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板上的木棱切削的很鈍,可是小腿迎面骨這種地方,自然是越鈍的東西壓住就越疼,木棱深深陷進她的骨面,皮肉早就壓碎瞭,隻剩下薄薄的骨膜,筋皮依然在木棱的壓迫之下。
壓出的傷痕最邊緣已經結痂,說明至少是從兩天前就開始用這道刑罰瞭,反復的跪棱板讓本來結痂的地方再次被蹭破。
這時候,兩個黑虎幫的獄卒獰笑著走過來,從天棚上拉下四根鐵鏈,鐵鏈的尖端是鐵鉤,他們將鐵鉤穿進那女孩鎖骨和肩胛骨的孔洞裡面,一拉繩索,將她整個吊在瞭半空中。
這些打瞭鐵箍的孔洞,便是為瞭隨時可以吊起來拷打而打穿的。
估計這一段時間以來,這個女子就重復著被吊起拷打,平日不拷打的時候便罰跪在這裡。
她的小腿迎面骨脫離木棱卻並不會覺得放松,反而撕裂般疼痛,而忽然從跪姿變成吊起,反而雙腿雙腳都像是被無數馬蜂蜇咬般疼痛難耐。
李雪瞄到女子的下身,那裡不知道被怎樣的刑具拷打過,雖然已經上瞭藥,擦幹凈血,看上去卻依然是皮開肉綻的模樣。
不知怎的,李雪忽然就沖瞭過去,隨著她走過去,四根鐵鏈便被她的真氣崩斷,李雪將那女孩抱在懷中,拉下她的遮眼佈條。
“秋涵欣。”她心疼的叫道。
“對不起,少主,對不起!我殺瞭黑虎幫的大幫主,本來我能把夫人救出來,可是就差瞭一點點……”看見李雪,秋涵欣一直咬牙挺住的眼淚像是斷瞭線一樣落下,整個人都泣不成聲。
“秋,不要說瞭!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瞭你。”李雪撫摸著秋涵欣被打穿的鎖骨,秋涵欣的鎖骨非常漂亮,如今被打穿瞭一個洞,鑲嵌瞭鐵箍,卻並不顯得醜陋,反而有一種金屬的致剛和少女的致柔結合的殘忍美感。
“我是不是廢瞭,再也不能練武打拳瞭?”秋涵欣哭著說。
“不會。”李雪柔聲安慰她,我會用黃金蟲的骨髓給你填補骨傷,用血靈芝和血太歲給你做生肌膏,再傳你日輪經,你的傷會完全恢復。
她說著話,將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傳輸進秋涵欣的體內。
感受到李雪的真氣註入,秋涵欣的體內充滿瞭力量,慢慢站瞭起來。
身上的刑傷竟然疼痛減輕瞭一倍!
“你體內有我一半的真氣,這些真氣能夠支撐你回到劍閣的任何一個分部,離開這吧!”
秋涵欣聽話的穿上囚衣,走瞭出去。(如果人長期裸·體,羞恥心便會降低,為瞭使得秋涵欣一直保持羞恥,黑虎幫的打手們將秋涵欣的衣褲放在一旁讓她看見,這樣一來她下意識就會有一種渴望穿上衣褲的心理,就會倍覺羞恥。)再次走到牢門口的時候,那個女子又看見瞭秋涵欣,因為舉報有功,那個女子這段日子過的都不錯,吃的穿的都好瞭一些。
見著秋涵欣又走出來,她嘲笑道,“你挺厲害啊,!哪個門派的,之前逃跑那麼大的罪,他們沒上刑打死你?”
“來人啊!犯人又跑瞭!”她嘲諷瞭一下,又尖叫起來。
秋涵欣像是瘋瞭一樣撲過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將夫人救出去瞭!我也不會!也不會!”想起這些日子受到的恥辱和恐怖的責罰,想起那鋒利的繩子舔開自己下身,在少女嬌柔的器官上刮蹭的絕望,想起那些幫眾殘忍用鐵鉆一點點在自己的鎖骨上穿孔的恐怖。
秋涵欣一下撲在囚牢上,她雙手碰到囚牢的瞬間,整個囚牢竟然如粉末一樣崩塌瞭,那個女子驚恐往後退,退瞭兩步,就停住瞭,後面就是墻壁瞭,秋涵欣一步步往前走,氣勢猶如一堵墻,將那個女子擠進身後的墻壁裡面。
足足過瞭一炷香,秋涵欣忽然停下來,控制住瞭自己,那個女子已經是奄奄一息,雖然她沒有發動攻擊,可是那可是李雪一半功力放出來的氣勢,幾乎凝結成瞭實質,那女子的半個身子都在強壓下陷進墻體,就算立刻醫治估計也得半殘。
秋涵欣沒有殺死她,隻是冷冷看瞭那個女子一眼,她不過是個普通人,這樣的懲罰,已經夠瞭,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罪魁禍首還是黑虎幫人,是他們的高·壓·政·策才逼著這個女子舉報自己。
秋涵欣慢慢走出牢門,她見到太陽的一刻,覺得自己全身都充滿瞭力量,她看見地上有一堆碎石,心裡忽然又一種沖動,她一揮手,那堆碎石竟然變成瞭一灘石頭泥,之後像是蛇一樣遊走到她的手心,根據她的意志匯聚成瞭一把長劍。
她揮劍,一道劍氣就飛出去,將十米開外的一個黑虎幫弟子連人帶刀,斬成兩段,正是之前那個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光頭。
“少主到底有多強?”秋涵欣簡直無法想想,自己隻是暫時擁有少主一半的功力就能強到這種境地瞭!
她一邊走,一邊揮劍,每一劍都能帶走至少一條人命,她就這樣一步步殺瞭出去,血流成河,橫屍遍野。
而在大牢之中,李雪長嘆一口氣,希望這樣能平息秋的怨氣吧,她隻掃瞭一眼秋涵欣的下身,便知道她受到瞭怎樣的折磨,隻是希望秋不要殺紅瞭眼,變成一代魔頭才好,不過雖然有我一半功力,劍閣至少還有十人以上能穩壓她,還是等我救瞭娘出去以後再說吧。
李雪這時候轉身看向王侍郎,“先是重刑使我受傷,侵蝕我的心智,再安排多個受到重刑的女子逼我出手搭救,如果我不救,便亂瞭俠客之心,救瞭,便分散瞭武功真氣。”
“可惜你們還是小看瞭我。”她的掌心按在地上,沿著她掌心指向的方向,地面肉眼可見的炸成瞭一條深達數米,長十幾米的溝壑,地下泉水都被這一掌震瞭出來。
王侍郎的瞳孔一縮,他的確小看瞭李雪,他曾經見過皇帝幾次出手,比如凌空馭物,可是從未看見有人能夠用肉掌發出如此的破壞力。
須知這裡本就是地下數米深處的地牢,又有泉水,因此這裡的地質大多是巖層,即使是用利器挖掘,這樣數米深,十幾米長的溝壑也要開鑿一整天可是李雪隻是用單手一拍,便造成瞭這樣的場景。
那一刻,王侍郎知道瞭自己和李雪的差距,那簡直就是人和神的分水嶺。
這一次,他是源自靈魂的顫抖,他第一次對自己的計劃有瞭質疑,他顫聲說,“李大俠,我做這些,也是被逼無奈,你帶走夫人以後,能否饒我一條狗命?”
李雪掃瞭王侍郎一眼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以後我自會徹查。”
說完便繼續向前。
而身後的王侍郎眼神裡則露出怨毒的神色。
走過秋涵欣的囚牢以後,便是一條長長的走廊,一聲聲女子壓抑的叫聲從走廊盡頭傳來,仿佛是正在忍受什麼難耐的折磨,可是口齒卻被堵住的聲音。
她忽然極奔起來,赤腳踩在地下積水裡面啪啪的響。
長長的走廊,她幾乎是幾個眨眼便跑到瞭頭,走廊的盡頭是鐵門,李雪停在鐵門前,伸出的手忽然就停住瞭,她聽見裡面壓抑的女子哭叫,因為隔著鐵門,聲音又變瞭,根本聽不出這個女子的本聲,可是一股源自靈魂的悸動和熟悉,讓她知道門後那個女子便是她娘——當年餘杭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破門而入,將娘從虎口救出,可是又遲疑瞭一個剎那,她不敢開門,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雍容華貴,美麗高雅的娘在黑虎幫黑牢這數月間受到瞭怎樣的折磨。
她很怕見到一個遍體鱗傷,皮開肉綻的娘。
可是她隻遲疑瞭那一刻,便鼓起勇氣推開瞭鐵門,入目的一幕,讓李雪睚眥俱裂。
鐵門後的房間正中央,一個身子雪白豐滿,一頭長發的年輕少婦被以一種再屈辱不過的姿勢吊起。
房梁的頂端垂下一根鐵鏈,鐵鏈上分出三根麻繩。
第一條麻繩拴住那少婦的頭發,迫使她的頭高高揚起;少婦的雙臂被反向拉直,雙手帶著折角手銬,第二根麻繩拴在折角手銬中間的鏈子上,少婦的雙手整個都被銬子擰住,呈紫紅色。
第三根麻繩的尾端有一根鋼鉤,鉤子的尖端深深沒入少婦的菊門之中。
而除此之外,還有五個高大全·裸·著的黑虎幫幫眾正圍著那少婦,其中一個站在少婦身後,下身的怒龍像是一根恐怖的鐵棒,狠狠插進少婦的柔軟之處,並且不斷抽插。
在兩邊,兩個黑虎幫的幫眾各自將少婦的雙腳拉成一字馬,手上各自捧著少婦的一隻秀足,強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龍身上磨蹭,少婦滑柔的腳底明顯被抽瞭戒尺板子,紅腫瞭老高,傷痕遍佈,還被塗滿瞭發出奇怪腥氣的粘液。
少婦帶著竹制的口撐,將她的嘴巴撐開,舌頭用兩根竹筷子,橫著夾住,竹筷兩邊用鐵箍絞死,使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口腔之外,無論怎麼用力都沒辦法抽回來,在的正前方,還有一個黑虎幫的幫眾拉住少婦的頭發,按著她的頭,正前後聳動著腰身,賣力的在她的口中馳騁。
少婦後面那個男子一手拉住麻繩,一手在少婦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婦的臀上不知道被打瞭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紅腫不堪,還有無數處皮肉開卷,可是那個男子卻不以為意,也沒有憐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隨著自己的身子挺動,不斷拉扯著麻繩,麻繩一拉,鉤子便是向上一挑,幾乎將少婦的菊門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齒被封,四肢都被束縛,她隻能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叫喊。
最後面的那一個,手拎一條皮鞭,恐怖的黑色長條刑具不斷在女子嬌嫩的身子上點落,使她的慘叫猶如波浪般曲折。
幾個男子都沒有留意到李雪進來,其中一個還捏著少婦的小腳丫玩弄,口中說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居然給劍閣少主當瞭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婦身後馳騁鞭笞的男子聽到這話,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將什麼完全發泄進瞭少婦的體內。
少婦則瘋狂掙紮起來,好像想要拒絕卻無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門而入的瞬間,剛好將之前的一幕盡收眼底,那被慘·虐的少婦,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見瞭這一幕,隻愣住瞭一個眨眼的時間,喉嚨裡發出瞭一聲母獸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後整個人猶如一隻豹子般撲瞭過去。
“轟隆”一聲,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氣蹦出一個一米方圓的巨坑,王侍郎暗暗慶幸自己一直遠遠跟在李雪身後,不然這一跳爆發出的真氣餘波就能將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這個囚牢極大,足有百十米見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間的正中央,李雪這一躍便越過瞭超過五十米的距離,直接落在瞭那個正暢快噴發的黑虎幫眾身後。
那黑虎幫眾可並非尋常幫眾,乃是黑虎幫最強的四大護法之一,號稱大開碑手雷震子,一雙肉掌能生撕虎狼,擊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電石之間,李雪探手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樣探進那個男子的脊柱裡面,五個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受此重創,如遭雷擊,拉住麻繩的手也松瞭,李雪抓住機會往後一拉,將他從上官明月的身子裡面強行揪出來。
而揪出來的瞬間,李雪的手猛然握緊,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雷震子整條脊骨從大椎開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這時,雷震子才有機會發出一聲慘叫。
李雪看都沒看他一眼,腳踩八卦,來到捏著上官明月小腳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無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卻猶如被巨錘擂中,從他胸前開始,肉眼可見的出現一圈不斷擴散的波浪,鮮血從毛孔之中噴湧而出,一秒鐘之後,人猛然崩飛,整個陷進瞭背後的墻體裡面。
這是劍閣絕學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鬥技巧,貼身一掌按在大瀑佈上,可以瞬間讓百米高的瀑佈流完全變成霧化的形態,穿透力足以擊碎瀑佈後面的巖層,就更別提人體瞭。
這一切說起來長,卻都發生在火光電石之間,直到第二個人氣絕身亡,另外三人才反應過來,那個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馳騁的黑虎幫幫眾慌亂將自己的分身從上官的口中抽出,轉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繞過他走到第二個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幫眾身前,同樣的一記碎波掌,將他打的全身噴血而亡。
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經拿瞭兩柄長刀過來,其實進門的一瞬間,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慣用雙刀的,而且從吐息來看便知道修煉的是鬼神刀法。
這種刀法以邪氣入體修煉,同時必須兼修佛門武功制衡,出刀之時忽正忽邪,變幻莫測,不過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著雙刀,功力運到極致,一把長刀竟然冒出實質的黑漆,另一邊出現瞭金色佛光!
雙刀猶如兩道霹靂,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懶得躲,直接用護體真氣硬抗,長刀和李雪相接,發出鳴鐘般的巨響。
李雪回身一腳,雪白的赤足猶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卻蘊含著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這腳輕飄飄踏在雙刀客的左丹田之處,半個腳底都陷瞭進去。
雪白的腳丫忽然冒出金光,那雙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猶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煉的本就是佛門聖典日輪經,哪裡是雙刀客這點微末的佛門修為能夠匹敵,直接就將他的佛門修為完全化掉瞭。
陰森的邪氣迅速蔓延到雙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潔的女子,具李雪所知,雖然是夫妻,可是父親對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貴賓,雖然結婚近二十載卻依然是舉案齊眉,別說是用這樣揪著頭發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體位的房事都是溫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瞭佳人。
這雙刀客居然敢將那粗鄙之物插進娘親的口中,這讓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覺惡心,惱怒之下直接廢掉瞭他的佛門修為,修煉鬼神刀的人,最怕廢掉佛門修為,一旦沒瞭佛門修為的制約,帶著邪氣的鬼神刀氣便會直接反噬本體,上千股陰森冰冷的散亂刀氣沒瞭制約,會在體內瘋狂亂竄,有的沿著血脈行進,有的逆著血脈硬闖,有的順著筋骨切削,酸麻酥癢,上百種疼法會在一瞬間爆發,猶如每秒鐘都被凌遲一次!
李雪正準備殺掉那個拿鞭子的黑虎幫眾,不料那人卻早就溜走瞭,李雪的真氣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繩索都崩碎,再輕輕卸下她菊門中的鋼鉤,口中的撐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兒來晚瞭,讓您受苦瞭!”
上官明月卻掙紮著推開李雪,“你快走,他們有陰謀。”
“啪!”李雪一掌轟在地面,整個地面猶如被炮擊瞭一般,震出瞭一個巨坑。
“娘!你放心,什麼陰謀也不怕,女兒一掌破之!”她抱起上官明月,低聲安慰道,“娘,從此女兒侍奉您左右,誰敢碰您,女兒便教他粉身碎骨!”
她看著旁邊有破舊的囚服,便先扶著上官明月半跪姿,側臥在地上,上官明月的臀面上,雙足上傷痕累累,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隻能這樣半跪側臥的姿勢。
李雪則去拿囚服,囚服不知道多久沒有洗瞭,一抖全是灰,她抖瞭兩下,咳嗽兩下,走回到上官明月旁邊。
這時候,囚牢進口門處,忽然出現一個背著手的男子。
李雪瞳孔一縮,這男子竟然給瞭李雪一絲危險的感覺,十成功力的李雪武藝已經無限接近她的老師劍閣閣主,就算華夏皇帝也攔她不住。
可是連日受刑,加上今日一千五百記的恐怖責打,李雪那十成隻剩下不足八成。
緊接著又傳給秋涵欣五成助她殺出黑虎幫,先下李雪的功力隻剩下瞭不足兩成,可以說是李雪最弱的時候,即便如此,兩成功力的李雪依然是全天下都能排進前十的高手,舉例說——有著李雪五成功力的秋涵欣在兩成功力的李雪手下走不過一招。
因此李雪有足夠的實力和自信能帶娘殺出去。
“來者何人!”李雪朗聲問道。
“在下煉鐵手,火鬼!”
李雪心裡不由得一緊。
煉鐵門是當年江湖上的一流門派,實力不遜於青城少林任何一個,甚至已經逼近仙宮,鎮派絕學煉鐵手的修煉方法兇殘恐怖,接近自殘自虐,本來他們自己玩自己的,也沒有人會管他們的練功方式是否殘忍,可是後來煉鐵門有意躋身六大派,大肆擴張勢力,甚至開始用坑蒙拐騙,搶劫購買等方式擄掠有天資的兒童,因此招來瞭劍閣和仙宮的圍殺,當年帶隊的,便是現任劍閣閣主,一夜之間,便將煉鐵門屠殺一空。
如今隻有個別弟子流離在外,對劍閣的仇恨可謂是刻骨銘心。
這個煉鐵手火鬼,就是現任的煉鐵門門主,煉鐵手已經登峰造極,若是平日,李雪一掌便可殺之,如今功力不足兩成,卻難瞭。
念及此處,李雪率先出手,一掌擊出。
火鬼也是一掌迎來。
“砰!”一聲金屬碰撞的巨響,一掌過後,李雪心裡有瞭數,這火鬼的功力也不過如此,而且反應速度奇慢。
兩人又是各自一掌拍出,李雪微微一錯身,掌心便要率先印在火鬼心口,可就在這時候,李雪耳邊忽然響起“啪!”的一聲炸響!
這種炸響,李雪一輩子也忘不掉,那是她第一次入獄的時候,殺威鞭抽在身上的聲音。
“啪!”這一聲猶如尖刺,直接紮進李雪腦海心底,讓她整個人精神都恍惚瞭一下,高手過招,不過須臾之間,這一恍惚,火鬼的煉鐵手瞬間刁住李雪的皓腕,另一隻手“啪!”的印在李雪的雙峰之間。
“咯吱!”李雪幾乎能聽見自己胸骨發出瞭呻吟。
這一掌拍在身上可真重,練到極致的煉鐵手,即使一塊鐵板沾一下也立即變成火泥,以李雪的根骨,也幾乎承受不住。
但是李雪很快就反應過來,退後一步,一記隔空掌,將火鬼轟瞭個跟頭,李雪的一記隔空掌能將一人合抱的頂梁柱擊斷,火鬼摔在地上,將地面砸出一個大坑,煙塵滾滾,李雪得理不讓人,又要跟進上前再次出招。
“啪!”又是一記鞭響,李雪幾乎要走火入魔瞭,這殺威鞭的聲音無孔不入,根本不能控制,鞭聲一響,李雪的動作就下意識的一慢。
火鬼抓住這個機會,又是一記煉鐵手印瞭上前。
李雪這時卻已經反應過來,就要提前反抗,火鬼卻更快的速度變招,撒瞭一把粉末在李雪的身上。
這粉末一沾身,李雪就覺得渾身無力,連真氣運行的速度也變慢瞭。
“這是什麼毒!”
力量越來越弱,不到一炷香,李雪幾乎站住都很難瞭。
火鬼冷笑不語,慢慢退下瞭,而王侍郎和一些普通的黑虎幫幫眾則冷笑著走瞭進來。
王侍郎獰笑著來到上官明月面前,揪著她烏黑的秀發,將她直接拎瞭起來,一隻手捏住上官明月一顆乳頭狠狠捏揉著,幾乎拉扯瞭一寸長,一邊獰笑還一邊看著李雪,“李大俠口氣不小啊,誰碰她一下,你就教誰粉身碎骨,我現在都快把她捏碎瞭,你倒是教我粉身碎骨一個試試啊!”
上官明月低頭看著自己的乳尖由粉變紅,變紫,粉嫩的尖頭慢慢冒出細碎的奶白色汁液和紅色的血絲,可是上官明月覺得自己從未像今天這樣堅強過,她發誓不論怎樣的折磨,也不能在女兒面前哭叫出來。
可是王侍郎冷冷看瞭上官明月一眼,似乎一下就看穿瞭她心中所想,王侍郎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翹起,第一個關節一合,再一捻,上官明月就感覺一把鐵鉗在自己胸前捏揉一樣,下一刻她就忍不住發出瞭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
“啊!!!!!”
“混蛋!”李雪全身汗如雨下,面前邁出腳步,卻一下撲到在地,“這是什麼毒!”她心中有一萬不甘,好不容易見到娘瞭,卻武功盡失,母女雙雙落入敵手,不知道將要受到怎樣的折磨呢!!!
“不是毒!”王侍郎冷笑一聲,“以李女俠當下的功力,什麼毒能毒倒你呢!”
“那我為何全身無力!”李雪歇斯底裡的問道,她所有的依仗已經盡失,一身武藝都被封住,整個人如若尋常女子一般。
“好,我便大發慈悲給你解釋一番。”王侍郎冷笑著丟開慘叫的上官明月。
“從你第一天挨殺威鞭開始,我們就在所有的刑具上都塗抹瞭微量夢蛇的分泌物。”
“夢蛇,合歡之蛇,分泌的粘液可以制成男女合歡之藥,也可以制成止痛藥劑,適量使用有強身健體之功效。”李雪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夢蛇的資料來。
“因為是有益處的藥物,用量細微的話,你的意志根本就感受不到,就像犀牛不會留意自己被蚊子叮瞭一下一樣,而更因為這藥劑有強身健體的作用,你的身體會自主去吸收。”
“長久的用刑,你的身體漸漸適應瞭長期的夢蛇分泌物的供應,直到今天,我們在冰床中加入瞭巨大劑量的夢蛇分泌物,在你被刑求的欲死不能的時候,那些分泌物自然就完全進入瞭你的身體。”
“而我們黑虎幫的地牢裡面,種滿瞭清心草。”
“清心草,醒目去火,散發的香氣可以使人精神振奮,草籽泡水無色無味,有清爽去污的功效,容易被人體吸收,清心草有抑制夢蛇分泌物的能力,與其相斥,不能跟夢蛇分泌物一起使用配藥,否則會堵塞經脈。”
李雪立刻回想起清心草的資料,如果地牢裡種滿瞭清心草,那麼自己赤腳踩著的水裡,定然也是融入瞭草籽的水。
“而上官明月囚服上的灰塵是精心配置的月光沙,粘在身上有阻塞毛孔的奇效,即使你發現瞭自己真氣開始運行不暢,也無法將清心草和夢蛇分泌物排出去,最後扔的那一把東西,是千寧花粉,想必李女俠見多識廣博覽群書自然之道千寧花粉是有寧心靜氣的作用,不過用在身體裡充滿夢蛇分泌物和清心草的你身上,隻會讓你的真氣運行緩慢,直到完全靜止。”
“至於你全身無力,那很好解釋,你這段日子挨瞭多少酷刑,你的身體就算是鐵打的,也早就撐不住瞭,隻是因為真氣撐著才能勉強沒事,如今真氣停止運行,你自然是全身無力。”
“好瞭,我解釋完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混蛋!”李雪隻能哭罵,她忽然單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攔住她!”王侍郎終於知道哪裡不對瞭,根據線報,劍閣歷代閣主均是絕色女子,正因如此,有的出身青樓,有的出身女奴,也有的在武藝大成之前曾遭受俘虜,慘遭凌·辱,因此從上上代閣主開始,研究出瞭一門奇門武學名叫“閉宮術。”在被捕的時候,施展這門武學便可以使得下體緊如鋼鎖,千鈞之力也破不進去,也就保證瞭清白之身。
若是火鬼沒有退出去,說不定還能攔住,可是王侍郎和幾個黑虎幫幫眾都是普通人,哪裡攔得住李雪,之間李雪的手在小腹上一按,華光四射,猶如曇花一現,李雪也因此汗流浹背。
“該死!”王侍郎破口大罵!策劃瞭這麼久,眼看就能奪走天下第一俠女的處子之身,卻功虧一簣!
李雪蔑視的看瞭王侍郎一眼,“小人。”
王侍郎怒極反笑,“李雪,你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黑虎幫的大牢!你還當自己是武功蓋世的女俠呢?你現在武功盡失,每挨一鞭一板,都比之前疼十倍!”
“疼便疼,想用疼來讓我屈服,不可能!”李雪柳眉倒豎,怒視著王侍郎和一眾打手。
“就算你意志如鋼不肯屈服,你娘呢!”王侍郎獰笑一聲,“來呀,把李女俠和上官夫人吊起來,先讓這對小母女叫兩聲給老子聽聽!下面幹不成,還有嘴巴,還有手腳,老子要你跪著求老子幹你的嘴巴!”
幾個黑虎幫幫眾立刻瘋狂的撲瞭上去。
在刑訊室的墻壁上有兩個並排的“大”字形刑架,黑虎幫的人手足夠,一起將上官明月和已經武功盡失失去反抗能力的李雪拖到瞭刑架下面,李雪奮力掙紮,可是她反抗的力度甚至還不如上官明月的力氣大。
兩女很快被四肢分開,緊緊綁在刑架粗糙的木頭上,繩索深深勒緊兩女細嫩的皮膚中。
兩個黑虎幫的幫眾則拎著長鞭,獰笑著來到兩女身旁,兩個大字刑架離得很近,李雪隻要伸直手掌,就能觸碰到娘的手。
她扭過頭去哭著看著上官明月,“娘!對不起!”
上官搖搖頭,“雪兒,忍一下,就過去瞭,很快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在騙人,怎麼可能很快,每一記鞭子落在身上,都像是過瞭一年那樣漫長!
“啪!”第一下長鞭首先落在瞭上官明月身上,又長又黑的長鞭落在上官明月的雙乳下端,沉重的皮鞭前哨向上翻動,雙雙落在上官明月的乳底,將她的雙峰都抽得彈跳起來。
“啊!”上官慘叫著,雙手猛然佝僂起來,拼命抓緊瞭刑架的木梁,可是這一下太疼瞭,她全身都在抽筋兒,手腕處也不自主的翹起,雙手便抓不住木梁,懸在瞭空中。
“娘!”李雪實在忍受不瞭娘在自己身邊受苦,伸手抓住瞭娘的手,將她緊緊握住,“忍住啊!”
“啪!”李雪的身上也挨瞭一記重鞭,可是她卻咬牙忍住,沒有真氣護體,果然是十倍的疼痛,可是憤怒,激憤和對娘的關心能夠沖淡一些痛苦,她的眼神火辣辣盯著那個行刑的黑虎幫眾,仿佛要用眼神殺死他。
那個幫眾獰笑瞭一聲,“李大俠,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以為你還是身懷絕學的大高手?你已經沒有武功瞭!”他上前一步,忽然拉住瞭李雪的衣襟,就要將她的上衣剝下來。
“啪!”冷不防一個巴掌打過來,王侍郎狠狠將那個黑虎幫眾打瞭一個跟頭,罵道,“你找死嗎?李大俠的玉體,是你的狗眼能看的?”
“繼續行刑!”王侍郎沒好氣的說。
那幫眾挨瞭一個耳光,不明白她明明都已經沒有武功,失去反抗能力,為什麼還不能脫光瞭上刑,心中對李雪更是憤恨,高高揚起皮鞭,更是卯足瞭力氣去抽打。
“啪!”
“啪!”
皮鞭狠狠抽落,李雪穿著短褲,囚衣,囚衣因為剛才被黑虎幫幫眾拉瞭一把,雖然沒有露出關鍵點,可是從脖頸開始,一直到鎖骨下三寸的胸脯都暴漏出來,白花花的一片,上衣很短,因為大字刑架吊起的緣故,下擺抻的很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下身的短褲則隻蓋住一半大腿。
既然不能脫掉衣服,那幫眾就專挑沒有衣服覆蓋的地方去打。
“啪!”一記長鞭從下向上抽起來,皮鞭的前半段重重落在李雪的腳背上,之後沿著她的小腿側面急速上劃,粗糲的鞭身磨蹭著李雪光滑的皮膚不斷向上,蹭過李雪圓潤的膝尖,最後鞭哨沿著李雪右面的大腿斜著抽上去。
李雪咬緊瞭牙關,全身一陣陣繃緊,柔和的面部曲線微微抽動,這一下顫抖使得她眼眶裡大量的淚水都失去瞭防線,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滾落下來。
“啪!”旁邊則跟著傳來一聲悶響。
“啊!”連帶著還有上官明月絕望的哭叫。
上官明月可沒有李雪的優待,她全身都精赤著,她今天同樣被十五種刑具輪番刑求一通,在李雪來之前的一個時辰裡,還被用極其難受,極其屈辱的姿勢吊起來被五個彪形大漢輪,現在又被吊在刑架上打,她幾乎已經絕望瞭,她覺得自己的生理承受能力已經到瞭極限,如果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瞭!
行刑的黑虎幫眾完全沒有留手,一記接著一記的皮鞭瘋狂落下,專門挑著上官明月雙峰,大腿,這些柔軟至極的地方下手。
上官明月已經放棄瞭抵抗和忍耐,僅僅憑著生物本能去挨打,之後哭叫。
“啪!”李雪這邊的黑虎幫眾把重點放在瞭李雪的上身,專門用皮鞭的鞭哨去抽她露出的半片胸部,時而也橫著下鞭去抽打她結實的肚皮。
常年的習武練功,使得李雪的腰身幾乎呈現完美的橫向弧線,圓潤而有型的腹肌曲線也是優雅光滑。
“啪!”經過專門訓練的黑虎幫眾下鞭極準確,每一記都打在她兩層腹肌之間的界線處,那裡沒有肌肉的保護,隻有一層軟皮,鞭子的力道完全透過她的皮膚,抽的李雪肚臍線都腫脹起來。
李雪失去瞭反抗的力氣,卻還是努力去繃緊腹肌硬抗。
行刑的打手似乎迷上瞭抽打少女肚臍的感覺,接連的抽擊讓他找到瞭某種感覺,越來越能精確的感受到下鞭的方向和角度。
長鞭足有三尺多長,通體是錐形,最尖端有一片手指長短的硬皮子做鞭哨。
他甚至能準確的預測鞭哨的落點。
看著牙關緊咬的李雪,他的心裡忽然升起一個邪惡的想法,旋即他橫著掄起瞭長鞭,嘴角似笑非笑的扯瞭一下。忽然橫著一鞭,鞭子的中間正中李雪右腹上,接著半截鞭身像是小刀一樣在李雪的腹肌上劃過,在鞭子即將走完的時候,打手忽然向後一抽鞭子,鞭哨直接彈瞭一下,硬皮的鞭哨尖端剛好抽在李雪的肚臍上。
李雪瞪大瞭眼睛,幾乎就要慘叫出來,她放開瞭上官明月的手,因為過於用力去咬牙,牙齦都滲出血絲來瞭。
可是她依然忍住不叫。
雙手握住瞭刑架兩端的木頭上。
“啪!”又是一鞭,依然是鞭哨抽進肚臍裡面。
李雪雙手指尖用力扣進木頭中,她的武功盡失,倒不是因為力氣大扣進木頭裡面,而是因為這刑架上不知道刑求過多少人,每一處都被鮮血浸透,外層早就腐朽瞭尋常人隻要一用力也能摳進去。
“啪!”連續三鞭鞭哨都抽在肚臍上,那種疼痛極其難忍,沒有經歷過的人絕對沒法想象那種特殊的劇痛。
“啪!”緊接著又是一記,她的肚臍內部已經開始紅腫,肚臍深處的細肉猶如懷孕的女子一般開始略微向外翻起。
“啪!”第五鞭。
李雪張瞭張嘴,堅持瞭足有十秒鐘,之後忽然發出一聲慘不忍聞的哭叫,“嗷嗷!”
“你不是硬嗎?”
“你不是不叫嗎?”這個打手將鞭圈卷起來,中間頂著李雪的下巴,將她的頭高高支起,後腦使勁頂在後面的墻面上,蹭得李雪頭皮生疼。
她咬著牙,流著淚,卻一句不吭。
“啪!”鞭圈順著李雪修長雪白的脖頸抽打下去,沉重的鞭圈力道十足落在李雪漂亮的鎖骨窩上。
“啊!”李雪仰頭看著天再次沒忍住哭叫。
“啪!”緊接著是第六鞭,還是抽在肚臍上。
“啊!”李雪雙手忽然抓空,竟是摳掉瞭兩片刑架上腐朽的木屑。
“啪!”旁邊皮鞭的肆·虐聲。
“啊!”上官明月的慘·叫聲。
“吱吱!”母女在刑架上痛苦的掙紮使得腐朽的刑架發出呻吟聲。
“塔塔!”黑虎幫的幫眾打手皮靴在潮濕地面走動發出的踩動聲。
前些日子的上刑實在是太重瞭,幾乎透支瞭上官明月和李雪全部的精力的身體。
現在李雪的武力值歷史最低,武藝被封,意志自然也相對會薄弱一些,而上官明月本來就是普通女子,黑虎幫的人也怕上刑太重兩人熬刑不過,若是有瞭死傷難以交差。
足有兩天時間,沒有人來提審和上刑,吃的東西也都是很營養的食物,還有補身的參湯薑茶,因此這兩天是長久以來李雪和上官明月最舒服的兩天,。
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母女二人也知道這樣舒服的日子很快就要過去瞭,她們交談不多,她們得養精蓄銳,母女二人知道未來難受的日子還多著呢。
果然,第三天的傍晚,王侍郎帶著兩個黑虎幫的打手來瞭,這兩個打手是黑虎幫專門負責刑訊的,比尋常的黑虎幫幫眾要專業得多,其中一個便是前日用鞭哨將李雪的肚臍都抽腫的那一個。
李雪一見他便有意無意的低頭躲著他,之前七記準確抽在肚臍上的鞭刑讓李雪對這個人產生瞭極大的心理陰影。
這時就不得不提到牢房的構造瞭,整個牢房是從地下挖出來的一個深進去的立方體房間,足有三丈見方,高也足有一丈餘,最外面是鐵門,過瞭鐵門前面還有一道用手臂粗木樁打造的柵欄門,防止犯人逃跑的同時也起到頂梁柱的作用,畢竟是地牢,如果不安裝足夠的頂梁柱,便會坍塌下來。
打開大鎖,過瞭這道柵欄門才是關李雪和上官明月的牢房,迎面是橫豎交叉的鐵柵欄,李雪就和上官明月就關在這個大鐵柵欄裡面,而兩人並沒有關在一起,在這面大鐵柵欄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小柵欄將裡面的空間分成兩個獨立的小空間,上官和李雪各自在一個柵欄裡面,此時她們正在昏睡,母女二人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王侍郎帶著一個打手走進上官所在的柵欄牢裡面。
猛然揪著上官的頭發將她拉起來。
“娘!”李雪死命抓住上官的手,可失去武藝的李雪哪裡拉的住,直接就被甩開。
“帶走!”王侍郎一聲令下,打手押著上官明月就要走。
“混蛋!”李雪無助的罵道。
王侍郎忽然冷笑著看瞭李雪一眼,一個新主意出現在腦袋裡。
“算瞭,不帶走瞭,就在這裡審吧。”
“讓李大俠也見識見識上官夫人的慫樣。”
“不要!”上官想起自己之前被刑求得尊嚴盡失,跪地求饒的模樣,不由得害怕的叫瞭起來,“求求你帶我出去審吧!別在我女兒面前!”
上官明月自小怕疼,知道自己忍痛能力弱,那種種酷刑加身,就算她咬緊瞭牙關,拿出最高的意志也絕對熬不住。
“沒事,你自己的女兒怕什麼呢!”王侍郎輕蔑的笑瞭一下,“對瞭,再叫兩個昆侖奴來,一會兒可以加一點節目。”
“不啊!”上官明月聽到昆侖奴三個字,整個人幾乎猶如被烙鐵燙瞭一樣驚恐的尖叫起來,“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叫昆侖奴啊!”
可是她的乞求顯然沒有任何作用,打手用最快的速度給上官明月的左手帶上鐵鐐,接著照例用蝴蝶銬分開十根手指,之後將她舉起來,鐵鐐穿過柵欄的一個格子,再給她右手也帶上鐵鐐,這樣上官明月的雙手都卡在柵欄上沿,整個身子都被迫壓在鐵柵欄上面,雙腳徒勞的蹬踏著卻隻有一隻腳的腳尖能勉強碰到地面,可是這種碰到地面卻起不到一點支撐的左右,鐵鏈深深勒住上官細嫩的雙手手腕,幾乎要將她的關節勒斷瞭。
李雪掙紮著站起來,就要去幫助娘,可是另一個打手卻沖進她的牢房,將她也如法炮制,吊在瞭上官明月的正對面,這樣李雪就能清晰的看見娘受刑的表情瞭!
“先罰吊,一會兒母女兩個一起打!”王侍郎獰笑著擺擺手,打手心領神會兜頭給李雪潑瞭一盆冷水,雖然因為某種原因,不能讓李雪的身體裸露,可是潑水之後囚衣完全貼身,曲線自然也是纖毫畢現,這種打擦邊球的事情,王侍郎並不介意做一點。
母女就這樣被難受莫名的姿勢綁吊起來,之前王侍郎沒有認真看,今日兩女面對面吊起,他才好好觀察這一對母女花。
上官明月不過三十出頭,保養又是極佳,看上去隻要二十多,李雪雖然隻有十六,可是自幼習武,身材發育的也極為豐盈,若說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為過,兩女吊在一起,不似母女反而更像是姐妹。
一打眼看過去,上官明月的身高有五尺五,在女子中算是高個,而李雪隻有五尺,比上官挨瞭半頭還多。
兩女不愧是親母女,身材的曲線極為相似,上官就像是大瞭一號的李雪,李雪就像是小瞭一號的上官。
上官的身材要更加豐滿一些,纖細的骨骼外包著的是柔滑的肌肉和帶有薄薄脂肪的細嫩皮膚,看上去柔若清水,軟若棉絮,而李雪則略瘦一些。
之後王侍郎又用侵略的目光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端詳對比這對母女。
首先是雙手,兩女的雙手都在蝴蝶銬裡面束縛著,即使是仔細端詳,也幾乎分不出這兩雙手有什麼不同,大小白凈程度甚至是骨形都幾乎完全一樣,小巧薄薄的手掌,纖細修長的手指,光澤照人的指甲都驚人的一致,甚至骨節上拶子的傷痕和手背上的鞭花,手心上戒尺的傷痕都十分相像。
再往下看是手臂,從手臂上終於能分出李雪和上官的不同瞭,從手腕到大臂,上官這不幹一絲粗活的大傢千金的手臂猶如細藕,白白凈凈,幾乎是清亮透明的,肘關節隱藏在軟肉中幾乎不可見,而李雪的手臂卻是有著非常明顯順滑的肌肉曲線,顏色也要略深一點,若是按壓一下就會發現,李雪的肌肉曲線彈性驚人,柔和的肌肉線條裡面蘊含著驚人的爆發力,她的手肘也略微凸出,現在是吊姿,若是她的肘部彎曲,那裡定然靜如尖錐,動如攻城車一般銳不可當!
想到這裡王侍郎也是不由得一陣僥幸和後怕,李雪的武功的確已經登峰造極,形容說她的肘擊有攻城車般的巨力還嫌小瞭,據朝廷不少人的估計,她這個級別的高手恐怕能硬抗攻城車並且一掌破之,若不是機緣巧合讓王侍郎僥幸得到瞭暫時封住她武功的辦法,恐怕他這輩子也沒可能折磨到這等高手。
王侍郎貪婪的往下看李雪母女的身子。
再往下是肩膀,從肩膀開始,母女的體型有瞭更加巨大的差別,上官明月的肩膀是渾然如玉的潔白滾圓,幾乎和大臂連成一條溫和的曲線,大臂後側連接後肩甲的軟筋非常纖細,幾乎埋藏在肉裡看不清楚,因為雙臂吊起的姿勢,上官明月的腋窩像是一片小饅頭一樣凸出出來,表面光滑粉嫩,而因為沒有做過很多練習和運動,上官明月的肩膀和軀幹筋脈生硬,拗成很大的角度。
李雪的肩膀卻與母親完全不同,從大臂根處開始,李雪的肩膀呈非常陡的弧度隆起,結實而富有彈性。與男子堅硬厚實的倒三角形肌肉不同,李雪的肩膀是恰到好處的健美,類似邊緣圓滾的倒鉆石形態,曲線優雅,薄厚也正好,她腋窩下的筋要比上官明月粗壯的多,與胸肌筋構成瞭一個深陷的腋窩,腋窩中的軟肉也比較平緩,不過同樣雪白,她韌帶松軟,雙臂完全和軀幹脖頸在一條線上。
再向下看,上官明月的胸部足有D大,呈肥潤的春筍形,底兒厚而軟,越往前越細,乳尖甚至細若針鼻兒,暈也小而粉嫩,一點也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子。
轉頭看李雪,被水淋濕的胸部也無限接近D大,乳尖因為冷水的刺激勃·瞭起來,在囚衣上頂起兩個小尖尖。畢竟是少女,李雪的乳根要比上官細不少,顯得沒有那麼厚實,當然也多瞭幾分秀氣挺拔。
視線繼續下掃,上官的身材已經算是上上佳品,可是李雪的身材卻依然甩瞭上官明月幾條街,李雪的身子從乳底開始就大幅度收縮成腰肢,除瞭畫中人和西方用鋼骨勒住的淑女以外,王侍郎還沒見過哪個女子天生就是這種蜂腰,隻乳底往下兩寸許的地方李雪的腰就收到最細,肚臍也恰好在最細點,成人兩隻手拇指中指相對便可將李雪的蜂腰握住,從最細點往下,又大幅度延展開來,猶如一座白塔,延展到極致便是臀胯。
上官的腰身小腹卻顯得豐腴溫軟,觸手細膩綿長,正是各有風味,她的雙臀略扁圓,臀型微翹,表面一摸是薄薄的脂肪層;李雪的臀線則高高翹起,形狀猶如兩顆熟透的水蜜桃,驚人的飽滿豐盈,雖然穿著囚褲也能感受到她臀肌的發達。
從大腿開始,母女二人的身材便又十分相似瞭,二女的大腿都是修長筆挺,李雪的功夫多在手上,因此雙腿倒不顯得有很健碩的肌肉,隻是比尋常女子軟塌的皮肉更健美有彈性一點而已,上官明月則是天生麗質,大腿小腿都非常修長纖細,膚色也是瑩白如玉。
像李雪母女這樣雙腿筆直的女子並不多,如果細看,兩女的直還不盡相同,李雪的大腿前側略微隆起,大腿尖端和小腿上端幾乎是平整下來,膝蓋幾乎沒有凸起,小腿似乎是刀削一般筆直小腿下端與足交界的地方略凹一點,接著才是曲線誘人的隆起的雪白腳背。
上官明月的大腿則略扁一點,膝蓋略微凸起,從膝蓋尖到腳尖整個形成一彎新月的形態,中間沒有一點崎嶇。
就這樣吊瞭足有一刻鐘,母女兩個都被吊得骨節松軟,整個身子都往下沉瞭一些,吊的時間長瞭,兩節骨頭之間的距離就會略微延展,雙腳腳尖也向下延展瞭一寸,略微能夠支撐身體。
上官的左腳腳掌前端勉強能夠到地面,拇趾如一彎新月皎潔而白皙,腳趾尖端微微翹起,帶著一絲優美而俏皮的弧度,二趾到四趾則略長,最前端的腳趾關節微微弓起,少婦的皮肉細嫩,足部肌膚圓潤豐滿,雖然弓起,卻絲毫不顯骨幹,弧度平滑光潔猶如三瓣新剝皮的蒜頭;最可愛的卻是小趾,大概是因為少婦的足趾過於細軟嬌氣,僅僅是罰吊,壓力便將小腳趾擠壓的有些微微紅腫,腳趾的末端猶如一段纖細的玉桿,前端則猶如一段圓潤的錐形,尖端整個都呈粉紅色,趾甲纖小卻油亮光潔,此時正緊緊貼在四趾上,微微顫抖。
而李雪跟上官吊的一樣高,又沒瞭武功支撐,本該更難受,索幸她還懂得對身體的控制,她每隻腳的前四個腳趾都能碰到地面,以拇趾尖為基礎,另外的腳趾輔助站立,她的腳趾關節靈活如蛇,先是所有的腳趾關節都弓起形成橋狀,覺得累瞭便平放下第一個腳趾關節,隻第二個弓起,如此反復也熬瞭下來。
吊瞭許久,酷刑終於開始瞭。
“啪!”一記重鞭抽在上官的右腿上。
“哇!”上官無助的哭號瞭一聲,她的右腿微動,想要向前走步,可是雙手用蝴蝶銬子銬住,隻微微一動,十個手指頭便猶如被拶子拶住瞭一樣,十指連心,酸疼麻癢,簡直是直入心扉!
無奈她隻得右腳的腳尖點地,微微向前弓起膝蓋,略微的躲閃動作可以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可是這樣的動作卻使得她的右腳十分難受,細嫩的大拇趾尖端別著勁兒,半面趾甲著地,第二個腳趾的頭一個關節也點在地面上,猶如是跪著一般,她的身體隻能由這兩個腳趾和左腳的腳掌撐住地面站立。右腳的其餘三個腳趾都懸空繃緊,小腳趾彎曲著扣向後面,而右腳整個腳背也因為臀部的劇痛而繃緊弓起,酥足的側面邊緣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本來就雪白的素足更顯楚楚動人。
“難受嗎?”王侍郎問道。
“別再折磨我瞭!”上官明月悲戚的回答。
“其實也很簡單。”王侍郎道,“我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這裡有兩份口供,簽瞭,你自然就不必再挨打瞭。”
王侍郎將兩份口供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動兩下。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這兩份口供一份是要她招認丈夫有謀逆之舉,另一份是招認上官傢也參與瞭謀反。
這兩件事,上官明月不能招供。
看著上官明月絕望的表情,王侍郎輕蔑的笑瞭,他知道上官之前拼命守住秘密,第一個依仗是武功蓋世的女兒李雪,第二個依仗是她富甲天下的丈夫,第三個依仗是她權傾朝野的上官傢族。
可能上官明月沒有認真想過這三點,她潛意識卻是會考慮的,隻是如今她的女兒也落入自己手中,並且跟上官一樣被肆無忌憚的上刑折磨,第一個依仗便消失瞭,而獄卒,打手們在閑聊的時候,都有意無意在上官耳邊說起餘杭首富面臨資金危機,第二個依仗自然也就沒有,至於第三個,隻能是一個聊勝於無的依仗,畢竟以上官傢的權勢,如果盡力而為自然早就將上官從這地獄中撈出去瞭。
之前上官熬刑不招是有依仗,可是如今依仗沒有,王侍郎斷定她三天之內一定熬不住。
“繼續用刑!”王侍郎一聲令下,上官這邊的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鞭子抽下去,打在上官的左腿上。
“啊!”上官明月慘叫著抬起瞭自己的左腳,這樣就隻能右腳的拇趾尖尖能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壓在一個腳趾頭上,疼的上官明月的眼淚瞬間就淌下來,她努力的彎曲自己第二個腳趾,緊緊貼在拇趾上,輔助拇趾保持平衡,其餘三根腳趾努力去伸直,用腳趾甲和腳趾肉相間的尖端去勉強碰觸地面保持平衡。
這樣的姿勢吊打真是難受極瞭,她肉嘟嘟的腳丫整個伸直,連腳筋都浮現在腳背上。
“啪!”又是一下,上官疼的直跳腳。
“啪!”重鞭狠狠落在上官腰臀之上,上官慘叫著腹部猛然撞向鐵柵欄。
打手打完這一下,稍事休息瞭一下,可是延綿不斷的傷痛卻依然沿著腰臀不斷侵襲上官柔軟的身子和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啊啊啊。”上官的嗓子裡發出沙啞的呻吟叫喊。
鞭哨在上官的腰線上劃過,上官的心幾乎提到瞭嗓子眼。
“呼!”打手忽然高高舉起皮鞭。
上官整個身子都繃緊瞭,本以為皮鞭會兇殘落下,可是卻並沒有。
“啪!”這邊雖然沒有落鞭,可是對面的柵欄裡卻忽然傳來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女兒李雪突如其來的抽搐。
上官低頭去看女兒。
李雪的韌性要比上官好多瞭,此時的李雪的筋脈關節又打開瞭一點,右腳已經完全踩在地面上,左腿微微彎曲,左腳略微抬起。
隨著那一記鞭打,李雪大大張開嘴,可是才發出瞭不到一個剎那的低吟就猛地閉上嘴巴。
上官的心裡既欣慰,又心疼,女兒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堅強。
李雪忽然抬頭,眼神對上瞭上官的眼睛,李雪的眼神裡面充滿瞭堅毅,上官也被感染瞭。
可是打手們要的並不是一個堅毅的李雪,他們想要的是李雪的慘叫求饒和口供,沒瞭真氣支撐的李雪,熬刑忍痛能力還不如上官,要到她的口供也是一樣的。
一下沒有讓李雪哭叫出來,那個打手立刻反手又是一記重鞭,落在李雪的右臀上。
“啪!”重重的抽擊使得李雪的身子瞬間向前挺動瞭一下,之後又站直瞭。
見李雪依然是一副咬牙硬抗的樣子,那打手拎著鞭子,鞭哨依然在李雪的臀翹上側滑動,他這樣劃著鞭子,一邊走到瞭李雪的身子左側,掄圓皮鞭,狠狠就是一記!
李雪依然是咬牙不吭聲,可是鼻息裡面的喘息明顯要粗得多瞭。
“啪!”上官那邊的打手也跟進一鞭,抽在上官明月的右臀面上。
“啊!”上官明月可沒有女兒那份堅強,直接就被抽的哀嚎起來。
她的臀部完全暴漏,打手打瞭一鞭子之後,伸手去捏她皮開肉綻的臀皮。
上官嚇得一個激靈,感覺出是打手用手觸摸自己,不但沒有反感,反而略微翹起臀部去磨蹭打手的手心。
“臊·貨!”打手毫不留情的辱罵著。
翻手又是重重的鞭刑,將上官打的慘叫不止。
李雪一直不慘叫,她的打手自然是顏面盡失,這一次他是卯足瞭力氣,狠狠抽下,即使隔著一層褲裙,鞭子還在十足力道抽下去。
“啊!”李雪這一次沒有忍住,終於叫出聲來。
“啪!”緊接著又是一記跟上次一樣重的責打。
“啊!”李雪也毫不例外再次叫喊瞭一聲。
“啪啪!”
“啪啪!”這個打手越打越順手,狂亂的鞭責雨點一般落在李雪的臀部,她猛搖晃著自己的腰肢,臀線更是秀美誘人,她大口喘息著粗氣,盡力去抑制自己毫無形象的哭叫。
“啪!”皮鞭從李雪的大腿開始打,一條條向上揍上去,此時已經打到蠻腰上瞭,沒瞭遮掩的裸腰挨打,疼痛更甚。
李雪熬住疼痛,上齒咬緊瞭下唇,雙峰向前擠著鐵柵欄們。
“啪!”她上唇緊緊壓住下唇,同時緊緊閉上瞭眼睛,鼻翼一張一合拼命喘息,她雙手被吊起,因為用力全身的青筋都炸瞭起來,修長的脖頸,雪白的腋窩根部都露出瞭青筋的痕跡。
鞭哨在臀上劃拉兩下,又是“啪!”的抽下去。
比之上官明月,明顯還是李雪這邊用刑更重。
那個行刑的打手記恨李雪,鞭鞭都不容情,下手的強度和速度也遠遠高於刑訊上官的那幾個打手。
天氣本來就熱,地牢裡更是蒸汽騰騰,之前兜頭澆的冷水還沒幹,汗水就又浸濕瞭她全身,潮濕的囚褲勾勒出李雪滾圓優美的輪廓。
“啪!”皮鞭橫輪,即使是隔著囚褲也能看到李雪的臀肉被抽得左右亂跳。
“啪!”即使李雪的功力已經被封,可是依然是打手們重點要對付的對象。
痛苦像是潮水般,不但來勢洶洶,還連綿不斷,李雪疼的全身顫抖,雙臂抖動,鐐銬抖得嘩啦啦響。
“不要打瞭!”
上官心疼的哭叫著。
“啪!”打手忽然從下向上又是一記重鞭,隔著囚褲依然能看到李雪的左臀幾乎被抽飛,鞭身重重砸在臀肉上,又飛速劃過,快要離開的時候鞭哨忽然一彈,整個抽彈在李雪的雙腿之間!
“啊!”李雪終於忍不住又尖叫瞭起來。
“啪!”緊接著又是從左向右的一記重鞭,李雪整個身子都被這一鞭抽的向下動瞭一下,十個手指頭猛然顫抖,差點被這一下拉伸扯斷,雙足也是向下一壓,又彈簧般跳起來。
這一下不但是鞭打的疼痛,更是全身關節幾乎被扯斷的劇痛。
李雪發出一陣陣呻吟,身子搖晃瞭幾下,一雙嫩足點著地面努力去尋找平衡。
“不要再打她瞭!”上官乞求著。
“管好你自己吧!”上官那邊的打手獰笑一聲,也高舉起長鞭,鞭子狠狠落在她的左臀上。
“啊哦!”上官明月發出高昂的慘叫,高高揚起瞭頭,精赤的臀面上傷痕累累,這一下更是又添瞭一道鮮艷的新鞭花。
“啪!”這一次是右臀。
“哇!”上官明月拼命將身子貼在鐵柵欄上,之後忽然瘋狂的扭動著腰肢,一對粉嫩的圓臀不斷抖動著。
打手知道上官明月是疼急瞭,趁熱打鐵道,“招不招!”
“哇哇!”上官明月大聲哭瞭起來,她拼命搖頭,她不能招。
生理本能告訴她必須得招供,再不招,凌·辱不會停下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們母女二人就要被活活打死瞭。
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招供,不招還有一線希望,招瞭以後兩女更是戴罪之身,作為謀逆之人的夫人和女兒,又知情不報,熬刑抗供,同樣是要被捕下獄,任人宰割的。
“啪!”隨著上官搖頭,重鞭自然是接連落下!
李雪忽然憤怒的喊道,“你們黑虎幫憑什麼代替衙門上刑逼供,又要屈打成招。”
“不要!不要說瞭!”上官明月慌忙阻止女兒說這些無意義的傻話,這些話隻能激怒打手上更恐怖的刑罰!
果然,上官那邊的打手獰笑一聲,“不錯,就是要屈打成招!”
“我知道你們還心存幻想,覺得熬刑不招上官傢或者李大富就會來救你們,可是別做夢瞭,他們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
“也許你們知道招供以後,便會淪為身份更低的罪人,可是那時候的你們,沒有瞭逼供的價值,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日日刑求到皮開肉綻,凌·虐得生不如死,畢竟我們的目的是要口供,又不是為瞭折磨你們,你以為你們的慘叫聲很好聽嗎?”那個打手又是一記重鞭,抽的上官明月慘嚎不止。
“又或者你還以為你這年老色衰,又滿是鞭痕皮開肉綻的放·蕩身體對我有什麼吸引力?”打手蔑視的看瞭一眼上官。
這些話若是平日聽到,以上官明月的知性和自信不過一笑而過,可是如今被刑求在大獄這樣久,上官明月的確對自己的魅力有瞭懷疑,沙啞的慘叫,遍佈傷痕的軀體,連對男人的吸引力都沒有瞭嗎!
答案當然不是,上官明月才三十剛出,是女子最風華正茂,艷艷欲滴的時候,整個人都猶如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不但肌膚吹彈可破,舉手投足更是帶著成熟雅致的魅力,她眉目端莊典雅,依稀還能看到三分少女的清秀楚楚,雖然身上佈滿傷痕,可是這些專業打手卻並非是亂打一氣,錯落有致的鞭花板花不但不會讓上官明月的身體變醜,反而猶如繪制瞭一幅層次分明的畫卷。
至於嗓音,一個女子因為不斷叫喊而變得略微沙啞的嗓音隻會帶著一種醉人的磁性,聽在男子的耳中,不但不會覺得討厭,反而會覺得氣血翻騰。
而打手們的目的雖然的確是要口供,可是這些專業打手卻並不介意好好看看這個餘杭當年第一美女受折磨的情形,這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娘,你別聽他們胡說,你還是很美!”李雪見上官明月的神色灰暗,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急忙出言鼓勵。
上官明月灰暗的眸子裡忽然又亮起來光澤,仿佛堅定瞭什麼信念道,“我不管別的,當年我頂著所有人的非議嫁給你父親,就是堅信自己選擇的道路,也是全心全意愛這個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在這裡,我也不會招認我夫君謀逆。”
王侍郎的臉上再次出現瞭驚慌的神色,他根本沒想到上官明月那麼怕疼,卻有如此覺悟。
是瞭,像是王侍郎這種人,怎麼可能理解一個真正偉大的女人,會願意為瞭愛情承受怎樣的壓力,折磨,做出怎樣的犧牲,奉獻呢!
王侍郎仔細回想,忽然發現其實他從來都沒有打服上官明月一次,雖然在過去的月餘中,上官明月像是屈服瞭一般任人宰割,不論是要求口·交·,足·交,又或被當做女奴對待,輪·暴折磨,上官都是逆來順受,可是一旦問到類似李大富謀反的事情,上官就閉口不言,迄今為止,隻招供瞭一次她亂改賬本,仗勢欺人一件事,其他重要的,一個字也沒有招供過!
王侍郎深吸瞭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上官明月瞭,念及此處,王侍郎深有一種被耍瞭的感覺,他怒吼道,“昆侖奴到瞭沒有,來呀!讓堅強的上官夫人享受享受!”
這一次聽到昆侖奴,上官居然沒有像之前一樣驚慌失措,她冷眼看著王侍郎,“光靠這些下流手段對付一個女子,算是什麼英雄好漢,光憑折磨女子而沒有一絲別的本領就做到侍郎的位置,這大清還有什麼指望,謀逆之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們這些魚肉百姓,真正仗勢欺人的禽獸,還有,我不叫上官夫人,我叫李夫人!!”
王侍郎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勢徹底被上官明月瓦解瞭,他之前一直叫上官明月上官夫人,其實就是為瞭讓上官明月下意識的排斥和李大富的關系,可是上官明月完全沒有上當。
外面的門忽然開瞭,三個昆侖奴魚貫而入。
這時候,上官明月終於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眼淚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混蛋!”
一個昆侖奴走到瞭上官明月身後,這昆侖奴全身漆黑有如黑油,每一個都有九尺高,身上的肌肉盤龍虯枝,他走到上官明月身後,撩起瞭下身的皮裙,正面的李雪一掃眼,就看見昆侖奴兩腿之間的東西,那才叫真正的權杖,每一個都比自己的手臂還長,跟自己的腳腕一般粗,看上去就猶如一根黑鐵尖錐!
權杖錐形的尖端隻輕輕一頂,就深深插進瞭上官明月的後身。
上官明月有一剎那是沒有知覺的,而緊接著的下一剎那,就發出瞭驚天動地的慘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個人都被權杖挑到半空中,隨著昆侖奴的上下抖腰,上官明月猶如玩具一般被權杖穿起來,她的身子上下聳動,雙峰猶如兩片肥嫩的春筍上下狂搖。
“啊!”上官瘋狂掙紮著,下身幾乎被權杖撕成碎片,這已經不是在愛愛瞭,而是這月餘來她受到最恐怖的刑罰!
“啊!”上官拼命掙紮躲閃,“不要!不要在我女兒面前!”上官語無倫次的乞求著。
李雪看著這一幕簡直驚呆瞭,以她的單純純潔,完全想象不到世間還有如此恐怖的刑罰,這根真正的地獄也沒什麼兩樣瞭!
“嗷嗷!不啊!不要!”上官忽然看著李雪,“不要看!雪兒求求你不要看娘!嗚嗚!”她的心裡防線直接崩潰瞭。
上一次被昆侖奴的權杖穿進去,上官招供瞭自己亂改賬本,仗勢欺人,因此王侍郎有信心這次上官一定會招供上官傢謀逆或者李大富謀逆!
“啊!”
“嗷嗷嗷嗷!”
“不啊!”
“不要弄瞭!”上官語無倫次的求饒著,巨型權杖在她的身子裡面不斷進出,如果說歷史上有一件事情能夠與現在所受的刑罰比肩,那就是生李雪的那一次,可是那隻有一次,還可以自己控制,現在卻是不同,昆侖奴的權杖像是打樁一樣不斷挺動,上官明月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擊碎瞭!
“招不招!招不招!招瞭馬上放你下來!”王侍郎在上官狂亂求饒的時候忽然喝道。
“不!嗷嗷!不招!死也不招!”上官沙啞的慘叫和昆侖奴粗獷的喘息融為一體,但是堅決的意志還是清晰說出。
“放開她!你放開!”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如此折磨,李雪忽然憤怒地搖晃著鐵鏈,整個人幾乎進入到暴走狀態,但是王侍郎毫不擔心,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一點武功也用不出來的。
就在這時,那個昆侖奴正在舒爽,卻猛然松開上官明月,單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往後退瞭兩步。
“怎麼瞭!”王侍郎不滿地說。
那個昆侖奴看瞭王侍郎一眼,忽然跪倒在地,手按住的地方忽然炸裂開來,心臟竟然是炸的粉碎。
“這是什麼情況?”王侍郎瞳孔一縮,他看瞭一眼李雪,李雪也處於呆滯狀態,而且全身依然被刑具束縛,排除瞭她出手的可能。
一個打手走到那個死掉的昆侖奴旁邊檢查一番道,“這個昆侖奴憋得太久瞭,忽然劇烈運動,心臟爆裂而亡罷瞭。”
這個解釋也說得過去,王侍郎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前兩步,走到上官明月面前,揪住她的發根喝問道,“上官明月,再給你一次機會,招不招,我手下還有五個昆侖奴,讓他們輪番上你一次如何!”
上官明月雙腿大大分開,下身被權杖插入早就疲憊不堪邊緣都撕裂瞭,她兩股顫顫,說話都跟著發抖,表情卻是蔑視的,“來吧,再來十個,看我能不能招供!”
“你!”王侍郎全身顫抖,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候門外忽然進來一個傳訊官,道,“王侍郎,殿下有請。”
“一會兒再跟你們算賬!”王侍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