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年久失修的門軸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兩個女獄卒從牢房外面走瞭進來。
自從李雪母女招供畫押以後,就被送回到餘杭的女牢裡面,這個女牢屬於額外開設的女牢,獄卒均是女卒,裡面關著的均是些在任達官貴族的女眷,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被關起來,不過卻享受著很高級的待遇。
自從兩女被關到這個牢裡以後,再也沒有受過酷刑,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床鋪,上面鋪著厚厚的棉墊,兩女都靠在床頭上,背後墊著棉靠背。絨毯蓋到肚皮,雙峰都露著,上面敷瞭草藥,李雪的身體健美,雖然武功用不出來,恢復能力卻很強,這會兒她的乳尖隻餘淡淡的痕跡,完全不像是被酷刑拶過的模樣,倒像是與男子親熱後留下的齒痕,上官略差些,暈上的血痕還未完全褪去,不過不碰觸也不覺得很痛瞭,兩女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睡的這麼好瞭。
女獄卒給兩女換瞭藥,又說道,“明日要升堂公審,將此事昭告天下,告知百姓,今天好好休息吧。”上官和李雪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今天是餘杭縣令上任以來最為高興的一天,他完成瞭自己任期之內的第一豐功偉績——讓劍閣少主和其母一起在自己的公堂上認罪伏法,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在打擊江湖勢力上,他做到瞭前人都沒做過的事情,足以留名千古。
一大早,他就洗漱更衣,穿上瞭最嶄新的一件官袍,早早來到公堂上坐好,掃視瞭一圈站的筆直的兩排衙役,和堂外裡三層外三層圍觀的百姓,他忽然有莫大的成就感。
“啪!”驚堂木一震,“升堂!帶女犯!”
“咚咚咚!”
“咚咚咚!”
連續的擊鼓讓早早就圍過來的百姓精神一震,緊接著就是傳令衙役拉著長聲的“升堂————帶——女犯!”
隨著公堂上衙役們用刑杖敲擊地板的聲音,兩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款款走上公堂。
為瞭這場公審,縣令令人給李雪母女梳洗打扮,換上瞭嶄新的長袖素白囚衣,上官明月穿著拖地的長褲,其實是為瞭掩蓋上官腿上層層疊疊的板花鞭痕,李雪穿著素白色的及膝筒裙,漏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她的恢復能力遠強於尋常女子早就好利索瞭。
兩女都穿著雪白的佈鞋,蓮足一擺,步步生香,這母女二人無一不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一個動如扶風擺柳,體姿搖曳,立如婷婷白楊,挺而俏麗,一個舉手投足都帶著無窮魅惑,行若孔雀起舞,靜似芙蓉花開。
再看面龐,李雪是冰清玉潔,眉目如畫,卻因為連日受刑而臉色略蒼白,眼眸中帶著一絲淒涼,反觀上官明月卻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是端莊優雅,秀外慧中,看著周圍的衙役似乎還有輕蔑的神情。
兩女走到公堂正中,也不用人按壓,自動便跪瞭下去。
餘杭縣令滿意的捋瞭捋胡須,看瞭這些日子的熬刑,還是有奇效的,這兩個女子均是容姿秀麗,說是母女,更像一對並蒂姐妹花,一個是江湖帝女,玉掌震三江,一個是權傾天下上官傢的嫡女,若是平日裡,自己給她們倆提鞋也不配,如今在板子刑具的調教下,卻乖乖跪在自己腳下,心中的成就滿足感簡直無法名狀。
他清瞭清嗓子,拍瞭一下驚堂木道,“下跪何人?”
他自然知道下跪何人,隻是再問一遍,有些作踐的意味。
果然,李雪低頭道,“賤婢李雪。”
餘杭縣令面露笑意,若是平日,李雪自然會傲然自稱一聲“本俠女”,按照尋常人傢的女子來說,隻要自稱“小女子”或者“民女”也可以,可是想到娘被酷刑折磨,李雪自然不敢倨傲,知得自稱一句“賤婢”作踐自己,也是滿足縣令的口味。
這時候上官卻昂首道,“上官明月。”聲音清朗,不卑不亢。
李雪,衙役,縣令都不由得一愣。
光聽語氣,就能聽出人目前的精神狀態,縣令忽然覺得有些不妙,可是無數百姓圍觀,他還不得不繼續審理下去,又問道,“上官明月!有人舉報你夫君李大富,私通外敵,意圖謀反,你可知道此事啊?”
“上官明月自然知道。”上官明月朗聲道。
餘杭縣令又露出笑容,聲音越發和藹,道,“好,你如實招來,本官定會對你法外開恩。”
不料上官明月的雍容典雅的面龐上露出一絲冷意,道,“我不知道什麼叫‘法外開恩’,隻知道什麼叫‘屈打成招’!我本來不知道,可是縣令大人你告訴我:審理的時候按照你問的招供,便可以不挨打受刑,卻沒告訴我招供的具體內容,所以我隻能按照大人你說的,承認知道謀反,其他的,卻不知道怎麼說瞭!”
餘杭縣令做夢也沒想到上官明月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瞭這樣一番話,聽著周圍百姓的紛紛議論,登時如墜冰窖,指示他人承認謀反,屈打成招,這是多麼重的罪名,烏紗不保啊!就算殿下出面,也救不瞭自己!
先下之計,唯有在這公堂上用重刑,讓這母女二人招瞭才行。
念及此處,縣令狠狠一拍驚堂木,“啪!!”
“大膽犯婦!你好大的膽子,污蔑朝廷命官乃是重罪,來呀!給我狠打上官明月這刁婦!”
上官明月臉色一變,她沒料到餘杭縣令竟然如此大膽,簡直是肆無忌憚!
自己已經說他在屈打成招,他竟敢立刻就上刑繼續逼供。兩個衙役卻不管許多,沖上來就要拿上官明月,李雪擋在前面,道,“大人,你真的要屈打成招嗎!”
“放肆!”
“放肆!”
餘杭縣令連連罵道,他本來以為功勞手到擒來,沒想到先是上官明月倒打一耙,緊接著女兒李雪又咆哮公堂,憤怒的拍著驚堂木道,“真是太放肆瞭!將這個小浪蹄子也給我拿下一起打,重重的打!打到服瞭為止!”
一個衙役上前一把按住李雪的手,李雪常年練武,第一反應就是身子一進,右臂翻手,手腕搭在那個衙役的臂彎上一按,就將他按瞭個跟頭,那衙役翻身想要起來,可是李雪用自己的肩臂壓住他的手腕,掌緣切著他臂彎的軟筋,整個人都用不上力氣,高大的一個衙役就被一個比自己小瞭接近一倍的小姑娘按在地上,動也動不得。
就算沒有功力,可是單憑技巧也不是一個尋常衙役能近得瞭李雪的身。
餘杭縣衙的配置自然早就預先知道這一點,立刻又有一個手持重棍的衙役上前,一棍輪在李雪的手腕上,那重棍裡面是鐵木,外包著一層厚厚的鋼皮,用手指粗的鉚釘固定著,猶如一根狼牙棒,狠狠砸在手腕,李雪頓時如遭雷擊,手裡一松,放開瞭那個衙役,緊接著,這個重棍衙役得理不讓人,連續出棍,狠狠砸在李雪全身各個關節處,打的她筋骨酥麻,用不出一絲力氣。
這時候已經有衙役拿瞭刑凳上來。
打板子的時候,受刑的姿勢有很多,跪著打,趴著打,吊著打。
受刑的刑具也有很多,比如之前提到過的工字刑架,板凳,現在上來的兩條刑凳,又有所不同,表面看,形如一條長條板凳,前段有四個皮銬固定手臂手肘,後端有兩個內弧,尾端有嵌瞭一根木棍,跟凳面垂直。
衙役先是拖著上官明月,將她的衣服扒瞭個精光,強令她跨在那刑凳上面,固定好她的手腕手肘,令她雙腿跨坐在凳子兩邊,大腿根剛好嵌近內弧裡面,後端的凳腿兩邊還有皮帶扣字,剛好扣住膝彎,後面的木棍卡住上官明月的兩股之間,圍觀的百姓頓時一陣陣私語。
上官的臀腿上,竟然佈滿瞭板花鞭痕,也不知道這短短幾個月間被打過幾千記!
而這種姿勢受刑,讓上官又是羞憤,又是慶幸。
羞憤的是被扒·光上刑,木棍嵌進兩股之間,壓住瞭她的私密之處,強烈的擠壓讓她有瞭一絲生理反應。
慶幸的是木棍剛好擋住瞭她的私密之處,不至於完全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另一邊,李雪也被剝掉瞭筒裙,不過出於種種原因——按律法處女受刑的時候是不得露出私密之處的,不過餘杭縣令或者說是天高皇帝遠,各地縣令並不會遵照律法,都是為瞭滿足私欲凡是美麗女子上刑,都盡量去衣責罰的,因此李雪不用完全去衣並非是這種原因而是因為殿下不準罷瞭,當然也許餘杭縣令還記得之前北野櫻的威脅也說不定。
剝掉筒裙,裡面還有一條軟巾擋著,即便如此,兩片雪嫩彈軟的臀肉也足以讓眾衙役和百姓們一飽眼福瞭。
兩女都固定好瞭,縣令再次一拍驚堂木,“打!”
“啪!”一記重板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臀部上。
“啊!”上官登時大叫起來,七尺長五寸寬,足有一寸厚的公堂木板,結結實實揍在瞭上官的左面臀瓣上!
上官肥厚的臀肉頓時被抽的陷瞭進去,板子離開的瞬間,那雪白的臀肉又吹氣球一般恢復瞭原狀,隻是原本雪白的臀肉正中多出瞭一道寬寬的,新的板花。
板子離臀,上官依然疼的全身發抖!連帶著略扁圓的柔軟臀肉也跟著不斷顫動,眾人細看那打過的地方,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腫脹瞭起來。
“啪!!”上官還未從這慘烈的疼痛中緩過來,另一邊的臀肉也遭受瞭刑法重責!
“不啊!”第一板子落在臀上,上官是疼的死去活來,而第二下落在身上,上官才有瞭一絲後悔,她後悔自己剛才翻供瞭,她本來就不能忍痛,兩記板子就幾乎要瞭這少婦的小命,如今完全是用意志在扛!
“啪!”
“不啊!”
“啪!”
“嗚嗚!”
“啪!”兩條重板左一下,右一下,交織著打落。
“啊!啊啊!”上官不斷慘叫,有時候一板子都要喊叫好幾聲!劇痛侵襲著少婦的神志和意志,她不斷對自己說,“我不後悔,不後悔!”她必須給自己這樣的心裡暗示,在牢裡的時候,她就想瞭很久,上官明月從來都是一個主意很正的人!
“啪!”
“啊啊!”板子抽在上官的身上,她忽然往前一聳,腰肢弓瞭起來。
“啪!”緊接著又是一板子抽在臀部,她又疼的把腰放下,這一起一落的力量極重,兩腿之間重重的騎在瞭木棍上,私處會陰猶如挨瞭一棍,登時又慘嚎一聲,“啊啊!”
“啪!”
“啪啪!”板子猶如狂風,又如驟雨,又急促,又大力,一記緊接著一記,落在上官的臀面上,不多會兒一對粉嫩的臀瓣已經高高腫起來。
“我不後悔!”
“我不後悔翻供!”上官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剩餘的精力全用在忍痛上面,在牢裡無論招瞭什麼,都可以不承認,可以推說是在自己熬刑昏迷的時候被硬拿著手畫供的,可是如今大庭廣眾之下,若是招認瞭丈夫謀反,不光是上官傢受到牽連,也是對夫君的不忠,上官明月絕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啪!”
“啪啪!”
板子依然無情的落下去。
上官不斷慘叫著,忽然她猛地大喊一聲,“我不後悔啊!!”整個人猶如拉斷的彈簧一樣忽然癱軟下去。
“潑醒瞭繼續用刑!”縣令冷哼一聲。
“娘!”李雪見這些壞蛋竟然如此狠辣的折磨上官明月,連續的重刑痛打到昏死,竟然緊接著就立即潑醒繼續拷打!不由得心疼的叫瞭起來,簡直是毫無人性。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我絕饒不瞭你們啊!”李雪瘋瞭一樣在刑凳上面掙紮起來,木凳子吱吱呀呀的發出呻吟。
“哼!”縣令哼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小浪蹄子怎麼饒不瞭我!來呀,把這小浪蹄子也打起來,看看這母女二人哪一個哭叫的更響!”
“混!……”李雪剛要再罵。
“啪!”冷不丁一記重重的板子狠狠落在她圓圓的蜜桃臀瓣上。
“啊!……”失去瞭功力護體,李雪熬刑忍痛的能力絕不比尋常女子強多少!頓時慘叫出聲來!
而旁邊的上官明月剛被潑醒來,就聽見女兒的慘叫,不由得叫到,“不要打她,是我翻供的,跟她沒有關系!”
“啪!”身後的衙役自然不會容情,狠狠抽著上官明月早就板花遍佈,紅紫不堪的臀肉。
“啊!”上官慘叫著,還不忘記喊著,“別打我女兒瞭!雪兒!”
“啪!啪!”
“啊!”
“娘!”李雪慘叫著。
“啪!”急促的板子不斷打斷李雪的話語。
“你不要!”
“啪!”
“你不要說瞭,女兒支持你的……”
“啪!”又一記重責打斷瞭她的話語,慘烈的板子使得這名震天下的女俠失聲痛哭。
“啊啊啊……決定!”她堅持說完一句話,疼的雙手攥拳,在微小的空間活動范圍內動著手。
“啪!”
“啊!……咱們……母女……”
“啪!”緊接著的重責疼的李雪側臉趴在板凳上,淚水順著眼眶流在板凳上,一縷縷青絲狼狽的貼在女俠的臉頰額頭上,她面色潮紅,喘著粗氣。
“啪啪!”
“啪啪!”板子接連落下,她咬著牙挺過這幾下,卻最終忍不住發出瞭慘叫,“啊啊啊!”
李雪被連續的板子抽的全身抽搐顫抖,汗如雨下,淚花滴答,卻依然堅持要說完。
“啪!”她熬過這一下板子,急促的說道,“咱們母女一心……‘啪!’啊!……誓死也不能……‘啪!’啊啊!屈打成招啊!”
仿佛是為瞭懲戒李雪在公堂上說這樣硬氣的話,也可能是那個之前被按住手腕不得動彈的衙役私心報復,板子打的空前的重和疼,恐怖的刑法像是毒蛇一般啃噬著李雪嬌柔的臀肉,疼得李雪時而仰起頭晃動著腦袋,秀發翻飛,時而又弓起秀背,身子猶如待宰的活魚般抽動亂抖。
上官明月淚流滿面,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疼的,或許兩者皆有。
“好好好!”
“好個母女一心!”餘杭縣令怒極反笑,“我就打你們母女一心,打你們皮開肉綻!看到底是你們的‘母女一心’結實,還是我刑法更狠辣,看你們的骨頭硬,還是我公堂的板子更結實!”
餘杭縣令自從當值以來,從未見過如此硬氣的女子,也從未像今天這樣生氣過,他重重拍著驚堂木,吼道,“給我重重的打,重重的打!往死裡打!都沒有吃飯嗎!衙門養你們這群廢物連兩個小女子也打不服嗎!”
眾衙役也是憋著火氣,聽瞭縣令的話,更是卯足瞭力氣,每一下都玩瞭命一樣抽打下去!
“啪!”
“啪!”
板子抽擊臀肉的聲音更加急促和大聲!
“啊!”
“啊!”上官,李雪母女的慘叫也越發淒厲。
“啪啪!”板子連連,慘叫連連。
“啊!”這一聲慘叫是李雪發出,少女的叫聲猶如黃鶯提交,又如銀鈴清脆。
“嗯!”這一聲則是上官明月發出,少婦的慘叫更低沉,卻更加誘惑,猶如靡靡之音,讓人聽瞭就忍不住想要施·虐!
“啪!”
“啊!”
“啪!”
“嗯!”
板子不斷抽落,母女二人的叫聲此起彼伏,在後面的百姓眼裡,兩個女子的身軀在刑架上面不斷扭動,兩對白的就像玉一樣的臀,在板子的重責下一點點變粉,變紅,變紫,變青,接著出現血痕,血痕流出血水,左面那對略變但是更加肥厚的臀顯然更不禁打,血痕已經裂開,皮開肉綻;右面蜜桃般滾圓的臀更翹,也更結實,雖然腫脹驚人,卻隻是青紫交加沒有絲毫皮破的痕跡。
在雪臀下面,兩對四隻長得幾乎一樣的雪白玉足在刑罰下晃動、搖擺、踢踏、撓地,雖然看上去幾乎一樣,不過細細分辨還是能看出左面那兩隻是屬於少婦的玉足,略微厚實一點,表皮猶如一汪春水,更加潤澤,右面兩隻是屬於少女的,略薄,也更加光滑。四隻玉足都是美麗至極,白的像是羊脂,滑得像是緞子,光澤猶如白銀,俏皮可愛的腳趾頭一抖一動,更是誘人至極。
在連續的酷刑中,上官試圖去用下身磨蹭木棍,她幻想著每一記的板子都是男子有力的進入,竟然有一絲減緩痛苦的作用。
“啪!”
“啪!”
連續的抽打,上官忽然發出高昂的叫聲,下身竟然有大量的粘液噴湧而出。
淅瀝瀝的水聲傳在李雪的耳朵裡面,卻以為是娘熬刑不過瀝尿公堂瞭。
水聲是會傳染的,李雪本來也有尿,聽見娘尿瞭出來,自己也有些受不瞭,再又熬瞭幾板子之後,也有清亮的液體從胯下的白佈中流淌出來。
一時間,整個公堂上彌漫著一股奇異的味道。
“哼!”餘杭縣令覺得興趣索然,冷冷道,“真是兩個浪·貨!退堂!拖下去收拾幹凈瞭,下午再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