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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團圓結局(上)

第六十章 大團圓結局(上)

  初晨五點是F 市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好夢正酣的時候。

  石冰蘭卻整夜未眠,駕駛著一輛白色本田面包車,在沒有一個同行者的國道GXX 上朝F 市的方向而去。

  越接近F 市,沿路指示牌上的裡程數就越小,面包車的速度也就越快。快要到出口時,石冰蘭伸腳將油門一踩到底,馬達轟鳴聲中,在搖籃中熟睡的嬰兒被吵醒瞭。

  「嗚哇……嗚哇……」

  嬰兒發出瞭啼哭聲,石冰蘭臉露慌張之色。初為人母的她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她立即放慢瞭車速,然後調轉方向將面包車停在瞭出口處服務站的停車場內。

  「嗚哇……嗚哇……嗚哇……嗚哇……」

  「小蘭不哭……媽媽來瞭……不哭不哭……」

  嬰兒大概是餓得急瞭,哭聲愈加響亮,一被從搖籃中抱出來,就迫不及待地磨蹭石冰蘭的胸部,開始本能地尋找乳頭瞭。身著醫院病員服的石冰蘭這時候才搞明白嬰兒哭泣的原因。她的眼睛中充盈著滿滿的慈愛,解開胸前的扣子,脫下隻能遮住半個乳房的乳罩,令整個高聳的胸脯完全袒露瞭出來。

  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的照耀下,雙乳的每一個細節都被放大瞭。這可真是一對令人瞠目結舌的肥碩肉團,尺寸之雄偉簡直非筆墨可以形容。兩顆雪白渾圓的奶瓜豐滿得幾乎有些誇張瞭,沉甸甸、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暗紫色的奶頭猶如熟透的葡萄般高高凸起,一看就是正處於哺乳期的特徵。

  嬰兒立刻熟練地將小臉湊上左邊的那顆奶瓜,張開小嘴含住乳頭,大口大口的吸吮瞭起來。

  這樣的行為在幾個小時以前,餘新也對石冰蘭做過。但那時她隻感到瞭乳房被男人肆意吸吮的變態快感。這一次則是體會到瞭哺育親生女兒的幸福,在此之外,她還在親生女兒吱吱地吸吮動作中感受到乳汁被吸取之後的舒爽感,連同陰部也跟著有瞭反應,泌出少許體液。

  在履行作為一個母親的神聖職責時竟然會感到肉體的愉悅,石冰蘭羞愧的瞬間從臉頰紅到瞭耳根。她在以前是絕無可能出現這種反應的。「變態色魔案」之前,她是一個標準的性冷感女人,在清醒的狀態下從來沒有在與亡夫蘇忠平的性交中感受到絲毫的歡愉。

  石冰蘭的變化是從「變態色魔」降臨F 市後開始的:一開始她隻是明顯的感到瞭春夢的增多。隨著案情的進展,在警局中小憩休息的她也常常會因為春夢的緣故驚醒,醒來時往往內褲都已被淫水浸透。陷落魔窟三月,經歷無數性虐待之後,她的性冷感體質消失瞭,幾乎每一次性交都能令她達到慾望之顛,即便與她性交的那人並不是心中所愛,采取的方式也極為暴力。

  孤島上的食物令她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慾,如果不吃則會精神恍惚,根本無心也無力做任何事情。兩難之下,她隻得選擇前者,每日身體莫名泛起的瘙癢感隻能用自瀆來消除。用自瀆來發泄情慾在她回到F 市後所起到的效果也日漸式微瞭,為瞭保證心智不被情慾所控制,她開始使用跳蛋和震動棒等情趣用品。

  產女後,無論是在工作還是傢中,她的眼前總是會不分場合的出現過去被「變態色魔」所虐待的幻覺,伴隨著這樣的幻覺陰部會不停地流出體液,而且一天比一天的情況更為嚴重,唯一能將她暫時從這種幻覺中喚醒的就是用人造陽具長時間激烈的在陰部抽插。

  重啟「變態色魔案」計劃失敗與試圖挽救蕭珊時遭到無情的嘲諷後,心灰意冷的她在醉眼朦朧間帶著對亡夫的愧疚和思念之情,錯將餘新當成瞭蘇忠平,體貼入微的為餘新做瞭一次口交。醉宿清醒後,再也無法自欺欺人的她對著鏡子承認瞭自己的改變,試著早就應該采取的方式——尋找一個心理正常的男人,向那男人坦白她已然是一個受虐狂的真相,試圖引導那男人用「變態色魔」曾經在她的身體上施加過的SM花樣進行「愛奴遊戲」,以求滿足她再次「受虐」的渴求。

  這個嘗試徹底使她陷入瞭萬劫不復的深淵。先是那男人死不瞑目,然後是過去部下對她的背叛和欺騙,緊接著是刑警總局對她無情的拋棄,最後她過去密友落井下石的栽贓。這麼一樁樁一件件的飛來橫禍,終究令她摒棄瞭過去所堅守和信仰的一切——貫徹法律的決心、追求正義的信念、將一切罪犯繩之以法的追求。如果不是她的頭號敵人「變態色魔」餘新將她從醫院救出,將親生女兒小蘭還給她,試圖幫助她度過難關,她早就因為失去人生目標而不再茍活於世瞭。

  變化的終點是幾小時前她與餘新臨分別前的請求,一個主動邀請「變態色魔」把玩她乳房的請求。向頭號敵人提出如此自賤的請求,對曾為性冷感刑警隊長的她來說,究竟是因為有感於餘新多次在關鍵時刻出手相救,心中恨意消失而做出投其所好的感恩之舉?還是因為思慮到今後兩人再難相見,臨別時刻生出瞭惺惺相惜的奇妙情感,不惜犧牲色相,以挽回去意已決的餘新?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也許是兩者之一,也許兩者兼具。

  回顧完最近一年來自己的變化後,石冰蘭才把視線從窗外轉移到懷中的嬰兒。這嬰兒真是餓極瞭,把母親左邊乳房裡的奶水吸空後,又找到右乳的乳頭叼住可以吸吮瞭。第一次給親生女兒哺乳的她也不加阻止,如果可以,石冰蘭真希望自己能擁有像姐姐石香蘭一樣的乳量,這樣自己的親生女兒就永遠不會再為瞭餓肚子而哭鬧瞭。

  時間已經六點四十分瞭,石冰蘭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托著正在自己懷裡吸吮母乳的親生女兒,再次上路瞭。

  面包車很快就駛入瞭市區,速度也慢瞭許多,石冰蘭甚至可以看到窗外的街道邊在清晨迷蒙的薄霧中晨跑的零星男女。當面包車經過濱海大道時,她發現瞭一個正在沿海道上留著短發的年輕姑娘。

  這姑娘上身穿瞭一件短袖緊身衣,下身穿瞭條短到膝蓋的運動褲,在跑步過程中她那泛紅的雪白肌膚上不時滴落著汗珠,看起來頗有自己當年在警校時拚命鍛煉增加體能時的勁頭。

  當然,這姑娘最為顯著的特點還不是這些,而是她胸前那對足有G 罩杯大小的乳房。這對稱得上是巨乳的乳房隨著她的步伐像兩個調皮的小白兔,上下跳動,左右搖晃,時不時還會抖動一兩下。

  石冰蘭看著這姑娘,又瞄瞭瞄自己胸前的那對爆乳胸器,不禁為這姑娘而慶幸,為自己而悲哀。

  「變態色魔案」結案一年後,餘新在得到瞭姐姐石香蘭、密友孟璇、林素真母女這些大胸女人後,便再也沒有犯案瞭。公眾也逐漸淡忘瞭當初「變態色魔」所引發的集體恐慌,不少像這姑娘一樣的大胸女性也不再因為害怕慘遭色魔毒手而對傲人的雙峰遮遮掩掩。這就是石冰蘭為什麼會對這姑娘感到慶幸,因為如果放到一年多以前,這姑娘多半會淪為「變態色魔」的又一個「獵物」,輕則為奴,重則喪命。

  可是,「變態色魔」難道真的消失瞭嗎,F 市的大胸女性真的不再會有危險瞭嗎?石冰蘭認為答案絕不會是肯定的。餘新雖然現在得到瞭滿足,不再做「變態色魔」,不再綁架大胸女性,但總有一天,餘新會對現在手上所擁有的「獵物」感到厭煩,從而使「變態色魔」再度出山。

  所以她才要代替千千萬萬的大胸女性,永遠使「變態色魔」消失於人間。與這姑娘相比,石冰蘭自覺自己身上的擔子實在是太沉重瞭,也許是因為她的奶子比這姑娘還要大,所以背負的罪孽也要更多,贖罪的方式也就成瞭最痛苦的一種方式——與惡魔為伴,這就是石冰蘭為什麼會為自己而悲哀。

  早晨市區的交通不算擁堵,不知不覺間面包車已經駛離市區,走在瞭前往郊區餘新新購置別墅的公路上。親生女兒吃飽喝足後,石冰蘭無比溫柔的把那嬰兒重新放回瞭搖籃之中,然後拿過瞭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白色睡袍,這件白色睡袍是她在餘新給自己提供的庇護所中找到的唯一一件女人的衣服。由於泌乳的關系,她原先在醫院裡穿的病員服早就佈滿花斑,乳味汗味撲鼻。

  愛好整潔的石冰蘭在簡單淋浴沖洗後,隻得先換上這件睡袍,準備上床休息。臨睡之前,她又不放心的看瞭一眼回到自己身邊的親生女兒小蘭,把她從襁褓中抱出時,一張小紙片從襁褓的夾層中掉瞭出來。

  她撿起瞭那張紙片,上面的字是餘新寫的,因為他曾經在去年除夕夜見過餘新的筆跡。看過這張紙片上的內容後,石冰蘭落淚瞭:「你初為人母,恐怕一個人照顧孩子會很難。過兩天我會叫你姐姐去幫你,她在這方面還是有經驗的。另外,等事態平息後如果你想你姐姐瞭也可以到我的新傢裡來看望她,我不會加以阻攔的,我叫你姐姐寫瞭一些照顧嬰兒需要註意的問題,還有孩子在每個階段應該發育的情況,供你參考……」

  放下信,石冰蘭心裡一陣酸楚。

  餘新對女兒的關心和牽掛遠超她的想像,她不禁對自己一個人能否順利撫養女兒小蘭產生質疑。餘新那張紙片上寫的知識絕大多數她都是第一次知曉。即便自己能將女兒撫養成人,到時候又該在女兒面前如何自處?難道要告訴女兒現在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嗎,女兒知道親生父親是誰又會怎樣看待自己呢?

  石冰蘭越想越害怕,害怕女兒在多年之後無法承受關於其身世的真相,這時一個想法忽然在腦海中閃現,餘新口中的「大團圓結局」對女兒的成長會不會是一種更好的選擇?不是,絕不是更好的選擇,而是她唯一的選擇。

  接受這個一天前還被自己奉為笑談的「大團圓結局」,委身嫁給餘新,既是為瞭女兒能有一個傢,也是唯一一個能一勞永系徹底消滅「變態色魔」唯一的辦法。因為自己是餘新心中最希望得到,而且是唯一一個沒有徹底征服的女人。既然法律已經無用,正義也無從實現,那就隻有以自己做祭品,換來F 市所有那些不知好歹的市民,特別是大胸女性的安全。

  這個想法其實在那天被蕭珊嘲笑時就開始在她的心中萌生瞭。

  當晚,她在與餘新共進晚餐時,藉著酒勁對因為自己父母而被毀掉人生的餘新做出遲來的道歉。然後,放棄追究「變態色魔案」的真兇餘新,換回親生骨肉的想法沒過腦子就說出嘴瞭。

  即便她在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就後悔瞭,可也沒指望餘新會因為自己的一番話就放瞭親生女兒小蘭,更是對餘新接下來癡心妄想的「大團圓結局」加以嘲諷。然而,自那之後她經歷種種打擊,差一點就永別人間瞭,這時餘新把孩子給自己送還瞭。

  餘新率先履行瞭「警花與色魔和解協議」中中「色魔」乙方的義務,加上之前餘新也的確遵守瞭「以女兒換取自由」的諾言,有很多次機會都能將自己重新占有,但餘新這個好色成性的男人也都沒有逾越雷池。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這些足以證明餘新的信用瞭。如果自己主動回到餘新的身邊,履行「警花與色魔和解協議」中「警花」甲方的義務,以犧牲自己的代價,換取女兒的健康成長與F 市市民的安全。

  這個交換至少看起來足夠公平瞭。可是重獲自由的石冰蘭總是不願回頭的,特別是回到又冷又潮的地下室,每天在無止境的虐待與強暴中度過,那些日子真是太可怕瞭。

  可在可怕之外,石冰蘭在魔窟時還有另一種感受。

  每當餘新以各式變態至極的手段對她進行虐待與奸淫時,身體劇烈的痛感與心中的哀羞就會轉化為充盈全身的快感,如升天一般的感覺令她的身體簡直要為之上癮瞭。這種感覺自她重獲自由後再也沒有出現,無論她采取何種方式自瀆,無論她自瀆的方式如何激烈,統統都沒有用處。直到今夜,當餘新的兩隻大手再次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時,那種倍感屈辱、內心卻暗自期待的感覺回來瞭。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又有些不同。

  魔窟之時,餘新肆無忌憚的玩弄著自己的乳房,用最粗鄙的語言貶低得自己一文不值,而她卻無能為力,含羞帶辱的承受這一切,隻能在心中為自己的悲慘遭遇而流淚。今晚餘新沒有變,她卻變瞭。這一次,是她自己主動邀請餘新的,她的手腳沒有被束縛但卻不再反抗,心裡的屈辱感消失殆盡,隻剩下變態的受虐快感。

  石冰蘭現在所擁有的東西隻剩下女兒瞭,她唯一想要做的,也隻是要當好母親這個角色。自己已經變成瞭這般寡義廉恥的壞女人,又被整個世界所拋棄,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唯一可以的找到的「傢」,就是餘新的身邊。

  在餘新的身邊,至少可以讓女兒衣食無憂,幸福快樂地長大成人。那麼自己呢?雖然自己這麼做等於是自墮地獄,但至少她再也不用擔心被人背叛、欺騙、拋棄與陷害瞭。

  所以,她離開瞭庇護所,拿走瞭那件唯一的白色睡袍,坐上瞭餘新停在院內的白色本田面包車,踏上瞭重返F 市的路。雖然已經快要七點多鐘瞭,但距離市區較遠的郊區公路兩側已經看不到行人瞭。

  石冰蘭脫下瞭看著臟兮兮,穿著黏糊糊的病員服,換上瞭白色睡袍。

  睡袍胸前的扣子石冰蘭沒有扣上,向外露出兩團明晃晃的白肉,她甚至還試著抖動瞭幾下赤裸的巨乳,練習瞭一段「搖奶操」,練著練著自己也臉紅起來,但是眼神卻很堅定。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消滅「變態色魔」的不是手槍,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律,更不是虛無縹緲的公理正義,而是自己胸前這一對「兇器」。她堅信,今天自己一定可以用在這對「兇器」的幫助下,讓「變態色魔」從餘新的體內離開,剛才所練習的「搖奶舞」就是她要獻給餘新的上門禮物。

  這「搖奶操」是當初她在魔窟時色魔強迫自己練習的,如今自己卻投桃報李,世間之無奈,世事之多變,思及至此,石冰蘭發出瞭一聲無奈的嘆息。

  早晨八點零三分,面包車到達瞭目的地,餘新的新傢。

  這棟別墅連帶庭院是百年前某個軍閥斥巨資修建的宅邸,百年間它的主人換瞭一個又一個,現在輪到瞭通過林素真這個衛生局局長的緣故快速發傢的餘新。

  西式庭院入口大門裡的前院相當寬闊深遠,從鍛造欄桿和樹叢外完全看不到別墅的位置,整座宅邸處於丘陵高地更讓通往宅邸的道路前後都隱沒在樹林之間,除瞭間隔出現的氣派大門和偶爾出現的車庫,四周的寂靜像是身處森林深處一般。

  別墅外部的建築屬於文藝復興時期的新羅馬風格,內部的裝潢則是中世紀時期的古典主義風格。別墅建有三層樓,第一層是大廳、餐廳、衛生間、廚房、宴會廳,第二層是十間客房,第三層是主臥、書房和育嬰室。別墅下面還有歷代屋主改建或新建的酒窖、儲物間、地下室、地下避難所、防空洞等設施。

  「林……林中屋。對,紙上寫的就是這個名字,終於找到瞭。」

  石冰蘭下瞭車,抱著孩子走在空蕩蕩的林間小道上,沿著院墻繞瞭好幾圈,才找到瞭已經廢棄瞭很久,但依舊能看出氣派的大門前。門前的巨石上印刻著「林中屋」三個字,刻痕裡斑駁的黑漆依然努力在努力的宣告著它舊日的盛況。再走近些後,石冰蘭看瞭看自己高高聳起的胸部,又看瞭看在搖籃中安睡的孩子,下瞭最後的決心。

  ——事已至此,既然我無法反抗命運,那就學會接受命運的安排吧!

  她微微踮起腳尖,扯斷瞭糾纏在門鈴處雜亂的枯藤,按下瞭那個銹跡斑斑,卻能決定自己今後命運的按鈕。

  十分鐘之後,一個在地上爬行的身影出現在瞭石冰蘭的視野之內。那身影距離她越來越近,她也看的越來越清楚,待到這身影與她隻有一門之隔時,她呆住瞭。

  石香蘭是爬過來的,或者說她是蹭著地面過來的。因為她的小腿絲毫沒有用力,兩隻腳也根本沒有著地,隻有加裝瞭護膝的膝蓋和兩臂在推動著身體的前進。這樣的前進姿勢無疑是在刻意的模仿四肢爬行動物,直立行走的人類進化出瞭比手臂要長得多的腿部,因此要做到惟妙惟肖的模仿,隻有不再使用小腿和兩個腳掌才能在行使時像四肢爬行動物那樣身體保持水平。

  不過,最令人石冰蘭驚愕的還不是姐姐的爬行姿態。而是姐姐的打扮。

  石香蘭的鼻子上穿著一個直徑為二點五厘米的黑色金屬環,脖頸的項圈上掛著一個中號鈴鐺。伴隨著姐姐前行的步伐,這鈴鐺一路叮咚,胸前那對駭人聽聞的L 罩杯西瓜奶在左搖右晃間不時的還會滴落乳汁,生產過兩次之後挺翹而巨大的艷尻也刻意的在空中打著圈。姐姐的身上除瞭鈴鐺、項圈和鼻環之外,就再沒有半片佈料遮體瞭,石冰蘭甚至可以看到姐姐在來的路上被寒風吹過後瑟瑟發抖的顫動。

  所有這一切,都直叫石冰蘭想到一個隻有在餘新強迫她觀看的色情電影中才會出現的形象——人型奶牛!

  石香蘭到瞭門口,頭依然是低著的,以極其柔和而又甜美的聲音道:「奶牛恭迎主人回傢。奶牛正在為主人準備早餐。奶牛的騷逼、騷洞、口逼已經做好瞭迎接主人聖物、聖液、聖水的準備。主人有何吩咐?」

  「姐……姐姐!你怎麼……你怎麼變成這樣瞭……」

  石冰蘭驚愕的叫出瞭聲,石香蘭才緩緩抬起瞭頭。石香蘭臉上的妝容十分濃艷,深色的眼影,厚厚的粉底,再加上鮮紅色的口紅,鼻子黑色的金屬環,完全是SM調教中「牛奴」的忠實表現。

  久別重逢,再度相逢,兩姐妹本應立刻相互擁抱,互訴姐妹之情,可現在她們之間的氣氛卻尷尬無比。

  石香蘭看到站在門外的妹妹,眼睛裡閃過瞭一絲什麼,很快又滅瞭,眸子裡全是漠然。石冰蘭則是被姐姐如奶牛一般的行為舉止所震驚,除瞭驚呼外什麼話也講不出來瞭。

  石香蘭的嘴角微顫瞭一下,似乎是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一語不發的轉身離開瞭。門外的石冰蘭懵瞭,她握住瞭大鐵門,使勁搖晃著一根根柵欄,大喊道:「姐姐!姐姐!是我,小冰啊!你快給我開門啊,是色魔讓我來找你的,是色魔讓我來找你的呀!」

  石冰蘭的呼喚沒有得到姐姐的回應,姐姐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她直愣愣的看著姐姐又以同樣的姿態爬著,直到由別墅房門邊的一個半人高的小洞進入房間,才徹底在石冰蘭的視野中消失瞭。

  姐姐變成這副模樣多半是餘新這個變態的變態趣味,可是姐姐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冷淡,而且還將自己拒之門外,難道是因為餘新的命令嗎?不,剛才姐姐還沒有註意到按門鈴的人是自己時,第一句話就是「奶牛恭迎主人回傢」,這就說明餘新現在不在傢中。

  那麼,姐姐究竟是為什麼將自己拒之門外,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跟自己說呢?她想不明白。

  一陣凌冽的寒風吹過,周身隻穿瞭一件睡袍的石冰蘭頓感體寒,兩臂緊緊抱在一起,試圖為自己的身體存留一些溫度。但是這辦法根本沒用,冷氣從四面八方而來,隻遮住胸口無濟於事。但她身體所能感受到的寒冷還不是最要緊的,她心臟的溫度此刻比身體所能感受到的寒冷還要再冷上一百倍。

  王宇可以因為誤入歧途對自己因愛生恨,孟璇可以因為嫉妒和立功心切對自己妄加陷害,李天明可以因為鞏固地位將自己從警局除名,這些人這些事雖然她難以接受,但畢竟還是有原因的。可姐姐不同,姐姐對自己有什麼怨恨,以至於久別重逢後連一句話都不願跟自己說,在寒冷冬日裡受凍的自己熟視無睹。

  上一次自己從孤島重回F 市後,姐姐與她有一次長談。在那次長談中,姐姐已然對小苗苗的死釋然瞭,也對自己選擇在產女後就離開餘新的決定表示不再反對。怎麼今天見瞭自己,表現得像是見到瞭什麼極端厭惡的人一樣。

  人心之變就像是這些寒風,吹得呼呼叫,來得快去得快,今天還是你的閨蜜,你的部下,愛護你的姐姐,明天就全都變成瞭與自己形同陌路的外人。

  石冰蘭又按瞭幾下門鈴,姐姐還是沒有反應。石冰蘭放棄瞭,她準備離開瞭。

  她蹲下身子,愛撫地撫摸著搖籃中嬰兒的小臉,滿臉慈愛,「小蘭,都是媽媽不好,我們母女倆的緣分,這輩子可能就要盡瞭……」

  滴滴熱淚滴在瞭嬰兒白嫩的臉蛋上,一向以精悍幹練示人的石冰蘭忍不住開始抽泣起來。她知道讓女兒留在餘新這裡比跟著自己要更好,但一個母親要拋棄還在吃奶的親生骨肉,又談何容易呢?

  哭瞭不知有多久,她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瞭一下。石冰蘭回過頭一看,是餘新。密碼機上被輸入瞭幾個數字,旋即,剛才還緊閉的大門自動開瞭。

  「哭什麼啊,小冰?有困難你給我說嘛,隻有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幫你。」

  聽到餘新渾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石冰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覆水難收的情緒,靠在餘新的肩上大哭起來。她的精神似乎被抽空瞭,一向在色魔面前的矜持徹底消失,軟倒在餘新的懷裡,完全把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當成瞭自己餘生的全部依靠。

  「餘新……餘新……我要進門……我要進門……」

  餘新安慰地拍著她的背部。心念電轉,忽然把石冰蘭的身體打橫抱起,雙手各放在她的頸部和腿彎下面,搖籃裡的嬰兒則被放到瞭石冰蘭的懷裡,餘新就以這樣的方式抱著石冰蘭和女兒小蘭進入瞭庭院的大門。

  看著石冰蘭半遮半露的肉球,餘新註意到這兩團淫肉似乎更肥更大瞭。——呵呵,冰奴你真是越來越胸大無腦瞭,連這麼一點雕蟲小技都看不出來瞭!

  其實,從昨晚到今早的一切都是餘新在得知石冰蘭涉及「楊承志失蹤案」後一手安排好的。

  餘新離開別墅前隨身攜帶瞭若幹速效麻醉劑和一支【原罪】,麻醉劑是用來處理醫院保安和閑雜人等用的,而那一劑【原罪】則是專門給石冰蘭所準備的。

  這一劑特制的【原罪】沒有那麼強的催情效果,但卻添加瞭巴西的一種禁藥巴比妥系。服用巴比妥系會損害腦細胞,長期服用更會導致心智全無,變成精神癡呆患者。南美的巫醫將這種藥物與蠱蟲相結合,在過去科學不彰的年代中曾經制造過「殭屍軍隊」,這些「殭屍」沒有隻覺,沒有思想,隻會無條件服從下蠱者的命令。

  將石冰蘭從醫院救出後,餘新立刻就給石冰蘭註射瞭這一劑為她特意調配的【原罪】,【原罪】原先的配方與微量的巴比妥系發生相互反應後,會大量快速殺死被註射者的腦細胞,從而使被註射者陷入精神混亂之中,對外界事物的反應和判斷能力都會在短時間內明顯下降,同時又會在短時間內使被註射者身體的荷爾蒙分泌顯著加快。

  換句話說,就是當晚的石冰蘭是在這種既能消弱人的精神,又有催情效果的特制【原罪】的影響下,做出瞭與餘新法式激吻,主動邀請餘新玩弄自己的行為。

  嬰兒襁褓中的小紙片也不是餘新向石香蘭詢問而來的,網絡上這樣的育兒經非常多,隨便抄上一個就可以。餘新料定石冰蘭是不會發現那些註意事項的來源的。一直以來她全身心都在如何將「變態色魔」繩之以法上,沒那麼多時間去上網瀏覽這類信息。餘新還特意把小紙片藏在瞭襁褓的裡層,就是希望石冰蘭自己一個人發現紙片,從而令她對做母親這件事失去信心,萌生回到「變態色魔」身邊,接受「大團圓結局」的念頭。

  再下來,就是餘新「好意」留給石冰蘭的那輛白色本田面包車。這輛白色面包車上面加裝瞭GPS 全球衛星定位系統,與餘新的手機直接相連。昨晚石冰蘭什麼時候從庇護所出發,什麼時候上瞭高速,又是什麼時候到瞭別墅的大門前,餘新一清二楚。

  八點鐘餘新就已經晨跑回來瞭。餘新剛才一直躲在暗處,觀察著兩姐妹各自的反應。等到石冰蘭無法進門萌生退意,卻又因割舍不下親情而悲從中來時刻,餘新出現在瞭她的面前,為她打開瞭大門。至於為什麼一向疼愛妹妹的石香蘭會對石冰蘭態度大變,那還得多虧石冰蘭的母親瞿衛紅對餘新的鼎力相助!

  所有這些安排加到一起,如果都很順利的實現,石冰蘭就一定會在自覺自願的情況下重新墮入地獄。就結果來看,餘新又一次取得瞭大獲全勝。

  房門前,餘新騰出一隻手來,拿鑰匙開瞭門。一男一女還有兩人的女兒總算是回瞭傢。

  吊著巨型水晶燈的天花板璀璨耀眼,墻上綴滿法式洛克風格的金漆藤蔓裝飾線條,傢俱陳設精細的浮雕裝飾讓整個大廳宛如歐洲中世紀宮廷一般令人眩目的奢華。餘新把女兒安置好後,無言地摟著石冰蘭坐在沙發上,大廳中隻有歐式吊鐘的聲音。時間一分一秒流過,石冰蘭恢復精神時已經是早晨九點零五分瞭。

  見石冰蘭恢復瞭神智,餘新緩緩又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按鈕,用手壓瞭下去。不出兩分鐘,石香蘭搖著屁股,叮呤當啷的從廚房的方向過來瞭,爬行的姿態與石冰蘭之前看得到一模一樣,一樣的淫蕩下賤,一樣令她為姐姐感到無比的難過。

  「主……主人……奶牛沒有發現主人回傢瞭,恭請主人責罰奶牛侍奉不周,恭請主人責罰奶牛侍奉不周……」

  石香蘭的脖頸項圈上的鈴鐺發出紅光。聲音裡除瞭恐懼外還有「侍奉不周」的愧疚,與這聲音同步的動作則更能看出這兩種情緒。

  石冰蘭眼看著姐姐轉過瞭身子,從頭部開始上半身都趴伏在地上,下半身那隻駭人的巨臀高高翹起,兩腿張開的角度足有一百二十度,陰部、肛部、腿部、臀部,腳部全部都展露在瞭餘新和自己的面前。不用問,這應該是餘新強迫姐姐在受懲罰時所要擺出的姿勢。

  「呵呵,香奴。你不用害怕,今天是我自己沒有按門鈴,你犯的錯情有可原,這一次我就原諒你吧,但下一次可就不能再犯瞭哦。爬過來,讓主人看看你的大奶子裡面還有沒有奶水可以吸瞭。跑瞭兩個小時,我口都渴瞭。」

  「奶牛……奶牛謝主人恩典,奶牛已經為主人準備好瞭早餐,請問您是否要現在享用?」石香蘭如釋重負,言語中飽含著對餘新的敬畏,低眉順目的扭過身子,爬瞭幾步就在餘新身前蹲跪下來,再近前一步,踮起腳尖把那兩團渾圓碩大的西瓜堆到瞭沙發上。

  「嘻嘻,香奴真乖,早餐不如就吃你吧!」

  餘新把玩著石香蘭堆在沙發上的兩團乳肉,像是在把玩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玩瞭一會又把嘴巴湊上去,吸瞭幾口,覺得沒多少瞭,又像丟棄垃圾一樣把兩團沉甸甸的白肉從沙發上給扔瞭下去。

  隨後,餘新又開始撫摸起石香蘭的頭發,動作如對在安撫自傢的寵物一般。石香蘭對這般安撫十分受用,像隻搖著尾巴的傢貓,跪趴著扭動著上半身,用頭在沙發和餘新的手掌上磨蹭。

  姐姐一臉幸福的表情讓石冰蘭更加詫異瞭,她已經在姐姐的眸子裡看不到過去那個溫柔賢惠的女護士長瞭,眼神中隻剩下慾望和單純的奴性。石冰蘭還發覺,姐姐來客廳到現在,始終沒有正眼看過她,好像在屏蔽自己。

  餘新與石香蘭的現場色情秀還在石冰蘭的眼前直播著。餘新已經拄著胳膊半躺在沙發上瞭,身下的石香蘭仰躺著,奶子大的向左右淌下來,餘新一下一下啄著姐姐的嘴巴,一隻手伸下去在光禿禿的胯間畫著圈,姐姐饑渴的把腿張成瞭M型,一朵妖艷的牡丹花卓然綻放,嘴上呻吟不絕。

  石冰蘭不想再觀望瞭,至少不想再看姐姐用如此卑賤的方式討好餘新瞭。她拿起杯子喝瞭口水,厲聲道:「餘新,這場戲你還要讓我看到什麼時候?姐姐已經是你的女人瞭,你在我的面前這樣羞辱她,還是個男人嗎?」

  餘新沒所謂的聳聳肩,做無奈狀,「小冰,這你可真是錯怪我瞭。你姐姐她現在完全是自由的,我沒有強迫她做任何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不相信你自己問問她。」

  餘新頓瞭頓,又接著道:「不過話又說回來瞭。我好不容易把你送出城去,你這一大早又帶著孩子來找我,是有什麼困難嗎?」

  「請你先讓我姐姐離開,我們之間再談我們的事情,行嗎?」石冰蘭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賭氣的感覺,嚴厲的感覺少一點瞭。

  餘新嘆瞭口氣,「好,好,我這就叫你姐姐去休息,行嗎?」

  「算你還有點良心,餘新。」石冰蘭的語氣已經比較和緩瞭,聽著是比較滿意餘新對自己要求的回應。

  餘新拍瞭拍石香蘭的屁股,「香奴。你妹妹要和我談事情,你能不能先去裡面休息。等我們談好瞭,主人再繼續疼愛你。」

  石香蘭聞令,紋絲不動,沒有要走的意思,依然大開著兩腿,毫不掩飾,甚至還在刻意向餘新展示身體渴望被插入的慾望,嘴上哼哼唧唧的叫喚著,磨著堪稱百年一見的豪華艷尻。

  「你看嘛,是你姐姐她不願意走,不怪我吧?」餘新話語輕佻,得意無比。

  石冰蘭內心感到無盡之悲哀,為瞭姐姐,也是為瞭自己。她知道隻要餘新接納自己回來,遲早有一天她也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她不說話瞭,準備等這淫戲過去,再跟餘新談。

  餘新見狀,拍瞭拍石香蘭的臉,手指朝石香蘭鼻子下面的金屬環裡面一鉤,就把石香蘭牽到瞭正對著別墅外面庭院的墻前。石香蘭識趣的馬上開始為餘新做起口交的侍奉,從陰莖到陰囊,每一個褶皺處都認真的舔弄,還故意發出滋滋的聲音,試圖引起石冰蘭的註意。

  餘新看著撇著腿在胯下努力的石香蘭,一邊笑一邊拍打著石香蘭的渾圓的屁股。過瞭有一陣子,餘新不太耐煩瞭,松瞭口氣,精關大開,射瞭石香蘭滿嘴。待到石香蘭吞下全部精液,清理乾凈肉棒之後,餘新隨手從窗邊拿瞭個假陽具,捅進瞭石香蘭的淫穴之中,一邊捅一邊笑,「大奶牛,現在爽瞭吧!叫,再大聲的叫,對,就是這樣大聲叫喚,哈哈!」

  姐姐嘴裡發出長長的淫叫聲,連石冰蘭聽瞭都受不瞭,忽然一聲最高音從窗邊傳來,她知道姐姐泄身瞭。

  石冰蘭發現餘新其實並沒有要跟姐姐鏖戰的意思,隻不過是在自己面前擺擺所謂「主人」的威風罷瞭。餘新好色成性,對女人的輕視是骨子裡的,如果有條件的話,餘新會把每一個大胸女人都調教成像姐姐這樣充滿淫慾的母畜,供自己驅使玩弄。

  認識到這一點,石冰蘭更加堅定瞭自己的決心,她一定要讓「變態色魔」從今天開始起徹底消失。

  餘新把因為高潮而失神的姐姐和搖籃中的女兒安置好後,她便率先開瞭口:「有人前幾天對我說過,在所有的故事裡,男女主角最終都是以結婚收場,從此過著幸福愉快的生活。」

  餘新也很快就進入瞭狀態,「哦?這麼說你認為我們的故事也應該是這種大團圓結局咯?可是按照寫故事的習慣,你是正面角色,我是反面角色,難道大團圓結局不應該是正義勝利,反派被繩之以法嗎?」

  石冰蘭神色一變,幽幽地道:「我們兩個人都不是寫故事的人,而且這個故事也不是正常的故事,它是一部取悅變態色情狂的成人小說。誰是正派,誰是反派還重要嗎?難道真的會有人希望看到我將你繩之以法的結局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故事裡的你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選擇人人都喜聞樂見的大團圓結局,而是用你那被胸前的大奶子吸光瞭智商的弱智腦袋與我一直對抗到現在呢?」

  「看來你還是不信任我。沈松入獄後,我就放棄打敗你的念頭瞭!現在的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你和解。用我自己做祭品,想要換取的隻不過是你的兩個承諾!」

  餘新曖昧的笑瞭一聲,「我可以給你承諾,但你也必須得給我個保證啊。是不是?」

  「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有看出我的保證是什麼嗎?」反問聲中,石冰蘭緩緩站起,並解開扣子,脫下瞭睡袍。

  「哇!」

  餘新不由自主發出瞭驚嘆聲,雙眼爆出灼熱的光芒。這爆乳美女的全身一絲不掛,在巨型水晶燈強烈的光線照耀下,每一個細節都十分清晰。

  餘新激動得熱血上湧,目光貪婪的逡巡著那性感胴體的每一處。和在魔窟期間相比,最大的區別是生育過後原本纖細的腰肢,現在明顯變粗瞭不少。而小腹上方那對高高鼓起的巨乳,無疑更加吸引男人的視線!

  剛才抱著石冰蘭的時候,餘新就註意到這爆乳美女的胸部罩杯進一步「升級」瞭。雖然她並未戴上乳罩,但憑肉眼也可以看出,那對原本就豐滿無比的碩大肉球越發鼓脹瞭,至少也達到瞭H 的尺碼!球體本身也更加渾圓豐腴,流露出一種成熟少婦特有的飽滿肉感。

  而那醒目俏立的兩個小圓點,輪廓更是有明顯的脹大,既充滿母性又誘惑無比,彷佛在呼喚著異性的品嚐。

  此刻她竟然還在抖動胸部,跳起瞭餘新所獨創的「搖奶舞」,伴隨著她波濤洶湧的「舞步」,充滿挑逗意味的抖動震撼感十足。別的不是,單是那股乳浪彭湃的幅度,就遠比之前更加驚人、更加壯觀和更加令人鼻血狂噴!

  餘新目眩神迷,幾乎有種正在海灘遊泳,快要被驚濤駭浪吞噬的錯覺……幸好,在這股乳浪湧到距離鼻尖隻有咫尺之遙時,終於停瞭下來,無聲無息的靜止在眼前。

  餘新如夢初醒般抬起頭,正好迎上石冰蘭譏嘲的目光。

  「現在看清楚瞭嗎?這就是我的保證,我,和小蘭,還有我的奶子,都是你的。」

  「嗯,看清楚瞭,你今天來果然是要謀害我的。而且你還帶瞭一對非常、非常危險的重量級武器,哈哈……」

  餘新說著放聲大笑,笑聲極盡淫邪。

  石冰蘭臉一紅,冷冷的說:「哼!一點也不好笑!」

  「不是說笑,這本就是事實!」

  餘新正色說,「我過去幾次中你的計,都是因為這對武器的緣故。你的拳腳功夫、你的配槍,對我通通都是無效的,隻有極盡所能的使用這對舉世罕見的純天然武器,發揮出它們最強勁的威力,你才有希望打敗我!」

  石冰蘭雙眸亮瞭一下,但馬上又黯淡瞭,苦澀一笑說:「就算你說的對吧。現在你已經知道我的保證瞭,是不是應該再聽聽我要你做出的兩個承諾?」

  「好啊,你說吧。」

  「第一,好好照顧我和姐姐的女兒,讓她們身心健康的成長成人,不要告訴她們我們之間上一輩和這一輩的恩怨,讓過去的恩怨終結在她們這一輩。」

  「這個不難,隻要你和你姐姐能用胸前的兩團淫肉為你們的父輩對我所犯下的罪行贖罪,我就不會讓仇恨延續到下一代的。」

  「第二個承諾是什麼?」

  「第二個就是……」

  石冰蘭神色嚴肅,一字字說:「永遠不再犯罪,讓『變態色魔』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隻要你做到這兩點承諾,我就會乖乖地做你的老婆,做你的性奴,直到我自然死亡。」

  「自然」兩個字她特意加重瞭語氣,暗示餘新自己不會再試圖自殺瞭。

  餘新沉默瞭半響,瞪著她緩緩說:「我承認,你的提議的確很誘人。但你也必須要承認,你在我這裡是個信用不佳的人。就算是銀行貸款對於信用記錄不佳的客戶也會需要他們再另行擔保,你在我這裡也一樣,我需要一個你的擔保,一個能保證你再也不會背叛和欺騙我的擔保。」

  石冰蘭已經有些怒氣瞭,「你還想要什麼擔保,我已經什麼都沒有,隻剩下這具罪惡慢慢的肉體瞭!」

  在她的構想裡,餘新這個色魔在看到自己肉體的那一刻就應該已經與她達成和解瞭。不曾想到餘新竟然會與自己討價還價,真是個貪心不足蛇吞象的男人!

  餘新也搖瞭搖頭,伸手拿起瞭旁邊茶幾上擺放的一支紅酒,「啪」的一聲敲開,給自己斟滿瞭一杯。他啜瞭一口著酒,淡淡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嫁給我之後這個故事就結束瞭?」

  石冰蘭也給自己斟滿瞭一杯酒,一飲而盡,「若是以故事論,當然會結束瞭。但結束不瞭的卻是你我今後的生活,不過這一部分的內容已經不會有人再寫瞭。所以,我們這個成人小說的大結局就要來瞭。你贏瞭,我敗瞭。」

  餘新把玩著酒杯,若有所思的道:「警花與色魔的故事,難道你認為你全都看懂瞭?」

  「你真的以為你所做到的一切我都一無所知嗎?我再給你說一遍,你是誰,你經歷瞭什麼,你為什麼當『變態色魔』,你這兩年多以來做瞭什麼,所有的事情我都心知肚明!」石冰蘭看著餘新那副自大的樣子就來氣,恨不得現在就拿起紅酒瓶砸向餘新的腦袋,以悲情的結局給她與餘新的故事來強行收尾。

  餘新倒好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一樣,先把紅酒瓶拿到瞭手上,然後站起身。手一松,一聲巨響,酒瓶落地,一瓶紅酒全都灑在瞭羊皮地毯上面,染濕瞭一大片,餘新看著不斷擴大的水印,緩緩道:「你瞧,我們這個故事就像是這瓶紅酒。如果你隻是看著它,而不是拿起它掂量一下重量,你永遠不會知道這裡面還有沒剩下的酒。為什麼?因為它的瓶子是帶顏色的嘛!

  作者給你我設下的認知限制就好像是這個帶顏色的酒瓶,我們作為故事中的人物被設定為隻能看,還打不開,拿不起來這瓶紅酒去掂量,自然也就不知道全部的故事情節。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離得近一點看,試圖從氣味、標簽,出廠年份等等的信息來獲取剩餘的酒量。我是怎麼樣做的呢?我推倒它,摔碎它,然後知道到底還剩下多少酒。

  因為我比你獲取的信息多,所以我贏瞭,你輸瞭。但作者會把所有的故事情節都裝到一個酒瓶裡面嗎?不,不會的。寫故事的人是這個世界的上帝,他知道一切,但其實你以為的真相,和我發現的真相,都是他安排的。

  你知道你最可笑的地方在哪裡嗎?你甚至連我發現的那部分真相都搞錯瞭,就試圖要替作者寫一個大團圓的結局。胸大無腦這個詞簡直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好好想一想吧,想想你從頭到尾到底搞明白瞭什麼,再來跟我談色魔與警花和解的大團圓結局吧!」

  餘新講完這番話,大笑著揚長而去瞭。

  「餘新究竟在說些什麼……」

  空蕩蕩的大廳中,又一個整點敲響瞭,石冰蘭看著墻上的掛鐘,自言自語著。她發瞭會呆,忽然想到什麼,周身一縷不掛的上瞭旋轉樓梯,行至餘新已告知自己位置的育嬰室門前。

  「小容不哭,小容不哭……你看著這是什麼呀,小容……」

  姐姐的聲音從育嬰室裡傳來,石冰蘭悄悄開瞭一個門縫,不動聲色地舉目向裡望去。隻見房間裡貼滿瞭可愛的嬰兒照片和卡通貼紙,正中則放置著一個特制的雙層搖籃,就像火車的上下舖位一樣,分別睡著二個嬰兒。

  石香蘭的雙眼望著上層搖籃自己的女兒,柔聲安慰著,但卻先喂起瞭妹妹的孩子。由於她全身赤裸,所以喂奶的時候很是方便,「乖……慢一點吃……別嗆著瞭……慢一點……」

  石香蘭的視線由女兒身上轉移瞭過來,愛憐地望著妹妹的孩子,就像親生的一樣耐心哄瞭起來。

  這時石香蘭的左手抱著嬰兒,右手則輕輕推動著搖籃,還時不時的拿起一個撥浪鼓,輕輕逗弄著睡在最下層的妹妹的孩子。雖然一心二用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但總體還算照顧得法,不一會兒就令哭鬧聲漸漸變小瞭。

  石冰蘭看著這溫馨的場景,突然笑瞭,一年多來經歷瞭這麼多,她的內心頭一次如此平靜,看著姐姐像個賢妻良母一樣照顧著兩個孩子,喂養孩子時臉上那滿足的笑容,也許這就是姐姐不願意離開色魔餘新的原因吧!

  石冰蘭很想走近育嬰室,與姐姐一道照顧兩個嬰兒,但一想到姐姐剛才對自己那厭煩的態度,就躡手躡腳地從嬰兒房門口走瞭。——姐姐,看到你臉上的笑容小冰就滿足瞭,小冰就不讓你生氣瞭……

  離開後,她帶著觀光瀏覽的心態轉瞭轉。

  一層衛生間的面積頂得上普通工薪階層住宅的客廳,裡面不僅建有私人浴池,還有她在掃黃時才見過的按摩沙發、浴床等用於淫樂的工具。宴會廳的配置也稱得上是中型演唱會級別,音響燈光舞臺一應俱全,可以想到賓客們在此地觥籌交錯,舞臺上歌舞昇平的紙醉金迷之景象。

  二層的十間客房裡有兩間上瞭鎖,其餘八間大門敞開,裡面的陳設和傢俱也一模一樣,明顯沒有住過人。

  三層的主臥同樣上瞭鎖,書房倒是開著門,不過裡面一本書都沒有,圍繞整個房間的書架上隻擺瞭成百上千部美國、日本等國的成人電影。

  別墅很大,石冰蘭大體轉完瞭一遍後,已經快要到午飯時間瞭。

  從昨晚折騰到現在,她的身體全靠在醫院裡輸入的那些葡萄糖在支撐著。現在那些葡萄糖所提供的能量也要快耗盡瞭。石冰蘭餓得發昏,在廚房裡找到瞭早上餘新沒有吃的早餐法式烤面包,又從冰箱中拿出幾個熟食在微波爐中熱瞭熱。囫圇吞棗的全部吃完,才算填飽瞭肚子。

  石冰蘭吃飽喝足,心裡想起瞭姐姐,嘀咕著,「姐姐呢?都十二點多瞭,怎麼還是不見她的人影?」

  「可能是她不願意見到我吧……」

  石冰蘭幽怨的說著,「既然她不願意見我,和我一起吃飯,那我就給她送過去好瞭。」於是,她又在廚房裡取瞭幾個面包,煎瞭一塊牛排,倒瞭杯奶,把這些食物都放在餐盤上,端著它上瞭二層。

  她猜測姐姐住的地方就是客房之中兩間上鎖的房間之一,但到底哪一間呢?

  石冰蘭先是停在瞭左手邊第三間客房門前,門上面什麼都沒有寫,隻在中央鑲嵌瞭一個海棠花的圖案,然後她又走到對面,停在右手邊第二件客房門前,那間門上鑲嵌的圖案變成瞭牡丹花。

  她猛地想起姐姐陰部所刺下的牡丹花。一推門,果然開瞭。

  假如說幾小時以前在門外見到姐姐的舉止打扮令石冰蘭感到驚愕,那這間屋子中的一切則是完全顛覆瞭石冰蘭對姐姐日常生活的想像。

  這間客房裡隻有幾盞燈泡強度的昏暗黃光,映照著滿墻的各式性虐工具,其餘三面墻壁上都是一張張石香蘭淫蕩至極的艷照。房間中彌漫著一股腥臊難聞味道,地面上鋪的是乾草,乾草上似乎還存留著一些糞便,震動棒、跳蛋、假陽具等情趣用品散落得四處都是。大約在房間的正中央,放瞭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一臺給奶牛吸奶的大型機器,不過要比在魔窟時的那臺更大。

  姐姐呢?石冰蘭四處探望,在房間的角落裡看到瞭姐姐的身影。她走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飼料槽,姐姐正四肢著地,探著頭咀嚼著放在裡面的東西。看起來,姐姐根本就沒有註意到自己來瞭。

  「姐姐,小冰來瞭……」

  石香蘭不以為然,甚至在進食時沒有些許停頓,隻是專心猛吃著飼料。

  石冰蘭再也忍受不瞭瞭,一腳直接蹬翻瞭飼料槽,「姐姐,你不要再吃瞭!我給你帶瞭飯來。你不願意理我我沒話說,但請你至少善待自己好嗎?你不是動物,你是一個人啊!一個人怎麼能吃這些東西呢?」

  石香蘭終於有瞭反應,轉過身,抬眼著著石冰蘭,忽然朝著她的小腿上狠狠地咬瞭一口。

  「姐姐!你幹什麼!快松開啊!快松開啊!」

  石冰蘭萬沒料到姐姐竟然會咬她,而且咬得這麼狠,任她怎麼甩也甩不開。掙紮瞭一會,姐姐咬住的地方已經開始滲血瞭。她萬不得已,隻得抬起另外一隻腿,朝姐姐那西瓜一般大的乳房上踢瞭一下,才終於擺脫瞭姐姐。

  石香蘭被妹妹踢中要害處,如母獸一般四腳朝天的倒在瞭地上,還發出「嗷嗷」的叫聲。石冰蘭發覺自己用力過猛,趕緊蹲下來詢問姐姐的安危,「姐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小冰剛才太用力瞭,你才會——」

  石香蘭一向溫柔的俏臉上,居然也泛起瞭怒色,吃力的爬起來,論起巴掌,「啪」的給瞭妹妹一記耳光!石冰蘭手捂臉龐驚呆瞭。這還是從小到大,她第一次看到姐姐發這麼大的脾氣,也是第一次被疼愛的姐姐掌摑。

  「你為什麼還不走?你害人害得還不夠嗎?難道你連主人也想害死嗎?」

  「我……我害人?我要害死餘新?」石冰蘭聲音發顫,全身都哆嗦瞭起來。

  長姐如母,自從長輩悉數去世後,她內心深處一直把姐姐當成半個母親。當姐姐罕有的動瞭真怒時,她的氣勢頓時被壓瞭下去。雖然她並不知道姐姐的質問到底指的是什麼。

  「難道不是嗎?為瞭對抗主人,被你連累的人還不夠多嗎?小苗苗、蘇忠平、郭永坤、楊承志都是因你而死。王宇、沈松也因為幫你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現在你又要來害主人,主人是我的男人,是我女兒的父親,你的心是不是鐵做的啊?為什麼能這樣傷害你的親姐姐?」

  石香蘭說得淚流滿面,控制不住的抽泣瞭起來,顯得傷心欲絕。

  「姐姐,我也不想他們這樣……所以我……」石冰蘭惶恐的才說瞭一半,就被怒叱聲打斷瞭。

  「別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石香蘭目泛淚光,越說越氣,彷佛所有情緒全都集中在這一刻爆發瞭出來,與之前判若兩人。

  「從小到大,我隻求過你一件事,你也賭咒答應瞭我。你說你放過主人瞭,你說你要開始新生活瞭,可是一轉眼你就又反悔瞭!你不僅騙瞭我,還騙瞭媽媽!媽媽要是活著,也不會再認你這個不孝之女的!你心知肚明,主人早就不再犯罪瞭,為什麼還要利用主人對你的好,暗中和王宇勾結想要謀逆主人?」

  「我……我……」

  石冰蘭被姐姐說得啞口,她捫心自問,姐姐的話就像鞭子似的,一鞭比一鞭狠,全都抽中瞭石冰蘭心靈中最痛的傷疤。

  「你不願意承認是不是,那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這個刑警隊隊長覺得沒有罪犯可以比你更聰明,沒有罪犯可以逃過你的眼睛,因為你自私自利的想要靠著把主人抓起來來重新樹立你嫉惡如仇的女英雄形象,刷新你第一警花的響亮名聲!」

  「不!我不是因為這個……」

  石冰蘭含淚拚命搖頭,但是辯解的語氣卻軟弱無力。她捫心自問,姐姐的話可謂一針見血,字字戳心,說中瞭她心底深處最不願意承認的動機——對「胸大無腦」的反感,對「第一警花」女英雄稱號的享受,公理正義與法律尊嚴隻不過是掩飾這些私心的一層窗戶紙罷瞭。

  「那你是因為什麼?嫌日子過得太舒服瞭?主人早就教導過『胸大有罪』,你不僅沒有積極的贖罪,還三番五次的欺騙陷害主人。主人早就告訴過你『胸大無腦』,你還是要反抗主人,你每反抗一次,就會多一個犧牲品。你到底要反抗多少次、再犧牲多少人你才會覺悟?」

  姐姐的話就像鞭子似的,一鞭比一鞭狠,全都抽中瞭石冰蘭心靈中最痛的傷疤。

  她神色慘然,抽噎著說:「我……我今天來……就是要同餘新和解……」

  石香蘭悲痛又失望的看著妹妹,對著她搖瞭搖頭,「你說的話我再也不會相信瞭,你都能在媽媽面前撒謊,我跟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然後,石香蘭四腳爬向瞭房間正中央的吸奶器的平臺,機器後面兩根根柱狀物自動插入瞭這頭奶牛水汪汪的淫穴與菊肛之內,機器前面的玻璃罩同時也自動吸附到瞭奶牛的乳房上。「嗶」的一聲,吸奶器檢測到瞭石香蘭做好瞭準備,前後都動瞭起來。

  本來還淚眼婆娑的石香蘭一邊被吸著奶,一邊兩穴都被機器快速抽插著,看著真是屈辱極瞭,但這母畜卻一臉滿足,化身成瞭一頭發情的奶牛,在震天的浪叫聲下,迎來一個又一個洶湧的高潮,強烈的刺激讓括約肌都無從自我控制瞭,小便撒滿一地。

  石香蘭能有這樣優秀的性奴表現,完全歸功於餘新的飲食與肉體改造。

  為瞭長久保持石香蘭驚人的泌乳量,餘新要求這奶牛食用的「飼料」可真是費瞭不少心思。這「飼料」的原料是真正給牧場奶牛提供的高蛋白含量飼料,在此基礎之上,餘新還添加瞭不少催乳素、雌激素等,能夠持續促進乳房繼續成長以及漲奶產乳的荷爾蒙,還添加瞭春藥能讓這奶牛隨時保持在充滿性慾的發情階段。

  然而,石香蘭雖然可以因為這些「飼料」保持在發情階段,但是卻無法在沒有活塞運動的情況下自行高潮。所以餘新又定制瞭全新的吸奶器。在吸奶的同時,還會同時滿足這奶牛繼續插入的慾望,乳陰相連,同時得到的滿足的快感疊加,又顯著增加瞭這頭奶牛的產奶量。

  長期使用這種「飼料」,奶牛愛上瞭這種吃著吃著就能感到爽快的「飼料」,反而對正常的食物沒興趣瞭。這也是為什麼飼料槽被石冰蘭踢翻後,石香蘭會張嘴咬她,純粹是因為母畜的本能,而非人類的感情使然。

  但餘新對石香蘭的改造還遠不止於此,四肢爬行的姿態和動作,並不是完全依靠嚴厲的訓練造就的,最核心的因素還是肉體的改造。腿部從膝蓋往下雖然還可以控制,但骨頭的強度已經無法做到直立瞭,這是因為裡面的骨頭已經全部被替換為瞭犬類動物的腿骨。控制大小便的括約肌神經在藥物作用下,讓這奶牛的身體已經對其失去瞭控制力,而且還會在失禁的同時高潮或高潮的時候失禁……

  總而言之,石香蘭的改變遠非石冰蘭所能想到的,但石香蘭最大的改變還是已把自身當成瞭一頭母畜,一頭奶牛,而非還可以稱得上是人的性奴隸。

  石冰蘭看著姐姐在淫慾中沉淪的模樣,又想到姐姐對自己的失望,低下頭落寞的走瞭。親愛的姐姐變成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因為自己當初沒有早點想通,沒有早點發現「變態色魔」的真身,如果一切都可以重來,她甚至願意在餘新開始復仇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當做祭品,這樣除瞭自己以外就再也不會有人被這惡魔,被這個自己命中註定無法戰勝的惡魔所吞噬瞭。

  她現在想想,發現姐姐說的都是對的。所有的厄運似乎都發生在祭拜親生母親瞿衛紅後,自己沒有遵照對母親的誓言。在那之後的一切,所有的欺騙、背叛、拋棄、冷漠都降臨在瞭自己的身上!

  ——母親,是小冰錯瞭!小冰不該騙您,小冰對不起您!

  想到這裡,石冰蘭若有所思,她走進瞭書房,坐在椅子上,打開電腦,按下錄像鍵,看著屏幕,緩緩開瞭口:小蘭,你看到這段錄像的時候,恐怕已經知道所有的一切瞭。

  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從來也不是,我身上充滿罪惡,那是從娘胎裡帶來的原罪。你也許也會遺傳瞭我魔鬼般的身材,所以你的身上也有可能會有原罪,如果是這樣,那你有朝一日也必須和我一樣用自己的身體來贖罪。

  媽媽希望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你不要和媽媽一樣反抗命運,越早接受命運的安排,跪倒在你命中註定的主人面前,你就會越早避免媽媽這輩子的悲劇。

  我知道你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絕對不會接受這種看似荒謬的思想,我完全可以理解。

  可是小蘭,你知道嗎?我執著地想要消滅你的父親。結果我付出瞭極其慘重的代價,不但害慘瞭我自己,也連累瞭身邊的所有親人。我知道,我的遭遇仍然不能說服你,你一定會覺得,我失敗的原因是運氣太糟。你覺得如果我運氣足夠好,就能反敗為勝,就像烏雲終究遮不住太陽。

  我不否認,如果我的運氣夠好,也許真的能夠擊斃你的色魔父親,但是在那之後呢?這個世界並不會因此就變得美好。邪惡並不會因為受到死亡的震懾,就恐懼、退卻,反而會千百倍地滋長。

  因為這種所謂的「邪惡」,擁有強大的群眾基礎。當女人美麗、性感到「極品」的程度時,所有男人都會想強暴她,區別隻在於方式而已。有錢的用錢,有權的用權,有力量的,當然就會直接動用力量!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有男人的地方就會有色魔,每個男人的內心深處都隱藏著一個色魔。所以色魔是永遠無法消滅的,除非這個世界不再有男人。

  一個色魔倒下去,但千千萬萬的色魔站起來,這是男人與生俱來的天性,是基因裡深深刻入的執念,就像革命的火種,永遠不會熄滅。我也是經過漫長而痛苦的思索之後,才終於想通這個道理的。

  上天賜給我們最性感的身體,目的就是想物盡其用,讓我們發揮自身的優勢,來滿足那些慾望最強烈,而且敢於將之付諸行動的男人。這是每一個性感美女應負的責任,也是光榮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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