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帥舉手向柳如如示意,並道:“在下迫切地想抱著月媚姐姐,聽她吹曲子,如果月媚姐姐願意,這樣抱一夜,聽一夜也不會累的,請法外開個恩,嘿嘿……”
柳如如停一下瞭她的引劍式,轉頭用眼睛詢問月媚姐姐。月媚姐姐點頭同意。柳如如又用眼睛向楚帥傳達瞭允許的信息。
說實話,柳如如當瞭八裡村內衛總管以後,是正兒八經戒瞭三年淫的,決心象處女一樣找個好男人靠著,打定主意——以後隻讓一個男人靠。
楚帥日瞭她,日得非常舒服,所以,柳如如決定,自己的身子以後決不可以再有第二個男人沾身——她以後隻會向楚帥開大腿。
楚帥上臺,先對著蝶衣妹妹遙拜瞭拜。蝶衣妹妹正在哭天抹淚的,她的衣服一件也沒脫下來,蝶衣妹妹在心裡放瞭狠話瞭,打死也不脫,尤其是不能守著楚帥這個超級大流氓脫——蝶衣妹妹可以為藝術而脫,……就象雪茜妹妹起初的藝術之夢一樣,一個超凡脫俗的妹妹的身體要為藝術而生,為藝術而死……嗯……先給蝶衣妹妹留著處子之身吧。
拜完瞭蝶衣妹妹,並偷看瞭志看蝶衣妹妹那捂得緊緊的裙子下面的的一截玉腿,楚帥躡手躡腳走到瞭月媚姐姐身邊,彎瞭身子,用雙手撐瞭地,一點一點地移近瞭月媚姐姐。
月媚姐姐嚶嚀一聲,羞地背轉瞭身子。
楚帥再一次受領瞭月媚姐姐那光月如華的側影的震撼,手顫顫地撫到瞭月媚姐姐的肩,顫顫地順著光滑的背,貼緊瞭月媚姐姐的腰。
楚帥顫顫輕音地道:“能攬著腰就可以瞭……很感恩瞭……”
月媚姐姐道:“把人傢抱在懷裡……”
“嗯……遵命!”
楚帥應。
美人如懷,軟玉溫香……月華舞衣落,冷香飛凌波——無論有什麼樣的豪華詞匯,都不足以形容楚帥的顫顫受美之意。
剛才還是怒眼相對的仇人來著,現在……就已經親密地擁在瞭一起。蝶衣妹妹惱恨地看瞭楚帥一眼,怒力地平復著激蕩的心,把一腔心思埋瞭,雙手相對於胸前,對著掛於樹梢上的那彎半月喃喃自語……
古琴的聲音響起……是乃菁媽咪坐在拜月臺對面的摘桃廳上輕撫瞭七弦古琴。
月媚姐姐的身體微微一側,象是俠女擺劍一樣,將洞簫置於胸前,玉唇輕抹貼在瞭銅簫上……叮鈴咚隆的琴簫合奏,響在瞭月光下,桃樹間的空間裡。
柳如如的劍,挽著太極一樣的圈子,並且很有寸勁地劃動,竟然引落瞭有些變黃的桃樹葉子一片一片又一片地飄落……美不勝收啊。
此乃四美環伺的不同凡響的未央宮外的月夜。
楚帥聽著曲子,手很老實地撫在月媚姐姐的腰脅間。他擔心要是動作過大,會影響瞭月媚姐姐吹簫。
這他娘的才是真正的吹簫,也不知是哪個***發明的,把女人給男人套弄那話兒的活動整出瞭吹簫的歪歪詞——如果真是要含蓄一點又要讓未經性事的少男們聽明白的話,還不如把男人的脹起來的話兒叫成熱狗,小姐們在服務的時候,叫一聲,大哥,吃熱狗嗎——多麼富有挑逗意味,如果吃熱狗風行開來,就會跟打炮這詞兒一樣,成為性服務行業的經典詞匯。
吹簫就是吹簫,不能胡逼造吊地亂蓋。
楚帥聽著聽著就覺得好象成瞭砍柴背煤的小時候的孩子丫丫瞭,站在大山上看著跑在鐵道上的火車,咕隆咕隆地永遠向前……然後,又看到瞭滿園的桃樹,桃樹間是乃菁媽咪和鳳蕊樓裡的一眾夫人、太太們穿花蝴蝶一樣地在他身邊飛呀飛地。
桃樹變成瞭蝴蝶樹,會飛的蝴蝶樹……紛紛落落的紅的粉的白的花瓣很唯美地把楚帥拱抬起來,穿山過水地……
這啥子曲子這是,怎麼給人的感覺好象是跟天地間溶合在一起瞭……人就象樹,樹也象人,樹也飛來,人也飛……人舞劍,劍舞人……天、地、人、物漸漸模糊成瞭混沌沌地初蒙之期地太極之水瞭……
叭……嗒!
楚帥的臉上落下瞭一滴濕熱的液體……睜眼一看,自己竟偎在瞭月媚姐姐的懷裡瞭,關愛與被關愛倒置瞭。
剛才,怎麼犯迷糊瞭!
“月媚姐,怎麼回事,你的簫吹完瞭嗎?我是不是睡著瞭哦?”
楚帥著實為自己不懂音律而感到羞愧——怎麼跟韋小寶聽圓圓姐那琵琶似的,聽著天籟之音睡覺,太暴殄天物瞭。
月媚姐姐柔聲如水地念:真正的時間你是看不見的,就象風起雲湧,日落月升……就象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樹上的葉子會變黃……不知道什麼時候嬰兒長出第一顆牙齒……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會愛上一個人……
楚帥傻傻地問:“月媚姐姐有愛我楚帥嗎,一個不懂音樂,不大會跟女人調情的山鄉野民?”
月媚姐姐輕吐柔音:“愛……也恨……”
楚帥得此答案,心滿意足,摟著纖纖潤滑的月媚姐姐的腰,張開嘴咬住月媚姐姐的耳朵,很有信心地道:“放心好瞭,月媚姐姐跟瞭我楚帥,再也不會有出賣和背叛,我會用爺們兒方式,讓你忘掉不愉快的過去,那啥……讓月媚姐姐破繭重生……”
“嗯……”
月媚姐姐玉唇輕嘬,吻住瞭楚帥,極為熱烈地用香舌在楚帥的嘴裡探引著。
楚帥的呼吸頓促。
月媚姐姐的嘴唇空間好象非常幽深——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甜甜的遠處的飄渺的幽香……原來,女人的嘴竟然會有這樣的吸引力。
就這麼一吻,楚帥感覺到就象探到瞭一個充滿花香鳥語的洞,一個無底洞……楚帥激烈地響應著,好象還怕月媚姐沒有依靠似的,用自己的長腿頂靠在月媚姐的後背上,再伸出手讓月媚姐姐枕瞭他的胳膊,又對住瞭月媚姐的柔唇,忘呼所以地吸咂。
月媚姐姐暖濕的嘴和唇開開和和地逗著楚帥。
楚帥小豬拱柿子,拱呀拱地,連月媚姐姐的玉頸也吻到瞭,月媚姐姐很動情地挺瞭挺胸,把頭後仰瞭,任著楚帥擴大戰場。
好久……都沒有這樣戀愛式的吻瞭,月媚姐的柔荑攬住楚帥的脖子,把嬌軀肆意地袒呈瞭。此時,拜月臺上隻有她和楚帥瞭,其他的人都去大鐘樓,勸要跳樓的鄧恩茂不要尋死瞭……還有一些人是喜歡看跳樓的表演,賭場裡的人大都是不正常的人,有些人看跳樓比看賭錢還高興……
月媚現在卻不想管別人,她今晚上隻想放蕩……雖然她被人送來送去,當瞭二奶,可總是禁制著自己,不曾象蕩女一樣得到性高潮……她雖然是少婦瞭,可從來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滋味……今晚上,她特別想讓楚帥這個第一次讓她性欲高漲的男人體驗一下放蕩和高潮的滋味……
女人被男人幹的時候,真會有興奮無比地飄飄若仙一樣的高潮嗎?
月媚特別期待瞭……第一次浪浪地哼出瞭聲音:“我……我……我癢……”
楚帥聽到月媚姐姐的春聲,吻得更加起勁。他的戰場已經擴大到瞭月媚姐姐的胸腹之間……造物主真的給月媚姐造瞭一副好身段。
摸上去光滑滑的,真的是嫩玉初潤,嘴巴吸上去就感覺一股好大的吸引力,吻瞭一遍,還想再吻一遍。
月媚姐姐按住楚帥的頭,不停地用手摩挲著楚帥的臉,口內喃喃:“從來沒有人這樣……我……我要做你的女人,你……你會要我這樣的女人嗎?”
“要……肯定要!”
楚帥啾啾咂咂地吸吮中,聽到月媚姐姐的話,忙探過頭,跟月媚姐姐對吻瞭,來瞭一波蕩氣回腸地熱吻,月媚姐姐激動地搖起瞭屁股。
有傾……兩人的嘴唇分開……月媚姐姐伸雙臂猛地抱緊瞭楚帥,“我……我從來沒這麼興奮過,原來,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會這麼快樂……你……我,以後做瞭你的女人,不要冷落我,我……我可能,真的愛上你瞭……”
“嗯……我也好愛,好愛月媚姐姐,我不會冷落月媚姐姐的,放心好瞭,灑傢有讓女人快樂的本錢,月媚姐姐一定會知道,啥叫純爺們兒……”
這好象有點小學生給老師表決心哦。
“我……我還是有自卑感……咱們應該是仇人,一個跟你是仇人的女人,見瞭面,第一晚上,就想讓你幹,你……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月媚姐姐,咱們是戀愛,你戀我,我戀你,哪會是仇人,咱們是戀人,我好愛好愛月媚姐姐……”
楚帥似乎真的好象回到瞭高中時代,把那時候想對麥伊說,卻沒敢說出來的話,竟用在瞭月媚姐姐身上。
不過,楚帥,確實很戀很愛月媚姐姐……月媚姐姐身上有一種叫男人欲罷不能的吸引力,也不知是氣質方面的,還是身體方面的,還是她說話的聲氣,都叫人見瞭就想抱在懷裡刻著勁地愛撫一番。
戀也好,愛也好,再華麗的語言也不如切實的行動……楚帥又是一番縱橫交錯的愛撫,竟把月媚姐姐撫弄得身體頂成瞭反弓,嘴裡不住地情叫:“好人,求你瞭,人傢想要,你……你進來好嗎?”
“我……好難受,”
月媚姐姐翻起身,分開腿,跨坐在楚帥的大腿上,“好人……我……急死瞭,人傢要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