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中午的時候,孟局長回到瞭自己的外宅。客廳裡,老孟書記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聽到聲音,眼睛也沒抬,隻是問:“舒服過啦?”
“舒服過啦,小婊子真他媽騷!”孟局長一屁股坐下,看看表,問,“徐倩那個婊子還沒來,有電話沒有?”
“沒有。”老孟書記抬起頭,透過老花鏡,看瞭侄子一眼,搖搖頭,“我勸你啊,還是悠著點兒,凡事別做太絕,小心兔子急瞭咬人。”
孟局長哈哈一笑,半躺在沙發上,攤開四肢,問:“堂叔,您在位那會兒,好像壞事兒也沒少幹,您怎麼不悠著點兒?”
老孟書記的臉漲得通紅,正要搶白幾句,當,當,當,大門被敲響瞭。孟局長像吃瞭興奮劑似的一下子站起來,手指著門,張著嘴,好半天才發出聲音:“來瞭,還真來瞭。”說著就去開門,走到一半,又折回來,拉起老孟書記,低聲說:“堂叔,您先回避一下,回頭有您樂的。”
老孟書記站起身,拿著報紙,很不情願地進瞭書房,順手帶上門,卻有意無意地留瞭一條縫。
孟局長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等瞭一會兒,定瞭定神,恢復瞭一個政府官員應有的鎮靜。他不慌不忙地打開門,頓時感覺眼前一亮,隻見徐倩站在門口,拿著一個公文包,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長褲,白色的襯衫,黑色的絲襪,黑色的皮鞋,基本符合自己的要求,除瞭沒有穿裙子。
孟局長不由得又是一陣亢奮,下身陡然溫熱起來。他垂下手,壓住漲起的褲襠,威嚴而不失禮貌地說:“徐小姐,請進!”
徐倩沒有化妝,眼圈黑著,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繞開男人,徑直走進客廳。孟局長將門鎖好,返身跟瞭上去。
徐倩停在客廳的中央,雖然身形憔悴,依然美麗動人。她轉過身,盯著孟局長,冷冷地問:“我要你辦的事情辦好瞭嗎?”
孟局長微微一笑,說:“請稍等。”然後走到沙發邊,拿起茶幾上的公文袋。
徐倩看著孟局長打開公文袋,抽出一沓文件,交到自己手上。合同,沒錯,是合同,蓋好公章的有效合同!公司有救瞭,丈夫也有救瞭,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徐倩的心情多少好瞭一些。
“徐小姐,請坐,仔細檢查一下各項條款,特別是工期,預付款和質量保證金。”
徐倩沒有坐,她飛快地仔細審閱瞭全文,松瞭口氣,客氣地說:“謝謝您,合同沒有問題,我拿回去,讓我先生簽字蓋章,明天送到您的辦公室。”徐倩一面說著,一面打開自己的公文包,把文件放妥當,關好。
“你要我辦的事情,我辦得怎麼樣?”孟局長問。
“很好,謝謝您。”
“那麼我要你辦的事情呢?誰讓你穿著長褲來的?”孟局長的口氣威嚴起來。
徐倩沒有作聲。
“放下包!趴到沙發背上!脫掉褲子!撅起屁股!”孟局長更加威嚴,不容置疑地命令著可憐的女人。
雖然有足夠的精神準備,徐倩心中還是驟然一緊。她意識到那難堪的一刻即將開始。該來的終歸要來,既然躲不開,幹脆就快點來吧。
徐倩面無表情地走到指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放在沙發上,解開褲帶,彎下腰,連內褲一齊推到膝下,然後,伏在沙發靠背上,分開腿,撅起白嫩的屁股。
房間裡安靜極瞭,連掉根針的聲音都可以聽見。反正自己早已不是什麼黃花閨女瞭,徐倩一面安慰自己,一面等待著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發泄,滿足,然後,就結束瞭,像結婚前所經歷的那些事情一樣。
是的,徐倩早已不是黃花閨女。從大學入學開始,她就一直不停地換著男朋友,有中國人,也有外國人,中國人越來越少,外國人越來越多。徐倩和他們擁抱,接吻,愛撫,上床。袁芳曾經很不以為然,說這是濫情,徐倩不同意,她爭辯說,自己每一次上床的時候,都是認真的,當然,事後分手也是認真的。
結婚以後,徐倩可以說是徹底收斂,也許因為她已經玩夠瞭。好在鵬程是一個大度的男人,對於妻子的過去,從來不細問。
徐倩等待著,這樣的等待是令人心碎的,然而,真正令人心碎的還在後面。
啪!徐倩雪白的屁股上,挨瞭重重的一掌,一個紅手印登時浮現出來,緊接著,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緊接著,啪!啪!啪!重重的一掌又一掌。
孟局長掄圓手臂,一面狠狠抽打著女人,一面粗魯叫罵著:“臭婊子,犯賤,到我傢裡臭貧,給臉不要臉,還跟我耍心眼?我吃瞭多少鹽?比你他媽吃過的飯還多。臭婊子,我讓你犯賤!我讓你犯賤!服不服?說!服不服?還犯不犯賤?”
啪!啪!啪!
徐倩沒有躲避,她哭瞭,因為肉體的疼痛,也因為心靈的創傷。她想起瞭許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王彼得也是這樣折磨她的。那時候,她還謀劃著反抗,而現在,她也反抗的勇氣也沒有瞭。多年過去瞭,徐倩已經懂得,在現代社會裡,個人奮鬥的餘地,其實是微乎其微的。她認命瞭,隻想少受點罪,隻想快些結束。
“服!我服!我再也不敢犯賤瞭!饒瞭我吧!”
啪!啪!啪!
終於,孟局長也打累瞭,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徐倩站在孟局長跟前,低眉順眼,至少,看上去確實是低眉順眼。
孟局長的氣喘勻瞭,心裡的感覺也好多瞭。他恢復瞭一個國傢幹部應有的高姿態,大度地說:“其實我打你,也是為瞭你好,不然的話,你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虧呢!你想想,你傢裡雖然有幾個錢,可是,有背景嗎?沒有,有靠山嗎?也沒有,那還是草民!自古以來,草民跟官傢鬥,鬥得過嗎?你還跟我耍心眼子,你耍得過嗎?”孟局長停瞭停,繼續說,“其實你那點心眼,我一眼就能看穿。我早就料到,你今天來,肯定要弄點兒小別扭,比如不穿裙子穿長褲,有意思嗎?”
“沒意思,沒意思!局長,我錯瞭!以後您怎麼吩咐我就怎麼辦!再也不敢犯賤瞭!”徐倩還是低眉順眼,一副認命的樣子。
“好吧,知道錯就好,改瞭還是好同志嘛,這次就饒瞭你。”孟局長很大度地揮揮手,指著臥室的房門,“還是那句話,你那點小心思,我早就料到瞭。去吧,床上放瞭一套空姐兒制服,和你氣質挺配的,換上,然後咱們從口活兒開始,就是你們文化人說的口交,口交會吧?你不是嘴欠嗎?咱們就先治治你這張嘴!”
孟局長的外宅在西直門外,離高校區不遠,毗鄰很多酒館茶社,不少教師學生或者周圍上班的人,都喜歡來喝點什麼,解解乏。已經是中午時分瞭,文若和鵬程一起吃過飯,正在一傢小茶社裡喝茶解悶。
“老文,咨詢你一件事,你說,我關瞭生意,投資移民加拿大,怎麼樣?”
“行是行,開個街角便利店,雇幾個小工,就算合格瞭。問題是,你甘心嗎?打上學那會兒,你就愛折騰,加拿大可是按部就班不死不活的地方。”
“我知道,可我實在做不下去瞭。你看,徐倩本來想幫忙,結果幫瞭個倒忙,白使瞭錢不算,還惹瞭一身騷。我知道她也是一番苦心,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緒。老文,不瞞你說,這兩年夫妻關系本來就不太好,現在更糟糕瞭。”
“別那麼灰心,或許還有轉機,雅琴說前兩天小徐拿走瞭一點錢,說是再給姓孟的直接上供,雅琴說這路數是對的。”
“我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吧。徐倩一直跑這件事,今天又去瞭。這幾天我帶著孩子住在爺爺奶奶傢,不過問,一來讓她充分自主,二來也省得又吵架。對瞭,老文,徐倩不知道我一直藏瞭一筆保命錢,投資移民就靠它。放心,她借你們傢的錢我肯定還得上。”
“有什麼不放心?錢是身外之物,錢能解決的問題,都可以算是不太大的問題。”
“那就謝謝你瞭,投資移民的事兒你再幫我想想。哎,我這眼皮怎麼跳個不停?”
“左眼右眼?”
“左右都跳,怎麼搞的,又是財又是災。”
孟局長的臥房,極盡豪華,有點凡爾賽鏡宮的味道:四面墻壁,全部鑲嵌瞭精致的進口鏡面,影像幾乎沒有變形。磨光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正中鋪著猩紅的高級波斯地毯,一張與眾不同的大床當中擺放。這張床不是通常的長方或正方形,它是一個飽滿的圓形。房頂是暗藍的天幕色,點綴著許多小小的射燈,宛如夏夜的星空。大床的正上方,鑲嵌著一塊巨大的八角型鏡面,而鏡面四周的射燈,恰好照耀著大床。無論床上發生瞭什麼,在頭頂或四壁的鏡子裡都一覽無餘。
現在,孟局長赤身裸體坐在床邊,兩條毛絨絨的瘦腿垂在地上,腳邊胡亂散放著衣褲鞋襪。一個身形妙曼的女人,也就是鵬程的妻子徐倩,蹲在孟局長的兩腿間,一手托著肥大的陰囊,一手握著細長的陽具。
她一面不快不慢地擼著,一面側過臉,舔吸著男人陽具的根部。一股淡淡的騷臭氣,迎面撲來,但還能忍受。
孟局長滿意地看著臣服在腳下的女人:藍黑色的馬甲背心,白色的絲質襯衣,藍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脖子上斜斜的一條彩色的絲巾。
“其實,老子讓你穿一身黑是有道理的,你皮膚白,要麼一身皂,要麼一身孝。你看我這床單,也是白的,一會兒你趴在上面,白床單白屁股黑裙子黑絲襪,多刺激,你說是不是?”
徐倩沒有回答,她手中的陽具已經很硬瞭。徐倩估摸著火侯差不多瞭,便松開手,改成跪姿。一條不長不短的陰莖在眼前晃動著。徐倩先是親吻那醜陋的龜頭,舌尖還轉著圈地舔著馬眼,然後慢慢地含住整個龜頭,吐出來,甩瞭一下長發,湊上去,張大嘴,深深地含住陽具,老練地,不急不緩地套動起來。
孟局長俯瞰著自己的陰莖,在女人的嘴裡出出進進。女人的兩腮被塞得鼓鼓的,嘴角已經無法合攏,還粘著幾根彎彎曲曲的陰毛,而白乎乎的粘液,混合著口水,正滴滴嗒嗒地流淌下來。
孟局長舒服得渾身哆嗦起來。
“哦,真舒服,徐小姐,沒想到你的口活兒這麼棒,經常給男人弄吧?”
徐倩唔瞭一聲,繼續套動著,發出吧匝吧匝的聲響。
“哦,舒服!真舒服!”
其實徐倩結婚後,很少和丈夫口交,她的絕大多數性技巧,還是單身的時候學會的。
大學時,徐倩有過一個男朋友,外國人,記不得是哪個國傢的,隻記得那個男生特別喜歡,也特別擅長給徐倩口交。那男生多次表示,希望徐倩投桃抱李。徐倩開始很不樂意,後來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也是好奇,就嘗試瞭一回,感覺還可以,洗幹凈瞭其實也不很臟。
從那以後,凡是願意為徐倩口交的男生,不論中外,徐倩都同樣回報,技巧也越來越好。不過,中國男生和外國男生不一樣:中國男生更願意在金錢上付出,而不是在床上,外國男生則往往恰好相反,或者說,國男上床前殷勤,外男上床後殷勤。
徐倩不缺錢,所以她覺得國男太自私,隻想白賺便宜,一怒之下,寫瞭一篇博客,號稱中國沒有男人配得上她,鬧得沸沸揚揚。
工作以後,徐倩稍微收斂瞭一些,後來不幸被王海歸強奸,人變瞭許多,再後來,結婚生孩子,成瞭一個傳統婦女。徐倩本來以為,自己年輕時折騰過,沒什麼遺憾的,今後可以平平穩穩地過下去,誰又能想到,現在發生瞭這樣的事情?生活啊,真是不可捉摸!
徐倩賣力地動作著,口中的陽具越來越硬,也大瞭一些。徐倩還存有一絲幻想,也許把孟局長弄舒服瞭,射在嘴裡,就滿足瞭,省得下體被插,倒也簡單。想到這裡,徐倩更加賣力瞭,勾,挑,吸,吮,吞,吐。問題在於,孟局長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嗎?
徐倩套動著,越來越急,越來越快,終於,男人陰莖上的輸精管也硬瞭,幾滴稀稀的粘液好像已經流瞭出來。徐倩的嘴唇已經發木,但是她顧不上這麼多瞭,一個勁兒地吞吐和吮吸。
徐倩心中暗想,差不多瞭,再加把勁兒,隻等男人的陰莖一激靈,吐出來,順勢用手抓住,猛擼幾把,頂多射在臉上,就大功告成瞭。
不料,正當徐倩準備最後的沖刺,孟局長卻一下抱住她的頭,活生生把陰莖拔瞭出來,一面喘著粗氣,一面誇獎說:“哦,夠瞭,夠瞭,真舒服,徐小姐,老子玩過那麼多女人,你的口活兒是最棒的,咱們再試試你下面的活兒。平時在傢喜歡怎麼玩兒?老子一般是口活兒以後,讓女人撅著,老子就喜歡從後面幹。”
完瞭,前功盡棄。
茶社裡,文若和鵬程還在喝著悶茶。
“鵬程,投資移民,隻要你不嫌加拿大冷清,我看可以。實話說,這幾年我一直在想,當初海歸是不是一步臭棋?心裡總想著這些事,其實挺影響夫妻關系的。”
“老文,你可是跟我透過底,當時你是被裁瞭,走投無路才回來的,不能賴雅琴逼你吧?”
“我知道,我知道,但不能否認,她天天嘮叨也起瞭很大作用。”猶豫瞭一會兒,文若小心地問,“鵬程,咱倆是老交情瞭,我問你個事兒,你別瞞我,我在外面那幾年,雅琴是怎麼過的?我是說,有沒有那方面的什麼事兒?”
“文若,你這是什麼意思?有話直說!你懷疑我?”鵬程跳瞭起來。
“不,不,不,不是說你,我絕對信任你,要不然我也不問你。我是說,別的什麼男人,同事啦,客戶啦什麼的。”
“沒有!據我所知,絕對沒有!你聽到瞭什麼?”鵬程斬釘截鐵地回答,目光卻垂下來,看著桌面。
文若沒有註意老同學的不自然,松瞭口氣,說:“我沒聽到瞭什麼,隻是瞎猜,國內這麼亂,一個單身女人,怎麼混過來的,還混得不錯。”
“那是能力強,運氣好,這你比我清楚。”
“是,你說得在理,這陣子我老是胡思亂想。”
“他媽的,我這眼皮怎麼越跳越厲害?”
孟局長的臥房裡,口交已經結束。孟局長還是赤裸著坐在床邊,徐倩則不再跪在地上,而是被緊抱著側坐在男人的腿上。本來緊閉的房門,不知何時開瞭一條縫,後面露出一雙鼠眼。
孟局長一手緊摟著溫香暖玉,一手探進女人的裙子,貪婪地摩挲著,同時,臭嘴也沒閑著,不停地啃著女人潔白的脖頸。
女人淡淡的體香,伴隨著一股溫熱,迎面襲來,孟局長仿佛被勾走瞭七魂六魄,他有些飄飄然瞭。
而此時的徐倩,完全是另一種心情,她忍受著男人粗重灼熱的口臭,躲無可躲,藏無可藏,還有那厚厚的舌頭,仿佛一隻肥胖的毛毛蟲,在自己的脖子上爬行,更別提大腿上遊走的那隻臟手。徐倩感覺後背涼颼颼的,起瞭一層雞皮疙瘩,可是她還得強忍著,甚至裝出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終於,孟局長啃夠瞭,他松瞭口氣,把手從女人裙子下面抽回來,扳正徐倩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然後,解開女人的馬甲,脫掉,扔在地上。
孟局長盯著女人飽滿的胸部,真絲襯衣被繃得緊緊的。他的情緒很好,忍不住對女人教誨起來:“徐小姐,你看,你這張嘴要是不說話,不是挺好的嗎?俗話說,禍從口出,財從口入,就是說女人啊,少說廢話,多含雞巴。廢話說多瞭,得罪人,多含含雞巴,這不,項目就來瞭不是?你口活兒這麼好,早就該開竅,還用受這麼多罪?來,把襯衣扣子解開幾個,再把奶罩松開,讓我玩玩你的奶子。”
是啊,也許自己確實早就該開竅。徐倩一面回想著這些年走過的彎路,一面一粒粒地解開襯衣的紐扣,然後,松開胸罩的搭袢,傲人的雙乳便急不可待地跳瞭出來。
徐倩生女兒是剖腹產,也沒有母乳,所以雖然三十多歲,身型沒有走樣,一對白皙的乳房飽滿堅挺,沒有一點兒臃腫下垂。
孟局長露出貪婪的神色,張開臭嘴,一口含住一隻紅寶石般的乳頭,吱溜吱溜地吸啜著,同時又伸出那隻臟手,揪住瞭另一隻柔嫩的乳頭,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
雖然有足夠的精神準備,但雙乳被醜陋的男人肆意侵犯,徐倩還是難以承受。她的身體顫抖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慢慢滾落出來。
老孟書記在門縫裡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沒錯,被侄子緊緊摟在懷裡的,正是那個自以為是的美貌少婦徐倩。他不敢想象,曾經高不可攀的外企白領麗人,如今卻任憑猥褻而不敢有絲毫反抗。
老孟書記抹瞭抹滴下來的哈喇子,瞪大一雙鼠眼,生怕漏掉一絲細節,心裡急切地盼望著渾蛋侄子快一點兒,趕緊開始下一步實質性的動作。
渾蛋侄子感應到瞭堂叔的心思,停住瞭嘴上和手上的動作,瞟瞭一眼門縫,慢條斯理地開瞭口,既是說給徐倩聽,也是向門外的老東西誇耀。
“徐小姐,剛才跟你說瞭,老子口活兒以後,喜歡讓女人撅著,從後面幹,你知道為什麼?老子小時候在農村,整天看著牛啊,馬啊,都是這麼幹的,還有我那堂叔,在大隊部幹女知青,也是這麼著,被我撞見過好幾次。”
王八蛋!門外的堂叔和門內的徐倩,同時在心裡一聲怒罵。王八蛋可不管這些,繼續洋洋得意地吹噓著:“從後面幹,最大的好處是方便。徐小姐,你想想,床上,地上,哪兒都行,隻要女的能撅著。有張桌子或者沙發背,讓你扶著點兒最好,什麼都沒有,撐著墻也成。徐小姐,你說對不對?以前有一次,老子去延慶縣稅務督查,車上跟瞭一個女稅務員,剛從部隊轉業的,跟我套瓷。那一路山溝溝,也沒什麼好地方,找瞭片林子,那女的脫瞭褲子,抱著一根樹幹,撅起腚,他媽的,因陋就簡,幹得也挺爽。從後面幹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一邊幹,一邊還可以看絲襪呀,皮鞋呀,衣服裙子什麼的,助性。這幹女人啊,也有學問,全脫光瞭好,穿上一點更好,比如一條裙子,一雙絲襪什麼的。”
“局長,那您想怎麼,怎麼幹,我?光著,還是,穿點兒什麼?我聽您的。”徐倩痛苦著,還要故作嬌媚地問。她知道這一劫是躲不過的,隻當這是結婚前吧,多交瞭一個損友而已,快點開始,快點結束。
“徐小姐,讓我想想,你嘛,特殊,氣質好,全穿著,來,趴到床上去,聽我指揮。”
徐倩從男人身上下來,爬到大床當中,趴下,撅好。
門外,老孟書記的眼睛都快瞪出來瞭,他熱切地盼望著下一幕,不料,他那混蛋侄子走過來,呯地一聲,把門撞上瞭。老東西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不敢造次,隻能把耳朵貼緊門板,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沒辦法,隻當是當年沒有電視,在電匣子裡聽電影錄音剪輯吧。
“來,徐小姐,脫掉褲衩兒,別扔,掛在右腳踝上,對,奶罩推上去一點兒,奶子露出一半,屁股再撅高一點兒,讓裙子自個兒滑到腰上,好,就這樣,擺好型兒瞭,伸過一隻手來,從你襠底下伸過來,對,抓住我的雞巴,粗不粗?大不大?好,自個兒插到逼裡,對,屁股往後頂一下,進去瞭,再頂一下,好,全進去瞭。啊喲,好滑溜,真舒服。”
文若和鵬程的悶茶喝到瞭尾聲。
“鵬程,不是我喜歡胡思亂想,這幾年我把國內看透瞭。你看這職場上,從機關到企業再到學校,哪兒不是亂糟糟的?就拿學校來說吧,女研究生入學,女博士生留校,女教師轉正升教授,幾乎沒有他媽不陪睡的,教授睡完系主任睡,系主任睡完院長睡,最後睡到校長乃至教委主任。你別笑,你想想,當年咱們工科院校,女研究生女教師多醜?你再看看現在,越往上長得越風騷,為什麼?回過來說咱自個兒的事兒,雅琴一個準單身女人,本科學歷,還是中文系,怎麼爬得那麼快?換瞭你,是不是也得問個為什麼?”
“能力,運氣,老文,你不能因為自個兒在外面花過,就懷疑媳婦兒跟你也一個德性吧?”
“唉,別提瞭,那點破事兒,讓我後悔一輩子,我哪兒想到,那女人她男人,現在是我頂頭上司?色字當頭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吶!”
“老文,這幾年,你就沒再見過你那個李太太?”
“沒有,真沒有。聽說她一直住在娘傢,提出過離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響仕途,就這麼著瞭。”文若搖搖頭,“人這一輩子,真是沒法說。”
“算瞭,過去的就過去瞭。老文,別太灰心,職稱這事兒會有轉機的。徐倩說,吳彬媳婦兒給那個李校長,就是你那個苦主兒,上瞭供,態度立馬好多瞭。我知道你臉皮薄,讓雅琴去,反正你們傢有的是錢。”鵬程站起來,想拍拍老同學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聲,茶杯掉在地上,碎瞭。
鵬程的妻子與孟局長的互動也到瞭尾聲。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進行著最後的瘋狂。墻上和天棚上的鏡子裡,無數個大小不一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萎瑣,狠狠地抽插著無數個大小不一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哀羞。
孟局長已經不行瞭,上氣不接下氣。萎瑣的男人又狠插幾下,拔出來,把徐倩一把撥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緊爬幾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頭上,然後噗地一聲,把雞巴塞進女人半張著的嘴裡,呼哧呼哧飛快地自擼起來。
徐倩反應過來,才要反抗,隻覺一陣窒息,一股腥臭的濃精,噴進瞭咽喉。她悲憤交加,無法喘息,一下子便昏瞭過去。
孟局長看著自己熱辣辣的精液,灌滿瞭女人的口腔,他抖瞭抖,擠出最後一滴,然後心滿意足地拔出肉棍。
咕咚!隨著一聲喘息,滿嘴精液,被徐倩吞瞭下去。
門外的老孟書記聽著裡面呼哧帶喘,扭捏呻吟,還有性器摩擦的水聲,和插入拔出的沖擊聲,他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瞭,簡直比自己幹女人還要刺激。聽著錄音剪輯,想像著翻雲覆雨,老傢夥急得火燒火燎,團團亂轉,那根蔫雞巴居然也有瞭幾分硬度,濕乎乎地還滲出瞭幾滴水兒。
門,終於打開瞭。孟局長光著身子,下面的東西吊而郎當。他的神情滿是愜意,眼睛裡卻充滿輕蔑,居高臨下地努努嘴,沖著可憐的老傢夥說:“叔,你給我看著點兒,我洗個澡。”
老傢夥如臨大赦一般,緊趕慢趕爬到床邊,隻見美人衣衫不整,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藍色的套裙,卷在腰間;白色的內褲,掛在膝下。絲襪已經脫線,而高跟皮鞋,一隻還掛在腳上,另一隻早已滾落下床。
老孟書記死盯著女人的雙腿之間,紅通通肥鼓鼓的陰戶,軟軟的一簇陰毛,濕乎乎地粘在一起,而暗紅色的一對陰唇,卻微微地敞開著,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
“可惜瞭,可惜瞭,真是糟賤東西啊。”老孟書記一面連連搖頭,一面伸出手放在女人的腿上,輕輕撫摩,然後慢慢向上移動,最後停留在一隻堅挺的乳峰上。
“多好的閨女啊,可惜瞭!”老孟書記由衷地感嘆著,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徐倩的乳房,仿佛又回到瞭當年的好時光。
經歷豐富老男人就是這樣,一面玩弄當下的女人,一面還要的過去的女人比較。把玩著,欣賞著,思考著,老東西得出瞭結論:這種外企白領女人,歲數不算小,又生育過,玩兒的不是年齡,不是臉蛋兒,更不是身段兒,玩兒的就是個氣質!
老東西再也按捺不住,解開自己的褲子,連內褲一起脫到瞭腳下,還差點兒絆瞭自己一跤。他哆哆嗦嗦地爬上床,學著侄子的樣子,跨坐在徐倩的頭上,把軟耷耷的雞巴塞進女人的嘴裡,一上一下地動作起來。
老東西的屁股又臭又騷,離開徐倩的面孔不到一尺,皺巴巴的陰囊軟而長,垂在下面隨著抽插的動作,一下下拍打著女人的下頜,黏漬漬白乎乎的贓東西,被大肉腸帶著,順著女人的嘴角流下來,經過雪白的脖頸,不斷地滴落在床單上。
徐倩還在昏迷中,但是,由於身上的老東西不斷動作,她漸漸地有瞭知覺,她的身體輕輕顫動瞭一下。老孟書記馬上發覺瞭,生怕女人一旦醒來,情急之下一口咬斷命根,便趕緊抽出雞巴。那玩藝兒已經有瞭七八分硬,老傢夥老當益壯,壓在瞭女人身上。
迷迷糊糊中,徐倩感覺胸口壓著一塊巨石,讓人喘不過氣,緊接著,什麼東西使勁一頂,擠入瞭下體。徐倩努力著,終於睜開瞭眼睛。
眼前,是一張醜陋的臉廓,雖然模糊,但好像不是孟局長。臉廓逐漸清晰起來,徐倩確認那不是孟局長,而是一個更加老醜的男人,正在攻擊自己的下身。她隻感覺天旋地轉,情不自禁一聲尖叫,可是,卻沒有叫出聲音,原來,嘴裡黏漬漬的,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聲帶糊滿瞭男人的穢物。
徐倩費力地咽下那穢物,張開嘴,憤怒地問:“你是什麼人?你在幹什麼?”
老孟書記嚇瞭一跳,看徐倩已經醒來,停止抽插,好言安撫道:“好閨女,別害怕,我是孟局長的領導,離休老幹部,來發揮餘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