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聽好瞭,等下你打完電話後,就把以前你做過的不法勾當通通交代出來。」
「你……你要幹什麼?」徐振凱大驚,要是真的交代出去,自己豈不是也要完瞭。
男人冷哼道:「你放心,我可不像你這種小人,如此卑鄙無恥。我讓你把事情都交代出來並非是針對你來的,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老實交代,我可以提供給你需要的藥物。」
「當真?」徐振凱心中暗喜,不過他仍是一臉警惕地看著對方,表現出疑惑不解的模樣。
「就像我當年說要殺你一樣,我還不是照樣單槍匹馬去瞭嗎?隻是沒能殺瞭你這個王八蛋,至今心有不甘。要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以我們之間的仇恨,你早就死一千遍瞭!」
「我……我這就打電話。」徐振凱看著對方殺人的目光,不由打瞭一個寒顫,急忙哆哆嗦嗦地撥通瞭號碼,照著紙條上的地址,讓自己的親信盡快把藏好的資料發到指定的地方。
男人點瞭點頭,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微型攝像機,丟給徐振凱道:「現在,你可以老老實實地把以前的所作所為全部交代出來瞭,你不用說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你就說是這一切都是江傢在背後搗的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江傢,而你自己隻是一時誤入歧途,現在終於醒悟瞭過來。等到塵埃落定後,你需要親自站出來作證,這樣你也可以保住你的位置。」
徐振凱急忙點頭道:「好,我……我明白瞭。我這就交代,全部交代……」
待結束錄像後,男人丟下瞭一句:晚上零點我便送你離開。便轉身離開瞭囚禁室……
而遠在內陸的酈源市市郊,偌大的莊園內,一男一女正臥在床上,他們互相摟抱著,靜靜地享受著性愛後的餘韻。雖然兩人都是汗流浹背,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舒服。
徐俊銘伸直瞭脖頸,吻瞭一下凌菲菲顫抖著的嘴唇,道:「老婆,這一次……舒服吧?」
凌菲菲微微點頭道:「很好,很好……俊銘,我沒想到你還真的是第一次。」
徐俊銘撫摸著對方的乳房,笑道:「我怎麼可能騙你呢?我都說瞭,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我最心愛的女人。菲菲,我真的很愛很愛你,你如果不信可以摸摸我的心臟……」
說著,他把住凌菲菲的手腕,把那隻玉手貼在瞭自己濕漉漉的胸膛上。
「怎麼樣,感受到它在跳動瞭吧?」徐俊銘微笑道,「都是為你跳動的。」
凌菲菲雖然年輕,但她早已不是那種單純沒有心機的女孩瞭,她自然明白對方說出這些甜言蜜語,很大程度上是在討好自己,博取自己的歡心。可她到底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喜歡這些甜言蜜語,還有那些恭維的話,更何況她也是多少喜歡對方的,聽起來自然十分受用。
她笑瞭一下,看著對方道:「俊銘,剛才你在射精的時候,是不是又喊我小媽瞭?」
徐俊銘臉上頓時露出瞭尷尬的神情,他訕訕一笑道:「菲菲,真是對不起啊,我……」
凌菲菲伸手摸瞭摸他的臉頰,輕聲道:「俊銘,你實話告訴我,在你心裡,你到底把我當成瞭什麼人,我又是你的誰?你喊我小媽我不惱,我就當成是做愛時,你故意說的調情話罷瞭。我隻是想知道,你這樣稱呼我的目的是什麼?是為瞭報復你爸爸嗎?告訴我,好嗎?」
徐俊銘看著凌菲菲深沉的眼神,一時間也沉默瞭起來,原本纏繞在臥房裡的歡愉氣氛頓時變得十分尷尬,顯得很是突兀,這讓凌菲菲看在眼裡,痛在心底。
隻聽她似乎嘆瞭口氣,有些失落地吐出瞭四個字:「我明白瞭……」
聲音很輕,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讓徐俊銘的內心頓覺不安起來。
他伸手把凌菲菲攬入自己的懷中,一面讓她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面低著頭不停地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瞭起來,試圖安慰這個受傷的女人。
「菲菲,我的好老婆,我剛才確實是有些興奮過頭瞭,想到你曾是我爸的女人,而爸爸現在又是我們的仇人,我才……唉,對不起,我太沖動瞭,你千萬不要生氣,也不要多想,我對你絕對沒有二心,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故意傷害你呢?別多想瞭,好嗎?」
凌菲菲感受著對方一下下地熱吻,心也有些軟化瞭下來,畢竟她也是愛著徐俊銘的。女人很感性,一旦陷入瞭情網中,就不會顧忌對方有什麼心思,即便知道,很多時候也要裝傻,甚至委曲求全,迎合對方。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用來形容凌菲菲可能再合適不過瞭。
凌菲菲把腦袋縮在對方的懷裡,小聲道:「俊銘,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的,忘掉那些不愉快,也不要再與你爸爸為敵瞭,我們不再去見他也就是瞭。隻要你不介意我的過去,我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伺候你一輩子,名分什麼的我也不在乎瞭,我們就這樣好好過日子,行嗎?」
徐俊銘看瞭一眼稍顯柔弱的凌菲菲,眼神中也透出一絲不忍之色,但臉上猶豫的神情卻說明瞭他此刻內心並不平靜,隻是凌菲菲沒有看到他的這種神情。
就在這時,凌菲菲覺得自己藕臂好像壓倒瞭什麼東西,她皺瞭皺眉,摸索到瞭那件事物。
「這是什麼東西?」她看著手裡小小的透明塑料方盒,有些不解道。
這小盒子看上去很精致,但根據她的見識,這又不像是盛放首飾玉器的那種包裝盒。
徐俊銘看到那小盒子,臉色終於變瞭變,卻又十分巧妙地掩飾瞭過去。
隻見他微笑道:「哦,那是以前我媽媽盛放戒指用的盒子,不知道怎麼跑床上來瞭。對瞭菲菲,你想要個什麼樣的戒指,等我的腿好瞭之後,就帶你去挑選一下。」
這番話果然奏效,凌菲菲的註意力很快就被轉移瞭過去。
「這……不用瞭吧,我還帶什麼戒指,我對那些首飾並不感冒。」
說著,凌菲菲下意識地摸瞭摸帶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大克拉鉆戒,那還是在遊輪的婚禮上,徐振凱親手給自己帶上的戒指,隻是現在看來,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諷刺。
徐俊銘不動聲色地抓起凌菲菲的手腕,把她的左手舉到瞭自己的眼前,死死地盯在瞭無名指的鉆戒上面,看的凌菲菲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內心也是一陣慌亂。
良久,徐俊銘開口道:「菲菲,你是不是不舍得把它摘下來?」
「我……」這下,又輪到凌菲菲啞口無言瞭。
說實話,要真把這戒指摘下來,自己似乎真有些不舍,她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難道自己還對徐振凱有所眷戀嗎?還是在自己潛意識中,覺得徐俊銘這個年輕人並不靠譜?
「你還是忘不瞭他,是嗎?」徐俊銘見狀,神情頓時有些激動起來。
他緊緊地握著凌菲菲的皓腕,把她抓的生疼,他喃喃道:「我是那麼的愛你,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命讓你活下來,你剛才問我把你當成什麼人,那你呢?又把我當成什麼你的誰?」
「俊銘,你別這樣,我隻是……」凌菲菲剛想解釋,卻被對方狠狠地擁入懷中。
「我不許你想他,不許你心裡還有他的存在!你是我的女人,你隻屬於我,明白嗎!」
徐俊銘瞪著泛紅的雙目,大嘴對著凌菲菲誘人的紅唇,使勁吻瞭下去。同時,他把又勃起來的肉棒狠狠地刺入瞭對方的蜜穴中。
「唔!」凌菲菲吃痛一聲,這樣用力的擁吻,讓她一時喘不上氣來,而剛享受完性愛高潮,陰道內的淫液早已流幹,下體有些幹澀,可那粗大的肉棒竟毫無征兆地插瞭進來,而且是一插到底,讓她覺得有種撕裂般的疼痛。她不禁用手推瞭推徐俊銘,想迫使對方停下粗暴的動作,可徐俊銘似乎發瞭瘋一樣,早就失去瞭應有的理智。
就在徐俊銘沉浸在凌菲菲柔軟的香唇之際,突然感到自己的嘴被咬瞭一下,力道雖然不大,可還是讓他忍不住叫瞭一聲,大嘴不由離開瞭凌菲菲的朱唇,肉棒的抽插也停瞭下來。
「你敢咬我?」徐俊銘摸瞭摸滲出血絲的嘴唇,有些不甘地看著凌菲菲。
而凌菲菲也是無比失望地看著他,道:「俊銘,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不然我剛才又怎麼可能對你發出那一番肺腑之言,我隻是不想讓你活在仇恨中而已,我是為瞭你好,你還年輕,有著更美好的前程。至於我還帶著你爸爸送我的戒指,隻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他……既然你不想再看到它,覺得自己受到瞭侮辱,我可以讓你徹底滿意。」
說著,她離開瞭徐俊銘的身體,也顧不得下體的疼痛,就那麼赤裸裸地從床上走瞭下去,直接來到窗邊並打開窗戶。但見她摘下無名指上的鉆戒,在短暫的留視之後,便高高揚起手臂用力將其拋向瞭窗外。隻見,那閃耀的大克拉鉆戒從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隨後便徹底消失瞭蹤影。至於被丟到瞭什麼地方,凌菲菲不願去想。
做完這些後,凌菲菲頹然關上瞭窗戶,她感到身心疲憊,緩緩轉過身看瞭徐俊銘一眼後,便坐回床上,慢慢地穿起瞭衣服。
徐俊銘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猙獰之色也漸漸消失瞭,望著凌菲菲美麗卻又無比哀傷的側顏,他也不由心生愧疚之意。他挪動身子靠近凌菲菲,伸手在其粉背上撫摸起來,以示安慰。
凌菲菲沒有說話,也沒有甩開他的手,隻是一言不發地穿著衣服。
待她穿戴整齊後,卻是開口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做飯,有事你就用對講機喊我。」
說完,她起身快步離開瞭臥房,隻留下徐俊銘一臉呆滯地望著空蕩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