房弄回彷佛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原狀。

  等她收拾好廚房,爐子上的水也已煮沸,她從冰箱拿瞭一盒新鮮雞蛋,放入滾水中煮成水煮蛋,然後撈出來剝殼等著放涼。

  大約又過十幾分鐘,外頭傳來那些老傢夥的淫笑喧嘩,我努力轉頭,看見他們身著舒適浴袍,「牽」著書妃走進來。

  書妃仍是赤裸,潔白的頸項鎖著朱凱文為她訂制的愛馬仕頸環,扣在頸環上的皮繩則被朱凱文握在手裡。

  明明是名門少婦的她,此時就像一個被俘虜的女奴。

  對她來說更不堪的,是那些惡劣的老傢夥,還讓她推著已洗乾凈的趙傢恩一起回來廚房。

  我心疼看她走路時踮起美麗裸足,步履危危顫顫,想必柔軟的腳底仍紮著暗針,她低頭經過紅酒櫃時,眸角牽掛地望向我,或許不想被那些畜牲發現,短短不到一秒就收回。

  即便如此,我已經註意她雙眸濕紅,光滑的胴體有不少齒印和指痕。令我嫉妒猜想她被強押去洗群P浴的一小時,到底受盡什麼樣的褻玩跟凌辱。

  朱凱文把她牽到中島前,自己坐上椅子,丟瞭一小捆細麻繩到地上。

  「侄媳婦乖,把傢恩沒辦法傳宗接代的命根子照剛剛那樣綁好,綁牢一點,不然我就換綁紅酒櫃裡面那個情夫的老二。」

  書妃握緊玉拳,心情一定極為抗拒,但終究還是緩緩蹲下,拾起麻繩,然後照著稍早他們教過她的方式,再度將自己丈夫可憐的陰莖和睪丸縛住,過程中連抬頭看趙傢恩的勇氣都沒有,隻是顫抖屏息弄完一切,就撐著輪椅站起來。

  「把傢恩推到最看得到你的地方,然後過來我這邊。」朱凱文又說,他似乎很享受在自己世侄眼前占有侄媳的樂趣。

  書妃努力忍耐,依言將生殖器被自己巧手重新綁成三顆紫肉丸的丈夫推到正前方,然後走到朱凱文面前,面無表情站著,滿臉讓人心疼的倔強。

  「真乖,一開始就要這樣啊,嘿嘿……」

  朱凱文淫笑拉起她的手,猛然將她摟到身上,書妃羞哼一聲,之後就沒再抵抗,用冷默表達她對朱凱文的不恥。

  但這絲毫不影響朱凱文的興奮。

  「你知道嗎?」赤裸身體的朱凱文,將同樣一絲不掛的書妃摟緊懷中,獰笑說:「世伯最喜歡你這種倔強又無法反抗的模樣,讓人好興奮,更想折磨你……」

  語畢,他一張臭嘴用力壓上書妃柔軟雙唇,舌頭強勢頂開她潔白的貝齒,書妃想推開他,但無法掙脫朱凱文有力的胳臂。

  朱凱文吻足瞭癮,又說:「侄媳婦,陪你玩這麼久,世伯們肚子都餓瞭,換你下廚報答我們,等我們吃飽,才能喂飽你饑渴的小穴,嘿嘿。」

  書妃忿忿抹去嫩唇上惡心唾痕,正要轉身,卻又被朱凱文拉住。

  「還沒呢!」他說:「怎麼可能讓侄媳婦這麼輕松下廚,那你在忙時,我們幾位世伯豈不是太無聊瞭。」

  「你到底還想怎樣?」書妃終於忍無可忍。

  「沒怎樣,隻是要把這個掛在侄媳婦的陰唇環上,你作菜時,世伯可以用這個跟你調情。」他拿瞭條細鏈,在書妃眼前搖晃。

  書妃忿然轉開臉,任朱凱文把鏈尾的扣環扣在她赤裸兩腿間垂下的結婚鉆戒上。

  「現在侄媳婦可以去作菜瞭。」

  書妃轉身回到廚臺邊,繼續準備被迫打斷的料理,這些原本是我們倆人甜蜜晚餐的佳肴,現在已經變成老傢夥們等一下補充體力好繼續蹂躪她的食物。

  在料理臺前的書妃背對著中島,而她那些老不修「世伯」,則趁機恣意目淫她赤裸的身體。

  書妃踮起趾尖的雪白腳掌片、光潔的足跟、纖盈的腳踝、修直的雙腿、圓俏的蜜臀、令人想環抱的柳腰、骨肉勻稱的絲滑裸背,還有盤起微濕秀發而露出來的性感頸項,都讓那些老色鬼不斷累積高張的獸欲。

  一根根醜陋的肉莖,在威而剛助力下,從敞開的浴袍縫隙探出來,活像雨後昂揚挺立的巨大松茸。

  「侄媳婦,動作要快點……世伯們肚子跟老二都很餓瞭。」朱凱文催促,手中握著連結書妃陰唇穿環的細鏈輕輕一扯。

  「嗯……」書妃忍不住嬌喘,玉手停下動作,已經要辛苦踮高的腳掌的兩條修直玉腿危危顫抖。

  「侄媳婦,世伯要你動作快點,怎麼還停下來?」

  書妃在朱凱文惡劣逼迫下,又繼續未完的料理和裝盤,隻是朱凱文仍不時抽動手中細鏈,讓她呼吸紊亂,美麗的背影頻頻因失神而顫動。

  那些人還不肯放過她,章士和搬瞭張圓凳到她旁邊。

  「一隻腳抬上來踩椅子上,讓我們看到你的小嫩屄。」

  羞軟無力的書妃搖頭拒絕。

  「咦,侄媳婦現在不聽話瞭,怎麼辦?」章士和轉頭問。

  「看來得把紅酒室裡那個男人脫光淋上冰水。」

  「不要……」書妃弱聲說,慢慢將一張晶瑩裸足提起,放在章士和要她踩的圓凳上,從雪白屁股後面看去,赤裸大腿根間濕紅的肉片敞露出來。

  「侄媳婦清秀的臉蛋,真的很適合這種淫蕩的姿勢呢,看瞭真讓人興奮啊。」

  那些老不修呼吸愈來愈濃促。

  書妃強忍屈辱繼續作菜,朱凱文仍不斷拉動牽扯她陰唇的細鏈,書妃已經快無法繼續,不時雙手撐在料理臺上辛苦嬌喘,張開的兩腿間,一縷晶瑩水光垂下來搖蕩。

  沒想到魏繼開又拿瞭張圓凳放在她另一隻腳旁邊,淫笑說:「另一條腿也踩上去好瞭,讓世伯們看得更清楚,用侄媳婦最有誠意的方式為我們作飯。」

  「我不……哼……」書妃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就被魏繼開握住另一隻腳的腿踝,強行把它抬上椅面,變成裸蹲在兩張圓凳上。

  「不乖乖聽話,是會讓你的情夫吃苦頭的,凍死他也不會有問題,因為是侄媳婦跟他偷情被我們抓到。」

  書妃艱難的將菜分盤,我知道她隻想趕快結束這一切,但朱凱文豈會讓她如願,除瞭持續拉扯扣在她赤裸恥縫下方的結婚鉆戒,其他幾個老傢夥也圍擠在她身邊興奮地看她作菜,有人還把手伸進她胸前玩弄奶頭。

  「嗯……嗯……」書妃拿筷子的纖手激烈顫抖,食物不時從筷尖掉落,兩片踮在椅面的雪白腳心紮著銀色針頭,因為用力看來更讓人覺得疼痛。

  「到底好瞭沒?」朱凱文故意用力扯動細鏈。

  「嗚……」

  她激烈哀鳴,兩條雪白大腿倏然緊夾。

  「好瞭沒啊?侄媳婦,我們好餓瞭!」緊挨著她,用火燙肉棒磨蹭她顫抖胴體的那些個老傢夥,還殘忍催促。

  「嗯……」書妃點頭,那些盤子上的食物擺放卻是狼藉一片,與她平時處女座完美的高標準完全不襯。

  「好瞭就快點端過來啊。」朱凱文又拉動鏈子,從恥縫垂下的愛液已經滴到地板。

  「哼嗯……別……拉……」書妃雙肘壓著臺面撐住上身,用力夾著的瘦美大腿不停顫抖:「我……端過去……」

  「快點!」

  在朱凱文催逼下,她艱難地伸下腳ㄚ,然後端起兩隻盤子,踮著足尖踉蹌走向中島。

  盤子在她美麗的手中抖動歪斜,食物也一路從盤中灑落,好不容易將它們放到中島臺面,隻剩稀落的食物散佈在高級瓷盤上。

  朱凱文冷眼旁觀不發一語,隻是手中的鏈子持續抽動,等書妃又喘息痛苦來回二次,將五個盤子都端齊,修長雙腿已幾乎無法站立,他才捉住她胳臂,獰笑問:「侄媳婦,桌上這些東西,你好意思端給世伯們吃?這就是你用誠意作出來的料理嗎?」

  書妃顫弱而羞忿:「明明是你……」

  「我怎麼樣?」朱凱文拉起手中鏈子,書妃呻吟一聲,兩條玉腿再也支撐不住,身後章士和即時幫忙架住她腋下,才沒讓她軟倒。

  「說啊?我對你怎麼樣?」

  「……」倔強的書妃轉開臉不想回答。

  「侄媳婦這種料理是不及格的,讓世伯們來教你怎麼用你誘人的身體作出美味料理吧!」

  書妃還來不及知道朱凱文的意思,就被其他幾個老傢夥抬起來,放在中島上。

  「不許給我掙紮!不然就折磨那個奸夫。」朱凱文警告正在抵抗的她。

  書妃認命安靜下來,臉默默轉向一邊,隻剩綴著粉紅奶尖的雪白酥胸不斷起伏。

  「腿張開。」朱凱文命令。

  赤裸躺在那些老色鬼中間的書妃,遲疑瞭一下,屈起雙腿羞恥地往兩邊緩緩分開。

  「嘿嘿,這陣子經過調教,果然有聽話一些……」朱凱文興奮地舔著嘴唇,伸出咸豬手抓住她兩條雪白大腿,將它們分開到最大,書妃痛苦屈辱地嗚咽一聲。

  朱凱文對其他人說:「幫忙把她手腳上的扣鏈扣上。」

  「住手!」我在紅酒室裡痛心的目睹著。

  書妃手腿上愛馬仕皮銬的短鏈扣在一起,讓她隻能維持屈張雙腿的羞恥姿勢。

  但朱凱文更過份地將手中鏈子的另一頭,與她頸環下的短鏈扣在一起,書妃痛苦呻吟,她隻能更努力屈張大腿往前彎起脖子,才不會讓鏈子扯疼嬌嫩的陰唇。

  「看侄媳婦美麗的腳趾頭都興奮得握起來瞭,是不是被世伯們折磨得很爽啊?」朱凱文淫笑著,一手還撥弄紮在她光滑腳掌心上的針頭。

  「不……嗚……不是……」

  書妃令人心疼的顫抖否認,晶瑩淚珠不斷從她淒楚的美眸中滾出來。

  「蛋拿來瞭,塞進去吧。」魏繼開從鍋子中拿出一顆剝殼白嫩的水煮蛋。

  「可能還有點燙,侄媳婦忍耐一下。」說著,他就把蛋拿到她張開的兩腿間,慢慢擠入紅潤潤的恥洞。

  「嗯……不……」青絲凌亂模樣淒楚的書妃,忍不住將頭後仰,頸項上的細鏈卻扯住陰唇,讓她哀哼出來。

  「嗟!夾破瞭啦。」魏繼開拿著還沒塞入就被生緊肉壁擠出蛋黃的破蛋。

  「侄媳婦陰道要放松,別夾那麼緊,像生小孩一樣,會不會啊?」

  「我……不會……」書妃羞忿屈辱地哽咽。

  「不聽話嗎?那我就把這鍋蛋全塞到奸夫嘴巴,看他會不會噎死。」魏繼開恐嚇。

  書妃隻好搖頭哀求。

  「那再試一次,放松,我們幫你扶著頭。」

  「嗯……」她抽咽回應。

  雪白熟蛋又再度抵在粉紅濕潤的恥戶,試圖第二次擠入,書妃努力放松下身力量,在她羞恥的喘息中半顆蛋進入不斷縮放的陰道,恥洞被擴成一圈。

  「侄媳婦,要成功瞭,再放松一點。」

  「嗯……」

  明明是放松肉壁,書妃卻全身晶瑩汗珠,腳趾也緊緊屈握住。

  「嗯哼……」她羞咽一聲,整顆蛋瞬間隱沒,紅潤的恥洞恢復緊閉,隻是流下一沱透明淫液。

  「再一顆」魏繼開又拿起一顆蛋,書妃閉上淚眸。

  於是在她喘息硬撐中,窄小的陰道又吞下第二顆水煮蛋。

  「現在蹲起來,把蛋下在盤子上。」朱凱文說,於是幾個老傢夥又將她抬起蹲在中島上,在她兩腿下面下放瞭一隻盤子。

  書妃羞恥地搖頭,她的手腕跟腳踝仍被鏈在一起,頸環上細鏈一端也還扣在陰唇下的鉆戒,使她隻能張開大腿低頭辛苦蹲著,任人把赤裸裸的美麗恥縫看得一覽無遺。

  「快點下!我們等好久,肚子餓死瞭!」

  「嗯……嗯……」書妃羞恥地用力,粉嫩的恥洞微微鼓出來,在那些老傢夥興奮註視下馬上又害羞的縮回去。

  「搞什麼?快點!」他們不滿地鼓噪。

  「我……不行……好羞……」倔強的書妃,終究顫抖地掉下淚。

  「我們就是喜歡侄媳婦害羞的樣子,快點把蛋生出來讓我們吃,還是要我們把這鍋蛋都塞進你男人的嘴裡?」

  書妃安靜沒再說話,隻是令人心疼地嗯嗯用力,踮趾蹲在那些老色鬼貪淫目光中間的誘人柔軀輕輕顫抖,粉黏的恥洞又慢慢鼓出來,隨著她的羞喘,先垂下一條透明愛液,然後雪白的一尖蛋頭擠出肉壁。

  「出來瞭,侄媳婦加油!」

  「嗯……好羞……別看……嗯……」書妃用力到顫抖,蛋已經擠出快半顆。

  「哼嗯……」

  終於整顆完整的水煮蛋滴溜溜落在盤子上,王鴻臺立刻撿起來,拿到眼前,深深嗅瞭一口。

  「嗚……不要……」書妃看見她那公公老不修朋友的舉動,羞得全身顫抖。

  「真漂亮啊,從侄媳婦小穴生下來的蛋,一點臭味都沒有,還有淡淡的體香。」

  「我這道在侄媳婦陰道熟成的水煮蛋真的是絕品吧?」朱凱文得意說。

  「沒錯,老朱真有你的,尤其白色的蛋從侄媳婦粉粉嫩嫩的恥肉中擠出來,真是視覺上的一大刺激啊!」

  朱凱文:「並不是每個女人的下體都能作這道菜,要像侄媳婦這樣陰道乾凈,完全沒有異味的女體才可以。」

  「我來吃看看。」魏繼開拿先用舌頭珍惜的舔著蛋白上的淫水。

  「不要……」

  「侄媳婦害羞的樣子好誘人啊,嘿嘿,淫水真可口,我要吃瞭……」

  他咬下一口。

  「還有一顆,快點生出來!我們等不及瞭!」其他老色鬼鼓躁催促。

  書妃哀羞地搖頭,對她這般大傢閨秀來說,如此景象實在令人不忍看下去,但卻讓那些無恥的世伯們更興奮。

  「你沒有選擇,除非想讓裡面那個傢夥受苦。」

  書妃顫抖著,一顆渾圓的白色蛋頭,又慢慢從鼓起的恥洞中擠出來。

  於是就在我心疼、憤怒、嫉妒的目睹中,書妃下完瞭蛋,又被放倒填塞入新的水煮雞卵,然後再被抱起來蹲著,逼她從陰道中擠出來,一直到所有老傢夥都吃到瞭,他們才將她手腳跟脖子上的鏈子解開。

  「現在換用侄媳婦的小濕穴喂飽我們的大雞巴。」

  「我不要……」隨然已經知道難逃最後這一關,但當她被那些無恥世伯捉住手腿拖抱下去時,仍然羞忿的反抗。

  「抵抗沒用的,你的情夫跟你通奸的證據都在我們手中,除非你完全不在乎你公公婆婆看到。」

  她來不及再說什麼,就羞喘一聲,被人從左右操住腿彎抬起來,而章士和已經脫掉浴袍,張開腿老二豎直坐在高腳椅上等著她。

  「乖乖讓世伯們操穴,先讓章世伯打第一炮。」

  「不要……」書妃羞恥地在魏繼開和王鴻臺兩人左右挾持中扭動,但已不像方才那麼激烈,應該是朱凱文對她的恐嚇發揮瞭效果。

  他們把她抱到章士和上方,張開的小肉縫對準紫硬的龜頭慢慢放下。

  「嗯……不……噢……」

  「侄媳婦……穴穴好緊……」章士和興奮喘息,整條肉棒已經完全沒入窄緊的肉洞,書妃雙腳無法著地,羞恥地坐在章士和身上,兩條修長小腿往後屈。

  「動起來……快……」

  「哼……」書妃屈辱地搖頭。

  「你想結束,就快點讓我們射出來,否則我們可以慢慢折磨你一整夜,不!二天二夜都沒問題,反正你公公婆婆這幾天都不在。」朱凱文說,他跟另外二人也都脫下浴袍,再度呈現一絲不掛的醜陋身體。

  書妃絕望地顫抖,艱難地將一雙雪白柔夷搭在章士和兩邊肩膀。

  「不要啊!妃!」我在紅酒室中嫉憤怒吼。

  但她已經開始緩慢抬動潔白玉臀,緊咬住嫩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會讓眼前老畜牲興奮的聲音。

  「噢……侄媳婦……」章士和卻無恥地放聲淫叫:「世伯好愛你……嗯噢……」

  他兩張大手捏揉著書妃誘人的小雪峰,接著嘴湊上去,伸出惡心濕舌舔弄粉紅奶尖。

  「嗚……嗯……」書妃忍耐地嬌喘嗚咽。

  章士和喘著氣,一張手順著她纖窈的腰身來回愛撫,慢慢遊移到白嫩屁股,手掌蓋在充滿彈性的臀肉上,忽然用力,五指陷入柔軟的白丘。

  「嗚……」書妃忍不住呻吟往後仰,奶尖卻被章士和咬在齒間,整個人激烈顫抖,雪白腳掌更用力往後抬起。

  「侄媳婦開始興奮瞭,快點用力蹂躪她,弄完好換我。」一旁魏繼開已經獸欲焚身,盯著書妃誘人的反應,一手伸在自己兩腿間,輕擼著挺到肚皮前的火燙肉棒。

  「還沒……我要慢慢玩弄她……畢竟想好久瞭……你們怎麼不一起來?讓她爽死……」章士和喘著氣說。

  「好主意」

  「不……嗚……嗯……」書妃羞吟搖頭,但柔嫩雙唇馬上被章士和吮住,赤裸的光滑胴體上隨即多瞭好幾張咸手撫摸。

  她兩瓣雪白的臀肉,被章士和雙掌用力分開,插著暴筋怒棒的濕淋恥穴,和不久前才被浣腸過而微腫的美麗菊花一覽無遺。

  「把她抱起來幹,我們來玩人肉三明治。」王鴻臺的提議,更讓無能為力的我急怒攻心,一顆心都要被揪碎。

  但章士和已經捧著她的大腿,走下椅子將她整個人端起來,王鴻臺為自己勃起的肉棒套上保險套,倒瞭些潤滑油,就從後面頂住書妃赤裸的屁股磨蹭。

  「不……不行……」書妃意識到他的企圖,恐懼羞恥地掙紮。

  「來不及瞭,侄媳婦,今天要在傢恩面前奪走你另一個小穴的初夜,認命吧……」

  「不要……嗯……嗚……」

  「停下來!畜牲!」我在酒室怒吼。

  王鴻臺握著雞巴,將龜頭頂在書妃的小菊花,努力想擠進去那比窄屄還緊數倍的收縮洞。

  「唔……滑開……好緊……」

  他弄得額暴青筋,卻一直沒辦法如願,書妃連陰道都那麼緊瞭,可以想見更害羞的小菊花有多麼生束。

  「不行……幫我把她屁股扒開……」

  在前面端著她的章士和雙掌用力扒住她雪白臀肉往兩邊拉開,好讓王鴻臺能順利把龜頭擠進去後庭。

  「啊……不要……」書妃羞恥地回頭看。

  「侄媳婦別怕……世伯會盡量溫柔……等一下你就知道舒服瞭……」

  「不……嗯……啊……」

  「幹!又滑走……」但顯然王鴻臺還是不行,已經弄到臉紅脖子粗。

  「你到底行不行?」魏繼開在旁邊看,一邊掏弄胯下已經粗硬很久的陰莖。

  「馬的……這小妞後庭實在太緊瞭」王鴻臺已經放棄,我為書妃松瞭一口氣,但沒想到魏繼開馬上補上去。

  「讓我來!」

  「嗚……不要……」

  書妃潔白的嬌軀,被兩個無恥的老男人光著身體夾在中間扭顫,無法閃躲接受一次又一次進入她生緊禁區的嘗試。

  「果真很緊……唔……」沒多久也魏繼開也滿頭大汗,喘息道:「根本不可能進得去……」

  他們這些畜生,就在世侄眼前這樣侵犯他妻子,沒有辦法言語的趙傢恩如果能死,不知道已經死過幾次!

  「這樣沒辦法玩人肉三明治,好可惜!」王鴻臺惋惜說。

  「真想看侄媳婦這樣清純的女人,被兩根肉棒同時進出兩處小洞的淫蕩表情。」魏繼開也說。

  逃過後庭劫難的書妃,暫時忘卻羞恥,一雙藕臂緊抱住端著她的章士和後頸,整個人攀在他身上。

  「去把奸夫帶出來。」朱凱文不知想到什麼壞主意,叫看護把我帶出紅酒室。

  我暗中打算隻要那看護把我松綁,我就立刻沖出去把書妃從那些無恥世伯的狼爪中救出來!

  但我的想法似乎太天真,那看護還沒放開我之前,就先用幼繩套住我的龜頭,然後才把我身上繩索松開,但雙手仍被反綁在身後,兩腿腳踝間也還有繩索連住,隻能小步行走。

  於是我就被那陰沉的看護牽住龜頭,跟她走出紅酒室,來到正被章士和火車便當體位端著的書妃身後。

  「放下她!混蛋!」眼前景像讓我一股妒火狂燒,要不是魏繼開從看護手中接過繩子,緊緊拽住我老二,我早就沖上去咬章士和那畜牲,讓他放下我心愛的書妃。

  「逸詳……嗯……好羞……原諒我……」

  「不!我沒怪你……這不是你的錯!是這些混蛋!噢……」

  忽然我老二一陣撕心扯肺的劇痛,除瞭咬牙冷顫再也說不出話。

  「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魏繼開把綁住我龜頭得幼繩扯到半空中,猙獰說:「傢恩在你們面前,你們居然有臉講給對方什麼原諒認錯的,要也是向她的丈夫趙傢恩求原諒,不是你這奸夫!」

  「別這樣,放開他……嗯……啊……」書妃要為我求情,章士和卻故意抱緊她大腿開始大力挺送屁股,書妃隻能摟緊他頸背,掛在他身上被撞得激烈哀鳴,兩節修長潔白小腿在空中搖晃。

  「停下來……噢……」我在「啪啪啪」刺耳的肉響中怒吼,但來自生殖器的酷刑也讓我哀嚎。

  章士和畢竟年紀大瞭,這樣火車體位弄瞭十幾下已力竭,換王鴻臺把書妃端過去。

  「嗚……不要……」書妃掙紮瞭無用,還是被王鴻臺抱過去,換一根肉棒塞進她濕潤的小穴中。

  「哼……嗯……」她哀羞地勾摟住王鴻臺,掛在他身上嬌喘。

  「好啦,侄媳婦別那麼不甘心,我給你一點福利,你可要乖乖配合我們喔。」朱凱文這時突然說。

  書妃看來對他的話沒任何期待,想當然爾,朱凱文這混蛋所謂的福利,隻是更多的羞辱而已。

  「侄媳婦不回答是怎樣?不想要福利嗎?」朱凱文仍在說。

  「好吧,我本來想說讓奸夫幫你的小菊花開苞,看來你是不屬意他。」

  書妃聞言陡然安靜,隻剩紊亂而清晰的喘息。

  「我不會幫你們欺負她!畜牲!」我憤然對朱凱文吼道,但隨即老二又一陣劇痛,龜頭彷佛要被幼繩扯下來。

  「奸夫,侄媳婦也不想你幫她開苞,你鬼叫什麼?」

  「不……」忽然聽見書妃羞弱輕喊。

  「我……願意……」

  「願意?」朱凱文問:「願意什麼?」

  「願意讓他……」書妃羞恥地抱在王鴻臺身上顫抖。

  「願意讓誰?說!」

  書妃羞得無法出聲,緊緊摟住王鴻臺不敢抬頭。

  「賤女人,把話完整說出來,在傢恩面前說,說你想讓奸夫的肉棒替你的菊花開苞,我就成全你,不然就讓我們這些世伯來。」朱凱文殘酷地在她耳旁說。

  「你們這些畜牲!別逼她,噢……」我的老二被幼繩扯得更緊。

  「住手」書妃回頭看我,濕紅的美眸中滿是憂急,她顫抖著說:「放開他,我說」。

  「好喔,好喔,我們幫你錄影存證。」朱凱文指示那個看護拿錄影機對準書妃。

  他們幾個為老不修的傢夥全都戴上準備好的面具,讓錄影畫面認不出他們的面目,隻有書妃、我和趙傢恩以赤裸裸的臉孔入鏡。

  「可以開始說瞭。」

  「妃,不要……」我不忍心她被拍這樣可能會遭世俗唾罵的影片。

  書妃仍攀在王鴻臺身上,被他把住兩條大腿端著,用極度不堪的模樣,對鏡頭說:「我想讓……逸詳……幫我……」

  然後把臉轉回去羞恥地輕喘。

  「卡!」朱凱文叫看護停止錄影,冷冷說:「這是我要你說的嗎?」

  「再給你一次機會,對鏡頭說,你想讓奸夫逸詳的肉棒,替你的菊花開苞,一個字都不能改,不然我就再把他丟回紅酒室,換我們其中一個來替你開屁眼!」

  書妃蒼白美麗的臉蛋再次轉向鏡頭,這次出乎意料的堅定,一字一字說:「我想讓……奸夫逸詳……的肉棒,替我的……菊花……開苞。」

  「侄媳婦果然毫無廉恥心,真不能原諒。」

  「不許你這樣說她!」我怒道。

  「臭小子,輪得到你替她出頭嗎?」朱凱文一扯手中的繩子,我差點窒息無法出聲。

  他們剛剛又在我脖子套上繩圈,繩條拋過天花板上一根橫桿,另一頭握在朱凱文手裡,用來控制我讓我無法反抗。

  「別忘瞭自己是不要臉的奸夫,到底要不要幫她開苞,不要就我來!」朱凱文拉緊繩子,我想我整張臉應該已漲成豬肝色。

  我當然很想占有書妃另一個從沒人進入過的神秘小洞,但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跟那些畜牲老頭一起蹂躪她,因此心中充滿矛盾。

  「詳……求求你……」書妃可能誤會我不想,羞顫到近乎哽咽:「要我……好嗎?」

  「妃……」我心神激蕩,努力從口中迸出聲音:「我……要你……」

  「侄媳婦跟這野男人果真是一對奸夫淫婦阿,嘿嘿……」朱凱文淫笑。

  「去吧,成全你們!」

  我被推近書妃懸空的屁股後頭。

  「侄媳婦在傢恩面前,幫助奸夫把肉棒頂進你小穴吧,這一段也要錄下來,以後要是你不聽世伯們的話,我就把它傳給你公婆欣賞。」

  書妃沒說什麼,默默將手伸長到後面,握住我半軟半硬的雞巴,溫柔地套弄。

  「妃……」我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肉棒在她舒服的柔夷搓弄下一寸寸伸長變硬。

  「然後幫奸夫套上衛生套。」章士和拆開一隻保險套交到書妃手中。

  書妃一根胳臂勾住王鴻臺脖子,辛苦地轉身,單手為為我套上保險套,害羞地往下拉到陰莖底部。

  朱凱文在一旁說:「套保險套是怕奸夫用過侄媳婦你的屁眼後,又去插你乾凈的小窄屄,這樣很容易感染,侄媳婦的身體我們這些世伯還要玩很多次,可不能弄臟啊。」

  書妃握住我硬舉的肉棒,默默引導我的龜頭頂住她小巧的菊花。

  「詳……我準備好瞭……你用力放……進來……不要憐惜我……」

  「妃……你那裡那麼緊……我怎麼忍心……」我遲疑著,充血的龜頭卻隔著薄薄一層保險套變得更堅硬,而且感覺到嬌嫩的括約肌正害羞又緊張地縮動。

  「求求你……我不想讓別人……我要你……」她已經無助到在哀求我。

  「我知道,那對不起……你忍一下……」

  「嗯……」

  我慢慢將龜頭往前頂。

  「嗚……」書妃趴在王鴻臺身上顫抖。

  「妃,你還可以嗎?」我擔心問,其實龜頭根本都還擠不開那緊閉的肉圈。

  「嗯……」她忍耐地羞應。

  我再用力,她呻吟一聲,肉棒卻延著她股溝滑走。

  「嘖嘖」朱凱文發出失望的聲音:「奸夫也不行啊,給你們一分鐘,進不去就換人。」

  「不……不要……」書妃緊抱住王鴻臺,顫抖地說:「詳……救我……我隻要你」

  「好」她的哀求令我熱血沸騰:「我不會令你失望……你放松……」

  「嗯……嗯……」她用力點頭。

  我再次往前挺,試圖將龜頭擠入不成比例窄小的肛洞。

  「唔……」書妃努力想松開她的小菊花,我也將力量集中在龜頭最前端,屏氣凝神,用力往前一頂。

  「噢……」她瞬間哀吟出來,連用火車便當端著她,肉棒深殖於隔壁陰道內的王鴻臺都同時發出呻吟。

  「成功瞭嗎?」章士和、朱凱文和魏繼開這三個變態興奮的問。

  「唔……」王鴻臺呼吸更濃濁:「不知道、但侄媳婦的陰道……現在更緊瞭……」

  我感覺龜頭已經擠開那圈頑韌的肉圈,但不敢分神,書妃的肛腸仍在頑強抵抗,在整顆龜頭沒進去前,隨時可能再滑走功虧一簣。

  「放松……不要用力……奸夫的肉棒才能幫你開苞。」王鴻臺說。

  「嗯……嗯……噢……」書妃回應著,忽然又哀吟一聲,因為我趁她喘息間肛門放松的空擋,龜頭又成功擠進一些,現在應該有半粒龜頭在裡面。

  但書妃兩根雪白胳臂緊抱住王鴻臺,忘瞭那男人是正在侵犯她的畜牲,這景象讓我不禁醋火中燒。

  「快點啊,發什麼呆?」朱凱文催促。

  我深吸口氣,心一橫往前挺,「滋」一聲,整顆龜頭全擠進去。

  「噢……」書妃失神哀叫。

  「快完成瞭,真的人肉三明治,好刺激啊,趙權要是看到自己媳婦現在的樣,應該會腦中風吧,呵呵!」朱凱文興奮不已。

  「妃……我不想幫他們……糟蹋你……」我咬牙說,龜頭被生緊的肉腸束得血液無法回流,卻使整條陰莖更加堅硬。

  「嗯唔……逸詳……別在意他們怎麼說……唔……我沒關系……」書妃痛苦喘息。

  「聽到沒有,她說沒關系,你就別憐香惜玉啦,她老公都沒說話瞭,慢慢來隻是在折磨她而已。」

  我雖然氣憤,但也無法否認朱凱文這畜牲的話,隻有快點讓這些老不修逞完獸欲,書妃才能解脫。

  「妃,你忍著……」我狠下心,將整條陰莖往阻力強大的窄小腸洞深處頂入。

  「噢……」攀在老男人身上的書妃弓起雪白裸背,兩個洞都被男根塞滿,明顯讓她很痛苦,但對於用火車變當姿勢端著她,肉棒在她另一個肉隧裡的王鴻臺而言,卻是興奮無比的遊戲。

  他呼吸濃濁說:「侄媳婦,我跟你還有你的奸夫,我們三個在玩人肉三明治,在傢恩面前,好刺激、好淫亂啊!」

  「奸夫……快!我們一起動起來,讓小書妃用這種羞恥的樣子,在丈夫面前高潮。」

  「我不……」我正要拒絕,沒想到插在窄緊肛洞中的肉棒居然自己滑動起來。

  原來王鴻臺已經抱著她大腿上下抬動,兩根濕淋淋的大怒棒,就在書妃羞恥的下體出沒。

  「嗯……啊……啊……」

  書妃發出辛苦的呻吟,

  「妃……很難受嗎?……對不起……」我愧疚地問,雖然肉棒被窄嫩的肛腸夾得緊到頭皮發麻。

  「嗯」攀在魏繼開身上的書妃搖頭,要我別擔心。

  這樣弄一陣子,王鴻臺已經喘噓噓,汗流浹背的他,對羞得直發抖的書妃說:「爽吧?……侄媳婦……自己動起來好嗎?……世伯要專心享受你的小嫩穴……」

  書妃沉默著,隻聽到嗯嗯哼哼忍耐的嬌喘,全是香汗的雪白裸背微微顫抖,幾秒後,她摟住王鴻臺脖子的纖細胳臂縮緊,把臉埋在那個老男人肩膀,自己抬動起屁股。

  「侄媳婦……噢……好棒啊……你真聽話……自己動瞭……噢……好乖……」王鴻臺興奮到氣喘如牛,轉頭對完全無法有反應的趙傢恩說:「傢恩看……侄媳婦……抱世伯抱好緊……她很興奮呢……噢……我的肉棒……在她身體裡……世伯跟她結合得好緊……噢……她在咬我瞭……怕叫太大聲嗎?這小騷貨……還會害羞……」

  我忍受著他對書妃的淫言穢語,還感覺隔著一層薄薄的腸膜,和另一條火燙肉棒互相在書妃體內摩擠的矛盾刺激。

  他這樣折磨書妃好一陣子,自己也力竭,對我說:「奸夫,把侄媳婦放下來,我們舒服的躺著幹她。」

  「我不……」我憤然拒絕,但脖子馬上被繩圈勒緊,眼睜睜那看護在地上鋪瞭軟墊,王鴻臺先躺上去,兩個老傢夥一左一右抬著書妃雙腿,將她小穴對準王鴻臺自己扶高的肉棒頂端放下去。

  「嗯……哼……」書妃兩張玉手按住那老傢夥的胸口,微翹屁股羞恥地跨跪在王鴻臺上面,從後看去,小穴被濕淋的怒根塞滿。

  而緊鄰不堪景象的上方,剛剛才被我肉棒開苞的可憐菊花,張開成一個血紅的小洞,不斷流出事先被灌在肛腸裡的潤滑油。

  魏繼開拿起潤滑油,又倒一沱在那個縮動的小洞裡,然後繞到我後面,對我的腿彎一踹,我雙膝一虛,整個人往前跪倒在軟墊上。

  「奸夫換你瞭,再上吧!」

  「唔……我不要……」

  「別反抗啦,你看侄媳婦自己都把屁股張開開在等你瞭。」朱凱文扯緊套住我脖子的繩子,讓我快喘不過氣。

  「侄媳婦,你自己用手扒開屁股,誘惑一下奸夫。」

  「不……要……」我咬牙說。

  書妃雙臂撐在王鴻臺胸上,整個人微微顫抖,似乎內心在掙紮著。

  過沒幾秒,她真的緩緩把將手伸到後面,放在兩片雪白的玉臀上,然後用力扒住,粉紅的指甲拉開紅腫的括約肌,淋滿潤滑油的深深肛洞,像魚嘴般羞恥的朝左右擴張。

  「侄媳婦好乖,真聽話……」躺在下面的王鴻臺興奮不已,對書妃說:「侄媳婦,快趴在世伯身上,世伯想要你的奶子緊緊貼著,然後讓奸夫插你另一個洞。」

  「不要……別聽他的……」我妒火中燒。

  「詳……對不起……我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她淒楚說完,整個人慢慢俯身到王鴻臺胸上,跟他赤裸裸地緊貼在一起,屁股也因此厥得更高。

  「快點插進去吧,沒聽見她說的話嗎?」朱凱文催促。

  我咬緊牙不甘心就范,尤其看她兩團柔軟的酥胸全黏在那臭老頭身上,小穴外還露出他一截強壯的肉棒,更令我心中妒火狂燒,要我怎麼能跟這畜牲一起享用我心愛的書妃?

  「嗯……啊……」這時書妃羞恥地呻吟起來,我看到王鴻臺屈起雙腿,一震一震的挺動下體,讓肉棒在她小穴滑送。

  「奸夫不想插你,就讓世伯來吧!」魏繼開搓弄著自己勃起的雞巴走過來。

  「不……逸詳……求你……嗯……啊……」

  書妃在王鴻臺身上前後蠕動,嬌喘哀求,她雪白的雙手已經被王鴻臺握住,像一對年齡懸殊的戀人一樣十指互扣交歡。

  忍住滿腔妒火,我轉頭怒瞪對想拉開我的魏繼開:「我來!」

  我用雙膝往前爬,將怒張的龜頭頂在書妃雪白屁股中央,那個滲出潤滑油的深紅肛洞。

  「嗯啊……」書妃身體像被電殛到似激烈顫抖,這種反應令下面的王鴻臺更加亢奮。

  「奸夫要進來,侄媳婦是不是等不及瞭,快!跟世伯親嘴。」

  「嗯……唔……」書妃搖瞭一下頭,但小嘴馬上就被王鴻臺吸住,接著不知道是無力反抗還是已經放棄反抗,她任由那老頭占據甜美的唇舌予取予求。

  我隻能盡量忍住不去看,努力集中精神,將龜頭擠入她生緊的小洞。

  「唔……嗚……」剛硬的紫菇,殘忍地擠大肛穴,書妃痛苦地嗚咽著。

  強烈醋火令我狠下心,緩慢卻毫不停留將整條怒莖插往深處,阻力強大的直腸不斷反射性縮緊,像一條充滿強韌肌力的蟲腔吞纏著我的肉棍。

  「嗯……嗯啊……」書妃被老男人舌頭闖入的小嘴不斷悶吟,聲音連我都分不清她是發情或痛苦。

  愈往深處,四周肉壁痙攣的狀態愈強烈,感受書妃的體溫也愈高,我咬牙推開層層阻礙直至沒底,整條肉棒被一團火燙的生腸緊緊包裹著,下身血液充漲至令我呼吸困難。

  再度重返,我似乎比第一次更能享受書妃第二個秘穴的銷魂滋味,可能我跟她都放棄抵抗而墮落更深瞭。

  書妃還在跟王鴻臺激烈親吻,雖然她是被動,但粉紅的舌片偶爾也開始迎合那老男人的舌纏,這讓我更氣憤而拋棄憐惜的念頭,屁股開始挺動起來。

  「唔……」她激烈悶吟。

  我的動作讓她十指與王鴻臺互扣更緊,抽搐的腸道彷佛有股強大吸力,將我的肉棒纏絞吞噬,我必須咬緊牙關,用全身肌肉的力量,才能在裡面緩慢抽擠。

  而隔著陰道和肛腸間薄薄的腸膜,我能清楚感覺王鴻臺肉棒的堅硬和溫度,甚至連龜冠交互摩擦過都那麼清晰!

  旁邊那些人都看呆瞭,興奮到隻剩牛一樣濃濁的喘息。

  半晌,朱凱文才說:「把奸夫手上繩子解開吧,脖子上有繩子就不怕他亂來。」

  那看護蹲下來替我解繩,我雙手得到自由,握住書妃毫無贅肉的纖腰,拔出火紅肉棍到隻剩龜頭在裡面,再猛力頂進去。

  「呃……」赤裸貼伏在王鴻臺肉體上的書妃發出悶吟,一雙分別在王鴻臺身軀兩側,雪白腳心朝上的美麗小腿也忍不住抬起來。

  我用力抓緊她的細腰,繼續緩慢而紮實地蹂躪她嬌嫩的肛洞,書妃骨肉勻稱的裸背淒楚弓顫,絲滑雪肌上全是淋漓香汗。

  「侄媳婦看著傢恩……」章士和揪起書妃凌亂的烏絲,令她仰高臉蛋看趙傢恩,書妃被迫用她纖細的胳臂撐起上半身,濕軟的奶尖仍有一半黏在王鴻臺赤裸的胸膛上。

  「他是誰?還知道嗎?」章士和指著趙傢恩問。

  書妃閉上濕紅淚眸,咬緊下唇不回答。

  「你丈夫你不認得瞭嗎?是不是太爽瞭?兩個洞都被用?」

  「嗯……嗯……噢……嗚……唔……」書妃還是沒出聲,隻是辛苦地嗚咽喘息,因為我跟王鴻臺兩條肉棍輪流在她股縫間進出,將她雪白的玉臀撞得啪啪亂響……

  我不懂自己為何會著魔似的,也幫那些老傢夥欺負她。

  「快叫傢恩一聲老公來聽聽!」

  章士和說,冷不防手伸進她胸下捏住奶尖揉轉。

  「嗯啊……老公……嗚……」已處在臨界的書妃隨高潮的爆發而全身顫抖,陰道和肛腸更如痙攣般收縮,我跟王鴻臺的陰莖彷佛要被生緊的肉壁絞斷,同時咬牙悶叫出來。

  章士和繼續玩弄她濕軟的椒乳,說:「很好,肯開口叫老公瞭,接著有什麼話對傢恩說?以你現在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

  書妃搖頭,剛才顯然是在她無力防備下,讓她失神喊傢恩老公,這次她不願再配合,也是一味咬唇忍耐。

  「侄媳婦至少該跟傢恩說聲對不起吧?剛才都跟奸夫道歉瞭,難道親丈夫在你心中那麼不屑一顧?」

  書妃仍然不為所動。

  「賤人,真不能原諒!繼續跟世伯親嘴贖罪吧!」章士和將她的臉壓下去,王鴻臺又吸住她雙唇,濕舌闖入她嘴裡。

  「兩位可以動快一點,讓她在丈夫面前享受雙穴高潮的羞恥快感,這比A片精彩一萬倍啊。」魏繼開興奮地拿著攝影機在錄。

  當下我大腦已經被缺氧和淫穢的氣氛所迷亂,跟著王鴻臺一上一下夾著書妃潔白的肉體,兩條火熱怒棍輪流進出雙穴,書妃痛苦地任我們蹂躪,交融成一塊熱汗淋漓的人肉三明治。

  「好刺激!從後面拍,侄媳婦的穴穴都磨出白泡瞭……」

  「噢……唔……」

  書妃顫抖哀鳴,陰道跟肛門又強勁收縮,急速緊纏的肉壁,把我的陰莖夾得動不瞭,一陣又一陣強大的吸力,使會陰處快感翻湧,但因為整條肉棒都被肛腸牢牢包住,那股快感就隻被局限在前列腺而無法暢快爆發出來。

  「侄媳婦高潮瞭嗎?」章士合興奮地問。

  書妃沒回答,隻是激烈嬌喘,隨即又一聲讓人血脈賁張的哀吟,隻見躺在下面的王鴻臺一直抽搐,我感覺他的肉棒暴漲一圈,隔著肛腸與陰道間的薄膜,連他陰莖上血液的脈動都清晰傳遞到我的肉棒上。

  這時我才清醒,驚覺他就要在書妃體內無套射精。

  「不準你……噢……」

  我才剛發出怒吼,書妃的肛腸又開始激烈縮榨,會陰處快爆炸的快感,讓我好不容易恢復的脆弱理智又瞬間空白,等稍微緩神,王鴻臺的肉棒已經在用力抖跳,新鮮精液滾熱的溫度,連我被肛腸包住的老二都感到一陣溫燙。

  書妃可憐地顫抖著,她屁股夾著兩條火燙粗壯的男根,王鴻臺又在裡面爆精,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噢……妃……」我心疼地呼喚,下體卻享受著被生緊腸壁陣陣抽吮的縮榨快感。

  「詳……嗚……給我……嗚……」書妃也嗚咽回應,要我內射在她直腸深處。

  「還不能讓奸夫射出來!把他那裡綁住!」朱凱文卻大聲說。

  一旁幾個人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反抗,其實他們多此一舉,我已經放棄抵抗。

  魏繼開拿綁東西的束帶繞過我的陰莖根部,連同睪丸在另一端用力抽緊,讓陰莖血液無法回,繼續維持勃起堅硬的狀態。

  王鴻臺射完精,要換魏繼開接手,他們又將書妃和我重新擺佈,變成我在下面,書妃張開腿仰躺在我身上,要我抓著堅挺的肉棒,再度塞入她被蹂躪成血紅小洞的肛門。

  書妃雙臂撐在身後,當龜頭擠進去、陰莖往內送時,她仍舊忍不住痛苦嗚咽,但還沒結束,她羞恥地將大腿張著,魏繼開握起她一對纖細腳踝,怒張的龜頭在倒流出白濁精液的恥洞口磨擦,不住嬌喘的書妃,潔白腳趾才握住,他就狠心的將整條暴筋怒棍擠入泥濘的陰道,接著前後抽送起來。

  「啊嗯……嗯……啊……」

  書妃失魂激烈的呻吟,章士合和王鴻臺也圍上來,一人一邊握住她抖顫的乳房,低頭含著粉紅奶尖吮咬,書妃雙手撐在背後,用力挺高赤裸酥胸任他們魚肉……

  「嗚……」這樣多重玩弄下,她沒半分鐘就高潮瞭,窄緊的肉壁又一次纏夾住兩條肉棒痙攣。

  「唔……妃……唔……」

  我也跟著抽搐起來,前列腺快被翻湧的精液漲爆,卻又噴不出來。

  「侄媳婦很享受吧?嘿嘿!奸夫跟世伯們一起在傢恩面前疼愛你……」朱凱文將手中繩子交給那名看護。

  他走過來蹲在我視線上方,伸手撫摸書妃神色淒美的臉蛋,然後手指挖進她濕潤的小嘴,夾出粉紅的舌片慢慢揉躪,書妃痛苦地嗯嗯嬌喘,口水延著唇角流到脖子。

  「放開她……」

  朱凱文獰笑看我一眼,濕淋淋的手指松開書妃舌瓣,卻改而勾住她下巴,低頭壓住正發出哀喘的小嘴,趁人之危和她舌吻起來。

  我嫉妒目睹書妃自甘墮落和第二個老頭唇舌交纏,但被她肛腸緊緊纏裹的肉棒卻依舊硬挺。

  「嗚……唔……」

  魏繼開在陰道中抽送的肉棒也慢慢加快速度,書妃兩隻腳被他握在手裡,不斷隨他的進出嗚咽哀鳴,旁邊兩個惡劣的老頭,將她嬌嫩的奶尖咬在牙齒間拉長,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力,潔白的胴體佈滿老男人糟蹋過的指痕和牙痕。

  「嗯……啊……詳……愛你……嗚……」

  「妃……我也是……」

  書妃又一次激烈的高潮來襲,朱凱文也興奮到受不瞭,站起來抓住粗長的肉棒,塞進她喘息的雙唇間。

  書妃剛開始下意識抗拒想轉開臉,但被朱凱文揪住頭發無法逃避,後來在迷亂中,居然也就秀氣的吞吐起來。

  「侄媳婦……嗚……」朱凱文激動到快哭出來:「侄媳婦……自己在吸含我的肉棒……討厭口交的侄媳婦……可愛的小嘴居然含住我的雞巴在吸吮……舌頭也自己在舔……好舒服……好激動啊……噢……」

  「妃……不要……」我嫉妒到眼快噴火。

  「世伯的肉棒很美味吧,侄媳婦自己抓著,好好幫世伯含」

  書妃原本搖頭,但朱凱文硬是拉起她一條胳臂強迫她就范,書妃握著那條濕淋淋的醜陋肉莖,羞恥地轉開視線,在大傢都以為她不會配合的目光匯集下,她卻伸出可愛舌瓣,怯怯舔起紫黑的龜頭,粉紅舌尖還毫不畏臟地繞著肉冠打轉,從馬眼中勾出腥稠的前列腺液。

  「噢……侄媳婦……」朱凱文爽到快站不穩。

  我憤怒地閉上眼不想看,魏繼開卻拍打我的臉頰:「奸夫在下面發什麼呆,幫忙撐住侄媳婦啊。」

  我被逼幫他們撐住書妃肩胛,讓她繼續挺高白裸的上身。

  「射瞭……要射瞭!……」抓開她雙腳,正在正面沖刺的魏繼開脖子暴筋狂吼,我再次感受書妃陰道內別支男根暴漲數圈,像狂暴的鯰魚般瘋狂抖跳,噴出灼燙的濃精……

  這一晚,是我跟書妃在一起以來最難熬的一夜,他們讓我的肉棒一直塞在書妃的肛洞不讓我泄精,然後一個輪一個上來插她的小穴,五個人都內射在她有孕的子宮裡,倒流出來的精液弄得我跟她結合在下體一片黏稠。

  等泄完獸欲,這些老色鬼依舊沒立刻讓我們解脫,他們慢條斯理穿回衣褲鞋襪、整好儀容,放我跟書妃赤裸著濕黏狼藉的身體,肉棒跟肛洞緊緊結合無法分開,就像不懂羞恥在眾人眼前赤裸交媾的野狗。

  「很爽吧,小侄媳?」變回西裝革履的朱凱文,在書妃身邊蹲下,手裡還拿著一把利剪。

  書妃羞恥地閉上眼,並不是因為朱凱文問她話,而是面對趙傢恩而感到羞愧。

  趙傢恩空洞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肛門被情夫肉棒塞滿的裸妻,他雖然沒辦法有表情,但代表憤怒的熱淚卻一直沒停過,淚水已經染濕潤瞭他赤裸的胸口和肚皮,連被愛妻纖手綁成紫色肉丸的生殖器都滑漉漉一片。

  朱凱文嘿嘿冷笑,故意將書妃修長雙腿往兩邊撥更開,書妃並沒反抗,隻是坐在我懷裡令人心疼顫抖,任憑淌著男精的陰戶更鮮紅的裂開在眾人視線中,而我們交媾在一起的地方,當然也被羞恥地看得一清二楚。

  「現在最後的高潮戲要來瞭,侄媳婦好好享受情夫在你屁眼裡爆精的美妙感覺……」

  朱凱文說完,就將利剪插入套住我生殖器根部的束帶縫隙,然後一把剪開。

  瞬間早已暴滿在前列腺處的濃精,如洪水灌進窄管,把被肛壁包住的陰莖撐暴一大圈。

  「噢……嗯……啊……」

  在那些老畜牲亢奮註射下,書妃激烈的哀叫出來,我也忍不住悶吼,滾燙的精液一註接一註噴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們給我套上的保險套,前端是可以單向張開讓精液射出的,於是那些積壓許久,如熔巖噴發的濃精,就全灌進書妃直腸深處,形同另一次殘酷的浣腸。

  書妃雙臂反撐身後,挺高白裸上身不住弓搐,一直到我胡亂在她體內暴射完,陰莖變軟從她飽受蹂躪的菊肛中掉出來,她才體力不支,軟綿綿倒在我身上,這時換我感覺一片濕燙的稠物,從她屁股下快速漫延出來……

  ============================================================

  「各位貴賓,今天綁在我們淫妻木馬臺上受罰的,是一位背著丈夫在外面偷情,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一個多月身孕的妻子,當然,她懷的並不是丈夫的骨肉……」

  拿麥克風說話的,是一個頂著地中海形禿的男人,在舞臺上方強光燈照射下,出油的頭皮不停閃動令人厭惡的油膩光澤。

  「各位貴賓,這種出軌的女人可以原諒嗎?」

  男人大聲問,聲音透著興奮的顫抖。

  「不行!」

  「不能原諒!處罰她!要用刑!」

  「讓她在木馬上對丈夫懺悔!」

  陰暗周圍,立刻暴出熱烈附和。

  一桌桌客人以燈光明亮的舞臺為中心,圍繞成半圓形,座上以男性居多,但也穿插著一些濃妝艷抹的女人,他們身著紅黑閃亮晚宴禮服,而且不論男女,都跟臺上的地中海禿男一樣,戴著半罩式的舞會面具。

  地中海型禿男口中的出軌人妻就是書妃,此刻她誘人的胴體隻有一薄貼身黑絲,還有纖足下的高跟鞋。

  性感的黑絲雖然包覆她身體和修長四肢,但裡面空無一縷,透明薄黑掩不住裸肌的雪白,嫣紅的乳尖更羞恥激凸,讓人望之血脈賁張。

  被穿成這樣的她,一對纖細秀腕被銬在半空中,張腿跨站在一具木頭釘成的木馬上。

  那座長約一公尺的木馬,背部安裝一整排強力電動按摩棒,她的私處就壓在這些發出嗡嗡震響的按摩棒頭,辛苦扭動被黑絲貼覆的誘人胴體,被箝口球塞住的小嘴不時垂下晶瑩香涎,發出哀羞的悲吟。

  而舞臺上方,數盞刺眼燈光直接打在她身上,令她無處閃躲四面八方灼熱饑渴的視線。

  他們唯一讓她保留的微薄羞恥,是將她臉蛋用一條薄絲巾遮住,隻露出鼻尖以上的容貌,但這並無法掩藏書妃讓人動魄的絕色,更別說一雙美麗又淒蒙的淚眸,是燃起變態凌虐者熊熊欲火的極品。

  「權總,怎樣,這個刺激吧?呵呵……」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舞臺下方一隅,那是書妃羞惶目光自始不敢轉去的方向。

  那桌共五個男人,其中四個頗有年紀,隻有一名年輕俊英俊,可惜卻是癱坐在輪椅上的殘廢。

  說話的人雖然戴面具遮住半張臉,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是可惡的朱凱文。

  「唔……凱文……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頭好暈……」

  被朱凱文稱「權總」的男人,赫然是書妃的公公趙權,而他身邊那個癱瘓的年輕人,當然就是趙傢恩。

  趙權神智看起來神智恍惚,肢體不太聽使喚,說話還大舌頭。

  這樣的他,一直都沒認出、而且恐怕死都不會想到舞臺上這具隻有薄透黑絲覆體的曼妙身軀,在眾目睽睽中遭受淫刑的,是他乖巧美麗的媳婦。

  但對處境如此不堪的書妃而言,羞恥、恐懼、無助、怕被認出的心情,正像鬼魂不斷啃噬她柔弱的靈魂!

  朱凱文不懷好意說:「你可能喝多瞭,不是有解酒粉嗎?給權總來一包吧,魏老!」

  朱凱文給瞭坐在趙權另一邊的魏繼開使個眼色。

  「是,馬上!」魏繼開立刻取過趙權面前的水杯,倒入七分滿開水,然後從西裝口袋拿出一個紙包小心打開,將裡面不明粉末倒進杯中,再拿起杯子輕輕搖晃讓粉末融解。

  「權總,喝下這個酒馬上就醒瞭。」他把水杯送到趙權嘴前。

  「我……」趙權恍惚中似乎猶豫要不要喝,但朱凱文從魏繼開手中接過水杯,硬將杯緣塞進趙權唇間,強迫他喝下那杯不知加瞭什麼粉末的水。

  我目睹趙權一步步走入朱凱文的陷阱,此時的我也跟書妃一樣在舞臺上,身份是「奸夫」。

  他們把我脫光,綁在另一種「木馬」上,那是隻有約十公分厚的木板片切割成馬形,下面用堅固的鋼座固定。

  我光屁股坐在窄小方棱的硬木上,小腿屈膝和大腿綁在一起,兩隻腳碰不到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間,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但他們還喂我吃威而剛,把我的老二搓硬後,用細繩緊捆在木馬背上。

  我跟書妃會輪落來此,全是朱凱文的陰謀。

  書妃的公婆回國後隔沒幾天,朱凱文馬上安排書妃到東南亞出差,但其實卻是把我們綁來這傢專作成人SM表演的會員俱樂部。

  然後朱凱文又假好心聳恿趙權帶趙傢恩出來散散心,幫他們父子安排看「精彩」的秀,還暗示是不適合女性看的秀,趙權原本意願缺缺,但朱凱文應掰說趙傢恩也悶久瞭,看些刺激的說不定對他復健有幫助,還找趙傢恩的醫生串通認同這種狗屁道理。

  趙權最後經不住他的大力邀約,加上魏繼開和王鴻臺也說要一起,不好拒絕下,就跟書妃的婆婆說要帶趙傢恩出外應酬,兩人跟著看護陪同,就被騙來這裡看自己媳婦的美肉恥凌秀。

  而且趙權一來,就喝瞭不知被加什麼料的酒水,搞得現在神智不是很清楚,剛剛又喝下那杯「解酒水」,讓我更感覺不妙的事似乎要發生,但心急的我,卻隻能在木馬上承受肉體苦刑,什麼也無法作。

  「權總,有好點嗎?」

  「是比較不暈……但好熱……」趙權臉色泛紅,不停拉著領帶結,雖他口中說有比較好,但我看他的眼神,卻是不一樣的失常狀態。

  「熱就脫衣服吧,反正看這種秀,本來就會讓人渾身發熱。」朱凱文露出猥瑣的淫笑,對趙傢恩身後的看護說:「幫你傢老板把西裝跟襯衫脫瞭。」

  「不用……」趙權還保有一絲清醒,但卻沒什麼能力抗拒,於是西裝跟襯衫被脫掉,上身隻剩內衣。

  「權總有沒有覺得,上面那個被吊起來坐木馬處刑的美麗人妻,很像一個人啊?」朱凱文問。

  「嗯……誰?……我沒印象……好熱……」趙權嘴唇乾燥、滿是血絲的雙眼目光變得貪婪炙熱,緊盯著臺上心慌又羞悶顫扭的書妃。

  「像誰啊……」朱凱文露出神秘笑容,靠近趙權:「說來對您很不敬,但真的有幾分神似,就怕您罵我老不修跟我絕交啊。」

  「嗯……誰?沒那麼嚴重……」趙權呼吸濃濁,他不顧有許多人在,脫掉已經汗淋淋的內衣,躺露略顯松垂的上身。

  「就是……」朱凱文裝得一副不好啟齒,趙權喘著氣,對臺上扭動的美肉目不轉睛。

  「您的媳婦,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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