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重新換過,宮月蘭、蔡玉如也洗過身子,王笑笑摟著宮月蕙、宮月蘭二女,蔡玉如睡在外邊。王笑笑一邊親吻著宮月蕙、宮月蘭二女,一邊在二女的玉乳上輕揉著:“蕙妹妹、蘭妹妹,舒服嗎?”
宮月蘭羞笑道:“太舒服瞭,笑笑哥,想起白天對媛姐姐說的話,真抱歉。”
王笑笑笑著道:“算瞭,媛姐姐不會跟你計較的。”看宮月蕙十分的沉默,王笑笑不由笑道:“蕙妹妹、蘭妹妹,想不到你們一到床上都這麼浪。”
宮月蕙嬌嗔道:“壞哥哥,壞瞭人傢的清白還說人傢浪。”
王笑笑笑著道:“你們放心,我馬上托人向你們爹提親。”
宮月蘭羞笑著道:“說真的,要是我們有瞭娃娃,那才羞人呢。”
宮月蕙突然道:“笑笑哥,”倩女教“有這麼多姐妹,你是不是……”話未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蔡玉如一直沒有說話,因為宮月蕙、宮月蘭畢竟是第一次嘛,所以她要讓著二女,此時聞言道:“蕙姐姐,你猜得沒錯,除瞭我們大師姐以外,沒有一個逃脫的。”
宮月蘭嬌嗔道:“你啊,胃口還真不小。”
王笑笑哈哈一笑道:“你們不是領教過我的厲害瞭嗎?”
宮月蕙嬌嗔道:“好瞭,別說瞭,時候不早瞭,我們也該睡覺瞭。”
於是四人在肢體交纏中,沉沉睡去。翌日,蔡媛媛碰見宮月蘭的時候,對她笑瞭一笑,笑得宮月蘭粉臉緋紅。蔡媛媛壓低聲音道:“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宮月蘭嬌嗔道:“壞姐姐,你還說。”要去胳肢蔡媛媛,倆女鬧成一團。
上午比較忙,王笑笑安排好各項事情,下午,王笑笑一邊想著探敵晚上的事情,不知不覺來到白紫玉的房間。看見王笑笑前來,白紫玉無言地撲入他的懷中。她閉起雙眼,仰躺在王笑笑的懷抱中,王笑笑輕輕的解開她衣衫前的紐扣,再把肚兜的活結打開,她的一雙豐滿堅挺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現在眼前。
王笑笑正要去摸玩時,白紫玉忽然雙手捫住雙乳的道:“笑笑,大白天的,你怎麼把肚兜的活結打開,這多羞人嘛。”
“白姨,你別這麼大聲嘛,難道你想把大傢都引來。”王笑笑不由分說的拉開她的雙手,揉摸起來,不時的揉捏幾下那兩粒紅粉的乳頭。奶頭被他揉捏得硬瞭起來,更伸手去撫摸她的陰阜,挖扣著那突起的陰蒂,白紫玉被他撫摸得不停的顫抖,全身酥麻酸癢。
白紫玉喘息的叫道:“啊……笑笑……白姨被你揉得好難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王笑笑問道:“怎麼啦?白姨,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頭啦……我……我都被你整死瞭……求求你把手拿開……我真受不瞭啦……”王笑笑不聽她那一套,俯下頭去含住一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著,手指更加快地在小穴裡抽插起來,這下使她更難受瞭。
果然,白紫玉上身又扭又擺的叫道:“不要……笑笑……不要咬我……我的奶頭……哎啊……癢死人瞭……白姨……真給你整慘瞭……哦!我……我完瞭……我……哦……”她說完全身猛的一陣顫抖,兩條粉腿一上一下的擺動著,她已達第一次高潮泄精瞭。
王笑笑問道:“白姨,舒不舒服?”
“死笑笑,還問啦,我都難受死瞭還來調笑我,真恨死你啦。”說畢,雙手挽著王笑笑的脖子,兩人擁抱起來,熱列的纏綿,親密的接吻。深長深長的熱吻之後,兩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
白紫玉剛才被王笑笑一陣撫吮陰阜和奶頭時,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強烈的沖動,欲火高漲,陰道裡已經濕潤潤的,急需要男人的大寶貝猛插她一陣,方能發泄心中的欲火。王笑笑起身,迅速地將兩人的衣物脫光,並將白紫玉平放於床上。
王笑笑用手弄開她的那雙修長粉腿,仔細欣賞她下體的風光,隻見她肥凸的陰阜上,生得一片濃密細長的陰毛,她的陰毛隻在兩片肥厚的大陰唇邊,生得很濃厚。兩片肥厚多毛的大陰唇,包著兩片粉紅色的小陰唇,紅色的小陰蒂突出在外。王笑笑先用手捏揉她的陰核一陣,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陰核和陰道。
白紫玉叫道:“啊……笑笑……好笑笑……我被你……舐得癢……癢死瞭……啊……別……別咬……哎呀……白姨好難受呀……你……舐得好難受……啊……我……我就要不行瞭……”
白紫玉被王笑笑舐咬得全身顫抖,魂飄神蕩,嬌喘喘的,小穴裡的淫水像江河決堤一樣,不斷的往外直流,浪叫道:“笑笑……你真要瞭白姨的……的命瞭……啊……我泄瞭……哎呀……我真受不瞭……啦……”一股熱燙的淫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
白紫玉又道:“啊……笑笑……你真會調理女人……把白姨整得要死瞭……一下子泄瞭那麼多……現在裡面癢死瞭……快……快來替……白姨止止癢……笑笑……白姨要你的大……大……”白紫玉說到這裡,嬌羞羞的說不下去。
王笑笑看她那騷媚淫蕩的模樣,故意逗著她說道:“白姨,你要笑笑的大什麼,怎麼不說下去呢?”
“笑笑……你壞啊……就會欺負白姨……白姨不管瞭……要笑笑……的……大……寶貝……幹白姨……插白姨的……小穴……幫白姨……止癢啦……”
王笑笑道:“嗯,我的好白姨,笑笑替你止止癢。”說完,大寶貝對準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噗滋”一聲,插入三寸左右。
白紫玉叫道:“哎呀……笑笑……痛……痛死瞭……別再動……”白紫玉痛得粉臉變色,張口大叫。王笑笑再用力一頂,又插入兩寸多。
白紫玉又大叫道:“啊……笑笑……痛死人瞭……別再頂瞭……你的太大瞭……我的裡面好痛……我吃……吃不消瞭……呀……乖……別再……”
王笑笑覺得她的小穴裡是又暖又緊,陰道嫩肉把寶貝圈的緊緊的,真舒服,真過癮,看她那痛苦的表情,溫柔的安慰她道:“白姨,真的弄得你很痛嗎?”
“還問呢,你的那麼大,也不管白姨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點挺得我快要痛死瞭過去……你真狠心……死冤傢……”
王笑笑道:“對不起嘛,白姨,我是想讓你痛快舒服,沒想到反而把你弄痛瞭。”
“沒關系……等一下別再這樣沖動……笑笑……你的寶貝……太大瞭……白姨……一時無法承受啊……請你慢慢來……愛惜白姨……”白紫玉說完後,馬上閉上那雙勾魂的媚眼。漸漸的,王笑笑覺得包著龜頭的嫩肉松瞭些,就開始慢慢的輕送起來。
白紫玉又叫道:“啊……好漲……好痛……笑笑……大寶貝的冤傢……白姨的小穴花心……被你的大龜頭頂得……酸麻……酥癢……死瞭……笑笑……快……快點動……白姨……要你……”白紫玉感到一陣從來沒有嘗過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王笑笑那龜頭上的大涯溝緣,在一抽一插時,削得陰壁四周的嫩肉,真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
白紫玉媚眼如絲的哼道:“好笑笑……白姨……哎呀……美死瞭……大寶貝的好笑笑……大寶貝的小冤傢……你用力搞吧……我不行瞭……喔……我又……又泄瞭……”白紫玉被王笑笑領入從來沒有過的境地,那受得瞭如此沖擊,當然很快又泄身瞭。
王笑笑的大龜頭被她滾燙的淫液一燙,舒服無比,尤其她的子宮口,將他的大龜頭圈得緊緊的,還一吸一吮的動著,那種滋味真是美極瞭,再聽她叫他用力幹,於是王笑笑抬高她的雙腿,架在肩上,拿一個枕頭擺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陰阜,突挺的更高翹。
王笑笑貳話不說,再挺起屁股猛抽猛插,隻幹得她全身顫抖。白紫玉受驚般的呻吟浪叫,兩條手臂像兩條蛇般的緊緊抱著王笑笑的背部,浪聲叫道:“哎呀……笑笑……白姨……要被你幹死瞭……我的小穴……快……快被你弄穿瞭……冤傢……你饒瞭我吧……我不……不行瞭……”
王笑笑此時改用多種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三淺兩深、研磨花心、研磨陰蒂、一淺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來調弄著白紫玉。白紫玉這時的嬌軀,已經整個被欲火焚燒著,拼命扭擺著肥大的臀部,往上挺的配合著王笑笑的抽送。
“哎呀……好笑笑……白姨……可讓你……玩……玩死瞭……啊……要命的小冤傢……”白紫玉的大叫,騷媚淫浪的模樣,使王笑笑更加兇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重。這一陣急猛快狠的抽插,淫水好像自來水一樣的往外流,順著臀溝流在床單上面,濕瞭一大片。白紫玉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顫,淫水和汗水弄濕瞭整個床單。
“大寶貝的冤傢……白姨要……要死瞭……我完瞭……啊……泄死我瞭……”白紫玉猛的一陣痙攣,死死的抱緊王笑笑的腰背,一泄如註。
王笑笑感到大龜頭一陣火熱、酥癢,一陣酸麻,一股陽精飛射而出,全部沖入她的子宮去瞭。白紫玉被那又濃又燙的精液射得大叫一聲:“哎呀……好笑笑……燙死白姨瞭……”
王笑笑射完精後,一下伏壓在白紫玉的身上,她則張開櫻唇,銀牙緊緊的咬在王笑笑的肩肉上,痛的他渾身一抖,大叫一聲:“哎呀……”兩人精疲力盡的,緊緊摟抱著,一動也不動的雲遊太虛去瞭。一場生死決戰經歷瞭一個多時辰,才告結束。
兩人一覺醒來,已是傍晚,王笑笑趕緊起來,穿好衣服準備晚上的行動。白紫玉雖然萬分不舍,但正事要緊,也無法留他。白紫玉也要去找“玉鸞夫人”壁環夫人,因此他們要分開一段時間瞭。
薄暮,天色方昏,王笑笑及天乙子,已施展輕功,奔至城南約定地點,蔡媛媛與郝老爹,已備馬候著,鞍畔掛有水壺、糧袋,準備周到。二人道謝一聲,翻身上鞍,策馬絕塵而去。
二人一路南行,揀的都是隱僻無人之路,經過不少農村,並沒碰上江湖人物。第三日傍晚,二人已趕到瞭盧州府外,至倩女教分壇換瞭坐騎,二人並不住城內,卻在城外一傢荒村野店歇下。這傢野店兼售酒飯,規模極小,不過四五張桌子,二人選瞭一個隱僻坐落,叫來飯菜。正吃食間,王笑笑忽聽天乙子以練氣傳音說道:“歌魔笑花郎,你可見那兩個剛入店的人?”
王笑笑略一凝神,已聽山有二人走入店中,步聲輕微,顯為高手。他背對店門,當下目光微轉,隻見二名年逾古稀的老者,進入店內。右手一人,目帶紫梭,雙顴高聳,益顯得頰肉下陷,頭挽道髻,卻穿著素袍。左邊那一人,左頰一道深疤,由額及腭,連雙眼深陷黑洞洞的眼眶,望去極為恐怖。
王笑笑見瞭左面那人,心頭一震,暗道:那五毒宮的“紫霞子”,所言那暗害司馬叔爺一幹人中,有一形容正似這等形狀,忍不往傳音問道:“此二人,何等來歷?”
天乙子低著佯作嚼食,傳音說道:“這二人論來,都與尊府有一段仇恨,左方那人,叫”碎心手“魏豐,頰上那一劍,是北溟會上,被令祖一劍斬成的。”頓瞭一頓道:“魏豐的”碎心手“雖然厲害,貧道猶可贏他。右邊那人,武功恐猶在貧道之上。”
王笑笑霍然一驚,暗忖:這些老魔,一個個都出來瞭,實在棘手之極。但聽天乙子接道:“那人名叫齊昊,出現武林,為時甚短,故武功雖高,知者不多,當年與令祖三戰三敗,即隱遁江湖,不知所蹤瞭。”說話中,那齊昊與“碎心手”魏豐,業巳在店口一張桌子坐下。
由於王笑笑與天乙子,所坐在陰暗座落,低首吃食,隨身兵器,為隱蔽形跡,藏於衣內,乍觀不易看出,齊昊及“碎心手”魏豐,也未料在這荒村野店,竟遇有高手,隨目一瞥,未察出二人。那店小二見魏豐貌相可怖,心懷畏懼,不敢怠慢,急忙跑上,陪笑道:“二位爺臺,不知想吃些什麼?”
齊昊與“碎心手”魏豐,雖是二大魔頭,對平常小民,倒是未顯獰惡,魏豐漠然道:“有什麼便來什麼,不必羅嗦。”那店小二松瞭一口氣,急忙哈腰退下,搬上酒菜。
過瞭片刻,忽聽那“碎心手”魏豐道:“齊兄以為任玄所說如何?”
隻聽齊昊漠然道:“任老兒對那李長風,畏懼太深,首鼠兩端,但欲坐視成敗,實非善策。”天乙子暗暗傳音道:“任老兒野心未死,竟欲重起爐灶,爭霸天下,實堪浩嘆。”
齊昊微微一笑,未及答話,但聽魏豐又道:“任玄固然暮氣已重,然而今華傢勢力,確屬浩大,五毒宮、九陰教與星宿派十人,縱然聯手,也未必準能抗拒,待他們兩敗俱傷,我等從中崛起,未始不是善策。”
那齊昊淡淡說道:“也不盡然,九陰教就曾借俠義道與通天教、神旗幫、風雲會相爭互弱之際,脫穎而出,這事可一而不可再,他們雙方豈能不備,況九陰教終是敗在李長風手底。”
“碎心手”魏豐道:“這般講來,咱們幹脆不出江湖也罷。”
齊昊冷冷說道:“這也未必,計謀是人想出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焉能沒沒無聞。”王笑笑暗暗忖道:都是些不幹寂寞之輩。
隻聽“碎心手”魏豐瞿然道:“齊兄必有良策,請聞其詳。”天乙子、王笑笑不覺傾耳細聆,若預知這人的陰謀,則蕩平之時,自可少費不少心力。
隻聽齊昊哂然道:“此是何地,魏兄因何糊塗至此,隔墻有耳,安能商量大計?”話聲中,眼內紫棱暴盛,目光灼灼,陡然掃過王笑笑、天乙子這方。
王笑笑情知對方已然警覺,微微一笑,雙掌按桌,徐徐起身,卻朝天乙子促聲傳音道:“道長幾招內可以擒下那姓魏的?”
天乙子聞言,已知王笑笑欲邀鬥齊昊,道:“貧道並無生擒把握,救人要緊,你先走,貧道擋他們一陣,隨後即至。”抱袖一拂,站瞭起來。
“碎心手”魏豐亦已察覺二人,陰惻側一聲低笑,右臂微抬,齊昊卻若無其事按住魏豐右臂,朝天三子與王笑笑道:“兩位朋友,拖延時間對你等並無好處,何不爽快些。那位穿道袍的朋友,可否亮一亮相?”
天乙子匆匆傳聲道:“歌魔笑花郎請先勿透露身份,貧道先虛辭搪塞,若掩飾不住,再動手不遲。”王笑笑暗暗忖道:這兩人並非易與,動上瞭手,不是一時半刻解決得瞭,耽誤瞭救人大事,實是不智。他並非逞強之輩,轉念之下,點一點頭。天乙子無暇多說,轉過身子,哈哈一笑,道:“齊兄、魏兄,許久不見,還記得貧道?”
“碎心手”魏豐獨目一睜,道:“原來是通天教主,想不到竟在這荒村野店相逢,哈哈,道兄這二十年隱於何處?”
天乙子心頭暗喜,道:“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倒是聽魏兄與齊兄之言,似欲重振雄風,不禁心癢難搔,願附驥尾,隻是但憑齊兄、魏兄,力量未免太弱。”當年三大聲威,固是販夫走卒,無不知曉,二十餘年太平,卻已淡忘子一般人心中,二人談話,並未引起那些店中食客註意。
“碎心手”魏豐聞言大喜,道:“若得道兄相助,何愁大事不成?”頓瞭一頓,笑道:“不瞞道見,齊兄與我聯系瞭……”
忽聽齊昊截口道:“魏兄且慢。”
魏豐愕然住口,齊昊目光一轉,投向王笑笑,冷冷說道:“道兄同行之人是誰?”
王笑笑見齊昊始終不形喜怒,直至此刻,仍端坐未動,心中一栗,暗道:此人果然非同小可。心念一轉,覺得自己若一言不發,反惹人疑心,也不願任由天乙子替自己捏造姓名身份,當下敞聲一笑,道:“尊駕欲知在下是何許人,不妨手底見分曉。”言外之意,是向齊昊挑戰。
天乙子霜眉一皺,忖道:究竟是少年心性,你當齊昊是好惹的?隻見齊昊目中紫棱一閃,道:“年輕人自是氣盛,讓老夫伸量伸量,看你究竟夠不夠格?”
王笑笑含笑道:“請。”
齊昊濃眉微掀,冷冷一笑,雙手一指,兩盞酒一先一後,如有人托著般,緩緩飛向王笑笑。滿店食客見狀,驚疑不巳,剎那鴉雀無聲,皆舉目註視那兩盞酒,張目瞪目,看來十分可笑。隻見那兩盞越過二張桌子,距王笑笑五六尺,在後的一盞酒驀然呼地一聲,加速追上前面一盞酒,若容兩盞酒碰上,那怕不盞碎酒潑,灑王笑笑一身。
王笑笑早看出齊昊用的是“鴛鴦雙飛”的手法,他決心一顯顏色,猛然鼓氣一吹,隻見居後的那盞酒,如遭大力所擊,突地化成一條白練,颼地一聲,飛出店門,不見蹤影。餘下那盞酒,他袖袍一拂,即安安穩穩地落在桌上,滴酒不潑。那店中食客,固是目瞪口呆,魏豐亦驚“噫”出聲,齊昊目中精光暴漲,即天乙子,也來料及王笑笑有這等功力。
隻聽王笑笑從容道:“尊駕既已伸量過,在下不才,也想試試尊駕神功絕藝。”不待齊昊答話,拈指挾起一個空碟,拋向齊昊。
那空碟蘊藏真力,打著盤旋,電掣而至,齊昊豈看在眼裡,曲指一彈,一縷勁風,恰中碟子中央,他拿捏好力道,欲將碟子彈回,順便一施手腳,挽回一些面子。詎料,王笑笑已在碟上作過手腳,那碟子一受外力,“波”的一響,化成數十碎片,若傾盆暴雨,密密麻麻罩住齊昊全身,連魏豐亦遭波及,呼嘯擊去。
眼看齊昊再難躲過,隻見他袍袖向上一卷,那些碎片,忽然方向一變,若長鯨吸水,萬蜂歸巢,盡皆投入齊昊左手大袖之中。隻是那些碟於碎片,塊塊均凝有王笑笑真力,倉卒中,齊昊竟未曾收盡,仍有一塊擊中他右肩。他功力深厚,那塊碎碟僅穿透衣袖,並未傷他分毫,但以他身份,失手後輩,卻是大失面子的事。
隻見齊昊霍然起立,施袖往桌上一垂,碎片嘩啦滿桌。紫棱暴現,眼露殺機。天乙子與王笑笑防他惱羞成怒,暴下殺手,力貫雙掌。蓄勢待敵。“碎心手”魏豐閃過碎片,道:“道兄好高的武功啊,姓魏的不自量力,想討教一二。”
忽聽齊昊道:“魏兄,是我失手,找場也當由兄弟自己,請魏兄切勿插手。”
魏豐一怔,止住腳步,道:“既然如此,兄弟旁觀。”這時,那些商蔡模樣的食客,也看出殺機隱伏,隻是齊、魏二人坐位卻在店門,他們可無膽穿過二人身旁,一個個暗暗叫苦,都擠到壁角。
王笑笑朝太乙子一打眼色,轉過面龐,道:“齊昊,你若必欲一決雌雄,咱們至村外動手,別傷及無辜的人。”
齊昊全身衣袍,無風自動,顯然巳是怒極,隻是忽又恢復平靜,道:“今日老夫認栽,以後哪裡見到哪裡算,閣下姓名,屆時一並請教。”轉面道:“魏兄,走。”大袖一拂,轉身走出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