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建國門外大街上的車水馬龍。
傑克生在美國中部的一個小鎮,靠著二流商學院的工商行政管理碩士,他艱難地混進瞭總部的管理層,然而,在紐約,他永遠是個不入流的紅脖子鄉巴佬,在公司,他也一直遊蕩在主流之外。去年秋天,傑克被排擠外派到中國。
很多美國人沒見過世面,還把外派中國看作是流放,比如他的鄉下老婆,就不願意跟他走。傑克垂頭喪氣地來到北京,卻驚異地發現,這裡的所謂知識精英,竟是那樣崇拜美國,他們崇拜美國虛偽的民主制度,腐爛不堪的金融體系,低級趣味的生活方式,甚至百無一益的垃圾食品。
平生第一次,傑克有瞭人上人的感覺。
很久以前,傑克在華爾街混過。他曾經希望通過婚姻擠入金領的圈子,然而,那些矜持的職業女人對紅脖子嗤之以鼻。最終,他還是不得不娶瞭老傢的鄰居姑娘。
不過,傑克在華爾街並非一無所獲,他的性趣味有瞭很大提高:面對衣著暴露的風騷女人,他的身體毫無反應,而見到白領套裙,絲襪和高跟皮鞋,卻激動萬分。
在紐約,像他這樣的小人物也隻能意淫,而在中國,他卻可以大顯身手,因為,這裡根本沒有反性騷擾法,而且,一個外國人,隻要不犯命案,頂多驅逐出境。傑克這株枯木,終於逢春瞭。
今天,傑克根本不是要和雅琴談什麼工作,也沒有任何其它正經事情。他是要在這間辦公室裡,完成一個心願:奸污這個漂亮的女下屬。
半年前,傑克和會計部的經理老約翰,在三裡屯的酒吧裡多喝瞭兩杯。傑克藉著酒勁吹噓,說他當年在華爾街實習時,有多少白領女人投懷送抱。老約翰知道他的底細,當即打賭,要傑克在一年內把手下的七個女人搞上床。傑克確實喝多瞭,稀裡糊塗便拍著胸脯應承下來。真正實踐起來,傑克才發現,比想像的要難得多。這裡的女人都很精明,你要是拿不出實質的好處,人傢根本不上鉤。
轉眼半年過去瞭,他束手無策,暗暗心焦。突然,公司宣佈結構重組,傑克意識到,機會來瞭,對別人是禍,對他卻是福。
果然不出所料,短短幾個星期,他就一舉拿下瞭手下的四個少婦,現在隻剩下雅琴,袁芳和徐倩。
徐倩嘴快,人也比較麻煩,傑克決定先放一放。袁芳軟弱一些,已經沉不住氣瞭。傑克講得很清楚,要想保住職位,明天去他的公寓。傑克相信,這個新婚的小少婦基本上已經搞定。
至於雅琴,比較棘手,通過幾次試探,他發現,這個女人閱歷多,頭腦冷靜,不像小女子那樣容易驚慌失措。為此,傑克思考瞭很長時間,定下瞭自認為周全的計劃,一定要把這個充滿挑戰的成熟女人弄到手,就在今天!
其實傑克並沒有把握,連五成的把握也沒有。他從房間的這一頭踱到那一頭,又從那一頭踱到這一頭。
窗外,天色漸漸暗瞭下來。時間差不多瞭,傑克拉上窗簾,擰亮臺燈,整個房間都籠罩在淡淡的曖昧之中。他坐進舒適的老板椅,把預案默想瞭一遍又一遍:要循循善誘,恩威並施,要征服她的肉體,更要征服她的精神!
傑克合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幾個星期來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依此浮現在他的腦海。
傑克奸淫第一個女下屬的時候,緊張到瞭極點。當他脫光衣服壓上去時,那東西竟然不爭氣地開始疲軟。傑克慌忙把少婦翻過去,讓她撅起屁股背對自己,然後雙手並用,把自己擼硬,不敢耽擱,趕緊插進去動作起來,沒幾分鐘,泄瞭。
玩弄第二個少婦的時候,傑克怕再出問題,就耍瞭一點小聰明,他先用領帶蒙住女人的雙眼,然後才寬衣解帶,從容不迫地插進去。傑克表現得不錯,幹瞭二十多分鐘,還換瞭兩次姿勢。
有瞭這些經驗,傑克自信瞭許多。輪到第三個少婦,他已經駕輕就熟,不慌不忙地送入,不緊不慢地抽回,還不忘和胯下的女人攀談幾句,孩子多大瞭?聽話不聽話?丈夫在哪裡工作?待遇怎麼樣?
玩到第四個少婦時,傑克儼然已經是老手瞭。他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黝黑的陽具高高聳立,好像一根粗壯的旗桿。傑克一面欣賞著別人的妻子解開胸罩,褪下短裙,一面饒有趣味地詢問著:平日裡夫妻生活如何?一周幾次?喜歡用什麼姿勢?中國丈夫和外國老板,誰的雞巴更粗,更長,更大?
看著那少婦羞愧得無地自容,傑克志滿意得,但也沒有忘乎所以,他相當寬容地說:“好瞭,絲襪高跟鞋就不必脫瞭,跪到床沿上去,撅起屁股,好好體會一下,外國老板的雞巴,到底好在哪裡。”
現在,第五個女人就要來瞭!
傑克的心中,充滿瞭渴望!
雅琴坐在辦公桌前,對著小鏡子慢慢地補著妝。三十歲瞭,雅琴仍然是美麗的:鏡子裡的女人,穿著白色的真絲襯衫和灰色的西服套裙,腦後的發髻一絲不茍,更顯出成熟女人的無限魅力。三十歲的女人是完美的,不像二十歲的女人那樣生澀,也不像四十歲的女人那樣滄桑,她們穩健,獨立,又善解人意,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最飽滿也最富於激情和渴求。
時針指向瞭六點。
應對性的誘惑和騷擾,雅琴並不缺乏經驗,總結起來就是兩條:一是堅守住自己,二是給對方留些面子。這些年來,憑借這簡單的兩條,雅琴從來沒有吃過虧。想到這裡,她的心裡稍稍寬慰瞭一些。
雅琴站起身,整瞭整衣裙,走向經理辦公室。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隻要自己守住底線,其它的就隨機應變吧。
雅琴沒有註意到,並不是其他人都已走空。袁芳趴在桌子上,整個下午都在昏睡。
兩個同樣萬分緊張的男女,一個好色的老板,一個美麗成熟的女下屬,終於單獨面對面瞭。
“傑克,讓你久等瞭。我們怎麼和華為公司打起交道來瞭?”雅琴先開瞭口。
“當然沒有,我找你來是因為結構重組。”傑克開門見山,“所以,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場。”
雅琴的心一下子沉瞭下去,但她還是鎮靜地說:“老板,你直說吧,我沒問題的。”
傑克笑瞭笑:“雅琴,別緊張,是這樣的,我今天剛接到總部通知,咱們北京分部裁百分之三十。”
雅琴的汗水,一下子冒瞭出來。
傑克仔細觀察著女人的表情:“不過,是平均百分之三十,業務不足的部門多裁一些,業務飽滿的部門少裁,甚至不裁。”傑克停頓瞭一下:“咱們部,一個不裁。”
竟然會是這樣!雅琴的心從喉嚨口直接掉到地上。焦慮,像退去的潮水,無影無蹤,她放松下來。“雅琴,我還沒說完,”傑克微笑著,“總部預測下半年客戶量會急劇增加,咱們部副經理的位子不能總虛著,總部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提一個,我已經把你報上去瞭。”
“真的?總部不派人來?”雅琴的心又從地上升瞭起來,不過沒有停在喉嚨口,而是飛向瞭雲端。她飛快地計算瞭一下,按照公司的級別制度,薪水起碼能漲百分之三十,再加上自己的服務年限,還會更多。
傑克註視著面前欣喜的女人。這個女人是美麗的,一身合體的職業套裝,透著端莊和嫻靜,高聳的酥胸因激動而微微顫動,結實的腰肢下,是豐滿圓潤的臀部,被灰色的套裙緊緊地包裹著,而肉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高跟皮鞋,襯托著修長的玉腿,更顯得亭亭玉立,風情萬種。
傑克口幹舌燥,手心發汗,這就是自己處心積慮,夢寐以求的女人,開始行動吧!
傑克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雅琴的面前,扶住瞭她的雙肩:“雅琴,不用謝,你的能力大傢都知道。不過,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傑克一面溫柔地摟住女人,一面俯下身,在女人的耳邊輕輕說道:“上次在汽車上沒做完的事情,咱們現在繼續下去,好嗎?”
仿佛落進瞭冰窖,雅琴渾身顫抖起來。他是有條件的!他是在要挾我!不行!絕對不行!雅琴開始掙紮,可男人是那麼強壯,一時竟無法掙脫。
也許,他隻是想摸一摸?也許,他最終會停下來?不,不要自欺欺人瞭,男人一旦性起怎麼可能控制得住!想到自己為公司工作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得到過提升,今後隻要傑克在位,恐怕將是永無出頭之日,雅琴不由得悲從中來:“老板,公司裡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傑克一手緊箍著女人的腰肢,一手撫摸著真絲襯衫下繃緊的乳峰。“雅琴,那些年輕女人都不如你啊,她們又愚蠢又自以為是,哪裡比得上你的魅力?雅琴,我承認,我和她們上過床,可那是因為得不到你!和她們做愛的時候,我想的是你啊!好幾次,我都把你的名字喊出來瞭。雅琴,我需要你,得不到你,我難受,不信,你自己看。”
傑克騰出一隻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一根粗壯碩大的陰莖登時跳瞭出來,昂首挺胸。
雅琴的一隻手被傑克引導著,碰到瞭一個滾燙的東西,她本能地想縮回來,可還是被傑克強按下去。
好粗大呀!雅琴暗暗一聲驚呼:看起來和鵬程差不多,比文若強壯得多呢!被濃重的男人氣味包圍著,一時間雅琴竟有些意亂情迷,握著陰莖的手也沒有松開,甚至還輕輕擼動瞭幾下。
“媽媽,你怎麼瞭?”一個童聲在耳畔回響,那麼清晰,是妞妞!雅琴猛地甩開手,奮力推開正隔著絲襪,貪婪地撫摸自己大腿的老板。
“傑克,你看錯人瞭!”她轉身向房門奔去,然而,沒能跨出幾步,就不得不停下來。
“你現在走出這個房間,就休想再邁進公司的大門!”
完瞭!全完瞭!這個男人說得出就做得出!失業瞭!妞妞不能去高級幼兒園瞭!文若也不能移民加拿大瞭!雅琴呆呆地站在那裡,沒有瞭主意。
這是她從未遇到過的情形,不僅關系到個人,更關系到丈夫和孩子,關系到全傢的前途和命運!怎麼辦?雅琴的頭像是被劈成瞭兩半,一個激忿的聲音和一個無奈的聲音在爭吵。
“雅琴,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唉,都什麼年代瞭?還提這些!雅琴,你自己說過的,別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雅琴,不能屈服!你不能傷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啊!”
“隻要他們不知道,又有什麼傷害呢?丟瞭飯碗,苦瞭孩子,那才是傷害。”
“雅琴,無論怎麼說,反正這樣不好!”
“算瞭吧,人還是活得現實一點。”
激忿的聲音愈來愈弱,無奈的聲音愈來愈強。
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雅琴的臉頰上。
傑克走近前,從後面輕輕環抱住女人。“親愛的,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我怎麼舍得放你走呢?副經理的位置,一大堆業務,都還等著你呢。”
見女下屬沒有反抗,他開始大膽起來,一面親吻雅琴的耳垂,一面露骨地說,“雅琴,你肯定聽說瞭,我們這些外籍經理,每天都在琢磨,怎麼把你弄上床,和你發生關系。我們還打瞭賭,看誰第一個脫掉褲子,狠狠地幹你。要我說,你躲是躲不掉的,早晚會被我們幹,不如痛快點兒,今天就讓我幹瞭。”
雅琴沒有說話。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雅琴知道,這些年來,群狼環伺,丈夫又不在身邊,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瞭。傑克所講的,話糙理不糙。在外資企業,一個漂亮女人,被外籍權勢男人相中,躲,確實是躲不掉的。公司裡的女同事,因為美貌而被外籍經理惦記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她們當中有的辭職離開瞭,但更多的還是選擇留瞭下來。雅琴很清楚,那些留下來的,最終都不得不放棄自尊,獻出瞭貞操和肉體,就像傑克說的,被狠狠地幹瞭。
雅琴還在沉默著,老板的聲音又回響起來:“親愛的,別緊張,你丈夫不會知道的。我不勉強你,隻給你兩個建議:要麼趴到桌子上去,脫掉褲子,撅起屁股,讓我從後面幹;要麼跪下來,張開嘴含住我的雞巴,要深喉,讓我滿意瞭,射在你嘴裡。你想好,是撅起來,還是跪下去,自己決定。”
時間仿佛凝固瞭。
很久很久。
雅琴不知道是如何一步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彎下腰,解開套裙,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連褲絲襪和內褲褪到膝下的。她隻知道,自己的上身伏在瞭冰冷的老板桌上,豐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木偶一樣,聽從著老板的擺佈。
“膝蓋彎一點,把腰塌下去,這樣屁股就撅得更高瞭,對不對?腿再分開一點,好,就這樣,等著我。”
一陣悉悉疏疏的聲響,從身後傳來。雅琴知道,那是傑克,正在解開皮帶,褪下褲子。
天哪,難道像老板說的那樣,真的要被狠狠地幹瞭嗎?
文若,快來救我!
傑克註視著面前的美貌婦人:灰色的套裙,落在膝下;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毛茸茸的臀溝,濕濕漉漉;暗紅色的肉唇,顫顫微微。平日裡包裹在職業裝裡的肉體,終於毫無遮攔地顯露出來。
傑克伸手探向女人的羞處,剛剛接觸,就觸電般縮瞭回來:柔,嫩,滑,暖,膩,濕,黏。這哪裡像一個結婚多年,年滿三十歲的母親?這分明是一個初諳人事的青春少女!
傑克心潮澎湃,熱血上湧。他伸出拇指,按住兩片飽滿的大唇,左右雙分,一對鮮嫩的小唇便自動綻開,露出珍珠般的陰蒂,欲露還遮,仿佛是在羞澀地婉拒,又好像是在熱烈地邀請。
經過半年的苦心積慮,辛苦耕耘,現在終於到瞭收獲的季節。傑克挺起怒不可遏的陽具,頂住水汪汪的陰戶,擠入少許,抬高,抵住柔嫩的陰蒂,輕輕研磨起來。
傑克知道,女下屬的門戶已經敞開,可以直接插入瞭,但是,他不想這樣做,他還想得到更多,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計劃:要征服她的肉體,更要征服她的精神!傑克老練地研磨著,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
在玩弄女人方面,傑克確實已經是老手瞭。
雅琴忍耐著,堅守著,可是快意和空虛,還是從胯間一陣陣襲來。守不住瞭!救我!雅琴渾身燥熱,四年瞭,一千多個漫漫長夜,有誰理解,留守女士的寂寞和渴求?雅琴開始呻吟,白皙的屁股,隨著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傑克看在眼裡,不動聲色,隻是暗暗用力,把半個腫脹的龜頭,頂進女人的下體。
“啊!受不瞭瞭!我要!我要!快!我要!”終於,雅琴守不住瞭,她不再是好妻子,不再是好母親,也不再是潔身自愛的好職員,她隻是一個寂寞的女人,一個充滿情欲的女人。
傑克得意地笑瞭,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他雙手把住女人的腰肢,晃瞭晃,調整好姿勢,然後,身體緩緩向前頂去。噗地一聲,分開兩片肉唇,龜頭進去瞭,緊接著,黝黑的陰莖,黏黏地,滑滑地,一點點,一寸寸,慢慢沒入毛茸茸的臀溝。
終於,女下屬豐滿的臀丘,老板健壯的下腹,緊緊撞在瞭一起。
完瞭,一切都晚瞭!
當刺痛從下體傳來,一瞬間,雅琴清醒過來:我失貞瞭!我被插入瞭!不,我有丈夫和女兒,他們正註視著我!不,不要!
曾經的誓言在耳畔回響:我要做最稱職的母親!我要做最忠貞的妻子!雅琴艱難地抬起頭,張開嘴,她要堅決地說“不!”,可是,卻隻吐出一聲愉悅的嘆息:“哦,好舒服!”
這不是丈夫的陽具,不,不是,更粗長,更碩大,一次次觸及丈夫未曾涉獵的深度,送來一波波從未有過的歡娛。天哪,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啊!四年瞭,曾經的空虛,曾經的迷茫,一掃而空。這就是失貞,這就是偷情!
雅琴經歷著從未有過的體驗,精神上的羞愧,和肉體上的愉悅。她情不自禁踮起腳尖,讓臀部更加抬高,讓角度更加合適,讓磨擦更加強烈,讓沖撞更加協調。
雅琴確實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精神上是成熟的,肉體上更是成熟的。她開始配合老板的節奏,前收後放,主動迎接挑戰和沖擊。陌生的肉體,漸漸相互熟悉;洶湧的熱浪,滾滾而來。雅琴終於擁有瞭前所未有的充實。
啵滋,啵滋,濕漉漉地,肉體摩擦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著。
傑克扶著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著。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半年來的辛苦努力沒有白費,現在終於可以品嘗甜美的果實。啵滋,啵滋,他盯著性器的交合處,白色的細沫,正不斷地泛起,滋潤著磨擦,緩沖著撞擊。傑克陶醉瞭,他品味著,享受著,也回憶著。
二十年前,傑克在一傢投資銀行實習,他的頂頭上司,是一個三十出頭,成熟幹練的白領麗人,穿著考究的裙裝和高跟皮鞋,每天的發髻一絲不茍。幻想著留在華爾街,傑克對女老板鞍前馬後,竭力討好,然而,美麗的女白領從未正眼看過傑克,實習期滿便一腳把他踢出大門。
當傑克第一次見到雅琴時,嚇瞭一跳,太像瞭!從自信的神態,優雅的舉止,到簡潔合體的衣著服飾,簡直太像瞭!傑克暗暗發誓,這個矜持的婦人,一定要弄到胯下!要讓她脫掉套裙,褪下內褲,撅起屁股,趴在桌上,分開雙腿,敞開陰戶,用女人最羞辱的姿勢,乞求自己的侵犯!
整個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當她抬起頭時,辦公室竟然空空蕩蕩,大傢早已下班回傢。收好自己的東西,袁芳無精打采地走出辦公室。
這天她恰好穿瞭一雙平跟軟底鞋,走在空曠的樓道裡,無聲無息,死一般寂靜,如同灰暗的心情。
當袁芳走過經理辦公室時,隱約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響。這麼晚瞭,是什麼聲音?難道老板還沒有走?要不要敲開門看看?
不用敲,門沒有關嚴。袁芳輕輕推開門縫,不由得呆住瞭。
咕唧咕唧,器官在磨擦;噼啪噼啪,肉體在撞擊!沉重的喘息,夢囈般的呻吟,混合著潮濕與曖昧,撲面而來。天哪,是傑克和雅琴!
平日端莊文靜的雅琴姐,完全變瞭樣,她上身伏在桌上,彎著腰踮著腳,雙手緊扒桌沿,看不清臉,隻看見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內褲,和肉色的褲襪,卷在膝蓋以下,而白皙飽滿的屁股,則高高撅起。
雅琴姐的身後,是那個可怕的傑克,一手叉著自己的腰,一手扶著女下屬的臀。他的上衣還是完整的,長褲短褲卻胡亂地落在腳上,露出結實的臀部,一拱一拱的,好像鄉下的種馬一樣,正狠狠撞擊著雅琴姐!
天哪,老板和雅琴姐,他們,他們在幹那事!這怎麼可能?雅琴姐可是有丈夫的!還有,還有自己,自己也是有丈夫的!
袁芳悲哀著,為自己的同事,也為自己。
傑克喘息著,抽插著,沖撞著。他的龜頭已經又酥又麻,噴射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而女人滾燙的肉壁仍然裹緊著,脈動著,收縮著。到底是成熟的女人,懂得如何取悅自己,也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傑克躊躇滿志,他享受著,陶醉著,被他征服的四個女下屬,依此走進腦海:
第一個女人,沒什麼印象,也許自己當時太緊張瞭,隻記得陰唇好像很厚,陰毛也雜亂;第二個女人剃過陰毛,毛孔青青的,有一點紮人,因為沒有生育過,體形偏瘦,幹起來略有些幹澀;第三個女人已為人母,算是上品,陰戶肥美,鮮嫩少毛,而且成熟柔美,玩起來令人流連忘返;第四個女人雖然也已經做瞭母親,可青澀未脫,在自己的挑逗下羞愧難當,更平添瞭幾分風韻。
這幾個中國女人可以說是皮膚細膩白嫩,但比起自己的鄉下老婆,又都有一樣美中不足,就是屁股偏小,不夠圓潤。胯下的雅琴就不同瞭,臀部飽滿而不凸兀,圓潤而不誇張,柔軟而不松弛。多麼完美的屁股,多麼完美的女人,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讓我如願以償!
傑克大聲喘息著,吼叫著。生活是多麼美好,權力和金錢面前,人人平等,沒有例外,再堅貞的女人,也會屈服!
平日裡,傑克沒少和其他外派經理談論女人,特別是公司裡的漂亮女人,當然也包括雅琴。他知道,對這個女人感興趣的,不僅僅是自己,好幾個外籍經理,有點實權的那種,都曾經努力試探過,但最終,隻能搖搖頭,聳聳肩,說:那是個充滿誘惑的女人,也是個無懈可擊的女人。
沒想到,這個無懈可擊的女人,被我傑克擊破瞭。這可不是吹牛,現在她陰道裡插著的,是我傑克的雞巴,這不,酥麻的快感,一陣陣擋都擋不住。我可沒強奸,是她自己脫光下身,撅起屁股,求我插進去的。
傑克越發得意起來,思想,也越來越漫無邊際。他抽送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平日裡意淫的幾張面孔,一一浮現在眼前:華爾街女主管,剛幹過的四個少婦,雅琴,徐倩,還有袁芳!想到袁芳,傑克愈發心馳神蕩:一定要好好睡一覺,明天美美地幹那個清純小婦人!
傑克奮力抽插著,愈來愈急,愈來愈快。
“啊,啊,深一點!啊,不要停!”雅琴也癡狂瞭。此時此刻,單純的校花,賢淑的妻子,端莊的母親,優雅的白領,都不復存在,隻剩下一個健康的,激情四溢的,性欲旺盛的女人。
天哪,這聲音,這乞求,真的來自胯下,那個矜持的白領麗人?公司裡,她可是公認的嚴肅女性,傳統的賢妻良母。上次在汽車裡,她面對自己的誘惑,拒絕得那樣堅決:毫無任何曖昧的餘地,同時又那樣得體:委婉而不撕破臉皮。現在,她竟然發出瞭這樣的乞求?深一點!不要停!
傑克好像服瞭一劑最猛的春藥,他鬥志昂揚,奮發努力,加速!沖刺!更快,更猛,更強!傑克已經無法自控,迅猛的抽送,強烈的磨擦,把他逼到瞭高潮的臨界點。腰間一陣陣發酸,胯部一股股熾熱。射精的欲望,越來越強,開始是陰莖的根部,然後,直向小腹擴散。加速!再加速!沖刺!再沖刺!終於,胯下的女人開始痙攣,濕滑的肉壁驟然抱緊巨棒。陰道,劇烈地收縮;子宮,貪婪地吸吮。
傑克再也無法忍耐,一次深深的呼吸,他猛然一個突刺,然後驟停,收腹,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出來,沖入女下屬身體的最深處。傑克已經瘋狂瞭,他抽插,他沖撞,他吼叫,毫無章法,任憑一股股濃精,在別人妻子的體內狂噴濫射。
結束瞭。
一切,歸於平靜。
雅琴癱軟在寬大的老板桌上。
當雅琴疲憊不堪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傢中,已經是深夜。她和衣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去。
雅琴沒有時間悲哀,她實在太累瞭。明天一早,她還要把女兒接回來,然後去找老同學換外匯,趕到銀行給遠在天邊的丈夫寄去。她也不必悲哀,明天太陽升起之後,一切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