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幽星兒漸漸的冷靜瞭下來,但卻依舊沒有起身,就這麼趴在姐姐的身上,用腦袋在對方脖頸附近親昵的磨蹭著。
「姐……」
「嗯?」
「你……不痛嗎?」
「痛什麼?」
沒反應過來的幽月兒有些疑惑的看著對方。
「就是……下面啊,我昨天可是眼看這你和……倆個主人,做瞭最少3個小時啊,我睡著瞭,你們也沒停下來呢……」
「……」
明白對方的意思後,頓時讓幽月兒陷入瞭石化狀態,畢竟她可沒妹妹那麼開放,雖然可能在與白河獨處的時候大膽一些,但是一旦討論起來這些私密的事情,還是讓她感到面部極具升溫,以至於說話聲音都磕磕絆絆的。
「不……不痛……啊。」幽月兒有些慌亂的說道。
「哎!?不會吧!我可是看到那根肉棒都快有我胳膊都粗啦!而且同時插入倆根,姐姐你的身體在強,也不會感覺不到痛吧??」
「額……我……不……那個……也……也會疼……的。」
這時回想起瞭那倆根快要把自己身體撐爆的大傢夥,自己還瘋言瘋語的讓對方用力,而且還是倆個一起上,一瞬間羞恥心爆表的幽月兒連話都說不利索瞭,怕不是有個地縫都要鉆進去瞭。
「哈?姐,你騙我的吧?怎麼可能,我隻和主人做瞭1個多小時而已,感覺下面都要被弄壞瞭一樣,你怎麼會?不行!讓我看看!」
「哦……嗯??唉!!!星兒,你你你你你,你等一下,我還沒……啊——(驚呼聲)」
等腦子裡一片漿糊的幽月兒反應過來時,幽星兒已經將她的長裙都扒下來瞭,甚至還將她的雙腿用肩膀抵起來抗在肩上,而這個姿勢正是白河昨天對她做的,被她拿來用在瞭姐姐身上。
「哎!?怎麼會這樣!!真的一點傷都沒有麼!姐姐你的恢復能力也太強瞭吧?竟然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看著姐姐完好無損的小肉穴和緊致的小菊花,幽星兒發出瞭不可思議的驚嘆,因為她早上偷偷看過自己的下面,雖然沒什麼痛覺瞭,但依然有些紅腫。
尤其剛剛自己心血來潮的去勾引白河,被一通狂捅後,現在下面又開始疼瞭起來,而且就算不看她也知道,自己下邊肯定又腫起來瞭。
可反觀姐姐的下體,一點事沒有不說,甚至將陰唇扒開,肉穴裡面都沒有任何損壞的跡象,依舊粉嫩鮮紅,菊花也非常的緊致,絲毫不像是被摧殘過的樣子。
「嗯?真的麼?」
而捂著臉的幽月兒也愣住瞭,雖然她對自己的身體有很強的自信,但她也明白被倆根那麼粗的東西瘋瞭似的狂插,即便自己的肉體再強也不可能恢復這麼快,而且她清楚的記得,白河在中途曾將倆根肉棒膨脹到自己無法承受的大小,她也感覺到自己的倆個肉穴都被撐裂開瞭。
不過……讓她感到最羞恥的是,自己一旦進入那種狀態,就根本停不下來,並且會本能的渴望更大更快的刺激,甚至越是疼痛就越爽的感覺,哪怕身體吃不消,本能也會強制驅使她繼續……
「真的,不信姐姐你自己看啊!」
怕姐姐以為自己騙她,幽星兒從對方身上爬瞭起來,而幽月兒也有些好奇的坐起身,用手輕輕的撥弄瞭一下自己的小穴,發現果然一點傷痕和紅腫都沒有,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有對痛覺降低的抗性,才讓她感覺不到疼痛,沒想到竟然真的沒傷……
「是不是……咱們族人的身體恢復能力比較強呢?」回想起自己戰鬥時也經常受傷,並且都是幾天就恢復過來,讓幽月兒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妹妹。
「怎麼可能!姐姐你的恢復能力再強,這才幾個小時而已吧,除非你用瞭治療藥劑之類的藥水,不然絕對不可能恢復這麼快,而且你看我啊——」說著幽星兒一把脫下瞭睡褲,把自己腫的跟小饅頭似的肉穴,展現在瞭姐姐面前,而幽月兒看著妹妹的小饅頭顯然楞瞭一下,不過隨即就是有些心疼的用手指撫摸瞭起來。
「怎麼會這樣,一定很疼吧……」
「額……還,還好啦,就是昨天還沒恢復過來,早上就又……」被姐姐摸瞭幾下後,幽星兒的小臉也發熱瞭起來,但卻沒阻止姐姐繼續在小穴上的撫弄,而幽月兒摸瞭幾下後,看著妹妹那白嫩的肚皮時,這才猛的想起來……
「不會是那個傢夥給我塗抹瞭什麼東西吧?」
「嗯?姐姐,你是說主人麼?」
「嗯,你忘瞭,我身上的疤痕……」
「哦!!!」
恍然大悟的幽星兒驚呼道,隨後馬上又撅起瞭小嘴。
「好哇!主人偏心,竟然隻心疼姐姐,都不給舍得給我用,還欺負我——哼!」
「額……哈哈,可能……這東西他也沒有太多吧……」幽月兒有些尷尬的把長裙提瞭起來上,又把妹妹的褲子也提瞭起來,不過雖然愧疚,但心中卻是多瞭一絲莫名的甜蜜,看來那個臭男人不光會欺負自己,也會心疼自己……
「姐……你在笑什麼吶——(拖長音)」
「唉?我在笑麼?」
「有!而且非常明顯!」
「哈……哈哈……是嘛……」
「哼!不行!我還是決定要懲罰你和主人!要不以後你們還會聯合起來欺負我!」
「額……要怎麼懲罰啊……」
「那我還沒想好吶——等我想好的吧——嘿嘿——」看到姐姐臉上淡淡的幸福,幽星兒也感到瞭莫名高興,畢竟對她來說姐姐的幸福就等於自己的幸福。
就這樣,不多時姐妹二人重新整理瞭一番後,回到瞭木屋附近,而白河也早就準備好瞭早餐,此時正翹著腿看著一本書。
「終於回來瞭,我還以為你們又的膩歪一會才回來呢。」
「嘿嘿——」
「哼!」
妹妹打瞭個哈哈,姐姐倒是一撇嘴,大有一副「你管我們!」的架勢。
「怎麼,主人這麼一會就想我瞭嘛——」
直接坐到瞭白河身邊的幽星兒有些撒嬌的說道,而幽月兒則是自然的坐到瞭妹妹的另一邊,並自顧自的吃瞭起來。
「我不隻是想你瞭,更怕你帶著月兒私奔,把我丟瞭——」
「哎呀——主人你說什麼吶——討厭啦——」
「哼!我確實應該帶著星兒離開你這個壞蛋呢!」幽月兒接過話說道。
「哎?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啊,你不說你喜歡我嗎?怎麼我現在又變成壞蛋瞭?」
「啊?你在做夢吧!我什麼時候說喜歡你瞭!」
「額,那你敢說你討厭我麼?」
「我……我……我雖然不討厭你,但,但也不喜歡!」
「天吶!你這女人怎麼提起褲子不認賬啊,我昨晚被你糟蹋瞭半宿,你現在就這麼對我!太讓我傷心瞭……」
「哈?你這傢夥要不要臉皮這麼厚!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幽星兒一邊笑著看二人拌嘴,一邊也拿起餐具吃瞭起來,在這「歡樂」的氣氛中,正式開啟瞭早餐。
而白河也在和姐姐鬥嘴的同時,給妹妹介紹著自己做的各種拿手好菜,尤其是最拿手的紅燒魚,一致收到瞭姐妹倆的好評,也是幽月兒為數不多的誇瞭白河一句。
「抽泣……抽泣……」
然而,早飯吃到瞭一半,突然旁邊傳來瞭極小的抽泣聲,而白河轉頭看去才發現,鈴正低著腦袋,一邊擺弄著手指,一邊輕咬著嘴唇小聲的哭泣著,但她面前的那份食物已經被吃的一幹二凈瞭。
但很明顯,鈴面前的叉子和勺子還都是沒使用過的,反觀另一邊的奈婭,看到白河投來疑惑的目光,則目光躲閃,有些心虛的扭過頭去。
顯然沒有白河的「命令」,此時的鈴還是不敢自己動手吃東西,以至於眼睜睜的看著奈婭吃完自己的那份食物,又把自己的食物全搶走,卻不敢說出來,隻能委屈巴巴的自己一個人流淚。
而白河也正是怕出現類似的情況,才把食物分成瞭五份,隻不過他還是小看瞭這傻龍的口腹之欲,雖然奈婭不敢搶他和姐妹倆的食物,但欺負欺負弱小的鈴,她還是敢的。
「解釋一下。」
「額……解……解釋什麼啊?」
面對白河面無表情的問責,奈婭選擇瞭裝傻,而白河隻是胳膊肘杵著桌子,冷冷的伸出右手食指,斜著指向瞭奈婭道。
「我需要一個解釋,不滿意,你死!」
「我……我是看她不吃,以為她不餓呢,我……我才幫她吃掉的……是不是?」奈婭解釋完,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對著看過來的鈴挑瞭挑眉毛,似乎是有些威脅的味道。
「鈴,你餓麼?」
「抽泣……抽泣……鈴,不……不餓……嗚嗚嗚……抽泣……」顯然被威脅後,又被自己的主人問話,鈴又害怕又委屈,而懦弱的性格還是讓她選擇瞭妥協,沒辦法,她太弱小瞭……
「你看,主人,我說的對吧!」
看到鈴哭哭啼啼的承認瞭,奈婭一臉驕傲的說道,殊不知此時白河的臉都黑成鍋底瞭,其實以大欺小的事情,在他被師傅帶回山上的時候就發生過,但他也都忍瞭下來,畢竟都是師兄師姐,自己最小,多幹點活也無可厚非,因為修仙界還是比較看重論資排輩的。
以至於現在發生的事情就讓白河很不舒服,雖然鈴和奈婭算不上他的徒弟,但凡事還是講究一個先來後到,真要論輩分,鈴可是在奈婭之前來的,所以奈婭現在做的事,在白河看來就是妥妥的大逆不道,為此將她逐出「師門」也沒什麼問題……
「對是對,但……你的解釋,我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