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龍心被挖瞭一個洞似地疼起來,媽媽上次那樣都沒受傷,今天卻被我害的重重傷瞭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責當中,顫抖著唇不知該說什麼。
“好瞭,能翻身說明骨頭沒事。”林徽音安慰兒子,卻發現他的眼淚已然充滿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媽媽開門,就不會——”林天龍低頭說不出話來。
“傻小子哭什麼哭。是媽媽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林徽音悄悄擦去眼淚,柔聲的安慰林天龍道:“媽媽已經不大疼瞭,你去拿紅花油來。”
林天龍依言從抽屜翻找出紅花油,拿瞭坐在林徽音身邊。
“現在拉開媽媽的衣服拉鏈,看看怎麼樣瞭。”林徽音指導兒子。
林天龍拉下拉鏈,拿手一掀佈料,心驚膽戰望去,卻發現林徽音瑩潤雪白的後背上,竟多出幾處青紫的淤痕,林天龍忙伸出手來,在她背上某個銅錢大小的青紫處輕輕按瞭按,林徽音卻忍不住鉆心的疼痛,忽地揚起頎長的脖頸,嘴裡發出淒楚地痛呼:“啊呀,龍兒,別碰那裡……”
“對——對不起,媽媽。”他這時冷靜下來,看瞭看說道:“有幾處淤血,但是不嚴重,屬於皮肉傷。我給媽媽揉揉,媽媽別怕痛。”
林徽音咬緊牙關,輕輕地點瞭點頭,閉上眼睛,乖乖趴著一動不動。
林天龍打開瓶蓋,將紅褐色的液體倒在掌心,緩緩塗在林徽音後背的淤痕處,輕柔地撫摩起來,手掌之下的肌膚滑膩柔軟,又充滿彈性,摸都摸不厭。林天龍明知不該,卻忍不住生出一絲想法,這多像丈夫給妻子療傷啊。頓時心猿意馬,旖念叢生。
伴著林徽音高高低低的輕吟聲,林天龍的掌根和手指並用,或輕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動著,林徽音戰栗地抖動著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媽媽痛死瞭,龍兒,你輕點,輕點呀,嗚嗚嗚……”
她雖然在外堅強,始終還是女人。況且在傢裡,在兒子面前,也無需忍痛著不叫,愛惜面子。
林天龍心想不把淤血柔化開,不但傷好得慢,而且會留下病根,於是狠瞭心,手下動個不停,嘴裡低聲哄勸道:“媽媽,忍著點,一會就好,忍著點,快瞭,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瞭呀!”林徽音被按到最疼處,實在痛難忍,手揪著被單,腿也不安分得踢動,美人魚般不住地搖動著身子,不予配合。
她這一動不要緊,卻把裙子扭脫身子,加上林天龍大腿壓在裙擺上,使得林徽音整個人往上竄,香蕉離瞭皮一般,把香噴噴,粉瑩瑩的大片肌膚坦露在林天龍眼前。最後連細腰後,豐隆的臀瓣也露出幾許;一截性感的溝壑冒出頭,像是在和林天龍打招呼;腰臀連接處的兩個粉色小肉窩可愛迷人,隨著林徽音嬌軀的扭動忽扁忽圓。
林天龍眼珠瞪得要掉出來,口水哽在喉間,難上難下,定定神,伸直脖子,好容易吞下去,發出響亮的“咕嘟”聲,還好林徽音尚在痛楚間,不曾在意。
林天龍邊吃豆腐邊按摩,不知不覺間帳篷搭得老高,最後忍不住一邊按摩,一邊烏龜似地伸長脖子,膽大包天地把頭靠進那一截臀縫,鼻孔撐得如蝙蝠洞大小,就是一陣猛吸——真香啊!其實紅花油的味多大啊,哪還能吸到肉香,可林天龍偏偏徜徉其中,吸得樂不思蜀。
經過七八分鐘的按摩,林徽音覺得背上的疼痛已經漸漸消減,隻是身子一陣陣地發燙,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熱風吹拂似地,讓她癢得想要閃躲。她的嘴唇殷紅如血,兒子有力的手讓她的身子漸漸酥軟下來,灼熱的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留下難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風撩撥著水面,心裡蕩起圈圈漣漪。
然後是自己的乳頭難以自制的變硬,赤豆似的;腰背間的皮膚突然變得含羞草般敏感,以一種奇怪的韻律躲閃又迎合著和兒子的手肌膚相親。林徽音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空氣裡有種危險的因素在蔓延。
她幾次想要林天龍停止,然而卻不舍得,繼續沉迷於這種溫馨無比卻又令她心跳的曖昧中。
哦,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覺,潤物細無聲。隨著兒子手掌的滾燙細致地摩動滲進瞭她的肌膚,進入血管,隨著循環滲進瞭她的大腦,先是一絲一絲,一縷一縷,恰似緩慢有致,清明圓潤的簫聲,悠悠地催著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燥熱也跟著滲進來瞭,化成熾熱蔓延的一團火,逮到空氣就著。火焰在翻滾,一路往下,她便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凝聚到瞭小腹那地方——林徽音終於長長吐瞭口氣,顫聲道:“龍兒,媽媽——好多瞭,不用,再按,下去瞭。”
林天龍沒有吭聲,更沒有停手,指尖輕點雪膚,目光卻從林徽音窄細的腰間滑落,停在那挺翹的圓臀上,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林天龍一眼不眨的盯著媽媽柔軟透明的裙片下,被鵝黃色小內褲緊裹的桃臀,決定暫時別打草驚蛇,飽飽眼福再說。瞧那圓滾滾,鼓囊囊的兩團肉,大小適中。豐厚臀峰高聳,明顯是經常鍛煉才有這樣的美感。
林天龍暗暗感謝發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為剛剛的掙紮,依稀看見一小塊內褲的佈料被吃進長細的臀溝中,誘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林天龍想不知“香”,“味”怎麼樣?當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裡的巧克力豆,心癢難安。屏住呼吸,右手繼續漫不經心地在林徽音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亂的裙裾,打橫瞭頭日本的電車癡漢似地偷窺裡頭的春光。
這一看可不得瞭,隻見兩條茭白筍似地大腿並的緊緊,筆直的內側線條彼此熨貼,毫無間隙,在或有或無的淡淡陰影下尤顯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內褲被撐得飽飽,邊沿裸露出幾許細膩的臀肉,在燈光下發著象牙色的光澤,烘蛋一樣柔潤豐腴,美味誘人;內褲上似乎有著星星點點的微濕,裙子裡香汗蒸騰;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味道——不對不對,林天龍像個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瞇眼皺眉,認真細品。
果然,在氤氳的人造芳香裡被他找到媽媽熟悉的香氣,那便是她獨有的體味,幾絲幾縷,幽幽而發,裊裊不絕。那樣天然混成,卻又勾魅動人。
林天龍像找到白松露的豬兒,眼放貪光,嘴兒半張,喉間小舌頭一顫一顫,抻著脖子越靠越近,簡直要鉆到林徽音裙子裡去瞭。那味兒似乎是從凹陷的臀縫裡逸出,越靠近林徽音的羞處,越發濃鬱,白霧罩谷似地彌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圍。
他這時神魂顛倒,早忘瞭為媽媽按摩治病的事,隻想著要死瞭要死瞭,媽媽那裡果然是香的,得寸進尺地問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兒呢?我要嘗一嘗!這一念頭倏地小魚兒般鉆進腦海,他頭皮霍得滿是刺癢,強烈的神經信號順著一連串的多極神經元由腦到脊髓,再至全身。林天龍腿間雀兒有如雄性襪帶蛇聞到雌性的甜美氣息,無可抗拒的掙搏起來,瞬間變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林天龍深一口淺一口地喘氣,心臟是超功率運轉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熱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
“近瞭,更近瞭!”林天龍對林徽音全然失瞭孺慕之情,在林徽音可以醉死人的風情裡,蛻變為男女之間的情愛。母親的腿根處所藏著的寶貝,不是當年艱辛律動著,推擠著把他的頭和全身產到這世間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散發著性味,飽脹著蜜水,勢必能帶給他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艱途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終於來到大海邊,分開那緊閉的蚌殼,采擷那珍貴的儷珠!
終於,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林天龍失態地伸出長長的舌頭,舌尖蛇吐信子,準確的撩撥在林徽音散發著說不清道不明馨香的兩股深處,換得林徽音一個輕顫,臀兒稍稍離床,兩團豐肉相互推擠扭擺,似乎在邀寵著呼喚更深刻的觸碰。
舌回到嘴裡。然而,也許是觸碰禁忌帶來的緊張,這本應是他所信賴的信息采集器官卻有失偏頗。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林天龍迷惑難解,味蕾仿佛糾集在一塊,失瞭分寸,沒瞭作用;倒是那舌尖傳回的觸覺忠實,沁涼而濕熱,暄軟而有彈性,仿佛世間一切的美好和可愛都聚集在這裡,令他心神恍惚,如墜夢中。
再舔一下!林天龍這麼想,移近著,再移近著,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嘗林徽音夾在腿間的香肉,他魂牽夢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