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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這是一個陰暗的早晨。

  溺水的人通常會做兩件事:拋棄所有的累贅,抓住每一根稻草。袁芳也不例外。

  北京的夏天越來越悶熱瞭,雖然是早晨,卻沒有一絲風,潮濕鬱悶的空氣令人窒息。從昨晚開始,袁芳一直拉著厚厚的窗簾,好像要把一切都擋在外面。房間裡隻開著一盞很小的燈,昏暗,好像人的心情。袁芳素面薄衣,隨便一條黑裙,側坐在床沿,一動不動。

  許多年前,她第一次委身權貴時,也是這樣坐瞭很久很久。那時,袁芳還是初婚,充滿幻想,既想保住工作,又想維護婚姻,最終,隻得到瞭前者。她背負著沉重的包袱,哭泣過,絕望過,以為今生今世,不會再得到幸福,直到再嫁給現在的丈夫。十年過去瞭,經歷瞭許多磨難,袁芳已經不再幼稚,也不再幻想。她懂得什麼是重要的,更懂得什麼是可以放棄的,比如說,貞操,更何況,她早已沒有資格奢談什麼貞操。現在,天已經大亮,道德的累贅也已經拋棄,稻草,應該就在路上,一切都快瞭,該瞭結瞭。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些日子,袁芳幾乎經歷瞭一個女人可能遇到的所有不幸。先是傢裡的健身館被封,丈夫找稅務局理論,一怒之下打瞭孟局長,結果進瞭班房,然後是公公急火攻心中瞭風,在醫院裡躺著。好在婆婆生性堅強,照顧老伴還帶著孫子,讓袁芳騰出精力解救丈夫。袁芳用盡瞭所有方法,想繞開孟局長,可錢花瞭無數,結果每條路的路標,最終都指向同一個人:孟局長。

  此時的袁芳幾乎萬念俱灰,自己的榮辱已經毫無意義,但她必須解救丈夫,隻有這樣,公公才能轉危為安,兒子才能正常長大成人。袁芳現在活著就是為瞭解救丈夫,而解救丈夫,就必須通過孟局長,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昨天,袁芳終於主動給孟局長打瞭電話。她當然知道後果,那就是犧牲自己的身體,滿足那個醜陋男人的性欲。袁芳有足夠的精神準備,她堅信每個人,公公,婆婆,丈夫和兒子,都會理解和支持她。

  孟局長的心情非常愉快,雖然費瞭許多周折,最終還是如願以償。通往袁芳傢的路很熟悉,因為他曾經多次徘徊在門外。今天,終於可以登堂入室,享用一切,包括美貌的女主人。孟局長特意駕車繞瞭幾個彎,才停在瞭袁芳的樓下,不為別的,隻為多一些時間去體味,體味別人的失敗,體味自己的成功。房門打開時,女主人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憤怒,無奈,還是謙卑?男人都迷戀別人的女人,孟局長當然不例外。這些年,隨著權力的增長,身邊的女人,就像襪子,穿瞭脫,脫瞭穿。他玩過女下屬,也玩過男下屬的妻子,更不用說那些稅戶送來的女人。孟局長能記住穿過多少襪子嗎?當然不能,他根本不在意那些送上門的女人,而袁芳不同!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顯得珍貴。對於孟局長來說,追求女人和追求權力,就是時代的主旋律。權力,已經得到瞭很多,女人,更是數不勝數,然而,他始終有一個缺憾,就是沒有得到袁芳。有時候,孟局長覺得自己很可笑:袁芳,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別人的妻子,一個小孩的母親,雖然容貌出眾,但也確實談不上國色天香,值得自己這麼苦心孤慮,夢寐以求嗎?

  孟局長停好車,慢慢地爬上樓,找到袁芳的傢。深灰色的防盜門虛掩著,銹跡斑斑,顯示出這個傢庭的破敗。

  許多年前,孟局長還是一個小稅務員時,就迷戀上瞭袁芳。那時,孟稅務員常去一傢健身館,無意中遇見瞭健身館老板的女朋友。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啊?體態飄逸,身型出眾,一件鵝黃色的套裙,裙擺剛及膝蓋,隱隱露出淺黃色的襯裙,而肉色的絲襪,配著白色的中跟皮鞋,更顯得亭亭玉立,風情萬種。那個女子就是袁芳。

  開始,孟稅務員以為不會有太大周折,因為,他聽說這個女子剛剛離婚,是因為作風問題,不料,幾次試探和糾纏,都吃瞭閉門羹。後來,孟稅務員一步步變成瞭孟局長,健身館老板的女朋友也變成瞭老板娘,然而,孟局長對這個女人的渴望,卻與日俱增,因為別的女人,都百依百順,唯有袁芳,一直不卑不亢。越是得不到,便越是讓人心急火燎。迫不得已,孟局長使出非常手段:封館,抓人,逼奸。現在,終於如願以償,那個女人屈服瞭!

  孟局長既躊躇滿志,又有些悵然若失。他緩緩地拉開防盜門,正要按響門鈴,門,卻自動打開瞭。

  袁芳,那個讓孟局長朝思暮想的女人,站在門邊,神態安詳,好像是在迎接早歸的丈夫:“進來吧,關好門,先去衛生間洗洗,我在睡房床上等你。”

  這麼簡單?孟局長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復雜,沒有憤怒,沒有無奈,也沒有謙卑。女主人穿著傢常衣裙,面色憔悴,自然而平靜,反倒讓孟局長有些不自然。

  孟局長關好門,隨女主人引著走進衛生間。舊陶瓷澡盆裡,已經放好瞭熱水,用手一摸,溫度適中,想必是女主人剛剛調好的。

  孟局長沒有關門,袁芳也沒有關門。孟局長很快便脫光衣服,跨進澡盆。

  衛生間裡開瞭一盞小燈,模模糊糊,霧氣繚繞。孟局長坐在澡盆裡,一面象征性地擦洗著,一面透過敞開的門,觀看睡房裡的情景。

  他吃驚地看見,昏暗的燈光下,女主人坐在床上,正寬衣解帶,不見一絲羞澀,也不見一絲遲疑。

  袁芳不需要羞澀,也不需要遲疑。她脫掉襯衫,褪去薄裙,解開胸罩,除掉鞋襪,最後,躺倒在床上,平攤四肢,等待。

  袁芳清楚地記得,許多年前的那次裁員風波,也是這樣的一個早晨,為瞭工作,為瞭房貸,她褪盡衣衫,爬上瞭老板的軟床。那時的她,是多麼糾結,多麼遲疑,多麼不情願。許多年過去瞭,袁芳早已不是那個軟弱,虛榮的小婦人,她是一個人到中年,有老有小,堅定頑強的職業婦女。

  解鈴還須系鈴人。袁芳知道,一切苦難,什麼偷稅漏稅,暴力抗法,都隻是借口,真正的原因在自己。那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他要的就是自己的身體,隻要給瞭他,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這些年來,那個男人一直虎視眈眈,不斷地挑逗,威脅和利誘,而自己,也一直瞞著丈夫,想盡辦法虛以委蛇,搪塞應付。現在,終於到瞭最後攤牌的時刻。

  袁芳對自己說:我已經盡力,走投無路瞭,丈夫會原諒我,孩子會原諒我,公公婆婆會原諒我,老天也會原諒我。

  孟局長爬出澡盆,擦幹身上的水珠,光著腳走進臥室。胯間的陽具,硬硬地挺著;體內的心臟,嘭嘭地跳著。

  孟局長的眼睛,已經適應瞭昏暗,他清楚地看見,床上的女人,躺成一個大字,毫無防衛,毫無掩飾。

  天哪,這一刻,他幻想瞭多少年,追求瞭多少年,多少失落,多少惆悵。

  征服是一種樂趣!自從孟局長有瞭權力,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哪樣不是輕易得到的,無論是女人還是金錢,然而,在袁芳身上這個規律完全失效。搞定這個女人,孟局長用瞭多少年?從青春少婦到中年女人,路漫漫其修遠兮。有時孟局長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喜歡而想得到,還是因為得不到而喜歡?

  一瞬間,一切都改變瞭,城門已經洞開,袁芳那幾年如一日的冷淡,輕蔑和矜持,不復存在,剩下的,將隻有乞求,哀怨和無助。孟局長走到床頭,把臺燈擰到最亮。他要看清楚女人,也要讓女人看清楚他!

  當刺目的燈光突然射來,袁芳觸電般本能地縮緊身體,屏住呼吸。她明白男人的用意,就是要羞辱自己。她已經無所謂瞭,羞辱就羞辱吧。

  袁芳緊張地等待著,等待著男人脫下她的內褲,等待著男人插入她的身體。她甚至有些說不清的期盼,期盼這一切快些開始,快些結束。

  寂靜裡,袁芳感到男人開始扒她的內褲,那男人喘息著,焦急著,卻不得要領,也許他太激動太緊張瞭。袁芳配合地抬起腿,內褲終於被褪瞭下來,扔在地上。

  男人掰開她的雙腿和手臂,幫她恢復到剛才那個姿勢。袁芳閉著眼睛,無動於衷。她知道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她很平靜。

  許多年前的那一天,建國門外高級公寓的臥室裡,在老板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袁芳就準備好瞭。吳彬,她的前夫,曾多次逼問她第一次出軌的細節,誰先脫的褲子,誰先上的床。每次,袁芳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強奸的。其實,老板當時沒有逼迫她,是她自己,主動寬衣解帶,然後,聽憑男人擺佈,和現在這次幾乎一樣。

  孟局長的婚姻是不幸的,他的妻子,是老稅務局長的女兒,胖胖的,還有些愚蠢。這樁婚事是他的堂叔,也就是孟書記安排的,說是為瞭侄子的前途。孟局長常常想,堂叔更多考慮的恐怕是老東西自己的前途。

  孟局長懷著對嶽父的敬畏,和對妻子的厭惡走進婚姻,好在嶽父很快就離休瞭,他也就解放瞭。十多年過去瞭,如今的孟局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畏畏縮縮的鄉下人瞭。他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而留下印象的卻鳳毛麟角,現在能夠讓他心跳加速的,也就隻有床上的袁芳,還有那個膽敢捉弄自己的徐倩。

  想到徐倩,孟局長更加興奮。一天之內拿下兩個難弄的女人,多麼具有成就感,不過,孟局長也不得不考慮,自己體力分配的問題。

  出發前,孟局長已經做瞭準備,該帶的東西都帶上瞭。袁芳已經握在瞭手裡,隻要她的男人被扣住,她就隻能服服帖帖。那個徐倩不同,潑辣,惹急瞭什麼都幹得出來,說不定也就是今天這一錘子買賣。

  孟局長盯著袁芳敞開的陰戶,毛絨絨,濕乎乎,充滿誘惑,他不由得渾身一陣顫栗。褪下袁芳內褲的那一刻,孟局長感到自己仿佛是一個登山者,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到達頂峰,一覽無餘,豁然開朗。

  他欣賞著女人張開的身體,這種姿勢表明瞭女人的臣服,迎合,和對多年來的堅守的放棄。

  這種征服的愉悅是從來沒有過的,孟局長要慢慢地品味,他不急,他要的是過程。

  袁芳緊閉眼睛,腦海裡想像著丈夫的模樣。她相信丈夫正看著這一切,他會理解她和原諒她。她心裡默念著,快些開始吧,快些過去吧。她知道,男人孜孜以求的,往往是得不到的東西,一旦得到,也就厭倦瞭,厭倦瞭,就會放過自己。

  男人的手,在袁芳身上撫摸著,從乳房,到小腹,再到陰部。

  袁芳流下淚來,她輕松瞭,噩夢終於開始瞭,冬天到瞭,春天還會遠嗎?袁芳弓起雙腿,讓下身更加開敞。既然男人要摸,就幹脆讓他摸個夠。

  果然,孟局長很快就摸夠瞭,前戲,已經結束,男人,正在搬動她的肩膀。

  袁芳經歷過三個男人,吳彬,傑克和現任丈夫,她瞭解男人,也瞭解男人的暗示。

  袁芳順從地翻過身,跪伏下來,主動分開腿,抬高臀部。她希望男人從後面進來,這樣就不用面對面地迎和他。

  孟局長異常興奮,他懂得女人,他知道,如果女人呈獻愛意,那麼她會抱緊你,和你面貼面,親吻你,迎接你的插入,如果女人表示臣服,那麼她則會背對你,撅起屁股,敞開陰戶,乞求你的侵犯。

  可以開始瞭,既要保存體力,又要玩得痛快,開始吧!

  噗哧!

  袁芳感覺到男人進來瞭,一個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進來瞭,毫無生氣,緩緩地來回抽動著。袁芳想要快,因為她想要盡快結束。袁芳一面費力地迎合,一面拼命地幻想著別的事情,這使她忘卻瞭屈辱,並有瞭一絲的快感。

  漸漸地,袁芳呻吟起來,先是斷斷續續,然後越來越高漲。她的思緒,回到瞭從前:舒適的席夢思床上,老板正溫柔地撫弄著女秘書的陰戶,而女秘書渾身燥熱,情不自禁解開瞭襯衫的鈕扣。老板停止瞭撫弄,動手褪下女秘書的內褲和套裙,而女秘書則自覺地卸掉瞭襯衫和胸罩。老板一言不發,脫掉上衣,指指腰帶,女秘書猶豫片刻,便伸出雙手,解開瞭老板的皮帶。老板的長褲被脫掉瞭,然後是鞋襪和短褲。

  天哪,好發達的肌肉,好濃密的體毛,好碩大的器官!公司裡,許多女同事,姑娘或少婦,主動或被動,長期或短期,都和外國老板有過床上的經歷。她們當中的一些人,還頗為自得地講述外國老板,比起她們的男朋友或丈夫,是如何更加粗壯和更加耐久。女秘書雖然有所耳聞,可當她親自面對時,還是大吃一驚。女秘書知道,面對如此強壯的雄性,她無法抗拒,隻能獻出肉體和貞操。

  噗哧,噗哧!

  孟局長一面抽動著,一面觀察著女人的反應。他的心裡,暗自得意:看你那副騷樣!對付女人,老子有的是經驗。

  噗哧,噗哧!

  老板進入瞭女秘書的身體,帶來瞭屈辱,也帶來瞭愉悅。袁芳的前夫是書生,無論尺寸,體格,耐力,還是技巧,都遠遠比不上美國的鄉下紅脖子。袁芳終於體驗瞭完美的性交,也理解瞭她的那些女同事,為什麼會前赴後繼,無怨無悔地向外國男人分開雙腿。那份粗大,那份堅挺,那份持久,袁芳終身難忘。

  婚外的性愛,好像毒品,令人無法自拔。袁芳被老板徹底征服瞭,以至最終在自己的傢裡,聖潔的婚床上,面對墻上甜蜜的婚紗照,她主動撅起瞭屁股。而那個外國男人,其實已經不是老板,不再有任何特權,可袁芳還是自覺自願,義無反顧地做瞭撲火的燈蛾。

  就這樣,袁芳親手毀掉瞭自己的婚姻和傢庭。其實,即使沒有那次東窗事發,袁芳的婚姻也很難維持下去,因為,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容忍細小,疲軟,和短暫。

  噗哧,噗哧!

  孟局長抽動著,由淺入深,由表及裡,層層疊疊,連綿不斷,快慢相濟,無窮無盡。孟局長窺伺著袁芳的反應,這是一隻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看她流淚,看她掙紮,看她出醜。

  袁芳夢幻般的呻吟,讓男人亢奮,也刺激著男人加快抽動,盡力挑逗!你這可憐的女人,你的矜持哪裡去瞭?你的高傲哪裡去瞭?孟局長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

  噗哧,噗哧!

  離婚後,袁芳悔恨過,消沉過,也絕望過,直到和程教練意外重逢,開始瞭第二次婚姻。雖然,袁芳的第二任丈夫讀書不多,舉止甚至有些粗野,但是,他胸襟寬廣,從不介意妻子的過去,更重要的是,他健康強壯。不論是結婚前後,還是生育前後,袁芳的丈夫對妻子的身體,始終充滿迷戀。

  臥室裡,廚房中,隨時隨地,袁芳都可能享受到美妙的性愛,更不用說那花前月下,芳草堤邊。啊,袁芳又回到瞭壩上草原,天蒼蒼,野茫茫,自己跪在柔軟的草甸上,丈夫扶自己的腰,甜蜜地深抽淺送著。天高雲淡,鴻雁北飛,風吹草低,牛羊初現。多美啊!風輕悄悄的,草軟綿綿的。過去外國人欺負咱們,那是沒辦法,誰讓咱們國傢窮呢?現在好瞭,國傢富裕瞭,不缺錢瞭,和平崛起瞭。外國不行瞭,金融危機瞭,外國男人也蔫瞭,該咱們自己過好日子瞭。真幸福啊!

  袁芳情不自禁要喊出來,她仿佛開始融化瞭,體內的巖漿毫無征兆,突然迸發出來,她要叫,她要喊,她飛上瞭雲端。

  噗哧,噗哧!

  啊!袁芳終於大喊出來,然後,一陣麻木,癱軟在床上。

  不知過瞭多久,袁芳慢慢清醒過來。她知道自己高潮瞭,在那個無恥的男人面前,高潮瞭。沒有天高雲淡,也沒有鴻雁北飛,隻有自己跪伏在床上,背對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大汗淋漓。下體黏漬漬的,已經濕透,床單也零亂不堪,又潮又皺。

  袁芳羞愧著,懊悔著,無地自容。忽然,她感到身體似乎有些異樣,那男人明明已經離開,怎麼好像還有什麼東西硬邦邦地,插在自己的身體裡?

  袁芳吃瞭一驚,伸手一拔,那東西掉瞭出來,仔細一看,天哪,竟然是假的,一根矽膠做的假陽具!那個無恥的男人竟然如此羞辱自己!袁芳悲憤欲絕,雙手掩面,禁不住淚如泉湧。

  孟局長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床上的女人。“怎麼,還沒動真格的呢,就爽成這樣瞭?沒男人的日子不好過吧?”孟局長把女人的內褲扔過去,繼續調侃道,“穿上吧,別哭瞭,你男人呢,我肯定把他撈出來,不過,得要個把月,你也別急,我關照過瞭,他在裡面不會受罪的。”

  袁芳沒有答話,她止住哭泣,套上瞭內褲。

  孟局長從兜裡掏出一張卡,順手扔在床上。“最近手頭緊吧?這是一張購物卡,萬把塊錢,孩子快開學瞭,該添置什麼就添置,別苦瞭孩子。”孟局長停瞭一下,觀察著女人的表情,繼續說,“還有,以後你也穿好一點,別跟黃臉婆似的,弄得我沒什麼興致。傢裡白領制服肯定不少吧?再弄幾件教師的,空姐的,護士的。剛才你的表現很好,屁股撅得高,腿分得開,小屄也敞亮。你男人不是還得呆些日子嗎?我會常來的。咱們放開瞭玩兒,什麼正交,側交,背交,別急。你的口活兒不錯吧?乳溝兒也夠深,剛才我看瞭,屁眼兒還沒用過。咱們不急,一樣樣慢慢兒來。”

  袁芳無言,爬過去,默默地拾起購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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