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瞭,除瞭早上有些清涼外,整日裡還是燥熱無比。身體雖然燥熱,可心情確實快樂的,帶著快樂,林徽音回到傢中。
腳步輕快中好像貓兒在慢跑,林徽音換好脫鞋後,看瞭看丈夫懷裡的閨女。傢裡的兩個大男人同時呼喚她去吃飯,一個照看孩子,一個把飯菜端到瞭她的嘴頭上。幸福不幸福,林徽音心裡清楚,難怪同事總說她“徽音越來越水靈瞭”,她掛著笑意,吃瞭起來。
事物的發展,遵循著一個軌跡,這個軌跡如那僵緩的河水,解凍之後,奔流著歡快的朝著下遊走去。
………
看瞭一眼屋子裡的兩個大男人,林徽音走進浴室,沖洗身體時,再次思量起“公爹”來…
“公爹”是個勤快人,並不是那種屍位素餐終日無所事事的人。他雖然是個元老級人物,可他懂得生活,別看他固執己見,可待自己身上,卻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親不同,父親溺愛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裡的。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說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處的日子,我從他身上體會到不同的感覺。父親的影子,這是他身上體現出來的長輩味道,尤其是對我們母女二人。作為一個男人,他細膩的心思和對我溫柔的呵護,讓我陷入瞭愛情的甜蜜當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動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想要他來填充我。
他在我身體上索取時又是那樣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麼區別呢?就這樣既是“公公”,又是丈夫,更是兒子,而這些所有的感覺,彌補著我心靈的空缺。他又像儒康一樣,陪伴在我的左右,讓我能夠安心能夠放下心情,去溫柔的躺在他的懷裡,盡情的享受來自於丈夫的關愛。
都走到這步瞭,管它對與錯呢。總活在陰影裡,人也會憔悴不堪的。我不要憔悴,我要把美麗的身體綻放出來。讓他也能在我身體上體會到傢的感覺,讓他能夠得到滿足。
“梁衡臣”你知道嗎?你不光是偷走瞭我的身體,還把我的心偷走瞭,你可是我的“公爹”啊…
呸,我心裡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他們可都在門外呢,哦,好羞人呢…
林徽音腦子裡像熱鍋中的油餅,翻來覆去的回想著和“公爹”在一起的恩愛,“幹爹”給她的最詳細的感覺就是,“老男人”的體貼細膩,卻有著“大男孩”的健碩強悍,還有著“情場老手”的嫻熟高超。想到那羞人的事情時,她捂住瞭自己的臉頰。她漂亮的大眼睛轉來轉去,順著手指縫盯著緊閉著的門,那樣子看起來和孩子有什麼分別呢…
噴頭下面,水珠溫柔的撫摸著林徽音那光滑的皮膚,似也明白她的心靈一般,像長輩呵護兒女,寵溺著她,慣著她。陪著她的雙手,遊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子上,形成瞭一層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裡,林徽音的身子是那麼的美,像極出水的芙蓉,透著成熟嫵媚,光鮮耀眼。
……
其實,就在“兒子”說出瞭四年結婚紀念日的時間日期,“梁衡臣”的心理就有些酸溜溜的感覺,畢竟一個是自己的爸爸,他想看到爸爸快樂,想看到爸爸幸福生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圍在自己身邊轉悠的媽媽,那年輕飽滿的尤物,讓他每每在房事生活裡能夠體驗到什麼叫做滿足,這種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爸爸快樂又想要得到媽媽的眷顧,可她畢竟是一個人,分身乏術,而他現在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梁衡臣”的身份和地位。
想來想去,就到瞭“兒子”的結婚紀念日,早晨起來之後,“梁衡臣”借故老傢菜園需要規整,不待兒子兒媳勸說,就堅決的離傢回到瞭鄉下。再者,小孫女都給他們送到瞭孩子姥姥傢裡,他再看不出事來,就真的太矯情瞭。所以,把空間給他們騰瞭出來,雖然心裡不願,可“梁衡臣”還是毅然決然的走瞭。
父親的離開,讓小兩口可以毫不顧忌的享受二人世界,梁儒康很是開心,林徽音也是粉面妖嬈。
想到瞭“公爹”的體貼,林徽音捅瞭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後多補償補償,多陪陪他,哦!好像你沒什麼時間,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瞭,省的你在外工作也不踏實!”林徽音說著話逗著丈夫然後又給他打氣。這個傢的臺柱子,林徽音倒是撐得穩穩的。
臥室裡,林徽音挑選著衣服,她詢問著丈夫:“咱們今年照相穿什麼樣式的衣服?還是去影樓那裡,用他們的衣服?”
“我看啊,咱們就穿自己的衣服好瞭,攝影樓裡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幹凈。對,就是你手拿的那件!”梁儒康看到妻子手裡拿著那件白色的旗袍說道。
那套旗袍是情侶款的,梁儒康出差外地特意買來的。每一年的這個特別的一天,兩個人都要過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獨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懷孕時期,兩個人穿的是寬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換個口味。
“穿這個可是要穿肚兜的,你這壞人兒……”林徽音嘴角上挑,新月彎彎沖著丈夫嫵媚的笑著,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臉紅撲撲的樣子,梁儒康走瞭上去,把妻子摟進懷裡,興致盎然的說道:“穿著那樣的衣服更有味道,咱們晚上好好的享受享受……”
結婚這幾年,每一年這個日子,都要搞一番這樣的情趣,想來就激動不已。
林徽音閉上眼睛撅著嘴說道:“聽你一說,我還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攪得人傢興趣來瞭,你卻要被召喚離開……”
一提到這個問題,就讓他想到那可惡的工作環境。雖然國內影視傳媒市場處於井噴狀態,可是新興公司拓展業務發展也是擠破瞭腦袋,工作的顛沛流離,讓儒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公司的發展,頻繁的外出,讓他又愛又恨。正因如此,他心理期盼著禱告著,但願不要發生一些那樣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傢時,大早晨,合作公司的老板就來瞭電話。你說這事兒如何是好。不去的話,公司發展前景就會黯淡,可是去瞭又對不起老婆,哎!想到這些事情,腦袋就大瞭。
不去想那掃興的事,他和妻子開始更換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來很簡單,同樣是白色的短袖唐裝,胸口嵌著傳統的中國龍,下身配上一條黑絲絨長褲,儒康那略顯肥胖的身體一下子給約束的好像瘦瞭下來,同時也顯得非常精神。然後取來唐鞋輕松簡單的就更換完畢。
那艷麗的紅色肚兜,一幅百鳥朝鳳的圖案躍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聳的胸部,儒康欣賞的同時,從後面把老婆肚兜的帶子系好,又把那紅色蕾絲開檔小內褲遞給瞭她,笑呵呵的看著老婆彎腰曲腿穿瞭上去。
白色的無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詩情畫意就顯露出來瞭,銀裝素裹下媚而不妖,腰腹間的鳳凰更是增添瞭不少熟女的韻味,一旁的儒康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瞭,他腦子中出現的畫面是那透著粉印的白色旗袍裡,妻子那紅色的肚兜,多麼的妖艷,要是在床上的話,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與的樣子,林徽音嗤嗤的笑道:“回頭先陪我把頭盤起來,弄個波浪式的你說好不好?”儒康哪裡還顧得上到底是直發好還是波浪好,他深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艷之中。
那邊描眉打眼的林徽音,左看看右看看,雖然沒有濃妝上鏡,但那份仔細,看得出來,對待自己的結婚紀念日十分在意。
簡單的操持瞭一下,林徽音隨著老公走出傢門,走出樓道時碰到瞭樓下的鄰居,那個老鄰居看到瞭這小兩口的著裝打扮,笑呵呵的說道:“今天又是什麼日子,打扮的這麼漂亮?”
“哦,嬸子啊,呵呵,我們出去吃個飯,參加活動,參加紀念活動啊!”梁儒康沖著老鄰居說道,他那濃眉大眼笑成瞭一條直線,可見他心理的歡喜程度。
林徽音也是笑瞇瞇的和鄰居打過招呼,然後彼此走出樓道。來到自傢車子旁,看著妻子那細高跟,梁儒康自動來到主駕,沖著妻子說道:“你穿著高跟也不太方便,我開車吧!”
林徽音笑瞭笑,然後打開車門坐在瞭副駕駛位子上。踏著高跟顛起前腳,審視著自己的那雙美腿。
尤其是陽光照射下,那閃著亮光的肉色絲襪,無比絲滑的包裹著兩條勻稱修長的美腿,梁儒康看的兩眼都有些發直。
“註意瞭,開車可不要走神哦!嘻嘻!”林徽音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樣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嫵媚的樣子,梁儒康回過神來,一拉檔把駛瞭出來,離開小區之後,直奔美發館而去。
幸好過來的時間還算不晚,也就八點過一點的樣子。美發廳裡,那標致的高腳座還有些位置,服務生招呼著他們進來落座。
梁儒康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掏出手機,看著新聞,一邊等待著。
額前留個半弧式的劉海,長發盤在腦後,理發師熟練的整理著林徽音的發型,對著鏡子端詳中,她看到理發師很是認真的整理著她的頭發,還不時的找著話題和她聊天,並詢問著頭型的樣式是否達到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