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林徽音似乎還能感覺到自己臉蛋上有些發燒發熱,浴室裡“公公”釋放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那是一個正常男人積久的釋放,毫無保留的釋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帶動之下,最後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發瞭,這個臭老頭怎麼那麼霸道呢,讓自己狼狽不堪。
雖然面上含羞心理氣憤,可這時候推敲當時的情況,又不免覺得正常。林徽音心理想著,幫助公公釋放壓抑不也算是一種回報嗎!經歷瞭兩次這樣的情況,很顯然,她的心理已經敲開瞭門,已經適應瞭這樣的存在。
如果此時開燈的話,你會看到一張掛滿幸福的笑臉。那臉上有安慰、有感恩、有幸福、有頑皮,還有女兒傢的嬌媚。
“梁衡臣”壓抑瞭好多天的個人生活問題,終於在“兒媳婦”的幫襯之下,再次釋放瞭出來,那一瞬間,天地宇宙都不存在瞭,在他的腦海中,在他的世界裡,就是他和“兒媳婦”林徽音兩個人,他滿足的回味著剛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後,他激動中不知所以,竟然尋到瞭“兒媳婦”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瞭,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後半夜兒終於下起瞭小雨,淅淅瀝瀝的到瞭早晨也沒有間斷,還是那樣下著,天氣也是涼爽瞭下來,這在雨季多發的夏天並不常見,沒有雷聲也不是傾盆大雨,就是那樣淅淅瀝瀝的,同時還掛著小風,很清新。
林徽音穿起瞭短裙套上瞭絲襪,“梁衡臣”看到後有些埋怨:“外面下著小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愛美也要看天氣啊,你穿著那麼薄的襪子,腿上涼不涼啊?”
習慣瞭這樣穿著的林徽音滿不在乎的說著:“沒事,穿多瞭感覺熱呢!”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顧自己,等你們到瞭我這個歲數就知道瞭!”“梁衡臣”無奈的說著。
“難道你現在腰腿不舒服?”林徽音關心著“老人”的健康問道。
“那倒沒有,不過你沒看到你大姑夏天還穿著長褲子,她年輕時就不註意,結果到瞭晚年,腰腿疼,陰天下雨的時候也不舒服。”“梁衡臣”解釋著說道。
“真的沒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說小夥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嘛!”林徽音開玩笑的沖著公公說道。
“梁衡臣”瞪瞭一眼:“你又不是小夥子,說著混話!”手卻還是伸瞭過去。
撫摸著“兒媳婦”閃著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還透著熱乎乎的體溫,“老人”感受著年輕的活力,心裡暗自嘆息:“誰年輕時不是這樣,哎,我還要怎麼勸呢?”
看著公公有些遊離的眼神,林徽音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覺涼的話,我會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擔心我!”
看瞭看“兒媳婦”,“梁衡臣”的手並沒有離開“兒媳婦”的大腿,又輕輕的撫摸瞭一陣,他平靜的說瞭一句:“謝謝!”
毫無準備的林徽音聽到公公這樣說,想到瞭昨天晚上的事,臉上一紅,推開瞭公公的手:“難為你瞭,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隻要你能高興,我心理就好受瞭……”說話間,倆人不約而同的望向嬰兒床內的孩子,抬頭對視著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瞭彼此關懷的影子。公媳倆又是那樣默契的抓住瞭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蓋瞭蓋。
小雨持續下到瞭晚上,終於停止瞭,夜風冷冷,稀松的幾顆星星佈在墨色的夜空裡。電話中,儒康告知妻子,現在他正在另一個城市的大伯傢裡,也就是豬子傢裡,明天就能回來,打個電話告知一下,請他們放心。
“梁衡臣”蹲在地上給孫女洗著熱水澡,接完電話的林徽音走瞭回來沖著公公說道:“儒康今兒個住大伯傢,明天才能回來,恩,又是出去瞭好幾天!”
“老人”默默無語的也不說話,像是思考著什麼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樣子,林徽音以為是父親惦記兒子,她在一旁隨口安慰著公公,給公公尋開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玉妍,然後又把床上的被褥換瞭一遍,安頓好一切之後,已然快九點瞭,林徽音燦燦一笑:“又要耽誤瞭你的作息。”
“傢裡有小孩可不就是這樣,作息的事還不是人決定呢,明天儒康回來,我想,你能不能再給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梁衡臣”終於把心事說瞭出來,他很少要求什麼,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強烈,心理非常強烈的想讓“兒媳婦”再伺候自己洗一次,這一回林徽音並沒有沉默,很痛快的答應瞭公公的要求。
看著“兒媳婦”閃動的目光,“梁衡臣”心底的欲望強烈瞭起來,心中想到:“看來她是同意我的想法瞭……”
坐在沙發上的“梁衡臣”看著“兒媳婦”轉身走向浴室,他漫無目的轉換著電視節目,浴室中傳來瞭“兒媳婦”的聲音,“爸……,聽聽那個音樂臺”,聽到“兒媳婦”這麼說,“梁衡臣”也就不再繼續胡亂的轉撥瞭。他把遙控器放到茶幾上,朝著浴室走去。
林徽音此時在浴室裡清掃著浴缸,那潔白短裙因為翹起的臀部,無法遮掩住裙內的風光,肉色絲襪包裹著的渾圓翹挺明晃晃的展現在“梁衡臣”的眼中,無痕內褲不著痕跡的包裹著“兒媳婦”的私處,那麼動人那麼完美那麼的令人產生瞭欲望。
“要不要泡個熱水澡呢?”林徽音對著身後的公公說道,“梁衡臣”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從後面摟住瞭“兒媳婦”的腰,“啊”林徽音輕輕的呼喚出來,“不要那樣瞭,我想沖個熱水澡。”似乎感覺到“兒媳婦”的扭捏,“梁衡臣”松開瞭抱著“兒媳婦”的手。
“壞老頭,你心裡又打什麼壞主意呢?”林徽音媚瞭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已經支起來的帳篷,既然這一次是公公主動提出來的,那麼自己也做一次大的犧牲,對老爺子這麼多年的付出,那種恩情的一種感恩和回報,林徽音就是這樣,想好瞭就不再猶豫。
她起身走到花灑前沖著公公招瞭招手,“梁衡臣”會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門這一回並沒有關上,調好瞭溫度,林徽音擺瞭擺手,“梁衡臣”自然的走瞭上去,望著一旁的“兒媳婦”,“梁衡臣”開心的笑瞭:“一會兒你渾身上下弄的濕漉漉的,還不如跟我一塊洗呢!”
林徽音躲閃著目光,嬌羞的瞟瞭一眼公爹,伸手摘下瞭蓮蓬,給公爹沖瞭起來心中胡亂想著,看著兒媳婦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緊致妖嬈的身段,那濺濕瞭的大腿和裙子,“老男人”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錯眼珠兒,他的臉上同樣掛滿瞭潮紅。
沐浴在花灑之下,“梁衡臣”的手很自然的攀上瞭“兒媳婦”的雙峰,那乖俏的小媳婦就那樣任由自己濕漉漉的大手蓋在她的胸前,然後一下一下的用手撫摸著,穿過“兒媳婦”的手臂,他的雙手握住瞭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著“兒媳婦”洶湧帶來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話瞭。
順著翹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僂著腰身,顫抖的撩開瞭“兒媳婦”的小裙,林徽音撥弄著蓮蓬胡亂的沖著他的後背,還伸手打瞭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手摸向瞭“兒媳婦”的私處。
隔著衣物已經接觸到幽幽之口,這時“兒媳婦”用手攔住瞭他,她那嫵媚的臉蛋掛著醉意,眼睛裡面透著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春情,汪著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進一步有所作為的“梁衡臣”,忽然被客廳裡面的手機鈴聲給驚醒過來,他緊張的望瞭一眼,又抬頭看瞭看“兒媳婦”。
林徽音把手中的蓮蓬遞瞭過去,然後拿瞭自己的那條毛巾,邊走邊擦著濕漉的身體,來到沙發旁拾起瞭自己的手機。
手機上顯示的是父親的電話號碼,接通後,聲音從那邊傳瞭過來:“恩……徽音啊,你媽媽又嘮叨個沒完沒瞭瞭,餓……,你一會兒給爸爸說說她……”孩子姥爺打著酒嗝,和閨女訴苦。
孩子姥爺晚上和別人喝酒又多瞭,嘴上還說別人嘮叨,其實他自己也是嘮叨個不停,短舌頭吐著酒氣,沖著電話這頭的閨女沒完沒瞭的說瞭起來。
坐在沙發上接聽父親的電話,林徽音單手撩開裙子把粘身的絲襪和內褲拽瞭下來,嘴裡安慰著父親,拿著手巾擦著自己的大腿。
“你說什麼?你媽媽去衛生間瞭,你可要給爸爸多說兩句啊,餓……”孩子姥爺還在一味的說服著自己的閨女。
惹得林徽音埋怨不斷,每次都這個樣子,還要自己去和媽媽解釋,都多大歲數的人瞭,還控制不住自己,林徽音也是有些惱怒父親,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電話裡,似乎聽到媽媽的聲音,她喂瞭兩聲,那邊就傳來瞭媽媽的聲音,“你爸又喝多瞭,氣壞我瞭,你是沒看到他,還吐瞭一地呢,我剛打掃完,真氣死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