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得體之後又手推波繼續進行盤頭整理,在等待中,那邊傳來瞭手機鈴聲,林徽音敏感的覺察到瞭。
緊接著,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丈夫拿著手機走出瞭理發廳,在門外比劃瞭一陣,似乎又抽瞭根煙。
林徽音預感有些事情,她本來高漲的心情,被這個手機的鈴聲給攪瞭。懷著心事,林徽音默默的坐在那裡,連理發師的詢問都沒有聽仔細。
烏黑的青絲柔美幹練的盤於腦後,優雅嫵媚,配上林徽音耳間那瑪瑙紅的耳墜,把一個年輕少婦的成熟氣息妝點的非常突出……
……
不待妻子詢問,梁儒康就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情況說瞭出來。合作公司晚上準備進行慶祝活動,梁儒康這個華裔傳媒公司的總經理首當其沖的要在中午趕過去做總結報告。如果單單是總結報告還可以借故不去,可這一次參與活動的人員裡面,竟然有副部長的參與。
合作公司老板背後的大佬直接參與進來,可見對於這次總結報告的重視程度。這也暗示一些影視市場內部調整洗牌問題,這個問題就不是梁儒康一個小公司經理級別人物能參與的瞭。
不過,之前他調整休息時,合作公司老板曾經說過要進行總結報告,預防針給他打瞭,不去,真的不行。
不過,合作公司老板安撫兄弟公司還是很到位的,那豐厚的獎金直接劃到華裔傳媒公司的銀行賬戶上,讓他又拒絕不得。苦惱中,梁儒康把這件事告訴瞭妻子。
聽到丈夫敘說,林徽音鬱悶的心情也很無奈。她換瞭個笑臉安慰丈夫:“你呀,給瞭你錢你還苦著臉,這就不是瞭,該去去,別影響瞭心情,咱們還可以補救的!”
“也隻能那樣瞭,感謝老婆大人的鼓勵和支持,咱們以後抽出時間再去拍照吧。對瞭,下回拍照的話,咱們也別那麼費事瞭,帶著玉妍和爸爸,咱們一起拍個全傢福。這樣,我覺得更有意義!”梁儒康調整瞭心態之後,合盤托出瞭自己的想法。
“恩,你不還說等十一放假,咱們一起去海邊呢嗎?那麼咱們也不用太著急,一起旅遊散心之後,咱們再去拍照,這樣好嗎?”林徽音問著。
“對,就照你說的那樣。哎,沒轍瞭,媽的!”梁儒康嘆瞭口氣,持穩的他在最後罵瞭一句粗口,然後開車帶著老婆去瞭公司。
臨分別時,林徽音詢問著丈夫:“你晚上回不回來吃飯?要不,我去把爸爸接回來?”
“我要代表公司去省裡,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要是回來的話,我提前給你打電話好瞭。我估摸著回不來瞭,你把爸接回來吧,順道把孩子也接回來!”在車子裡把那套唐裝退換瞭下來,和妻子做瞭道別,然後梁儒康看著妻子開著車子去瞭鄉下的老傢……
老傢的門鎖著呢,林徽音沒有下車,她拿出手機給“公爹”打瞭過去。電話那頭亂哄哄的,“公爹”告訴她先等會兒,他馬上就回來。
從車子裡拿出瞭鑰匙,打開老傢的房門,林徽音獨自一人走進客廳等待“公爹”回來。
一會兒,穿著個大汗衫的“梁衡臣”就跑回來瞭。看到“兒媳婦”坐在客廳裡等待自己,他笑呵呵的沖著林徽音說道:“恩,鄉親裡道的結婚,我過去幫忙去瞭。嘿,今天我回來還就正好,正好趕上。”他看瞭看裡屋外屋,疑惑的問瞭一句,“儒康幹嘛去瞭?”
“哦,他要開報告會,還要參加省城舉辦的宴會,跟著老板走瞭……”林徽音淡淡的說道。
“是嗎!哈哈,你看看,你們小兩口今天這個日子又分開瞭。要不這樣吧,你跟我吃席去。下午我陪著你回去,哈哈!”“梁衡臣”底氣十足的說著,同時又審視著“兒媳婦”那一身旗袍的曼妙身姿。
“那樣好嗎?”林徽音一個人也是無所適從才這樣問道。
“哎呀,咱們老傢可沒有那麼多講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裡面都是熟人,你還害怕不成?”“梁衡臣”忙著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接你回去,咱們在外面吃個飯也就算瞭。恩,那樣確實不太好,我還是跟你去吧,你突然離開也不打聲招呼,不禮貌。”想瞭想,林徽音看著“公公”的臉說道。
“對啊,咱們吃完中午飯,看看他們逗新娘子。”“梁衡臣”樂呵呵的說著,林徽音心想公公似乎也不考慮自己的歲數,都“一把年紀”瞭,還好這口,她哪裡想得到眼前這個“公公”卻是她未來的寶貝兒子,實際年齡才二十歲呢。
中午,涼棚底下聚集著老多人。老爺們圍在瞭酒桌一邊喝酒一邊喊著,婦女們圍在一起也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這個時分,新郎和新娘子端著酒盤挨桌開始禮拜。
農村的風俗就是這樣,選瞭黃道吉日嫁娶迎婚。今天是落轎的大日子,年輕的年老的在吃過酒席之後,可是要去鬧鬧洞房的,這隻是個中間環節,晚上還要進行第三波鬧洞房。
那花枝招展的新媳婦端著酒盤讓到最後一桌,然後有些疲倦的在丈夫的陪伴下,隨著大老支離開涼棚。涼棚底下亂哄哄的一片,一番兒來一番兒走的,這群好熱鬧的人吃罷飯就等著逗新娘子瞭…
新房內,新郎被整的狼狽不堪,臉上畫著黑圈圈下體被掛著一根香蕉,一群小夥子老爺們堵在長屋裡喊著讓新娘子用嘴去吃新郎下面的香蕉。
林徽音坐在炕頭,透過人群看到那副場景,不禁想到自己結婚時被整的樣子,小臉蛋上不由得冒出瞭紅暈。
這邊暫且不提,回頭說說“梁衡臣”。中午的啤酒喝的挺多,他擠開人群走瞭出去,在渠邊的矮籬笆處正要痛快的解決問題,身後傳來瞭一個混不吝的聲音。
“我肏,別雞巴整些沒用的,那小媳婦讓我摸瞭一把,嘿嘿,手感還真不錯,肉真軟啊!”
“梁衡臣”回頭一看,原來是大彪子,那副喝多瞭的嘴臉,推開瞭一個攙扶他的人,嘴裡還不幹不凈的說著葷話。
走到近前,大彪子看清瞭眼前站著的人,他嘻哈的噴著酒氣說道:“哎呦,這不是老梁叔嗎!今兒個我那弟妹跟你回來的?嘿嘿,我弟妹可越來越漂亮瞭,那小身段!”大彪子沒接著說新娘子,反而說起瞭“梁衡臣”的“兒媳婦”,說話的空兒,他從褲襠裡掏出瞭傢夥沖著籬笆甩瞭起來。
“你這混小子,又喝多瞭吧?!”“梁衡臣”瞪瞭一眼大彪子,同時也把尿液甩瞭出來。
大彪子偷眼觀瞧“梁衡臣”的陽具,撇著嘴,嘿嘿笑道:“老梁叔的傢夥事還行嗎?我可聽說,你這個歲數,勃起都有問題啊,哈哈!”
“少跟我把貧,沒大沒小的!”“梁衡臣”懶得理他,呵斥瞭一句。
“我這不是開玩笑嘛,老梁叔你可真夠嗆,侄子我對你可很尊重的,你看我什麼時候對弟妹動過手腳,嘿哈,話說回來瞭,弟妹的那兩條大長腿可夠意思啊,餓……”大彪子打著酒嗝說道,耐人尋味的話再次從他的狗嘴裡噴瞭出來。
這個場合,要是說些逗笑話,尤其是討論新娘子,還能讓人接受,可話頭扯到瞭林徽音身上,令“梁衡臣”很反感。“黃湯喝多瞭吧,撒你的尿吧!”“梁衡臣”系好褲帶照著大彪子的屁股來瞭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大彪子一個趔趄,身子也幾乎貼到瞭籬笆上。
“哎呦,老梁叔你這是幹嘛啊,餓……,哇……”這一巴掌拍在大彪子的屁股上,竟然讓他吐瞭出來。他哪裡知道,這還是天龍手下留情,否則的話,稍微運用一點電能氣功,這一巴掌就把他給廢瞭!
“我讓你胡說八道!”“梁衡臣”搖著腦袋瞪瞭一眼嘔吐的大彪子,然後轉頭走進胡同…
下午休息過後,話不多說,林徽音開著車子載著“梁衡臣”離開瞭老傢。車子進城後,林徽音問道:“去他姥姥傢接玉妍回來吧,今天也沒事瞭!”
“哦?難得有這麼清凈的一天,又趕上瞭禮拜六,你還不多歇歇,孩子也有些日子沒去姥姥傢,我看今天就不要接她瞭吧?”“梁衡臣”沖著“兒媳婦”說道,口氣有些命令的味道。
聽到“公公”那樣說,再看看“老人”臉上的表情,林徽音的手抻瞭抻胸口的安全帶,調整瞭一下自己的身子,她又斜睨瞭一眼“公爹”,然後朝著自傢小區開去。
晚上,提前預定的西餐,夥計給送到瞭傢中。又尋瞭一瓶紅酒。林徽音點上瞭蠟燭,把屋子裡的燈都關瞭。
林徽音看著“公爹”笑嘻嘻的說道:“今天儒康不在身邊,你就陪著我過吧!”
看著那餐桌上的西餐,“梁衡臣”開懷的笑著:“換換口味,品嘗一下味道,其實我挺喜歡的,今天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儒康不在身邊,哈哈,我可就不客氣瞭!”
他拉著“兒媳婦”的手,和她一起坐瞭下來,那燭光晚宴,感覺很浪漫,本來是小兩口精心策劃的,這倒是便宜瞭“梁衡臣”。不過,到底是不是便宜瞭他,這個問題恐怕他也說不清楚。
公媳倆一邊吃著西餐,一邊低聲笑語的說著話。一杯紅酒下肚之後,燭光籠罩下,林徽音的小臉透出瞭亮彩。“梁衡臣”看著林徽音那映紅的臉蛋,心理美滋滋的…
喝瞭一杯多紅酒的林徽音,有些飄飄然,感覺很舒服,渾身的血液都活躍瞭起來。奔波一天,在老傢時又沒有洗澡,她正要去浴室沖個涼。這個時候,“梁衡臣”走瞭過來,拉住瞭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