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桌飯菜,香氣撲鼻,天亮募然覺得腹內空空,忙坐到她身邊端起酒杯來勸道:「好姐姐,別再為此生氣瞭,快點吃吧!我好餓瞭。」
「好吧,為弟弟壓驚,先幹一杯!」冰月端起酒杯來丁地碰一下,一仰脖子喝得涓滴不剩。
天亮見她先幹瞭,便知酒中沒有貓膩,舉杯咕嘟嘟地灌下喉嚨去,咂咂嘴巴連連贊嘆:「好酒好酒!入口清冽,下肚暖心。」
冰月自從早間在水月山莊吃過一頓,到現在亦是滴水未沾,比天亮好不瞭多少。
兩人你來我往,杯盞轉換之間酒壺已空。
天亮頭也不抬,風卷殘雲般掃光桌上的飯菜包子饃饃,摸摸鼓鼓的肚皮滿足地嘟囔著:「幻月宮連傢常酒菜都是如此可口,這一趟沒有白來。」
「酒喝足,飯吃飽,膽子就大得不得瞭。」冰月順口說瞭一句順口溜。
天亮哈哈一笑,借著酒意傾身問道:「我說姐姐,你千方百計地要我同你來這龍潭虎穴,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呢?」
冰月臉面酡紅,眼珠一轉,吃吃地笑個不停:「姐姐還想問你呢!陰陽六合扇是天都的絕學,從來密不外傳,你到底是何許人?」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便回答你。」天亮較起真來。
冰月愣怔一下,打瞭個哈哈,指指屏風說:「趕瞭一天路累得慌,姐姐先美美地睡上一覺,醒來瞭再告訴你。」說罷起身繞到屏風後面往榻上一坐。
「不,我現在就要知道!」天亮固執地跟瞭進去。
冰月沒有回答,大喇喇地往後一倒,咕嚨著:「睡吧,睡吧,天大的事待到明天再說不遲。」聲音突然像變瞭另一個人似的,軟綿綿地使人心顫。
天亮見她拒絕回答,一時也找不到話說,房間裡登時靜寂得連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聽得見,他預感到即將發生一件什麼大事情,卻又說不清楚是什麼。
「這天氣……怪熱啊!」冰月直起身來取下束發,抖抖頭發理瞭理,又攏到腦後紮好,一垂手裙帶便從肩上垮下來,露出半隻圓潤的肩頭。
天亮用眼角一掃,皮膚那個白呀!便再也坐不住瞭,突地將她撲倒在床上。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冰月輕聲叫起來,眼神兒柔柔和和的嫵媚至極。
天亮的手早像條蛇也似的鉆到裙底,摸到光溜溜軟乎乎的肉丘上,驚訝地道:「你濕瞭!」
「廢話!」冰月哼瞭一聲,攤開手閉瞭兩眼。
天亮將裙擺撈起來,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吊在床沿不安地晃悠著。女人的腿豐腴結實,如兩截新鮮的蓮藕。他狠狠地吞瞭一大口唾沫,喉嚨裡咕嘟一聲。
貼身褲衫粉色輕薄,脫下來拿在手中一看,正中央已被淫水浸濕瞭一溜兒。和想像中的全然不同,大腿根咧開瞭一道粉粉亮亮的口子,兩片鮮嫩的肉片伸到瞭肉縫外面,宛如粉色幼蝶的兩隻翅膀。
冰月閉目半晌不見動靜,掙起頭來一看,天亮正在盯著那東西看得出神,便著急起來:「好弟弟!你別看瞭,快些放進來吧,姐姐等不及瞭啊!」
天亮這才回過神來,解開腰帶將褲子褪到大腿彎上。
冰月倒麻利,直接將裙子掀起來堆在白皙的肚皮上,最後看瞭一眼男人胯裡,肉棒直撅撅地矗立著,掙頭露腦,上面青筋盤結環繞。
「進來吧!」冰月顫聲說罷,兩手拉著大腿面條似的癱倒在瞭榻上,大腿根那粉紅色的肉縫便大大地裂開來,裡面粉嫩嫩的肉蕊兒綻瞭出來。
天亮握著肉棒挨過去,對準那口子就是一戳。
「啊——」冰月短促地叫瞭一聲,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在眉心處擰成一疙瘩。
沒有遇到任何阻礙,肉棒便已全根沒入,天亮能感覺到包皮瞬間被披翻到瞭極致,有些微微刺痛。肥厚的陰唇及時地包裹上來,溫厚而寬容。
冰月搖搖屁股,氣喘籲籲地道:「動一動啊!」
天亮聳動起來,驟然不可遏止的征服欲使他用力地往裡面奔突。
「咿呀……咿呀……」冰月扭動著身子地叫喚,粉臀一聳一聳地湊過來,鼓滿的奶子在裙下滾滾地動。
到女人的身體裡,天明還是頭一遭。動瞭一會兒,包皮上的刺痛漸漸地消失瞭,反而泛起一撥撥癢來,他想要摩擦,一直摩擦,無休無止。
冰月癢得慌瞭,伸手勾著他的脖頸拉低下來,按向她潔白的脖頸,按向她豐滿的乳房。
天亮吻她舔她,女人下面仿佛有一種新奇的東西,一種讓人驚心動魄的東西,美妙得無法言喻,簡直就要將他的身心整個兒融化掉瞭。
女人將脖頸抻得直直的,上面青筋隱現,口中狂野的呻喚起來,身子歡快地扭動起來。
天明幹得越來越快,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寬廣無際的草原上縱情馳騁,耳邊風聲烈烈……
突然間,他隻覺腰眼一麻,這麻癢瞬間傳遍全身,每一根毛發都激靈一下,然後急速地聚集龜頭頂端爆發開來……喝瞭酒的關系?天明羞愧地想,他癱在女人身上,將臉埋在汗涔涔乳房上不敢抬起來。
「頭一回都是這樣!」冰月撫摸著男人的腦袋安慰道,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天亮翻身下來,骨頭就快散成瞭一堆,乜斜著一雙醉眼喃喃地說:「姐姐說過的話……可要算數!我記得的,一直記得的……不會忘……」
「行啦!行啦!好弟弟,你就將心放回肚子裡,要是姐姐要害你,我就不會向聖後求情,你早就沒命瞭,哪裡還用等到現在?」冰月軟遝遝地說。
天亮想瞭一想,也對,腳一蹺四仰八叉地倒在舒適的雕花紅木繡榻中央。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打心眼底覺得在這個女人身邊睡覺是安全的。
冰月替他脫掉靴子,將他推到榻中央,末瞭輕輕地吻瞭一下的他的嘴唇幽幽地說:「快快睡吧!等醒瞭我就告訴你,睡吧!好弟弟,睡吧!」女人的聲音像是魔咒,陣陣體香直往鼻孔裡鉆。
天亮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又是趕路又是搏殺,加上酒勁從胃裡翻湧上來,早已是疲累不堪。他躺在綿軟的被褥中搖擺著頭,翻翻困乏不堪的眼皮,將貼上來的女人摟在,登時發出瞭陣陣鼾聲。
這一覺睡得真死,第二天早上冰月醒來,天亮還像一塊石頭一樣保持著昨晚的姿勢。她並沒有立刻起床,而是窩在男人懷裡用溫柔如水的目光打量:輪廓分明的面容,高挺筆直的鼻梁,修長結實的身體,一切都是如此完美。
打量良久,當冰月看到男人胯間那高高的隆起的時候,眼神漸漸渙散,不知不覺地伸出綿軟的手掌覆蓋在上面輕輕地撫弄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去,將嬌嫩的櫻唇貼在男人厚實的唇瓣輕輕地磨蹭著、吮咂著,舌頭像條小蛇似的突進去在唇齒間遊走。
天亮忍不住癢,醒來後發現女人上下其手,不由得咧開嘴笑出聲來,也不甘示弱地予以熱烈的回應。
「裝得真像呢!」冰月突然擰瞭一下天亮的臉,嘻嘻地笑著伸手到胳肢窩下一陣亂撓。兩個人像大孩子似的,抱著,吻著,笑著,在床上滾成一團。
天亮招架不住,跳下床來將被子一把揭開,一具粉雕玉琢地裸體便呈現在瞭眼前,不由遲疑瞭一下,怔怔地問:「你一直沒沒穿衣服呀?」
「還說我,難道你是穿瞭的嗎?」冰月一點也不害羞,嘟著嘴反問他。
「那……」天亮一窘,嗓子眼又開始乾燥燥地火起來,紅著兩眼壓上去將男人裹在瞭身下。
不知不覺間,兩張嘴又貼在瞭一處,四隻手同時在對方的全身上下忙亂地遊動。雙方都把所有力氣都用來吸吮,仿佛要把對方吸到身體裡面去合二為一。
天亮的手順著纖細的腰線往下,繞過豐滿的臀部溜到瞭肥軟溫熱的陰戶上,並指如劍,往縫隙裡一插,那裡面早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瞭。
「醒來大半天,腦袋裡就想這事兒?」天亮得意地道,肉穴裡的嫩肉立刻熱情地包覆上來。他用掌心壓住肉穴,一邊將手指整根兒伸到裡面去嘁嘁喳喳地掏弄。
「嗯哼啊……啊哼……」冰月輕聲呻吟,屁股一抖一抖地迎湊!
天亮拔出手指,上面蜜液成絲。就著窗戶射進來的天光爬下去仔細地打量:肉穴還是昨天的肉穴,白嫩肥潤,高高隆起,中間一道粉紅的透亮的肉溝,連陰唇都是鮮鮮嫩嫩的,好比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呆子,隻看不幹,姐姐可要收起來瞭啊?」冰月迷離醉眼嬌嗔瞭一句。
「嘿嘿!」天亮乾笑兩聲,復又跳下床來將女人拖到榻沿上,將大半個屁股懸在榻沿。
「這是要幹什麼?」冰月不解地道。
「墻上掛的畫就是這麼畫的啊!」天亮壞笑,彎腰拾掇起軟趴趴的兩條腿來放在肩上。
「噢!」冰月恍然大悟,身子無力地仰面倒下,一對雪峰驕傲地指向上方。
硬梆梆的肉棒向上斜斜翹起,一下一下地抖動著,它已經躍躍欲試瞭。
天亮握著肉棒抵在滋潤的穴口上。
冰月也迫不及待地用手指撥開裂隙。
天亮站穩腳跟,一聳身將粗硬的肉棒送瞭進去。
冰月大概擔心那腿從肩膀上滑落下來,兩腿緊緊地夾著天亮的脖頸不放。
蚌肉緊夾,肉棒奇癢,天亮發起狂來,沒頭沒腦地一陣狂抽猛送,帶動著粉紅的肉瓣翻卷成聲:「劈啪……劈啪……」
「噢啊……噢啊……啊……」冰月的頭在床面上滾來滾去,叫喚聲猶如一曲動人的樂曲。
三百多個來回之後,冰月的腿似乎酸瞭軟瞭,從天亮的肩頭上滑瞭下來。
「這樣也好!」天亮接住兩腿,卷起來推到胸上。
冰月卻伸手將大腿扣住掰住兩邊。
天亮按著光潔的肚皮款款抽動,那完美的半球形就像波浪一般前後浪動不已。
「啊啊……啊呀呀……啊喲……」冰月浪叫聲聲,臉兒上早已白裡透紅,渾身香汗如雨。
又是幾百下過去瞭,一點射精的感覺也沒有,天亮自己也有些驚訝,於是重新抖擻起精神,變換著角度發起沖鋒,肉棒像夯頭一樣頻頻撞擊肉穴:「啪嗒……啪嗒……」
不大一會,肉穴象個吸盤似的收縮起來,夾裹得龜頭一陣酥麻麻地癢——天亮這麼賣力,很快就收到瞭成效。
「啊啊……死瞭……死瞭……」冰月果然一迭聲地尖叫起來。
天亮悶哼一聲,連忙抽身急退,一股白液激射而出,「啪啪啪」地擊打在通紅的臀瓣上,有的精點射進瞭油光光的陰阜上,還有的射到瞭起伏不停的肚皮上……
剛剛揩擦完畢,正要起床,外間的門突然篤篤地響瞭兩下,冰月吃瞭一驚,慌忙支起上半身來沖著門的方向懊惱地問瞭一聲:「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