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那下半身薄款的運動褲哪裡隔絕得瞭溫熱的體溫,一開始林天龍還能勉強鎮定下來,可是隨著時間的延續,情況就漸漸失去瞭控制。他畢竟青春年少,欲情一勾就起,一起就逃脫掌控。此刻他兩腿間的棍子如同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蛇,血液充溢其中,陰莖溫度逐漸升高,體積隨之膨大。
“要忍住要忍住!”林天龍暗暗狠扭自己的大腿,想以痛覺掩蓋快感,終於棍棍兒有瞭停止發育的跡象。就在林天龍要松口起的時刻,客車一跳,緊挨著林徽音臀部的上半個龜頭狠狠被軟熱臀肉摩擦,整個莖身無可抑制的揚起!
“不行瞭!”
林天龍艱難的挪移身體,想把棍棍兒調個方向。林徽音剛想開口詢問,轉身同時大腿分的更開,那棍棍兒就在客車下一個顛簸的同時,不偏不倚捅進林徽音兩條渾圓的大腿中間,抵在她並緊像甜柿餅一樣的大陰唇上,母子倆身子齊齊一顫,一時都愣住瞭!
偏偏這時車子陡然轉一個大彎,瞬間林天龍覺得龜頭戳在一團熱呼呼的軟肉裡,甚至微微地陷進去,棍棍越發昂然激動起來,硬得如鐵杵一般,隨著公車的搖晃,左沖右突。
林徽音一下明白發生瞭什麼,難以置信的睜大杏眼:“龍兒,你!”陰部被兒子抵得直往後縮,她著瞭慌,紅潤臉頰一下子變得煞白,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失神的雙目左右急看,先是試瞭試發覺腳離瞭地,怎麼也站不起來,她不敢妄動,腰肢完全扭向後來,望著林天龍,張開小嘴卻說不出話。
林天龍兩手緊緊摟著林徽音平實嬌軟的小腹,不讓她前挪後動。他感覺到媽媽的股肉倏地有力收緊,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敵,卻夾得他美不可言,幾乎就要魂魄盡失。
林徽音臀部那幾下扭擺讓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銘心,和親身母親的性器官雖然尤隔著幾層佈料,但冒犯亂倫禁忌的緊繃欲裂的快感混著青春不顧一切的沖動,讓他的雙臂像鐵箍一樣把林徽音豐腴成熟的女體向懷中摟,借著車高高低低的震跳,自己硬梆梆的莖身和林徽音的熱融融陰阜貼的更緊,蘑菇頭也刺得更深。
他兩眼緊閉,心中隻想著再來一下,再來一下我就放開媽媽,龜頭卻遞來無盡的快感,揉合著一絲愧疚之心,其中的銷魂滋味,難以言表,讓他上瞭癮,不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擠,包裹,沖撞……就再來一下,真的隻要再來一下!他不斷重復連自己也無法蒙騙的諾言,做著世俗最不容忍的事——褻瀆親生母親的美妙肉體!
“喔!我的媽媽!”終於,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動的幫助下,深埋在林徽音臀縫裡的莖身達到欲望的頂峰,強烈地噴薄,腦中一團漿糊的林天龍發現自己的褲襠裡也是漿糊一團……
在潛意識裡,母親總是善於找到為自己的兒女開脫的理由,即便那是滔天大錯,此刻甩下兒子走在山路上的林徽音亦是如此。她是單身母親,兒子是她最重要的意義所在。這時她心裡不停地想:天氣太熱,車上實在太擠瞭,要不然,決不會發生這種事。
兒子對自己是有些幻想,可是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戀母情結。慧蕎姐不是說瞭嗎,這時候的青少年由於性荷爾蒙分泌,激情若無法排遣,一受刺激生理沖動就會突然爆發,就連自己也無法控制。何況剛才那種姿勢——她的兩頰被酡紅塗醉,腿間至今還微有濕涼,好像是自己的作為女人的生理反應。
林徽音羞赧地勾瞭雪白脖頸,她也不是無動於衷呢!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一絲不堪的想法從腦中抹去,林徽音又想到何況自己前天還和兒子接吻,不,那應該是濕吻,甚至是舌吻——兒子是不是誤會自己挑逗他呢?想到這她心裡不知怎的有瞭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諒瞭兒子的行為。林徽音踩著碎石,一轉頭看見兒子垂著頭在後頭小心翼翼地跟著,一臉彷徨,可憐兮兮,她的心變軟瞭,想起自己生病時兒子備至的關心和他為瞭開解自己故意扮傻逗樂,輕嘆口氣:算瞭算瞭,多大的事。再仔細一瞧,那塊假胡子居然還頑固地貼在兒子唇上,不倫不類,滑稽可笑。
“龍兒——”,林徽音脆生生叫瞭一聲:“你過來。”林天龍身體一震,停瞭一會才手足無措的走過來,眼始終看著地上,仿佛那裡有塊金子。
“哎呀!”林徽音知道他抹不開面子,腳下一軟,假裝要跌倒,林天龍風一般刮過來,眼疾手快地扶住林徽音的手臂:“媽你沒事吧。”
“媽媽沒事——臭小子!”,林徽音扭瞭一下林天龍腰間的肉,她的面色早已緩和,偏偏壓低聲音裝作兇狠:“知道錯瞭嗎?”
“嗯。”林天龍乖巧的點點頭。
“媽媽渴瞭,給媽媽拿水喝。”林徽音目光逡巡著找坐下的地方,林天龍早已在一塊樹蔭下鋪好瞭佈塊,又扶她坐下,從背包裡拿出兩個保溫瓶:“媽媽,你是要喝涼的還是熱的?”
林徽音抿嘴淺淺一笑:“溫的。”
林天龍拿瓶帽當杯子,把兩瓶水兌好遞給林徽音。
“以後可不敢瞭,知道嗎?”林徽音接過水抿瞭幾口,聲音和藹中帶著嚴厲。
“我知道,媽媽你太漂亮瞭我忍不住。”,林天龍誠懇的說抱歉:“媽媽對不起。”
“好瞭好瞭。”林徽音說完站起身,看著青翠的山林。想不到山湖鄉離主幹道這麼遠,車上的售票員說大概要走一個半小時的山路,這才走瞭近一個小時,她平日終究疏於運動,錘錘大腿肌,錘錘腰背,真是酸得很。想致富先修路,唉,看來楊麗菁所說的新來的郭立青市長致力於先完善交通的做法還是有些道理的,還是想幹些實事的,林徽音心想。
“媽媽我背你。”林天龍把背包反掛胸前,趁林徽音沉思的時候蹲下身子把她扶著腿背起來,林徽音一雙柔臂勾住兒子強壯的脖子。
“你不累嗎,龍兒?”林徽音感覺兒子長成一座大山,能夠撐起許多負重。
“嘿嘿,不累,媽媽你是個輕若鴻毛的大美女。”林天龍沉穩的走著,他平時和大寶一踢就是三四個鐘頭的足球,周末的時候踢完還要去練長短跑,回傢還得做點負重練習,關鍵是從小就修煉電能氣功,雖然還沒有大成,可是身輕體健,耐力持久,這點運動量他還真不覺得有什麼。
“好啊,輕若鴻毛,這麼說媽媽在你心裡不值一提咯?”林徽音舒服的在兒子寬大的背上休憩,兒子的體溫讓她既親近又有安全感,遂開起母子間的玩笑。
“不不不,母親大人您在我心中重如泰山重如泰山!”林天龍咧嘴而笑,一顆顆汗珠順著人中滑落至口中,真咸,可他心中挺樂呵,挺甜蜜的。
林徽音和林天龍在一條狹窄的土路上走著。林天龍攙著媽媽,仿佛她是三歲小孩。兩人的腳步聲中夾雜著路邊碎草的悉簌聲響,顏色青白的路面上疊印著數不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圓蹄印,各色的糞有的像幹萎的蘋果,有的像被啃過的薄餅,那稀拉拉癟癟的黑豆似乎是羊兒們的遺留物。
“石頭村應該到瞭。”林徽音手搭涼棚,看著掩在樹中的村落,豐饒的丘陵峰峰綽約有致,夕陽鋪陳瞭一片金黃,真是壯美啊!
村口稀稀拉拉站著些人,走近瞭便有一個老漢迎上來,殷勤問道:“兩位是來寫生還是旅遊?我傢便宜的很,四十塊一晚。”林徽音看他樸實的臉誠摯熱情,皺紋縱橫交錯,讓人覺得質樸可信,點點頭:“好吧。”
“張開口除瞭吃喝還要笑,一閉眼都在黑裡睡美覺。”
林徽音覺得這個貼在門邊的對聯實在是意味雋永,就不由得多看幾眼。這是一戶普通人傢,進瞭院門,老漢就喊老婆燒開水,說城裡的講究不喝生的。高大的老婆婆把開水端來,老漢打開櫃子抓瞭一把冰糖放到碗裡,看著林徽音母子倆痛痛快快的輕抿一口,臉上舒意的笑瞭。林徽音發覺水是溫的,解渴得很,感激地看瞭老婆婆一眼,說謝謝。
忙完這些,老漢就坐下聊起來,什麼李傢的為瞭治病,把自傢的椽子拆瞭賣錢;王傢的老光棍窮得四十歲才娶瞭個女人,那女人帶瞭三個孩子,熱鬧得很;老陳傢的兒女爭傢產打起來,把老陳氣病瞭。
“想不到山村裡還這麼苦。”林徽音嘆道。老漢說以前生兒子是老蔣的,現在生下的兒子姑娘都是城裡人的!又說妹子苦瓜不苦怎麼叫苦瓜呢?
林徽音等他說完,又問瞭問村幹部鄉幹部的情況,老漢一頓,問道妹子你是領導幹部吧?林徽音不置可否,老漢接著說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幹部,你要往那群村幹部裡一站,那就是土豆筐裡的蘋果,鴨群裡的天鵝呢。把林徽音逗得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