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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不管怎麼艱難,日子還得過下去,一轉眼已經是九月初瞭。

  炎熱的夏天終於過去,金色的秋天,漸漸地走近瞭。這天下午,北京落下瞭難得的一場小雨。雨後的空氣是濕潤的,彌漫著清新和涼爽。秋風拂過,略帶一絲淒涼。

  總經理辦公室裡,雅琴和沈蕓正在談著什麼。雅琴坐在高背皮椅上,手裡玩弄著一支筆。她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話也不多,主要是在聽沈蕓講。沈蕓梳著條馬尾辮,穿瞭身淡粉色的連衣裙,氣色不錯,也很健談。最近一段時間,她經常變換發型,穿衣打扮,越來越像未婚的女孩兒,搞得同事們有些奇怪。

  “雅琴姐,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吳彬的職稱評定批下來瞭,他自己沒怎麼跑動,都是我去求的人,就是李校長。其實也沒費什麼勁兒,真的,李校長沒有想象的那麼難說話。我就問他,李校長,今年您職稱裡的那個副字去掉瞭,是不是我們傢吳彬的那個副字也該去掉瞭?他說,要職稱評定委員會集體決定,光校長一個人說瞭不算,但是他肯定投贊成票,後來就成瞭。真的,雅琴姐,我不騙你,沒花多少錢,李校長人品還行,也是苦出身。”

  “小沈,謝謝你。我們誰也沒說李校長不好。李校長隻用瞭十年出頭的時間,從副系主任升到正校長,業務能力自然不用說,處理人際關系肯定也有獨到之處。”雅琴嘆瞭一口氣,“小沈,我也沒必要對你隱瞞,文若的問題不在別人,就在他自己身上。他太要面子,不願意張口求人。”

  “啊呀,雅琴姐,吳彬也特要面子,特不願意求人,這不,全是我去跑的嗎?雅琴姐,不是小蕓兒說您,姐夫抹不開面子,您得抹開面子呀。男人經常是廢物,好些事兒,還得咱們女人出面,您說是不是?”

  沈蕓講得起勁兒,雅琴卻想結束這個話題。

  “小沈,還是謝謝你,我會好好考慮的。對瞭,袁芳今天怎麼沒來?”雅琴端起茶杯,呷瞭一口。

  “小芳啊,她說不舒服,去醫院瞭。”沈蕓一直是個乖巧的女孩兒,她知趣地站起來,“那您忙著,我先出去瞭,有事您叫我。對瞭,今天我能不能,稍微,早一點兒回傢?”

  “沒問題,小沈,我今天沒什麼事,你吃瞭午飯就走吧。”

  “那謝謝您,我先出去瞭。”沈蕓走到門口,又不甘心,轉過頭加瞭一句,“雅琴姐,您別嫌我煩,還有個事兒,前兩天,李校長打電話給我。嗯,他也不是經常打電話給我。”

  沈蕓的臉一下子紅起來,聲音也有些不自然,不過,雅琴沒有註意到這些。沈蕓繼續說:“李校長,李校長他說,今年教委準備再審核一批正教授,年前讓學校報上去,明後年可能就不再報瞭。”

  咣當一聲,雅琴的茶杯蓋掉在桌上。

  袁芳確實是去醫院瞭,不過,醫院就是她自己的傢,她本人,也不是什麼病人,而是一個容貌端莊的護士,那麼病人又是誰呢?原來是孟局長。據說,孟局長最近得瞭暗疾,性欲亢進,陰莖膿腫,吃瞭很多藥都不見好轉,後來找瞭一位單幹的程大夫,給開瞭蒙古方子,說是什麼行為療法。程大夫的老婆袁護士,正在給病人施行這個療法。

  孟局長端坐在椅子上,上身是病號服,下身卻一絲不掛,還岔著腿。袁芳墊著一塊軟墊跪在地上,對著病人胯間的肉棒,正在給病人消腫放膿。

  袁護士已經遵照醫囑,仔細地舔過瞭病人的腹股溝,現在,正進行著更為關鍵的一步,她伸出一隻手,握住病人紅腫的陰莖,輕輕套弄瞭幾下後,微微側頭,張開嘴,深深地含住,然後,靈巧的舌尖,時而輕挑,時而凝重,緊緊環繞龜頭;豐腴的雙唇,時而吞吐,時而舔吸,處處包容陽具;而青蔥似的手指,時而輕撫,時而揉搓,久久不離陰囊。

  窗外,秋風中,是知瞭最後的鳴叫,聽起來沒有煩躁,隻有淒涼。

  孟局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袁芳:一身淡粉色的護士裝,肉色的絲襪,白色的平跟軟底皮鞋,很是像模像樣。孟局長暗自得意著:這個女人已經被徹底馴服瞭,隻要扣住她丈夫,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好瞭,袁護士,我感覺好多瞭,咱們進行下一步吧。”

  袁芳跪久瞭,身體有些僵硬,她吃力地站起身,解開裙扣,松開後腰,褪下短裙,現出透明褲襪緊裹著的下身:柔軟的腰肢,修長的玉腿,還有那肥厚的陰戶。

  看樣子袁護士很熟悉背交,她慢慢地把褲襪向下卷著,直到整個後臀連同大腿,全部裸露出來。袁護士微紅著臉,爬上病床,俯下身子,跪在床沿,那白皙豐滿的屁股,便高高地翹瞭起來。

  孟局長仔細地欣賞著女人,淡粉色的護士裝的下擺,半掩著菊花般的後庭,而鬱鬱蔥蔥的密縫,和飽滿腫漲的陰戶,則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

  孟局長笑瞭,站起來,走過去,貼在袁護士身後,伸出一根手指,插進濕漉漉的陰道,來回地抽送幾次,然後,醮著女人的陰水,輕輕戳入那緊縮著的後庭。

  袁護士渾身一陣緊張,顫栗瞭好一會兒,但似乎並不吃驚,因為這是治療的一部分,而且,這也不像是她的第一次。按照常規,應該用產道排膿,但考慮到袁護士生育過,而且是自然生產,產道有些疏松,她的丈夫程大夫決定采用直腸排膿。

  孟局長收回瞭那根手指,一手揪住袁護士的長發,讓她無可奈何地仰起臉,一手撫弄著女人光滑圓潤的屁股,然後,再將那腫漲的龜頭抵住嬌嫩的後庭,噗地一聲,緩緩頂入。

  袁芳昂著頭,翹起臀尖,讓病人的陽具順利地插入,然後,柔若無骨般趴下來,準備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孟局長開始抽送起來,毫無顧忌,毫無憐憫。雞巴撲哧撲哧地忙碌著,在直腸裡追尋著自身的價值。

  插入,幽深的後庭,將細長的肉棒吞沒,肛肌緊緊套住棒根,而嫩肉則層層疊疊地包裹住龜頭;抽出,暗紅色的肛肉,被連帶著翻出,白色的乳液,潤滑瞭男人的性器,也麻痹瞭女人的痛楚。

  孟局長對比著黑醜的雞巴,白嫩的屁股,和嬌小細嫩的肛門,不禁感慨萬千:女人啊,真是神奇,無論看上去多麼嬌弱,多麼柔嫩,面對性的攻擊,承受力卻是無窮的。

  孟局長更加亢奮瞭,他抱緊袁護士的翹臀,拉近,猛戳,推開,收腹,再拉近,再猛戳,再推開,再收腹,循環往復,無休無止。孟局長感覺到體內的膿液,正一點一滴地向一處匯集。他不由得暗想,行為療法真是好啊,不打針,不吃藥,無副作用,就是容易上癮,要是能列入醫保就更好瞭。

  噗,噗,噗!啪,啪,啪!

  袁護士軟綿綿地趴著,渾身的骨架好像快要散開,她被撞擊著,一下又一下,肛門口的皮膚已經快要磨破,火辣辣說不出的感覺:疼痛而又充實,酥麻而又暢通,好像還有快感,不,更像是要排泄,誰能說得清呢?本來嘛,人類的每一種排泄,都伴隨著快感。

  袁芳一方面充滿瞭羞恥,對不起丈夫,對不起兒子,另一方面又充滿瞭寬慰,自己盡力瞭,能吃的苦吃瞭,不能吃的苦也吃瞭。同時,她也深陷於自己的情欲之中,無法自拔,因為隻有肉體的歡愉,能使她忘卻精神的痛苦。

  袁護士大聲呻吟著,上身完全伏在瞭床上,她的一隻手,情不自禁向後伸出,扣住自己濕漉漉的陰戶,揉捏,撫弄。

  “好啊,好,袁護士,自己弄,自己弄出來。”孟局長大為贊賞,他受到瞭鼓舞,更加賣力,兩手緊扶袁芳的屁股,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直腸緊裹著陽具,多麼美妙啊。

  袁護士那兩瓣誘人的香臀,隨著陰莖的深入和擠壓,不自覺地向兩旁張開,露出佈滿褶皺的肛門,菊花般嬌美動人,隨著男人的抽插,內斂,綻放,再內斂,再綻放。

  叮鈴鈴!叮鈴鈴!

  誰的手機?

  袁芳猛然一驚,脊背一僵,肛肌猛地一夾,她停瞭下來。

  孟局長的。

  “別管它,袁護士,別管它,膿要出來瞭,膿要出來瞭。”孟局長正在興頭上,袁護士的屁眼一緊,他下意識地抱緊屁股,深深一個抽動,糟糕,龜頭一酸,脊柱一麻,身子一震,一股滾燙的濃精,射瞭出去,一滴不剩。

  孟局長多少有些敗興,但也無可奈何。他拔出黏滋滋的陽具,在女人的屁股上擦瞭擦,便接電話去瞭,隻剩下袁芳軟軟地癱在那裡,紅腫的肛門一時無法閉合,乳白的黏液正緩緩地流出來。

  “喂,徐小姐啊,是我,沒事兒,理療呢,排毒,對,排出來瞭,剛排出來。什麼?你也學過按摩?也會排毒?喔,什麼?現金流快斷瞭?扣瞭你的尾款?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樣吧,徐小姐,我去問問財務,你明天早上十點,到我辦公室來一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解決,絕不打白條,哈哈,徐小姐,到時候,我可要試試你的手藝,什麼手藝?就是你排毒的手藝啦。”

  孟局長關掉手機,一面穿衣服一面回頭看去。可憐的袁芳,好像失去瞭意識,還老老實實地跪在那裡,肛門已經閉合,但一絲精液還在往外滲,長長粘粘地掛在屁股上,仿佛訴說著人世間的許多無奈。

  孟局長得意地笑瞭:“今天你的表現很好,特別是最後那一夾,很給力,今後還要繼續努力。這幾天我忙,搞廉政建設,周末過來,你準備一下,咱們的下一個主題是,女教師和學生。”

  袁芳慢慢地爬起來,低著頭,小聲問:“能不能,改成女教師和學生傢長?”

  “好,就來女教師和學生傢長,這個是你的本行嘛。”

  “還有,能不能,不弄我的屁,屁眼?太痛瞭。”

  “好,好,咱們下一次不幹屁眼,專幹你的嘴巴,可要賣點勁兒,深喉,給我吸出來。”

  “嗯。”袁芳拉過一條枕巾,一面擦拭下體,一面怯怯地問,“那我丈夫的事呢?”

  “你丈夫?這個嘛,快瞭,快瞭,再有個把月。”

  “上個月您就說還有個把月。”袁芳小聲地說,還是低著頭。

  “上次嘛,耽擱瞭,這次是絕對沒問題,你放寬心,好好準備女教師這碼戲。”孟局長有些不耐煩瞭。

  人的一生,一靠命二靠運。北京的外企白領,命都不算差,運氣就顯得更重要瞭。現代都市女性,常常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難,有時甚至會涉及脫褲子的問題。運氣好的,不用脫褲子,也能把事情辦成;運氣一般的,脫瞭褲子,辦成瞭事情;運氣差的,褲子都脫瞭,事情還沒辦利落。袁芳是運氣差的,徐倩算運氣一般的,而沈蕓,則自認為是那運氣好的。

  這些日子,別人傢都出瞭不少麻煩,沈蕓看起來卻很順當。在雅琴面前提到李校長時,沈蕓的臉紅和不自然,並不是偶然的。有時候,她甚至會一個人發呆,一會兒很苦悶,一會兒又很開心,因為她有瞭一個秘密:一個丈夫之外的男人,愛上瞭她。今天,沈蕓欺騙瞭雅琴,她根本不是要早點回傢,她是想去李校長那兒。

  淒美的初戀和不幸的婚姻,常常被老男人們借來,用以打動和誘惑年輕單純的女人。按說沈蕓已經不很年輕,社會經歷也足夠復雜,但是這些年來她過得太順瞭。公司裡有雅琴罩著,傢裡有丈夫寵著,她慢慢地忘卻瞭苦難的歷程,忘卻瞭社會是何等復雜,人心是多麼叵測。

  秋天的校園是美麗的,菊花正在怒放,沙果和柿子掛滿瞭枝頭。才開學不久,學校裡滿是新生,興高采烈,好像剛剛出籠的鳥兒。走在校園裡,沈蕓也被快樂的氣氛感染瞭,仿佛年輕瞭十歲。她高興地走進校長辦公室,李校長已經等她瞭。

  “小蕓兒,今天怎麼這麼高興,跟一年級新生似的,自由瞭,傢長管不著瞭?”

  “校長,瞧您說的,我們傢吳彬升瞭正教授,我當然高興啦,再說,現在不是時興裝嫩嗎?”

  李校長哈哈大笑,笑過之後說:“小蕓兒,今天叫你來,是要告訴你另外一件事。前幾年,委屈你們傢小吳瞭,過瞭年,在職工商行政碩士班,還是還給小吳,本來就是他的嘛。”

  沈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李校長見狀,又解釋瞭一下:“就是那個什麼老板班,最早是小吳搞起來的,後來轉給瞭王老師,現在還給你們,明白瞭?”

  沈蕓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有點兒失望的樣子,問:“就為這點事兒,您就讓我跑一趟?”

  “這點事兒?”李校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回去問你們傢小吳吧,這可是肥缺,多少人打破頭呢?”

  “那您也不用讓我跑一趟呀,打個電話說一聲,不就行瞭嗎?”沈蕓顯然不明白那個缺到底有多肥。

  “這事兒打個電話當然可以,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兒。”李校長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裝衣服的袋子,推給沈蕓,“我找遍瞭北京,終於找到瞭。”

  沈蕓好奇地打開來,原來是一身白色的輕紗連衣裙,樣式有些老,估計是二十多年前流行過的。

  “校長,您這是?”沈蕓奇怪地問。

  “我的小蕓兒當年最喜歡的,我找遍瞭整個北京城,最後在大紅門那邊一個大賣場裡找到的。”李校長目光炯炯地註視著沈蕓,“小蕓兒,我覺得你穿上它,一定就像當年我的小蕓兒,送給你!”

  “校長,這不太合適吧?”沈蕓的臉上泛起瞭紅暈,“我是吳老師的妻子,和您當年的小蕓兒不一樣,她肯定比我漂亮多瞭。”

  “收下吧,你們兩個非常像,都是又漂亮又清純,可惜我和你們無緣。”李校長的神情悲哀起來。

  沈蕓的臉更紅瞭,她很同情這個男人,可又做不瞭什麼,隻能安慰道:“校長,過去的就過去瞭,您看您現在發展得多好啊,說不定那個小蕓兒,一直在什麼地方關註著您,為你驕傲呢。”

  “我和小蕓兒最後的一次約會,她就是穿的這一身,還有白色的發帶,白色的長絲襪,和白色的搭袢皮鞋,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女。”李校長沒有理會沈蕓,他完全沉浸在回憶當中,“那天,宿舍裡沒有別人,小蕓兒坐在我的床上,我們都哭瞭,後來,我的小蕓兒抱緊我,要把身子交給我。我沒敢要,我是那麼窮,鄉下人,連像樣點的床單都沒有。”

  李校長的眼淚流瞭下來。

  沈蕓的眼淚也流瞭下來。

  “小蕓兒,你就是我的小蕓兒,我要你做我的小蕓兒!”李校長噙著淚水,突然一把抱住瞭沈蕓,“小蕓兒,我的小蕓兒,答應我,永遠不再離開我。”

  沈蕓手足無措起來。

  “校長,您弄錯瞭,我是吳老師的妻子,真的不是你的小蕓兒。”

  “你是吳老師的妻子,也是我的小蕓兒。”李校長撫摸著沈蕓的長發,口中喃喃自語。

  “校長,您,您快放開我,門沒關。”沈蕓漲紅瞭臉,掙紮著擺脫開男人的擁抱,“我得回傢瞭,我不能要您的東西,這衣服,還是您留著做個念想吧。”

  沈蕓低著頭往門口走。李校長追上來拉住她,不由分說把衣袋塞過去,低聲說道:“周六大傢到我傢,給新教授們捧場,你一定要來,就穿這一身衣服!”

  沈蕓正要分辯,一抬頭,樓道盡頭走來幾個學生。她不好多講話,隻能接過衣袋,趕緊往電梯處疾走。

  李校長的聲音從後面追上來:“這個開題報告不能馬虎,一定要嚴格按照要求做,截止日期前,我再打電話確認!”

  沈蕓不敢回頭,慌不迭地逃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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