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帥給乃菁媽咪飛瞭一個媚眼,沖眾人一抱拳,進入正題,發表他臨時起意地演講:“各位老少爺們兒,各位上崗多年和剛剛上崗的八裡村賭場的領導和工作人員,啊……那啥,今天是個好日子……”
說到這裡,他好象突然想起瞭啥,伸手朝觀賭席上的趙月媚道:“趙月媚姐姐,請上臺來瞭,趙月媚姐姐現在跟灑傢身後的人民幣和三棱刮刀是同一種性質,是擺在臺面上的賭資,現在,請上來,可好?……啊,要是,灑傢的先人積瞭陰德,讓灑傢贏瞭這場賭,那趙月媚姐姐就屈尊到灑傢的鳳蕊樓去做個丫頭……哈哈,灑傢對丫頭和夫人一樣,不分大小,不論貴賤,隻要喜歡,肯定會摟著睡覺……”
這番話說出,已經沒有人再敢瞧不起楚帥瞭——楚帥牌語言已經讓皇海市人們的精神生活享受過一次大宴瞭,他的“老爺論”他的“官老爺都有讓普通人妻離子散人傢破人亡”的超前理論,再一次讓一些好有忘性的人聽聞瞭那洪種大閭般的回聲——楚帥這***,他含沙射影啊,他的話能要人命!
趙月媚受不瞭這種刺激,哇地哭出瞭聲,捂著臉就往外跑。
楚帥立馬道:“別價,快,別讓我的五千萬的丫頭跑瞭,我可是不想雞飛蛋打!”
趙月媚被膀大腰圓的女侍應生硬勸回來瞭,眼睛嘩嘩地流著……她已經不關心結果瞭,她在想怎麼個死法,一會兒要是楚帥敢對她用強,她就割腕,瞭此殘生!她的受瞭楚帥折辱的哥哥尚在監獄裡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她還要在這裡再一次地受楚帥的污辱,這……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趙月媚低著頭,心心念念地想著怎麼樣才能拖著楚帥一起去死……
楚帥看到一幹人等已經恢復用瞭平靜,復又接著上面的話茬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今天這場賭比較前無古人,比較繼往開來,為瞭讓捧場的各位更有看點,灑傢決定,提高趙月媚姐姐的價碼,灑傢覺得趙月媚姐姐自傢的身體就值一億人民幣,所以,灑傢把三棱刮刀拿瞭來,先押一億人民幣,再準備,賭輸瞭的話,就用三棱刮刀給自己的左胳膊和左腿放放血——那啥,按照混混兒規矩,胳膊上腿上都是一刀兩洞,灑傢血多,放出來一點,沒啥~~哈哈哈哈!灑傢的為美眉放血,也值五千萬!哈哈哈哈!”
此笑聲聽得人耳朵裡直起毛……趙月媚連耳朵也堵上瞭,不過她聽到楚帥贊她的身體值一億人民幣的話,心裡竟有瞭一絲安慰,一個女人值一個億,已經差不多跟大陸的一線歌星不相上下瞭……說到底,女人還不是男人花錢弄到身邊肆意淫蹂的玩物…………
盈乃菁翻牌瞭,楚帥的牌是鄧恩茂記住的黑桃3,但是鄧恩茂的牌不是梅花8,是最最背運的全場最小牌——梅花2。
一翻兩瞪眼——楚帥又不可思議地贏瞭!
鄧恩銘更熱瞭,簡直是汗如雨下!他突然抓住左邊的一個侍應生,語無倫次地道:“老子要操,操一夥,給我加賭點!加,所以的賭點都加上!”
柳如如卻道:“8號當傢的,你已經沒有資金瞭,你傾傢蕩產瞭,你把老婆也輸瞭!”
鄧恩銘暴躁地一把扯下瞭小侍應生的短裙,挺著他那五短的器具就要開炮。
柳如如擋在瞭小侍應生的身前,臉罩寒霜地道:“這樣不行,當傢的要拿出能夠一賭的東西,才可以,八裡村賭場不是讓窮光蛋撒野的地方,來人,拖走,亂棍打出八裡村!”
楚帥卻伸手制止,和顏對柳如如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咱們要寬容,咱們這裡是文明人高雅人來的地方,先不要動粗,聽灑傢擺置擺置鄧大局長的可利用價值。”
楚帥又好有幾度地沖著激動不已,從觀賭席站起來的人們道:“大傢稍安毋躁,都坐下來,聽一聽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子,給鄧局長擺擺傢產,坐……都坐……”
眾人都很聽話地回歸本座,屏氣聽楚帥的賭場最高指示。
賭場的贏傢有權決定此場賭局是進行下去,還是就此終止。
楚帥看瞭一眼光著屁股跳到牌桌上的鄧恩茂——這傢夥想去掀最後四張牌,被乃菁媽咪用劃牌桿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抽瞭一下。
這傢夥殺豬一般地嚎叫著,卻再不敢去掀那撲克牌瞭。
柳如如施瞭一個武警式的順手牽羊的擒拿動作,把亂蹦的鄧恩茂摁到瞭椅子上。
楚帥兩手朝著鄧恩茂搖瞭搖,“哈哈!男人,爺們兒,一定要有風度,鄧大局長,要緊記住,風度,不要輸瞭錢,又丟瞭人!”
“各位,這樣好瞭,灑傢提個建議,這場賭咱們有始有終地賭到最後一張牌,就不給各位留啥懸念瞭……灑傢覺得,鄧大局長還是有一賭的資本的,他的三棟別墅和一棟富人區的房子,估計也能值上一兩千萬,他的局長的位子也能值上一兩千萬,這兩樣加起來……好象……不足以與灑傢的一億現金和一億的丫頭相提並論,……那這樣好瞭,咱們就讓鄧大局長賣身吧,如果鄧大局長賭輸瞭,就到灑傢那學校裡當個做工的民工,幹十年苦力,這賭資就算對等瞭,”
楚帥面朝眾人,聲音朗朗:“眾位,不要提出反對意見瞭啦!”
鄧大局長瞪著血紅的眼珠子道:“老子,賭!老子賭命!老子要是輸給楚帥這王八蛋,就從十八層木鐘樓上跳下去!”
鄧恩茂的話喊完,周圍的人全都屏住瞭呼吸——賭場不亞於戰場,絕對地一翻兩瞪眼地你死我活。
空間寂靜得令人窒息!落針可聞!一位前排坐著的少女,因為受不瞭這種氣氛的壓抑,哇得一口,吐出瞭血……楚帥瞥瞭一眼,怎麼哪鄧因茂有點象?這少女應該與鄧恩茂有某種血緣的聯系。
是他的女兒?——靠著老爸的福蔭官權活著的這個傢庭,肯定是要妻離子散瞭——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鄧恩茂的原配老婆和女兒,找個能自食其力的活計,養活自己吧,或者再重新嫁一次,找個老實巴實的窮人,弄個一日三餐溫飽就可以瞭,這官老爺的太太風光是風光,可保不齊哪天就人財兩亡瞭——傢破人亡這大苦大罪,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瞭的。
盈乃菁翻牌瞭,倒數第二張牌,楚帥的是梅花10,鄧恩茂是方片10,平局。
現場的氣氛頓時輕松瞭許多。不少人在輕聲地跟身邊的朋友說著什麼……兩位豪賭的主角,都沒有特殊的表示。
鄧恩茂在做深呼吸,接著又突然起身,高舉著雙臂,無聲為自己加油——熬到最後一張,鄧恩茂又重拾瞭信心,本來,他在記倒數第二張牌時,覺得楚帥的牌碼比自己的大,所以,歇斯底裡瞭,如果倒數第二張牌輸掉,他就一無所有瞭,再沒有任何資格可以與楚帥叫板……老天真是他娘的無量壽佛,澤被蒼生啊,終於讓我鄧恩茂有瞭翻身的機會,最後一張,楚帥你這逼貨,你瞧好瞭,老子的牌碼是黑桃K,你的那張是一張最不起眼的紅桃2,老子壓死你,老子讓你成窮光蛋。
一念及此,鄧恩茂,緩緩地伸出瞭手,“各位,聽好瞭,老子還有一個剛剛十六歲的女兒,她剛剛參加瞭巴黎國際時裝秀,拿到瞭第一名,她的身價我想應該也值一個億,所以,我要把我的女兒——鄧蝶衣押上,”
他突然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對楚帥吼道:“老子要你押地,押老婆!”
楚帥後仰著身子,靠在椅背上,悠閑地晃瞭晃身下的老爺椅子,“你要跟灑傢比富嗎,你***輸掉瞭屁股,可與我無幹,嘿嘿,我楚帥是頭一回賭錢,隻是玩玩兒,這最後一回嗎,灑傢不想賭錢,錢,對於真正的賭徒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賭啥能有意義呢,賭命呢,灑傢又不太敢興趣,因為,你老小子的命值不瞭幾個錢,再說瞭,我們的財富不對等,命更不對等,也就是說,你一個招商局局長的職位和一條爛命,都是紙糊的,就算灑傢今天不跟你賭,也說不定明天就給雙規瞭,投到號子裡去瞭,所以,沒啥價值,咱們這樣吧,就賭人——就算我楚帥好有憐香惜玉之心,咱們把趙月媚姐姐叫上來,當著所有的人的面兒,請她說一句,如果她仍願意回到你的身邊,灑傢,就跟你賭大一點,如果她不願意回到你身邊,那你就放瞭她,讓她象天上的自由飛翔的小鳥一樣飛走吧,你用你女兒的一個香吻,把一億人民幣贏回去,鄧大局長,你看,這樣,可好?”
哇!一個香吻值一個億人民幣——也虧得楚帥這小子想得出來。
楚帥說完話,眼睛又閉上瞭——這小子已經不是在賭錢瞭,是在調戲婦女——楚帥看到趙月媚那憤怒的眼神一直盯著鄧恩茂,心裡不由得暗笑——任誰也能看出,趙月媚大姐馬上就要跟趙恩茂恩斷義絕瞭。
這種時候,給鄧恩茂這黑心亂腸的傢夥再來一棒錘,嘿嘿,打擊效果端的是出奇得好。
鄧恩茂果然不同意楚帥的賭法,堅決要求把自己的命和剛剛獲得巴黎時裝冠軍的女兒鄧蝶衣也賭上,要求楚帥也要賭命!賭老婆!賭房子!
楚帥不理。
柳如如走到楚帥身邊,對楚帥耳語道:“凡賭場裡有人要賭命,對手都要應,都要拿出相當的賭資來押註,當傢的可不能壞瞭規矩,當傢的總得給八裡村賭場有個交待。”
楚帥很有派地坐正瞭身體,眼睛好有光采地環視瞭全場,然後目光停留在趙月媚身上一秒鐘,然後,眨巴著眼睛對鄧恩茂道:“第一,我提出的讓趙月媚姐姐表明一下態度,是不是願意回到鄧大局長身邊,隻要她願意,她仍然還是鄧大局長的親親小夫人,現在請鄧月媚大姐表一下態吧,無論你做怎樣的選擇都可以,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瞭趙月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