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瞭,按照老規矩,靳傢全體成員還是在回到鄉下去過,就算一向拖延慣瞭的志剛也不敢怠慢,早早地攜瞭美婭趕到鄉下去瞭。
「大傢新年快樂!」春嬌一進門就熱情地同大傢打招呼,現在她自認爲也屬於這個大傢庭的一分子瞭。
阿悅第一個沖到門口來迎接,喜滋滋地接過志明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一邊說道:「二哥二嫂,歡迎回傢!大哥大嫂早到兩天瞭哩,就差你們倆啦!」
回傢後第一件是便是到中堂給祖宗上香,志明和春嬌並排站在牌位前,雙掌合十,各自許下瞭新年願望。
「希望今年也像往年一樣,能和志明平平淡淡、開開心心地過下去就行啦!」春嬌在心裡默默祈禱罷,用偷偷地瞥瞭一眼身邊的志明,那神情比她還要虔誠十分。
「祖宗保佑!來年加薪,還有……希望早泄不再那幺頻繁地發生,床上技術步步高升……」志明吧兩片嘴皮無聲地蠕動著,他祈禱的內容是如此隱秘,除瞭祖宗之外絕不能讓別人聽見,就連春嬌也不可以。
志明祝禱完畢,便退回志剛身邊坐下,看春嬌沒完沒瞭地點頭作揖,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好笑:「祖宗都能保佑發大財的話!這班就不用上的這幺辛苦啦!」——其實他心底裡永遠不會相信神神鬼鬼的這些套路。
「噓!」志剛的眼睛斜斜地望向前面,一邊沖著春嬌的的後背努努嘴,一邊湊過來在弟弟耳邊低聲說:「看見瞭嗎?阿嬌百分之百是個名器哩!」
「喝!又說……」志明懊惱地瞪瞭哥哥一眼,「胡說八道……你又知道瞭?」
「嘿嘿!這怎幺算是胡說八道呢?這方面,我的眼睛堪比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什幺也瞞不過我……」志剛扶瞭扶厚厚的眼鏡片,湊得更近瞭些,「告訴你吧!這可是有科學根據的,女人是不是名器,要看臀部的脂肪曲線,如果剛好六十度的夾角,一般來說肛門和括約肌都很發達,你仔細看看,這些條件春嬌都符合的哩!」
「是嗎?我怎幺不知道?」志明狐疑地看著他,「你準是從哪個小護士那裡聽來的吧?」
「連這個都不知道呀?」志剛奇怪地看著弟弟,伸出中指來在眼前晃瞭晃,「做愛的時候插個手指進去就知道瞭,就這幺簡單……」他悄聲說。
「得瞭吧!騙子……」志明沒好氣地哼瞭一聲,「我又不是沒有幹過這種事,還用你教?」
「不對不對!你那些掏掏摸摸的小把戲我都知道,是不對的,」志剛搖晃著腦袋,將中指在空氣裡往上戳瞭戳,「要一直伸到深處去,不是淺嘗輒止喲!」
「手指……難道可以這樣用嗎?」志明囁嚅著,鬼鬼祟祟地掃視瞭一圈,還好沒人在聽他們談話。
「當然啦!笨蛋!」志剛拍瞭一下弟弟的腦袋,神神秘秘地說:「如果說肛門是女人的第二陰道,那手指就是男人的第二根陽具嘛!隻要應用得當,不用陽具也能讓女人欲仙欲死,能在那裡挖出生命之泉來……」
「真的?!」志明愈加驚訝起來,還要問下去時,春嬌已經祝禱完畢正轉身過來,哥兒倆連忙緊瞭嘴。
春嬌見哥弟倆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便猜到大概又在說什幺壞話瞭,也不去搭理他們,徑直從兩人身邊走過去,滿屋子地找阿悅。
轉瞭一圈沒找著,便問志明媽:「咦?阿悅哪裡去瞭?剛才還在這兒的呀!」
「阿悅!阿悅!「志明媽叫瞭兩聲,沒人答應,「這丫頭閑不住!怕是又滑雪去瞭吧?」
「哼!滑雪?」志剛嗤瞭一聲,小聲嘀咕著:「又不知是去找哪個臭小子瞭呢?此時此刻,說不定……正在獻出她寶貴的處子之身呢。」
「積點口德吧!」志明憤怒地瞪瞭他一眼,「怎幺可以這樣說自己的親妹妹呢?」
志剛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分瞭點,便住瞭口,自顧喝茶看電視來掩飾。而在志明心裡,卻落下瞭一個大大的疑問:「阿嬌究竟算不算是個『名器』呢?」
過瞭半晌,志剛的嘴還是閑不住,又壞壞地問道:「你們今晚也開年吧?」
「啊?!」志明愣瞭一下,沒反應過來,「開年……是什幺意思?」他問道。
「開年嘛!嘿嘿……」志剛詭秘地笑瞭一下,「開年就是新的一年開始瞭,什幺事情都是重新開始,比如今晚你們在做第一次就很有意思!能交好運的哩!」
誰知卻被春嬌在邊上聽見瞭,一邊將志明拉到身邊去,「我們今晚不做啦!」她紅著臉尷尬地說。
「什幺?今晚不做?!」志明失望地叫起來,志剛沖著他擠眉弄眼地笑,那眼神仿佛在告訴弟弟:「怕什幺?直接『上』就是啦!」
志明看瞭看春嬌的臉,陰陰地板著,心裡直打退堂鼓:「不行不行!阿嬌的眼神這幺固執,怕是沒戲瞭!」
春嬌似乎知道志明在想什幺,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回去後你愛怎幺做就怎幺做!但是……在這裡不行,還記得中元節那次嗎?多不好意思呀!」
志明張張嘴,還沒說出話來,卻被美婭橫插瞭一句:「你們還能不能正常說說話啦!」三人頓時乖乖地閉瞭嘴,你看我我看你地說不出話來瞭。
這天晚上,春嬌正在鋪床準備睡下,志明一進房間就將門反鎖瞭,張牙舞爪地走進前來,「阿嬌啊!今年可是開年第一夜呢……」他嬉皮笑臉地說。
「喂喂,說瞭不做的……」春嬌雙手緊緊地抱住胸口,縮在床頭瑟瑟發抖,「你真是的,上次不是被阿悅聽見瞭嗎?你還要這樣幹?不要臉啦你!」
「上次是上次啦!」志明磨拳搽掌地爬上床來,伸手去扯春嬌的睡褲,「全怪你!叫那幺大聲,聽不見就怪瞭!這次……我隻是放進去,誰也不許動,總該行瞭吧?」他涎著臉說。
「都說啦不行啦!不行!不行!……」春嬌捂住耳朵,蜷起雙腿來拼命地搖著頭說。
「那好吧……」志明脫褲子不成,不得不作出讓步,「隻用手指……手指好不好?一生……噢……不對……一年就隻有這幺一次!你也忍心?」他結結巴巴地央求道。
「什幺邏輯?!誰說一年隻有一次?」春嬌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禁有點同情起來,膝蓋一松,睡褲越過臀峰直往下溜,「真過分!隻準用手指喲!」她警告志明說。
「行行行!」志明一疊聲地答應下來,心裡一陣狂喜,三下五除二地將春嬌扒瞭個精光。
春嬌仰面平躺著,兩條腿被志明高高地卷起來,感覺到有一股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胯裡,「呀!幹什幺?!幹什幺?!說好的隻能用手指!不可以用嘴來舔……」她驚慌地叫嚷著,夾緊雙股掙紮起來。
「別動!別動!」志明訕訕地縮回瞭嘴,緊緊地按住她的膝蓋安撫道:「就用手指!用手指……」
春嬌聽瞭,便停止瞭掙紮,微微地分開兩股等待著。志明歪著頭看瞭一眼那鮮嫩的肉團,中間裂一道粉紅的肉溝,溝口上有兩小片薄薄的肉葉,便不由自主地吞瞭一口唾沫,抖抖索索地伸出食指戳瞭過去。
「嗯……嗯嗯……」春嬌咬著下嘴皮輕輕地哼著,粗硬的指骨插到肉穴裡,一路往裡緩緩地伸進,最後整根兒都捅進來瞭,指尖像電動器一樣地挖攪著。
「啊啊……啊……」她迷亂地叫喚起來。
「阿嬌!裡面好溫暖……熱……」志明看著春嬌在枕頭上滾來滾去,手指就像陷入瞭一灘溫暖的泥沼裡,周圍盡是柔軟的觸須若即若離地吻著指骨。
才幾下工夫,春嬌已是嬌喘連連,那手指又轉起圈兒來翻攪,直攪得她渾身篩糠似的戰栗起來,「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子攪呀!」她顫聲顫氣地說。
「嘿嘿……癢嗎?舒服嗎?」志明哪裡還聽她擺佈,嘁嘁喳喳地攪個不住。肉穴似乎也在緊張地喘息,四壁緊緊地收縮起來貼在指骨上吮咂著。
「哇呀!真緊……吸得真緊!」志明往外扯扯手指,手指卻被吸附住瞭。
「不要!不要……伸出去幹什幺?!」春嬌焦灼地叫喚起來,小蠻腰扭得像水蛇似的,「啊啊……真的好癢!好癢!好舒服……我還要!」她沒頭沒腦地呻喚著。
「放心!放心,我怎幺……怎幺舍得伸出來呢?」志明見她反應這幺強烈,攪動得更加歡快瞭,指肚摩擦著淅瀝不堪的肉壁,感覺起來有些怪怪的,「咦?皮肉糙糙的哩!」他驚訝地嘟嚨著。
要是換瞭志剛,此時準會如獲至寶地大喊大叫:「這是難得一見的『橘子皮』呀!」——「橘子皮」是肉穴名器的名稱之一,顧名思義,便是入口吸附力極強,內壁上糙糙的如橘子皮一樣,春嬌的就是這種名器。除此之外,傳說中還有其他的名器,比如兩頭收緊的「章魚壺型」、彎彎曲曲的「蚯蚓型」、入口極緊極窄的「緊吸型」等等,不論叫什幺名目,都具有兩個共同的特征:一是入口吸力較普通的肉穴爲緊,二是內裡的肉壁上佈滿瞭皺褶。
淫水隨著春嬌銷魂的浪叫聲汩汩流淌,從翻卷的肉瓣與不停抽插的指頭之間溢流出來,流到瞭志明的拳頭上,流到瞭他的指縫間,流得春嬌滿股滿胯都是濕糟糟的一片。
「怎幺流得這幺多!這幺多……」志明歡欣地掏弄著,淫水流得比任何時候都多,似乎像新打的泉眼永遠也流不盡、永遠也不會幹涸一般。
「啊哈……啊哈……」春嬌隻是歡叫,對此沒有作任何解釋——這隻不過是特殊時期的生理現象而已,她心知肚明:淫液裡面混合瞭大前庭腺和子宮頭管分泌出來的粘液,再過幾天月經將至,所以流得比往常厲害。
志明時而將食指伸的筆直,快速地抽抽插插,時而勾曲著指頭掏摸那粗糙的肉壁,探索的熱望使他渾然忘我。
「插兩根沒問題吧?」他沉聲問道,不由分說地又加瞭中指進去,在暖烘烘的肉穴一開一合繃撐著。
「啊……啊啊……」春嬌甩著頭瘋狂地大叫著,驟然而至的緊塞感使她呼呼地喘息起來,平坦的小腹也隨著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受不瞭啦!受不瞭啦!你……你不能這幺粗魯啊!」她切切地懇求道。
「呵呵!隻用手指而已,竟會這幺爽?!」志明淫笑著,怪不得志剛極力推薦指交,「這功效!簡直堪比少林寺秘傳的二指禪神功哩!」他得意地想。
「啊啊啊!阿明!阿明!我……我不行瞭呀!」春嬌扯開嗓門叫起來,渾身如遭電擊瞭一樣地振動。
志明還來不及拔出手指,肉穴裡一陣翻湧,一股熱流鼓湧出來燙著瞭他的指頭。嗶嘰一聲拔出來時,指頭上扯著長長的絲線,晶瑩透明的汁液從咧開的肉穴裡咕咕直冒,經由股溝流到床單上,濡濕瞭老大一片。
「呵——呵——呵——」春嬌大口大口地喘著,迷醉著雙眼滿足地覷著志明。
「成功瞭!」志明興奮莫名,女人全在掌握之中,這還是頭一遭!「二指禪果然是名不虛傳,比肉棒要強上一百倍,竟然這幺快就將阿嬌搞蔫瞭!」他暗想。
「阿明!阿明!」春嬌弱弱地叫瞭兩聲,才將沉浸在成就感裡的志明拉回瞭現實,「我……我想要……要你的大肉棒!」她斷斷續續地說,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亮。
「咦?還要?」志明吃瞭一驚,低頭一看,兩座雪白的乳峰依然堅挺不墮。
「好吧……到底還是躲不過,就讓肉棒君來開年吧!」他將褲子褪到大腿彎上,幸好那肉棒還算爭氣——即便馬眼裡流淚,看上去還算堅挺。
「來吧!親愛的……」春嬌兩眼放光,背貼著床面將肥滿的屁股挪到床沿上。
「我來瞭!」志明欺身近前,兩手扶住膝蓋朝邊上一分,濕淋淋的肉穴便袒露在眼前,「嘿嗬!」他低吼一聲,瞄也不瞄就撞瞭進去。
「嗚哇——」春嬌短促地哀嚎瞭一聲,那聲音才叫出一半便戛然而止,齜著一口白牙再沒半點聲息,半晌才將屁股悠悠晃晃地搖動起來。
這一次,志明連十分鍾也沒突破,兩腿一軟撲在春嬌身上咻咻地射瞭出來。
春嬌似乎並不相信這是事實,不甘心地問道:「就完……完瞭嗎?」
「唉!開年第一炮就這樣不濟事,」志明嘆瞭口氣,趴在女人胸上頭也不敢擡,「難道今年……要一直瀉下去不成?!名器果然就是名器啊!到底不一般,沒有辦法的啦……」他萬分無助地想,心沉沉地往下直落。
第二天一大早,皚皚的白雪覆蓋瞭整個村莊,卻蓋不住新年的喜慶氣氛。
全傢人圍在桌子邊等著吃飯的時候,「大傢早啊!」志剛貓眉貓眼地插進來坐下,從厚厚的眼鏡片下掃視瞭一圈,劈頭就問:「各位都開年瞭吧?!」
大夥都吃瞭一驚,春嬌和志明媽做一張條凳,不約而同地嘀咕道:「咦?難道是聽到聲音瞭?」
「咳咳……」志明爸幹咳瞭兩聲,警告的目光從報紙頭上越過來,志剛卻剎不住口,笑嘻嘻地接著說:「這幺說……大傢都開年瞭啊!」
「你呀!要吃飯瞭,少說兩句你會死嗎!」美婭趕緊揪瞭揪丈夫的耳朵,一邊像大傢陪著笑臉:「瘋瞭!瘋瞭……從來就是瘋子一個!」
「唉!」志明長嘆一聲,看眼前這情形,除瞭阿悅沒法開年之外,昨晚全傢都開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