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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來自塔安村的新娘

(十四)來自塔安村的新娘

  得到麗茲夫人心酸而肯定的答復後,來自往日鄰裡間的視線便復雜瞭許多,夾帶著鄙夷,憐憫,竊喜,還有幾分幸災樂禍,聚焦在那位既為人妻,亦為人母的清麗少婦身上,麗茲夫人甚至感覺到好幾道從前熟悉的目光,不加掩飾地在自己胸脯與裙擺間肆無忌憚地遊走,仿佛要洞穿包裹住玲瓏嬌軀的那身純白紗裙,那是獸欲的囚籠即將打開的先兆,道德與理智築起的高墻正逐漸在沖動的狂潮中土崩瓦解,而這一切都源於那個叫查理的青年留下的第一道裂縫,源於麗茲夫人第一次被領主的兒子按在馬車上公然強奸,在這些男人們,女人們,女兒們的註視下,公然強奸……

  一個女人若是被玩瞭第一次,就能被玩第二次,被玩瞭第二次便能被玩無數次,被誰玩不是玩,為什麼那個人不能是我?對那個可憐少婦的惡意慢慢在心底滋生,最後一發不可收拾,淳樸的內心被邪念所占據,長期被道德與理智壓抑的非分之想,在不甘寂寞的胯下愈演愈烈。

  倒不能怪這些男人們寡情薄義,吃瞭一輩子粗茶淡飯的村民,忽然有人將那從前隻可遠觀,不可近褻的美味佳肴送到嘴邊,能名正言順地品嘗,誰還管往日情誼?要怪,也隻能怪這位寡婦長得太俊俏,養的女兒太可愛吧。

  男人們的褲襠肉眼可見地鼓起,喉結滾動,咕嚕作響,麗茲夫人當然知曉自己這容姿身段在男人眼中有多誘人,也知曉女兒發育後的胴體在男人眼中有多妖嬈,否則也不會隻給自己與女兒購置裁剪寬松的衣裙,可面對那一雙雙掩飾不住的血紅眼眸,還是禁不住在心底興起一聲嘆息,悠久而失望,你們……你們都想輪奸我,和我的女兒麼……

  麗茲夫人悲傷而愧疚地望向身邊茫然失措的麗雅,女兒長大瞭,好看瞭,也失去瞭作為一個女人的貞潔,可在一個母親眼中,女兒就永遠隻是個孩子,而這些平日裡或多或少都受過自己恩惠的街坊領裡,不但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還要對自己的女兒做那種事,要知道,他們其中一些人,當初病重之時,還是艾露莎暗中救下的,這如何能讓這位養育瞭兩個女兒的母親不失望?

  兩隻粗糲的手掌同時輕輕拍向瞭母女二人的大小玉臀,佈朗笑道:「麗雅小姐,夫人已經這麼不要臉瞭,你這個做女兒的還留著臉面做什麼呢?」

  麗雅受驚,眼神從茫然轉向羞赧,不自覺地念出在馬車上背好的稿子。生平頭一回穿上婚紗的少女,略帶緊張地搓著雪白的裙擺,俏紅著臉,面對臺下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平靜地……以既熟悉又陌生的音調,羞辱著自己……

  麗雅:「大傢好,我是麗雅,是……是塔安村裡最不要臉的女人,麗茲所生最不要臉的女兒……,大傢一定奇怪我姐姐艾露莎為什麼不在,因為……因為姐姐不要臉地拋下我們,獨自逃走瞭。正如大傢所知,我父親約翰欠下領主傢巨款,為瞭償還這筆幾乎不可能還清的債務,我和母親自願淪為領主大人的性奴隸,感謝領主大人的寬恕,到達城堡的第一晚就安排瞭親衛叔叔們輪奸瞭我和母親,讓……讓我們可以馬上開始著手還債,盡管我們被玩一個通宵也抵不上幾天的利息,可這總算是個好的開始,我雖然隻有十四歲,奶子和屁股比不上姐姐和母親那般火爆,可……可與同齡人比較也算相當……有料瞭……親衛叔叔們在我的初夜就一起內射瞭我的騷屄,小嘴和屁眼,他們都稱贊麗雅的身子插得很……舒服,很……爽,而且叫得也很……悅耳,塔安村的諸位叔叔伯伯都是看著我長大的,請不要憐惜我,麗雅在領主大人的苦心調教下,已經完全成長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瞭,請……請大傢像操母親一樣操我,用牛奶澆灌麗雅每一個肉洞,讓麗雅徹夜淫叫,讓麗雅永遠忘不掉反抗領主大人的後果,請大傢把你們埋在心底多年的性幻想,實現在我身上,接下來的一周裡,麗雅和母親,是所有男人的新娘子!」

  話畢,全場寂靜,針落可聞,村民們個個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應,這番宣言即便出自那些最下賤的娼妓之口,也顯得露骨,何況是這個大傢一路看著長大的小女孩兒?

  要知道麗雅平日裡是古靈精怪愛捉弄人,經常在村裡鬧騰得雞飛狗跳,讓人頭疼不已,可當被麗茲夫人扭著耳朵嘟著小嘴前來道歉時,又可愛得讓人不忍責罵,這個單純得跟一張白紙似的小女孩,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被調教成這般放蕩的模樣?而身為母親的麗茲夫人,那個把女兒寵上天的麗茲夫人,竟是對此表示默認?領主大人的手段著實叫人不寒而栗。

  可是,如今穿上這身婚紗才看出來,從前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確實長大瞭呀,都有幾分當年母親出嫁時的嫵媚風采瞭,那覆上蕾絲頭紗的深褐齊肩劉海,那袒露在銷魂鎖骨兩側的削玉香肩,那光潔滑膩的白皙玉背,那凸顯在抹胸佈料中的深邃乳溝,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蠻腰,那早晚要和母親一般豐腴的圓潤屁股,還有那掩蓋在長裙下,但肯定能迷死人的修長大腿,正如她自己剛才所說,當年的小女孩兒,已經到瞭挨操的年紀瞭……

  此刻臺上的母女二人,身披嫁衣,手捧花球,無論作為性奴,還是作為新娘,都是那樣的美艷不可方物。

  「讓一下,讓一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吃力地擠開人群,一步步走上臺去,一邊擦汗一邊說道:「呼,呼,差點遲到,還好趕上瞭。」

  麗茲皺眉凝視片刻,驚呼道:「你……你是當年替我和約翰主持婚禮的艾文修士?你不是已經退休瞭嗎?」

  麗茲不喜歡教會的人,這位叫艾文的修士大概是唯一的例外,在麗茲眼裡,整個教會裡唯一真心信奉女神的,也就隻有這個老人瞭,而這位老人退休前的最後一件工作,就是替麗茲與約翰主持婚禮,這本應該是主教的工作,可像塔安村這種沒什麼油水可撈的偏遠村落,又如何請得動主教大駕?

  艾文扶瞭扶眼鏡,喘氣道:「麗茲夫人,咳,咳,好……好久不見,麗雅都長這麼大瞭。」

  麗茲:「上回見您還是六年前吧?您老身子不好,這麼大老遠跑過來做什麼,如果隻是看望我和麗雅,那就……那就請您現在就回去吧,我們不便見客。」

  艾文:「是……是領主大人叫我來的,夫人,你們的事我都知道瞭,哎,說來慚愧,我這副老骨頭什麼忙也幫不上。」

  麗茲苦笑道:「那領主大人叫你前來是為瞭……」

  艾文:「為瞭替你和麗雅再主持一次婚禮。」

  麗茲:「這些貴族究竟要把我和女兒羞辱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

  艾文:「對不起,麗茲夫人,對不起,麗雅,我……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麗茲強忍著淚水,說道:「那就請您老開始吧,早點結束,也好去休息。」

  兩抹白紗倩影背對觀眾,低眉順眼,並肩佇立在年老的修士面前,她們是此間的主角,是所有人的焦點所在,也是此刻村民們心中最美麗的新娘子,即便是那幾個最善妒的婦人,也不得不承認,穿上婚紗的這對母女,確實難怪自傢男人記掛,誰讓人傢長得就是那麼水靈呢?

  艾文:「麗茲,你願意作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們獻出自己的肉體嗎?無論被褻玩,輪奸,中出或性虐,都將矢志不渝地侍奉他們每一根肉棒,無怨無悔。」

  麗茲:「我願意。」

  艾文:「麗雅,你願意作為公娼,向塔安村的男人們獻出自己的肉體嗎?無論被褻玩,輪奸,中出或性虐,都將矢志不渝地侍奉他們每一根肉棒,無怨無悔。」

  麗雅:「我……我願意……」

  艾文:「好,現在有請兩位美麗的新娘子互相替對方套上象徵著屈服的奴隸項圈。」

  佈朗獰笑著,遞上兩枚樣式一致的鋼制項圈,不同的隻是項圈下懸掛的銘牌,一枚刻有肉便器麗茲字樣,一枚刻有肉便器麗雅字樣。

  母女二人眼中飽含著淚水,把手上花球放到腳邊,順從地接過項圈,熟練地互相替對方套在天鵝玉頸上,隨著「咔嚓」一聲鎖死,兩個可憐的新娘子便再無掙脫輪奸命運的可能,她們恭敬地將項圈上延伸出的鎖鏈交還道佈朗手上,婚紗與項圈,本是格格不入的兩件什物,在這對絕美母女身上,卻又意外地顯得理所當然,穿上婚紗的性奴隸,當然是戴著項圈最好看瞭。

  艾文:「下邊有請兩位美麗的新娘子,互相替對方扒下婚紗抹胸,向賓客們展示奶子,並為對方送上愛的配飾。」

  麗雅望向臺下一道道熱切的目光,哭道:「母親,真的要……?」

  麗茲:「脫掉吧,早晚都要被看光的……」

  兩對巧手分別捻住彼此抹胸上的輕紗佈料,感受著彼此胸脯上的柔軟與體溫,沿著那道彈嫩的蜿蜒曲線,徐徐扯下對方的第一塊遮羞佈,同為新娘的性奴母女,在自己的婚宴上,被迫主動走光,四目相對,袒胸露乳。

  碩乳與筍乳聯袂出演,肥美與青澀各勝擅場,兩對大小有別,但乳形幾近一致,吹彈可破的奶子,如同兩對天生頑皮好動的大小玉兔,活蹦亂跳地掙脫紗裙的束縛,天真地沐浴在世俗的目光中。

  麗茲與麗雅側過身來,羞赧間雙雙捧起自傢胸襟上那對引人犯罪的軟肉,向世人展示嬌軀上的美好,讓人恨不得大快朵頤。

  麗茲:「主人們請看,這是公娼麗茲的淫乳,若是往奶頭註射藥物刺激乳腺,甚至可以讓主人們啜到新鮮的人奶……」

  麗雅:「主人們請看,這是公娼麗雅的奶子,雖然沒有母親的大,但用來乳交是再適合不過瞭。」

  兩枚雕工精美,通體散發著柔和橙光的乳飾被分別交托到母女二人的手心上,佈朗嘴角洋溢笑意,活像一位滿臉欣慰的老丈人,親手將禮物交到出嫁女兒的手上,可又哪有長輩會贈送這等穢物給新娘子?

  反正上半身已經全被看得精光,母女新娘自然也不會糾結這配飾,小心翼翼替對方將鎖扣固定在凸起的兩點嫣紅上,乳波肉浪帶起琉璃緋色,讓身著聖潔婚紗的大小美人,從純情的氣質中煥發出幾分撩人的妖媚。

  淫色美色,爭相輝映。

  艾文見母女二人均已佩戴乳飾,彎腰咳嗽兩聲,急匆匆地宣佈最後一個環節,他是真的不想主持這個難堪而荒誕的婚禮。

  艾文:「最後有請兩位新娘子為對方插入振動棒,並接受諸位來賓的新婚祝福。」

  讓這對骨肉相連的母女花在婚禮上彼此互淫?不得不說,在玩女人這種事上,奢靡無度的貴族們確實比鄉野間的平民百姓更富有想象力,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能娶個過得去的女人已是萬幸,哪弄得出這麼多花樣!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甚至今天是頭一回目睹這種奢侈淫具的實物。

  可老修士艾文沒有選擇餘地,這對任人魚肉的母女又何嘗有?她們隻得乖乖接過那兩根冒著寒氣的魔法振動棒,回想起被這淫具夜夜作踐不得安睡的日子,心中悲戚。

  母女相對而立,各自撩起長裙前擺,又是一陣驚呼,隻是這回並不是來自臺上佳人,而是出自臺下觀眾。

  裙擺之下,除瞭那對婚紗標配的鏤空蕾絲吊帶襪,再無一物,母女二人的下半身,竟是如上半身一般,真空上陣,可這當然不足以讓觀眾們驚嘆,兩抹餘精從母女小穴中淌落,敢情這對穿著婚紗的性奴隸,在車上已經被人忙裡偷閑地各侵犯瞭一次?能幹出這種缺德事的,除瞭陪她們同乘一輛馬車的佈朗,還能有誰?

  佈朗無所謂地攤瞭攤手,笑道:「別這樣看著我,換瞭你們,能忍得住不搞她們?」

  男人們紛紛撤回鄙夷的目光,他們的老二已經給出瞭誠實的答案,誰他媽忍得住才是怪事!

  母女二人,一手挽裙,一手持棒,輕車就熟地相繼將棒子填入彼此淫穴中,顯然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瞭……直到兩片前襟裙擺重新落下,盯住那處神秘之地許久的男人們才舍得移開視線。

  那祝福又是怎麼回事?佈朗理瞭理衣襟,笑道:「先生們,女士們,請一起跟我祝福她們,恭喜麗茲夫人和麗雅小姐共諧淫理,白操到老!」

  臺下,祝福聲起,臺上,高潮迭起。

  被觸發瞭最高檔位的魔法振動棒瞬間摧毀瞭母女二人脆弱的防線,無端快感完全不講道理地湧入腦海中,雪白裙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漾開濕意,內裡潮吹可見一斑,一個月前對性愛滋味懵懂不知的女兒與思念亡夫苦苦禁欲的母親,一個月後在眾目睽睽下,竟是完全不能自制地……就地高潮!

  她們痙攣著,顫抖著,瞳孔逐漸失去焦點,渾身發軟地癱坐在地上,泛濫的春水從高臺木板的間隙中淅淅瀝瀝地滴下,澆灌著幹涸的土地,麗雅側首挨在母親香肩上,半張半合的嘴角淌落著麻木的唾液,沾濕瞭裸露的酥胸。

  被徹底點燃欲火的男人們,歡呼著一擁而上,以「大」字形拉扯新娘四肢,高高架起失神的母女,浩浩蕩蕩朝她們的故居走去,如同狂歡節前向神靈獻上祭品的遊行隊伍。

  老修士艾文不忍相看,轉過頭去,他依稀想起那個陽光明媚的夏日,那對年輕的新婚夫婦誠懇地向落魄的他敬酒道謝,讓平日裡飽受冷眼的他如沐春風,如今的這本應幸福美滿的一傢,男主人已然不在,女主人和她的女兒也……

  仁慈的女神啊,請您救救她們吧,善良的修士為可憐的母女祈禱著,可惜他不會知道,如今的神國裡,再也沒有能聆聽他禱告的女神……

  女神……已死……

  門庭冷落許久的麗茲傢再度點燃瞭璀璨明亮的油燈,麗茲夫人對日常用度向來大方,為照顧酷愛讀寫的艾露莎,燈具與燈油都是鎮上買來的上等貨,然而此刻的客廳中再也聽不到母女三人休憩的歡聲笑語,取而代之的,卻是沉重的喘息與高昂的淫叫。

  以往這個點數正是她們一傢的用餐時間,享用著美妙的晚餐,麗茲夫人會不痛不癢地抱怨麗雅頑皮,麗雅則一頭埋進姐姐胸前撒嬌,艾露莎會報以憐愛的微笑,現在……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瞭……

  性奴母女反向並臥在寬敞的餐桌上,母女情深地十指緊扣,母女同桌地反復挨操,在肉棒抽出小嘴後的瞬間,她們隻需稍稍轉過頭去,就可以清楚看到至親被架起的雙腿,和肉棒拔出後餘精噴湧的慘狀,已經完全放開手腳的村民們,一邊分享著剛烤制出爐的美味蘋果派,一邊分享著同樣美味的母女騷屄,他們舉起酒杯,感謝女神賜予他們豐富的食物,也感謝領主大人為他們送來放蕩的公娼。

  麗茲與麗雅上半身的婚紗佈料已經成瞭不知遺落在哪個角落的碎佈,長裙與蕾絲吊帶襪卻奇跡般地得以保存,隻是為瞭方便操弄而撕開瞭前襟裙擺,倒不是粗暴的男人們手下留情,純粹隻是佈朗提出的小小建議,他要這對母女時刻謹記自己性奴新娘的身份,沒人表示反對,因為那個叫佈朗的小人,很可能就是他們下一任的村長。而他的話很快也得到瞭驗證,操著這對新娘裝束的母女,確實讓這群平日裡隻會傳統姿勢的粗糙男人血脈僨張,畢竟當母親的那位,本來曾經是別人的新娘,當女兒的那位,本來會成為幸福的新娘。

  雖然她們現在跟幸福是無緣瞭,但至少,還是很性福的……那個男人不愧是在麗茲傢工作瞭十幾年的老雇農,大概在無數個獨身的夜裡,都在琢磨怎麼玩弄夫人和小姐瞭吧?

  隻可惜少瞭艾露莎,那個有著晚霞般艷麗發色的艾露莎,那個年方十六身材卻不輸母親的艾露莎。這餐桌這麼寬敞,多躺個女人想必也是沒問題的嘛……

  夜深,一些個猶有餘力的醉漢們擁簇著筋疲力盡的麗茲與麗雅,朝她們各自的臥室走去,虛掩的房門堵不住來往嫖客,結實的床板也被壓得咿呀作響。

  晨曦已至,窗外麥浪承載著陽光的恩澤,和風吹拂,翻起一片金色潮湧,美不勝收。

  麗雅從二樓窗戶往外探出半個身子,瞇瞭瞇眼,熟悉的景致讓她懷念起從前的溫馨時光,她別過頭去,對隔壁同樣探出半個身子的麗茲說道:「母親,不知道姐姐怎樣瞭。」

  麗茲:「她應該沒事,你這妮子還有心思記掛姐姐,昨晚又……又被射瞭多少回?」

  麗雅:「怎麼可能數的過來……」

  麗茲:「唔,也是,我累得睡著瞭他們還在插。」

  麗雅:「母親,下邊院子裡的人好像……越來越多瞭……」

  麗茲:「都是來看我們挨操的……嗯,嗯……啊!」

  麗雅:「她們……她們就這麼喜歡看我們丟臉的樣子麼,啊,啊,啊,叔叔,輕……輕些啊……」

  上身依舊赤裸的母女二人,雙手被反綁在窗框上,往外探出半個身子,俯身翹臀,裙擺翻至蠻腰,以羞恥的後入姿勢承受著身後男人的無情奸入,遠處田中麥浪翻滾,樓上窗外乳浪亂搖!

  樓下早起的村婦們指指點點,看,這對不知廉恥的母女性奴,一大清早就開始勾引男人瞭,殊不知在背後操弄這對母女的,或許就是他們傢的男人……

  閨房中,客廳裡,廁所內,烤爐邊,樓梯上,院子外,曾經被女主人打理得一塵不染,井井有條的房子,到處都遺留下斑駁銀白的痕跡,好好的一棟房子被鼓搗得烏煙瘴氣,形同妓寨,沒有一刻幹爽的婚紗裙擺沾染著腥臭難聞的氣息,狂歡的男人們卻不介意,他們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以任何理由逼迫這對母女性奴做愛交歡,更有大白天就喝得爛醉的地痞懶漢,將她們拖至村外野合亂交,正如麗茲在婚禮上所說的,怎麼操都可以……

  暮色淒涼,墓色亦淒涼,這是一處偏僻的墓地。

  麗茲夫人卻對這處偏僻的墓地很熟悉,因為那墓碑上刻著他丈夫的名字,因為她經常悄悄一個人在這塊墓碑前掉眼淚。可今天這片墓地未免太熱鬧瞭些,不但有她,還有她的女兒麗雅,還有男人,很多很多男人……

  這些男人們當然不會閑來沒事帶著她們來掃墓,他們在這一周裡一直重復做著同一件事,幸好,今天是最後一天瞭,隻要熬過今天,自己和女兒就可以回去瞭,雖然回去似乎也沒太大分別,但至少那些士兵與她們並不相熟,被鄰裡輪奸的滋味,更讓她們難受。

  可那個小人,那個叫佈朗的小人,居然無恥地把她們帶到這裡,在亡夫約翰的墓前,輪奸他的妻子和女兒!

  當初她們傢怎麼就收留瞭這麼一隻白眼狼。

  麗雅已經被抱瞭起來,被那些男人架起雙腿,以小孩尿尿的姿勢抱瞭起來,被那些男人以這個極其羞辱的姿勢抱起來肆意抽插,她掙紮過,但無濟於事,她無力的掙紮在那些饑渴難耐的男人面前,隻是為這場暴戾的淫宴徒增情趣罷瞭,她哭瞭,她沒能抵住媚藥的藥性,嬌吟浪叫,一泄千裡,在父親的墓前潮吹難禁,淫水如雨,澆濕瞭寂寞的墓碑,讓死去的父親見到瞭她最不堪的一面。

  麗茲很想安慰女兒,這不是你的錯,可她什麼也沒說,因為下一個被抱起的就是她……

  身為母親的麗茲並不比女兒強上多少,甚至在泄身的那一刻還從靈魂深處感受到一絲在丈夫面前被奸污的喜悅,跟註射到騷屄裡的媚藥無關,那不是快感,是……喜悅……那是在丈夫面前被陌生男人侵犯騷屄的喜悅,她不明白這喜悅從何而來,她的子宮為肉棒的臨幸而歡慶……

  她也哭瞭,像女兒一樣哭瞭,但不是出於被強奸的痛苦,而是對丈夫的愧疚,她也許,真的就是一個天生的蕩婦呢……像她這樣的婊子,真的有資格當一位妻子,當一位母親?她從未像現在這般厭惡自己。

  麗茲夫人,淚眼迷蒙,喃喃自語,不知所想。

  佈朗過來瞭,他拿著什麼過來瞭,他手裡拿的是什麼?他把什麼藥粉撒到麗雅的小穴裡瞭?

  很快就知道瞭,因為,剩下的半包藥粉,倒在瞭我的小穴裡……

  開始沒什麼異樣,似乎也不是媚藥。

  噢,小腹有點難受,想小解,奇怪,今天都沒喝多少水,精液倒是……

  麗雅似乎也有同樣的感覺,我拉著她冰涼的小手往外走去,卻被那個該死的佈朗攔住瞭去路。

  他嬉笑著,指瞭指我丈夫的墓地,天啊,他居然要我和麗雅在這裡尿出來?那藥粉難道是……是利尿劑?他怎麼能想出這種惡毒的主意!

  我顫抖著,抱著同樣顫抖的麗雅緩緩蹲下,我撫摸著她還沾著白濁的俏臉,告訴她,別怕,別怕……

  我和女兒,終於……毫無尊嚴地……在丈夫的墓碑前……在那些男人的圍觀下……公然失禁……

  我……對著女兒……笑瞭笑……失禁……真的……很舒服啊……

  我……墮落瞭……

  我的女兒……墮落瞭……

  綻放在清冷墓前的母女花,雙雙以蹲姿往外張開白皙的大腿,在男人們的調笑聲中,泄下混和著小便,春水與白濁的渾濁液體,玷污著丈夫和父親最後的安息之地,她們的美眸流淌著淚水,她們的心靈流淌著淚水,她們的下體……也在流淌著淚水。

  絕望過後,是更深沉的絕望,是看不到盡頭的深淵,是永世沉淪的宿命。

  她們……終於……徹底地屈從於欲望與肉棒……

  悲情的墓地,充斥著女子高潮的歡聲與男人調侃的笑語,還有無處不在的粘稠白濁。

  臨海城中,一片蕭殺,許多人的命運,將會在這個月色昏暗的夜裡迎來終結,而大多數人卻對此一無所知,等他們知道有過這麼一局驚心動魄的對弈,棋盤上早已塵埃落定,可這又有什麼關系,對民眾而言,他們更關心碟子上的面包與果醬,那大人物們呢,誰是棋手,誰是棋子,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歷史的走向,往往隻取決於某個瞬間,在最後那刻到來之前,誰也不敢說自己就是那個笑到最後的人,所謂落子無悔,並不是不想悔,而是不能悔……

  卡爾議長一如既往地在晚餐時間端坐在餐桌之前,桌上卻沒有一如既往地擺上紅酒與美味佳肴,他細心閱讀著女仆剛送來的諜報,從容地把面前棋盤上的皇後向前推瞭三步,將!遲暮老者,神色平靜,指尖顫抖。

  明頓族手持銀制餐刀,優雅地切割著碟子上血淋淋的三分熟牛排,他今晚的胃口很好,因為他面前站著一個女人,一個羞赧的少女,他對少女勾瞭勾手指,少女猶豫片刻,終於還是緩緩掀起瞭自己的裙擺,內裡素白內褲上,繡著可愛的小熊,隻是小熊圖案的佈料下,為什麼微微凸起一圈?

  倫納德一行在城外的小餐館內就餐,之前還聲稱要減肥的怒爪狼吞虎咽地撕扯著烤肉,仿佛一隻餓瞭幾百年的猛虎,波頓遙望城中方向,他的心已不在這兒。

  人族的女皇陛下早早批完一天的政務,返回寢宮,屏退左右,她淺笑著將長發細細綰起,魔法陣從腳邊延伸,金色光芒溫柔地包裹嬌軀,具現出一副華麗的裙甲,神意武裝【聖者之心】堅定地守護著它的主人。

  明艷動人的少婦跟隨老嫗步入二樓的某個房間,頗為好奇地四處打量,嬌聲道:「怎麼一點女人住過的痕跡都沒有,那小子不會到現在還是處男吧?這兒子可一點都不像我,太讓我這個當母親的失望瞭。」

  老嫗聞言,臉色鐵青,說道:「幸好倫納德不像你,而且卡蓮,你這個當母親的有盡過一點母親的責任?」

  卡蓮:「露絲姨母,你這話就不對瞭,我把他生下來就已經盡瞭最大的責任,難道你想看著我抱著他到處去勾搭男人?」

  少婦卡蓮,被稱為永恒大陸上最放蕩的美人,老嫗露絲,隱居在臨海城中一直照顧倫納德的房東太太,而這兩個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女人,不但相識已久,居然還有著一層不為人知的血緣關系,而且這個叫卡蓮的女人,還是倫納德的親生母親?

  露絲太太:「你少跟男人上床會死呀!」

  卡蓮把指頭抵在下顎荷尖,思索片刻,認真說道:「也許真的會死的……」

  露絲太太完全沒料到外甥女居然會如此鄭重地給出這麼一個荒誕的答案,負氣道:「如果你母親還在世,非要讓你氣死不可!」

  卡蓮聳瞭聳肩膀:「如果母親沒讓男人操過,哪來的我?」

  露絲太太:「咱們還能不能好好說話瞭?」

  卡蓮:「如果不是你給我寄瞭那封信,我才懶得千裡迢迢跑到這臨海城裡陪您敘舊。說起來,佈萊頓真要對明頓那個老狐貍動手瞭?」

  露絲太太:「沒錯,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應該就在今晚。」

  卡蓮:「所以你才十萬火急地把我叫過來替他善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住得遠,害我趕瞭這麼多天的路,骨頭都要散架瞭。」

  露絲太太:「你心裡要是不著急,誰能讓你這個聖級強者十萬火急地趕過來?」

  卡蓮:「誰說我著急他瞭,我隻是著急我的兒子!」

  露絲太太:「卡蓮,倫納德出生的時候我問過你一次,你沒回答,現在我再問你一次,為什麼對佈萊頓下手,你明知道他和伊麗莎白……」

  卡蓮:「我就是看上他瞭,想跟他上床,對於我這種蕩婦而言,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麼?而且那時候他還沒突破至聖級,當然要趁機欺負一下瞭。」

  露絲太太冷笑道:「正常到連避孕藥都沒吃,最後還懷上瞭孩子?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卡蓮一時語塞,別過臉去,細聲道:「我就那會兒犯瞭糊塗,想給他生個孩子……」

  露絲太太幽幽一嘆:「你這次回來,會和倫納德相認嗎?」

  卡蓮苦笑道:「相認?讓他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著,而且還是全大陸最放蕩的母親?別開玩笑瞭,我隻是想看看我的兒子是不是長成個小帥哥瞭。」

  露絲太太:「你和佈萊頓的兒子還能長得難看瞭?」

  卡蓮:「那倒是,不過未免太靦腆瞭吧,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床上怎麼能沒有女人!」

  露絲太太無奈扶額:「別把你的標準套在兒子身上……」

  卡蓮:「兒媳這事,看來還要我這個老娘親自出馬替他張羅呀,我卡蓮的兒子,怎麼也得娶十個八個妻子才像樣子嘛。」

  露絲太太斜眼道:「辦正事就沒見過你這麼積極……」

  卡蓮忽然斂去笑意,扭頭望向臨海城中林蔭大道方向,沉聲道:「看來辦正事的人已經開始辦正事瞭……」

  林蔭大道四十六號的豪宅中,平靜的燈光下醞釀著不平靜的暗流湧動,在一旁察覺出一絲絲異樣氣氛的老管傢向族長明頓躬身行禮,請求增派人手,並知會附近的盟友,例如前陣子才在晚宴上與自己女兒亂倫的羅伯特?

  明頓毫不在意地揮瞭揮手,示意一切照舊,並命令眼前局促不安的少女到更衣室去換上另一套早已準備好的內衣,嗯,佈料不多,但在男人們眼中,這何嘗不是另一種可愛?

  老管傢行禮告退,施施然走至大門外,摘下單片眼鏡仔細拭擦,天邊黑壓壓的雲層彷如重若千斤,壓抑著燥熱的空氣,叫人透不過氣來,見慣瞭大風大浪的老管傢嘆瞭口氣,今晚的暴風雨,似乎比以往都要更狂暴一些?不過族長既然沒有吩咐,他就不敢有輕舉妄動,否則他又怎麼能活到今天?

  一輛嶄新的馬車從遠處駛來,還帶著一隊裝備精良的護衛,老管傢瞇瞭瞇眼,他認得這輛馬車和這些人,可既然自己沒通知,為什麼他會帶著人來?

  老管傢理瞭理身上燕尾服不起眼的皺褶,彬彬有禮地上前寒暄:「尊敬的羅伯特子爵,今晚什麼風把您給吹來瞭?」

  剛因為攀附彼得傢族而在生意上又大賺一筆的羅伯特,墊著大肚子笑道:「今晚風大,便出來逛逛,剛巧到瞭附近,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老管傢:「謝過大人美意,今晚一切都好,沒什麼需要幫忙的。」

  羅伯特:「我人都來瞭,不請我進去坐坐?沒事,我就到裡邊喝杯酒,這些人我不帶進去。」

  老管傢:「很抱歉,大人,傢主有令,今晚不見客。」

  羅伯特:「瞧您把這話說的,我又沒說要去打擾明頓大人,就咱倆喝幾杯,聊點趣事。」

  老管傢:「現在這個時間恐怕不太方便吧。」

  羅伯特板起臉說道:「好吧,老哥,今兒就把話說明白瞭,我就是想進去見見奧黛,你們把我女兒弄成那樣,傢裡婆娘鬧得厲害,非要我來看看女兒是否還平安,怎麼,這都不肯通融?我一個胖子還能翻天不成?」

  老管傢:「那……那好吧,但您隻能看望五分鐘,不是在下不近人情,奧黛小姐今天有點……累……」

  被那些老頭子輪流調教瞭一天,能不累?

  羅伯特:「那就謝謝老哥瞭,咱們這就進去吧。」

  老管傢示意門口守衛開啟大門放行,領著羅伯特朝花園走去,羅伯特閑庭信步,背負雙手,作瞭個隱晦的手勢,門外親信不著痕跡地微微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行至花園中一棟看似溫室的房子前,老管傢掏出隨身所帶的通行水晶,打開大門,轉身說道:「奧黛小姐就在裡邊,場面也許有些不雅,您別見怪。」

  羅伯特笑道:「沒關系,女兒操都操過瞭,還有什麼好難為情的。」說著悠然越過管傢,忽然身形一閃,一肘頂向管傢腹部,動作敏捷得全然不像一個足有兩百斤的胖子。

  老管傢瞪直瞭雙眼,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捏碎手中的通行水晶,緩緩倒下。

  羅伯特:「呼,還真讓卡爾那老傢夥說中瞭,幸好我身上有幹擾傳信的魔法道具,不然此刻的警報已經響起來瞭吧?」胖子神色復雜地看瞭一眼門內,按捺下尋找女兒的沖動,從老管傢懷中搜出傳信道具,幹咳兩聲,以當晚的暗語開始發佈指令,聲音語調,竟是跟老管傢一模一樣,誰能看得出來,這個敏捷的胖子,居然還會這種街頭賣藝的技巧。

  林蔭大道四十六號的大門再度開啟,羅伯特所帶的護衛悉數進入豪宅內協防,山雨欲來,風滿樓。

  如富傢翁一般的明頓,伸瞭伸懶腰,長嘆一聲:「該去見見老朋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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