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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有人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躲不開的是顛沛流離,悲歡離合,所以像宋莫言和蘇希嬌這種一對戀人一起行走江湖的,自然被很多江湖中的少男少女當作向往的典范。

  當蘇希嬌從被窩中睜開眼的時候,宋莫言正好在她旁邊,臉上帶笑看著她。

  “怎麼啦。”蘇希嬌鉆進宋莫言的懷抱,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昨晚做瞭一個很怪的夢。”宋莫言意味深長地說道。

  “什麼夢?”

  “不告訴你”

  蘇希嬌白瞭故作神秘的宋莫言一眼,說道:“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的夢”一邊說著,一邊在宋莫言那慢慢開始堅挺的下體上重重捏瞭一下,疼得宋莫言一哆嗦。

  片刻的風情,是夫妻間常有的溫存。宋莫言將蘇希嬌抱在懷裡,重重地撫摸瞭一回才放面紅耳赤的蘇希嬌起床。然而這樣的溫存註定是短暫的,因為今天兩人要去拜訪的是百草山莊,這個可能會是龍潭虎穴的地方。

  百草山莊雖然被稱為山莊,但其實並沒有修建在山上,就像是魚香肉絲裡面並沒有魚一樣。他隻是孤零零的落在定州府南門外的山腳下而已。沒有高大的墻壁包裹,也沒有森羅嚴密的崗哨護衛,甚至你隻能從旁邊的一塊石碑上得知你已經來到瞭百草山莊。

  但若你認為這裡隻是一個尋常的山村想要隨意進入,那你就錯瞭,因為在那不過六尺高的院墻上,長滿瞭滿是細齒的毒薔薇,這些薔薇生命裡極強,甚至耐得住北地的苦寒。而如果隻要你不小心被這薔薇劃傷,不消半刻,你就會渾身麻痹,失去戰鬥力。走在百草山莊裡,似乎會有一種錯覺,雖然沒有哨探,但一花一草,一樹一木都是哨探一樣,那些看似隨意生長在路邊的藤蔓也會讓你心生警惕。

  兩人在山莊入口進來,足足走瞭二百步都沒有遇到人,就在峰回路轉的地方,一間小屋出現在瞭道旁。這看上去隻是一間普通的石板小屋,但小屋門上的匾額卻寫著兩個鬥大的字“藥廬”一陣悠揚的胡琴聲,從屋中傳出。

  “遠來都是客,何必獨自立於屋外。”一陣蒼老的聲音從屋中傳出,顯然裡面的人已經知道瞭二人的到來。聽這聲音,洪亮卻不刺耳,顯然是功力極為深厚的人發出的。

  宋莫言二人聽得言語,隻好停下腳步來到藥廬門口,恭敬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晚輩宋莫言,蘇希嬌有要事相詢,事發突然未及稟明,冒犯之處還望見諒。”

  “剛才我在藥廬熬藥,聽見門外兩人步履輕盈,身形矯健。我還在納悶,到底是哪兩位高人來訪,沒想到竟然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名捕夫婦,老夫張康,歡迎兩位的到來。”

  “張康。”宋莫言立即想起昨日和趙飛虎的對話得到的信息,這張康正是百草山莊四大傢族中的張門的族長,也是百草山莊四大掌故中最年長的一位,據資料稱,這張康善使一把藥鋤,長打短切,十分厲害,一手大陽掌更是厲害。

  宋莫言按扣長劍,小心翼翼地走進去房間。佈滿瞭壇壇罐罐的藥廬的一個角上,一個骨瘦如柴的老頭正拉著風箱,與人不同的是,這風箱竟然是用鐵鑄成的,顯然每一次拉扯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氣,但眼下這個老者拉風箱的速度,卻顯得比木制的風箱更輕盈。

  見兩人走進來,老頭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手上的頻率更快瞭。兩人不便打擾,隻好看著老者連續拉瞭幾十下風箱,突然一躍而起解開瞭那個巨大的鑄鐵鍋蓋。隨著一股滾燙灼熱的水蒸氣傾瀉而出,老者迅速用手伸進滾滾的鍋中,從裡面竟然拿出瞭一個巨大的銅壺,然後又迅速地用銅壺往一旁的三個翠綠色的酒杯中各倒滿瞭一杯黑色的藥汁。

  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讓人嘆為觀止,整個一系列的動作,速度,力量,眼力,控制力和肌肉的抗熱能力都要求極為嚴格,宋莫言夫婦心中不禁暗暗叫好。

  張康看瞭看眼前的三杯藥水,似乎微微一笑,非常滿意。對二人說道:“兩位可知我這熬制的是什麼藥嗎?”

  “請前輩指點。”宋莫言說道。

  張康笑瞭笑說道:“這藥叫失魂散,是比斷腸草汁要厲害百倍的藥汁,這一小杯,足足可以毒死十頭牛。”張康雖然是笑著說著話,但說話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說完,張康將其中的兩杯藥端瞭起來,遞到瞭兩人的面前,說道:“貴客到來,沒有款待,隻好以藥帶酒迎接兩位。”聽他的意思,竟然是要他們兩人幹掉這杯毒藥。

  兩人正在驚訝的時候,張康卻端起最後的一杯藥,一飲而盡瞭。他不光將毒藥一口幹掉,而且仿佛跟沒事人似的,依然是笑容可掬的樣子。但此時蘇希嬌心中卻是十分緊張,他沒事,並不代表自己也可以喝,張康在剛才足足有一百種方法破解這個毒藥,比如事先服用解藥等等,所以蘇希嬌看得心裡直發毛。

  但宋莫言卻笑瞭笑,端起酒杯說道:“前輩厚賜,晚輩感激不盡,在下恭敬不如從命。”說完,竟然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蘇希嬌看著宋莫言,一臉的緊張,卻看宋莫言對自己微微一笑,似乎並沒有任何反應,正在納悶處,卻聽見張康說到:“宋先生果然機智過人,在下佩服,佩服。”

  宋莫言拿起酒杯,對著一臉霧水的蘇希嬌說道:“張前輩的這個酒杯中自有玄妙,你看,”說著手腕一抖,那個酒杯竟然又是滿滿的一杯毒藥。原來這酒杯中有一夾層,隻要微微一抖,夾層合上,剛才的毒藥就再也不會流出一分瞭,酒杯看上去也像是一個空的酒杯。

  蘇希嬌急忙拿起自己的就被試瞭試,果然是有機關的,這才放心的舒瞭一口氣。

  而這時張康又端起酒杯,走到兩人面前說道:“恰才老兒多有冒犯,乃是入山莊必經的考試之一,宋先生智計過人,這第一關竟然過得如此輕松,佩服,佩服。老夫張康,乃是百草山莊的掌故之一,這杯中之物也並非毒藥,乃是一劑張傢世代相傳的健身聖藥,今貴人臨門,老夫自當以禮相迎。”說罷,舉起酒杯,把那杯藥汁當著二人的面一口喝下。

  看來張康此次的動作是真的瞭,雖然如此,二人端起酒杯,卻仍然暗自用手指扣住瞭蒲心蘭給他們的試毒銀針,在酒杯中攪瞭攪。兩人這樣做假裝是在吹藥降溫,實際上是測瞭一下湯藥,見銀針無反應,方才一飲而盡。果然,不一會兒,就覺得體內一股熱流湧起,身上的寒意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多謝前輩慷慨相迎。”宋莫言答謝到。

  “宋先生不必客氣,不過,我這裡還是第一關,要想見到我們莊主,還要經過兩關考驗,這叫過三關。後面的考驗也是困難,請兩位小心,倘若兩位能過三關,我們還能相見的。”

  從藥廬出來,蘇希嬌似乎有些心事,待走得遠瞭,才小聲對宋莫言問道:“相公,不是說這百草山莊隻有宗傢可以煉藥嗎,為何這張康可以私自煉藥。”

  “聽說這張康是四個掌故中實力最強的一個,看來這個雷斌已經控制不瞭他瞭。”宋莫言說話間,兩人來到一間幽靜的小屋前,而小屋內傳來瞭一陣陣韻律感極強的喘息聲。這喘息的聲音乍一聽像是病人的聲音,但仔細一聽,卻會覺得聲音中充滿瞭嬌媚,任由任何一個路過的人,都會覺得面紅耳赤。

  “外面的客人還在等什麼,還不進來與在下一起遨遊極樂。”一個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

  宋莫言二人聽聞聲音,知道是第二關到瞭,於是立即收定心神,按扣劍鞘推門進去。

  推門進去的一霎那,兩人立即呆瞭。這個小屋與剛才張康的藥廬相比,簡直就是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下。小小的房間裡擺滿瞭金碧輝煌的器物,每一件都是十分的奢侈,房屋中隻點瞭一根小小的蠟燭,而剛才在外面的光芒,是來自那些金銀器的反光。

  但這還不讓人驚訝,讓人驚訝的是小屋的裡面,有著一個巨大的座椅,座椅上一個穿著道士袍子的男人,此時正歪歪斜斜地坐在座椅上,而兩個上身赤裸,下體隻是被一條薄薄的紗巾纏繞的少女,正在各自抱起道士的一隻腳,用力地按壓著。

  這兩個少女年紀相仿,體態纖細,神情舉止也是一模一樣,若不是仔細看,定然要以為是一對孿生的姐妹花。見瞭生人,兩人竟然絲毫沒有躲避,倒是宋氏夫婦見狀,急忙低下瞭頭不敢看前方。

  “哈哈,”那個道人又是一笑說道:“聽說宋,蘇兩位已經結婚有年,沒想到對這男女之事竟然還如此緊張。在下瀟湘子,乃是這百草山莊的一逍遙之人。”

  眼前的這個道士,就是百草山莊分傢中實力最強且最為心狠手辣的瀟湘子,兩人立即警惕起來。

  “兩位能闖過張康的第一關,想來已經知道瞭過三關的要求瞭,我開門見山,這一次的比試,我不比那拳腳功夫,單比這床上功夫。”說罷,拉起兩個孿生少女站在瞭自己面前,對宋莫言說道:“我們每人一個,隻能用手,來撫摸兩女的下體,誰先讓眼前的少女瀉身,就算誰贏。”

  這算是哪門子的比試,宋莫言隻聽得面紅耳赤。要說這用手指觸摸女性下體,自己和蘇希嬌自然也是經常有的,但這逛用手指讓對方瀉身的事卻從未做過。況且眼前的少女幾乎赤裸,自己多看一眼已經是對妻子的不敬,何況還要用手來淫樂呢。但倘若不這樣幹,那這第二關就算是要失敗瞭。

  正當宋莫言十分困惑的時候,蘇希嬌卻突然說道:“前輩,小女子可否一試。”

  “哦?”不光是宋莫言,就連瀟湘子也對蘇希嬌的話感到十分的驚訝。

  蘇希嬌說道:“恰才前輩隻說一人一個,小女子也是人,不如讓小女子與前輩一決高下,也免瞭外子的尷尬。”

  宋莫言這才明白,是蘇希嬌避免自己尷尬,更不想讓自己當這她的面觸摸別的女性的想法。

  瀟湘子聽瞭蘇希嬌的話,哈哈大笑道:“人說蘇女俠巾幗不讓須眉,貧道今天真的想和女俠比試一番,好,我今天就以你所言。說罷,就要來到少女的身前。”

  但這時蘇希嬌卻突然說道:“前輩且慢,小女子乃是已婚婦女,這麼做雖然無甚厲害,但終究有些不妥,不如小女子蓋著一張手絹與前輩比試吧。”

  蘇希嬌的話看似尋常,但其實是給自己增加瞭極大的難度,因為這手絹一隔,觸碰的感覺自然要弱許多,失敗的可能性也要大很多。宋莫言本想提醒,卻不好開口。

  瀟湘子倒是說道:“就依女俠所言,女俠如果贏瞭,過關自不必說,還可以要求瀟湘子做任何一件我能完成的事,但若失敗瞭,恐怕不光不能進到山莊內,還得留下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兩根手指。”瀟湘子陰森森地說道。

  “好,就依前輩所言。”蘇希嬌給宋莫言投去瞭一個肯定的眼神,然後也走到少女前,拿起一旁的一方手絹,然後將手指伸向瞭少女的下體。

  少女見到蘇希嬌的手伸過來,也不避讓,反而順從地張開瞭雙腿,讓她的手能夠探進去。而當蘇希嬌開始撫摸少女的下體的時候,瀟湘子那邊的少女已經是春吟湧動瞭。

  其實自長大以後到結婚之時,蘇希嬌已經是蜜桃初成,每當情欲勃發的時候,她都靠著自己的手來安撫自己的內心,但這兩年婚嫁之後,自己便不再需要這樣做,盡管如此,偶爾的夜深人靜時,她也會偷偷借著手指,回憶自己曾經的欲念。

  這真是一場奇怪詭異的比拼,天下聞名的美女捕頭,竟然和百草山莊的厲害角色瀟湘子比試這手指上的淫技。兩人在少女的下體上,滑,摸,捻,挑,乃至彈入,抽插。不斷變化的手法讓小屋春情勃發,即使是轉過身回避的宋莫言,也被這聲音弄的渾身燥熱,下體竟然也不自覺地蘇醒。

  這場比試持續瞭很久,兩個少女的呻吟聲也從一開始的細若遊絲變成瞭高亢的尖叫,兩個少女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仿佛很難聽出誰更占優。宋莫言已經按扣長劍,倘若等會兒蘇希嬌落敗,自己就算放棄拜訪,也要拼出一條血路,讓妻子不受任何的損傷。

  而就在這時,突然身後傳來兩聲如同戰馬嘶鳴的尖叫,然後兩個少女的呻吟立即停歇。

  宋莫言急忙轉過頭,之間兩個少女已經無力地癱軟在瞭地上。此時的瀟湘子,正一臉木訥地看著那兩根沾滿瞭少女淫液的手指,似乎有些難以置信。而這邊蘇希嬌卻笑嘻嘻地看著自己,旁邊的地上扔著一方已經濕透的手絹。

  “前輩,你我幾乎同時完成,看來這局我們是平手。”蘇希嬌嬌笑著對瀟湘子說道。

  沒想到瀟湘子卻搖瞭搖頭說到:“不,是貧道敗瞭,在下雖然和蘇女俠是同時完成,但蘇女俠是隔著一方手絹完成的,所以是女俠贏瞭,再下佩服。”看來這個瀟湘子雖然名聲不好,到還算得上是個願賭服輸的人。

  “那我們可以過關瞭嗎?”蘇希嬌問道。

  “當然,而且剛才貧道說瞭,倘若女俠獲勝,在下可以幫女俠做一件隻要我做得到的事情,不知女俠有何吩咐。”

  蘇希嬌想瞭想,突然說道:“剛才前輩不是說,倘若小女子落敗,便要砍下小女子兩根手指嗎?現在前輩落敗瞭,是不是前輩可以砍下自己的兩根手指呀?”

  聽瞭蘇希嬌的話,瀟湘子的臉上立即變色。而這邊宋莫言的心中也咯噔一下,此時兩人初來乍到,雖然是比試獲勝,但若就這樣就要瀟湘子自斷兩根手指,那定然是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正想要圓場的時候,瀟湘子卻突然奸笑著說道:“好,是貧道學藝不精,在下依言,砍下兩根手指。說著,就拔出一旁的長劍要往手指砍去。”

  “叮~”一聲鐵器的撞擊打破瞭屋中的氣氛,原來蘇希嬌已經拔出長劍,擋住瞭瀟湘子的長劍瞭,笑嘻嘻的說到:“前輩,小女子隻是開個玩笑,不比當真。恰才小女子是使瞭詐,贏得僥幸,此事已過,前輩無需懊惱。”

  瀟湘子見狀,突然又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說到:“好有趣的小姑娘,好,貧道算是欠你一個心願,之後你有什麼麻煩,盡管來找貧道,貧道一定替你完成。”說罷,身手在後面的墻上一拍,打開瞭一扇暗門說到:“第三關走暗門會近很多,兩位這就請吧,稍後我們大廳再見。”

  出得小屋,宋莫言和蘇希嬌臉上的紅暈卻是久久沒有散去,兩人心裡有鬼,神情都十分尷尬,走瞭好一段路也沒有作聲。過瞭好一陣,蘇希嬌才打破沉默說:“沒想到這山莊裡,全是一群怪人。”

  “對瞭,娘子,恰才聽得你給瀟湘子說,你是耍瞭詐,不知道你耍的什麼詐?”宋莫言好奇的問道。

  但蘇希嬌卻臉上又是一紅,說到:“呸,女人的事兒,我才不告訴你呢。”說罷就加速前進。

  這瀟湘子的後門,是一條在溝壑中縱橫挖掘的羊腸小道,二人在裡面穿梭倒也不難。果然,走過瞭一片小樹林,二人就出現在瞭一個頗為宏大的房間前。這個房間應該是晚唐時期的作品瞭,雖然日積月累受風霜侵蝕,但維護得倒十分的完善。在正門頂部的匾額上,書寫著百草山莊四個大字,竟然是前任刑部尚書陸徳昭的手筆。

  某種意義上,蒲心蘭就算是陸徳昭的門人瞭,論起備份,二人需要叫陸徳昭一聲師公,於是當即二人對著匾額,恭敬地做瞭兩個揖。然後宋莫言才緩緩說道:“京中人士宋莫言,蘇希嬌前來拜訪。”

  話音剛落,在正廳裡面就跑出來瞭大約五十名青年人,分散開來在宋,蘇兩人的身邊站定。這些人看上去都不超過三十歲,應該是百草山莊青年一輩都得弟子,他們雖然服色各異,手上的兵器卻是清一色的長刀。

  “有貴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一個男性聲音從正廳門口飄來,一男一女出現在瞭兩人面前。

  這兩人衣著華貴,都是用的江南上好的絲綢制成的衣服,尤其是那個女人,身上玉器,金鐲,琳瑯滿目,看上去就像是哪個商賈巨富加的奶奶一般。

  “能連過兩關,到底正廳,兩位可謂奇人,宋,蘇兩位貴客果然並非浪得虛名,在下佩服。”

  宋莫言也拱瞭拱手說道:“敢問尊駕大號?”

  那個男人道:“在下雷紹裘,我身邊的是內子楊蘭茵。”

  宋莫言記得昨天趙飛虎曾說起,這兩年雷斌很少露面,山莊的事務多交給瞭他的胞弟雷紹裘打理,看來這個雷紹裘也是個厲害人物,宋莫言不由得多大量瞭他幾眼。

  這雷紹裘看上去還不算太老,頂多三十過半,身材幹練,雖然臉帶微笑,但看上去一對眼睛英華內斂,這是內功極為深厚的表現。而她身邊的楊蘭茵,感覺反而比他還要大,雖然極力用脂粉掩飾自己的年紀,但看得出歲月已經開始侵蝕這個女人瞭。

  兩人身後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小童,小童的手上各持瞭一把長劍,顯然這是雷紹裘夫婦的兵刃,此刻一見面就亮劍,顯然定然有一番打鬥瞭。

  宋莫言言道:“愚夫婦僥幸通過前兩關考驗,隻為有一事相詢,並非有冒犯。一有答案,在下夫婦即行離去,不敢叨擾,所以這最後一關的比試,能否就此作罷。”

  不料雷紹裘卻說道:“祖宗傳下來的幾十年的規矩,豈能做吧,這第三關,還請宋先生夫婦前來一試。”

  “哦?不知道怎麼個比試法。”宋莫言見在所難免,便隻能暗自運功。

  這時,雷紹裘身邊的楊蘭茵突然開口道:“尊客臨門,動刀劍傷瞭和氣,來人,取四把木劍來。”

  不一會兒,兩個小童取來瞭四把木劍,還有一個托盤,托盤裡是一盤子的石灰。雷,楊二人各取瞭一把木劍,對二人說道:“今日的比試,我們就以一炷香為限,我二人願領教宋先生夫婦高招,一炷香時間內,我們誰在對方身上留下的石灰點越多,就算誰獲勝,倘若劍點中瞭對方的咽喉和前胸,那就立時算作獲勝。”

  “如此甚好,比試而不傷和氣。”宋莫言說道,和蘇希嬌各取瞭一把木劍,然後挽瞭個劍花。這一招是江湖上很普通的梅花劍的一招“童子拜佛”,宋莫言使出這一招,顯然是將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

  “先生不必客氣,”雷紹裘說著,還瞭一招嵩山劍法中的“開門見山”。意思是要宋氏夫婦不要囉嗦,直接動手。

  果然,宋莫言見的此招,不好再謙讓,一招喂出,正是自己練瞭多年的劍招的精妙之處。四個人,四把劍,立即交織在一起,上下翻飛。

  宋莫言二人的劍術,這些年在蒲心蘭和霍青玉的調教下,已經在同齡人中間算佼佼者,尤其是夫妻二人配合多年,他們兩聯手的劍勢,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但偏偏今天這劍招一使出,竟然很快就被雷紹裘夫婦的劍招壓制。

  這雷紹裘夫婦的劍法甚是古怪,雖然有些中原劍派的路子,但出招之時又完全不像,倒像是很多西域刀客的路子。宋氏夫婦對對方的劍招沒有準備,二十招過後,竟然慢慢處於瞭下風。

  當下,宋莫言劍招一變轉為守勢,蘇希嬌立即與對方心意相通,知道宋莫言打算拖到香火結束,於是也變成守勢。但畢竟是看瞭宋莫言的劍招後才作出的變化,兩人的變招,已經出現瞭一點配合的空隙。

  就在這個時候,雷紹裘夫婦的劍招突然變得狠辣,以這個變招的空隙為突破口,連連進招,竟然將兩人的配合切割而開。

  一旦獲得優勢,雷紹裘夫婦的劍招更是連綿不斷,宋莫言這邊兩人隻能勉強掙紮。雖然香火已經燒掉瞭一大半,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最多三招,兩人就將出現敗跡。

  果然,在第三招上,雷紹裘夫婦二人突然雙劍合璧,直取中路,眼看著這雷霆一擊兩人無法再避瞭,突然宋莫言夫婦二人同時長劍脫手,徑直往雷紹裘夫婦的前胸飛去,倘若不管這兩把飛劍,定然是宋莫言夫婦的劍先刺到自己的前胸,於是雷紹裘夫婦隻好一側身,讓兩柄長劍飛瞭過去。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宋莫言夫婦同時伸出手,在雷紹裘夫婦的長劍上一拍,竟然將兩把長劍的攻勢化解,同一時刻,兩人又同時棄劍,然後以掌為劍,點在瞭雷,楊兩人的前胸。

  經過剛才的接觸,兩人的雙手都已經沾滿瞭石灰,於是這一招中的,讓雷,楊兩人的胸前各自多瞭幾個清晰的白點。

  周圍旁觀的人一下呆瞭,本來已經是勝券在握,但突然峰回路轉,讓他們目瞪口呆,過瞭好一會兒才從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叫好聲。

  卻看這邊同樣驚訝的雷紹裘夫婦,他們也萬萬想不到對方竟然以如此簡單的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破瞭自己的殺招,尤其是楊蘭茵,覺得對方使詐,有些不約不悅,但這邊的雷紹裘卻迅速回過神來,哈哈大笑道:“佩服,佩服,宋先生夫婦二人配合精妙,且奇招迭出,是在下夫婦敗瞭。”說罷,將長劍往一旁一扔,上來抱拳作禮,然後朗聲道:“三關已過,百草山莊各掌故,宗傢長老,出來接見貴客瞭”

  話音剛閉,從正廳的裡面就傳來瞭張康爽朗的笑聲:“宋兄弟,老夫果然所料不錯,剛才的比試真是精彩,老夫看得過癮啊。”這張康是性情中人,對方連過三關,不光不覺得臉上無光,反而喜笑顏開走瞭出來,而在他的一旁,正是一臉陰沉,喜怒不形於色的瀟湘子。而在他們身旁還有一人,宋莫言夫婦一看,竟然大吃一驚。

  “啊,你是…”蘇希嬌驚訝地叫道。

  “宋先生,蘇女俠,別來無恙,我們又見面瞭。”說話這人聲如銅鈴,嬌媚動人,竟然是昨天那老亙客棧的女掌櫃。此時她正在站張康,瀟湘子身邊,顯然她的身份在這百草山莊也是極為高貴的。

  果然,那女子走到宋莫言面前,做瞭一個萬福道:“小女乃是百草山莊掌故,姬月娥,重新見過宋先生,蘇女俠。”

  “想不到這百草山莊的四大掌故中,竟然會有一名女子,失敬失敬。”宋莫言拱手道。

  而在這三人背後,又是幾個發須皆白的老者,聽介紹,是這百草山莊宗傢的四大長老,都是雷姓。

  介紹完畢雷紹裘引著兩人來到正廳,這諾大的正廳甚至空曠,隻有兩排座椅和壁中的一座巨大的神農氏的雕像。倒是兩面掛著的各類藥材,讓兩人頗感新鮮。

  待到二人坐定,奉上香茶,雷紹裘便擺瞭擺手,眾人見狀,立即告辭出門,隻餘下瞭雷紹裘夫婦和三大掌故在殿中。

  “不知宋先生前來,所為何事?”雷紹裘說道。

  宋莫言正色道:“宋某夫婦此次來定州,是為瞭調查前日在老亙客棧,啊對,就是姬掌故的客棧中,有個陌生商人中毒身亡一事。”

  “哦?”姬月娥詫異道:“這死者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引得京中六扇門的神捕夫婦前來調查。”

  “姬掌故當真不知?”

  “小女不知,隻知道他說是南方過來販棗的客人,在我的店裡住瞭好多天,直到某天早上,小二去送早飯的時候,突然發現他中毒身亡瞭,我以為是吃錯瞭東西,於是就立即報官瞭,後來官方詢問瞭好幾次,這才排除瞭小店的嫌疑,但在那以後,小店生意每況愈下,著實讓人吃緊啊。”

  “哦?真是這樣嗎?”宋莫言笑著說道。

  “不然呢,小女子可是從來不說謊話的。”姬月娥依舊笑著說道。

  “既然各位不肯實言相告,那宋某可算失望瞭。”宋莫言正色道:“自進山門以來,宋某按照各位的歷數,過三關,禮拜諸位,已經是謙卑虔誠,沒想到各位竟然隱瞞不報,那這件事以後我們就隻能對公辦理瞭。”

  然而宋莫言的恫嚇之詞卻沒有意料中的效果,一旁的瀟湘子冷笑道:“不知道這件事和我百草山莊有何關聯,如果懷疑姬妹子,自然將她拘捕到堂審問就好,與我百草山莊又何關系。”

  “那蔣鐵青呢?”見眾人各種推諉,宋莫言直接拋出蔣鐵青的話題。果然,眾人聽瞭蔣鐵青的事情,臉色立即大變。

  大殿的氣氛凝固到瞭冰點,過瞭好一陣,雷紹裘才開口道:“此事絕密,請宋先生夫婦跟我後堂說話吧。”言下之意,似乎這件事情他並不不想給幾個掌故和長老言談。

  雷紹裘的話果然讓眾人不悅,尤其是姬月娥,一下拍案而起,說道:“他娘的,你以為老娘想管這些事兒,姓雷的你要一意孤行隨你,信不過我們,何必叫我們前來。”說罷,氣沖沖的離開瞭,頭也沒回。

  見姬月娥離開,張康,瀟湘子,還有幾個長老也先後走瞭,就連楊蘭茵也告辭而去。待眾人走後,雷紹裘才緩緩說道:“山莊之事紛繁錯雜,讓先生兩位見笑瞭。”

  宋莫言說道:“無妨,看先生的意思,似乎是有難言之隱。”

  雷紹裘站起來說道:“煩勞兩位,跟雷某一去便知。”

  宋莫言二人跟著雷紹裘出瞭大堂,順著一條小路,一直走瞭數百步,穿過瞭幾條回廊,來到瞭一口枯井前面。宋莫言正在納悶的時候,雷紹裘已經在枯井旁的地上,拉起瞭一個鐵蓋,然後走瞭下去。

  宋莫言二人跟著走進瞭地道,一股腐壞的氣味撲面而來,間雜著各種藥材的氣味。

  走過瞭黑漆漆的一段路,突然兩人眼前一亮,在這地道的盡頭,竟然有一處石室,這個石室空空如也,隻有中間的一張桌案和一個稻草堆成的床鋪,在床鋪上,一個衣衫骯臟,須發凌亂的男人,正被幾條粗大的鐵鏈綁在床鋪上,而那個男人,就像是一具屍體一樣,靠墻而坐,仿佛沒有一點生機。

  宋莫言疑惑的看著雷紹裘,雷紹裘卻突然嘆瞭口氣,緩緩說道:“兩位,這位就是我百草山莊的現任莊主,雷斌。”

  雷紹裘的話,讓兩人大吃一驚,想不到這幾年雷斌很少在江湖露面的原因,竟然是被關在如此隱蔽的一個地牢中,在各個江湖門派的這種地牢裡,往往是關押最危險的敵人的,而眼下,作為山莊的莊主,雷斌卻被關押在此,實在是令人大惑不解。

  “雷先生,這是為何?”

  雷紹裘臉上沒有瞭表情,隻是緩緩說道:“曾經的雷斌,武功高強,胸懷大志,在他的統治下,百草山莊從一個江湖上默默無聞的小門派,發展成瞭眾人皆知的名門。”雷紹裘的話語中,對這個曾經威風八面的莊主,顯然是十分崇敬。

  “然而就在兩年前,卻發生瞭一件大事,當時百草山莊面對著周圍同行的挑戰,急需研制一種特別有威力的毒藥,因此莊主就宣佈閉關一年,研制一種叫鷓鴣紅的毒藥。然而就在他制毒期間,他當時的發妻,一個叫桃花的女人,因為忍受不瞭獨守空房之苦,竟然和一個跟他關系極佳的兄弟發生瞭茍且之事。後來,事情被敗露,萬念俱灰的莊主竟然一下子情緒失控,殺死瞭他的摯友和發妻。從那以後,莊主心性大變,鷓鴣紅雖然練成瞭,百草山莊也憑借這個度過瞭危機,但莊主卻在心煩意亂下,竟然服下瞭這鷓鴣紅。雖然當時我們急忙施救,但這毒素終究強烈,因此即使莊主能撿回一條命,但其實也已經跟個瘋癲之人沒有區別瞭。”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另選莊主呢?”宋莫言問道。

  “先祖有訓,除非是莊主因為死亡,或者是有悖江湖道義的行為,否則不能提前結束他的任期,隻能由副莊主替其署理事務,直到改選。”雷紹裘道:“宋先生,此事事關山莊生死安危,還請一定守口如瓶。”

  宋莫言明白雷紹裘的意思,看剛才的情形,這百草山莊內部也是明爭暗鬥,如果這個時候該選莊主,這雷姓一門恐怕要遭到很大的沖擊。雷紹裘這樣做雖然有些傭兵自重的意思,但也是為瞭山莊穩定的無奈之舉。於是也不再多說,隻是點瞭點頭。

  蘇希嬌卻突然問道:“既然此事十分重要,那為和雷先生要直言相告?”

  雷紹裘看瞭看二人,小聲說道:“實不相瞞,這千日醉的煉制方法已經失傳多年,即使是百草山莊亦不知煉制方法,但在莊主閉關之前,曾私下對我言語過,他曾瞭解過這種奇毒。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人能配置這千日醉的毒藥,那就隻能是我的這個大哥瞭。”

  聽瞭雷紹裘的話,蘇希嬌走到雷斌面前,按在瞭他手腕上的脈搏上。就在這時,雷斌突然抬起頭,露出瞭一張陰森而憔悴的臉龐。蘇希嬌被嚇瞭一條,急忙跳開。“

  “嗯,剛才我替莊主號瞭號脈,脈象極為紊亂,這毒素卻是很厲害。”

  雷紹裘嘆瞭口氣說:“一直都是這樣,沒法變好的。不瞞二位,雖然我們山莊的醫生不像是蘇女俠這樣以針石之術名動江湖,但我山莊內其實還是有很多解毒高手的。但對雲莊主的毒卻是一籌莫展。”

  蘇希嬌充滿同情地回頭看瞭雷斌一眼,卻見他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在地牢呆瞭很久,宋,蘇二人巴不得離開這個陰冷濕寒的地方。

  “雷先生,蔣鐵青死亡你們有什麼線索嗎?”宋莫言問道。

  雷紹裘說道:“關於蔣四哥的死,有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他死前去過極樂宮。”

  “極樂宮?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城西的一個上流人才去的妓院,一個真正的極樂窩”

  “相公,我們明天真要去極樂宮嗎?”晚上回到客棧的宋莫言和蘇希嬌,互相依偎著躺在床上。

  “怎麼瞭,覺得不方便嗎?那裡是重要的線索,我們定然是要去探查一下的。”宋莫言說道。

  “嗯。”

  “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去吧。”宋莫言道。

  蘇希嬌笑到:“你見過哪個妻子會放心讓自己的相公一個人去青樓的?”

  宋莫言卻一把摟過蘇希嬌說道:“傢有如此絕色妻子,為夫又怎會出去沾花惹草。”說罷,一把拉開蘇希嬌胸前的衣襟,露出瞭那對渾圓玉潤的雙乳,一口咬上瞭上面一顆嫣紅。

  蘇希嬌被宋莫言挑逗得情動,瞇上眼,癡癡說道:“隻怕到時候你見瞭那些風流姐們兒,就魂不守舍瞭。”

  宋莫言狡黠笑道:“看為夫現在就讓你魂不守舍。”伸手解開蘇希嬌,那裡已經是春潮湧動瞭。以前兩人的換好,都是要做足瞭前戲,但今天打鬥甚多本就讓人氣血翻湧,而在瀟湘子那裡的一場淫鬥,更是早已經讓人情欲難忍瞭。所以宋莫言也不在溫存,三下兩下除去瞭身上的衣服,扶起早已經堅挺的肉棒,挺入瞭蘇希嬌的身體。

  “啊~相公~不要這麼著急嘛。”蘇希嬌嬌喘著,卻用雙手緊緊抱住瞭宋莫言的腰肢。

  “那為夫要不要拔出現先。”宋莫言調笑道。

  “不要,不要嘛,快動,相公~~”

  挺動著下體,宋莫言不知疲憊地在蘇希嬌的體內進出,很快就將蘇希嬌送上瞭情欲的頂峰,但自己的下體依然火熱堅挺。

  蘇希嬌也感受到瞭男人今天的不同,說道:“相公今天好厲害,怎麼這麼久啊。”

  宋莫言卻不理會蘇希嬌,腦中滿是想象著蘇希嬌在今天的那場淫戲中的表現。想著想著,竟然出神瞭,忘瞭身體的運動。

  “相公,在想什麼呢?”蘇希嬌覺得男人停下來,本以為男人要出來瞭,發現他卻是在迷迷瞪瞪的發呆。

  “啊?娘子~”宋莫言不好意思地笑道:“為夫是想起瞭今天你在瀟湘子的房間裡的表現。”

  “呸,就知道你在想這些不正經的。”雖然口中責備,蘇希嬌卻一個翻身騎在瞭宋莫言的身上,開始扭動起身子來。

  “娘子今天還不曾告訴夫君,你今天獲勝的秘密呢。”

  蘇希嬌卻紅著臉,羞澀地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不告訴你嗎。”

  “為夫很好奇嘛。”宋莫言央求道。

  蘇希嬌卻突然笑道:“那你先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到底夢到瞭什麼。”說罷,下體用力,夾住宋莫言的肉棒更加大力地動瞭幾下。

  宋莫言渾身上下舒爽不已,突然抱住瞭蘇希嬌,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昨晚為夫夢見瞭我們站在水裡,你在我的對面,渾身赤裸。為夫和你隔瞭一丈遠,同樣渾身赤裸,卻看著你,面向我,正在歡好。一個男人在背後淫樂著你,而你掛滿瞭水珠的肌膚就在我面前不斷起伏,尤其是你胸前這對完美的玉兔,正在我面前跳動,那樣子很美。”宋莫言一遍說著,一遍情不自禁地加快瞭下身挺動的速度。

  蘇希嬌平時若聽宋莫言這樣說,定然會不悅,但眼下她也是意亂情迷,想起自己在瀟湘子那的表現,隻覺得渾身緊張,快感如電,嬌嗔著開玩笑說:“相公不準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啊~~你再這樣想,小心~小心我真像老板娘那樣~給你戴頂綠帽子~~”

  沒想到蘇希嬌玩笑的話,竟然讓宋莫言心中一股邪火湧起,更加興奮,瘋狂挺動瞭幾下下體的肉棒。蘇希嬌被這一連串的進攻弄得意亂神迷,突然隻覺得下身一燙,宋莫言的肉棒在體內極速膨脹,心念一動,急忙從他身上彈開。幾乎就在同一時刻,一股滾燙白濁的精液,從宋莫言的下體噴出,澆在瞭她的充滿彈性的大腿上。

  看著高潮過後,一臉滿足的宋莫言,蘇希嬌一邊替他擦拭著身體,一邊說道:“相公今天出來瞭好多。”

  宋莫言卻笑瞭笑,用手輕輕摸瞭下她的臉頰,沒有作聲。看著高潮之後的蘇希嬌,心中想起瞭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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