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立萬峰叢,綠柳陰濃石洞沖。金蓮挑起鳳頭紅,雙玉柱,豎當空,誰想桃花開洞口,一竅暗相通!」
隻因一石之隔就是宇文鐸在顛鸞倒鳳,故此明月和李子涵說話都細弱蚊蠅,也因此兩個貼的格外的近。
明月驚異的看著手中的愛吧物,通紅滾熱從不甚濃密的毛發中驕矜的昂首而立,雖不像那個什麼王爺的那麼大一隻,自己的兩個小手卻還捉不住,即便捉住瞭,竟然還在亂跳,明月怕它脫手掉瞭無意的用力的抓起來,指甲好死不死的正好抓在冠溝上。
「噯,噯,你輕點啊!」李子涵被他弄得彎下腰,牢牢地鉗住明月的肩,單手去拆解他的手。
明月見他痛楚,唬瞭一跳,便不再敢用力,可也不肯放開,李子涵想要拿開她的手,她偏用小手捉著棒頭就不松,這般躲閃糾纏卻似用嫩嫩的掌心揉搓那棒頭一般。扭著揉著李子涵突然神色一緊,深深吸氣,原來不知不覺鈴口給揉的酥酥的,於是竟壓著她的手去揉,去找。
這滋味竟這麼美到心裡去,又是舒暢又是慌亂,李子涵也分不清紛至沓來的感覺,本能的挺動陽物往那小手心裡蹭,頂,又按著它攏緊,包成一團蹭那鈴口。
「哎呀,流出什麼啦,濕濕滑滑的,你弄臟瞭我的手!」明月感覺掌心潮熱滑膩,便抬頭去和李子涵抱怨,卻見這少年這麼一會的功夫竟然滿頭是汗,鼻孔翕張,原本白皙的臉滿是紅暈,那紅暈還似要往脖頸裡蔓延,咬著唇一臉痛苦難挨的表情。
「我,我弄痛你瞭?對不住,對不住,我不碰你瞭!」明月以為自己弄壞瞭他,嚇得連忙要松開,卻哪裡松的開,李子涵更加牢牢地鉗著他的肩,也不知到底要什麼,本能的不肯讓他離開。
突然一聲高亢的嬌啼從假山那邊傳來,喚醒瞭些許李子涵的神智。他沖明月噓瞭一下,同明月臉貼著臉又湊近那孔竅瞧去。
鶯歌俯在燕舞的身上,一雙素荑按著燕舞高高翹起的筍足,自己的一對小腳卻從背後彎起,被燕舞捉在手裡,兩個牝戶一上一下的交疊,宇文鐸的肉莖就在這兩個水穴裡穿插往來,也不知弄瞭多久,下面在燕舞的嫩瓤中剜剔鉆研,上面的鶯歌就一股股的丟著陰精,輪至堵住鶯歌泉湧的蛤口,下面的燕舞又開始水花飛濺,一時商音大盛,征伐金兵之音和在柔美的溪水聲裡驚心動魄。
宇文鐸看著從那貝肉間噴出的猶帶淺粉處子血跡的水色,一串串的濺在假山石上,心中酣暢豪爽,這滋味屠瞭揚州之時也曾有過,難怪美人能和江山相提並論,一時胡思亂想,一時卻毫不手軟的繼續撻伐,彩蝶雙飛,這姿勢真是惹人,美得棒頭突突亂跳,益發大肆穿插,好似狂蜂采蜜又似浪蝶摧花,把那漿汁吸出來,塗抹的東一團西一團,這一抹,那一抹,漿白乳膩亂雲橫斜,一下頂的狠瞭,竟帶著大大的一團順著鶯歌的菊穴,捅到瞭尾椎下的漩渦裡。隨著玉股飛快的聳動,那一團白漿就在漩渦裡不停的震顫。
明月悄悄地把小嘴湊到李子涵的耳邊,說瞭句,「那兩個女孩子是在尿尿嗎?」
暖暖的蘭麝之氣撲的吹進李子涵的耳蝸。
李子涵正看得睚眥欲裂欲火翕張血脈欲爆,哪裡禁得住她這般一問,這軟軟的氣息一吹入耳內,他猛地一偏頭,吻住明月的紅唇,下面抵著明月的小手無聲無息的怒射,一跳一跳的噴將起來。
「娘,娘,爹要罰我瞭,救命呀!」明月大呼小喊的跑進梅娘的房間,見梅娘坐在床沿就撲到她的膝上撒嬌。
雪白的地毯上,梅娘後得的一對兒子謝瑜謝瑾面對面的坐在一起玩著幾片蝶翅幾,他們小哥倆就差瞭兩歲,都猴精猴精的,見姐姐回來瞭,笑呵呵的丟瞭手裡的木板,也撲瞭過來。
「姐姐,你又被先生告狀瞭?」
「肯定不是,你看姐姐穿的這個衣服,定是偷溜出去被爹爹撞著啦!」謝瑜故作老成打斷弟弟的話,旋即擠眉弄腮的露出猴樣,「姐,你跟我說說,你去哪裡,好不好玩?下次帶我一起去吧,我肯定聽你的話。」
「好瞭,你們這兩個小猴越來越沒章法瞭,就欠你爹捶你們一頓。養娘呢?
帶少爺們下去洗澡,等會好吃湃過的果子。」梅娘柳眉彎彎,嗔著笑著讓養娘們把謝瑜謝瑾哄瞭出去。這才摟過明月,細細打量,又攬在懷裡揉搓安撫。
「娘的乖寶寶兒,這半日沒見你,又跑去哪裡瞭啊?噯,午飯用瞭沒?有沒有人跟著你?熱著沒?怎麼又裝起這幌子?怨不得你爹見你就惱,娘的小乖乖就該漂漂亮亮的!」梅娘隻為養瞭明月,接二連三的就有瞭謝瑜謝瑾,故此深信明月是觀音駕前玉女轉世,疼她倒比疼兩個兒子更厲害,凡事無不由著她的性子,因此,明月每次惹禍都是求她來打圓場。
「娘,娘,爹就要過來瞭,你先把月兒藏起來吧,這次是真的,爹真的要打女兒瞭!」明月是真的害怕瞭,謝襄一路上鐵青著臉,進瞭二門就吩咐去取傢法,明月見勢不妙,一溜煙的跑進來求母親。
「明月,你給我過來!」謝襄滿臉怒氣的走進來,眉毛氣的都豎瞭起來,手裡拎著一把竹做的戒尺,堵在門口。
梅娘忙站起來擋在明月的身前,勸道:「相公,有話慢慢說,孩子還小,你教給她她就懂瞭,她細皮嫩肉的,哪裡禁得起你一板子,這麼大熱的天,你打壞瞭她豈不是要叫我疼死!」
「你還護著她,你倒是問問她今天都做瞭什麼好事?膽子益發的大瞭!什麼地方都敢亂跑!」謝襄一疊聲的喝著。
「你別急,消消氣,縱然孩子有點什麼不是,你也要曉得保重自己,倒別把你氣個好歹!」梅娘見他氣的額頭的青筋都崩出來,便斟瞭一盞桑菊飲遞到他手邊,柔聲勸他先緩口氣,一時又說,「明月雖然有些個頑皮,倒也不是一味的不知輕重不分皂白的孩子,她縱然做出什麼不是,想必也有個緣故,你好歹聽她分辨分辨才是!」說著悄悄地拉拉明月的小手,推她出來辯白。
明月從沒見過爹爹氣成這樣過,從來自己頑皮爹爹縱然一時惱瞭眼裡總是還帶著笑的,自己柔聲央求幾聲就哄過去瞭,今日這般盛怒著實嚇壞瞭她,躲在梅娘的裙後便不敢出來。見梅娘拉他,隻探出小腦袋,怯怯的說,「爹爹,都是月兒不乖,你莫要氣壞瞭身體,月兒再不敢亂跑瞭!」
謝襄被梅娘婉轉的勸著,又聽她認錯,怒氣稍定,便又喝道,「你知錯就好,你娘說你倒有個緣故,你給我說來聽聽!我不許你去棲梧山莊,你倒敢扮成個小廝跟瞭去,還敢叫松煙幫你瞞我,膽大包天!你要氣死我瞭!」
梅娘這才知道明月竟然大膽的偷跑出府,雖見她安妥的站在一邊,也不免後怕擔憂,倒也跟著生氣,把明月拉到身前說道,「月兒,這就是你的不是瞭,你要出府逛去,稟瞭父母帶上養娘丫頭,讓侍衛護著,爹娘也不會不答應,怎好自己亂跑,這要被人拐瞭騙瞭去,你可讓娘如何是好?」說著說著竟紅瞭眼圈。
明月咬著唇站在他兩中間,碎米細牙咬著唇,低著頭欲言又止。
「爹爹,那日我在祖母房裡歇午覺,睡到半截因口渴醒來,就聽祖母和王媽媽閑話,她們說,她們說……」
謝襄怔瞭一下,凝神聽她往下說。
「王媽媽說三爺現在有瞭兒子倒是穩當瞭,也肯在傢歇住腳瞭!祖母就嘆氣,說,現在看著倒好,你不知道那些年我白擔瞭多少的心,我這兒媳婦也是個好的,偏偏絆不住他,竟叫那些個狐媚子得瞭勢,好好的一個兒子一年倒有半年給留在外頭。隻盼著再不出這些幺蛾子瞭,你不知道,他一出去赴宴我就愁,那裡就隔得開瞭!」
明月站在那裡學兩個老太太說話,竟連神情語氣一起模仿,小模樣引人發嚎。
可兩個大人誰都笑不出來,謝襄竟從沒聽過母親還有這樣的擔心,梅娘卻想起自己這些年的幽怨,悲從中來,心裡酸楚捏著帕子揉成一團。
「我,月兒想,跟著爹爹一起赴宴,要是見瞭狐媚子就好跟它們說,我爹爹現在有娘親有月兒有弟弟們,再不能住外面瞭!爹,狐媚子是狐貍麼,我今天沒見到有狐貍啊!」
梅娘聽到這裡,一把攬住她,握著嘴,眼淚連珠般的滾落。
「娘,我說錯話瞭嗎?你別哭啊?月兒以後不亂跑瞭,再不敢瞭,爹,月兒知錯瞭!爹爹,你別打月兒好不好,好疼的!娘也疼!爹,你打月兒你也心疼,還是別打瞭吧?」小滑頭說到最後又賴皮起來。
謝襄滿腹怒氣如被雪澆,這一番話聽得他五味雜陳,看著無聲綴泣的梅娘長嘆一聲。為前緣所誤,那些年流連花叢,還不是貪看她一顰一笑,可惜,縱是那一顰一笑,如今也看不到。
那竹板跌落地上,謝襄走上前來揉揉明月的胡亂綁的發髻,心裡不由得想起她的親娘,那般冰雪聰慧的,人方才有這聰明天成的女兒,想到此處心裡更軟,方要柔聲對明月說句話,忽的轉瞭念,故意繃住臉沉聲道,「月兒,你年紀還小,有什麼事情不好告訴爹娘和爹娘商量的?今日這般膽大莽撞自作主張,可見平日先生說你浮躁是有的,縱然事出有因可以原諒一二,可還是要罰,爹就罰你去無色庵修心養性一個月,你可聽到瞭?」
梅娘在旁一聽頓時收瞭淚,張口欲要說話,卻被謝襄狠瞪瞭一眼,掩瞭口心裡思忖著待晚上隻剩夫妻兩個再好好央求。
明月一聽小臉滿是不願,隻是今天謝襄惱的狠瞭不敢猴上去撒嬌,連連眨著大眼睛偷偷看梅娘,見娘親微微沖自己點頭,心裡稍定,隻是嘟著嘴,謝襄又瞪著她,方才嘟嘟囔囔的小小聲說句,「月兒聽到瞭!」說完一頓腳,眼圈一紅跑瞭出去。
梅娘急道,「相公,月兒此番闖禍其情可憫,你……」
謝襄此刻怒意全消,攬著梅娘坐在窗前,方才說道,「你莫急,我懂你的意思,你且聽我說!我疼明月的心是和你一樣的,罰她我哪有不心疼的!夫人,你也是書香門第出身,豈不聞縱子如殺子,月兒越長越標致,膽子也益發的大瞭,全傢老幼都疼她眼珠子似的,隻有疼她愛她的,可做父母的能護她一時豈能護她一世,待到她大瞭總要出閣,若是離得我們遠瞭,哪裡護她周全?這是一層,再一層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八九,上有天傢規矩,下有祖宗禮法,哪有事事都能由著她的心意的道理,與其日後被她闖出禍來,不如今日我們做父母的狠心點好生扳過她來!你不知道,今日宴無好宴,那主客就是昔年屠瞭揚州的宇文鐸,那麼個殺人魔頭在場,月兒冒冒失失的闖將進去,若是出瞭一星半點差池……我至今想起還心頭亂跳!」
梅娘聽丈夫這般一說,勸他莫要再罰明月的心思打消瞭去,回神想想,教養子女本是自己的本份,可是明月,罷瞭,自己著實難以呵斥一聲,隻好忍心聽憑丈夫管教瞭!
「問生意如何,打得開,收得攏看世情怎樣,醒的少,醉的多」
迎送樓是通州碼頭上最高最大也是位置最好的酒樓,坐北朝南,毗鄰大運河,對面就是熙熙攘攘的漕運碼頭,與一河之隔的燃燈塔對面峙立,從樓上遙望碼頭,牌樓下鎮水獸的鱗甲都清晰可辨,因此,迎送樓也成瞭貴人們經停通州首選的小憩之所。
迎送樓三層臨窗的一間雅室內,平南王府的管傢李忠焦急的轉著圈,不時的湊到窗邊遠眺看不到盡頭的大運河。「賣包子,皮薄餡大肉包子,兩文錢一個嘞~ 」「炸油圈,炸油圈,又香又脆好吃不貴~ 」碼頭上小買賣人的吆喝聲被風一吹,隱約送上樓來,眼見斜暉漸漸的漫過「過斛廳」綠色的琉璃瓦頂,風漸漸大瞭起來,獵獵作響的旗幟不時地卷到「日進鬥金」的大字上,李忠益發的心急如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狠狠地把手裡的茶盞往桌上一頓。
李忠正欲呵斥小幺兒換茶的檔口,忽的從窗口乜見運河遠遠地馳來一艘官船,船艙兩側本該懸掛字號的燈籠空空如也。李忠毫不猶豫地下樓,小子們緊跟在他的身後,一隊人飛快的奔向碼頭。
那船來的甚快,一會子功夫就到瞭岸邊,李忠看到船艙裡走出來熟悉的身影,心下頓時靜下來,候在跳板一側,第一時間拜瞭下瞭。「小的李忠給爺見禮,爺一路舟車勞頓瞭!」
「爺鞍馬天下,做個船勞頓個鳥,滾你娘的蛋!」宇文鐸笑罵瞭一句。
李忠被他這一罵,心裡更加妥帖,焦躁又減瞭三分。此時,船艙裡又下來幾個帶著薄紗帷帽的女眷,身材嬌小窈窕,風擺楊柳般的魚貫下船,李忠看瞭一下身邊的小幺兒,那小幺兒立刻去喚來早已等候多時的馬車。
「委屈爺瞭,因爺吩咐務須仔細慎密,小的安排的是街面上最常見的車!」宇文鐸看瞭看眼前的棕蓋桐油車,滿意的點點頭,率先上瞭車。李忠忙跟著上車,跪在門畔,從懷裡拿出一根掐絲琺瑯的梅花鐲,雙手遞瞭過去。
宇文鐸輕輕地按瞭按其中一朵梅花的花萼,又把那花萼來回旋轉撥弄,鐲子突然從中間斷開,露出一小卷紙條。宇文鐸慢慢的打開:帝已賓天,秘不發喪,深宮翹首,待君主持大局!
宇文鐸忽的變色,「去神武門!快!」幾輛馬車飛快的奔馳起來,隨行的護衛騎在高頭大馬上,不時地呵斥路人讓行,也有那避閃不及的被踢翻瞭挑子,哭訴聲遠遠地被拋在後面。最後一輛車裡坐著鶯歌燕舞姐妹,顛簸旋轉的車廂裡兩個東倒西歪花容失色,相互扶持著勉強穩住身形,不禁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裡看到瞭相同的驚疑,礙於車內的侍女,隻是不敢出聲。突然馬車似是轉過一個急彎,兩個才留頭的小丫鬟跌成一團,鶯歌趁勢摔在她們身上,燕舞飛快的掀開一線佈簾,正看見打頭的那架馬車岔入一條胡同,消失在視線裡。
六宮副都太監和順籠著手一臉陰冷的候在神武門外,在冷風中瞇縫著一對小眼睛,似乎在看高大的宮門上的浮漚釘,九橫九縱金黃色的銅釘泛著冷光,益發的襯出宮門艷色,宛如血潑。和順打瞭個激靈,遠遠地看見宇文鐸從一處暗影裡下瞭馬車,忙不迭的接著從一側角門進瞭宮。
當班的一個新晉的小侍衛嘀咕瞭一句,「不是說平南王去瞭江南嘛?怎麼這會子沒聲沒息的就回來瞭?」身邊那個也不知是凍得還是氣的,滿臉鐵青,狠狠地給瞭他一奔兒婁兒,「說瞭幾次瞭,不看不聽不說,想死回傢死去,別連累一隊人陪你!」
宇文鐸熟門熟路的從禦花園一處人跡罕至的小徑抄行,轉過一處假山,就是原來福安太後供奉菩薩的一處佛堂,名叫長春齋。和順跟著宇文鐸從佛堂後門穿出去,一帶修竹掩著月亮門,翽羽宮幾層宮殿和這裡連成一片,端的隱秘非常。
宇文鐸從這處進瞭翽羽宮,和順就守在月亮門內候著。北方春天來得晚,最後一場雪還未化盡,靴子踩在殘雪上嘎吱嘎吱的,宇文鐸的心忽起忽落,說不清什麼滋味。悄悄地推開茶水間的小門,從厚重的帷幕後出來,滿室暈黃。他眨瞭一下眼,才看清原本綺麗華美的宮殿擺設撤的幹幹凈凈,一座巨大的水晶棺森然的擺在大殿正中。
棺前錦團上跪坐瞭一個素衣美人,銀色的發帶松松的綰著委地的萬千青絲,風姿卓越,那背影讓宇文鐸想起有次在雪窩子見到的一枝被凍住的凌霄花,冷到瞭極處,也艷到瞭極處。她聽見聲音抬頭望瞭過來,頓時幽暗的殿宇似乎亮瞭幾分,像雨後的晴空一碧如洗,玉容清麗,可惜帶著微微淚痕,黛眉微蹙,似含萬千心事,原本燦若紅霞的嬌唇也因愁緒變得淺淡,一襲白衣下柔若無骨,弱不勝衣,正是當今寵冠後宮的宸妃越卿塵,也是宇文鐸藏諸心尖的可人兒。
宇文鐸快步上前抄起越卿塵,緊緊地摟在懷裡,不由自主的向她身後的棺材裡望去。越卿塵隨著他的視線轉動眼波,在透明的棺蓋下,素日桀驁的帝王收起瞭爪牙,仿佛熟睡般安靜的待在陀羅尼經被下。若不是耳後三個凸起的贅疣證實,宇文鐸真的不敢相信躺在這裡的會是錦雲皇朝的開國皇帝宇文弘,會是他那鐵蹄踏碎三千裡河山的大哥,會是那個笑著奪取他心頭肉的仇敵。
宇文鐸想到此處心頭泛惡,狠狠地收攏手臂,向越卿塵纖細的脖頸吻去,大手從越卿塵的衣領插瞭下去,一把握住滑膩的椒乳揉捏起來。
越卿塵不禁驚呼,「六郎,不要,別在這裡!」
宇文鐸把她擠在自己與水晶棺之間,雙手扯住她交疊的左衽用力一撕,素衣裡裹著香乳的墨色肚兜露瞭出來,系帶也斷瞭開來,松松的墜著。宇文鐸咬住斷瞭的系帶往下拉,頓時一團裹著幽香的嫩乳彈瞭出來,嬌小的乳蒂子貼在瞭他的鼻端。
越卿塵的後腰貼著冰冷的棺材,身前被男人這般褻玩著,如同九幽地獄裡燃起的孽火,騰地把她連皮帶骨燒的粉艷。她搖擺著螓首,青絲在棺蓋上散落,惶恐裡夾雜期待,期待中還有對未來說不清楚的恐懼,所有的這些讓她拱起腰,貼近身前的男人,遠離身後的巨棺。
宇文鐸見她迎合益發的放肆,雙手插到她的身下托住翹臀,隔著絲料,那咬手的滑膩似乎都透的過來。他用力的捏住往兩邊掰開再合攏,合攏再掰開,看著一國寵妃因為羞恥露出的動人神情,忍不住突的咬瞭一下已經盈盈翹起的乳蒂子。
「卿卿,我早就想在他的眼前狠狠地欺負你,讓他看著你是怎麼因為我尖叫放浪的!」
越卿塵聽到這句話周身一顫,眼角斜睨,在發絲間乜見身下的宇文弘,似乎隨時會睜開眼睛。這種感覺讓她的心跳劇烈飛快,若是被他看見我這般的偷人,若是,呀,這念頭讓她腰下一酸,一股熱熱的潮水湧瞭出來。
宇文鐸嗤笑一聲,手背貼著裘褲磨蹭,那潮意慢慢氤氳,不多時竟如尿瞭一般濕透一大片,宇文鐸用力一扯,撕拉一聲,褲子從中間被撕裂,紅脂粉玉遮擋不及被瞧瞭個正著。
越卿塵又羞又驚,扭動腰肢往後縮,卻不知她這一動帶著桃源變遷,那穴口一收一縮,貝肉攏緊,更誘人蹂躪下去。水晶棺內的寒冰被熱氣一熏,在棺頂化作水漬,越卿塵身下冰涼一片,身體裡卻如烈火澆油般的翻滾。
宇文鐸把她用力一翻,讓她趴在棺蓋上,也不知哪裡燒起的邪火,竟一點也耐不住性子,不由分說的握著早已腫硬的碩物狠狠地弄瞭進去。原以為龍歸深海能暫緩那份灼熱,熟料心魔難過,這些年在宇文鐸禦下種種失意不甘夾雜著對越卿塵的欲化成瞭焚天毀地的颶風狂浪,連他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狂暴起來。
越卿塵俯在水晶棺上,身體裡的陽物仿佛滾熱的鐵杵,像要捅穿她的肺腑,招招挫骨,下下噬魂,盯準瞭女孩子最挨不住的嫩芯鞭笞。從沒領略過宇文澈這般暴虐的越卿塵再挨不住,抽泣著扭著腰哀求,卻不知這求饒聲引得他更加肆意妄為,竟讓用卵大的龜首去擠壓嫩芯,重重撞擊深深研磨。
越卿塵以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瞭,可蜜穴裡的春水越越淌越急,滑濘之極竟幾次讓宇文鐸的龜首偏瞭方向,一下撞得狠瞭,擦著腫脹的花心子往下襲去,瞬間沒入一處淺淺的軟窩,深深地被裹夾住。越卿塵星眸猛地睜開又合攏,一聲嬌啼,頓時腰椎又麻又木,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爽快,嫩穴緊緊收攏,一股瑩亮的水花噴到瞭水晶棺上。
「六郎饒瞭卿卿,六郎,呵……啊……六郎……」那嬌啼如絲如雨,連綿織成銷魂蝕骨的羅網,落在網中的宇文鐸意氣風發,隻覺龜首處綿軟非常,緊澀有趣,用瞭一拔身下嬌軀就會劇烈抖動,狠狠一送又會瞬間如被暖漿沒頂,每個毛孔舒爽的都要炸開。若是用棒頭挑弄上方的蕊蒂,越卿塵益發的抖成一團,穴內的秘肉似要絞斷他般收攏,絞的他不住抽氣。
「六郎,卿卿不成瞭,卿卿要死瞭,饒瞭我!」
「饒你不難,跟宇文鐸說,我在幹什麼?」宇文鐸雙掌握住那對在水晶棺上彈跳的椒乳,突然狠狠地掐瞭一下早已硬的猶如小石頭般的乳蒂子。
「啊……不要,我,我說,皇上,你的六弟在操弄你的愛妃,你看到瞭沒有?」
越卿塵的聲音抖得不像話,霞飛雙靨,迷離的眸子似乎透過萬水千山看著館中的宇文弘,嬌媚浪蕩的聲音回蕩在殿宇裡,像無數次她被他寵幸時一般模樣。
「跟他說,我在用什麼弄你?」
「嗚嗚,六郎慢點,別,別扯瞭,啊,皇上,六郎在用他的肉棍調理卿卿呢,哎呀,好六郎,啊,好哥哥,別揉花心子瞭,卿卿的命都要給你揉去瞭!」
「自己捧著揉給他看,他不是最愛你這模樣麼,如今他要走瞭,你還不讓他瞧個夠!」
宇文鐸抓起越卿塵的一雙小手放在滿是紅痕的雪乳上,迫她自己揉擠。
越卿塵捧著酥乳不自覺的收攏,看著宇文鐸眉上的寒霜,忽的隱約想起有一年自己撒嬌要看玉泉山的紅梅,他策馬來去,回來也是這般寒霜掛眉。為什麼自己隻記得他的不好呢?這念頭不過閃現剎那,就被宇文澈撞得粉碎,泥濘的花徑被他剖割的支離破碎,每次方要凝聚就被狠狠打散,如浪巔浮萍,浮沉俱不由己。
「皇上,你看呀,看到沒,卿塵這般你喜不喜歡,你睜開眼瞧瞧呀,哦,你喜歡卿塵這樣~ 」越卿塵此際腦中一片茫然,雪白的玉股泛著艷色,纖細的足兒貼著棺材亂踢,不多時繡鞋就被踢瞭開去,足趾碰到冰冷的棺材讓她神智勉強清醒一瞬,可也就是一瞬,隨即看著自己捏著兩朵乳蒂對磨的浪蕩模樣,抽泣的小丟起來。
「卿卿,你看,低頭看,看你噴出的水水,嘖嘖,不知道皇兄在地下會不會覺得被浪淹沒瞭!」宇文鐸故意惡意的把陽物抽出寸許,嘰嘰咕咕的逗著越卿塵的淫水淌的更快。那棺蓋本來就未封嚴,些許乳白漿汁竟也滲滴下去,斑斑駁駁的墜在陀羅尼經被上,無上的莊嚴被無邊的淫靡褻瀆,越卿塵仿若踩著紅蓮的色女蓮花重生,看的宇文鐸心頭亂跳,棒頭跟著亂跳,眼看就要噴精,於是再無遲疑的狠狠頂弄。
「卿卿,卿卿,要不要?要不要?」
「要~ 啊,六郎,我要~ 」
「要什麼,說!」
「要六郎澆灌卿卿,啊,六郎給我。」越卿塵被宇文鐸迫著說著浪蕩以及羞人的話,心頭跟著發緊,隻覺瀉意迫在眉睫,扭著蠻腰抽泣的追逐。
「再說一次,告訴皇兄,你要什麼?」
「啊,皇上,卿卿要宇文鐸,要六郎灌滿卿卿,要給六郎弄大肚皮,啊~ 」
越卿塵再也忍不住身體心靈雙重的刺激,被宇文鐸捏著肩用力向後一掰,尖叫著泄瞭起來,星眸失神的地盯著棺內的帝王,可身體不受控制的丟著,花心全部綻開,大股的陰精噴在棺上,簌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