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原來你跟杜老板還關系很好啊,之前怎麼從未聽你說起過。”
蘇彤說的這個杜老板,就是曾經跟我一起長大的杜寅暉。在十五歲之前,我倆都在同一個城寨長大。如果說我從一個普通的小警察傢庭後代,成長爲江北警察局副局長已經是很多尋常人眼裡的奇跡的話,那杜寅暉的發跡史那就可以算是一部傳奇故事瞭。
在幾年前,他本來隻是一個江南銀行一個不起眼的科長,在日本人攻占南京的時候,他卻意外的從一個幾乎要廢棄的金庫中得到瞭足足有上百公斤的黃金。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他不光沒有私吞這些黃金,反而將它如數交還給瞭國民政府。
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人,因爲他的這一舉動一度把此事當作笑話。但我卻明白,這小子的野心遠遠比這些黃金來的要大。當衆人正在各自意淫著倘若自己也能發這樣一批橫財後如何花天酒地的時候,這小子已經跟南京政府要到瞭整個西南地區的西洋藥銷售許可。
所以當五年前,當我調來山城的時候,他在此地的根基已經很深瞭。雖然論財力物力,他尚且不如這盤踞山城幾代人的那幾個名門望族。但作爲在戰亂時期,把持著西南地區近半數西洋藥物買賣的他,在這山城已經隱隱有些風雲際會的擡頭之勢瞭。
不過,雖然這西洋藥買賣是政府許可的,但借著藥物買賣做點違禁藥品的生意,是這個時代心照不宣的事情。因此,雖然我跟這個發小在山城重聚,但一直很少跟他來往。倘若有一天,政府覺得他這頭豬養肥瞭,該殺瞭。那我至少可以避免被來個官商勾結的牽連。
隻是眼下,既然已經卷入瞭劉傢的這個案子,那我也不得不先去見見他。在生意上,他跟劉傢有不少的往來,也許從他那裡,我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杜寅暉所居住的地方是在山城的北邊新起的一座莊園,一開始我以爲他給這院子起名叫山水莊園,不過隻是附庸一下風雅而已。但沒想到這座西式建築風格莊園竟然也是依山傍水,雖然是西洋建築的風格,但隱隱之間竟然有頗多江南庭院的味道。
“阿虎,你這院子看上去還真不錯,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然也算有些品味瞭。”阿虎這個稱呼是杜寅暉的乳名,也是作爲他發小我的特權。幾年的富貴日子下來,這個以前精瘦精瘦的楞小夥,也變得膀大腰圓起來。臉上開始冒出的一絲橫肉,竟然也讓他本來文靜的臉上多瞭一絲富傢公子的慵氣。
“阿義,你這官老爺擺什麼架子。去年我莊園修好的時候,我不是連給你發瞭兩封請帖麼,你自己不來的。”雖然相貌變瞭不少,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我們兒時那樣無拘無束。雖然來瞭山城不少,但阿虎的河北腔調並沒有多少變化。
“我去年那段時間不是正忙嘛。”我有些尷尬地笑瞭笑,卻狡黠地伸手在通向阿虎正屋那座石橋上的的一排赤裸的女人雕像上拍瞭幾下,似乎是在嘲笑他也效仿這些洋人的裸體玩意兒一般,頓瞭頓說道:“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時我在調查李琛的事情。那傢夥跟你有些瓜葛,你不知道低調點避嫌,反而還那麼高調的要出來保李琛的那個管傢。你真的以爲自己的脖子硬瞭?”
阿虎知道我並不是真的在抱怨他,眨瞭眨眼,故作神秘說道:“阿義呀,如果我告訴你我圖的是啥,你就知道我這筆買賣賺不賺瞭。你以爲我保那個管傢是爲瞭幫李琛嗎?錯瞭,就算知道你不會真的爲難我,我也犯不著跟你們警察擡杠吧。我這麼做,是爲瞭那個管傢在法蘭西學建築的兒子。”
說罷,我順著阿虎嘴巴擄嘴的角度,看到瞭一個身穿管傢服色,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看上去頗爲秀氣的年輕人。這個人見瞭我並沒有走進來,隻是遠遠的站在門口恭敬地對我鞠瞭個躬。如果不是個頭有些矮小的原因,看上去幾乎就像是曾經那個我認識的阿虎一個樣子。我估計吧,阿虎多半是看見這人想起瞭曾經的自己,才動瞭這麼一番山新。
“這麼說來,你這個莊園,就是他的手作瞭?”
“所以,現在你還覺得我這筆買賣虧嗎?”阿虎笑瞭笑,得意得看瞭自己得莊園一眼,又湊過頭來小聲說道:“阿義,走,我們去裡屋聊。我最近得到瞭一對好寶貝,我請你先嘗嘗鮮。”
“哦?你小子又搞來瞭什麼稀奇玩意兒?”從小到大,阿虎就喜歡去搞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玩,而每有得意收獲時,他總是會如此興奮的先告訴我。當然,這不過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瞭。對於那時的我們,即使是一本西洋畫片也是彌足珍貴的。
“走吧,你看到瞭就知道瞭。”阿虎神神秘秘的眨瞭眨眼睛,拉著我往他的住屋走瞭去。
“怎麼樣?我這玩意兒不錯吧?”幾分鍾後,當阿虎嘴裡再次說出這句話時,我終於也滿意地點瞭點頭。
阿虎房門緊鎖的書房裡,兩個渾身赤裸的少女,正謙恭的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用自己稚嫩的小嘴,吞吐著兩個男人那充滿瞭腥臊氣息的肉棒。而更加讓人意外的是,這兩個長發披肩的少女,竟然是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從相貌上判斷,這兩個少女不過十七八上下,正是梨花帶雨的水靈年紀。雖然在胸臀這些代表著女人身上最重要的成熟標志上,兩個少女還沒有達到成熟女人的標準。但如同刀削的脊背,纖細的腰肢,寬大的盆骨,已經讓少女背部曲線展示出讓人沖動的吸引力。
“阿虎,你是從哪裡搞來的這一對孿生姐妹花的?”我用手撫摸瞭一下身下少女的後腦,少女立即乖巧的擡起瞭自己的頭,用一雙漣漪動人的雙目盯著我。今日早些時候被林茵夢撩起的情欲,在此時得到瞭最好的慰藉。不光是饑渴的內心,甚至是空嘮嘮的饑腸也在這一刻被填滿瞭。
“這個你就別管瞭,反正肯定是花瞭大價錢才找來的。別的不說,單說我用在培養她們姐妹身上的,就夠一個普通傢庭把一對女兒養到出嫁的錢瞭。如果不是有過人之處,我才不會這麼幹。”
聽瞭阿虎的話,身下的少女就像是爲瞭得到瞭的誇獎一般,嘴唇吞吐的速度變得更加溫柔靈活。肉棒的摩擦,讓少女嘴裡分泌的唾液發出瞭嘖嘖的水聲。水聲之中,一條香軟的舌尖,開始輕盈地刺激著馬眼上緣的凸起。
不得不說,這兩個少女的口舌之技的確出色。隨著每一次的吮吸,我的身體就像是有一股熱流一樣要從體內湧出來。而偏偏這個時候,少女一雙嬌小的雙手,適時地托起瞭我胯下的兩顆肉丸,溫柔的撫摸起來。
“這兩姐妹確實是人間極品,想不到曾經見到個漂亮一點的女人就會臉紅的你,竟然也這樣天天窩在傢裡搞這些酒池肉林的事情。”雖然下體的快感讓我一陣酸,🐎,但我的腦子卻還算清醒。
以前還在城寨裡混日子的時候,我們就經常一起做這樣的荒唐事。我們甚至比很多女人還互相瞭解對方的身體條件。從在十四歲的時候我們一起趴在門邊偷看戚寡婦時,不約而同的掏出自己腫脹的下體在手中摩擦開始,在很長的那一段少年激動的歲月裡,我們就已經不止一次地呆在一起自瀆過,哪怕當時我們玩不瞭女人,隻是靠著一張路邊買來的照片而已。
因此,雖然這般我們面對面坐著讓兩個女子給我們品蕭著,但早已經習慣這種狀態的我們依然可以毫無異樣的交流。
“什麼叫以前?”阿虎笑著說道:“我現在就不是謙謙君子瞭嗎?”
我也笑瞭笑,看瞭看阿虎身旁書房洞開的窗簾說道:“你這還謙謙君子啊?大白天玩弄這兩個女孩子,連窗簾都不關,也不怕自己的淫行被別人曝光瞭去。”
“怕什麼?這裡是我的莊園,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阿虎說著,放肆地用腳在他身下的少女渾圓彈軟的嬌臀上踩瞭一下,說道:“起來。”
少女聽到瞭阿虎的命令,立即停止瞭自己的動作,恭恭敬敬的跪直瞭身子。這時,我才看清瞭這個少女的臉,的確,除瞭體態稍稍豐腴一點,這個少女幾乎是我身下少女的復制品一般。可以看出,她們姐妹已經在阿虎的調教下對於性事十分熟練瞭。像這般對男人的口舌服務,做起來已經沒有絲毫扭捏的地步瞭。
不得不的,對於男人來說,能在自己的私人莊園裡調教這樣一對孿生少女,的確是一件快事。也難怪不過幾年時間,阿虎在面對女人時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已經蕩然無存。面對這對嬌柔的姐妹花,他的舉動,卻有著幾分野獸般的粗魯。
將自己那根比起常人粗大許多的肉棒從女子嘴裡抽出來之後,阿虎並沒有提起褲子。而是就像動物甩著尾巴一樣拖著那根還沾著少女唾液的下體,明晃晃地來到放在墻角的一個櫃子旁邊,取出瞭一個檀木的盒子。然後,才走回女子的身前說道:“來,把這樣東西給你自己跟你姐姐穿上。”
聽瞭阿虎的話,我才知道給他服務的那個豐腴的少女是妹妹,而我身下這個有些瘦削的少女反而是姐姐。不過,讓我更好奇的是那個少女手中盒子的東西。木匣開處,我隻覺得裡面發出瞭一陣銀光。在這個木盒子裡,竟然又是一堆銀器。
我的內心,突然升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因爲這幾天裡,我似乎總是在跟這些銀玩意兒打交道。不過這一次,就算不通銀器的我,也能看出此時少女從盒子裡取出的銀器並不是尋常之物。
這是一朵用純銀打造的牡丹花,每一篇花朵都栩栩如生。而在花朵的下面,有著幾股竟然是用銀絲編織成的藤蔓。少女捧著那朵盛放的銀色牡丹,來到自己的姐姐身後,小心翼翼的將兩條藤蔓系在瞭自己妹妹的兩條纖細的大腿上。然後又背對著自己的姐姐跪瞭下去,將另外的兩條藤蔓系在瞭自己的腿上。
而就在同時,阿虎已經拉著椅子來到姐姐的面前,當著我的面將自己的肉棒又從新塞入瞭少女的嘴裡。就在這一剎那間,我眼前突然出現瞭讓人嘆爲觀止的一幕。
此時的那朵牡丹花,正被兩個少女夾在自己的雙臀之間。就像是被四塊圓潤的山丘所簇擁著的一朵奇葩一樣,隨著兩個少女扭動的身子而不斷起伏著。而更讓人更覺得淫靡的是,這一朵白銀打制的牡丹,每一片花瓣竟然都是活動的。從兩個少女雙腿之間穿過的那兩條藤蔓,竟然正是這朵牡丹花的控制消息。隨著少女的運動,這藤蔓牽扯著花朵不斷的開合,竟然像是真的花朵一樣在不斷的綻放出一種嬌艷的花色。
“怎麼樣?這才是我給你說的,最近得到的好東西。”阿虎得意的在我面前炫耀著自己的這件至寶。還用眼神暗示著我透過花瓣去看那兩個少女同時被藤蔓摩擦出晶瑩剔透的蜜汁的一對嬌嫩的下體。
過去隻聽人說過,相比起普通的一王二後,孿生姐妹在床上無可比擬的優勢就是能做到真正的二人同心。雖然眼下兩個女子要一邊扭動身子,一邊還要跟我二人做著口舌服務。然而兩女默契的節奏跟完美的配合,開始讓我相信這種天賦是與生俱來的。看來,打造這銀器的人不光是個銀器高手,對女人的瞭解也定然是一等一的。
孿生姐妹,雙人銀器,這兩者隻要缺少一樣,就無法構成眼前的完美畫卷。顯然,這件銀器是專門爲瞭這天下孿生姐妹花而打造的。隻是眼前這般身形姣好,又敢於同時服侍男人淫樂的姐妹,要想得到就十分不容易瞭。
“如果你用的滿意,你可以將東西直接出在她的嘴裡。”阿虎那邊,顯然已經到瞭興奮期,雙手捧著自己身下少女的腦袋,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胯下抽插著少女嬌嫩的小嘴。
雖然今天已經在蘇彤那裡出過瞭一回,但自從見到林茵夢開始,我的整個人都一直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本來,我也的確也想在身下少女柔軟的小嘴中再出來一回,但看到阿虎這有些粗魯的舉動,突然心中生出一陣不忍。於是我伸手扶住少女的頭部,將下體從少女的嘴裡緩緩抽瞭出來。
“怎麼瞭?”阿虎有些意外的看著我的舉動。
我擔心阿虎責備於少女,解釋說道:“我找你是來聊正事的,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試試就好,就不必太過瞭。”說完,我低頭看瞭看少女,正好跟她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感激眼神撞瞭個對著。一瞬間,這個本來舉動自若的少女,竟然羞澀地底下瞭頭不敢跟我對視。
我原本以爲我的舉動會被阿虎嬉笑一番,但沒想到阿虎聽瞭,竟然也哈哈一笑,用手拍瞭拍身下少女的肩膀,讓少女吐出瞭他的肉棒說道:“好瞭,今天就在這裡,你們下去吧。”
兩個少女聽到瞭主人的命令,立即仔細地的替我們擦幹瞭下體上晶瑩的唾液,有幫我們收拾好瞭各自的褲子,然後才除下那件因爲沾滿瞭各自體液的銀器擦拭幹凈瞭放回盒子裡。整個過程中,兩個少女在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自然大方,絲毫沒有因爲自己赤身裸體在房間中走來走去而覺得有任何尷尬。直到穿上衣服離開房間,兩個女子身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展示著屬於女人才有的優雅韻味。尤其是最後離開房間前,那個姐姐對我投來的一抹淺淺的微笑,竟然讓我感到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麗。
“這對姐妹花確實是人間極品”我看著離開的少女,頗有興致的問到。“她們叫什麼名字?”
“她們兩個大的叫陳鳳,小的叫陳菲。是我找人幫我花瞭很大的精力才物色來的。至於他們的來歷,我不能給你細說,隻能告訴你,是我從軍中搞來的,而非你想象的那樣從那種煙花之地找來的。”阿虎點瞭一隻雪茄,突然想起我不喜歡煙味,又在煙灰缸熄滅瞭說道:“你說來找我有正事,說吧,什麼事情還能讓我們的大局長破例跑來我這裡一趟。”
“嗯,關於最近的一個案子,有些事情想跟你瞭解下。不過,說正事之前我想先問下,剛才你拿出來的那件銀器,跟煙雲十一式,有沒有關系。”
我原本不過隨便問瞭問,畢竟這煙雲十一式是天下至寶。眼前的這堆銀器,總不可能正好是這第十一件東西吧。然而,當我註視到阿虎流露著驚訝的眼神時,我突然意識到,事情恐怕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簡單。
果然,當阿虎的連聲詢問下,我將下午在劉傢的事情經過簡要的講瞭講。而我的話還沒說話,阿虎的表情就開始變得更加嚴肅瞭。
“阿義,我是真沒想到這件事情會把你卷裡來。這件事情,恐怕比你想象的還要麻煩。”我沒有想到的是,阿虎一開口,問出的第一個問題竟然不是劉憲原此時的安危。:不過,阿虎沒有等我說話,突然問道:“你知道,爲什麼這兩邊會用煙雲十一式做爲賭註麼?”
“難道你知道?”
“嗯”阿虎點瞭點頭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這煙雲十一式中間到底有何玄機。但我知道,這些銀器對他們來說,意味著在整個南中國地區,未來五年的煙土,棉花,軍糧,以及所有民營軍火銷售的許可。”
“什麼意思?說明白一點。”
“你知道,自從南京政府方面改組以來。煙土,棉花,軍糧,以及民營軍火商的軍火銷售,都必須由南京方面辦法瞭許可證的公司經辦。就比如說我吧,因爲我拿到瞭最近幾年西南三省的西洋藥經營許可,因此才能迅速在這山城的站穩腳跟。而於此相比,未來五年西南地區地區最暴利的幾個行業的銷售許可,就成瞭能決定這兩個傢族走勢的事情。”
我明白瞭阿虎的意思,也明白劉憲原跟曹金山之間賭局的意義。盤踞山城這麼多年,兩傢已經經營起十分龐大的勢力集群。倘若一旦失去瞭這些商品的經營許可,那很快,他們的各項買賣都會面臨資金短缺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一旦無法解決,那辛苦經營多年的關系網,就會很快崩塌。所以,即使目前這兩傢人富可敵國,這一場對賭,他們誰是誰都輸不起。
“而這一次,南京政府方面給的說法是,他們正在征集這十一件銀器。如果山城有誰能夠幫助政府收集到最多的煙雲十一式,他們就能在這一次經營許可證的爭奪中占得先機。所以,現在你知道爲什麼這兩傢的命運會被這些奇技淫巧的小玩意兒決定瞭。”
“這…這也未免有些太兒戲瞭吧。”知道瞭真相的我,非但沒有恍然大悟,反而一頭霧水的看著阿虎,心想南京方面,爲什麼會對這批銀器這麼感興趣。難不成,是那個南京方面的大人物,溫飽思淫欲,喜歡這些男女助興之物的東西。
“我一開始也覺得很兒戲,”阿虎說道:“但這道規矩,的確是南京方面下的。也就是從那時起,劉曹兩邊的人,就開始爲瞭這些銀器而忙碌起來。他們各自幾乎動用瞭自己所有的勢力,來尋找這些器物。不光是自己的公司,包括跟他們有往來的那些首飾行,金銀鋪什麼的,都卷進來瞭。”
“那既然這個時候,爲什麼這劉憲原反而玩起消失瞭。”我問道:“阿虎,你在山城跟劉傢之間也是買賣不斷,你在此之前有沒有看出來過什麼端倪呢?”
阿虎搖瞭搖頭道:“雖說我跟劉傢確實來往十分頻繁,但也隻是生意上的事情。對於劉憲原的私生活,我知之甚少。所以,這個事情上我可能幫不瞭你什麼。不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多去打聽下最近跟劉憲原往來的商人中,有沒有誰是比較可疑的。”
“行,那先這樣吧”我沒有從阿虎那裡得到有價值的信息,於是又問到:“那你呢?以前,可沒有聽說你喜歡什麼銀飾銀器。但剛才我看你拿出來的那件銀器,也是個精致的玩意兒。難不成這件事情你也參合進去瞭?”
“你說這朵並蒂蓮嗎?”阿虎拿著手中的木盒子笑瞭笑說:“這個隻是無意中得來的小玩意兒。這個銀器的制作者,是根據煙雲十一式裡面的“花開並蒂”的描述而打造的。不過這東西隻有其表而已,跟真正煙雲十一式的精湛技藝,可不是能夠相提並論的。”
“等一下,你說的“花開並蒂”,就是七日後要公開拍賣的那兩件銀器之一。” “是的。”阿虎說道:“而且,你知不知道,這兩件東西是誰拿出來的?”
“周敬堯?”
“哦?看來,你已經瞭解不少細節瞭嘛。”阿虎說道:“那想必你也知道,周敬堯是曾經跟王記銀鋪齊名的周氏銀鋪的老板。隻是近兩年,王記銀鋪的生意越做越大,名氣也慢慢蓋過瞭周傢。看起來,周老板應該是想借這次機會,一舉能夠扳回傢族生意上的頹勢。要不然,他也不至於冒著得罪兩傢的危險,選擇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候大張旗鼓的搞起這拍賣會。”
“看來,這件事情背後也是暗湧激流。”這一次的賭局帶來的必然結果,就是山城的商界勢必要面臨一次全面的洗牌。而如果兩傢真的最後不得不鬥出個你死我活的話,那最終被影響的就絕對不隻是這一批買賣人那麼簡單。恐怕到時候,警界,政界,還有其他各種民間勢力都會被牽扯進來。
“對瞭,還有一個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阿虎見我陷入瞭沉思,緩緩說道:“因爲當天參與的都是社會名流,而周傢老宅是中式建築,不適合大型聚會。因此,出於對環境等各方面的要求,周老板打算把拍賣會的點選到我這裡。”
“你這裡?”我驚訝地問道:“你答應瞭他麼?“
“我當然也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分一杯羹。”阿虎看瞭看我,一臉狡猾地說道:“這件事情,對於整個山城的格局來說是大事,我當然也不想置身事外。所以,現在你知道,爲什麼我會對這件事情,瞭解得比你還多瞭吧。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的是,最近我還打算花錢,從王記銀鋪買下瞭部分股份,我這麼做,你當然也是知道我的用意的。”
我點瞭點頭,明白阿虎沒有說出來的意思。在他平時灑脫風流的臉上,其實也寫滿瞭無奈與擔憂。在他們商界混,跟我在警界一樣,什麼事情都難逃個人情世故。其實這一次山城兩大傢族的紛爭,他本身可以置身事外。但偏偏隻要你身處這個圈子中,麻煩事就會主動找上你的。因此,我也明白,阿虎所說的分一杯羹不過隻是假話,這件事情上,能做到不被兩大傢族冷落,就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瞭。
阿虎是這樣,我也是如此。也許就算劉傢沒有出這一檔子事情,我估計也遲早會被卷入他們兩傢的紛爭。在此之前,曾經有好幾次案子我差點被帶入這些山城的利益集團,但面對抉擇的時候,我都選擇瞭明哲保身。而這一次,看上去就連我也很難置身事外瞭。
“既然如此,那你能給我給我搞個那天晚上拍賣會的邀請函麼?”
“怎麼,你對這兩件東西也有興趣?”
“不,”我搖瞭搖頭說道:“我隻是想看看,到時候劉,曹,兩邊的人,會是怎麼一番對峙的情況。而且,劉憲員玩失蹤這麼多天,倘若真的是自己搞鬼,那到那個時候,他總會現身瞭吧。”
阿虎聽瞭我的話,沒有立即作答,而是來到桌邊,又戀戀不舍地拿起桌上那隻雪茄聞瞭聞才說道:“這樣吧,既然這件事情都挑明瞭,我幹脆以協助安薄理由,給你們警察局發一份邀請函,請警察局派人協助治安。到時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出現在現場瞭。”
“行,那今天就說到這裡。”我跟阿虎敲定主意後,立即從椅子上起身,想要往外走去。
“怎麼?現在就要回去?都天黑瞭,不吃個飯再走嗎?”阿虎見我要走,也從椅子上站瞭起來。
“不瞭,今天四處跑瞭一天,傢中女人還在等著。而且…”我嘴角突然詭異一笑道:“你都請我品嘗瞭那樣美好的食物瞭,我哪還有心思再吃你的晚飯?”
“那就不在我這洗個澡嗎?小心回去被嫂子聞到你身上的女人香。”阿虎見我如此,也跟著哈哈笑瞭起來,知道我素來說走就走,因此也沒有再挽留。
“既然你要走,我也不留你,不過最近,我道是得瞭樣小玩意兒還沒用過,你拿去玩玩。”說完,阿虎低頭拉開瞭桌子旁的抽屜,從中間又拿出來瞭一個小號的木匣遞在我的手上。
“這又是什麼東西?”經過瞭剛才的一番經歷,我當然不會覺得阿虎給我的是什麼正經玩意兒,說不定又是什麼床第間助興的東西。
“別用那種淫蕩的眼神看著我,”阿虎說道:“這不過隻是兩個西洋流行款式的耳夾。跟以前中式的耳環不一樣,這兩個夾子隻用夾在耳朵上就行瞭,不用穿孔那麼疼。你拿去帶給嫂子也好,拿去送女人也罷,總是有用的。”說完,阿虎將我手中的木匣瞭打開,露出瞭兩個精致的銀質夾子。雖說我對這些銀質玩意兒一直不感冒,不過突然想起最近雨筠對銀飾青睞有加,於是便伸手將那個木匣子接瞭過來。
然而,當我正要收起來的時候,阿虎的眼神又突然狡黠地說道:“當然,你如果要用這些東西夾在女人身上的其他凸起部位,也是可以的。”
阿虎的話,立即讓我想到瞭一個淫靡的畫面,當下,我也邪魅一笑著錘瞭阿虎一拳,就像以往最常用的開玩笑方式一般說道:“看來,你最近確實得到瞭不少好玩意兒。”
從阿虎別墅出來的時候天色已黑,百無聊賴的蘇彤,已經獨自在樓下等瞭我一個多小時。見我走出來,雖然立即替我打開瞭車門,但卻偷偷給我做瞭一個不耐煩的表情。
“蘇彤,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說起的我的兄弟,你可以叫他杜老板。”出於禮節,我給蘇彤介紹瞭一下這個從未在她面前提起過的發小,當然,因爲饑腸轆轆而一肚子怨氣的蘇彤,也隻是很阿虎很客套的打瞭個招呼。
“嗯,走瞭,下次有事再來找你,別忘瞭今天約定的事情。”我又叮囑瞭阿虎一句,才鉆進瞭車艙。隻是在從山水莊園離開的時候,我發現此時阿虎的臉上,似乎出現瞭一抹一閃而過的驚疑的表情。
不過,當下我也無暇顧及這個問題。蘇彤從我嘴裡聽瞭讓她回傢跟我還有雨筠一起吃晚飯的提議後,嘴角的那一絲不樂意的表情,讓我想起瞭在來的路上,答應過晚上要跟她單獨吃飯的承諾。
女人的這種反應一直是我很在意的事情,自從跟我在一起後,蘇彤跟雨筠之間的距離感就在慢慢被拉大。最直接的表現就是跟我一起回傢的次數明顯減少瞭。尤其是像在今天一樣在跟我做過愛之後,蘇彤曾不止一次的表露出隻想跟我獨處的想法。而以前每次,我都會盡量滿足蘇彤,隻是今日幾番折騰有些疲倦,我才無裂瞭這件事情。
“去南山吧,好久沒吃跳水魚瞭,去李記吃完瞭再回去吧。”蘇彤的表情,讓我改變瞭註意。趁著蘇彤的手握上變速桿,我大大咧咧的將手伸出去握住她的手背說道:“本來還說帶你回傢吃你好久沒嘗到你姐做的蔥包燴兒的,以後再說吧。”
“算瞭,還是跟你回去吧,要不然你又要怪我任性瞭。”蘇彤假裝嘆瞭口氣,其實冷不丁的在我的手背上擰瞭一下說道:“但是你不能留我過夜,萬一晚上姐姐在我身上發現瞭你的胡茬子,到時候你又來怪我。”
自從跟我發生瞭肉體關系之後,我的這個小姨子,在我內心就成爲瞭一個微妙的存在。我在她身上,需要花費更多的精力才能維持好她跟她姐之間的平衡。雖然大多數時候,蘇彤對我來說隻是身體上的情人。但不可否認的是,她跟我的另外一層關系,終究會讓我們之間的感情無法隻局限在肉體層面。
恐怕無論哪個男人,在同時面對著自己的未婚妻和有肉體關系小姨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都不敢說自己絲毫沒有壓力。隻是唯一不同的是,有時候這種壓力,反而對我來說是一種刺激。尤其是頑皮的蘇彤,總是會在吃飯的時候用自己的腳借機在桌子下挑逗我幾下的行爲,讓我一直覺得是件頗有意思。
“唔…”雨筠從我的胳膊大腿的糾纏中爬出來的時候,雖然動作很輕微,但還是把睡夢中的我弄醒瞭。盡管目前我們還是未婚狀態,但早已經同床共枕很久瞭。雖然我們一直采用分被睡的方式來避免對對方身體的“擦槍走火。”但其實每到半夜,我還是會偷偷的溜到她的被窩,將手腳搭在她軟膩的身體上。
隻能說是,在這一年多的同居歲月到現在,幸好我身邊有足夠多的女人讓我釋放每每情欲高漲。要不然,估計我我跟雨筠之間的約定瞭早就被撕毀瞭。
春夢無痕,臉上帶著紅撲撲的慵懶的雨筠,此時正低頭看著從睡夢中醒來的我,尤其是此時我下體那座鼓起來的小山丘。一身寬領絲綢睡衣的女人,並沒有意識到此時我一睜開眼,就可以通過衣領看到她胸前的大片美好春光。反而調皮的用手指戳瞭一下我的小兄弟,吃吃笑著說道:“大流氓,你還記得你昨天晚上做瞭什麼嗎?”
“啊?我怎麼瞭?”我見女人的笑意中有些異樣,心中立即有些緊張。昨天晚上我十分疲憊,因此隻記得晚飯後我泡瞭一個澡,甚至連怎麼回到床上的我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不光是一整天的忙碌,還因爲跟蘇彤以及阿虎傢裡那對孿生姐妹花的幾番風流,讓我精元消耗甚大。
“你呀,”雨筠紅著臉,眉目含春的說道:“昨天晚上你一直這樣抱著我睡瞭一晚上,不光不讓我把你那沉重的胳膊拿開,還拿你這個東西一直在戳我。”
雨筠的話,讓我心頭一松。剛才雨筠說這話的時候,我還以爲是不是昨晚實在過於疲倦,因此在夢話中說瞭什麼不該說的東西。比如跟小姨子的關系,或者是昨天遇到林茵夢的事情等等。眼下,見事情沒有敗露,於是也一下玩心打起,將懷中的女人抱過來壓在身下,放肆的用自己的肉棒隔著褲子在她的身上磨瞭幾下。一臉輕浮的說道:“是這樣戳嗎?要不要多來兩下,或者幹脆今天就把你真正的戳個透瞭”
身下的女人,已經不止一次被我這樣調戲過。當然女人的反應,還是跟往常一樣,在我的肩膀上用力的推瞭推。隻是這一次,不知道爲什麼,雨筠的眉頭微微皺瞭一下,從我的懷抱中掙紮起來,表情十分正式的對我說道:“親愛的,我認真給你說個事。”
“啊?怎麼瞭?”我依然嬉皮笑臉的在床上躺著,看著一臉正色的女人。
“嗯,最近我想出去工作。”
“哦?怎麼瞭?”其實在去年搬來我傢後,雨筠就辭去瞭以前的工作,一直呆在傢裡照顧我的生活。雖然我們之間也商定,隻要雨筠感興趣,她可以隨時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其實雨筠這一年多以來,最多也就是朋友的店裡回去偶爾幫忙兩天。因此今天當雨筠提出此事的時候,我也覺得有些意外。
“嗯,是玉蓉嘛,之前不是給你說過麼?她去王記銀鋪工作瞭,現在她們那邊拓展瞭很多專門針對那些富傢太太的大客戶業務,對工作者的要求會比較高。玉蓉那邊人手不夠,就像找我去幫忙,隻是跟以往不同,我不用去他們公司註冊,也不用他們考勤,隻需跟著玉蓉打打雜就行瞭。”
“這樣啊,”我的語氣中有些遲疑。其實,我內心不太喜歡雨筠去跟那些山城權貴傢的太太們打交道。在我的眼裡,那些女人似乎出瞭花錢跟擺弄是非,就不會幹點別的瞭。
雨筠見我表情有些猶豫,補充說道:“就兩個月而已,等她們人手準備齊瞭,我就可以不去瞭,更何況,玉蓉也不是外人。”我明白雨筠的意思,玉蓉還是雨筠的閨蜜。我在追求雨筠的那段時間裡,玉蓉在中間也多次撮合,所以某種意義上,她也算是我們兩的半個媒人。
更何況,玉蓉曾經也是警察,還是我的下屬,隻是後來離職去做生意瞭。其實他人不知道的事,我跟玉蓉之間,也曾經有過一次很短暫的越軌關系,說起來,也算是有一段露水姻緣。
既然雨筠話說道這個份上,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說道:“好啊,喜歡那就去唄。我隻是好奇,以我們傢寶貝的優秀品質,玉蓉得開多高的薪水,才能請得動我們的大小姐。”說這話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阿虎昨日跟我說有收購王記股份的計劃,不過眼下,我也沒必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如果等雨筠真的在那邊做的開心的話,那等阿虎收購完成後,我就讓他多關照點玉蓉這邊的事情。
雨筠見我答應瞭,立即臉上也綻放出笑容說道:“我才沒你那麼大的身份呢,玉蓉那邊現在剛開始,所以我也沒跟她聊這些東西。應該還是按照他們普通的員工給我結算薪水把。反正無論多少,跟我們的大局長比起來都是微不足道的。”雨筠在恭維我的同時,突然又笑瞭笑,小聲說道:“不過嘛,這一次玉蓉可是誠意十足,我還沒有答應她要不要去,她就給我準備瞭一份禮物。“
我微微遲疑瞭一下,然後立刻明白瞭雨筠的話的意思,笑著在她高聳的臀部上捏瞭一把說道:“好哇,原來前天晚上你給我看的那串銀飾項鏈,就是你收的玉蓉的好處費啊。“
“是玉蓉堅持要送我的嘛,“雨筠見我猜到瞭答案,也開心的說道:“我一直聽你的話,不肯收別人的禮物給你添麻煩,但這是玉蓉跟我之間的閨蜜禮物嘛。”
“好吧,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她那裡走馬上任呢?”我從床上爬起來,見時間也不早瞭,準備洗漱更衣後去警局瞭。
“嗯,如果你同意的話,就兩天後吧。”雨筠跟著我,默默的走進瞭盥洗間,幫我把已經事先準備後的洗臉的毛巾,遞到瞭我的手上。
“上次你跟我說的那個案子,有沒有什麼進展?”也許是因爲得到瞭我的許可後心情頗好,雨筠難的地關心起瞭我最近的工作。
“嗯,還好吧,有點麻煩。”我說道:“劉憲原還沒消息,今天隻能去查下最近交通管理處那裡有沒有什麼收獲。最近因爲備戰,山城的幾個入口一直在戒嚴,如果劉憲原此時不在山城的話,除非翻山越嶺,不然隻要事坐車離開,應該就會留下些什麼線索的。”
“嗯,註意到別太累瞭。”女人的話,一如既往的細膩而溫柔。
如果說雨筠跟蘇彤有什麼最大的區別的話,就是姐姐往往看上去會比妹妹更成熟,也更懂得如何去關心人吧。雖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蘇彤對我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但大大咧咧的她,總是會忽略掉很多細節。就好比之前給我拿毛巾的時候,就很少會像雨筠這樣要自己先試試溫度。這一點上,他們姐妹之間的表現可謂大相徑庭。
不知怎麼地,我看著雨筠,突然想起瞭昨日那個爲我口舌服務的姐姐陳鳳,不知道她此時,正在做些什麼呢?我突然發現,我最近好像很喜歡琢磨別的女人的內心,也許,是我開始更多在意身邊的女人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