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五月,宋傢灣人蓄飲水工程如火如荼進行著。
宋滿堂與范小麗的奸情也如火如荼,如膠如漆。
宋滿堂決定的事兒從不拖延,范小麗在村委會的辦公室,他吩咐人迅速收拾出來,另外還收拾瞭一間屋子做宿舍,給這少女支瞭床鋪。
因為有宋滿堂撐腰,范小麗在村委會的會計工作做得頗為順利,她是初中畢業,心細聰慧,村子裡統計出納這些事兒原本不難,經她手處理的事兒都顯得井井有條,讓人毫無挑剔。
村委會老會計宋滿倉是宋滿堂本傢堂兄,這個年過五十的男人也是宋滿堂鐵桿兒幫手,雖說也幫著宋滿堂做過許多不為人知的事兒,但平日裡為人較為溫和,算是半個老好人。
宋滿倉這差事也是宋滿堂給他的,他自然知趣,日常工作中極力幫襯這少女,沒有絲毫拆臺算計,宋滿堂特意交代他多照看這女娃兒,況且女娃兒她娘和宋滿堂的事兒幾乎傢喻戶曉,宋滿倉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工作做得順心,再加上戀奸情熱,這少女從裡到外洋溢著性感和嬌艷,從酒坊鎮剛回傢時那些天的蒼白憔悴一掃而空,她的身子又日漸豐腴起來。
時過立夏,節近小滿,油菜和大麥一天趕一天泛黃,小麥的籽實豐盈飽滿,崖畔地頭的艾草在初夏陽光下如火如荼熏蒸著迷人香味,范小麗日漸豐盈飽滿的屁股,也時常熏蒸著雪花膏特有的騷香。
這少女比她母親更迷戀肛交,宋滿堂和她淫媾時,她總是主動在屁縫裡抹上雪花膏,那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源自於童年的情結,一旦釋放出來,這份熾烈,就連范小麗自己都覺得吃驚,童年時暗夜裡無邊無際的恐懼和不安,仿佛全變成不疲不倦的騷情,無休無止釋放出來。
宋滿堂畢竟不是小夥子瞭,這騷情的少女在他懷裡卻永遠不會疲倦,有好多次,他已經疲軟,范小麗依然鉆在他胯間貪婪的吮吸,當那物件重新昂然勃起之後,她便哼叫著掰開屁縫,火熱多情的屁眼子主動坐上去。
這樣的情形幾乎讓宋滿堂疲於應付,不過他也極為愜意,娘兒們騷情是男人的福氣,不怕你騷,就怕你不騷,他早已經暗自思謀,給小騷肉加些砝碼,盡快收拾順溜,娘女倆收羅在一個被窩裡,才不枉一番折騰,隻是他知道凡事都有輕重緩急,眼下飲水工程已按部就班,該進自己腰包的,一分都少不瞭,該處置這些事兒瞭。
這天上午,他先吩咐宋滿倉,給范小麗預支瞭第一個月工資,並且額外加瞭八塊錢獎金,而後叫范小麗到他辦公室,拿出四十塊錢給這少女:「這是我私人的錢,你拿著,你對叔好,叔也不能虧待你。」
范小麗不接這錢,少女期期艾艾說:「叔,我在村委會打滿不到半月,就領瞭一月工資,還有獎金哩,我已經夠難為情瞭,咋還能接你私人的錢哩,再說,你給的也太多瞭,我不敢接……」
「趕緊裝兜裡,甭讓外人撞見瞭,這也不是給你一個人的,二十是你的,另外二十捎給你娘,我和你娘啥關系你也知道,咱也不用藏著掖著,總之一句話,如今你娘倆個都是我的人,不論老的小的,我一視同仁,哪個都不會虧待。」
少女紅瞭臉,趕緊把四十塊錢裝進衣兜裡。
「我剛給你滿倉伯說瞭,你今兒不用上班,休一天假,回傢去和你娘收拾些飯菜,我一早上忙得飯都顧不得吃哩,等會去你傢吃早飯。」
范小麗回到傢裡,娘倆個剛收拾好飯菜,宋滿堂就進門瞭。依然是搬瞭小桌在院子裡青槐樹下吃飯,唯一的那張太師椅,依然毫無疑問由宋滿堂來坐。
趁女兒進廚房端飯的空當兒,蘇桂芳禁不住羞怯怯對男人說:「你咋讓小麗給我稍錢哩,娃兒大瞭,現如今又常在眼前,咱倆的事兒得背著她些才是哩……」
「咋瞭,不過讓她給你稍些錢,老子又沒當她面日你,有啥大不瞭!」宋滿堂淫猥的說。
女人聽著這話,羞臊得臉紅心跳,一時竟不知該咋樣接這話茬兒,隻一疊聲呢喃:「爺……不敢說這話哩……造孽哩……」
宋滿堂卻依然在說:「有啥不敢,她小時在一個炕上,咱啥事兒沒做過?」
「爺……不敢再說哩……」
「嘿嘿,老子偏要說,下次老子買一盒香粉,讓她稍給你,還要特地叮嚀她,稍給你娘,讓你娘擦尻子,你娘時常給我賣尻子,得把尻子擦得又香又白,我才愛哩……」
女人愈發羞臊難當,正窘迫至極的時候,女兒端瞭飯菜出來,問道:「娘,你和我叔說啥哩,我叔笑得這麼開心?」
女人臊得說不出話,宋滿堂笑著說道:「沒啥,你娘說前兩天在鄉上商店裡看見一盒香粉,舍不得買,我就笑她,一盒粉值多錢,哪天我去鄉上時,給她買瞭,讓你稍給她。」
女人都是善妒的,即便是娘女,也無法避免。
范小麗從廚房出來,看著她娘滿臉嬌羞緋紅,宋滿堂又是滿臉淫笑,她自然約摸著他們趁她不在的空當兒,說見不得人的體己話,當下心裡就不由得酸溜溜有些吃醋,聽得宋滿堂這樣說,於是接到:「叔,你不管,改天我專門去鄉上給我娘買,不就是一盒香粉嗎,又不是金粉銀粉,瞧把我娘心疼得,臉都紅瞭……」
「不用你買,你要有孝心,等我買瞭,你替你娘擦,嘿嘿……」
蘇桂芳聽得這話,不由得想到,男人剛說要她拿這香粉擦屁股,現在卻說要女兒給她擦,當下羞臊得坐都坐不住,借口說廚房裡還燉著一個菜,逃也似鉆進廚房瞭。
這一番曖昧的話,娘女倆各自有各自的明白,也各自有各自的不明白,隻有宋滿堂,從頭至尾明明白白,他明白自己的目的,緊著把這娘女倆收羅在一個被窩裡,到時候有意制造幾個機會,讓村裡那幾個老光棍看看活春宮,隻要風言風語傳起來,范小麗這小騷肉,隻怕這輩子都嫁不出去,隻得一輩子由著他宋滿堂揉搓。
想到這裡,他盯著蘇桂芳鉆進廚房時,因為羞臊慌亂,扭擺得毫無章法的肥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陰狠的笑意。
「叔,你又笑啥哩?」少女眼看男人不換眼盯著她娘亂扭亂擺的肥臀,不由得又是醋意難捺。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醋意。
「唉,自打和你好上這些日子,真冷落你娘瞭,剛才她埋怨我,埋怨我大半月連她碰都沒碰。」少女咬著嘴唇一句不言,她心裡醋意更盛。
「唉!」宋滿堂裝腔作勢嘆息著,依然在火上澆油:「看著你娘圓滾滾的肥尻子,還真是眼饞,隻可惜啊,咱倆也好幾天沒在一起瞭,今兒說啥也得瞅個空子,把你好好疼愛疼愛。」
男人說得如此露骨,少女越發吃醋:「你想幹啥就幹啥去,我不礙你事兒,你也用不著給我說這話……」
颯颯涼風吹過青槐樹梢,崖畔艾草在初夏明媚的陽光下蔓延著迷人香味,少女芬芳的體香隨著艾草香味一起蔓延,她氣鼓鼓的神情愈發俏生生惹人憐愛。
宋滿堂忍不住伸手撫摩少女豐盈的臀瓣,單薄的夏褲絲毫隔擋不住少女臀肉的珠圓玉潤,宋滿堂一邊愜意的感受,一邊調笑這少女:「你看你,咋還吃你娘的醋哩,這事兒是你搶瞭你娘的男人,該著你娘吃醋才是哩,嘿嘿。」
少女氣鼓鼓扭著身子撥開男人手掌,氣鼓鼓說:「我咋敢吃我娘的醋哩,你甭亂摸,當心我娘看見瞭吃醋……」
男人要的就是這效果,少女醋意越濃,接下來的步驟越能順理成章,他忍不住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咳咳,先不說這個,去把你娘叫出來,我有事給她說哩。」
蘇桂芳絲毫不知女兒已把她當瞭情敵,聽得男人有事要說,女兒面色又不善,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張開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鄉上趕趟集,好酒好肉多買些,我這陣子天天不得閑,眼下飲水工程總算安頓到轍裡,今兒想躲你這裡偷個懶,正好小麗也休假,我爺倆幹脆都休假,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個!」
眼看著女兒和宋滿堂越來越融洽,蘇桂芳打心眼裡高興,她思慮單純,絲毫沒有察覺這融洽之中頗多曖昧,若是呂愛娣這樣的人精,隻怕早嗅到其中的騷味兒。
她喜滋滋應瞭一聲,忙著收拾出門,女兒卻繃著臉對男人說:「我去鄉上跟集吧,讓我娘在傢裡侍候你休假!」
蘇桂芳不知道女兒是給男人使小性子說反話,聽得這話,不由得又羞又喜,羞的是,女兒咋用瞭「侍候」這話,喜的是,如果女兒樂意去趕集,這長天好日頭的一大晌,就是自個和男人的,這讓她怎能不喜悅。
自打女兒回傢後,男人一次都沒有和她歡會過,就連單獨說話的機會都少得可憐,這許多日子以來,她時時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盡心盡力拿身子報答男人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勁兒揉搓她,這幾天實在盼得難熬,不僅時常自個摳摸,而且趁孩子們晚自習放學時,偷偷去村外等那個小土匪,隻可惜小土匪這些天仿佛沒瞭影蹤,她一回都沒等到過。
聽見女兒這樣說,蘇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著男人,等男人發話,不料男人卻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辯說道:「讓你娘去,這些天你也夠忙,難得休假,好好在傢歇歇。」
少女本來就是說反話,聽到男人這樣說,自然繃著臉再不言語,做娘的卻是滿腔熱望落瞭空,隻得訕訕順著男人的話說:「你叔說得是哩,你難得休假,好好在傢歇著,娘平日裡在傢閑著沒事,也想出去轉轉,娘去趕集……」
宋滿堂怎能看不出蘇桂芳的心思,他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時激撥少女的醋意。
眼下這娘女倆雖說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倆攏到一處,讓親娘親女光著屁股在一個被窩裡滾,這事兒畢竟違著人倫,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強扭到一起,那也是強扭的瓜不甜。
估摸著蘇桂芳已去得遠瞭,宋滿堂起身關瞭院門。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樹下,一動不動氣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淺粉色小襯衫,下身一條黑色薄料長褲,腳上一雙白顏色涼鞋,那褲子是時下年輕人最流行的喇叭褲式樣,不單時髦,而且襯得她頎長的雙腿愈發秀麗頎長,尤其是寬綽的褲腳,襯得她一雙腳丫愈發小巧玲瓏,窄緊的臀圍讓她豐盈的臀蛋子愈發圓潤飽滿。
宋滿堂扔瞭煙蒂,徑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說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袋一般,把少女頭後腳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聲嬌呼,屄縫裡淫水已然不由自主溢出瞭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頭,豐盈飽滿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縫裡濃鬱的騷香,屁縫裡淡淡的騷臭,全都撲到男人鼻端。
男人極響亮的拍打著少女豐盈飽滿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窯裡走去。
還記得半個月前那個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給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子一般,抱著她進窯洞,半月後的今天,男人卻如打劫一般,扛她進窯洞,這其間兩人早已多次歡愛,少女一顆芳心,早已傾註在這男人身上。
此時此刻,這少女嬌羞難耐,同時也幸福喜悅至極,她一雙腿在男人面前撒嬌撒癡亂蹬,一雙手撒嬌撒癡輪著粉拳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捶打,嘴裡一疊聲嬌嗔:「放開我……放我下來……你咋跟土匪一樣哩……」
男人粗大的手掌將少女的屁股愈發拍得山響,淫笑回應道:「嘿嘿,還真給你說中瞭,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當土匪,我兒子村裡人給起的外號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兒,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
「土匪搶人哩……」聽著男人自認瞭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後嬌嗔低語。
「嘿嘿,就是土匪搶人哩,土匪要搶你當壓寨夫人哩。」男人絲毫不以為意,繼續淫笑。
說話之間,男人已跨進窯裡,他極粗魯將少女甩在炕上,並且極粗魯將少女按趴在炕沿子上,掄起大巴掌,接連扇打少女被喇叭褲包裹得極盡性感的屁股。
這幾天少女一直穿著這條褲子,圓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會院子裡扭來扭去,不知惹瞭多少男人眼饞,鄉上派來四個工程技術人員,其中有個年輕小夥子叫魏小軍,那眼神兒簡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褲子,鉆到少女屁縫裡去。
看著旁人眼饞,宋滿堂心裡極愜意極優越,這惹人眼饞的玩意兒,旁人隻得眼饞,他卻能盡著興兒揉搓玩弄,不過那魏小軍看范小麗的眼神兒,卻讓宋滿堂著實惱怒,一想到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許多,仿佛遷怒於少女的屁股,不該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騷情。
少女連聲嬌呼,男人粗礪的大巴掌,隔著單薄的褲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但受虐快感卻油然而生。
打屁股這事兒於她而言,其實並不陌生,小時候那些驚醒的午夜裡,她曾經和弟弟一樣看到過宋滿堂輪著皮帶抽打母親的光屁股,事實上,她比年幼的弟弟看到的次數更多。
她不知道宋滿堂為啥要打母親,但她卻能感受到,母親喜歡這樣,有許多次,她分明看到,宋滿堂已經停瞭下來,母親卻依然撅著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灣河裡肥嘟嘟的大白魚一般亂扭,呻喚哼叫著央求宋滿堂繼續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親為啥會喜歡這樣,現在終於明白,原來這疼痛之中竟隱藏著無法言訴的安全感,更隱藏著如此無法言訴的快活滋味,屄眼兒和屁眼兒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歡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傢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饒,隻是扯著哭腔叫喚。
男人能聽出少女歡樂多於痛楚的聲氣兒,他不由得暗暗高興,果真是老賣尻養出來的小賣尻,就連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來,下手愈發不留情,一時之間,滿窯裡隻聽見打屁股的噼啪聲,少女扯著哭腔的叫喚聲,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聲。
就在這些紛亂淫靡的聲響之中,少女歡跳的屁眼兒竟然失控,「卟兒」一聲,一個脆生生的響屁,竟不由自主迸瞭出來。
這個響屁一出來,滿窯裡紛亂淫靡的聲響竟然全都停止。
這情形於宋滿堂而言,早已司空見慣,他不僅多次將蘇桂芳打得屁滾尿流,況且在群專隊那幾年,但凡過堂的階級敵人,不論男女,哪一個不被他們整治得屁滾尿流屎出來,尤其和程鵬遠淫媾的那兩個娘們,一晚上被他們灌涼水,還拿氣管子往屁眼裡打氣,那一晚上,皮帶尻板土飛機,拶子夾棍老虎凳,一樣樣刑具輪著上,從頭到尾,兩個娘們的屁和尿放瞭個沒停。
不過,這情形他雖說司空見慣,但胯下這少女於他而言,卻不同其他女人,眼看這少女連屁都被他打瞭出來,他不由得便心生憐愛,掄起來的巴掌便輕輕落在少女屁股上,輕輕撫摩。
少女羞得無法自抑,不光羞紅瞭臉和脖子,就連奶子都羞紅半片,她羞得大氣都不敢出,哪裡還敢叫喚。
男人停瞭扇打,少女停瞭叫喚,滿窯裡一時之間,竟異常靜謐,隻聽到崖畔上佈谷鳥,一聲聲呼喚莊戶人收割小麥,播種秋糧。
一霎間的異常靜謐,讓這少女愈發羞恥不安。
男人原本不打算調笑少女,但少女動人的羞態媚姿,卻讓他無法按捺:「嘿嘿,屁都打出來瞭,你這尻子咋這麼松哩!」
無法言訴的羞恥,竟然牽動瞭愈發強烈的快感,少女咬著嘴唇哼叫:「就是尻子松……咋瞭……都怪土匪把人傢尻子日松瞭……」
「嘿嘿,土匪今兒還要日你尻子哩,日你放屁的眼子!」
「你想幹啥就幹啥,誰又沒攔著你……」少女嬌羞難耐的哼唧。
宋滿堂一邊愜意淫笑,一邊迅速解開少女褲腰帶,不由分說將時髦的喇叭褲連同內褲,一齊從少女臀上脫剝下去。
少女赤裸的臀瓣已然打得片片緋紅,沒打到的地方以及屁縫兒,仍然皎白得晃眼,紅紅白白的情形看上去愈發誘人,愈發刺激。
「掰開!自個把尻子掰開!」男人極優越極愜意命令少女。
少女沒有絲毫矜持,雙手環伸臀後,毫無保留將兩瓣臀蛋子向兩邊掰開。
敞開的屁縫毫無保留敞開瞭所有嬌艷隱秘,飽滿的饅頭形性器像極瞭她母親的性器,蜷曲秀美的陰毛,也和她母親的分佈位置如出一轍,隻是比她母親稀疏一些,甚至連肛眼的皺褶紋路,也和她母親極為相似,隻是比她母親粉嫩得多。
那青春粉嫩的肛眼正在羞澀不安的收縮,仿佛因為它剛才放屁而害羞,仿佛因為感受到男人的審視而不安,稀疏秀美的肛毛,隨著肛眼收縮,在羞澀不安中楚楚搖曳,纖毫畢露。
男人的優越和愜意幾乎達到極致,這玩意兒旁人隻能隔著褲子看著眼饞,他卻能為所欲為,不僅連毛都看得分分明明,而且連屁都在他面前無法隱藏。
性感時髦的喇叭褲依然懸掛在少女白嫩的大腿根,男人極愜意的把那褲腰帶拉緊,緊緊系在少女赤裸的臀下。
少女的雙腿迫不得已並緊,赤裸豐臀顯得愈發飽滿性感。
「叔……你幹啥哩……」少女嬌羞哼叫,因為雙腿並緊的緣故,臀瓣也跟著並起,她雖然還在掰著兩片臀瓣,但屁縫已無法徹底敞開,隻勉強暴露著肛眼那一處。
「嘿嘿,這褲兒好看,就這樣穿著。」男人一邊淫笑,一邊撥開少女雙手,粗大的手掌覆在少女屁股上肆意亂摸。
「好尻子!真是個好尻子!」男人極愜意的贊嘆。
少女騰瞭雙手出來,偷偷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手指上勾瞭許多,回手在屁縫裡塗抹。
「你要覺著好,就好好疼,好好愛……」少女一邊塗抹,一邊回首流盼,嬌羞難耐的哼叫。
臀下系緊的褲腰帶仿佛捆綁瞭少女的雙腿,豐盈飽滿的光屁股聳撅得愈發性感撩人,雪花膏香味兒如同騷情的春藥,煽動著中年男人,也煽動著十八歲的少女。
男人情不自禁罵起粗話:「日你娘的,真是天生的賣尻子貨,老賣尻養的小賣尻,娘倆都是天生的賣尻子貨!」這是男人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說如此露骨的粗話,少女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痙攣,一股子淫水又溢瞭出來。
娘和這男人在一起時,也會像她一樣,沒羞沒臊自個往尻渠子裡抹雪花膏吧,娘掰著尻子讓人傢日的時候,也會像她一樣叫喚,像她一樣流水兒吧,娘撅著尻子讓人傢打的時候,也會像她一樣,連屁都被人傢打出來吧……少女從來不敢細想這男人咋樣日她娘,隻要一想到這些,她就會覺得恐懼,覺得不安,但那恐懼和不安之中,仿佛隱藏著異常神秘的誘惑,時常誘惑她情不自禁猜想,她娘和這男人的種種細節。
少女微妙的身體反應和心理反應,逃不脫男人老辣的眼睛。
男人嘴角又勾起淫虐的笑意:「老子真要是土匪,就把你娘倆都搶去當壓寨夫人,讓你娘倆並排撅著精尻子,輪著日你娘倆的屄,輪著日你娘倆的屁眼子,老子要是幹乏瞭,就讓你娘倆一起鉆在老子胯襠裡,一起給老子唆雞巴!」
「嚶」的一聲,少女極無助極羞臊的媚叫瞭一聲,又一股火燙燙的淫水湧泄出來,和雪花膏味兒混合成莫名騷香。
「求求你……別說瞭……」少女羞臊難當的哼唧。
男人所說的情境,她愈發不敢細想,但卻愈發情不自禁要去細想,此時此刻,對母親的嫉妒仿佛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無盡的羞恥和不安。
「嘿嘿,老子偏要說,老子還要讓你娘倆光著身子摟一起,老子輪著扇兩個精尻子!」
「求求你哩……別說瞭……」
少女的哼叫又扯起哭腔,屁股上的緋紅此時已漸漸褪去,雪白豐盈的光屁股聳撅在炕沿邊上,在羞恥和不安之中顫栗。
男人是慣於抓住時機的高手,此時此刻,他自然知道該用身子說話,他極麻利解開褲子,黝黑粗大的硬物迅速搠瞭進去。
少女屁縫裡因為塗抹瞭太多雪花膏,那話兒一路滑下,倏然找準瞭少女屄眼兒,火燙燙插瞭個盡根。
「呀……土匪……」少女聳著屁股,扯著哭腔叫喚。
「你以往不是喜歡叫娘嗎,叫娘,給你娘說,你幹啥哩!」男人殘忍的命令,繼續引誘這少女進入他預設的情境。
少女隻是扯著哭腔哼叫,並沒有按宋滿堂的要求呼喚她娘,但她的身體反應卻異常激烈,原本應該酥軟的地方全部繃緊,原本應該繃緊的地方全部酥軟,陰道裡嫩肉極明顯的痙攣收縮,如小手一般緊緊攥握著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邊盡情享用這快美的滋味兒,一邊拉扯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盡情撞擊著少女嬌嫩的花心。
白膩膩的屄水兒溢出一股又一股,不僅扯抹得屄縫和屁縫一片狼藉,而且有許多扯抹到臀下那條時髦喇叭褲的褲腰。
「真是騷屄,屄水兒比尿都多!」男人繼續說著粗話,他不僅要這少女習慣這些下流的粗話,而且要這少女從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兒也比尿多,隻要雞巴捅著,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樣流水兒哩。」男人繼續說:「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騷,你娘不光愛唆雞巴,還愛舔尻子,啥時讓你娘給你教教咋樣舔尻子,到時你娘倆一個唆我雞巴,一個舔我尻子,你說咋樣!」
少女痙攣顫栗得更厲害,但她依然隻扯著哭腔哼叫,並不回應男人的話。
男人疾風暴雨一般抽送起來,撞擊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亂響,嘴裡哼叫成一連串,屄縫裡白膩膩的白漿子扯成瞭白沫子,幾根掉落的陰毛,扯抹到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襯托得愈發嬌柔秀美。
眼看著這少女總是一言不發,男人連轉瞭好幾個念頭,終於淫笑著把那話兒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窯門。
少女正在臨近丟身子的當口,男人忽然抽瞭那寶貝出瞭窯門,把自己晾在這裡,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這是要幹啥,更不知道自己該咋辦,一時之間,她竟茫然無措,隻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著屁股,一動不動在這裡等著。
男人很快又跨進窯裡,手裡卻多瞭一根嫩生生的小黃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裡栽的黃瓜長勢真不錯,我喂你吃一根。」少女正疑惑為啥要在這緊要當口吃黃瓜,男人已撥開她臀瓣,嫩生生的黃瓜涼颼颼插進她屄眼裡。
小黃瓜遠沒有男人的陽物粗大威猛,但此時此刻,對於少女的空虛和企盼而言,有總比沒有強得多。
「叔……你幹啥哩……吃的東西咋往那兒塞哩……」少女嬌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為啥吃不得!」男人一邊說,一邊把小黃瓜從少女屄眼裡抽出來,照準她屁眼兒插瞭進去。
十幾天以來,肛交這事兒早已幹過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經大瞭,嫩生生的小黃瓜不覺就插瞭一半進去。
「啊……娘啊……」少女終於情不自禁叫出瞭聲。
「嘿嘿,終於叫娘瞭啊,老子就喜歡聽你叫娘!」男人淫笑著,把大半根黃瓜全部送進少女屁孔,隻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綠的黃瓜,夾在少女雪白的屁縫之間,宛如鑲嵌瞭一件淫靡的飾物。
男人一邊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邊撥弄屁縫裡碧綠的黃瓜:「嘿嘿,尻子是你娘養的騷尻子,黃瓜是你娘養的嫩黃瓜,配一處兒正好!」
「叔……求求你別說瞭……你咋樣弄我都行……求求你別提我娘瞭……」少女羞恥難耐的扯著哭腔央求,屁縫裡碧綠的黃瓜都羞恥得顫栗。
「嘿嘿,老子偏要說,老子不光要說,還要把你娘倆收羅到一個炕上,把你娘倆輪著日哩!」男人一邊說,一邊挺著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進少女水汪汪的屄眼兒。
又是一輪疾風暴雨般的抽插撞擊,這一輪對少女而言,是雙倍的快感和刺激,前面屄眼裡是男人鐵硬火燙的陽物,反復蹂躪敏感嬌嫩的花心,後面肛眼裡是冷硬的黃瓜,被男人撞擊得反復蹂躪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親娘呀……我快活死瞭呀……」少女迷亂的浪叫起來。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恥感,繼續強化自己的誘導:「就這樣叫娘,好好叫,把你娘叫過來,老子給你娘尻子裡也塞一根黃瓜,輪著日你娘倆的騷屄!」
「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勁兒日吧……我和我娘由著你日哩……」熾烈的性高潮不可遏止來臨,熾烈而又甜美的快感,從屄眼深處和肛眼深處匯聚到一起,迅速匯聚瞭內心深處的恐懼不安以及羞恥,少女徹底迷亂瞭,她扯著哭腔,毫無羞恥的呼叫起來,她已經完全墮入男人預設的情境,墮入這份無法言訴更無法抗拒的淫亂之中。
宋滿堂終於極愜意籲瞭一口氣,看來這少女不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內心深處暗暗期望,接下來,隻需要捅開這層窗戶紙,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發射的陽物,他攬著少女酥軟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後做出極寵愛的神情,替少女脫瞭鞋褲衣裳,他也脫瞭鞋褲衣裳,兩個人光溜溜摟抱在一起。
少女依然神情恍惚,她仿佛不敢面對男人,不自覺側著身子,把臀和背偎貼在男人懷裡,她肛眼裡依然插著黃瓜,隻是因為身體的酥軟無力,那黃瓜已漸漸滑出,「噗唧」一聲,早已被身體溫熱的黃瓜,熱乎乎掉落在炕上,掉落在男人懷裡。
那聲響極像放屁,少女禁不住又是一陣羞窘。
「嘿嘿,你娘的尻子和你一樣松,也粘著碰著就夾不住屁哩!」男人挺著依然昂揚的硬物,一邊緩緩頂上少女酥軟的肛眼,一邊淫笑著按照自己的計劃繼續調教這少女。
少女沒有言語,蹙著眉顫巍巍承受。
那眼子早已許多次迎送過男人的硬物,再加上小黃瓜的前戲,此時此刻,那眼子愈發松軟,男人稍稍用力,大半個龜頭已然送瞭進去。
少女「嚶」的媚叫一聲,軟酥酥的屁股情不自禁迎著男人聳起張開。
男人換瞭一口氣,他掰扯著少女豐盈酥軟的臀瓣,一扭腰,黝黑粗大的硬物長驅直入。
「呀……尻子開花瞭……尻子讓土匪叔日開花瞭……」高潮過後肛交的滋味兒愈發甜美,愈發快活,少女忍不住毫無廉恥的軟酥酥哼叫。
「嘿嘿,你娘給我賣尻子的時候,也這樣叫喚哩!」男人緩緩抽送起來,繼續調教這少女。
少女又不言語,隻是迷亂哼叫。
男人終於打開天窗說亮話瞭:「依我說,你也不用吃你娘的醋,我這人重情義,你和你娘都是我心頭肉,誰也替不瞭誰,要我丟下你娘,隻疼你一個,那是割我心頭肉,要我丟下你,隻愛你娘,那也是割我心頭肉。」
男人一邊緩緩抽送,一邊摟抱著少女,揉捏著少女由酥軟又逐漸變得硬挺的雙乳,他壓低聲音,極盡蠱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語:「依我說,咱隻要關上門,就是一傢子親,隻要你情願,我情願,你娘情願,從今往後,我把你娘倆個一起疼一起愛,不論幹啥事兒,你娘倆個誰不躲誰,誰也不避誰,咱們都方便,你說是不是這理。」
少女依然不言語,但男人這番有理有據的話,卻讓她又一次情不自禁進入男人預設的情境。那情境如此荒誕,如此淫亂,如此不敢想像,但卻如此誘惑。
「你娘可憐啊,自打你爹沒瞭蹤影,她一個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倆,她也是女人,也巴望著有人疼有人愛哩,咱不能隻顧自個快活,忘瞭你娘哩,不論咋說,我和你娘十幾年瞭,我這人重情義,我丟心不下她哩……」男人極煽情的說,說到後來,仿佛帶上瞭哭腔。
少女最後一道防線終於轟然坍塌。
「叔……你說咋辦就咋辦……我啥都聽你的……」少女低聲但卻堅定的說。
「好我的心頭肉兒……你咋這麼讓人心疼哩……」男人緊緊摟抱著少女,心裡樂開瞭花。
蘇桂芳回到傢裡時,宋滿堂窩在太師椅中,在青槐樹下打盹,女兒在窯裡炕上酣睡,她推醒女兒,埋怨道:「咋讓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風瞭咋辦哩!」
女兒睜開惺忪睡眼,繃著臉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見,竟撲進她懷裡,摟著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語:「娘……你辛苦瞭……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謝你哩……」
這話說得蘇桂芳一頭霧水,況且那年月農村人保守,女兒一旦成年,娘女們摟摟抱抱的親昵著實少見,她不由得推開女兒,嗔道:「這女子,睡糊塗瞭麼,趕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趕緊起來幫我收拾飯菜,喚你叔到窯裡炕上睡。」
做娘的哪裡知道,男人其實從炕上下來沒多久,女兒也是剛剛換洗瞭衣裳,剛剛回窯裡裝睡,那屁眼裡還夾著男人一泡精。她更不會知道,男人和女兒已合計好一切,一份無法承受的淫亂和歡痛,正等待著她。
這娘倆個鍋灶上都極麻利,風箱一扯起來,煙囪裡炊煙一冒起來,飯菜香味兒迅速便彌漫得滿院都是。
宋滿堂執意不去窯裡睡,事實上他也毫無睡意。
青槐樹葉兒比半月前更加濃密,在這樹蔭下,躺太師椅上,吸溜一口茶,抽一口煙,耳聽著這娘倆歡聲嬌語在廚房裡忙碌,滿院子飯菜香味兒混合著初夏木葉芬芳,宋滿堂愜意得渾身毛孔仿佛都舒張開來。
他已經和少女合計好瞭,待會午飯時,多灌她娘幾杯酒,飯後少女先回窯裡裝醉裝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裡弄上手,而後把她光著身子弄進窯裡炕上,到時少女瞅機會摻和進來,借著酒勁兒,三個人滾在一起。
事實上,這一番合計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經從心理上接受瞭母女同床,再加上戀奸情熱,自然對他言聽計從。
宋滿堂不由得又是一陣愜意,隻要有這第一回,接下來自然而然,從今往後,他在這院子裡享福的日子多著哩。
他已經暗暗決定,接下來讓范小麗住傢裡,范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會的宿舍,把這男孩子支開,此後他就能整夜在這裡留宿。
聽說這娃兒學習好,估摸著要不瞭多久,就會去外地上學工作,即便這娃兒考不上好學校,他也會想法子把這娃兒送去遠處打工,到時候,村西這窯院裡再沒啥顧忌,隻怕比自己傢裡更暢快。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又是一陣愜意,他爹當年吃喝嫖賭還抽大煙,完全稱得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傢業敗瞭個幹凈,眼看著在宋傢灣混不下去,不得已上瞭西山當土匪,那時節,宋傢灣方近的良田大多是范傢的,宋傢灣最氣派的房子也是范傢的。
那時節,誰也料不到世事竟翻天覆地,若幹年後,范傢的良田老宅全歸瞭老宋傢處置管理,就連范傢的娘兒們,也都一個個撅著光腚,鉆到老宋傢褲襠裡。
宋滿堂不由得感慨,自己趕上瞭好世道,若不是這翻天覆地的好世道,自己再有本事,也享不上這樣的福氣!
小騷肉已經默許瞭母女同床,並且言聽計從配合他,接下來,隻要拉蘇桂芳下水,捅開這層窗戶紙,一切都會隨心所欲,他甚至已經開始設想,等玩順溜瞭,遲早讓這娘女倆光著屁股給他做一頓飯,到時候就在這青槐樹下,就在這太師椅上,讓這娘女倆輪著唆他的雞巴,輪著坐他的雞巴,還要讓這娘女倆摟一起,四個白奶子貼著擠著,兩個白尻子一齊撅著,他挺著雞巴,轉著圈兒輪著幹兩個騷屄,幹兩個屁眼子!
總而言之,隻要捅開這層窗戶紙,從今往後,娘女倆收羅在一起,六個騷窟窿,想弄哪個弄哪個,想射哪個射哪個,這樣的美事兒,真真要感激這好世道哩!
想到這裡,胯下那物件不由得硬梆梆矗立起來,簡直有幾分迫不及待。
正巧這時,蘇桂芳灌開水,順便來給男人續茶,女人腿上也是一條黑色薄料夏褲,那款式雖說遠沒有少女的喇叭褲時髦,但也把女人豐滿肥熟的屁股卻包裹得極盡性感。
這屁股對宋滿堂而言,早已毫無隱秘,但今天看上去卻格外惹火,他仿佛已經看到,這娘女倆並排兒在跪在他面前,並排兒撅起光屁股,並排兒掰開屁縫子,並排兒哼哼唧唧求他日。
他忍不住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摸瞭一把,淫笑著問道:「想老子瞭沒有?」
女人扭著屁股躲避,羞急低語:「爺……當心娃兒看見瞭……」
「說,想老子瞭沒有?」
「咋能不想哩,這幾天做夢都想哩……」
「嘿嘿,今兒瞅個空,治治你的騷病!」
女人聽得這話,不由得喜出望外,屄縫裡騷水兒仿佛都漏瞭一股子出來,當下羞喜低語:「黑瞭我去磚廠,好好侍候爺……」
男人不置可否,隻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淫笑,女人不知道這淫笑的真意,還以為男人默許瞭晚上的歡會,於是回廚房時,那肥臀扭得愈發風情萬種。
宋滿堂又點上一根煙,他極愜意的靠躺在太師椅上,極愜意看著女人扭擺的肥臀,又一抹淫笑,情不自禁浮上黑臉。
他自信滿滿的以為,蘇桂芳早被他收拾得極盡順溜,拉蘇桂芳下水毫無難度,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