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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琴棋

第八章:琴棋

  一間豪華的包間中,角落是有一張床。我穿著睡衣坐在床的邊緣,媽媽面對著我,赤身裸體地跪著。媽媽身邊左側站著芳官,距離她半米左右。媽媽背後七個觀眾圍成半圓形,每人距離她兩米左右,此時芳官已經給她們七人每人搬瞭個椅子。

  在媽媽改口稱我為「爸爸」之後,我提出要檢查媽媽的才藝。

  我拍拍跪在面前的媽媽的頭說:「紅兒,說說,『琴棋書畫』指得都是什麼?」

  媽媽顯然是有所準備,帶著一種羞澀的自信說:「回……爸爸,琴指得是古琴,棋是圍棋,書自然是毛筆書法,畫指的是中國畫。」

  媽媽的文化修養確實不高,能回答成這樣已經不錯瞭。以前,我即使發現媽媽說得不對也絕不會糾正,因為她不喜歡,更是從來不敢向她表達自己的想法,而現在情況不同瞭,我決定「指導」她一下。

  「胡說八道!中國傳統文化都是被你這種不懂裝懂的人帶壞的。」我的語氣嚴厲,神色帶著不滿,「先說說琴,中國自古是禮樂之邦,音樂不僅代表著文化,更象征著階級。你說得古琴,本就是下裡巴人玩得東西,卻被你這種無知的人當成瞭高雅的玩意兒,《楚辭》中所謂的『黃鐘棄毀,瓦釜雷鳴』說得就是你這種人!即使在現在,『琴』也象征著所有音樂文化,與古琴何幹?難道古箏不是琴?難道鋼琴不是琴?」

  「啊……」媽媽怔怔地看著我,像是不敢相信我會反駁她的話,竟一時啞口無言。

  我看著她驚訝的表情,竟然感覺一股氣血往上湧,胳膊不由自主地抬起,然後「啪」,竟打瞭媽媽一個耳光!

  頓時間,一股激流穿過我的全身,就像是被淤泥阻擋的洪水終於沖破束縛,一股激蕩之再也抑制不住,我沖天大叫瞭聲「爽!」。然後,我對媽媽說:「以前你說什麼我做什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並不是因為你有多強,而是因為倫理上的尊重。現在你什麼都不是瞭,我的譚紅,乖女兒,乖紅兒,爸爸打得對不對,打得好不好?」

  媽媽不敢有一絲的躲閃,連臉都不敢去揉。但我看得出來,她的心裡也與我一樣的激蕩,不知經歷瞭怎麼的心理鬥爭,她終於抬起頭看著我,臉上露出乖巧順從的微笑說:「爸爸教育得對,打得對,打得好,以後紅兒不懂事兒,還請爸爸多多教導。」

  我侃侃地說:「再說說棋,圍棋本來就是玩物喪志的玩意兒,是當年堯帝為瞭教導頑劣的兒子朱丹發明的,而朱丹專心此道,竟愈發癡迷,成瞭對弈好手。所謂『堯造圍棋,朱丹善弈』就是說得這件事。後來棋被用作啟發心智,進而形成文化。既是啟發心智,又何分什麼圍棋象棋五子棋?紅兒,爸爸說得對不對?」

  這段明顯是我自己強詞奪理之談,棋本來就指圍棋,我為瞭打擊媽媽,卻偏偏說可以指任何棋。而媽媽卻絲毫不敢辯解,隻是連連點頭說:「爸爸說得對,說得太好瞭,紅兒這下長見識瞭。」

  我接著說:「你說『書』指得是毛筆書法,『畫』指得是中國畫,那就更不對瞭。唐朝的張旭,可以用頭發寫字,這不是書法嗎,現代人寫得鋼筆字就不是書法嗎?『畫』也是一樣,講得是構圖,技法,意境,與用什麼工具全無關系。隻有像你這種不懂裝懂的蠢人才會把事情說得這麼絕對。」

  媽媽依然是頻頻點頭,一臉誠懇地對我說:「爸爸真的是博古通今,紅兒今天可是受益匪淺啊。紅兒這巴掌挨得真值!」

  我點點頭說:「既然聽懂瞭,那接下來的項目,爸爸我就要看看你的悟性瞭,我們就來依次考核你的『琴棋書畫』四藝。首先是『琴』,紅兒,現在就給爸爸表演個樂器吧,也給觀眾們聽聽你的水平怎麼樣。」

  媽媽很乖巧地點瞭點頭說:「好的,紅兒會彈點古箏,但是彈得不太好。還請媽……芳官給紅兒找個古箏好嗎?」媽媽意識到既然認瞭我做爸爸,就不太好再叫芳官媽媽瞭。

  芳官點頭回身,卻被我叫住瞭:「誰說我要聽古箏瞭?剛剛還說聽懂瞭,現在又犯糊塗。」

  說完,我又「啪」地一聲,抽瞭媽媽個嘴巴:「這下是給你點記性,看以後還敢不敢自作聰明。」

  媽媽顧不上被打耳光,隻是疑惑地討好我:「爸爸抽得好,女兒又自作聰明瞭,紅兒愚鈍,還請爸爸再指點指點。」

  我說:「就用屋子裡已經有的東西,不許到外面拿。」

  媽媽環顧周圍,又看瞭看後面的觀眾,也不見誰帶瞭什麼樂器。正在窘迫之際,媽媽隻見觀眾中的『惜春』李佳沖著我怒瞭努嘴,媽媽一轉頭,看見瞭我早已挺立已久的雞巴,頓時心領神會,抬頭看瞭看我鄙夷的臉,然後用討好的語氣說:「爸爸,要不女兒給你表演個吹簫?」

  我微微點瞭點頭說:「蠢貨,要不是人傢提醒,你自己還悟不到。表演吧,但可不是一般的口交,你要吹出音調,要讓人都聽出來你吹得是什麼歌。」

  「這……」媽媽已經湊到我雞巴面前的臉又縮瞭回去,「怎麼能吹出音調啊……」

  「你啊,」我用手敲點著媽媽的腦殼,發出「嗒嗒」的聲響,就像是對小孩子耳提面命一樣,「還沒試過就說不知道,一點探索精神都沒有,怪不得警察當不下去,隻能出來做雞。」

  媽媽低眉順目地說:「是是,女兒錯瞭,女兒這就試試。」

  說著,媽媽把臉湊瞭上來,不用我提醒,就秀口微張,咬住瞭我內褲的上沿,然後下顎一沉便剝下瞭我的內褲。我硬得發紅,血管暴起的醜陋的雞巴一下子跳瞭出來,雖然洗過瞭澡,但依然散發著一股腐敗的腥味,竟擊打到瞭媽媽的額頭。

  媽媽的頭被我雞巴敲打得退瞭一點,她也不顧腥臭,竟順勢吸住瞭我的睪丸,我下體褶皺的皮膚與媽媽的嘴唇摩擦得「滋滋」作響。我感到一股舒服的吸力,不僅吸食者我的睪丸,還吮吸著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不禁舒服地「哼」瞭一聲。

  這時,媽媽的舌頭已經遊走到瞭我的龜頭,她先是用舌尖輕輕地試探,像是認錯一樣地卑微地挑逗。然後並閉上眼睛,輕輕嗅著那腥臭的味道,表情無比的陶醉,像是聞到瞭一朵香氣撲鼻的花朵。接著舌頭一轉,竟纏綿住瞭我整個龜頭,欲吞又吐,想要分開的戀人的手,明明要離別,卻糾纏的更緊。

  進而,她像迎接美好生活似的,義無反顧地一口含住瞭我的雞巴,「滋溜滋溜」地吮吸瞭起來,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分明感覺要爆瞭,但卻裝作無趣似的說:「沒有五音,難正六律。女兒,你這一下一下的沒個章法。這麼大年紀瞭,長得又不行,還沒什麼文化,估計下面也是松的,就這技術,你拿什麼和年輕人競爭?到現在連個音節都吹不出來。」

  媽媽緩緩地吐出雞巴,舌尖的黏連著縷縷精絲,怕清理不幹凈,又用嘴在龜頭處吸瞭一圈,然後抬頭說:「女兒不得先試試爸爸的寶具,然後再演奏不是?一上來就吹,萬一音不準,豈不是玷污瞭爸爸的英名?」

  這話說得我受用,我輕輕地拍拍媽媽秀美的臉蛋說:「小婊子,還敢頂嘴?快點吹,吹的不舒服爸爸可要給差評瞭。」

  媽媽聽出我滿意的語氣,便賣瞭個乖,裝瞭個可愛,一吐舌頭說道:「知道瞭,爸爸。紅兒不敢瞭。」這一吐舌頭,竟是一臉的頑皮俏麗,我有些看呆瞭。

  媽媽又一次含住瞭我的雞巴。這次,她用喉嚨一咳,我懟進去的龜頭感到一陣發麻,然後發出一陣像漱口一樣的顫音「呵~」,有些像五音中的「宮」。接著,她緊閉小嘴,使唇部僅僅包裹我的雞巴,頭往外一抽,發出瞭「滋」的一聲,像極瞭五音中的「羽」。她接著用嘴套弄,時而閉合,時而微松,隨著反復的嘗試,音調還真的越來越接近五音。但畢竟初次嘗試,離真正的頻率還差得遠。

  大概嘗試瞭10分鐘左右,媽媽吐出我的雞巴,對我說:「差不多瞭,我這就給爸爸吹一曲『滄海一聲笑』。」媽媽聰明地意識到自己的技術還不行,因此先說出瞭曲名,這樣,即使她走調嚴重,隻要節奏是對的依然能分辨。

  媽媽清瞭清嗓子,但沾滿精絲的嗓子如何能清幹凈,接過她索性把污穢物一咽,盡數吞入胃中,張大瞭嘴,一口含住瞭我的雞巴。我隻覺得雞巴蠢蠢地發癢,龜頭和根部帶著不同頻率的震蕩。幾聲渾濁的聲音從我下體發出:「滋,嘖,啵,得,呵——啪!」最後一下「啪」是媽媽用手打在瞭自己的屁股上,頗有蕩氣回腸之感。接著是:「啵,得,呵,滋,嘖——啪!」她又拍瞭自己的屁股,可能是覺得上一次的聲音小瞭,這次格外用力。音調隱隱地有些像「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但跑掉得厲害。

  我看她後面的幾個觀眾已經忍不住發笑瞭,但卻都憋住沒出聲,那個叫「寶釵」陳雨的美婦捂著肚子,叫「妙玉」張木白的捏著「惜春」李佳的手……

  我隻覺雞巴先麻後癢,隨著媽媽的套弄吹簫,舒適感一波一波地增加,終於在曲終時刻,一股暖流噴射而出,盡數射在瞭媽媽的嘴裡。

  隨著我的射精,媽媽的嘴並沒停下,動作卻溫柔瞭許多。她等著雞巴緩緩地軟下才吐出,並將我的冠狀環處一並清理幹凈,然後將所有的精液一並咽下。

  我雖然射精瞭,但與往常不同,此次興奮的勢頭絲毫不減。隻是疲軟瞭一分鐘,雞巴變又微微硬起。

  眼前的媽媽粉面桃花,嘴唇上舔舐雞巴留下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晶瑩剔透,像是塗瞭層潤唇膏。看到如此美艷的媽媽,讓我不禁產生瞭一種羞辱的欲望。

  我說:「接下來就是棋藝瞭,女兒,說說都會些什麼棋?」

  媽媽溫順地說:「紅兒學過幾天圍棋,但水平太差,拿不上臺面。其他的象棋,軍旗,跳棋也都是知道規則而已。」

  我說:「紅兒既然這麼謙虛,為父倒不好為難你瞭。這樣,我就考你一個世界上最簡單的棋——『三子棋』。」

  媽媽疑惑地說:「聽說過五子棋,女兒可沒聽說過『三子棋』,還請爸爸教我。」

  我笑著說:「『三子棋』就是小孩子們玩的『九宮棋』,有橫三豎三,九個格子。你我分別在格子裡畫方形和圓形,誰把三個形狀連城一條線,誰就贏。」

  媽媽說:「是不是小孩子在泥土上用樹枝玩得那種棋,我見過……」

  我說:「既是見過,那就開始吧。但我們這裡又不是泥地,也沒有樹枝,這樣,芳官,你給我找個大一點的木板,幾個圍棋的棋子。」芳官按我說的提供瞭道具。

  我和媽媽都坐在瞭地毯上,我穿著睡衣,媽媽依然全身赤裸,中間隔著棋盤。

  我在木板上畫瞭個大大的九宮格,每個格子都有 20厘米見方。我自己拿瞭5個白子,交給媽媽 4個黑子,說:「先來一局熱熱身。」

  說完,我便將一個白子落在瞭棋盤中間的格子裡。其實玩過的小孩子都知道,這種棋極為簡單,第一手是不可以走中間的,因為先手走中間的必勝,我欺負媽媽不懂規則,故意詐她。

  媽媽跟著落瞭黑子在棋盤的左上角,我自是跟上。不出所料,幾手下來,我自然先贏下一局。

  我探過身去,用手拍拍媽媽的臉說:「小姑娘,輸瞭吧,水平不行啊。」媽媽自然卑微地認瞭個慫,連連點頭。我們便開始瞭第二局。

  我又一次把第一手棋落在瞭中間,結果當然還是媽媽輸。我盤腿而坐,伸手過去摸瞭摸媽媽的乳頭說:「怎麼樣,發現什麼瞭嗎?乖女兒。」

  這次媽媽眉頭緊鎖地看瞭半天,然後對我說:「爸,你先手下在中間,我是不是必輸啊?」

  我大笑著說:「對嘍,女兒真不傻,前兩局是爸爸詐你,讓你知道知道規則。來,我們玩第三局,這次讓你先走。」

  媽媽懂瞭規則,便將第一手黑子落在瞭棋盤的左上角。我跟著把白子落在瞭棋盤中間。兩個智力正常的人玩這個遊戲一定是平局的,因此這種棋也隻是給小孩子啟蒙用,成人根本不屑一顧。

  終於,我下完瞭手中的四個棋子。九宮格已經被占瞭八個,該媽媽瞭。我隻發瞭媽媽四個黑子,媽媽也已經都下過瞭。

  媽媽指著最後的那個空缺無不開心地說:「爸,我手裡沒有棋子瞭,我要落在那裡,我倆平手瞭!」

  我看著媽媽,又看瞭看棋盤,搖瞭搖頭說:「你要把棋子落在那裡,遊戲才算結束。」

  媽媽開心的表情逐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疑惑:「爸,可是我沒有棋子瞭啊,要不我再拿一個黑子去?」

  我還是搖瞭搖頭:「不行,那還算是什麼挑戰?」

  「沒有棋子瞭,那我豈不是必輸?這棋下的……挑戰?」媽媽喃喃自語,「爸,能不能說得再明白點?」

  我說:「有一本叫《天局》的小說,裡面說一人與天神下棋,他聚集古今所有名傢的棋力依然不敵。最後自己甘願犧牲性命,化為一個棋子,終於贏下棋局,後人謂之曰『勝天半子』。」

  媽媽靈光一閃:「爸爸,我懂瞭,要以人為棋子對吧。我扯下幾根頭發,盤成一個棋子行不行?」

  我搖搖頭說:「太輕瞭,壓不住棋盤,不行。」

  「那……」媽媽思考瞭起來,她緊鎖眉頭,過瞭 3分鐘卻一無所得,「這……」

  這時,我看到觀眾中的「鳳姐」宮子瑜捅瞭捅她的母親「巧姐」顏音,顏音便聽話地站起來沖我點頭致歉,回身走到瞭包間的廁所裡。不一會便聽到瞭「嘩啦啦」的沖水聲。

  媽媽開始並沒有意識道這聲音,還在專心思索。聲音逐漸變小時媽媽才聽到,隻見她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臉色也越來越差。終於,聲音結束後,她抬頭怯怯地看著我,說:「爸……你怕不怕臭……」

  我微笑瞭起來說:「還好吧,可以忍受。」

  媽媽的臉色更差瞭說:「爸,還有別的要求嗎?」

  我說:「第一,棋子落在框的外面可不行;第二,我們還有下一局,省著點。」

  媽媽點瞭點頭說:「爸,女兒可要獻醜瞭。」

  於是媽媽站起身來,小走一步,然後蹲下,呈拉屎的姿勢。她伸開手掌,用大拇指抵住自己的屁眼兒,食指頂住棋盤的中心來找準位置。開始的位置有點偏,媽媽又動瞭動屁股,直到自己滿意,然後兩手揣在腰間。

  隻見她五官一緊,小嘴用力地抿上,身體的肌肉都跟著收縮。開始的時候並不順利,連續幾次都沒拉出來。過瞭幾分鐘,媽媽終於漲紅瞭臉,然後像是跑過終點一樣松瞭口氣。隻見一個黑中帶黃的屎蛋,「啪唧」一聲落在瞭格子的中心。

  「好,平局!」我大聲地宣佈。

  一股臭氣逐漸彌散在屋子中,由於媽媽的屎蛋較為幹燥,味道也不是很大。我正在興致上,雖然有些惡心,也不會特別嫌棄。對面的幾個觀眾加上芳官,卻也一個個泰然自若,絲毫不見任何厭惡之情。我不由得暗自佩服紅樓中人的素養。

  媽媽是正臉對著我拉的,現在依然蹲在棋盤上,不知所措,也不敢提出要擦屁股。

  我看著媽媽漲紅的臉,滿足感爆棚說:「現在一屋子都是你拉的臭味瞭,怎麼辦?」

  媽媽搖瞭搖說說:「不知道……全憑爸爸處置。」

  我說:「我倒是無所謂,但你後面的幾位觀眾恐怕是不開心瞭,要不你給大夥道個歉吧。給她們搖搖你的臭屁眼兒,也讓她們臊一臊你。」

  媽媽輕聲地「嗯」瞭一聲,然後嬌羞地退出瞭棋盤,跪趴著崛起瞭屁股,然後沖著七個觀眾輕輕地搖著。接著,她抬起頭,略帶哀怨地看著我,像是在等待我滿意。

  我說:「認錯啊,別光說不練,也讓大傢知道知道你是什麼貨色。」

  媽媽依然輕搖著屁股,表面上是給她們看,其實是給我說,帶著羞恥的歉意:「對不起,各位觀眾,紅兒是個人品敗壞的人。主要體現在拉屎太臭上……臭也罷瞭,竟然還不擦屁股,熏到各位瞭,紅兒在這裡搖……腚道歉,希望大傢看在我屁眼兒……屁眼兒很黑很臭的份上,不要跟我計較,對不起……」

  這時,芳官已經識趣地清理瞭棋盤,小姑娘也不嫌臟,隻隔著兩層手紙就抓起瞭那坨大便,然後利落地用抹佈擦幹凈。

  我微笑著說:「紅兒,再來一局,還是你先手,什麼時候你能贏我一局,就算你合格瞭。」

  媽媽隻得帶著沒擦的屁股盤腿坐下,但屁股上殘留的屎搞得她屁眼兒有些發癢,她隻得紅著臉不停地變化姿勢,很不自在。

  聽我說完,她問:「可是,這種遊戲無論如何是贏不瞭的,除非讓我先走中間。」

  我點點頭說:「紅兒聰明,是這樣的。」

  媽媽說:「那我可以先走中間瞭?」

  我又點點頭說:「可以,但是如果這樣的話,本局你就不可以用這種塑料的棋子瞭。」

  「啊!」媽媽吃瞭一驚,她顯然是明白瞭,原來還是要自己當著大傢的面拉屎。

  「啊什麼啊?你是想拉屎,還是想讓我把你這婊子給退掉?」我有些生氣地問。

  「拉屎!紅兒要拉屎!」媽媽毫不猶豫地爭辯,「爸爸,看好瞭,紅兒要落屎瞭!」

  說完,媽媽跨步向前蹲在瞭棋盤的中央,用手指稍微丈量,卻不敢再碰到自己沾著屎的屁眼兒瞭。她這次隻略微移動,便見緩緩用力,隻聽見「茲拉」一聲,便從她屁眼兒冒出一個深黃色的屎尖,隻見她括約肌一收,屁眼兒想鍘刀一樣剪斷瞭一截屎,落在瞭棋盤中間。

  我就勢在右下角落瞭一白子。

  她依然保持著蹲姿,隻是腳步微移位置,已到瞭右下角,然後有一用力,一坨圓形的大便脫肛而出。

  我又下一子。就這樣又過瞭一個來回,媽媽終於就差一子就贏瞭。她略帶著輕松地走到瞭棋盤的下側,剛要蹲下。我搖瞭搖頭說:「最後一子瞭,來點花樣慶祝慶祝,這樣紅兒,你別蹲下瞭,就站著拉。」

  「這,站著怎麼排泄……拉屎。」媽媽猶豫瞭。

  「試試嘛,拉不準也行,也算你贏瞭。」我饒有興致地說。

  「啊……那行,我就試試。」說完媽媽站起身來,卻發現人站直的時候,屁股是夾緊的,根本無法拉屎。於是她略微地岔開瞭退,分足站立,卻發現屁股依然擋住瞭屁眼兒。

  接著,她膝蓋微彎,呈蹲馬步的姿勢,終於給屁眼兒騰出瞭足夠的空間。隻見媽媽黝黑的屁眼兒微微蠕動,擠出瞭一個粗糙黑尖,那黑尖一點點放大,終於形成瞭一條大便。沒想到隨著漸進的擠出,那條大便粘性頗好,竟然沒有馬上斷裂,而是順著媽媽的屁眼成長瞭起來,竟形成一條長長的「尾巴」。

  「哈哈!」我笑瞭起來。觀眾席中也出現瞭一些交頭接耳的聲音,顯然是在討論媽媽那坨很長的屎。

  媽媽憋紅瞭臉,想讓自己快點拉完。終於,她一咬牙一用力,把那坨大便盡數擠出瞭自己的屁眼兒,落在瞭棋盤上。但也許是用力過猛,媽媽緊接著放瞭一串連環屁,聲音大得連隔壁都能聽清楚。

  「哈哈哈哈!」屋子中笑成瞭一團。「探春」馬海英捂著肚子說:「這譚紅也太不要臉瞭,當著兒子面拉屎不說,還公然放臭屁,真不像話!」

  「可卿」易書雲也說:「是啊,認瞭人傢當爹就該有個孝敬的樣子,結果沒玩兩個,放屁熏親爹,這還真是孝女啊,哈哈。」

  大傢你一言我一語地評論著媽媽的醜行,而媽媽放完屁之後,也是愣在那你,面對著眾人的嘲笑,媽媽連頭也不敢抬,我發現她有淚水在眼珠裡打轉,身體也在不住地顫抖,像是到瞭崩潰的臨界值。

  我有意收回些節奏:「怎麼著,別笑瞭!我紅兒拉屎拉得認真,才會肆無忌憚地放屁,我看放得好,放得我心花怒放,該獎勵!這輪考試紅兒通過瞭。快去廁所擦擦屁股,洗個澡吧,出來可不許有臭味瞭。」

  眾人聽到我的話馬上噤聲。媽媽淚光閃閃地看著我,像是在對我剛才的言語表示感謝,然後點瞭點頭走到瞭浴室。

  我早已被屎的惡臭熏得想吐,趕緊吩咐芳官把殘局處理瞭。芳官沒有一絲猶豫,幹凈利落地行動瞭起來。紅樓十二釵眾人也想來幫忙,被我謝絕瞭,畢竟讓如此有身份的人處理糞便有些不合適。

  我合衣躺在穿上,陷入瞭一陣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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