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果然爽快!”孟海洲挑起大拇指,贊瞭一聲:“不愧是於大少,當真是豪氣沖天,真有平陽王夏老爺子當年的風范!”此言似褒實貶,個中諷刺意味十足,不過若是原本的於洋卻當真未必能聽出來!
說話著,孟海洲斜眼看著唐元:“剛才我們就是跟唐大少小玩瞭一會骰子,唐大少就支撐不住瞭,不如我們仍是在骰子上一決勝負如何?不知道於少有沒有這個膽量?”唐元頓時臉紅過耳,哼瞭幾聲,卻不說話。
“骰子?”於洋念瞭一句:“就賭這個,難道本少爺還會怕瞭你們?”心中又是一嘆:又來一個激將法!若是原來的於洋,不被人傢牽著鼻子走才怪瞭!可是現在遇上小爺我,活該你們栽溝裡去。
“我也算一個!”宋玉致興致勃勃的開口。孟海洲頓時頭大如鬥。
“來人啊,還不給貴客上茶?”楊曉急忙開口。
幾杯茶水送瞭上來,每人面前擺瞭一盞,唐元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抹瞭抹嘴,道:“於少,哥哥可全指望你的瞭,可要替我出口怨氣啊!”
於洋張狂的大笑一聲,端起瞭茶杯,眼底餘光卻迅速的在眾人臉上遊走一遍。
就在這一刻,於洋敏感的感到楊曉和孟海洲都是一喜;不由得心中疑惑,低頭打量一下茶水,湊在嘴邊聞瞭聞,道:“這等劣質茶水也能拿來招待人嗎,檔次實在太低瞭。”重重的墩在瞭桌上。
於洋一聞就已經聞瞭出來,茶水裡面,有著極重的迷幻草味道,這種古怪的味道,跟罌粟的味道有些類同,想來功效也是差不多的;喝下去之後未必會對身體有什麼大礙,但卻對人的神智隻怕有些影響,再看孟海洲身上衣色鮮明,圖案卻有些雜亂,讓人一看之下便覺得古怪,而且身上還有一種味道,與這迷幻草的香味一混合,頓時讓人有些心旌動搖。
看來這茶,這衣服,這香味,都有問題!而且是一環扣著一環,看來,在這些人背後,還有一位極為強大的藥劑師!
難怪唐元之前居然連老婆也壓上輸瞭,原來如此!
再看宋玉致手中的茶水卻是清澈見底,毫無異樣,顯然沒有放藥。畢竟,宋傢的勢力,他們還是不敢得罪的。
“還不快給三少換一杯茶!”楊曉不動聲色的喝道。見於洋沒喝,頓時又生一計。
“算瞭,這麼麻煩幹什麼。來這是賭錢的,又不是來喝茶的,真要喝茶就不到這來瞭。”於洋懶洋洋的道:“就這杯吧,不用換瞭。”仰頭一飲而盡。“來吧趕緊開始吧,我都等不及瞭。”
楊曉和孟海洲等幾人都是面有喜色,道:“就依於少之言。”說著命令仆役帶路,幾人魚貫而進,來到一個空蕩蕩的大廳裡。裡面除瞭一張大大的石桌和數十把椅子之外,再無別的東西。一路之上,竟然沒有發現別的人!看來為瞭對付於洋,今天這裡暫停營業瞭……
走在路上的時候,於洋突然仰天打瞭個噴嚏,頓時都噴在瞭唐元的身上,鼻涕唾沫都有,袍子上頓時濕瞭一團。唐元怪叫一聲,急急忙忙擦拭。
於洋揉揉鼻子,呸的一聲吐瞭口唾沫,自言自語道:“怪事,怎麼暈暈的想打噴嚏?”楊曉與孟海洲兩人對望一眼,都是一臉喜色:“藥效已經開始發作瞭哇哈哈!”
千裡飄香樓中的一個豪華的房間中,聚寶堂的主事人楊盈恭敬地垂手站在一個中年美婦身旁,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中年美婦的表情,不時地抬頭看一眼房間外,臉上有些神思不屬的神色。楊盈很漂亮,幾乎所有見過她的男人們都會這樣說。
她的漂亮不僅是在於她那張絕世傾城的嫵媚臉蛋,更讓人註意到卻是她胸前的兩顆肉球,估計每個那人第一眼看到楊盈的時候,都會率先註意到她的胸部。
今天她穿瞭一身低胸的真絲長裙,,長裙腰身狹窄,將她翹挺的臀部包裹的嚴嚴實實。上身的貼身絲質衣料被那兩團肉球高高撐起,領口解的很開,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聳山峰間的迷人乳溝。
白嫩、柔軟、跟剝瞭殼的果凍般,顫巍魏的跳躍著,看起來手感就應該非常的不錯。隻可惜今天她面前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和她一樣漂亮迷人的女人。所以她身上那絕世的魅力有些沒有用武之地的感覺。
似乎是忍受不住房間中壓抑的氣氛,楊盈忍不住開口打破瞭房間中的靜寂:“夫人,今天的事交給楊曉那幾個紈絝子弟去做,會不會太輕率瞭,如果被他們辦砸瞭豈不是失去一次機會?”
中年美婦聞言微微笑瞭笑道:這於洋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對付這樣的人若是還要出動重量級的人物,未免將他看得太高瞭,就算一計不成,以其為人,我們必然另有更多的機會,實在不必過於重視對待。再說,若是以較高層次的人與這等不入流的紈絝子混在一起,反而會顯得格格不入,更易敗露行跡,誤瞭事情。”
“於洋雖紈絝,可也自視甚高。若是讓一些清高多智謀之輩去對付於洋,隻能是弄巧成拙。”
她秀眉一挑,嘴角露出一絲嘲諷:“楊曉楊威兩人行事雖然不肖,卻反而可以與於洋臭味相投;這就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用處瞭!以紈絝對付紈絝,尤其是如於洋這般的無腦紈絝,以他們二人為主,反而會收到意想不到的奇效。若是對付於洋這種人還要動用我們的核心實力,恐怕於洋反而不會買賬,更何況,呵呵…..”他輕輕笑瞭笑,餘下的意思,不說出來,但所有人都全明白:殺雞焉用宰牛刀?
高手就是要對付高手的!好鋼當然要用在刀刃上!讓絕頂高手去對付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他們非但不會感覺任務容易,還會有一種倍受侮辱的感覺!
陽春白雪若是對著屠夫彈奏,非但奏曲者憋屈萬分;就連那屠夫,也是如坐針氈,抑或是昏昏欲睡。
楊盈佩服地看著面前的夫人穆桂英,心中湧起一陣敬仰之情,一直以來,夫人的能力都是她追求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