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連續響動的快門聲每一次想起,就會伴隨著一陣女人的咒罵以及一陣更放肆的雄性動物的淫笑。那個名滿山城的母豹子,此時竟然著瞭自己的道,胡老三單是想到這一點就興奮瞭。
這一支致幻的迷藥,是上一次在五寶碼頭交易的時候他乘亂偷下來的一支。當時隻是少量的迷藥,就已經讓那個美貌的女人變成瞭十足的淫娃。因此胡老三一直琢磨著,還有沒有別的機會,可以讓他用這支迷藥去奸淫更多那些山城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們。今天劉忻媛來得事起突然,卻讓他覺得這成瞭一個絕佳的機會。畢竟根據崗哨來報,劉忻媛今天竟然有恃無恐的隻是帶著一個司機就來瞭他的山寨。
如果換瞭以前,他就算是吃瞭熊膽也不敢得罪這個在山城出瞭名的女頭子,但偏偏上次五寶碼頭的那一夜,那個山城貴婦給他留下來的印象實在是過於強烈。那種高貴氣質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樣子,成瞭這段時間的夜晚裡他無數次用以自瀆的慰藉。精蟲上腦的刺激下,他嘗試性的在女人拜山時塗抹的雞血裡加入瞭那種迷藥。就算藥效不靈,但當他看到女人在夜色中那種高冷的身段的時候,他已經打定瞭主意,就算是用強,今晚也要把女人淩辱一番。
女人雖然一身疲軟,但畢竟經過瞭雞血酒的稀釋,藥效大打折扣,讓女人沒有完全失去力氣。在不斷的撕扯扭打之中,雖然隻是領口衣服被撕扯開,但若影若現的一抹乳肉已經讓他的下體充血得把袍子都要頂開瞭。
他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的手下是否能夠制服女人,因為在才乘亂的一瞬間,他手下就已經按照他事先的意思繳去瞭女人腰間的配槍。而她那唯一同行的司機,此時更是被兩個他的手下用槍指著腦袋。
因此,他有充足的信心,今天晚上可以染指這個女人。事後如果她向自己屈服,那自己自然會得到一個很強力的壓寨夫人。如果不像自己屈服,隻要拿著留下的照片作為要挾,對於這個極為重視名望的傢族來說,料定劉忻媛也不敢真的跟她撕破臉皮。這樣的鬼蜮伎倆雖然下作,卻在此之前的麻匪作風裡面數見不鮮。
而這,就是目前我看到的,揣摩到的情況。腦袋被冰冷的手槍指著的壓力,反而讓我的思緒更加迅速。因為稍有差池,面對這些瘋瞭的悍匪,下場恐怕不是劉忻媛失節那麼簡單。眼下看來,這一趟拜山之旅真的是無異於羊入虎口。
不過,面對抵抗能力逐漸變弱的劉忻媛,我的嘴角,卻露出瞭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笑的原因,當然不會跟其他男人的淫笑的原因一樣,是因為女人此時淫靡而動人的申請,而是此時,當我看見窗外人影一閃的時候,我知道,一切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
房舍的窗戶,被人悄悄的推開瞭的一道縫隙。然而此時的大廳裡,眾人的目光都在房間中央的女人的胸前,又那會註意這個細節,甚至是一顆橢圓形的金屬球體被扔進房間,也是沒有人註意到。
但是這一切,卻是被場中的兩個人看在眼裡。就在那顆金屬球體飛進來的同時,我跟劉忻媛突然快速的往地下臥倒,而就在幾戶相同的時候,那個球體爆炸瞭。這種全新的美制式戰術手雷,在室內引爆的時候會引起劇烈震動讓人瞬間雙耳失聰,雙眼失明。
不過真當這顆手雷引爆的時候,我還是被其威力震懾瞭一番,雖然已經在事先有所準備,但就算閉眼張嘴瞭,我也覺得頭腦中一陣眩暈。更何況此時的其他眾人,毫無防范的情況下不光是人仰馬翻,更有甚者甚至是眼目崩裂,鼻血四溢。
但是,這樣的突襲卻隻是個開始,就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門外的槍聲已經接連而起。仿佛如同被軍隊襲擊一樣,門外急風驟雨一般的槍聲讓房中接連不斷的哀嚎。那些甚至連槍都拿不起來的麻匪,隻能在倒地之前,看到兩個靈巧的身影從外面躍入,接下來,就是子彈射入自己體內的那種死亡的窒息感。
這也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狀態看到陳鳳姐妹出手,上一次在歌樂山的監獄裡雖然陳鳳姐妹也參與瞭劫獄的過程,但當時我如同一個活死人一般神智不清。直到此時,我才知道陳鳳姐妹的本事到底有多厲害,兩人手中的四把手槍,幾戶可以比得上十幾個槍手的戰鬥力。射擊,掩護,交叉攻擊,輪流換彈夾,這一系列的戰術動作的嫻熟之處,就算是軍隊的高級士兵也未必能做到。一轉眼,我面前隻剩下瞭十幾個倒在地上鮮血橫流的漢子,以及嚇得癱軟在地的胡老三。
這個在西南一帶囂張瞭多年的悍匪,恐怕做夢也沒想到為什麼眼前這一對少女,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山寨雖然不算事守備森嚴,但畢竟四周的哨崗林立,這兩人是如何在眾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發起的攻擊,他實在是想不通。但其實這一對姐妹,已經在今天白天跟著給山寨運送糧米菜蔬的農夫混瞭進來,恐怕在當時,這些山寨麻匪還沒有意識到,那兩個讓他們色心大動的小姑娘,竟然會成他們的索命閻王。
不過眼下,雖然已經控制住瞭現場,但我們卻不能停留片刻。這一輪突襲雖然兩姐妹已經解決瞭大堂的十幾個槍手,但畢竟胡老三的山寨中還有近百餘人的存在。等他們聽到槍聲後,自然就會趕過來。我們隻有大概一兩分鐘的時間,可以從這裡撤離。一旦我們再度被他們包圍,面對胡老三這種不要命的悍匪,形勢並不合樂觀。
當下,我拿起地上撿回來的手槍,用陳鳳遞過來的手銬銬住瞭胡老三。然後用尚未遺忘的押解犯人的手法挾持著,要往山門口的汽車走去。而就在我拉起胡老三的時候,我才突然發現他的身下憑空多瞭一大片水漬。看來剛才胡老三被這兩個少女狠辣淋漓的功夫一嚇,這個縱橫西南的悍匪,竟然被嚇得屁滾尿流。就算是我用手捏著他的脖子,拿槍指著他的後腦,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抗,隻敢顫顫巍巍的跟著我們走到車店,然後被我當著幾個投鼠忌器不敢上前的槍手,一腳踢到瞭後備箱,開車揚長而去。
這個襲擊的過程,隻用瞭短短的幾分鐘。當陳鳳按照陳菲手中的地圖指引靈活的甩掉瞭胡老三跟蹤的手下時,不過隻是十幾分鐘之後的事情。相比起之前那一次被動營救。這一次的突襲嚴格來說是兩姐妹第一次執行這種主動出擊任務。面對毫無還手之力的眾人,雖然兩姐妹一次次的暗示自己這是在替我復仇。但畢竟兩個人是妙齡少女,就算手上下手不含糊,也沒法做到心冷如雪。我看著兩個少女默不作聲的換掉他們身上占滿瞭血跡的衣服時,知道此時兩個少女心頭定然是有著巨大的精神壓力,因此伸手在兩個少女的頭腦上,慰藉般的撫摸瞭一下。
「爺,你看,我跟姐姐的功夫是不是還不錯。」過瞭很久,陳菲才打破瞭沈寂。終究相比起陳鳳來說,妹妹的心思要簡單很多。雖然剛才看見敵人倒在血泊之中的情景讓她也很不舒服,但畢竟自由在軍營裡長大的時候,這種場面也見多瞭。因此雖然平時跟陳鳳相比顯得有些傻傻的,但此時竟然比自己一向成熟的姐姐要先想通,笑著說道:「隻要爺說一聲,我跟姐姐就殺回山城,把那些讓爺生氣的壞人一個個全部解決掉。」言語之中,竟然露出瞭一股在劉忻媛身上才能感受到的的巾幗梟雄的剽悍之氣。
不過聽瞭少女的這句話,我的內心卻突然一跳。自從被她們姐妹救出山城之後,我就一直把她們兩當作我身邊唯一的依靠,甚至在有些時候,她們在我的心中已經不是婢女,而是比親人還要值得信耐的對象。但真當她們嘴裡說出瞭復仇,說出瞭重回山城的時候,我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就是她們曾經是阿虎的門下。還有她們的這一身本事,也是阿虎讓人訓練的。
經歷瞭這幾次的生死,我願不應該懷疑這她們姐妹。但越是如此,阿虎的那件事情越像是心頭的一根針一樣讓我難受。我讓她們姐妹開車往蓉城方向去的目的,一是確實我需要先去一趟蓉城,而在我內心,對於近在咫尺的山城,其實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抗拒。這幾天裡,當劉忻媛回到我的身邊的時候,當山城的局勢再一次將我的精神卷入那種無間煉獄的同時,我的心中,竟然是一次次的泛起瞭那種逃避的念頭。
然而,當子彈射入胡老三手下的身體,當那些人的鮮血同樣濺射到我深的身上時,我的心中,卻多瞭一種興奮跟遭到。因為隻有此時敵人的鮮血的餘溫,才能讓我感受到我此時尚且還活著。殺戮,並沒有讓我好受一點,但血腥的氣味,卻讓我有瞭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仇恨,的確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但仇恨,確實也是一種讓人存在的意義。
突然,我的大腿處疼瞭一下,此時我一扭頭,我才意識到此時身邊原本因為迷藥藥效過後虛弱不堪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瞭,正躺在我旁邊偷偷睜著眼睛看著我。也許是因為我很長時間沒有註意到她醒瞭過來,於是女人終於忍不住用腳表達瞭一下自己的「不滿」。
「如果剛才,陳鳳姐妹失手瞭,你會怎麼辦?」女人突然小聲問道。
「那我也會找機會救你啊,」雖然我的話多少有些安慰女人,但我還是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摸瞭一把道:「你說過,如果我讓別的男人碰你,就會殺瞭我。所以,如果有那個男人敢沒經過我的同意碰你,我就殺瞭他。」
原本,這隻是一番調笑的話,沒想到聽瞭這番話,女人的表情卻突然變得很復雜。一雙認誰看瞭都會敬讓三分的鳳目中,竟然再次閃過一種屬於女人的柔情。
「我真的很怕,那件事情會給你造成什麼愈合不瞭的傷害。」女人低聲呢喃著,她的這個想法並不想讓前排的陳鳳姐妹聽到。我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隻是握手將她的手握住捏瞭捏。雖然有時候心裡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然而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真的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投懷於別人。看起來,我需要找機會讓女人更有安全感才是。
「身上還不舒服麼?」我雖然明白此時女人內心的感受,心中雖然感到一絲溫暖,卻也知道此時不宜跟女人太過動情。然而沒想到的是,聽瞭我的話之後,女人卻突然撐起身子,趴在我耳朵邊上呢喃道:「我想要。」
女人的話,我啞然失笑。不過很快,我就從女人手心的熱度知道瞭其中的端倪。雖然經歷過瞭一番生死槍戰,但女人體內的迷幻藥的效果恐怕還沒有完全散去。更何況血腥味,本就是一種會讓人覺得興奮的東西。經過之前五寶碼頭的夜探,我知道這種迷藥如果在人體內久瞭,難免會有負面影響的。於是當下,我叫住瞭陳鳳姐妹說道:「在前面找個地方把車停著休息下吧。」
機敏的姐妹兩,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昨天夜裡陳鳳將羞澀的劉忻媛推到我的床上的時候,就是想讓我好好慰藉下女人對我的相思之情。隻是當時行動在即,女人不想讓我消耗精力。至此時,兩姐妹就算沒有得到明確的指示,但單從身後的呼吸也可以感受到,此時劉忻媛的內心到底期待著什麼。在他們初次跟我媾和的那段時間裡,她們姐妹也是如此的悸動。跟之前作為婢女時的那種單純為瞭讓男性滿足的慰藉不同,這段時間裡跟我在那個與世隔絕的教堂裡發生的一次次激情,就如同時將她們的內心掏出來瞭一樣。
很快,兩姐妹將汽車開近瞭一個僻靜的拐角,就像是那次蓉城驛路的激情之夜一樣。隻是這一次,她們停好車瞭之後,就立即下車。將車艙中的私密天地,留給瞭女人跟我。
算上來,這其實還是我跟劉忻媛之間第二次發生男女之間的性事,相比起第一次,兩個人各懷心事的那種肉體交換,此時劫後餘生的激情,才算是我跟女人最原始的結合。這一次,相比起上一次彼此假借酒勁之後的發泄,要來得溫柔很多。我們沒有在像是兩頭發情的野獸一樣彼此撕扯著對方的肉體,雖然女人的反應依然熱烈,但她卻隻是如同一頭蜷縮在汽車後座上的羔羊一樣,等著我的享用。
我的嘴唇,盡量溫柔的在女人並沒有完全被解開的衣服縫隙裡露出來的小面積的肌膚上遊走著。但舌頭卻如同一隻不滿足的觸手一樣,一次次的在女人衣內尋覓著。
「我……我包裡有那個……把他戴上吧……」女人嬌羞的拿著自己隨身的提包,竟然從中間取出來瞭一盒尚未開封的新式避孕套。顯然,這是女人來見我的時候的準備。雖然我一向不喜歡避孕套那種橡膠隔膜的感覺,但畢竟如今我跟劉忻媛還要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更何況雖然經歷過生死,但我們現在頂多隻能算是情人關系。倘若這個時候女人懷孕,那無疑會是一個麻煩。
我依言打開瞭避孕套的盒子,拿出瞭一個,當著女人的面,掏出瞭我腫脹的下體將避孕套帶瞭上去。整個過程中,我故意放慢瞭速度,將下體對著女人的臉,好讓她註意到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瞭「狀態」。待我將那卷起的套身在下體上捋平的時候,而女人雖然嬌羞,卻忍不住在我將下體送到她面前的時候,順從的握住套弄瞭幾下。然後,將自己的雙腿在我面前,緩慢而自然的分開。
再次的激情,沒有瞭上次侵犯女人的那種如同故意撩動虎須的刺激感。此時佳人在懷,我更多的感受,是一種許久未有的征服欲望。我想要去迎合女人,讓女人感到快樂,而這種感覺,隻有以前在面對林茵夢的時候才會有。而一旦我有瞭這種心思之後,我才體會到,跟之前那種囫圇吞棗的行為相比,女人身體的妙處到底在哪裡。
跟上次在餐廳時的初嘗禁果一樣,此時我跟女人也不是在那種「典型」的適合男歡女愛的地方。但狹小的汽車座艙裡,我卻感受著緊緊糾纏我女人身上最奇妙的地方。女人身體上顫抖的肌肉,也許因為興奮,也是是因為緊張,竟然在月光下翻起瞭一種不可察覺的紅暈。
在我之前接觸過的女人,在破瓜之處,身體往往會比成熟女子要慢熱許多。就拿陳鳳姐妹來說,雖然經過瞭這段時間我的開發,但兩具青澀的胴體每次仍然需要經過充分的愛撫跟挑逗才能開始分泌足夠潤滑下體的體液。但劉忻媛卻不同,雖然她的下體蜜穴之口在我的挑逗之下方才微微張開,但當我不過試探性的用我的肉棒頂端在上面碾磨幾下的時候,女人火熱的下體卻如同吸盤一樣,讓我情不自禁的將下體想要往前送一下。
而這一挺動,才讓我知道女人的秘洞之內已經是春潮湧動。我的下體甚至還沒有經過唾液的滋潤,就很輕松的一插到底。而在我以往的經歷之中,隻有那些經過性愛開發多年的女人,下體才會如此的順滑。但每每是那種情況,那些女人松弛的下體卻又會讓男人的快感要少很多。
但此時,身下的劉忻媛卻完全不同。她的下體很緊,帶著致命的吸附力。這種感覺就像是女人用下體將我的肉棒吸入體內一樣,猝不及防之下,我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做瞭什麼,下體就跟女人最緊密的結合在瞭一起。充滿瞭彈性的秘洞肉壁上,就像是八爪魚上面的吸盤一樣在纏繞著我的肉棒。即使是隔著避孕套的橡膠,也能感受到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刺激。
與此同時,女人張開瞭手腳,整個人亦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纏住瞭我。這種讓人窒息的束縛感,是屬於劉忻媛獨有的性愛張力。我饑渴的扭動起自己的下體,想要發泄自己肉棒所承受的灼熱,然而肉體的摩擦,卻讓這種灼熱更加強烈。我們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除去對方身上的衣服,就開始瘋狂的,用直接的原始方式「性交」著。
在陳鳳姐妹下車的時候,她們乖巧的將前排的車座收瞭起來,給我們制造瞭更大的空間。此時我將女人仰面朝天的放在座椅靠背上,然後趴在她身上用不斷的抽插著我的下體。這樣的姿勢,讓我想起瞭上一次與女人上床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將她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奪走瞭她的初夜。
雙手,政從女人的身後穿過去,用力的揉捏著女人充滿瞭彈性的臀部。除瞭女人的下體之外,劉忻媛身上還有兩處絕美的地方。一個是她正纏在我的腰間,那一對充滿瞭豹子般彈性的雙腿。而另外一個,就是女人身後充滿瞭彈性的雙臀。我就像是捧著兩團讓人愛不釋手的美玉一樣,不斷拖著女人的嬌臀配合著我的節奏。而在「不經意」之間,我的雙手,已經故意調皮的溜到女人的身後,用指尖在女人的菊門上來回掃弄著。
「不可以的,那裡不幹凈。」女人雖然如此說,但纏在我身體的雙腿卻更加緊瞭一點。已經經過瞭「熱身」的女人,此時再次向我展示出她驚人的體力。即使是躺在我的身下,女人依然可以很靈活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胯來迎合著我。我甚至隻需要趴在女人的身上,就能享受到女人主動的套弄。
「嗯~」經過瞭一翻沖刺,女人終於忍不住發出瞭一聲媚若無骨的呻吟。那種酥麻的快感,即使隻是一聲,就能讓女人身上的我充滿瞭雄性動物的征服感。隻是,當我不滿足的想要聽到更多的呻吟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女人聲音突然停止瞭,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
我低下頭看瞭看女人,卻差點笑瞭出來。原來跟上次一樣,女人覺得這樣的呻吟十分的羞人,於是用手掌努力的捂住瞭自己的嘴巴。即使眉間已經寫滿瞭苦苦忍受快感的褶皺,忍讓不想讓我看到她「失態的一幕」。直到女人意識到我停下瞭自己的動作,正在用一種嬉笑的表情看著她。
但是這一次,女人卻沒法再跟我發怒瞭。她本來很想像以前懲罰我那樣用力的在我身上掐一把,或者幹脆將我一腳從她身上踢下去。但很快她就發現,我好像是故意在調戲她一樣,隻要她稍微一動,我的下體就立即抽插幾下,讓她整個人又被快感弄得渾身酥麻。但隻要她一開始迎合我,我卻又停下來自己的動作,還故意在她捂著自己嘴巴的手上親吻起來。
「討厭死瞭!」經過幾番折騰,女人終於忍受不瞭我的調戲,將捂著自己嘴巴的手拿開,卻將頭羞澀的扭到一邊,小聲的呢喃著:「這裡有人,你非要讓我出醜麼。」
我哈哈一笑,緩慢的扭動著自己的下體說道:「怕什麼,陳鳳陳菲這兩小丫頭什麼場面沒見過,說不定,過兩天我還要把你們三一起辦瞭呢。」
「呸,想~想的美。」女人在我的抽插下又開始喘息起來瞭,雖然自己也知道,遲早自己可能會跟這兩姐妹一起被我淫玩,但此時畢竟隻是自己的第二次性愛,聽起來還是覺得心裡一時難以接受。更何況,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更加緊要,女人顫抖著身體,努力的將頭湊到我的耳朵邊上小聲說道:「汽車尾箱裡面還有個人,輕一點。」
其實我當然知道,此時被我們劫持的胡老三,還被反綁在汽車的後備箱裡。雖然此時他目不可方物,但我們這樣的動作節奏,自然能讓他明白車裡在發生什麼。而此時倘若女人發出呻吟,則是可以更加清晰的傳入到他的耳朵裡。然而女人越是這樣說,我反而越是會多瞭一個奇怪的想法。
「啊……你要幹什麼?」身下的女人,很快就為瞭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後悔瞭。因為聽到女人的話後我不光沒有更加收斂,反而突然覺得身體裡湧出瞭一股莫名的邪火。這種有旁人窺探的感覺,竟然讓我覺得更加刺激。而很快,我心中的刺激,就通過瞭更加腫脹的下體讓女人也感受到瞭。所以當我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她雖然嘴裡在問,但其實心中已經大致猜到瞭我要做什麼瞭。
女人的掙紮,在我用力的侵犯下形同虛設。我將女人從前排的車座椅背上包起來後,幾乎是用扔出去的力道將女人被朝我按在瞭後排的座椅上,借著又饑渴的撲瞭上去。這一下,我跟女人的交媾姿勢,變成瞭女人趴在後排座椅上,而我,則是從身後從新將下體插入瞭女人的身體。
「不,不要……」女人更加瘋狂的掙紮著自己的身體,因為這樣一來,她跟汽車尾箱裡的胡老三之間,隻不過是隔著一個座椅而已。別說是那種嬌喘,恐怕連自己的呼吸聲音都會傳到對方的耳朵裡。
但是看起來,男人似乎卻很喜歡這樣。即使劉忻媛拼命的掙紮著,我卻不光用力控制著女人的身體,還騰出瞭一隻手,開始將她胸前盛夏衣服扣子一粒一粒解開。女人的雙手,已經無法再來阻止我的行為。因為此時的她,隻能一隻手扶著座椅維持著身體的平衡,而另外一隻手,還要用來捂著自己的嘴巴。
偏偏是這時,下體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就在女人勉強在我沖刺的間隙中得到喘息的機會時,劉忻媛突然發現,不光是胸前的扣子,就連內衣也被我拉開瞭,自己的一對雙乳,此時正暴露在空氣之中。
劉忻媛渾身一顫,強烈緊張的感覺讓她的肌膚上如同泄洪一樣湧出瞭一層晶瑩香汗,下體,也在同一時間達到瞭高潮。此時倘若後排的座椅上倘若有任何的縫隙,胡老三就可以在尾艙中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但偏偏想到這一幕,女人覺得自己體內的一股熱流突然劇烈的翻湧起來。騰出手的男人用力的將她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從面前拿走,而這一次,女人再也沒有阻止我的行為。
尖銳而婉轉的呻吟,終於開始在汽車裡開始回蕩,而此時坐在車外等候著的陳鳳姐妹,也聽到瞭女人動情的呻吟。從她們的角度,甚至可以通過汽車後排的玻璃看到被脫得赤身裸體的女人,埋著頭在我身前努力迎合我的樣子。在我們的動作之下,停泊在路邊的汽車劇烈而有節奏的晃動著。雖然沒有言語的交流,但兩個少女顯然都想起來瞭那日自己跟男人在汽車裡的荒唐經歷。不約而同握在一起的雙手,竟然都能感受到對方掌心滲出汗水的溫度。
少女也動情瞭,但無論如何,她們也知道自己不能去破壞屬於我們的天地。雖然自己曾經為瞭男人出生入死,但少女彼此都清楚,比起她們這種什麼身份都沒有的女孩子。劉忻媛才是為瞭男人可以拋棄一切的人。所以在她們的心中,對劉忻媛甚至有一種比起對林茵夢還要敬畏的心理。
陳鳳轉過瞭身去,也在陳菲的手上拉瞭拉。明白瞭姐姐意思的少女,跟姐姐同樣默契的轉過瞭身去。雖然他們並不能看清此時黑暗車艙裡的我們,但其實借著月光,我們卻看得清楚她們的反應。也許是兩個少女的舉動,終於讓女人放開瞭自我。在我不過用雙手在女人柔軟的腰肢上擡瞭一下之後,女人就立即自然的支起身子,雙手重重的趴在瞭汽車後排的玻璃窗上。而隻要此時兩個少女一扭頭,能看到的不光是女人充滿瞭迷情的臉,還能看到她淩亂廢物飛舞的頭發所包裹的那一張意亂情迷的臉。
我的沖刺,已經進入瞭一種狂熱的狀態,而此時我內心的情欲,也到瞭一種不得不發泄的時候。我不斷在女人身邊,用言語挑逗著同樣迷亂的女人,一次次的問到她,我們在做什麼這個問題。
「我們……我們在……在做愛……」女人終於受不瞭體內的激情,屈服的用夾雜著聲音的話語迎合著我。
「那我們做愛,要不要讓別人看著……」我乘勝追擊著。
「不……不可以……不可以給別人看……」
「但是,我想給別人看,」我一步步得寸進尺的刺激著女人道:「我想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讓他們看著你的一雙大奶子。好不好?」這種平時會讓女人暴怒的粗鄙問題,此時卻像是毒藥一樣不斷刺激著女人的神經。而在同時,我下體的沖刺也到瞭最後的時刻。女人稚嫩的下體,在我的摩擦下已經從濕潤變成瞭春潮洶湧。月光下,女人雪白的肌膚如同血一樣通紅,車艙裡,身體摩擦產生的窒息的熱氣甚至讓車窗形成瞭一片水霧。
「說,說我要給別人看,給別人看我的奶子……」
「不……不可以。」女人突然發出瞭一種異樣的嬌喘,然後臀部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在女人的一陣極速的沖刺之後,我渾身一顫,終於在女人體內射出瞭陽精。雖然這一次是在戴套的情況下,但那種微妙的感覺卻比起前幾日在陳鳳姐妹體內發泄的時候別有一番滋味。
激情之後,我跟女人都幾乎癱軟在瞭車艙裡,等我們重新穿好衣服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以後瞭。在讓陳鳳姐妹回到車裡之前,劉忻媛敏感的把車窗全部打開,讓車裡兩人性愛的氣味充分散發掉。但即使這樣,當兩個少女看到一灘水漬的汽車後座微微一笑的時候,這個山城有名的母豹子還是露出瞭一種比起陳鳳姐妹還要強烈的嬌羞。
「等一下,」就在陳鳳想要發動汽車的時候,我突然又叫住瞭她,然後拿著槍走到後面的車艙。我這樣做顯然不是為瞭檢驗胡老三是否是還在享受著我們剛才激情的韻味,而將他拉到汽車後排坐後,冰冷的手槍,再次讓這個已經被我們折騰得虛脫的大漢顫抖起來。
讓他顫抖的,不光是因為頂在自己下巴的手槍,還因為他面前出現的,是一個本來應該死瞭很久的「厲鬼」。原本在被劉忻媛綁瞭之後,他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但當此時,那個竟然能「染指」劉忻媛,還強迫自己聽瞭一場春宮戲的司機,竟然會是前段時間在越獄途中跳崖死亡的「張義」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接下來,自己的一切反抗都沒用瞭。
「張……張局長……你沒有死啊……」
「不錯,」我看著聲音都開始顫抖的胡老三,嘴角一咧說道:「想不到胡掌櫃身在山野,對山城的事情還挺瞭解的,竟然認得我姓張的。」
「張……張局長說笑瞭……」胡老三結結巴巴說道:「我也是碰巧聽朋友說的……」
「朋友……是哪個朋友啊……是劉憲中,還是柳浩,或者是周敬堯啊?」我的回答,讓胡老三一下子更加傻眼瞭,沒想到他還沒開口,我就直接說出瞭最近他正在做的勾當的合夥人。
「張局長……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嘴裡的反應,已經變得毫無意義瞭。
「誤會,你覺得,讓我差點死在歌樂山的監獄裡,也是一個誤會?」我瞪瞭胡老三一眼。這一個動作裡,我帶著一股子自己都沒有控制住的狠勁,似乎我是在通過眼神,將我心中的怨恨直接的傳遞給對方。
「別……別殺我……我什麼都沒做……」胡老三慌瞭,更當初的曹金山一樣慌瞭。其實雖然是在山林中打傢劫舍這麼多年,但一旦有瞭錢跟地位後,他就開始變得惜命起來。人一旦開始惜命瞭,面對眼前的場景就會表現得越是怯懦。
我先是白瞭眼前這個可憐蟲一眼,又給劉忻媛遞瞭一個眼色。心領神會的女人,立即冷冷說道:「我二哥是什麼時候找上你的,你們之間的買賣是怎麼樣的,你一五一十告訴我,如果漏瞭其中某一個細節,我的手段,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激情過後,女人當然又是那頭母豹子瞭,胡老三知道我不好惹,更知道劉忻媛不好惹。眼神中幾番閃過糾結的目光之後,終於屈服的說道:「事情,發生在大概是一年前吧。當時也是今天晚上這種情形,大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收到瞭一個拜山的帖子,而上面留的名字,是一個叫劉瑞的名字。」
「就是三叔。」劉忻媛插嘴說瞭一句後,讓胡老三繼續說道。
「嗯,當時我沒聽過劉三叔的名字,一開始聽說是劉傢的人,以為隻是個尋常打秋風的人。於是想著,看著劉傢的面子,招待他們吃頓飯,再送幾個銀元打發走。結果沒想到一到瞭正廳,這個三叔竟然就直接開口,說想要收編山寨,要我們跟他們幹一票大買賣。」
「當時雖然我也有心在山城做一些生意,但對方一上來提出要收編我們的態度,我很生氣的。如果不是要顧及你們劉傢的影響力,我恐怕早就把他趕走瞭。無奈之下,我隻能先按照江湖上的規矩,擺出瞭過三關的陣勢,想要把他嚇退。」
胡老三說的這種過三關,是江湖上規避武鬥的一種儀式。挑戰者需要經過刀山,火海,血池,三關的考驗,而這三關每一個都十分兇險。因此一旦一方擺出瞭過三關,另外一邊鮮有人敢來挑戰。而一旦過瞭三關,不管最後買賣成不成,擺陣的一方都要對破關的一方以禮相待。
「當時讓我想不到的是,」胡老三說道:「這個老東……哦不,老先生竟然很容易就過瞭三關,還一連傷瞭我幾個弟兄。當時我沒辦法,隻要先問他是什麼買賣。不過沒想到的是,當時三叔並沒有立即告訴我,而是給瞭我兩千個大洋,說是訂金。當時我收到瞭這筆錢後,當然是很開心的。三叔的本事我領教到瞭,這筆白花花的銀子也讓我動瞭心。心想能找到劉傢的這麼大的一個靠山,隻要好好賣命,總比帶著兄弟們在這個地方吃苦賺刀口錢要來得好。」
「那你們的第一筆買賣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那之後兩個月吧,」胡老三說道:「三叔又來見我,當時,我自然已經是把他當成貴賓接待。酒過三巡後,他也是第一次要求我去替他辦一件買賣。他說劉傢最近正在籌集一批銀器,需要大量的金錢。為瞭,他特地在蓉城到山城,構建瞭一條特別貨物的銷售通路。而運送,竟然是用的曹金山手下的通達運業的汽車。」
胡老三頓瞭頓說道:「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要我們去劫曹金山的貨,兩位也知道,在當時,雖然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不算是難事。但以曹老板在山城的實力,我們同樣是惹不起的。所以當時聽瞭這個要求後,我立即想要回絕三叔,還提出瞭退還他們的訂金。」
「沒想到的是,三叔當時說,他已經安排瞭線人在通達運業,劫掠裡面東西的事情不需要我們動手。我隻需要等他們那邊動手之後,將車裡的貨物保證安全送到蓉城,然後交給他們的人接收,剩下的,就自然不需要我們去做瞭。當時,我聽瞭三叔這個提議,加上確實那些銀元對我們的誘惑太大,於是就……就答應瞭他們。」
「那你們一共做瞭幾次這樣的事情?」我沈聲問道。
「差不多一個月一次吧,在那之後,基本上每一個月,就有一輛通達運業的運鈔車來山寨。我們按照三叔的要求,等運鈔車到瞭之後,就將車上的東西取下來,然後封裝在木櫃啊,箱子啊,甚至是棗子堆裡面,然後派人送到蓉城交付。」
「車裡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我們從來沒有打開過,而且對方收貨的時候也從沒有開箱檢查過。我們隻是知道,這些東西運輸起來要十分的謹慎,顛不得,碰不得。不過,我可以給兩位打包票的是,裡面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煙土。」
我點瞭點頭,胡老三的話讓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那些箱子裡的,應該是跟經過鳳巧爺盤貨過的那些在山城不斷消失的名貴珍寶。隻是有一點,如果劉傢的那些失蹤的東西也是這條產業鏈中的一部分的話,三叔等人是怎麼將由林茵夢等人管理的那些東西弄到手的。
「你們最後一次交易是什麼時候?」
「大概,大概是三個月前吧。」
「你們最後一次交易的車輛,車牌照是不是GM—223。」我拋出瞭蓉城得到的線索,想要跟他印證一下。
果然,胡老三一聽,立即又是一驚,發瞭好一會兒呆才在我的反復催問下,從嘴裡擠出來瞭一個:「是……」
「而且不光如此,最後這一次交易中,你們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用你們的方式,把那一車上的東西運送到蓉城吧。」
「不……不錯……最後一次交易的時候,當時三叔親自來的書信,要我們不必重新裝車,隻是把那一輛押運車簡單上瞭一點油漆,換瞭車牌,就送到蓉城。我想,他們應該是很著急交付這一批東西。等我們交付之後,我們就按照三叔的意思,把那輛汽車燒毀瞭。張局長……你都知道瞭……為什麼還要來為難小的。」
「實話說,我知道的比你預期的要多一點。不過嘛,有些事情我還是要用得上你。」我低著頭說道:「現在,我同樣給你做一筆買賣。」我看瞭看依然驚魂未定的胡老三說道:「陪我們去蓉城走一趟,我要去調查一點事情。如果這件事情做得好,我就放瞭你,你看如何……」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籌碼,但對現在胡老三來說卻比千金還重。眼下的局勢,隻要他敢說半個不字,恐怕這些復仇心切的人就會立即將子彈射入他的腦袋。於是,當下他也隻能默默嘆瞭口氣說道:「我這個樣子,還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呢。」
「不,除瞭放你走,我還能給你一個你想不到的回報。」說完,我低聲在他耳朵邊說瞭幾句話,聽瞭這番話後,胡老三渾身一顫,過瞭好一陣,才雙目帶光的用難以置信的聲音說道:「好,那你可要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