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林徽音再沒有反應就近乎荒唐瞭,她已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幾乎是瞬間察覺到股間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龍兒!”她在心裡喊瞭一聲,扭頭一看,魂飛魄散!自己兒子隻剩一隻手呆放在她背上,整張臉整顆頭都籠在她被掀開的裙子裡,藏進她臀瓣之間,她肥突的陰阜似乎被銳敏的接觸穿透,忍不住迎著兒子呼出的熱氣抖出一個銷魂的顫戰。林徽音剎那間忘瞭自己受傷的腰,騰地轉過身來,一屁股把林天龍的頭撞出裙子。她每天一小時的瑜伽和半小時的跳繩可不是白練的,林天龍的臉狠狠遭到彈軟豐腴的臀肉打擊,加上他本來就跪趴在床沿,這下“哎喲”叫著,斜斜掉出床外,摔瞭個四腳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執的抓著林徽音的裙邊,這一拽把林徽音剝瞭個半身赤裸,驚得她無暇去看林天龍,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狽不堪地試圖蓋住自己豐滿的上圍。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時,林天龍像個被頑童狹促地翻過來,不知所措的烏龜,以背著地,手腳舉在空中,費盡全力仍翻不過身來。林徽音嚇得掙紮著蹭下床,心想龍兒不會摔壞哪兒瞭吧?扶起他手在他頭上摸摸,又在背後揉揉,口中惜道:“龍兒摔哪瞭?嘖嘖嘖……哎喲喲……不疼瞭不疼瞭……”
林天龍木木呆瞭一會,突然彎臂握拳,掌心向內舉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子:“啊——真香!”
“香你個頭!”林徽音看到兒子沒事,想起他過分的行為和自己身體的反應,登時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氣自己的不堪還是氣他的猥瑣,高舉手想要狠狠拿手敲他的頭,可看著酷似自己的面龐下不去手,遂拿沾瞭紅花油的手去堵林天龍的鼻孔:“香香香,紅花油讓你聞個夠!”。林天龍嘻嘻笑著撥楞腦袋瓜子,左躲右閃。
兒子越來越乖張頑皮,竟把頭鉆到她裙子裡去!林徽音看著滿身荷爾蒙往外井噴,越發管不住自己的林天龍,一時頭大。有心要嚴厲呵斥,卻又想起宋慧蕎所說的“叛母情節”,心有餘悸;輕聲呵斥吧,肯聽就怪瞭!她無奈地看著林天龍猶在沉醉的臉,煩惱不堪。
“媽媽,我愛你哦——”林天龍膽子又大起來,深情款款的看著林徽音,“來,我們——到床上去。”話音未落兩手一抄把林徽音打橫抱在懷裡,站起來低頭對她朗笑。林徽音感到兒子健壯的臂肩肌肉,那樣輕松的就把自己抱起,心裡不知怎的一顫,像是突然離地來到高處,腦袋不適應的眩暈。
“快放下媽媽——”在林徽音微弱的抗議聲中,林天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看著林徽音幾許酡紅的俏臉,林天龍坐在床邊,忍不住拿手背沿著林徽音顴骨往下,輕撫她端麗光滑的臉蛋。媽媽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詳著他又似乎在想著心事,睫毛時不時閉合,略帶羞意。
林徽音本來打算把林天龍趕去睡覺,繼而一想:“不行,這戀母情結還是坦坦然地說出就好,不然龍兒肯定會覺得我在默許他亂來,問題會變得更加嚴重。母子間溝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樣,有瞭瞭解才會理解,然後逐漸改進,糾正,最終解決問題。我把語氣放的隨意些,輕松些,也就不會那麼尷尬,不會讓他因為丟臉而生氣,疏遠瞭我。”
林徽音剛要開口,卻被林天龍搶瞭先機。
“媽媽你這樣真美。”林天龍贊嘆著,“其實,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愛上你啦。”
“胡說八道!你剛生下來才這麼大,整天除瞭喝媽媽的奶,就是睡覺。”林徽音手比劃著,一臉疼愛,“哪像現在,這麼調皮。”
“媽媽的乳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著也眼饞呢?”林天龍咂咂嘴舔舔唇,嘆口氣撒嬌般依到林徽音懷裡。林徽音輕抱著他,幽幽道:“那時你爸爸常出差,後來不久就……”
“那我在你肚子裡的時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帝都魔都都離的遠。媽媽那時剛剛工作不久,早早懷瞭你,獨自躲在又悶又熱的房間裡……”林徽音聲音苦澀。
“那時候媽媽又熱又累,很多時候隻有一個人,在夜晚涼快瞭,卻孤單單的,就摸著肚子和你講話,唱歌給你聽——”林徽音笑著低頭看瞭一下林天龍,“你那時候可厲害瞭,每次媽媽對著星星唱歌,你總會在媽媽肚子裡頭輕輕動動手,伸伸腳,就好像聽到媽媽歌聲似的。”林徽音說到這有些哽咽,清淚噙在眼眶裡,臉上卻流露出溫情的,滿足的光芒。
“媽媽你辛苦瞭。”林天龍坐起來,偏瞭頭用嘴巴輕柔地碰觸林徽音微顫的唇,一觸分開,“以後我掙多多的錢,買個大房子,一輩子和媽媽在一起。”
接吻時林徽音閉瞭眼,淚珠淌下來。
“壞蛋,告訴你多少次瞭,不能亂親媽媽的嘴。”林徽音紅著臉蛋嗔怪著,明知道不該,可當著兒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變得嬌癡起來。林天龍說我不管,尖著嘴吸著林徽音臉上又咸又淡的淚。又把她心疼地摟在懷裡,下巴輕靠在林徽音的秀發上。媽媽多麼美啊!他偷偷看,林徽音的臉兒光潔得像燈光彈上去就會反射而出,窗外月兒輪圓清亮,媽媽的大眼睛裡也清亮,裡頭也閃活著一輪月亮般。那月華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靜的休憩,顏色在燈下變為滋潤的深紅。
母子倆默契的都沒有出聲,就聽見那夜蟲瞿瞿!瞿瞿!叫的意興盎然。不多月色跟著來瞭,清涼暢快的風透窗而入……
“媽媽,”林天龍覺得在這夜裡,胸中的情緒往外拱著,像欲破土而出的芽兒,心裡格外有一股傾訴的欲望,“其實我八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你瞭。”
“嗯——”林徽音似答非答,聲音輕飄飄。
“喂喂喂,林徽音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純潔的初戀之情剖白,你可要認真聽啊!”林天龍左右晃動,想要把林徽音搖醒似地。
“好啦好啦——”,林徽音捏瞭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經清醒,“就你還純潔呢,剛才鉆到媽媽裙子裡去——”
“記得我小時候和你一起上女廁的經歷嗎?我八歲時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門口內偷看媽媽你小解——哎喲好痛!後來我發現與其他女的想比,隻有媽媽那裡是潔白無暇。我就喜歡上媽媽那裡,覺得媽媽是天地間最幹凈最美麗的女人,而其他女人都是長瞭的胡子的,醜陋,黑漆漆的一團,粗毛像無人搭理的荒草,亂七八糟。還有,我後來發現媽媽的腋窩也是一根毛沒有,幹凈雪白,其他女人有著又黑又濕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窩,我一抬頭就看見瞭,我就覺得她們臉蛋雖然還行,但是咯吱窩裡卻惡心死瞭。”
“變態變態變態!”林徽音噌的從林天龍懷中躍起,雙頰如塗胭脂,忽然暈出紅來,像那紙上沁著的油漬,一會兒就佈到滿臉,嬌羞迷人。她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怒道:“原來媽媽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壞蛋!人小鬼大的小壞蛋!”
“媽媽別鬧。”林天龍重新把林徽音摟在懷裡:“媽媽還記得你們醫院以前那個高個子主任嗎?就是下巴長著一個帶毛的黑痣的那個,我記得有一次他握瞭媽媽的手很久,還仔仔細細的摸著,我就想自己是一隻狼崽子,惡狠狠的瞪著他,直到他罷瞭手。還一次,僑中路上的理發店任師傅趁理發的時候,站在媽媽背後眼偷偷的往媽媽胸口瞄,被我看到瞭,瞪他,可他還看,我氣不過,當晚,我和大寶一起用石頭打破瞭他店前面的滾動彩燈和玻璃。”
“我讀六年級時,還有一個又矮又壯的你們院長,老喜歡說自己是媽媽傢親戚,然後來我們傢和你談天,有一次他喝酒又來瞭,你記得嗎,媽媽?你怕的直往我身後躲,後來我從櫃子裡掏出我和大寶一起做的三把火藥鋼珠小手槍,啪啪啪開瞭三槍——可惜準頭不好,三槍都沒中,”
林天龍說到這裡狠狠握拳,一臉惋惜的說:“我明明瞄準他的小雞雞那裡,中瞭一槍他就不能再囂張瞭!”
“後來那個矮院長的老婆和女兒說媽媽壞話,說你單親媽媽,丈夫跟別的女人跑瞭,不是好女人,媽媽你摟著我哭得多傷心啊!姨媽卻勸你算瞭,可我不!我後來和大寶一起,把他們傢的兩隻狗藥倒瞭,打瞎一隻,另一隻斷瞭兩條腿,嚇得她們再也不敢亂說話。嘿嘿嘿。”林天龍像是志願軍老兵談到自己宰美國鬼子的輝煌舊事,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媽媽,我真的覺得我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給你幸福的,我要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愛你,永不改變,永不離棄,永不背叛,永遠在一起。我林天龍說到做到!媽媽,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麼美麗,媽媽你身上每個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聲音,氣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樣子,你生氣的樣子,你輕笑的樣子,你煮菜的樣子,你工作手術時候的認真,你讀書時的樣子,甚至連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臉梳頭,都比別的女人來的美,來的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