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帥抱著兩位美眉回瞭未央宮。楚帥進未央宮就象進自傢的鳳蕊樓一樣,雖然現在林鳳嬌還以老大以強悍的紅武裝的首領自居,但,楚帥覺得,林鳳嬌僅算作他日過的一個普通女人而已。過不瞭多久,這未央宮又會是他楚帥與美眉們大屋放蕩的狂歡場所。
肯定地。
兩位美眉卻仍未從劇烈的人性悲慘中脫離出來,她們用牙或是用手在楚帥身上施暴——兩位背景各有不同的美眉,老是一門心思地認為,是楚帥這個鄉巴佬壞瞭她們一生的幸福生活,如果不是楚帥,她們依然會在富足的優雅的高檔別墅裡,看著一片片海棠花瓣的飄落念電影臺詞——啊,人生,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樹上的第一片葉子會變黃,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嬰兒會長出第一顆牙齒,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愛上一個人……
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是非常簡單卻又非常復雜的一個過程或者是一種永恒——這是哲學傢說的,好象是徐霞克根據那位寫大部頭的世界級小說的外國人——雨果的悲慘世界的聖人之言總結出來的。
女人因為沒有安全感會去尋找可以讓她們得到庇護的男人——但是,這個可怕的人獸顛倒的時代啊——貧困使男人潦倒、饑餓使女人墮落、黑暗使孩子們孱弱——隻要這個世界上,權貴老爺以習俗和高高在上的以富鄙貧的壓迫還存在,所謂的文明昌盛時期,會因為人為的因素,使這個社會變成地獄——人類所與生俱來的向望著的幸福就成瞭不可避免的悲慘的災禍。尤其是女人——她們會在追逐權貴男人的胯下榮耀時,被輕易地碾成灰燼……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獸性時代,要找出一個真心庇護的男人來,那就隻有企求造物主恩賜瞭……
兩人女人在悲慘中,竭力地石用她們柔弱的暴力掩飾她們——對抱著她們的這個男人的莫名其妙的悸動!
所以,她們的難以掩抑的恨和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復蘇瞭的愛的表現過程就異常地叫人難以理解。
不過,打瞭半天,咬瞭半天,也不見楚帥身上有特別嚴重的肌肉或是骨頭的損壞傷——連輕微傷也沒有,隻是有一些淺層皮膚的極輕微傷(警察們在鑒定打架的違法程度時,常常會把受傷者鑒定為輕微傷,或是極輕微傷,這樣的話,當事人就會被當場釋放——或許,兩位美眉是真的不想在這種時候跟警察打交道,或者,是真的不想給楚帥這個超級小混混兒打出傷來……真的打出傷來,會心疼地……
女人心,海底針,誰他娘的知道,兩個女人到底會是怎麼想的?
如果真的要給楚帥造成重創的話,月媚大姐完全有這個條件——她手裡握著楚帥的三棱刮刀——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楚帥的三棱刮刀握在瞭手裡,這或許是一種潛意識在作怪,或是一種感覺在作怪——就象皇海藝術學院的貞美麗一樣,當她蓋著楚帥的被子的時候,她就會覺到十八歲的人生年華裡充滿瞭幸福的源泉……
連月媚姐姐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在撞柱子的時候,抓著一把毫不相幹的兇器……
但是,月媚姐姐抓在手裡的兇器被柳如如看到瞭。柳如如非常篤定地認為,月媚姐姐的這種行動,會對八裡村的新近崛起的財神爺造成傷害——她一個箭步沖到楚帥的身邊,奪下瞭月媚姐姐手裡的三棱刮刀,並大聲呼叫:“警衛,來一組警衛,把這兩個危險的女人看起來!”
八裡村保護未央宮的最強悍的八位退役特勤武警聞聲出動,立即在楚帥周圍形成瞭一個包圍圈。
“當傢的,把她們放下,我們來替你解決!八裡村有規定,任何人都不能攜帶殺傷性武器,這是堅決不被允許的!”
柳如如言語柔和地對楚帥道。
“破個例,破個例,她們,現在,嘿嘿——還在劇烈的悲痛之中,咱們要寬容,要給她們渲泄的機會和時間——啊,隻知道胡搞亂搞的上帝,把所有加諸在月媚姐姐和蝶衣妹妹身上的苦和痛,恨和悲都加諸在我楚帥的身上吧,灑傢是一個苦慣瞭的人,已經對這些玩意兒免疫瞭……”
楚帥一抱上自己中意的女人,語言機器就會超級發達,超水平發揮,他等於是在說,啊!月媚姐姐,啊……蝶衣小妹妹,你們一定會愛上我的!
楚帥這個爛人,一見到美女就大發騷情。
他一邊受著月媚姐姐和蝶衣妹妹的亂抓亂咬,一邊卻向執法如山的柳如如求情,他請柳如如網開一面,不要動用老虎凳,不要把非人性的肉體折磨施加在兩位心靈受到重創的美眉身上。
經過此番鬧騰,楚帥才知道,柳如如在這個八裡村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瞭,原來是一位總管級的人物,真還是小瞧瞭她——楚帥並不知道,耐操抗日的柳如如已經三年沒接客瞭,柳如如三年前榮升為八裡村內衛總管,身份在八裡村是相當相當高的,柳如如是遵林鳳嬌的命令專門接待楚帥的。
這種規格,連偷著來賭錢的皇海市市長毛其正也沒有享受到。
所以,楚帥的求情在一定程度上被接受瞭。柳如如決定把一級訓誡降到三級訓誡——兩位美眉必須對著漸漸升起來的月亮跪拜三個小時,而且,必須是裸體以呈。
也就是說,是男淫們最喜歡的光屁屁版拜月。
兩位美眉脫離瞭楚帥寬厚完全的懷抱,心情極度失落地被四位膀大腰圓的女侍應生帶到瞭未央宮外,桃樹環繞著的拜月臺上。……
拜月其實是好神聖好唯美的事情——傳說中的四大美女貂蟬呱呱落生到人世間的時候,當地,連續三年,桃花杏花梨花蘋果花綻開即凋,是為羞花,而貂蟬大美女午夜中裸體拜月,月亮裡的嫦娥姐姐自愧不如,匆匆地起舞弄瞭一下清影,嘆瞭一句不應有恨,便隱入瞭厚厚的雲層中——傳說中,貂蟬身姿非常非常地俏美,細耳碧環,行動時微風擺楊柳,嫻靜時文雅綽約——三國的武夫們,經常會發自內心地感嘆:貂蟬之美,人間不常有,能日就日一次吧,哪怕是丟瞭性命……是為美女之禍也。
柳如如也要拜月。
這個女人不是隻懂血腥殺人的武夫,她懂音律,還欣賞音律。為瞭給月媚姐姐和蝶衣妹妹做裸體示范,她寬衣解帶,拿瞭一把用瀟湘的悲淚斑竹刻的長劍,在《斑斑竹淚之堯舜禹湯》的古箏曲的伴奏下,款款倩影地彎起瞭劍花。
這哪是什麼懲罰——這是裸體賽美現場真人秀。
楚帥看到兩位仍然穿著衣服極不情願地美眉被押到拜月臺上時,忽然詩興大發,高聲誦道:“月兒彎彎照屁股,這邊歡樂,那邊愁,哇呀呀,哇呀呀,來個妹妹吹吹簫呀,不要對月淚雙流!”
蝶衣妹妹聽到楚帥的話,突然說道:“你個流氓,鬼才會給你吹簫,我才不淚雙流呢。”
月媚姐姐正被侍應生半強迫著脫衣服,她聽到蝶衣妹妹的話,卻抬起淚臉對楚帥道:“拿簫來,我來給你吹。”
據說,真正愛簫的美眉,在人生最悲痛的時候,最能詮釋心境的,莫過於簫這種被現代人忽略瞭的平民級樂器瞭。
有侍應生把一管洞簫送到月媚姐姐的手裡。
楚帥拍著手花癡一般地叫道:“好!好!好!來一曲《鳳求凰》來一曲《巫山虛鈴》來一曲叮鈴鈴叮鈴鈴……”
楚大官人的音樂詞匯就這些瞭,不過,他覺得意猶未盡,突然語無倫次地道:“來那啥,東方紅,太陽升,或者,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
好在,月媚姐姐並沒有註意到楚帥的粗鄙,反倒是越來越為他的率真而感到高興……月媚姐姐已經對楚帥這個新男人的純真,有瞭非一般意義的深度認識瞭,雖然剛才她舉著小拳頭,不停地打啊打的,表面上是要跟楚帥勢不兩立,象是有“生不同屋死不同穴”的深仇大恨似的,可是,她內心裡並沒有真的把楚帥當成仇人,她對楚帥的怒火其實是對自己生活圈子裡的那些真正齷齪男人的仇視——那些男人總是滿口仁義道德,總是對著鏡頭誇誇其談,說什麼要為天下大眾謀福利,他們的骨子裡是高高在上地對下等人類肆意欺壓、人性倫喪玩弄和不屑一顧地滅殺。
月媚姐姐就象楚帥的其他夫人一樣,心裡已經認定,楚帥是好男人,是快要絕種的純爺們兒——跟著這樣的男人有安全感,就象他最後的那句話——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楚帥是一個向望平靜生活的女人的——可以完全依賴完全信任的太陽。
啊,太陽,照到哪裡哪裡亮!
明媚姐姐進行一番心靈自醒後,非常情願地自己脫下瞭衣服。
看到月媚姐姐那樣子的柔柔弱弱地脫衣服,楚帥那疼女人的心又發作瞭,輕輕地對月媚姐道:“姐姐,要是不想讓灑傢看到你的身體,就不要脫瞭,不當緊的,看著姐姐在臺上吹簫就已經很滿足瞭,很感恩瞭,姐姐不用管什麼規矩不規矩,不用下跪,……嗯,隻要心誠瞭,天上的月亮會知道的,嫦娥姐姐會知道的,嗯……不應有恨,我們所有的人都有一個平等的光華清照的月亮,千人共月亮,誰也別想多占一塊!”
月媚姐姐聽著楚帥的話,並沒有停止她脫衣的動作,隻是在兩臂曲到後背去解乳罩的鎖扣時,淚眼朦朧地看瞭楚帥一眼。
這一眼,似乎是對她過去的不堪回首的被男人賣來賣去的告別,又似乎是對自己的新男人滿含溫情的一瞥。
吟袖弓腰的月媚姐姐,那清藍碧純的乳罩緩緩地在柔臂上蕩瞭蕩,象一片落葉一樣地滑到瞭拜月臺上,月媚姐姐身體一扭,把內褲也輕輕地除瞭,將一身泛著清光的玉體袒呈瞭……這是給楚帥種下深刻感覺和不自禁地顫動的第一個女人的側影,……嗯……嗯,叫人看一眼想十年的絕美的側影。
所以,要無比地感謝造物主,造物主把他的偏愛更多地賦予瞭女人……啊呀,要是能摟在懷裡,聽聽啥別人彈不瞭的琴簫古典就好瞭。
月光下,摟著不著一絲的女人,聽聽人間哪得幾回聞的曲子,怕是要陶醉死瞭……啊!好可愛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