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就別計較爸爸瞭,都老夫老妻瞭,由著他吧,愛喝酒你攔也攔不住他!”林徽音暖聲和氣的勸著媽媽,讓她看開,她告訴媽媽盡量別太埋怨,畢竟已經喝多瞭,埋怨也解決不瞭問題。
安撫完媽媽,又開始勸說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聽媽媽和我說的話,不都是為你好嗎,你出酒瞭,還難受嗎?”
電話裡,聽到一聲關門,接著爸爸的聲音傳瞭過來:“不難受瞭,閨女心疼我,就不疼瞭……”
“呸,下回你還控制不住,哼!”林徽音站起身子沖著電話那邊的父親數落著。
“上回,你傢老爺子不也是喝多瞭,呵呵,現在怎麼樣瞭,他的手沒什麼事瞭吧,我跟你說,喝高興瞭難免多,太正常不過瞭,哦……,今天外面涼,睡覺前兒多鋪著點……”孩子姥爺夾雜不清的說著,一會兒前門樓子一會兒火車頭子。
“你呀,我那麼大瞭,還用你說啊?”林徽音眨著眼嗔道。
“我說你們傢老爺子呢,他一個老頭哪知道照顧自己,我是想讓你多細點心……”
林徽音聽著父親的嘮叨,走進公公的房間,摸瞭摸涼席上面的褥子,潮轟轟的,她卷著鋪蓋卷,從櫃子裡拿出瞭一套幹凈的,跪在床前,鋪瞭起來。
“喂,聽到我說的話沒有,閨女?”孩子姥爺還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聽到瞭聽到瞭,這不正給他鋪著被子呢嘛!”林徽音輕聲安撫著老爹,喋喋不休的話持續著從電話裡傳瞭過來,她很無奈但又沒有辦法。
“梁衡臣”自打兒媳婦出去接電話,潦草的洗瞭一下,興趣缺缺的擦幹瞭身子,隨手點瞭根煙,回想到剛才的一幕,心裡氣惱那個打攪瞭他好事的人,看到“兒媳婦”進瞭自己的房間,他叼著煙來到沙發上,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抽著悶煙,尋思著一會兒和她訴訴苦,這時,他的手摸到瞭一樣東西,原來是“兒媳婦”脫掉的內衣絲襪。
他疑惑著看著手中的物事,掐滅瞭煙頭,翻看瞭起來,潮濕的內褲上,淡淡的騷騷的味道鉆進瞭他的鼻子裡,那打濕內褲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漬還是“兒媳婦”流出來的,他的心再次懸瞭起來,腳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明亮的房間裡,“兒媳婦”撅著身子把褥子鋪好正在應付著電話那頭,見狀,“梁衡臣”悄然走瞭過去,“兒媳婦”渾圓的肉臀就擺在那裡,那張穿越回來之後十多天未曾品嘗過的肉嘴清晰的對著他。
烏黑的雜草分佈在她那恥丘上,不多不少的還有一些籠罩在飽滿的花瓣間,那展翅欲飛的兩瓣暗肉色花片像打開的河蚌殼子,把內裡的粉嫩珠肉耀瞭出來。
“梁衡臣”心中贊道,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它,太饞人瞭。
他禁受不住身體的顫抖,腦中一片幻想,腰間的浴巾散落下來,他抱住瞭“兒媳婦”款款的小蠻腰,感覺到“兒媳婦”扭動瞭一下臀部,他推瞭推跟著也爬上瞭自己的大床。
公媳倆側身跌在床裡,“梁衡臣”望著水滑無比的後背,那玉頸下面串聯著脊椎一直伸到滿月處,完美的勾勒出“兒媳婦”的玲瓏曲線,老手撫摸著這具誘人的肉體,他那爆陽胡亂的鉆在“兒媳婦”的雙腿間尋覓著溫暖的潮窩。
“別嫌爸囉嗦,你傢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紀輕沒體會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上瞭年紀之後,很需要傢的感覺,他現在又沒有老伴……”孩子姥爺碎碎叨叨的陳谷子爛芝麻的一直在說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閨女給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一下子成瞭主角,碎嘴嘮叨令林徽音慌亂的應付著,她都感覺到自己臉上傳來的陣陣發燙。
緊閉著雙腿,可下體如同酸液侵蝕瞭一般,從內腔裡不知羞恥的流瞭出來,沾滿瞭腿根,尤其身後那聳動著的,抵在自己兩股之間的東西,讓她心神迷茫,她不敢回頭張望,內心裡恐懼著似乎還有一些盼望著,這邊還要分神回應電話,簡直讓她應接不暇。
“你可不能虧待瞭他啊,知道不?閨女?”
“爸,看你說的,就好像人傢不懂事似的,哦……爸……爸……”林徽音撒嬌似地喚瞭一聲,聲音打著顫兒,身體不停的抖動起來。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一樣堅硬的東西塞滿瞭自己的身體,火熱又實在的不留一絲空隙,就那樣的停留在自己的體內,她輕輕的喘著氣,聽筒被手心壓著,她怕控制不住喊瞭出來,但那湧入自己體內的東西並沒有像丈夫那樣瘋狂的湧動,她稍稍放下提著的心。
已經催促瞭好幾次父親掛斷電話,可那邊的父親就是自說自話,林徽音心裡對醉酒的父親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導致的,可埋怨時又有些欣喜,她也說不好到底是個什麼滋味,隻是不停的調整身體,盡量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時間似乎過的很快,當電話那頭姥爺最後補充時,林徽音再次撒嬌似地叫瞭兩聲,那聲音啼轉綿柔,似乎透著女兒對父親的愛戀。
“梁衡臣”撿起地上的浴巾,走瞭出去,他來到沙發旁,拿著茶幾上的煙盒,抻瞭好幾次才從裡面掏出來,他喘著粗氣猛的嘬瞭一口,隻見其胸口鼓蕩蕩的,隨後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煙。
他閉上眼睛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體裡傳來的感覺又千真萬確的擺在那,剛才,剛才他射瞭進去,射在瞭“兒媳婦”的體內。
尋覓著桃花源,那粘滑的液體幫助瞭他,引領他闖瞭進去,那一下子沒入其中,他感覺到裡面溫暖濕滑,層層褶皺緊密的包裹著他的虯龍棒,棒首處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漿侵襲,不斷沖刷著,包圍著,讓他靜靜的體會那獨特美妙的瞬間,那滋味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過瞭,靜瞭一會兒,如同沐浴在盆池當中,暢快無比的他開始扶搖直上,輕輕的一下下的拔出來又一下下的擠瞭進去,當他看到“兒媳婦”嬌滴滴對著電話喊瞭一聲“爸”之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隨後擎著身子和“兒媳婦”貼在瞭一起,那麻癢無比的棒首緊緊的被箍在“兒媳婦”體內,幾乎要被她融化掉瞭,咕嘰咕嘰的,“梁衡臣”毫不客氣的把自己那萬千精華抖瞭出來。
電視中傳來陣陣掌聲,然後一名女歌手走瞭上來,自我介紹一番之後,導師詢問瞭演唱的曲目之後,音樂就伴瞭出來。那是鄭鈞的歌曲《怒放》,一首熟悉的味道從電視中傳瞭出來,那另類的搖滾風味,透著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種形式演繹瞭出來。
“沒有永遠但還有明天
明天也許一切就會改變
你不要擔心會沒人陪伴
我會一直陪你走到終點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為你盛開歡樂
我要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裡面的女人飄逸的長發,嫵媚的身姿,雖然歌唱中加入瞭自己的設計元素,但還是能從裡面找尋到屬於創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掙紮徘徊中,對傢庭、對事業、對愛情的樂觀積極心態,反復間的得到與失去,心情處於一種憂傷中歡喜、歡喜中惆悵,希望與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掛斷電話,看著自己濕的一塌糊塗的下體,林徽音迷離的張望著門外,方才,“公爹”對自己做瞭那事兒,自己到底是害怕還是歡喜,她說不清楚,但沒反抗卻是真實的,手,放在胸口,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
清掃完一切,抬頭看到瞭書架上擺放著的那尊佛菩薩,生動無比的姿勢在訴說著什麼。拿起手機,低著頭走瞭出去,她徑直回到自己房間,那一段路,走的很快,心兒也跳的很快。
林徽音從電視上聽到瞭那首歌曲,心理呢喃著:“我這樣算不算怒放?”看著睡熟中的閨女,再次勾起瞭她心中的沉思,為瞭這個傢,為瞭孩子,她答應過丈夫好好照顧公公,她想到丈夫因為不能照顧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著想著,就捂住瞭自己發燙的臉。
一時的癲狂,肉欲至極,公媳倆彼此之間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跨越瞭雷池的禁錮,突破瞭倫理禁忌,在夜色中彌漫著,又悄無聲息的融入瞭黑夜。突破瞭倫理後,公爹“梁衡臣”和“兒媳婦”林徽音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轉換著……
“爸……”林徽音看到廚房忙碌早飯的“公公”,躡聲喏瞭一句算是打瞭招呼,聽到“兒媳婦”溫柔的輕喚,“梁衡臣”轉頭望去,他看到“兒媳婦”的臉蛋上飄著紅暈,那眉眼間透著的粉嫩,“梁衡臣”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這時候的感覺,尤其是經歷瞭昨日的一場夢境,他心理對此越發感懷,嘴裡應承瞭一聲之後,他便轉過頭去,不敢再細端詳“兒媳婦”。
話說回來,他那“老臉”上何嘗不是熱烘烘的,畢竟做瞭那樣的事情,尤其他還是主動上瞭“兒媳婦”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釋,可男女之間發生關系這個事兒就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