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散場已經帶上瞭微醺,推開門,初夏雨夜的水汽撲在瞭人的臉上,降低瞭一點臉上的熱度。
對面的小商店還亮著昏黃的燈。
"我去買點東西。"周昱時說。
朱砂點點頭,轉身先回瞭旅館。
朱砂進瞭房間,解開瞭頭發,發絲散瞭下來,她把衣服解開,想要脫瞭再到浴室去,裡面太狹校
但周昱時回來的很快。
朱砂剛解開瞭內衣,周昱時就推開瞭門。
她半裸著背對著他,頭發垂瞭下來,內衣剛剛解開隻脫到一半,她扭過來時表情有一點驚訝,小鹿一般的眼微微睜大,她的手捂住瞭胸前的內衣,帶子都落瞭下來,擠出一條白膩的深溝。
"這麼快"
周昱時面無表情地關上門,把袋子放在一邊,然後他側著頭一把扯開瞭領帶,走過來抓住朱砂即將掉落的內衣拋在瞭一旁,把朱砂抱起扔在瞭床上。
他粗暴地分開瞭朱砂的腿壓瞭下去,一隻手揉捏著朱砂的乳,低下頭去吻她。
他的躁動在平息,也似乎在點燃。
周昱時的吻相比昨晚,帶上瞭強烈的侵略性。
朱砂咬住瞭周昱時在她口中肆虐的舌,迫使他吃痛而微微松開,朱砂用瞭點力把周昱時推離,周昱時的手臂支在朱砂身體的兩側看著她。
"好玩麼"朱砂的食指抵在周昱時的胸口,眼波流轉,"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走"
周昱時輕輕地"嘶"瞭一聲,他感受瞭一下舌上的傷,朱砂確實咬的他很疼,他從褲子口袋中拿出剛才去買的安全套,拋到瞭枕邊,"昨天沒有。"
他的表情從始至終沒有變化,隻有眸色在不斷暗沉,欲火在他的眼裡燃燒。
沒有套
這隻不過是周昱時的托詞,根本不是套或者不套的問題。
她不知道周昱時今天想通瞭什麼,或者給自己卸下瞭什麼枷鎖。
但她不準備追問,假裝相信瞭這個回答。
"那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為我著想可是"朱砂支起瞭上身,靠近周昱時,"我今天不想做呢——"
媚意橫生,醉意蔓延。
她帶著一點酒氣,卻比昨天還要甜香。
周昱時用動作表明瞭他的回答。
他用左手按住瞭朱砂,咬著襯衣的領子,單手解開瞭自己的衣扣,然後去解皮帶。
朱砂並不老實,她在周昱時的手下扭動著,讓周昱時幾乎按不住她。
在周昱時松開瞭朱砂去脫下褲子時,朱砂靈活的滾動到瞭床的另一邊。
"不要過來——"
周昱時把自己脫光,拆開瞭套,咬開一個包裝戴好,伸手把半裸的朱砂拖進瞭懷裡,扯斷瞭她的內褲。
朱砂在他身下不著一縷。
赤裸的身體緊密相連。
朱砂伸瞭腿去踢他,踢不到,就又屈起瞭膝去頂他的下身。
周昱時攥住瞭朱砂兩隻手的手腕,把她翻瞭過來,讓朱砂跪趴在床頭上,他把朱砂的兩隻手摁在瞭床頭上。
朱砂在周昱時的攻勢之下簡直動彈不得。
周昱時把朱砂整個禁錮在瞭懷裡,他半跪著,伏在朱砂的背上,肉棒在入口處摩擦瞭一下,就頂開瞭朱砂的陰唇整根插入瞭進去
朱砂已經分泌出瞭足夠的汁液去接納他。
周昱時低頭咬住瞭朱砂的耳垂,壓抑瞭許久的欲望讓他輕輕的嘆息瞭一聲。
朱砂的耳垂有點癢,她咬住瞭嘴唇,感覺著周昱時巨大的肉棒一直插進她的身體最深處,然後頂在最深處研磨著。
她扭動瞭一下屁股,似抗拒似邀請。
周昱時並沒有著急抽插,他的左手摁著朱砂的雙手,右手捏住瞭朱砂的胸,豐滿瑩潤的手感讓他贊嘆,他的食指和中指揉捏著朱砂的乳尖,他在朱砂的耳垂上吸瞭又吸,然後吻到朱砂的脖子,吻到她的脊骨,吻出瞭一串痕跡。
朱砂的身體滿足而空虛,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收縮著,去夾著周昱時的肉棒,她能清晰地感知出那上面的每一點細節,他的肉棒的棱是怎樣卡在她穴肉的縫隙之中,她又是怎樣吸吮著他的肉棒。
她的乳頭被揉捏的挺立起來,周昱時的手指撥弄著她,那是一種舒服的癢。
可是不夠。
她扭動著身體,但她和周昱時貼的太緊密,這樣小幅的晃動並不能緩解。
"你動一下"
周昱時緩緩地拔出肉棒,肉棱剮蹭著穴肉帶來瞭一種致命的快感,拔出到門口,周昱時猛地挺腰,狠狠地撞擊進來。
然後就不動瞭。
果然動一下。
朱砂有點氣惱,雖然看不到周昱時的表情,但她莫名地感知到周昱時有點愉悅。
"再動一下。"
周昱時又動瞭一下。
朱砂已經設防,她夾住他,讓他在一進一出間體驗瞭什麼是吸、緊、夾、裹。
周昱時的防線在潰敗。
他捏住瞭朱砂的左乳,整個右手臂都橫在瞭朱砂的乳房之上,緊緊抱住瞭她,他想猛烈的抽插幾下。
卻再也停不下來。
這種刺激讓朱砂在瞬間頭暈目眩,她直接呻吟出聲,聲音破碎不成句子,隻是嗯啊就婉轉撩人。
她的聲音,勝過十場脫衣舞。
床頭不停地撞擊著墻壁,墻紙上似乎都被砸出瞭小坑。
床架吱呀吱呀地響著,從頻率就可以聽出周昱時進出的速度。
朱砂的水在抽插間不斷流出,流到瞭大腿上,又在身體的撞擊間蹭在瞭周昱時的身上,結合處到大腿上,處處都是滑膩,周昱時的小腹拍打著朱砂的臀部,不斷噴濺的液體似乎已經被擠出瞭白色的泡沫。
周昱時抱緊瞭她猛烈地操弄。
朱砂早已隻撐不住,她的額頭在周昱時的手上抵瞭一會兒,終究是扭過瞭頭,她的眼裡盡皆春水,"吻我。"
周昱時急切地吻住朱砂,他們彼此的舌頭不停地攪拌著,因為扭頭的角度,有透明的唾液從唇中落下,順著嘴角,一路流到脖子上去。
哪裡都是水,朱砂的全身都是水。
周昱時的意識快要溺亡在這春水裡。
他抓著朱砂的乳的手在不自覺地用力。
"痛"朱砂的舌被吮吸著,她含糊不清的說。
周昱時已經失去瞭其他的感觀,那種要命的麻感已經順著他的尾椎爬上瞭他的大腦,腰間在不斷變得酸脹。
他全身都在用力,無論是手還是腰。
朱砂的眼裡泛起瞭淚光,說不清是痛還是快感。
她不能動彈,全身都被周昱時支配著,她隻能跟著周昱時的節奏,一路向上走、一路向上走。
在最後幾下兇殘的撞擊下,周昱時發出瞭一聲壓抑的喘息,他在朱砂的身體裡噴射出來,他的動作越來越慢直至最後軟下。
朱砂眼中的白光在逐漸消散,滅頂的快感散去後她的五感在一點一點恢復。
周昱時松開瞭朱砂,他把朱砂翻過瞭,讓她躺好,然後摘下瞭套,扔在瞭旁邊的垃圾桶裡。
他還沒有轉過來就感覺到朱砂踹在瞭他的腰上。
他扭過來看見朱砂的胸上紅紅的指印,他剛才這麼用力麼
他彎下腰親瞭親朱砂的額頭,"要洗麼。"
"恩。"
他把朱砂抱起來,順手抄起瞭另一個套。
浴室是真的很狹小,兩個人洗澡十分擁擠,他們幾乎是貼在一起。
他們用彼此的身體當著對方的浴綿,泡沫在兩個人身體中被擠壓。
周昱時揉著朱砂的頭發,朱砂幾乎無法彎腰去自己洗。
"我想上廁所"朱砂皺著眉,剛才的啤酒可能喝的太多。
"嗯。"
"你先出去。"
"出去"
周昱時從背後托住朱砂的大腿把她抱瞭起來,
朱砂的兩腿被大大分開,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她還沒有被人這樣地擺弄過,"放我下來。"
周昱時抱著朱砂走到瞭水池邊,他讓朱砂的腳可以碰到水池的邊緣借力,整個人倚在他的胸口。
水池的對面是鏡子。
鏡子依舊是破舊斑駁的,可朱砂清晰地在裡面看見瞭自己的臉,看見瞭自己的穴口,看見瞭周昱時。
他表情平靜與這個淫邪的畫面格格不入。
他似乎刻意要讓朱砂看清自己的動作,他伸出手先分開瞭朱砂的陰唇,鏡中清晰地暴露出瞭那個緊密的穴口。
他的手指在穴口先撫摸瞭幾下,展示瞭拉出的銀絲,然後把兩根手指伸瞭進去,小穴緊緊地包住瞭他的手指。
朱砂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咬著唇,眼神迷離,滿面春意,她被人擺出瞭最羞恥的動作。
可她是美麗的。
周昱時的手指開始快速地進出,拇指撫摸著朱砂的肉粒,另一隻手輕輕地按壓著朱砂的小腹。
朱砂扭過頭不再看那淫靡的畫面,周昱時低頭吻住她,依舊猛烈而纏綿。
他讓她放松。
終於,溫熱的水柱從她的下體噴出,噴濺瞭整面鏡子。
這種羞恥ply讓朱砂有些輕微地不適,她動瞭動,"放我下來。"
但周昱時沒有絲毫地放開她的想法,他撕開瞭剛才帶進來的安全套戴上,從後面插入瞭進去。
他用手分開朱砂的陰唇,讓朱砂清晰地看見,他粗大的肉棒到底是怎樣在她的小穴裡進出。
這是畫面與感觸的雙重刺激。
這種刺激讓人幹渴,讓人想紓解,讓人想升空。
明明是第二次做瞭,高潮卻來得異常的快。
朱砂的水這次從她的穴內噴出,再度噴在瞭鏡子之上。
周昱時把朱砂放下來時,她的腿已經酸軟到無法站立。
周昱時扶住朱砂的腰,讓她摟住他的脖子,他把朱砂的全身沖洗幹凈,抱出瞭衛生間。
朱砂似乎在一分鐘內就沉沉的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