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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錯飲桃花酒

第068章、錯飲桃花酒

  王笑笑點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

  看瞭看洞外天色已經漸漸明亮,日華漸盛,當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再不走,華山派弟子遲早會找到此處,兩位休息瞭一夜,傷勢也包紮的差不多瞭,我想也該動身瞭,否則等到你那一幹師兄弟找上門來,那時就不易善瞭瞭。”

  楊文遠點頭道:“不錯,我們立刻動身離開。”

  頓瞭一下,突然問道:“對瞭,恩公,你們要上哪兒?”

  王笑笑不意他有此一問,怔瞭一下,笑著答道:“我們兩人遊山玩水,哪裡好玩就去哪裡,順便還要找幾個人,所以沒有固定去處。”

  楊文遠怔瞭怔道:“找人,這可不容易吧?天下之大,要找幾個人恐怕…恐怕是大海撈針。”

  王笑笑心中一動,嘆氣道:“可不是嗎?隻可惜我們也想不出什麼找人的好法子,隻好用這笨方法,邊走邊找瞭。”

  楊文遠心中好奇,問道:“不知恩公要找誰人,或許我們幫得上忙也說不定。”

  王笑笑、楊紫瓊兩人對望一眼,已經取得默契,見他表情誠墾,並無他意,當下便道:“我們是要找一位女神醫,年紀…呃…年紀也不小瞭,最少也有四、五十歲吧,這位前輩姓李,雙名上如下煙。我們也是受人所拖,要找這位女神醫為我們的一位長輩看病,隻不知她仙居何處,因此找來毫無頭緒。”

  說完,搖瞭搖頭。

  王笑笑這話,半真半假,邪皇確實曾要他與楊紫瓊出谷之後幫他找尋昔年的發妻,女神醫李如煙,但治病雲雲,卻是他自己編出來的,隻不過邪皇身中黑龍紫血毒,卻也是實情,因此王笑笑說要找女神醫李如煙為邪皇治病解毒,說得倒也理直氣壯,合情合理,不算瞎扯。

  長青林聞言,忍不住問道:“你們傢裡還有人生病嗎?否則你們怎麼還要找那女神醫?”

  王笑笑心道:“好,魚兒快上鉤瞭。”

  當下便道:“也不是生病,隻是不小心中瞭毒,要找人解毒。”

  長青林道:“原來是中瞭毒,隻不知道你們那位前輩是中瞭什麼毒,說不定我可以幫得上忙。”

  王笑笑見表情真摯,自己說什麼就信什麼,心中略感慚愧,道:“我們的這一位尊長中的是蛇毒,毒性甚烈。”

  長青林隨即問道:“是什麼蛇?在哪裡被咬的?是金線蛇?青竹絲?還是鐵頭蛇?”

  王笑笑見她一口氣說出數種毒蛇名稱,都是毒性奇烈的毒蛇,就要脫口而出說出邪皇中的是黑龍紫血毒,突然想道:“不對,黑龍紫血是毒門至寶,她是毒門弟子,斷無不知之理,我若說出師叔中的是黑龍紫血毒,則豈不當場露瞭馬腳?”

  心念電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蛇,隻知道這蛇通體皆紫,刀劍難傷,而且行動如風,善藏於泥葉之中,出奇不意便會突然竄出咬人。”

  他小時淫魔李長風也就是邪神雲遊天下,所到之處遍及大漠苗疆,淫魔李長風也就是邪神每到一處也都會告知他當地的一些民俗習慣,風土人情,因此對這紫龍毒蛇的習性知之甚詳。著紫龍幽冥黑龍,在當地被奉為至上之寶!

  長青林臉色一變,心中懷疑道:“他講的好像是紫龍,隻不過…紫龍的毒性之烈,天下第一,就連本門的金蠶蠱毒都比不上,平常人隻要被咬上一口,走不到三步,就會毒發身死,那還有時間找大夫解毒去?”

  臉上立時流露出不信神色,忍不住問道:“你說的可是紫龍?不會吧?在哪裡被咬的?”

  王笑笑眼光一閃,剛想說明,楊紫瓊已經忍不住道:“不是被咬,是被人用這種毒蛇的毒液下在酒菜杯盤之中才中的毒。”

  長青林驚咦瞭一聲,心中隨即浮起一個名字:“黑龍紫血。”

  當下搖搖頭道:“不可能。”

  心道:“黑龍紫血重逾珍寶,師伯一向看得極重,本門損失瞭不少弟子也才煉出瞭一瓶黑龍紫血,師伯怎肯輕易使用?再者,黑龍紫血奇毒無比,乃天下之最,中者立斃,那有時間讓你找大夫?”

  楊紫瓊不服問道:“為什麼不可能?”

  長青林搖搖頭道:“就是不可能。”

  頓瞭一頓,遲疑瞭半晌,才道:“你說的毒,大概就是本門中的至毒,黑龍紫血。但這是不可能的,黑龍紫血煉制極難,紫龍又特別難捉,再加上紫龍長於瘴癘之地,要捉紫龍,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在瘴氣之中,為瞭捉這紫龍,本門前前後後就死瞭數十名弟子,毒門成立數十年來也隻煉成瞭一瓶黑龍紫血,珍貴可知。而且黑龍紫血奇毒無比,中者立斃。你說你們那位尊長中瞭黑龍紫血毒,依我看,根本不可能,中瞭黑龍紫血毒,不可能撐得瞭這麼久的。”

  楊紫瓊見長青林不相信自己的話,不禁有些著惱,正想開口再說什麼,王笑笑已經搶先道:“不管那是不是黑龍紫血,我們想知道這黑龍紫血可有解藥,或者是其他的解決之道?”

  長青林躊躇瞭一會兒,眉頭深鎖道:“這黑龍紫血,據我所知,不錯,是有解藥,隻不過…”

  不等她說完,楊紫瓊已經忍不住問道:“不過什麼?”

  長青林瞧瞭她一眼道:“隻不過非常難尋。”

  王笑笑雙眉微蹙,問道:“怎麼說?”

  長青林嘆瞭一聲道:“其實,就算我告訴你也無用,這解藥,說真的,除瞭我師伯外,沒人有此黑龍紫血的解藥,他是不會給你們的。”

  王笑笑道:“既然有解藥那就好辦,至少我們還有希望。”

  長青林見他說話淡淡的,但眼神之堅定,直如五嶽巍峨,雄傑不可動搖。當下心想:“他們救我夫婦一命,有恩報恩,不如就跟他們說瞭吧!”

  忍不住道:“你們不要亂來。”

  隨即嘆瞭一口氣,憂鬱地道:“這解藥在苗疆。”

  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互望瞭一眼,知道長青林必有下文,當下靜靜的瞧著她,並不打岔。

  長青林續道:“這解藥其實是一株藥草,而且劇毒無比,我們苗人叫它‘藍燈草’…”

  頓瞭一頓,看見楊紫瓊的表情有點困惑,解釋道:“那是因為這種藥草的莖上有一條極細的藍線,長出的花是藍色的,倒垂而掛,就像個藍色的燈籠,因此我們便叫它‘藍燈草’。這種藥草就長在紫龍洞穴方圓十丈左右的地方,所以…”

  聽到這裡,楊紫瓊忍不住打岔問道:“既然這草劇毒無比,怎麼會是解藥?”

  長青林點點頭道:“你說的沒有錯,其實,這個問題我以前也問過,據我師伯說,這是因為黑龍紫血太毒,解藥難尋,而這藍燈草又是奇毒之物,論毒性可以說並不在黑龍紫血之下,以之為解藥,正好可以以毒攻毒,解黑龍紫血之毒。”

  楊紫瓊這時才恍然大悟,伸手一拍額頭道:“原來如此,我知道瞭。”

  看瞭看長青林,有點不好意思地道:“長傢妹子,真不好意思,剛才誤會你瞭。”

  長青林笑笑道:“沒有關系。”

  這時,一直待在一旁,靜默無語的楊文遠突然問道:“恩公要南下苗疆求取藍燈草嗎?”

  王笑笑沉吟瞭一會兒,道:“或許吧,我們還沒決定。”

  楊文遠鄭重道:“恩公,你若真要南下苗疆,我勸你要多加小心,那天南荒地的瘴癘之氣可不是弄著玩的,隻要吸入半點,便有性命之虞。”

  王笑笑點頭道:“這個我理會得,多謝關照,如若南下苗疆,我們會小心的,多謝楊兄瞭。”

  長青林也道:“我夫君說得不錯,苗疆瘴氣極重,若無萬全準備,最好不要前往,否則的話,也要找個識途老…老…那個…那個…人,這樣才容易避開瘴氣,以免中毒。”

  她雖學過漢文,但到底這些書本上的成語並不好學,一時間記不起來,隻有含糊其詞的帶過去。王笑笑隻是笑笑,並沒說什麼。

  長青林略感慚愧,垂首道:“對不起,我的漢文不好,說不清楚。”

  楊紫瓊伸手握住長青林的玉手,溫柔地道:“妹子,你的漢話已經說的很好瞭,我們都聽得懂,沒什麼說不清楚的。”

  長青林隻覺心頭一陣暖意,梨渦帶笑,感激地道:“姐姐,謝謝你。”

  楊紫瓊噗嗤一笑道:“妹子,你這麼說就太見外瞭。”

  伸手輕輕梳著她的秀發,彷彿就是一對姊妹花。

  王笑笑瞧著兩人親密模樣,當真就像是同胞姊妹,一樣的貌美如花。心道:“我隻道師妹調皮搗蛋,卻沒想到她還會安慰人呢!”

  楊文遠則想:“這位姑娘又溫柔,又體貼,隻可惜不知她芳名為何?”

  張口欲問,突然忖道:“不對,我這樣問人名諱,未免太過突兀?何況恩公在側,瞧他兩人先前的親熱模樣,不是情侶,便是夫婦,我若當真問話出口,那成何體統?”

  心中想著,不知怎地,竟是微有酸意。

  王笑笑看看天色,道:“時候也不早瞭,我看我們也得動身瞭,否則等到日頭大明,恐怕有所不便。”

  楊紫瓊點頭道:“不錯,我們也該走瞭。”

  回頭向楊長兩人笑笑道:“不如我們一起走吧,也好有個伴。”

  楊文遠猶豫瞭一會兒,道:“好,就一起走好瞭。”

  當下由楊紫瓊指點出山路徑,凈選些小路曲道,避過搜山的華山派弟子耳目,走瞭大概半個時辰便出瞭武夷山區,一路上還故佈疑陣,以免華山派弟子追瞭上來。

  出瞭山區之後,四人首要之務便是先找傢客棧歇息,順便抓藥整治傷勢。拼鬥瞭大半夜,楊文遠雖說是年輕力壯,但到底是有傷在身,不比平常,需要更多的休養來恢復體力,加上久未進食,人是鐵,飯是鋼,總不能空著肚子帶傷到處跑。這一路趕來,四人快手快腳的已經離開武夷山有百裡之遙。

  是夜,四人分居兩間客房,於客棧中暫時歇息。長青林心細,知道自己身穿苗裝,露臂現腿,十分惹眼,容易被人察覺,因此托王笑笑和楊紫瓊兩人到鎮上買瞭些易容用品,女用漢服,免得招搖,引人註目。

  楊紫瓊見長青林買瞭這些物事,她冰雪聰明,隨即笑道:“啊,長傢妹子,你要易容啊?”

  長青林微微一笑道:“是啊,否則我這一身打扮不免太過顯眼,人傢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中原人氏,華山派弟子隻要一問就知道我們下落,那時就算想逃也逃不瞭啊!”

  楊紫瓊點頭道:“說的也是,要讓人找不到樹葉,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樹葉藏在樹林裡,如此一來,他們神通再怎麼廣大,要在樹林中千千萬萬片樹葉中找到自己要的那一片,那…嘿嘿…恐怕他們也沒那麼大的神通吧?”

  長青林笑道:“正是如此。”

  說著,將兩人買回來的一些易容物事調和攪拌,制作易容膏。

  楊紫瓊睜大瞭眼睛看著長青林將買來的易容物品放在桌上,又從懷中掏出一罐又一罐的瓷瓶容器,不一會兒便放滿瞭整張桌子,不禁驚訝,心想道:“沒想到她身上還藏瞭這麼多東西,怎麼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

  忍不住問道:“妹子,你身上到底藏瞭多少東西?”

  長青林笑笑道:“也不多,我隻是每種毒藥,解藥都拿一點,瓶瓶罐罐的大概有七、八十種吧,身上的東西大概也隻有十來個而已。”

  楊紫瓊叫道:“十來個而已?我若像你一樣身上藏瞭十來個瓶子,一路上奔跑逃命,這些瓶子怕不早被我摔個稀巴爛瞭?”

  長青林略帶傷感,黯然苦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既然已經選擇逃亡,就隻有繼續走下去瞭,身上帶多這些瓶瓶罐罐,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否則本門毒藥天下第一,一旦中瞭,沒有解藥立時解毒,絕對活不過三天。”

  楊紫瓊吐瞭吐舌頭道:“這麼厲害?”

  長青林頓時自豪的點點頭道:“就這麼厲害。”

  楊紫瓊雙眼骨碌碌的轉動,瞧著長青林這裡東倒一點藥粉,西攪一把易容膏,有時又從同一瓶罐之中倒出金黃色的黏稠汁液進入易容膏中,心中不禁大奇,暗道:“怎麼一個罐子能裝這麼多東西?”

  定睛一瞧,拿起長青林的罐子仔細一瞧,原來那些瓶罐都是經過特殊設計,一個罐子同時之中有好幾個暗底,可以承裝各種不同的毒藥解藥,或濕或乾,任憑己意。

  楊紫瓊看著長青林忙碌異常,偏偏自己又受瞭傷幫不上忙,隻能坐在一旁看著長青林做事,心中甚感無聊,隨意地拿起一個瓶子,將瓶塞拔開,便覺一股香味沖瞭上來,輕輕一搖,香氣更是濃鬱,楊紫瓊用力地嗅瞭嗅由瓶中散出來香氣,喜道:“啊,我知道,這是酒香,長傢妹子,你還藏酒啊?”

  長青林一怔,由楊紫瓊的手中拿過瓶子一聞,笑道:“哦,這個啊!不錯,這是我們苗疆特制的桃花酒,有點類似你們漢人的女兒紅,不過有點不一樣。”

  楊紫瓊問道:“有什麼不一樣?”

  長青林答道:“這桃花酒是藥酒,不是普通你們平常喝的酒,通常這‘桃花酒’都已經藏瞭十幾年來,隻有在洞房花燭夜的那天才可以拿出來喝。”

  楊紫瓊奇道:“為什麼?”

  長青林臉上一紅,道:“因為…因為…這…這酒比較特別,是給夫婦同飲的。”

  楊紫瓊又再問道:“隻能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給夫婦喝?這有點不太合情理吧?難道這對夫婦當夜就需將一罈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後再喝?”

  長青林道:“成瞭夫婦後,你日後要喝自然也行,當然不會規定當天就將整罈酒喝光,我們那會這麼不近…不近…人…那個,隻是這酒一次隻能喝少量,不能喝太多,喝太多妻子就苦瞭。”

  楊紫瓊笑笑道:“是啊,若在洞房花燭夜醉倒瞭,那可不是太掃興瞭。”

  說完,曖昧地向長青林一笑。

  長青林一愣,知道她誤會瞭自己的意思,以為這酒性烈,極易醉倒,心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若是此酒隻能醉人,那我們的桃花酒也就沒什麼稀奇瞭,那還需要釀個十幾年才在洞房花燭夜飲用?”

  隻是笑笑,也不點破,道:“是啊。”

  說著將那瓶桃花酒隨手放在桌上。

  楊紫瓊並不嗜酒,但無聊之際,不免東張西望,沒事找事做,跟長青林聊聊天,但長青林因忙於制作易容膏好掩人耳目,對楊紫瓊的談話不免唯唯諾諾,有一聲沒一聲的應著,楊紫瓊隻覺得興趣索然,沒什麼味兒。

  眼角一帶,掃瞭桌上的桃花酒一眼,發覺自己手中還握著桃花酒的瓶塞,當下伸手將桃花酒取過,就要塞上瓶塞。

  她才將桃花酒拿近,那濃鬱的香氣迎面撲來,不禁燻燻然的感到舒服非常,香氣入鼻,喉頭不禁覺得甚是乾裂,想喝些什麼,四望尋找茶水,茶壺中卻是乾的,全被長青林用來制作易容膏去瞭。

  楊紫瓊瞧瞭瞧懷中的桃花酒,聞著桃花酒發出的香氣,口中乾渴更甚,心道:“找不到茶水喝,就向長傢妹子要一點桃花酒來解解渴好瞭,想來她也不會那麼小氣,借我喝一口也不給。”

  當下向長青林叫道:“長傢妹子,這酒借我喝一口行不行?我好渴。”

  長青林此時正忙於制作易容膏,不能分神,隻聽到楊紫瓊說我好渴,以為她要向自己借茶水喝,卻沒註意到屋子裡的茶水已經被自己用光瞭,想也不想,當下便應瞭一聲道:“你喝吧!”

  楊紫瓊嘿瞭一聲,心道:“可以嘗嘗鮮瞭。聞這氣味這麼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反正我也沒喝過苗疆的酒,就喝一口試試看,解解渴。”

  將瓶子湊到嘴邊,咕嚕一聲,仰首喝瞭一口桃花酒。

  那酒入喉,香氣更濃,當下便止瞭楊紫瓊的口渴,而且還弄的她滿嘴香氣。

  楊紫瓊喝瞭一口桃花酒後,隻覺得整個人彷彿被雲霧簇擁,花海擁抱般,整個人飄飄然的,一顆心浮蕩蕩的,香氣縈回,久久不散。漸漸地,一股熱力自丹田中昇起,竄向四肢百脈,弄得她心臟怦怦急跳,腦中滿是欲念綺思,揮之不去。腸胃暖暖地好似火爐,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風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發紅發熱,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臉上嬌艷紅暈,雲霞滿面,騷癢襲向下陰,登時坐立難安,‘啊’的一聲,雙腿挾緊蠕動,甚是難過。

  長青林聽得楊紫瓊叫瞭一聲,隨即問道:“怎麼瞭?”

  回頭一看,隻見楊紫瓊嬌顏紅似烈火,耳朵像是燒紅瞭的木炭,額上冒出極為細小的一片汗珠,整個人如坐針氈般搖來搖去,一手扶在床頭,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騷癢在胸口掏摸,臉上紅光閃動,鼻息咻咻,口中吐著熱氣,桃花酒則已經塞上瞭瓶蓋,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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