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個獄卒做好這些之後,便走到李雪的前面開始挑選。
其實可選的項目並不多,一共隻剩下四種刑具,都是鞭類,兩個獄卒撥弄瞭一會後,各自拿瞭一條狗鞭。
狗鞭也叫指揮鞭,嚴格說其實並不算是鞭子,而是跟藤條差不多,主體用一根兩尺半長度的具有韌性的鐵條制成,鐵條表面用寬度不到半寸的長牛皮條編成套子,尾端把手處編織得較厚,尖端鞭頭處編織較薄,鞭頭前面還有一片長兩寸,寬兩個指頭的鞭哨皮子。
行刑的時候,用的就是這片鞭哨皮子。
一個獄卒拿著狗鞭的鞭把,用鞭哨去撥弄李雪的腳趾。
狗鞭最大的好處就在於可以精確的控制鞭尖的落點。
李雪的身子已經完全被夢蛇的分泌物侵入瞭,這種分泌物並不是毒藥,而是一種女用興奮劑,因此就算是李雪武功蓋世也不能完全免疫非毒藥的東西,她隻是覺得自己更容易變得敏感和燥熱,卻沒有意識到其他不妥。
此時那獄卒用鞭哨去撥弄李雪的腳趾,猶如撥弄著幾顆瑩白柔潤的玉髓,李雪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的姿勢吊起雙腳,足跟,腳背,腳趾,腳心完全都暴漏在眾目睽睽之下,這讓她不由得有一絲對未知的緊張,恐懼。
李雪的腳趾細長,足尖帶著淡淡的粉紅,趾甲小巧玲瓏,在鞭哨的撥弄下微微顫抖,而細嫩的足心也在這種帶著凌·辱·性質的撥弄而出瞭一些細碎的汗珠。獄卒撥弄瞭一會兒之後,這才高高抬起狗鞭,從高空中落下,劃瞭個半圓圈,最後平著抽在瞭李雪的足心上。
“啪!”一聲極響亮的脆響。
“啊!”伴隨著李雪的驚呼。
她的足心之前被竹尺打的片片青紫,休息一會兒之後已經略微恢復潔白,可是表面恢復潔白,並不代表刑傷完全痊愈瞭,裡面的細肉,軟筋,骨頭都麻癢難耐,幾乎要一片片分離碎裂開來,即使是一動不動都隱隱作痛,何況是狠狠一記狗鞭抽在上面!
這一記狗鞭仿佛是一個開關,隨著這一記抽下李雪的眼淚像是開瞭閘一樣“嘩啦啦”落瞭下來。
她的身子像是蛇一樣左右扭動瞭一下,發現被固定住根本不能大幅度動彈,便又小幅度的上下扭動瞭一下,另一邊的獄卒看著李雪無助的扭動腰身,微微翹起臀腿再放下頓覺下身一陣火熱,旋即高高揚起狗鞭,照著李雪的另一隻足心狠狠抽下!
“啪!”小小的鞭哨陷進李雪的腳心之中,李雪的玉足本就不大,隻有六寸餘,纖細嫩長的大腳趾約一寸,腳掌前緣約一寸,足跟越兩寸,中間凹進去的一片弓形足心約三寸許,也就是狗鞭的鞭哨隻有李雪半個腳心那麼大,在這一記狗鞭的責罰下,剛剛消腫變白的足心很快出現瞭一條粉紅色的鞭痕,冰瞬間高高腫脹起來。
“啊!”李雪未料下一記的刑責來的這樣快和狠,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慘叫出聲。
“啪!”又是一下。
李雪用自己的上牙咬住瞭下唇,兩記拷打過後,她忽然覺得狗鞭抽腳底的感覺也不是那麼的難耐,隻要稍微忍一下,很快疼勁兒就過去瞭。
“啪!”狗鞭接連不斷落在李雪細致的腳心嫩皮上,她的玉足小小嫩嫩的,足心也是小小嫩嫩的,兩記狗鞭的鞭哨幾乎是完全重疊在瞭一起,粉紅色的鞭痕瞬間加深瞭一個色度,變成瞭一種鮮艷欲滴的血紅色,如果貼近細看,便能觀察到李雪足心的表皮整個腫瞭起來,腫得薄薄的,幾乎透明,而透明的細嫩足皮下面似乎是包裹著一層玫瑰花漿,隻要一刺便會噴射出來。
“啪!”緊接著上一次下,一個獄卒又是一記狠辣的狗鞭。
“嗚嗚!”隨著鞭痕的疊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幾何數倍遞增,即使是李雪用上牙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也沒有忍住發出的一絲絲嗚嗚叫聲。
“啪!”鞭痛愈演愈烈。
李雪全身都忍不住的微微顫抖,尤其是一雙玉足,猶如在風雨中飄搖的兩片荷葉,柔軟,無助,隻能在狂·風·驟·雨中任憑摧殘,在哪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殘忍的痕跡,可是卻也堅韌,堅強,無論怎樣的風吹雨打,也不能將其徹底摧毀。
“啪啪!”兩記狗鞭幾乎是同時落下!
“哦啊!”李雪從未受過這樣的責打,激烈之下沒有忍住,再次發出瞭哭叫,她用力過猛,潔白的上牙竟將自己的下唇咬出瞭血跡!
她吮吸瞭一下自己的唇血,卻覺得口齒之間一陣咸甜,不由得精神一陣,可是足心傳來的脈沖般陣痛,猶如浪潮般一波波再次襲來,這種難忍的劇痛讓她忍不住去攥拳頭,可是十個手指還被緊緊拶在繩套之中,這讓她在受刑難耐的時候攥拳發泄都做不到。
“啪!”
“啪!”
接連的狗鞭一記記抽下,李雪覺得自己快被無盡的痛楚和鋪天蓋地的屈辱淹沒瞭。
“啪!”又是一記重責。
“啊!”李雪隨著這一記責罰仰頭發泄一般大聲的哭叫瞭出來。
“啪!”
“啊!”
“啪!”
“啊!”每一次落鞭,李雪柔嫩的玉足都無助的抖動著,之後她會發出一聲不再強忍耐顧忌的叫喊,這似乎讓她更能熬住這無窮無盡的責打。
“啪!”
“啪啪!”鞭刑還在繼續,然而並沒有一種辦法可以供李雪熬過整場折磨,這種慘叫宣泄的辦法也隻是持續瞭十幾記,李雪的心底就冒出瞭另外一種感覺!
似乎是越叫,腳底就越痛!
她再次轉換為咬緊牙關的方式去熬接下來的足底鞭刑,並且盡量不去慘叫,她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麼甜美,她銀鈴般動聽微帶一點甜嗲的慘叫,隻能增加這些獄卒施·虐的邪念和引發他們內心的獸·欲。
“啪!”
“啪!”鞭刑還在繼續,可是李雪又咬牙忍住不叫瞭。
可是少女的矜持哪能難得到久經刑場的獄卒們。
他們有的是辦法叫這些被捆縛在刑床上動彈不得的無助少女張開她們羞恥的小嘴,或哭或叫出自己想聽到的求饒慘叫。
“啪!”一記重鞭下去。
“啊!”李雪果然慘叫出聲!原來這一次,那獄卒落鞭的位置略微改變,變為去打李雪足心和腳掌的交界之處。
若是問足底鞭刑中打哪裡最疼,答案一定是腳掌和腳後跟中間的那一段腳窩,微微弓起的腳窩中,是人身上最厚的一塊皮膚,可是最厚不代表最抗打,反而那裡是人體穴位的集中之地,下面包著一層非常薄且敏感的肌肉,肌肉下面則是軟筋和足骨,一鞭在這片皮肉上,那絕對是痛徹心扉,欲哭無淚,欲死不能。
可是若是問打哪裡最能讓受刑的女子絕望,那答案卻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李雪的足心顫抖,兩片微微隆起的掌丘圓潤如一大一小兩片半圓的上等珠玉,這兩片細嫩的掌丘組成瞭她細嫩滑柔的玉足前緣,兩片掌丘中間有一絲肉眼幾乎難以察覺的細痕,更顯她的足底濕滑潤澤,這片地帶隻有一層皮膚下面包裹著全是軟筋和足骨,沒有一點肌肉的保護,這樣的地方,一鞭打下去會有多疼不難想象。
而現在兩個獄卒便是從那兩片掌丘的邊緣開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
“啪!”
“不啊!”如果說李雪的一對玉足是兩棟瓊樓玉宇,那這兩記狗鞭便是拆遷的攻城車,一記又一記的鞭責,便如一點點拆除瓊樓玉宇的根基,李雪覺得自己的雙腳幾乎要被廢掉瞭,隨著一記記重鞭的抽打,她的軟筋整個都腫脹抽筋,每兩片細細的足骨接縫都發出一陣陣的呻吟顫抖。
“啪!”
“啊!不啊!不要打!”
可是獄卒哪裡會聽從李雪的求饒,重鞭依然是一點點抽下去。
從後面看,她的兩片玉足足底,從足心到掌丘下沿,都變成瞭玫瑰紅,其中還有無數條淤青發紫的細痕。
“啪!”終於,一記不知道有多狠的重重狗鞭,力道十足的抽在瞭李雪光滑的掌丘正中心。
“哇啊!”李雪幾乎是哭著慘叫瞭出來,她隻覺得像是有一根尖錐,狠狠刺進瞭自己的腳掌掌丘上,之後又深深往裡鉆著。
“啪!”另一隻腳也挨瞭這樣一記瘋狂的酷刑。
“嗷啊!”
“不要!不要弄瞭!不要打啦!啊!”她淒厲的求饒著,常年的習武,震古爍今的真氣修為,價值億金的靈藥浸泡,其實早就讓李雪的肉身軟如棉絮卻也堅若金剛,可是這些並不能削弱她的感覺神經,反而使得她的觸感更加靈敏,雖然尋常的刀斧劈砍都未必能弄傷她的筋脈,巨錘的砸擊都不能震碎她的骨骼,可是並不妨礙她有這樣一種錯覺——似乎那一記狗鞭惡狠狠鉆投擊穿瞭她的足底,打碎瞭她腳底的骨骼,撕裂瞭她的軟筋。
“啪!”
“啊!”李雪狂叫道,“不要打瞭!”
“啪!”
“啊!”李雪奮力的扭動著身子,腰肢,腿腳,求饒著,“求你瞭,不要打那裡瞭!”
冰床在李雪的扭動慘叫中發出瞭呻吟。
冰床的表面出現瞭一絲絲龜裂。
兩個獄卒頓時知道那是李雪即將失控的表現,她體內的真氣已經在失控下自動保護主人,這幾下重重鞭打在掌丘上的殘酷鞭刑,已經快讓李雪失去理智瞭,一旦她完全失控,將隻剩下野獸的本性,這裡的人恐怕沒有人能夠生還。
不過兩個獄卒刑訊過無數武林高手,經驗老道,他們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其中一個開口罵道,“賤人,把你的浪蹄子翹起來!讓老子打的省力些!”
李雪在昏迷和失去伸直的邊緣,自然也不顧兩個獄卒辱罵自己是賤人和說自己是浪蹄子,她隻想好好聽話不要再挨打,便聽話地將十根腳趾並攏,雙腳翹起,腳心向著天,整個腳底彎成一彎新月的模樣,或許女子本身不覺得如何,可是在男子眼中,一個高貴的女神般女子將自己的裸足彎成這個模樣,簡直就是淫·蕩至極,也屈辱至極。
兩個獄卒看著李雪將一雙白玉般的雪足彎成這個羞人的模樣,頓時血脈翻湧,幾乎直接射瞭出來,他們按捺下心中邪惡的欲望,揚起鞭子,順勢繼續用狗鞭抽她的腳心,雖然打腳心依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是隻要不再抽打掌丘那裡,李雪的情緒也漸漸穩瞭下來。
一場災難不但被兩個獄卒順利化解,還在李雪的腦海裡面種下瞭一顆奴性的種子。
兩人又各自打瞭幾下,一百記狗鞭算是打完瞭,李雪的雙腳也狼狽的垂落下來,她的足心被抽瞭這麼多記鞭子,可是居然還沒有破皮,那薄薄的足皮竟然比想象中有韌性得多,不過這麼毒辣的連續責打,李雪玉一般的腳丫也是被抽的狼狽不堪,整個足底再次腫瞭半寸厚,表面都彌漫著一副胭脂紅,更是橫七豎八佈滿鞭哨交疊處的細細淤紫,淤紫的地方自然也隆起更高,看上去觸目驚心,也惹人憐惜,最慘烈也最可憐的還是腳掌掌丘那裡,雖然挨的鞭責並不最多,可是卻是脆弱的位置,整個也腫起瞭老高,兩片大小掌丘中間的峽谷都快填平瞭,對比腫腫的掌緣,更顯李雪的腳趾纖細可人。
兩個獄卒放下瞭狗鞭,拿起瞭另外兩根刑具,那是兩條馬鞭。
馬鞭顧名思義是馴馬用的鞭子,一般以短小沉重聞名,試想連皮糙肉厚的烈馬都能被這重鞭馴服,可想而知是有多麼沉重難忍,而眼下這馬鞭更是朝廷為瞭馴服俠女們而特質的加料馬鞭,畢竟不少女俠的意志驚人,要比烈馬還要難馴。
李雪掃瞭一眼那刑具,頓時如墜冰窟——當然她本來就在冰窟中。
而獄卒見李雪去看刑具,也樂得將刑具放在她的面前給她詳細展示端詳一番,這樣更能加重女俠的心理壓力。
兩個馬鞭的大小制式基本一樣。
是抽瞭成年公牛大椎上的筋做底子,末端最粗的地方足有少年拳頭粗細,向鞭哨的方向漸漸磨細,用特殊的材料鞣制以後變得更加沉重和富有韌性,外表用細細的針線縫一層外衣,鞭哨的部分是五六根手指寬度,薄薄的硬牛皮。
這種鞭具都屬於重刑刑具瞭,若是打在尋常人背上,連內臟都能震碎,現在卻用來責罰李雪薄薄的足心。
兩個獄卒給李雪看瞭看之後,便來到瞭李雪的身後,李雪的足心已經被狗鞭抽的狼狽不堪,兩個獄卒才走到她的背後,她的腳心就感覺一陣冷意,一種源自靈魂深處的冷油然而生。
那是人經常在險惡情形下而培養出的第六感覺,可以使人在一定范疇內預知危險,而李雪現在就是這樣一種情況,她的頭頸,腰腿都被固定住,無法轉頭,可是即使不看也能預想到未來一段時間那種殘酷的皮鞭落在腳心是什麼樣的感覺!
“啪!”這一次沒有前奏,也沒有用鞭哨撥弄腳趾的挑逗,上來就是直接而又粗暴的一鞭!
“啊!”隨著這記馬鞭的抽落,李雪發出瞭一聲慘不忍聞的叫喊。
她的預想錯瞭,這一記皮鞭落在腳心的感覺,遠遠超出她的心裡預計!
那黑色的,粗糲的刑具像是夾著一陣腥風抽下去,鞭子的中後段落在李雪的兩片腳掌丘中間的細肉上,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粗糲的馬鞭後段直接將那本來就腫脹的厲害的玉皮抽的炸裂開來,緊接著,鞭子的中段以迅雷之勢,嚴絲合縫的落在李雪的足弓上。
說是足弓,可是實際上在之前上百記的狗鞭責罰之下,那凹陷的足窩已經腫脹到一個很離譜的境地,原本很深的足弓幾乎腫脹成瞭平足。
在這一記馬鞭的重責之下,李雪的足弓在那一個瞬間恢復到之前秀氣的弓形,可是緊接著就再次反彈便會腫脹的樣子。鞭子的正中並未像鞭根那樣將李雪的足心抽的炸裂開來,隻是在那一抹嬌羞的胭脂紅上又加瞭一記觸目驚心的紫色鞭痕,可是這一鞭並不算是結束,獄卒手裡的鞭子在落在李雪足底的瞬間,又拉扯瞭一下,粗糙的鞭身立刻整個在李雪細嫩的足底劃過。
“啊!”她又是一聲長叫,整條鞭子走過的痕跡都被摩擦出瞭血沫。
“啪!”緊接著是另一隻腳,同樣被抽的幾乎皮開肉綻。
一個獄卒將馬鞭掄圓,從側面狠狠抽下去,鞭子的後端落在李雪右腳外側,她薄薄的右腳邊緣頓時像是抽碎瞭骨頭一樣猛然收縮瞭一下,並不斷顫抖著。
“啪!”馬鞭繼續落下。
“啊!”李雪無助地慘叫,雖然隻是單腳在挨打,可是她的神經都有些紊亂瞭,搞不清到底是哪一隻腳丫疼,隻得兩隻秀足並在一起,腳趾一個擠著一個縮成兩團,猶如兩顆雨後的春筍,柔軟而又鮮嫩。
“啪!”馬鞭的力量非常沉重,那種疼法難以用言語形容,要比竹尺沉重得多,也比狗鞭疼的多,甚至不輸給用狗鞭的鞭哨抽腳掌丘的痛苦,可是疼法卻不是一種疼法,挨到鞭子的那個部位和周圍大片的皮肉筋骨都一起疼,仿佛兩隻腳丫都在受到無差別的責打,綿長而脈沖不斷的痛苦沿著雙足的表面向裡面和外側擴散開來。
“啪!”又是一記重責。
李雪忽然覺得兩腿之間傳來一陣潮濕,竟是第二次被打到失禁瞭!
她滿臉通紅,可是因為一直在冰床上,也並沒有人知道到底是凍的通紅,還是臊的通紅。
“啪!”
“啪!”馬鞭繼續一下下抽下去。
“啊!”
“嗷嗷!”李雪則是哀嚎慘叫,她似乎想用慘叫吸引行刑者的註意,不讓他們發現自己失禁的事情。
冰牢的空氣十分幹燥而清新,饒是李雪辟谷多年,平日也是隻吃水果,飲晨露清泉,可是畢竟是尿液,還是有一絲不同的味道在空中彌漫,王侍郎很快就留意到李雪兩腿之間熨開的一灘黃色,臉上露出瞭嘲諷的表情。
“啪!”恰好這時又是一記沉重的鞭責,那一記鞭責雖然沉重,但是其實也未必比之前的刑罰更重,隻是李雪剛剛被打到尿失禁,正在羞憤狂熱之中,在眾人的註目之下,加上這一記鞭責,竟然一口氣沒有喘過來,憋昏瞭過去。
專門負責澆冰水的獄卒將早就備好的冰碴水,一下子潑在她的小腿上。
“啊!”這一下比一記重板還要難受的多,冰冷的冰碴水澆在小腿肚上,瞬間的冰冷使得李雪的腿筋劇烈收縮,有一種從體內抽筋的無法名狀的痛感,而李雪本身也在這種乍冷和劇痛的刺激下驚醒過來。
殘酷的鞭責繼續進行。
她忽然驚覺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尿液在淋漓出來的時候結凍瞭!尿沿著她兩腿之間的形狀完全凍成冰塊,並停留在瞭那裡,最恐怖的是,之前因為李雪的短暫昏迷,下身的溫度也急劇降低,而這時尿道口的尿液也瞬間結凍,凍成冰尖的尿就那樣插在尿道裡面,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和冰冷。
“啪!”接下來的一記馬鞭再次抽在李雪的腳掌心,她疼的十個腳趾頭都用力叉開,兩隻肉肉的嫩足扇形張開,像是孔雀開屏,不過卻不是白孔雀,而是紅孔雀。
“啪!”馬鞭繼續抽落,這一下似乎打在瞭什麼穴位上面,李雪整個人往前都聳動瞭一下,之後又聳動回來,這一下,尿道裡面的冰尖也抽瞭出來,冰尖本來都跟尿道的內壁結合在一起瞭,這一抽離,頓時疼的李雪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啊啊啊!”
行刑的獄卒並不知道這些,隻以為是鞭打使李雪慘叫,一個獄卒舉起馬鞭正要繼續行刑,卻聽見李雪再次慘嚎出聲,原來竟是那冰尖刺在李雪的尿道口上,因為冰冷而延緩瞭她對疼得感知,可是疼就是疼,不會因為遲來而虛弱,反而因為突然來襲更加難忍。
隨著一鞭一鞭的打,李雪的下身不斷的磨蹭著那尿冰,鋒利的冰尖像是刑具一樣擠壓著李雪柔軟的下體,一陣陣尖銳難忍的劇痛不斷沖擊著她的身心,而最慘的就是李雪的尿道口,幾乎被那冰尖折磨的千瘡百孔,直到一百記馬鞭快結束的時候,冰尖才在李雪的體溫下漸漸融化。
這一百記的馬鞭,能讓李雪記憶一生,因為這是第一個將她打的皮開肉綻,血流達滴的刑具刑罰。
包括第一鞭在內,李雪小小的雙腳上,足有七八處被馬鞭抽的皮肉開綻的地方,最嚴重的是李雪的右腳腳心處,大概有連續幾十記狗鞭都抽在瞭一個地方,而緊接著馬鞭的鞭哨又恰好抽在狗鞭鞭痕的邊緣,至少有一寸長半寸寬的腳心皮膚被整片抽炸,細膩的足底皮呈裂痕狀外翻,露出裡面粉嫩腫脹的足肉。
刑罰雖然停止,可是李雪的雙腳依然是不住顫抖。
這邊李雪被一百記馬鞭抽的死去活來,另一邊,上官明月更是寧願立即死掉才好。
要知道上官明月隻是一個尋常女子,若是跟李雪比較身體強度,李雪便是犀牛般健壯,而上官卻隻有小貓那麼脆弱,雖然是減量隻打二十,卻依然是最殘酷的刑罰。
在黑虎幫的牢獄之中,上官明月被更換瞭一個受刑的姿勢,為瞭折磨和使上官受辱,黑虎幫的幫眾將上官明月的兩個膝蓋,雙腳都上瞭鐐銬,之後用鐵棍穿過兩個鐐銬封好,再用鐵鉤鉤住她膝蓋處的鐵棍將她整個人倒吊起來,再用另一個鐵鉤鉤住她兩腳之間的鐵棍,向下鉤,這樣一來她的姿勢就猶如整個反著跪在空中。
一個黑虎幫的幫眾拿著用芒草編成的麻繩鞭,另一個拿著一條用鐵絲絞成的鞭子。
兩條鞭子都不是很長,隻有一尺半。
之前的狗鞭和馬鞭有多重?連李雪都被打到皮開肉綻,上官自然不會例外,她一雙潤澤的光腳腳心向上,整個腳底都腫瞭老高,上官的腳底本來就要比李雪厚一點,連續的用刑讓她的腳掌前端腫到足有兩寸厚,整片掌丘都紫青交加,腳掌與腳趾交接的地方則已經變成瞭供血不足的青白之色,足心更是佈滿瞭累累傷痕,足有一半的腳心都被抽到皮開肉綻,即使一動不動,都疼的像是刀攪。
上官明月幾乎整天都是在“啊!”“啊!”的慘叫,此時被倒吊起來,幾乎都忘瞭怎麼說話和求饒,隻是在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哀嚎。
直到一個黑虎幫的幫眾將芒草編制的麻繩鞭放在上官明月的兩腿之間,上官明月才發出瞭一陣陣似乎源自靈魂深處的顫抖,她的下身早就受盡瞭女刑,這段日子又是幾乎日夜侍奉黑虎幫的長老侍寢,下體早就腫脹不堪,那芒草鞭上的芒草像是無數尖刺,一瞬間就摩擦在她脆弱的下身。
上官似乎是想要忍耐一下,可是零點一秒鐘之後,便發出瞭慘叫。
“不啊!”
那個幫眾獰笑著在上官極其痛苦的表情中,將芒草繩鞭在她的兩腿間磨蹭拿出,他當然不會再抽那裡瞭,畢竟上官已經被馴服瞭,還有很多黑虎幫的長老等著這個餘杭當年的第一美女委身伺候,他可不會這麼不識趣將她的下身打壞瞭。
那幫眾抽出瞭鞭子以後,便高高揚起,打在瞭上官明月的一隻腳心上。
幾乎是同一時刻,另一條鐵絲絞成的鞭子也落瞭下去!
“啪!”
“啪!”
兩記鞭響幾乎是同時響起,可是卻能完全分辨清楚,其中一記略微悶鈍,是草繩鞭打下去的聲音,粗糙的芒草刺在上官明月皮開肉綻的腳底上,芒草的草尖劇烈的撥動著上官明月足心的傷口,鞭面刮過,將皮開肉綻裡面的細碎肉沫都帶飛瞭起來。
而更清亮略小的那一聲是鐵絲鞭發出來的,經過秘法煉制的鐵絲猶如發絲一般柔軟卻是真正鋼鐵那樣沉重,數根鐵絲絞在一起形成瞭一條足底刑具,這記鞭子落在上官的足心,雖然聲音小,卻帶來瞭更大的痛苦,細細的鞭子抽落在本就皮肉開綻的細肉上,將她足底的傷口再次擴張開來,鮮血也順著鞭子行進的軌跡飛揚出去。
“啊!”上官慘叫著整個人也跟著鞭子的方向搖擺。
……
“啪!”一記鐵絲絞鞭落在李雪的足底上。
“哇啊!”李雪瞪大瞭雙眼慘叫著。
最後的幾記鞭子瞭,行刑的獄卒都是卯足瞭力氣去打。
他們早就見識到瞭李雪的神奇之處,最初用狗鞭和馬鞭抽的開裂的傷口,竟然在短短半個時辰之內愈合瞭,至少表面看上去沒有傷痕。
這種表面的愈合並為你給李雪帶來正面的保護,反而使得所有的獄卒都放開瞭去打。
“啪!”這一記是麻繩鞭落下去!
“啊!”李雪疼的整個身子都倒翹瞭一下,十個腳趾像是樹枝一般分叉開來。
“啪!”鐵絲絞鞭狠狠抽在李雪兩根腳趾中間的趾丫上。
“嗷嗷!”李雪頓時疼的將腳趾並起來,卻將鐵絲鞭用兩根腳趾夾住瞭。
“嗖!”獄卒抽出鞭子,腳趾內側的皮肉自然是猶如被火焰燎瞭一下,火辣辣疼。
“噗!”又是一鞭,鐵絲鞭狠狠抽在李雪兩根腳趾肚的中間,即使李雪死死並住腳趾,沉重的鐵絲鞭還是將她的兩個腳趾舔開,鞭身狠狠落在兩個腳趾之間縫隙的細肉上。
“啪!”
“啪!”雖然麻繩鞭和鐵絲鞭是最後兩種刑具,可是李雪卻覺得格外難熬。
“啪!”99鞭!
“啪!”100鞭!
最後的兩記重鞭,獄卒幾乎是用盡瞭全身力氣抽下去!
“啊啊!”李雪在這樣激烈的鞭打下,自然是再次昏迷瞭過去,她的精力,體能,真的已經到瞭極限瞭。
狗鞭,馬鞭,麻繩,鐵絲絞鞭,四種殘酷無比的刑具,每一種都在足心抽滿瞭一百記。
看著徹底昏迷過去的李雪,迷人的臉龐上還掛著結晶的淚花,囚褲完全被打成破爛,露出紫青交加甚至無數處皮破血流的細滑臀肉,一雙嬌俏可人的玉足狼狽的吊在半空中,十根青蔥是的滑嫩腳趾無力的垂著,小腳趾帶著細微的弧度微微彎曲,每個腳趾丫,光潔的足心腫瞭半寸厚,上面同樣交疊鋪滿瞭一條條的細碎鞭痕,連兩個腳趾之間的趾丫都沒有錯過。
王侍郎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什麼劍閣少主,玉掌鎮三江,什麼武道巔峰,傳說中有希望超越華夏皇帝成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還不是乖乖趴在這裡任我宰割,撅著屁股,光著腳丫被我王某打滿一千五百記刑罰!
旋即面色一變,看著之前進來的那個獄卒說,“不對,你是最後派出去的一批,為何這麼快回來?其他的人呢!”
大牢裡跑出去那麼多犯人,刑部總共帶瞭三百人,每十五人一組,一共20組來協助捉回,可是除瞭一組將王竹,李蓉然,柳馨元帶瞭回來,以外,就隻有這個第20組的組員將孟曉蕓帶回來,也就是總共就回來瞭十六人,除此之外,還有二百八十四人,全都沒有歸隊。
王侍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固,似乎有什麼事情超出瞭他的預計。
不過那些越獄的人畢竟都還是小蝦米,不足為意,隻要李雪還在自己手上即可。
“給她松綁,叫醒瞭!”幾個獄卒得令,急忙上前用火把燒斷繩子,將李雪已經有些淤血的手指腳趾頭從繩扣裡面松脫出來,因為後面一直打水板,李雪的 腰臀兩側都被冰夾住,也要用錘子捶碎冰塊。
一個獄卒打來瞭一桶新從冰窟裡面撈出來的冰碴水。
“嘩啦!”冰冷的冰碴水兜頭澆下。
李雪毫無反應。
“嘩啦”再來一瓢。
依然是一動不動。
一個獄卒有些慌瞭,“王大人,不會是活活打死瞭吧!”他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這樣毒辣的持續鞭打,本非人類能夠承受,就算是九天的謫仙女上瞭這麼一套折磨,恐怕也得香消玉殞,仙魂渺茫。
王侍郎也是有些沒底,來之前,上面傳來消息,說李雪的武功早就臻至化境,凡間的傷害再重也傷不到她的根本,因此叫自己絲毫不用顧忌,用最狠辣殘酷的刑罰,因此他才親自設計瞭這連續六個時辰的一千五百記重責,行刑的也都是有不俗武藝的壯漢型獄卒,還是輪番上陣因此每一記皮鞭板子幾乎都含著千鈞之力,常人挨幾下都會骨斷筋折。
兜頭兩瓢冷水都沒有一絲反應,難道真的活活打死瞭?
王侍郎小心翼翼的往前湊瞭兩步,手指在李雪的鼻翼與上唇中間一探。
微微發熱,還有極細微但是綿長的呼吸。
“沒死!”王侍郎出瞭口氣,“繼續澆冷水!全身澆!”
“嘩啦!”又是一瓢澆在她的臀腿上。
“嘩啦!”澆在她鞭花累累的軟濡足心上。
冰冷的刺激使得李雪的雙腳一陣抽搐,可是人還是深度昏迷並未醒來。
看著李雪的一雙玉足,王侍郎忽然心中一動,從一個刑具盒子裡面拿出一根針灸,對著李雪的一根腳趾尖刺瞭進去。
殷紅的鮮血頓時湧瞭出來。
“哦……”李雪發出瞭一絲嬌媚的嚶嚀,吐出一口濁氣,幽幽轉醒過來。
見李雪終於醒來,王侍郎沒好氣的抽出針灸,到,“好瞭,李大俠,一千五百記已經打完瞭,太陽剛好落山,快點滾起來,帶你去見你娘。”
李雪掙紮著爬起來,半跪在冰床上,活動瞭一下綁的幾乎僵掉的手指,她之前就被上瞭拶子,今天又用麻繩牽拉綁瞭許久,手指關節真是一動就針紮一般疼,但是她還是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拎住囚褲的兩邊,慢慢將褲子拉瞭起來,粗糙的囚褲刮過被足足抽瞭一千多記的臀皮上,粗糲的麻質線頭接觸著淤青紅腫,遍佈油皮板花的細肉,使李雪感覺無數小刀在臀面上刮弄,疼的李雪倒吸冷氣,可是她依然咬著牙關提好褲子,雖然褲子上有不少 被鞭板抽裂的破洞可是大體還可以遮擋羞處。
她跪著慢慢向後退,雙手撐住冰床,一隻纖細的素足試探著點在地面上。
“哦啊!”足尖碰觸地面的一瞬間,李雪就忍不住叫瞭起來,足足挨瞭上百記鞭子板子的玉足,多肉的足底早就腫起瞭半寸多高,白凈的足心上板花重重,紅潤的前腳掌和後腳跟上具是傷痕累累,每一處毛孔都滲著絲絲猶如蟬線的血絲,一踩在地面上,腫脹的毛孔,柔軟的足底肌膚,脆弱的足筋被全身的力量擠壓,那種無數細如牛毛的小針同時刺入腳心的感覺讓李雪幾乎瞬間崩潰。
抽絲剝繭,纏綿不絕的劇痛讓李雪淚流滿面,可是內心的堅強和即將見到娘的心願支撐她咬著牙流著淚站住瞭,另一隻腳也落瞭地面。
王侍郎站在李雪的面前,正面打量著這個餘杭第一女神,她眉目清秀,因為都是背面受刑,正面看去,雖然面上哭的梨花帶雨,可是卻帶著一種超脫凡塵的清麗脫俗和驚心動魄的美感,即使是穿著落魄的囚衣也遮掩不瞭她江湖帝女的清雅氣質。
王侍郎的目光從李雪的眉目打量到她的赤腳,也因為是足心受刑,雪膩的腳背隻是被冰凍的有些青白,卻依然猶如銀緞般光潔照人,十個腳趾依次略短,每一個都精致纖細,略小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從趾甲下面透漏出一絲淡粉色,更顯嬌媚可人。
“李大俠,還能走嗎?”
“自然!!”李雪輕蔑的說。
“好!”王侍郎拍拍巴掌道,“不過李女俠乃是餘杭的著名女俠,哪有讓女俠光著腳丫的道理,來呀,上鞋!”
立刻有獄卒獰笑著將一雙草鞋送到瞭李雪的面前。
“你!”李雪看瞭一眼那草鞋,頓時便知道王侍郎的險惡用心,不過隻說瞭一個你,便收瞭回去。
她拭去眼角的淚花,臉上又浮現出女俠特有的傲氣,道,“雕蟲小技!我穿便是!”
她彎下身去,拿起瞭一雙草鞋,這是一雙完全是用芒草編成的露腳趾涼鞋,隻有最貧窮的農傢姑娘才會穿這種芒草鞋子,不過也不會是平時穿,而是在下田地插秧的時候,怕地裡的尖銳石子,死掉的蟲牙紮進腳底才會穿,水一泡,芒草就變軟瞭,穿上去倒也沒有不適,可這種芒草十分堅韌粗糙,如果暴曬風幹以後芒草會炸開,鞋底無數的草芒紮在腳底,即使是農傢姑娘佈滿繭子的腳底也未必受得瞭,何況是李雪剛被戒尺皮帶抽瞭幾百記的細嫩腳心!
可堂堂李雪怎能因為這點困難就退步,她咬咬牙,穿上瞭一隻涼鞋,無數草芒立刻紮在瞭她細致的足心上,疼的李雪眼淚再次下來,不過她依然咬著牙穿上瞭另外一隻涼鞋,。
“請吧!”王侍郎心中佩服,這李雪的武功不愧是臻至化境,連日受刑,今日又在短短六個時辰間打瞭一千五記重責,居然還能自己提褲起立,穿鞋行走。
李雪咬緊瞭牙關,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侍郎和李雪走到牢門口,外面是兩個四臺座轎,所謂座轎就是隻有座椅沒有外殼的轎子,相當於古代的敞篷跑車,裝飾的也是相當華麗,前面的四臺座轎是四個高矮胖瘦均相同的健壯大漢,王侍郎自顧走到那轎子上坐下,回頭看向李雪道,“李女俠,請瞭!”
李雪去看自己的座轎,其他裝飾都是一樣,隻有座椅表面竟然同樣是用暴曬過的芒草編制,而四個轎夫高矮胖瘦都不相同,前面左面那個身高八尺,細如竹竿,右面的卻隻有六尺高卻胖的像是豬,後面兩個一個面黃肌瘦,腰身,另一個上身奇胖下身卻細如錐子。
李雪冷笑一聲道,“也難為王侍郎找這麼四個人來給我弄這些零碎折磨,不過要是你以為這樣有什麼用,那便錯瞭!”說著李雪蹭蹭上瞭轎子,一咬牙,坐瞭下去,尖銳的芒草穿過粗糙的麻料囚褲,直接刺在李雪細嫩的雪臀之上,難受得她淚花直流,李雪擦去眼淚,雙手按住扶手,咬牙忍住,這不是如坐針氈瞭,而是真的坐在針氈上。
四個奇形怪狀的轎夫站起身,將轎子抗在肩膀,可想而知這個轎子的顛簸程度,可憐李雪一對嬌嫩的玉臀,本就被上刑無數,此時坐在這芒草轎子上前後顛簸,更是難受之極!
兩人坐著轎子,一前一後,出瞭餘杭,直接往郊外黑虎山去。
足足走瞭一個時辰才到瞭黑虎山地界,一路上黑虎幫的弟子都在旁邊冷眼看著李雪,有的蔑視,有的厭惡,也有的驚恐地跑開,也有些膽大妄為的湊近瞭近距離去上下打量李雪,正是伏天日落,她剛從冰牢受刑出來,全身上下的汗漬冰水自然還沒有幹透,頭發狼狽的貼在額頭臉頰,囚衣也是潮濕的貼身,如果近距離打量,完全能夠看到李雪的嬌乳形狀,還有些戀足的幫眾湊近瞭去看李雪狼狽的雙腳,因為芒草刺著足心難耐的緣故,她的腳趾微微翹起猶如新月,還不時扭動幾下,潔白性感柔滑的玉足外緣,一看便讓男子覺得心神蕩漾,甚至已經有男子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內動瞭起來,李雪羞憤異常,若是尋常時候遇到這樣的人,她直接就是一掌拍過去按死,就像隨意踩死一隻螞蟻,可是如今在黑虎幫地界,馬上就要見到娘親,她必須再忍耐一下,李雪的眼神像是實質一樣盯著那些對自己表現出猥褻動作的黑虎幫眾,其中一個想起李雪的一些事跡,不由得有些心虛,將手從褲中拿出來灰溜溜要走。
另一個光頭幫眾卻拉住他道,“怕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她幹掉瞭你,到瞭閻王爺那邊你也可以自豪的說,老子曾經當著劍閣女少主的面做那個事情!哈哈哈哈!”
李雪惡狠狠盯著那個光頭幫眾,心想:這些人以為我受瞭這點刑罰便用不出武藝嗎!等一會兒護著娘殺出來的時候,第一個先殺你!
前面的王侍郎回頭看瞭李雪一眼道,“李女俠武功雖然高,可是這修心的境界還差瞭一些。你師祖便是出身青樓,曾經也是千人騎乘,萬人輪做,你師父當年也是……”他忽然不說瞭,一把短劍頂住瞭王侍郎的喉嚨,再遞一點,就能將他的脖子刺穿。
王侍郎瞄瞭李雪一眼,發現李雪依然坐在座轎上,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瞭一個劍鞘,劍鞘裡沒有劍,而自己脖子下面的短劍卻是凌空指著自己。
“禦劍術!”王侍郎的眼神收縮,李雪的實力要比他想象中高的多,馭物傷人,他隻見過皇帝可以做到。
李雪不答話,冷哼一聲,“你再說我師父一句,立刻叫你屍首分離!”
“不說便不說!”王侍郎知道小命重要,不再逞口舌之力。
脖子下面冷風閃過,王侍郎驚恐的摸瞭一下,發現自己的腦袋還在脖子上,再去看李雪,正咬緊牙關坐在芒草座轎上,手裡的劍也不見瞭似乎之前都是夢境。
王侍郎抹瞭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似乎有不好的預感,不過他仔細回想瞭自己的全部計劃,覺得毫無問題,便又放下心來。
兩人坐著轎子一直到瞭黑虎幫的地牢,這一次,王侍郎在後,李雪在前,兩人前後下瞭地牢,地牢裡面陰冷潮濕,地面有一寸高的積水,不過好在餘杭的地牢都喜歡建在泉眼上,積水都是些溢出的泉水,雖然冰冷,卻十分清澈,沒有異味和蟲鼠。
因此李雪赤腳踩在水中,雖然略覺得冰冷卻也沒有其他不適,而王侍郎自然是穿著防水的大皮靴嗒嗒跟在李雪身後。
之前王侍郎一直是在前面走,可是進瞭地牢,便跟在自己身後,這讓李雪非常奇怪,她運瞭運氣,發覺真氣完全自如的在體內旋轉,便放下心來,其實以現在李雪的真氣修為,早就百毒不侵,不過她還是本著小心為妙的原則不斷運轉真氣,另外,王侍郎走在她後面,八成前面有什麼機關,李雪也不得不防,當然所謂是藝高人膽大,就連號稱世間最堅固的隔世石門李雪也能幾掌擊碎,手臂粗細的連發炮弩她也曾試過正面接下,因此她不覺得有什麼機關能夠困住自己。
如果說餘杭大牢的地牢是人間地獄,黑虎幫的地牢可算的上是真正的陰曹地府,畢竟餘杭還是官方的地界,即使是用刑也是有度,更不允許奸淫擄掠出現,可是黑虎幫作為一方臭名昭著的黑幫門派,卻是沒有絲毫的人性和敬畏,在黑虎幫地牢裡關押的,都是黑虎幫的冤傢對頭,那些幫眾更是心狠手辣,李雪剛往裡走瞭幾步,就聽見一個牢門裡傳來一個女子絕望的求饒,“不啊!求求你不要啊!”
李雪不由得扭頭去看,卻是一陣頭皮發麻,隻見一個裸身少女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雖然披頭散發卻不掩美好的身材和清秀的面龐輪廓。
而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站著一個赤著上身,胸前紋瞭虎頭的黑虎幫眾,讓女子求饒和令李雪頭皮發麻的是他手裡的刑具,那是一條足有三尺長的麻繩鞭子,鞭身是用三根手指頭粗細的麻繩編成的,而恐怖的是那個幫眾正拉開繩結,將一個個珍珠大小的鐵蒺藜塞進繩結中,每塞進一個鐵蒺藜,就上下用鐵環固定好,光是觀看這刑具的制作過程和想象這樣一條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覺,就足以讓人崩潰瞭。
那幫眾換滿的制作著刑具,似乎根本看不見那個女子的求饒,制作已經到瞭尾聲,又上去兩個幫眾,將那個女子拉起來,粗暴地綁在一根刑柱上,而那拿著麻繩鐵蒺藜鞭子的幫眾則獰笑著走過去。
李雪步履都有些踉蹌,慌忙走開不去看這慘厲的一幕,而背後卻不斷傳來鈍器抽在身上悶悶的噗噗聲,和那個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嚎。
後面的每個牢房都有著各式各樣遠超李雪想象極限的嚴刑酷罰,在路過又一個刑房的時候,裡面傳來一聲淒厲的變瞭聲音的慘叫,可是即使因為慘嚎變聲,李雪依然聽出瞭這個人是誰。
柳傢的大小姐柳馨盈。
柳傢原本也是蠻荒的一個支系,還保持著母系氏族,最初的時候勢力之大不遜於北野櫻,不過三百年前舉族遷入中原,勢力也慢慢變小,柳傢雖然不是武林世傢,也沒有參加過什麼大門大派,不過祖上曾經占據蠻荒的數個金礦,玉脈,和其他的金屬礦藏,簡直是富可敵國,據說柳傢有一個神秘基地,裡面保存著足以顛覆一個王朝的財富和武器,因此劍閣曾經派遣李雪接觸柳傢,當時接待李雪的便是這個柳馨盈,當年的柳馨盈年芳十八,還是個大姑娘,如今一晃五年過去,當年的姑娘已經成長為一個落落動人的少婦,可是誰也沒想是在這樣一種環境下見面。
此時的柳馨盈說不出的狼狽,刑房正中有一個半人高的三角木馬,柳馨盈全身光溜溜,跪姿騎在木馬之上,三角木馬的尖端並不是三角尖,而是按著兩條滑軌,軌道上架著兩條手指粗細的鈍鋸條,鋸條的銹鈍的鋸齒深深陷進柳馨盈剃得光溜溜的下體之中。
她脖子上套著一個金屬的狗圈,用繩子吊在梁上,雙手反綁在背後,她膝蓋是全身的最低點,身後的三角木馬兩側有金屬腳銬,將她的兩隻腳腕固定住,腳心狼狽的沖著上面。
三個黑虎幫的幫眾圍著她,一個拎著粗大的馬鞭,從下向上狠狠揚起,一下子將柳馨盈的上身抽的揚起來,胸前的一對豐滿狼狽的彈跳著。
後面一個拿著竹尺的幫眾則是掄圓竹尺狠狠落下,結結實實抽在柳馨盈光溜溜的右腳腳心上,疼的柳馨盈哭喊亂叫,李雪知道柳馨盈是有舞蹈功底的,她本來就是純血統的蠻族人,身材高挑,皮膚緊致略發鵝黃,前凸後翹,豐滿至極,一雙秀足猶如一對略微張開的山水畫折扇,優美而富有韻律,因為常年跳舞,她的十顆腳趾都緊致而結實,大腳趾略微內扣,趾骨也較旁的女子更鼓些,不過因為是柳傢的大小姐,她的保養也更為有度,略鼓的弧度並不突兀反而更顯足形圓潤,此時這雙本是屬於舞蹈的玉足卻被人腳心向上牢牢綁緊,肆無忌憚的用刑折磨。
在柳馨盈的左側,是一個拿著木藤刑具的幫眾,他則一下下用木藤抽著柳馨盈左側身子上豐滿的皮肉,因為這種奇異的跪姿,柳馨盈的臀腿交接處擠壓在一起,凸起一片豐滿滾圓的細肉,現在已經被木藤抽的皮開肉綻。
王侍郎見著李雪駐足觀看,便也停下來,走瞭進去,裡面的三個幫眾立刻停手,顯然都認識王侍郎。
“果然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李雪早就懷疑黑虎幫跟朝廷有牽連,今日一看,便完全確定瞭,不過她並未說出口,畢竟還未見到娘。
王侍郎走到柳馨盈面前,問道,“她招瞭嗎?”
“沒有!屬下無能!”拿著馬鞭的幫眾慚愧說。
“這個賤人嘴巴真硬!”拿著戒尺抽腳心那個幫眾解釋說。
“我們會繼續加重責罰,爭取讓她早日招供!”那個拿木藤的幫眾道。
王侍郎微微點頭,走進柳馨盈道,“怎麼樣,劉小姐!還不說嗎?”
柳馨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眼神迷離的看瞭王侍郎一眼,卻並不說話。
王侍郎冷笑一聲,雙手握住一對把手,那把手正連著木馬滑軌上的鋸條,“這東西還沒有用過呢吧?”
三個黑虎幫眾道,“這女子不過是個平常女子,沒有武藝在身,如果用鋸刑怕熬不住死掉。”
“沒關系,我看她能熬的很!”說著話,王侍郎慢慢拉動鋸條,銹蝕的粗糙鋸條則慢慢鋸著柳馨盈的下身。
“哇!”柳馨盈低頭看著自己下身軟嫩的肌膚在鋸條的鋸齒下被殘酷翻弄,兩片大唇兩片小唇被一個個的鋸齒翻起來,落下去,粗糙的鋸齒表面將那柔軟的皮肉刮蹭的血跡斑斑。
“不啊!”柳馨盈忽然仰頭大哭起來,將眾人嚇瞭一跳。
她慘叫瞭幾秒鐘以後,忽然低下頭認真的看著王侍郎,求饒道,“大人,不要弄啦!饒瞭賤婢吧!賤婢什麼都肯做啊!”
王侍郎專心將左面的鋸條慢慢拉出來,拉到頭,再慢慢推進去,與此同時將右面的鋸條拉出來,兩隻手一前一後交錯著滑動鋸條。
“啊啊啊!”隨著王侍郎的動作,柳馨盈再次仰頭慘嚎起來,不斷搖晃著腦袋,秀發翻飛。
“饒瞭我!饒瞭我吧!”柳馨盈狂叫著求饒。
王侍郎再次變瞭玩法,將兩片鋸條都抽出來,一起前後抽拉,合並在一起的鋸條在柳馨盈兩腿之間的溝溝裡面不斷走動,鋸片表面已經有瞭斑斑血絲和一些肉沫出現。
“不要瞭!”
“不要啊!”柳馨盈想要昏迷過去,可是脖子一歪,鋼圈就緊緊勒住自己的喉管,被迫清醒著感知著自己下身發生的恐怖事情。
兩把鋸條還有這麼多的玩法!李雪真是大開眼界,也更加擔心娘的處境,可是王侍郎玩的正專心,李雪也不想在這個關頭打擾他,真是投鼠忌器,怕因小失大。
“招不招!”
“……”柳馨盈忽然雙腿夾住木馬,讓自己的兩腿之間短暫懸空,她堅持瞭隻有不到一秒,就再次跌落下來,鋸片再次深深陷進她兩腿之間。
柳馨盈心知自己不可能逃過刑責,大叫一聲,“我招瞭!”
王侍郎一愣,他都沒想到柳馨盈居然能招供,他現在這樣折磨柳馨盈不過是為瞭殺雞儆猴,恐嚇李雪,沒想到有以外之喜。
他大喜過望道,“快說!寶藏在哪!”
朝廷覬覦柳傢的寶藏已經很久瞭,近來因為一些事情終於不再顧忌其他,將柳傢整個顛覆掉。
他們費盡心機,將她們所有直系的女眷都逮捕到衙門,日夜逼供,唯獨放過瞭這個柳馨盈,因為她是柳傢的重點培養對象,下任傢住的第一候選,最有可能知道全部寶藏信息,放過她是為瞭讓黑虎幫出面逮到黑虎幫的地牢,在這裡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一切刑罰和逼供手段。
但是誰也沒想到柳馨盈看上去柳眉平平,低眉順目,卻是個內心堅定的女子,竟然熬刑這麼久也沒有一句供詞。
王侍郎盯著柳馨盈櫻唇的開合,之間柳馨盈的小小的櫻唇上下開合,吐出瞭幾個字句,隻是她受刑過重,吐字並不清晰,王侍郎關心則亂,慌忙叫黑虎幫主去準備參湯,自己則上前一步附耳聽去,不瞭之前柔柔弱弱的柳馨盈忽然柳眉倒豎,櫻唇猛張開,一下子咬住瞭王侍郎的耳朵,雖然不是血盆大口,可是這櫻桃小口也有足夠的力量。
李雪暗暗搖頭這柳馨盈看來真的被打瘋瞭,什麼都敢做,她知道柳馨盈是希望激怒王侍郎,希望王侍郎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她,死瞭自然就不必受罪瞭,可是李雪卻清楚知道各大勢力對柳傢寶藏的覬覦,別說是咬掉耳朵,就算是她一口咬掉王侍郎的命根子,王侍郎也絕對不敢殺柳馨盈,柳馨盈這麼做,隻能是給自己徒增更多酷刑罷瞭。
李雪嘆瞭口氣,她一指點在柳馨盈的下巴上,點在穴位上,柳馨盈不由自主松開嘴巴,王侍郎捂住耳朵,好在李雪出手及時,這一口僅僅是將他的耳朵上咬出血印子,耳垂處也有些撕裂,雖然看上去血淋漓卻沒有大礙。
王侍郎果然惱羞成怒道,“好!好個賤婦!”他再次將手放在鋸齒把手上,雙手前後抽拉,瘋狂抽動著鋸條。
柳馨盈像是瘋瞭一樣哭號哀叫,下身血花翻飛。
“好瞭!”血絲濺在李雪身上,李雪上前一把按住王侍郎的手,“她快死瞭!”
王侍郎松開手,也不顧耳朵上的血,淡淡道,“我有分寸。”轉身離開刑房,到門口的時候說,“給她上藥灌參湯,然後奶子用麻繩紮起來吊打!”
依然是李雪在前,王侍郎在後,黑虎幫地牢要比餘杭大牢打多瞭,兩人足足又走瞭一炷香的時間,李雪心裡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覺,轉頭去看右手邊牢房,那是一個精赤的少女——到現在為止,李雪還未見到一個身上著一絲衣物的女子,即使是關押沒有受刑的女子,也是赤著身子,這個少女的雙眼被黑佈蒙住,從半個面頰看,是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即使不笑,嘴角也有兩個小梨渦,她非常的消瘦,不過雙胸卻不顯小,李雪一眼就能看出這女子有一些武藝,不過並不是很高強,頂多能赤手空拳對付百個以內尋常人那種。
這是目前為止,李雪見到受刑最重的一個女子,之前每一個受刑的女子雖然被虐的很慘,可是都沒有傷筋動骨,也沒有傷殘,可是這個女子胸前的一對鎖骨正中被打穿瞭一個孔,孔洞上鑲嵌瞭一個鋼鐵內環,背部的肩胛骨也用同樣的方法打穿瞭一個孔,依然是鑲嵌瞭一個鋼鐵內環。
這個女孩現在被罰跪在一個棱板上,木板上面的木棱深深陷進女孩的小腿迎面骨,她身子搖搖欲墜,可是因為蒙著眼,她隻能努力的去保證自己身子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