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冰冷的冰碴水澆在李雪的頭上,她微微動瞭一下,掙紮著抬起頭。
她淚眼模糊看著前面,面前出現瞭又一對衙役猙獰的面孔。
李雪努力回憶瞭一下,想起自己是在冰牢上受刑,她不知道自己昏迷瞭多久,她努力夾瞭一下雙腿,發現私處依然是十分緊致也沒有痛感,知道自己在昏迷中並未被侵犯,便放下心來。
那兩個獄卒放下手裡的刑具,各自操起一把紫色的刑具。
那是一對鎮紙,寫毛筆字的時候,宣紙會隨著毛筆在桌面上亂動,因此一般會在宣紙的正上或者側面壓一個長條形物件,就叫做鎮紙,眼前這方鎮紙是用紫檀做的,長一尺半,寬兩寸許,正方形,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這是專門用來對俠女用刑的刑具,鎮紙很重,受力點又小,尋常女子打兩下就皮開肉爛瞭,隻有身懷武藝的女俠才能抗住這麼重的刑具,李雪曾在公堂上受過紫檀戒尺的刑罰,但是那戒尺的薄厚輕重隻有眼前這紫檀鎮紙的三分之一。
另外女俠多半知書達理,懂得鎮紙的鎮壓含義,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打擊。
李雪想起已經受瞭一百記毛竹大板,一百記二尺木板,一百記公堂大板,還挨瞭一百記學堂責罰手心用的戒尺,現在是該用紫檀鎮紙來行刑瞭。
連續四百記的毒辣用刑李雪一直是咬硬挺,幾乎沒有幾次失態求饒,也沒有幾次疼痛難耐得叫出,這樣咬牙熬刑要比哭喊難得多,因此李雪早已經汗流浹背,全身上下每一寸衣物都已經被汗漬浸濕,尤其是一對飽滿的蜜桃臀,本來就圓滾緊致,又挨瞭四百記重刑,此時更是腫脹起來。
隻見兩個獄卒緩緩掂量著手裡的紫檀鎮紙,各自走到李雪身邊,其中一個先將一條鎮紙放在瞭李雪的腰上,那衙役將鎮紙放在李雪的腰上,然後鎮紙沿著李雪優雅圓滾的臀線慢慢走過,鎮紙戒尺的邊緣推起波浪狀的潮濕囚褲,在李雪的臀部表面劃過,早已熬刑難耐的臀皮在鎮紙的大力擠壓和潮濕粗糙囚褲的磨蹭下過電一般酥麻痛癢。
“呃呃!”李雪張開嘴,發出非常小聲的輕哼。
可是她自己覺得小聲,並不代表真的就小聲,隻不過現在冰牢裡面比較雜亂,交織著孟曉蕓帶著淫腔浪調,又帶著幾分痛楚的呻吟,柳馨元絕望的哀求哭號,王竹冷不丁的慘叫和時不時沙啞的怒罵,李蓉然為瞭減輕責打而故意發出江南女子特有的綿軟嗲聲求饒。
再加上皮鞭的“啪啪”聲,水牢寒氣結冰的“嗶嗶啵啵”聲,因此才顯得李雪的哼聲小。
獄卒侮辱性地用鎮紙捋順李雪臀面上的褲線,讓她的囚褲沿著臀部的曲線完全貼在臀面上,鎮紙從李雪的腰臀一直推到大腿後側,之後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鎮紙整個鎮在李雪的臀翹上,之前捋順的囚褲頓時隨著臀部的肌肉收縮而變得褶皺。
“啪!”
另一個衙役也是一下!
李雪銀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到崩潰的邊緣瞭,鎮紙雖然小,可是帶來的疼痛和那厚重陰沉的一抹紫色帶來的心理壓力遠非之前的刑具可比。
獄卒再次將鎮紙放在她的腰臀上,第二次慢慢捋順她的褲線,可是這一次明顯看見在臀翹部位有兩處寬兩寸許的腫起,鎮紙溫和地在腫起的部位按摩,她的臀部本就傷痕累累,這種按摩並不會真的舒適,而是帶來一種比較輕和溫和的淡痛,這種淡痛與之前鎮紙抽下帶來的劇痛一起出現,竟使得李雪有一絲絲被撫慰的安慰感,甚至有一絲快感,這簡直讓李雪羞憤欲死。
“啪!”撫慰並未持久,而是再次一記鎮紙抽下!
“……”李雪張開嘴,不斷呵氣,抽氣。
“啪!”又是一記!這一次抽在臀峰上!整個鎮紙深深陷進李雪的臀峰,將她腫瞭足足一寸高的臀峰打的瞬間陷落下去。
而李雪在張開嘴喘息瞭半秒鐘之後,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再難熬住這樣的虐·罰瞭,發出瞭一聲尖叫,“啊!”
王侍郎和行刑的獄卒則面露滿意的微笑。
每一段刑訊,都不是憑空設計的,連續四百記重責,都有次序和陰謀,最初一百記毛竹大板,這種恐怖的長大刑具最能帶來心理陰影,連續的重責會讓人瞬間對未來的熬刑失去希望,再堅強的女俠都會得到這樣的心理暗示——這才是剛開始的一百記,之後還有更兇殘狠辣的一千四百記刑罰都會絕望,心中會想,“先熬住這些吧,到後面我肯定是熬不住的,一定會尖叫求饒的,能熬多久熬多久吧!”
緊接著是二尺長的短刑具——木板子,雖然木板子是實打實的重責刑具,可是跟最初做下馬威的毛竹大板還是差瞭一點,因此這時候熬刑的人心裡會升起一絲希望——原來不是一種比一種狠辣,還有輕一點的刑具呢!
第三種是公堂逼供用的公堂大板,雖然還是不如毛竹大板狠辣,但是一般的女俠都是上過公堂的,朝廷對身具武藝的女俠行刑從來都是打到招供為止,因此公堂大板會給她們帶來一種“不屈服就不會停止受刑”的心裡暗示,這是一種最能使得女俠們覺得屈辱至極卻無力反抗的刑具。
第四種是戒尺,有巴掌厚,寬兩寸,長二尺,用足年份的黑檀木磨制,原本是私塾學堂懲戒學生用的戒尺,李雪自幼拜師劍閣,劍閣自然也有這種懲戒用的刑具,李雪是天之驕女,不管是武藝,絕技,基本功夫,還是詩詞曲賦,寫字作文,門門功課都是優,因此從未受過戒尺的訓誡,可是沒吃過豬肉,從見過豬跑,其他的女同學們被這戒尺抽的鬼哭狼嚎死去活來的情形,李雪是歷歷在目,當時她們才九歲,與自己同屆的王竹就是因為基本功不好被打瞭十記戒尺,那是李雪第一次見人挨打受罰。
“啪!”的一聲板子落,身材嬌小的王竹整個人都疼的縮成一團,發出瞭石破天驚的尖銳哭號,死死抱著自己的手心,可是立刻就有兩個助教將她死死按在板凳上,將她的雙手手心攤開向上,強行抽瞭十記!可憐王竹細嫩纖細的小手登時腫瞭半寸高,李雪等少女是記憶猶新,因此當時獄卒一把戒尺拿起來,李雪就覺得自己菊門都是一緊,差點嚇尿出來!
這戒尺還不是 打手板,而是打·屁股,其中侮辱的意味自然更重,因此李雪幾乎是流著淚挨完瞭一百戒尺,這個時候,她心裡的防線,幾乎就要摧毀瞭。
而緊接著而來的紫檀鎮紙,可以說是黑檀戒尺的升級版,比戒尺的懲戒意味更重,懲罰力度更大,侮辱性也更強。
“啪!”林林總總不過是一秒鐘的時間,李雪的腦海裡就閃過瞭許多念頭,第二五鎮紙戒尺才落瞭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聲哀叫,伴隨著李雪整個身子都是一挺一抖。
“啪!”六記。
李雪全身顫抖著,試圖去抵擋,她咬住牙關想要盡力忍耐。
鎮紙戒尺重重打下去,將她整個臀峰都抽扁瞭,像是千金的重擔碾壓,又如是利刃一樣割開她的臀肉,李雪咬著牙,這一記的虐·打給她的嬌臀帶來瞭難以想象的劇痛,她努力忍耐著,可是劇痛卻像脈沖一般,一波又一波不斷從臀部襲來,不停碾壓著李雪脆弱的神經。
短短幾秒以後,李雪就再也忍不住尖叫瞭出來,“啊啊!”
“啪!”紫檀鎮紙依然是一記接著一記,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
“啊!”李雪則是越來越沒有忍耐力,每一記重責都會讓她痛的尖叫,還伴隨著一些不是很雅觀的肢體扭動,也許是扭動腰肢,也許是扭動臀腿,那秀美的臀型,纖柔的腰身在板子下扭曲的形態卻給觀刑的人帶來一種另類的美感。
刑具一下接著一下,每抽上五六下,獄卒就會將那恐怖的刑具放在李雪的腰臀上,沿著她的臀型走動。
“啪!”刑具的責打聲越來越脆!
“啊!”李雪的慘叫也是越來越響。
女俠們在受刑的時候,隻要哭叫出瞭第一聲,便會上癮一般迷戀上板子落在臀腿後的慘叫。
因為那種放棄尊嚴的一聲慘叫不但比任何咬牙硬抗都能夠緩解疼痛,更重要的是能夠給女俠一種內心的釋放。
慘叫的一刻完全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堅強,不必顧忌女俠的尊嚴,旁人的看法,可以最大限度釋放出雌性生物與生俱來的受·虐傾向和展露出一個弱女子渴望被保護的微妙內心。
“啪!”鎮紙落下。
“啊!”女俠哭叫。
“啪!”紫色的鎮紙砸冰牢幽冷的光線下閃爍著殘忍的意味。
“啊!”雪白的一截腰身則在女俠不斷的扭曲掙紮中暴漏出來。
“啪!”凌厲的刑罰毫無忌憚的落下。
“啊!”嬌俏的女俠撕心裂肺地哭喊。
“啪!”刑具再次抽落。
“啊!”這一次哭叫中似乎帶著奇妙的韻律。
已經足足打瞭六十記鎮紙,數以百計的接連的責打給李雪帶來瞭前所未有的感覺體驗,她在熬刑的同時也在不斷適應著刑罰。
早在最初公堂上打那六十記重責的時候,李雪就意識到,重刑抽在自己的臀尖上,不單單能給自己帶來痛苦,屈辱,求饒,尖叫,除此之外還能帶來一種微妙的生理快感。
李雪是處女,從小潔身自好,不通曉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那種快感代表何意,隻是覺得是一種羞羞的奇妙的舒適的感覺,又好奇,又期待,又覺得不該。畢竟是敵人給自己帶來的感覺,可是如果任由這種感覺出現,卻能極大程度緩解臀部的痛楚,在累計受瞭上百記刑罰之後,緩解疼痛的欲望開始占據上風。
“啪!”
“啊!”李雪的叫聲再次出現嬌媚浪蕩的語調,而隨著這種浪叫,臀部的疼痛也大幅度縮減。
“啪!”鎮紙繼續抽擊。
“啊嗯嗯呃!!”李雪的浪叫也越發不忌諱旁人,連王侍郎和獄卒都有些驚異於李雪的變化之快。
也許是李雪天生就有著這種M傾向,也許是因為不斷的熬刑中,女子的身體自己進化出來的保護機制,當獄卒再次將鎮紙放在李雪的臀部去磨蹭的時候,李雪整個人都發出瞭一種發自靈魂的顫栗。
這一次,隻見兩個獄卒各自將手裡的鎮紙放在李雪的蜜桃臀兩個側面,慢慢將粗糙潮濕的麻佈囚褲推向李雪的臀溝,粗糙的麻佈面在鎮紙的擠壓下磨蹭裡面板花累累的臀皮,李雪隨著這種摩擦不斷顫抖,面色潮紅,口中不但發出難以抑制的“嗯嗯啊!”的聲音,全身的肌肉也都顫抖繃緊,呼吸變得急促,兩個獄卒繼續推著戒尺,最後麻佈囚褲完全被推到李雪的臀溝裡面,形成內凹,凹陷的麻佈完全擠壓在李雪的菊門褶皺上,會陰處的軟肉上,桃源入口的小唇上,粉嫩的便器尖尖上。
這些敏感而私密的部位,在這種情況下被擠壓磨蹭,李雪瞬間就達到瞭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忽然高昂的叫瞭一聲,身子挺起,堅持瞭足有五六秒鐘,下身則肆無忌憚的噴發出瞭幾桿清流。
那一瞬間,李雪整個人被巨大的快感擊中,似乎全身的刑傷都沒有瞭一樣。
“很爽吧!”一個獄卒嘲弄著說,這次高潮也是在他們的計劃之內,因為這冰床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床,在鑄造的時候,裡面加入瞭大量的夢蛇的分泌物——也就是一種烈性催·情藥劑的主要成分,李雪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濃度這麼高的藥劑中保持絕對清醒,加上數次受刑昏迷,身體的警戒低到極致,隻要一點點就能讓她著道。
李雪並不知道這是陰謀,不過她雖然不通曉男女之事,卻也並非完全不懂,大概也能明白剛才自己這個狀態是過於放蕩瞭,內心無比煎熬和後悔。
可是在那個獄卒問的時候,李雪被蛇藥侵入的身體竟然因為這帶有侵略和嘲諷的詞匯刺激到,再次有瞭生理反應,甚至不可察覺的自己點瞭一下頭,差點回答道,“是,很爽。”不過話到嘴邊李雪又咽瞭下去。
因為她驚恐的發現,鎮紙刑罰還未完結,就又有兩個獄卒來到她前面,各自拿起瞭一條鐵質的戒尺!
紫檀鎮紙是一尺半長,寬兩寸,正方形,而這對獄卒拿起的鐵尺刑具要更長一點,足有兩尺半,握手處用紅繩綁著,加上刑具本是鐵尺,因此一看就給人一種鮮血欲滴的恐懼感。
兩個獄卒拿好鐵尺走到李雪的兩條腿邊,而如果說看見兩個獄卒去拿鐵尺的時候李雪是驚恐害怕的話,接下來的李雪就是驚悚欲絕瞭,因為再次過來第五,六個獄卒,從李雪的眼前拿起瞭第四種戒尺——竹尺。
在所有的刑具之中,就要數這竹尺最為纖細,隻有一寸多寬,也是兩尺長,看上去薄薄扁扁的,可是如果認為這種刑具很好熬那就大錯特錯瞭,與之前的毛竹大板不同,這種小竹尺是取材修長纖細的青竹,也是從中間刨開,細細打磨成不到一指厚的薄薄竹尺,這種竹尺的韌性極佳,穿透力也極強,卻是專門為瞭抽腳心設計的刑具。
“啪!”依然是鎮紙落下的聲音。
“啊!”李雪慘叫著,這一次,她沒有出現任何快感,而是時刻提防著那兩種新刑具的到來。
“啪!”一記從後上到前下的下拋物線,鐵尺狠狠抽在瞭李雪的臀腿處。
“嗷嗷!”李雪整個人都向前彈瞭一下,即使是有心裡準備,新的疼法也讓她大聲哭叫瞭出來。
兩記鎮紙之間本來就有很長劍閣,這一記鐵尺之後,馬上再次響起一聲脆響,“啪!”是竹尺落在李雪左腳腳心上面的聲音。
“啊!”李雪被打的淚流不止,她覺得那一記竹尺幾乎完全打進瞭腳裡面,勁道穿透瞭她薄薄的光腳心,整個足底細皮,裡面的嫩肉,軟筋,纖細的足骨,都像是被打散架一樣痛徹心扉。
“啪!”緊接著,臀峰又挨瞭一記鎮紙。
“啊!”李雪搖著頭哭喊著,“不要啊!”
這是今天她第一次求饒。
原本她決定像是個女戰士一樣熬住整套刑罰,畢竟是為瞭見娘而受刑,她對自己說要堅強,可是堅強這種事情,從來不是受刑者可以說算的,如果說女俠的堅強程度可以用數字表示,李雪足有一百點那麼堅強,可是對應這一百點堅強,便會有一千點強度的刑。
也許心中的信念支撐著她不屈服,不招供,但是卻不能支撐脆弱的肉身不傷痕遍佈,也不能支撐嘴巴不求饒哭叫。
“啪!”這一次,鐵尺抽在腿窩。
“啊!”這一記讓李雪的眼睛裡瞬間湧出大量的淚花,她幾乎想要跑掉,細嫩的腿窩哪裡經得起鐵尺這樣的重刑抽擊,李雪修長的大腿和飽滿的小腿幾乎被這一下打的抽筋。
兩記鎮紙之間,原本就有很長的刑訊間隔,而接下來,就是鎮紙,鐵尺,竹尺,三種刑具的不間斷拷打。
雖然接下來的都是刑具落在肉身上的“啪啪”聲,但是聲線卻完全不同。
“啪!”一聲悶響,這是紫檀鎮紙落在臀峰的聲音。
沉重的刑具落在臀峰上,粗糙的麻衣瞬間揉得褶皺,刑具的力道透過囚褲和肌膚將她的臀肉抽得變瞭形狀,“啊!”李雪大叫。
“啪!”這一聲是脆響,扁平的鐵尺面抽在李雪汗水淋淋的光腿上,瞬間抽的水花四濺,“啊!”柔軟的腿肉表面猶如無數尖針刺入,李雪疼的尖叫,而鐵尺離開之後,跟著而來的是抓饒般的麻癢。
“啪!”這一聲是清響,聲音最小,可是卻是最疼的一記,那是竹尺打在腳心的聲音,。
每一記都是單獨落下,六個獄卒各自拿著刑具,圍著李雪的下身發狠,他們都經過專門訓練,知道怎麼打能達到最疼的效果,也經過密切的配合,沒有兩人會同時落板,李雪也因而根本不能預料到下一次是哪裡傳來痛楚,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幾乎讓李雪崩潰掉。
“啪!”不知道是什麼刑具抽下。
“啊!”李雪扭動著身子發出無助的慘叫。
“啪!”又一樣刑具打下去。
“啊!”李雪略微揚起頭發出一聲哭喊,晶瑩的淚珠順著紅潤的面龐嘩嘩滾落。
“啪!”李雪的哭叫並未讓行刑的獄卒有所憐惜,反而更加激發瞭他們施·虐的心裡,下手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黑。
“不啊!”李雪顯然也感覺到痛楚的加劇,發出瞭輕聲的求饒。
“啪!”
“求求!”求饒聲開始變大。
“啪!”
“請不要打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李雪開始無意識的求饒,她的神智已經有些迷離瞭,每一記板子,她都跟著生理反應下意識的哭叫一聲,之後便是下意識的求饒。
“啪——啪——啪!”三種刑具越打越快,刑具落下的聲音幾乎融為一體。
“不啊!”李雪的叫聲也是隨之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殘酷而延綿不絕的刑訊讓李雪忘卻瞭自己高貴的身份也放下瞭堅定的意志,猶如尋常女子一樣哭叫求饒著。
“啪!”鐵尺沿著李雪的大腿根一條條抽下去,將她整片大腿都抽的粉紫,一直抽到腿彎,再往復一遍。
“饒瞭我吧!”李雪下意識求饒。
“啪!——啪啪!”鎮紙抽落,給李雪帶來痛徹心扉的難耐體驗。
“饒瞭賤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最重的還是竹尺,輕飄的竹尺抽在清白的嫩腳丫上,在白皙的腳底留下一道道七彩斑斕的尺花,李雪雪白單薄的腳底在竹尺的抽擊下不斷起伏,足底的細筋都有些炸起。
王侍郎觀察著李雪的神色,覺得她快要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刑罰,有昏死的趨勢,便叫來一個獄卒,專門拿著冰桶和瓢,抽空往李雪的光腳上淋水。
李雪的一雙玉足被竹尺不斷抽打,一瓢冷水淋上去帶來極度涼爽和舒適的感覺,也刺激著李雪的神經讓她難以昏迷,畢竟在這種連續不斷的酷刑之中,能昏迷一刻鐘也是極其幸福的,王侍郎和獄卒們顯然連這種卑賤的幸福也不打算施舍。
在光腳上澆水,雖然可以緩解之前受刑的痛苦,可是腳面上有水再用竹尺抽下去,腳底的軟皮自然也更加痛楚,李雪的淚花就沒有間斷過,而不斷的澆冷水,她的體溫也越來越低,乍冷的冰碴一落到白青的光腳心上,就瞬間結成瞭一層薄薄的冰片。
“啪!”一記竹尺抽下去,砸碎瞭冰片,鋒利的冰片在竹尺的抽擊下刺破瞭李雪白玉一般的足底肌膚。
“啊!”
“嗷嗷!啊!——大爺大爺!饒瞭賤婢啊!”
李雪語無倫次的哭喊,雖然這種哭喊和求饒並沒有什麼用處。
不知道過瞭多久,臀峰上似乎不再有疼痛傳來,而大腿和腳心的痛楚也慢慢減退,李雪昏死瞭過去。
或許是過去一炷香,也許隻有一秒鐘,李雪被冰冷的水刺激的醒來。
兩個獄卒正在撥弄一對長棍,那長棍的形態十分奇特,長約六尺,一般打磨成滾圓,另一半則削成四方,李雪對於這種臭名昭著的刑具自然是有所瞭解,這種刑具叫做水火棍,用臘木桿作為原材料,先是由木匠磨制切削成型,圓頭放入含有醃制材料的專用水中浸泡七日,直到被醃制綿軟之後拿出,外面漆一層紅漆,而方的那頭則用火烤,烤焦裂瞭之後,每三寸一段用鐵箍勒住,這是專門為瞭刑訊武林中人而發明的刑具。
兩個獄卒見李雪醒瞭,便走過來,一個淫笑著說,“李女俠,這水火棍一打,你這屁股沒有好皮是小,我們餘杭窮困,卻是沒有多餘的錢給你再制版一套囚褲瞭,要不咱們去瞭下衣打可好?”
李雪哪裡不知道他們的齷齪心思,隻要停止行刑哪怕一會兒,她神智便能夠清醒大半,長久受刑使得她懶得耗費力氣去說話爭辯,因此隻是冷冷說瞭一聲,“悉聽尊便!”
“好,不愧是女俠,痛快!”一個獄卒叫瞭聲好,心裡卻是罵道,“媽的,跟老子拽什麼文辭,還停訓尊便,一會兒我就好好隨便隨便!”
這樣想著,兩個獄卒的手下自然沒有閑著,一人一邊,將李雪的囚褲直接拉下來到腿彎兒。
李雪“啊!”的驚呼一聲,臀面上傳來微涼,不過久經刑罰,李雪整個臀部都是淤血紅腫,這一陣微涼卻是舒適極瞭,那一刻甚至都沒有顧忌露出下身的羞恥,粉面竟露出享受的神色。
可是這些獄卒的目的是折辱懲戒李雪,又怎麼會讓她享受許久,微涼不過半刻,一個獄卒便掄起瞭水火棍,用方的那一端火棍狠狠抽瞭下去。
“啪!”既清脆又沉重的刑責聲音,木棍的重量深深嵌進李雪的臀肉正中,她的臀皮表面本就腫起一寸,而木棍嵌進去的深度也恰好是一寸,這一下,疼的李雪是欲死不能,發出瞭殺豬一般哭天搶地的慘嚎。
“嗷嗷啊呀!”
四方的木棍帶著兩個木棱在嵌進李雪臀肉以後,臀肉自帶的弧度自然將木棍的前端夾緊,而木棍兩邊的木棱就順其自然的割開瞭那裡的皮膚隨著木棍揚起,臀肉彈性恢復原狀,可是兩邊卻留下瞭兩條血痕。
“啪!”又是一記,這次是水棍,水棍更加沉重,圓滾的棍端疊加著抽在之前的傷痕上,兩道血痕頓時便被水棍熨開,變成一片油濘的棍花。
水火棍不愧是專門對付武林中人的刑罰,即使是李雪這麼高的武功也被修理的求死不能,“啪!”
“啪啪!”刑棍不斷落下,而李雪也因劇痛而發出慘不忍聞的尖叫。
與此同時,黑虎幫的地牢之中,上官虛弱的趴在木質刑床上,整個人幾乎要死掉瞭,她悲戚的看著兩個黑虎幫幫眾各自拿起一柄又粗又長的刑具,一個整個猶如少年的手臂粗細,長七尺,寬半尺餘,呈扁形,那是刑杖中的一種,叫做庭杖,又叫漆黑刑杖,另一個幫眾手裡拿著的也是一種刑杖,同樣是長七尺,不過後面有六尺長的細桿,前面夯進去一杖頭,杖頭的形態類似庭杖,不過更細一點,這個叫做小頭刑杖,當然,叫做小頭刑杖,並不是真的就很小,而是相對於大頭刑杖而言的,這小頭刑杖一下子落下去,就足以覆蓋上官半個臀面瞭。
兩個黑虎幫眾拿好刑具,卻並未直接行刑,而是將一條紗巾覆蓋在上官的臀部表面。
他們倆可不是憐香惜玉,而是另有所圖,另有幫眾將冷水淋在上官的臀部,水立即打濕瞭紗巾,打濕的紗巾幾乎完全透明,柔軟的紗包裹住上官同樣紅腫不堪的臀面,有個別地方已經皮破流血,瞬間弄臟瞭紗巾。
之後又蓋瞭一層,重復澆水的過程,往復一共蓋瞭三條紗巾的時候,才停下來開始上刑。
“啪!”
“啊!”
“啪!”
“嗷嗷!”才兩記杖責,上官明月就哭的像個小孩,她拼命掙紮扭動著自己的身軀。
“啪!”又是一記庭杖。
“不要!請等一下!”上官覺得再打自己就要死掉瞭!
“啪!”可是沒人聽她的求饒,回答她的自然隻能是下一記重責,上官自然是又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臀部快被打碎瞭,大力的重杖抽擊,力量完全穿過她柔軟的臀肉,直接滲進裡面的筋骨之中。
“饒饒我吧!”上官哭叫著,她已經被刑求得此生無戀瞭,“我不要見女兒瞭,賤婢願意做你們的女奴。”
那一刻,她真的是這麼想的,什麼上官傢的千金,餘杭首富的老婆,劍閣少主的娘親,她都不要做瞭,隻要能停止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虐·打·刑·辱,她寧願真的隻做一個任予任取的小女奴,甘願做一個隻要服侍男人就能過活的賤婢。
讓上官明月這樣的天之驕女真正放棄尊嚴屈尊為奴,可見黑虎幫的刑罰有多麼恐怖,如果是尋常時候,或者換一個高貴女子,哪怕是個公主,黑虎幫的幫眾都有可能答應她的條件,畢竟不是有那麼多有待於馴服的小白羊,即使是為瞭施刑的快感,也沒有必要可著一個來,也不一定非得上這麼重的酷刑,隻可惜現在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要調教出一個聽話的女奴,而是為瞭讓劍閣未來的女主人看見自己被刑求得死去活來,悲慘屈辱的娘親,這樣劍閣少主就會方寸大亂,一個失去方寸的高手,十成的武功自然就先去瞭三成。
“啪!”
“啊!”刑訊自然還在繼續。
上官顯然知道求饒已然沒有作用,隻好悶著頭哭叫。
每打一記,她就哭號一聲,十分有節奏感。
沉重的庭杖和小頭刑杖接替抽下,上官的臀皮可沒有李雪那樣結實,這樣多的連續上刑,將上官赤·裸的臀部抽得皮開肉綻,上官時而繃緊身體,一杖抽下她彈簧一般上下抖動,可是她的體力早就不能支撐她長久的去繃緊。
“啪!”下一記刑杖就將上官明月打的如同一灘爛泥一樣。
她甚至一動都不想動彈,就想這樣癱在那裡,可是接下來的一記庭杖讓她猛然挪動腰臀躲向一旁。
“啪!”緊接而來的下一記小頭刑杖讓她再次反方向扭動腰臀。
“啪!”庭杖接踵而至,刑具的沉重和疼痛之劇甚至讓她幾乎半個腰臀都側身翻過來,甚至露出瞭下身的私密之處,上官的兩腿之間剃得幹幹凈凈,看上去雪白軟嫩,雖然是生過孩子的少婦,可是於尋常的女子不同,尋常女子生完孩子,下身會又不同程度的擴張,可是上官的下體卻隻有一條縫隙,兩片大唇緊緊貼在一起,猶如處女看上去非常緊致,更是精巧白皙得讓人愛不釋手。
兩個黑虎幫眾看的心神蕩漾,不過想到要是想淫樂玩弄這個女子,以後有的是機會,還是先打完刑杖是重要。
其中一個便拿著庭杖按在上官明月腫脹的臀峰上,往下一按,將她再次按趴下來。
拿著小頭刑杖的幫眾自然就狠狠的抽瞭下去!
“啪!”
“請等一會兒再打呀!賤奴受不瞭瞭!”
“求你們瞭大爺!”
“饒!————‘啪!’——啊啊!”接著自然又是上官明月絕望的叫喊求饒,跟進是刑具毫不理會的繼續責打。
而黑虎幫的幫眾自然知道上官身上沒有武功,不會用盡全力去責打,否則都不會給她尖叫求饒的機會,定是一記一昏死。
……
“啪!”一聲重重的責打。
“啊!”一聲淒慘的喊叫。
“嘩!”一瓢乍冷的冰水。
李雪抬起頭,知道自己還沒被打死,緊接著,“啪!”又是一記重責,“啊!!”李雪慘叫著身子扭曲瞭一下,之後頭一歪,再次昏死過去。
“嘩啦!”繼續潑水,這一次是冷水澆在臀部。
“不要!”李雪發出微弱的求饒,從昏迷中再次醒來,可是緊接著,重重的刑具再次落在李雪的臀尖,她的臀部本來就澆瞭水,一記重責打過去,水花伴著血花一起飛濺。
李雪的身子和精力都已經接近瞭熬刑的極限,當然也是因為刑罰過於嚴酷,獄卒們用瞭截止到目前為止,單下最沉重的刑具——大頭刑杖,杖身是成人手腕粗細,七尺長的木桿,木桿前端夯進去一條一寸厚,一尺寬,三尺長的大木板整個大頭刑杖接近三丈那麼長,整個材質都是用鐵木做成,足有五十斤重,獄卒行刑的時候都要遠離李雪的身子一些。
這麼沉重的刑具,掄起來都十分費力,不過隻要掄圓瞭,在落下的時候瞬間加力,便足以產生令人震驚的力量。
“啪!”又是一記超重的重責。
李雪的雙手手指徒勞的磨蹭著冰面,雙腳也微微抬起,足尖向上翹,與足跟,足弓形成瞭半月的形狀,但是立刻又因為腳趾尖被麻繩拉住而疼的放松下去。
她繃緊瞭臀肉,想要硬抗,可是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軀,重達五十斤的刑具在身居武功的獄卒手裡,拼盡全力掄圓瞭,尖端砸下去何止千斤的重量,一五一十落在李雪的臀尖上,將她整片雙臀都覆蓋在內,那裡是運功硬抗就能抗住的,李雪豐盈挺翹的蜜桃臀在刑杖接觸的一瞬間就立刻猶如爆破的氣球般瞬間被抽的癟瞭下去,刑杖如此沉重,連獄卒也不能直接將其抬起,而是在李雪的臀面上抽拉出來。
“啊哦!!”粗糙的杖尖摩擦臀皮的感覺,可遠非麻衣摩擦可比,那種疼痛簡直猶如剝皮剔骨。
李雪堅持瞭數秒鐘,卻還是沒能熬過去,再次昏死。
“嘩啦!”冷水澆在她白凈的足心上,李雪立刻被激醒。
而她睜開眼睛的瞬間,就是下一記刑杖落下的時候。
“啪!”
“嗷嗷!啊啊!”李雪慘嚎一聲,她整個臀面已經完全腫起,比正常臀型要大瞭兩圈還多,臀尖比之前高出瞭接近兩寸,她上面的腰身,除瞭被之前鞭打的地方有些粉紅色的鞭花以外,大片還是雪白的,可是從腰窩開始往下的地方,就全都變成粉紫色,最底層是淺淺的鞭痕,現在已經幾乎消失瞭,那是李雪第一天受刑騎在木馬上用殺威鞭抽的,還有比較淺一點的皮帶痕跡,密密匝匝纏瞭細麻繩的藤條打過的細痕,略深色一點的是馬鞭的痕跡,帶著細碎鋸齒的荊棘鞭痕,不過這些都隻剩下表面的傷痕,除此之外,李雪整片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瞭通體粉紫,最新用刑杖抽打出來的杖花層層疊疊,兩杖交疊處腫起更高的血檁,血檁的尖端還有血珠滲出。
“啪!”又是一記重杖。
“啊——”李雪慘叫著,叫聲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又一次昏迷瞭過去。
從開始用大頭刑杖開始,李雪的昏死幾乎就沒有間斷,甚至王侍郎還專門調來一個獄卒來負責澆水潑醒她。
那個專門負責潑水的獄卒自然是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撲在李雪的面龐上,李雪不知道是第幾次醒來,她兩眼失神的看向前面的空地,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麼,連續的重刑讓她的思路都有些呆滯,甚至忘瞭叫喊呻吟求饒。
右面的衙役高高舉起大頭刑杖,重重砸下,“啪!”的一聲悶響,李雪整個臀面都被這一下抽的塌瞭下去,又隨著刑杖的抬起而恢復原狀,或者說是腫脹的原狀,連續一天的毒刑,幾乎讓李雪的臀面比之前腫脹瞭接近兩寸高。
“啊啊!————啊啊啊!”李雪發出瞭一聲慘不忍聞的哀嚎,整個人倒弓起來,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拼命背向收縮,將麻繩都繃緊瞭,繃緊的麻繩將寒冰都崩碎瞭,麻繩慢慢從冰層裡面拉伸出來,足足拉伸瞭一寸多長,之後李雪又發出瞭一聲降調的悲呼,“啊啊——!”整個人都癱軟下去,幸福的昏死瞭過去。
“嘩啦!”負責澆水的兩個獄卒立刻將帶著冰碴的冷水淋在李雪的臀面上和面龐上,李雪身上一機靈,身子微不可查的顫抖瞭一下,獄卒知道她醒瞭,不過連續的重刑已經使得李雪不能做出更多的動作,隻能微微顫抖著。
“啪!”98記!
“啪!”99記!
“啪!”100記!
李雪再次悶哼著昏瞭過去。
至此,已經足足抽滿瞭一千一百記!
時間過去瞭大半,李雪整個身子的溫度都下降瞭兩三度,若不是她武功高絕達到瞭驚世駭俗震古爍今的地步,換做平常的武林高手,這冰床上的一千多記就足以將人打死打殘瞭。
饒是李雪武功超凡脫俗也被刑求得一記一昏死。
依然是冰水澆灌,局部的乍冷刺激將李雪從昏迷中喚醒,她朦朧的雙眼,迷離無神的看著眼前。
從毛竹大板開始,到水火棍結束,已經足足刑求瞭一千一百記,眼前的刑具就剩下四種瞭,李雪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絲希望——總算要結束瞭嗎!
這時候,一雙又熱又潮濕的大手忽然按在李雪的腳心上。
“嗚嗚!”李雪不由得發出瞭嗚嗚的叫聲,她的雙腳幹幹凈凈的,因為不斷澆水,玉足的兩側邊緣已經被冰層固定住,因此雙腳緊緊並在一起,惟一露出的是一雙細軟而有彈性的光溜溜的腳心,經過不斷的澆冰水,她的腳心更加潔凈而白皙。
那雙大手將李雪的一對玉足從束縛中解救出來,另一個獄卒卻立即拿出一套新的束具,那是一雙腳銬,黑鐵的兩個銬子焊死在一根一尺長的鐵棍兩邊,那個獄卒將李雪的雙腳塞進銬子裡面銬住瞭,鐵棍正中有一個鐵環,獄卒從天棚上拉下來一根鉤子鉤住瞭鐵環,將李雪的雙腳倒吊在半空一尺高的地方,玉足與冰床幾乎垂直,腳面沖著獄卒的方向,這不用說,定是要對足底用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